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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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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丽也罢。好像她们不是伤人害人,而是踩死一只蚂蚁,折断一节树枝。
秦孤桐看书,书里明明说生死无价。是,在她们眼里,真的是生死无价。
一文不值!
——铮!
内力注入横刀,刀身轻颤,顿时将何丽的脖子撕开一道伤口。鲜血流出,何丽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秦孤桐心里闪过一丝畅快。
这些人还是惜命的。
“惜自己的命,怎么不惜别人的命。”秦孤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何丽。
何丽终于收起嬉笑,秦孤桐刚刚身上一刹那闪过的杀气让她知道,面前的少女,不再是她眼里那个稚嫩武者。没沾过血的刀不代表没开过锋,她能杀人。
自己大意了。
“我叫雅弗。”雅弗顿了顿,“我没有想杀你。”
第一次背后偷袭的三枚菩提子,击的都是伤穴。
“我知道。”秦孤桐不为所动,伤穴和死穴没有区别。她第一次拔剑之时,霜华剑映出了雅弗身影。她握着菩提子似要射出,恰逢秦孤桐开口说话。
那时候,秦孤桐心里就冒出一个念头——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不会出手?
所以当雅弗开口问萧清浅如何,秦孤桐说谎了。她知道,雅弗的目标是萧清浅,恐是不怀好意。秦孤桐想试一试,至少之前她们是那么愉快。即便一直知道她心思不纯,当初关于萧清浅的那一席话半真半假,秦孤桐还是愿意相信她的,否则今夜不会找她同行。
她想给雅弗这个机会,也给萧清浅这个机会。如果雅弗忍住没有出手,她就带她去见萧清浅。
秦孤桐假意看剑,背后空门大露。
人心啊,真是禁不起一试。
孤勇
小楼无光,秦孤桐清秀的脸隐在阴霾中。
雅弗突逢变故也不惊慌,反倒是开口劝起秦孤桐:“我知你心中不快,但萧清浅的事,你听我一句劝,别管。”
秦孤桐不为所动,垂眸冷视:“哦?”
“她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有句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别搅进这摊浑水。”雅弗苦口婆心地劝道,盼着说动秦孤桐,至少先给自己解围。
秦孤桐不置可否,淡淡说道:“也有句老话,叫虽万千人吾往矣。”
雅弗不忿:“你会后悔的。”
秦孤桐仿佛听到笑话一般,呲呲地笑起来:“有些事后悔也要做,何况没错。”
雅弗:“一意孤行是没有好处的。你知不知道,萧清浅身负天下人垂涎的宝血。她的血是天下最好的灵药,可以医白骨,救死人。”
秦孤桐大怒:“可她连自己都救不了!”
雅弗一愣,眼中精光突然黯然,软声低低说道:“身在这世间,诸多无奈。人人身不由己。”
秦孤桐气极反笑:“笑话,自己身不由己,就去害别人身不由己?自己没有,就去抢别人的?”
何丽忍不住怒道:“你知道什么。你当萧清浅是天生如此?她是我教千辛万苦练出的药人,为了她,老教主倾尽全教的财力物力人力。各色奇珍异宝,药山尸海才将她炼成!”
秦孤桐惶然一惊。
炼成?
猛然听见这两个字,她竟然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心疼。
她心疼萧清浅。
她当她是意气风发之后突遭厄运,万万没想到那段世人传颂的经历,不过是她人生中一丁点的光。她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只有那段在江湖上漂泊,刀光剑影里穿梭的日子才是自己的。
秦孤桐想起她白玉般的脸颊上,那份古井不波的沉寂。是否这十年囚禁,对她而言不过是又回到黑暗里。
雅弗见秦孤桐脸色突然间苍白,却没猜出她为何如此。她以为她怕了,畏惧了,担心了。
“没有方家还有别人,你就是把她救出来又能去哪里?天下虽大,只怕也没有她萧清浅容身之地!”雅弗不知自己在火上浇油,放缓声音蛊惑道,“只要我将她带回迦南殿,殿主一定会保护她。如果你愿意,也可以。。。。”
秦孤桐打断她:“迦南殿?”她只听说过伽蓝寺,而伽蓝寺早就在武乱十五年中烧毁。
“迦南,那神应许给凡人的乐土。”雅弗自豪地说道,眼中浮现渴望的光芒,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自豪,“弥赛亚是地上的王,是至高无上的主,是神投射人间的影。”
秦孤桐皱起眉,横刀拔起,刀尖划破雅弗衣衫。她腰间赫然一处纹身,是一个七枝灯盏,左数第二个上纹着火苗。
“你!”
“七个,就你一个人来了吗?”秦孤桐看着纹身问道。
雅弗连忙翻身站起来,拉着布料将纹身遮住。突然抬头望着秦孤桐,勾起嘴角魅惑一笑:“到不知秦姑娘好这口,我。。。。。”
横刀架在雅弗肩上,刀气袭卷,瞬间割开她的肌肤。秦孤桐口气不耐:“我再问你一遍,你们来了多少人?”
雅弗脸上的媚笑退散,她冰凉凉地看着秦孤桐。眼中带着无所畏惧的不屑,说:“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不过打架可不是我擅长的。教中的秘密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闪已经在山下了。你不知道他,总该知道君瀚府大帅君天威之事吧?君天威就是死在闪手里。”
西南的霸主,君瀚府大帅居然是死在一个名不见传的人手里?
方家在君瀚府的领地不过是蝼蚁,要不是九转龙丹,方中正在君天威眼中连条狗都不如。
秦孤桐终于感到一丝畏惧。
未知的强大敌人,刺杀君瀚府大帅还能全身而退的敌人,足以让武林中绝大数的人感到畏惧,何况是无名小卒秦孤桐。
雅弗笑了笑,她宽慰秦孤桐:“闪是个有趣的人,很喜欢说些有趣的事。你不用怕,他一般很和善。。。。。。”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截然而止,秦孤桐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她将横刀收回刀鞘便要离开。刚走两步,顿了顿,又折了回来。
片刻,她握着霜华剑离开方兴的书房,直奔鬼谷。
慈姨没想到她深夜而至,挣扎着喊道:“阿桐啊,松开慈姨吧,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禁不起这般折磨啊。”
秦孤桐根本不理她,直奔床边。她见萧清浅仍如自己离开时一般乖巧的躺着床上,锦被的褶皱都没有变。不由心中长叹,怜惜的轻声唤道:“醒一醒,我要帮你斩开铁链了。”
“她听不见的!她听不见的!阿桐啊,给慈姨松松绑啊,我这老胳膊老腿都麻了。”慈姨高声哀嚎,生怕秦孤桐一直绑着她。
“闭嘴。”秦孤桐厉声道。
慈姨忙说:“她真的听不见的。方中正一直给她灌药,她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味道、尝不出咸淡。要不是为了保持药效,你碰她她都没感觉。”
“五感消退?为什么?方中正为什么要这么做?”秦孤桐闻言震惊,只觉得这些人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人的想法度量,衣冠皮囊之下都是恶鬼禽兽!
“我也不知道,我是被逼的!”慈姨看着秦孤桐杀气腾腾地逼近,连忙往后缩,“我我我,我想起来了。方中正说过,她的武功跟五感有关。他,他挑断她的手筋脚筋,给她灌□□,都是方中正干的!”
慈姨胆颤的牙齿磕碰,发出破碎的害怕。她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伤天害理的事,她一直都知道的。
秦孤桐眼中怒火腾腾:“什么叫保持药效?”
“头两年有次没救活人,人上门闹事,方中正发现要是这怪物一直好好的,她的血就没那么有用。”慈姨好像突然找到了好借口,连忙给自己洗脱罪名,“所以,我才,我才弄她,都是方中正让我这么干的!都是他逼的!”
秦孤桐望着萧清浅,她睡颜恬静,脸上交错的伤痕也遮掩不了那抹清丽。
“我与你无冤无仇。”秦孤桐回过头,冷冷的对慈姨说。就在慈姨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秦孤桐猛地抬手一击将她打晕,“苍天有眼,愿你安然死在这里。”
秦孤桐托起萧清浅右手腕上的铁链,黑色的镔铁,衬得那手腕如莹玉一般。玉骨天成,雪肌无暇,只可惜,太瘦了些。
握着霜华剑在铁铐上小心的比划了一下,秦孤桐丹田气转,用足了浑身气力,扬起长剑,奋力一斩。
——铮!
一声长鸣,铁铐应声而开。秦孤桐托着萧清浅的手腕,反复查看,生怕伤着她。
突然,手指微微一曲。
秦孤桐一惊,见萧清浅气息有起伏,似乎慢慢醒过来。她低头凑到萧清浅脸边,只觉香气宜人,想来自己嗅见的异香正是源自于她。秦孤桐愣神之际,萧清浅动了一下右手手指,缓缓抬起手臂。这动作似乎不受她控制,而是手臂被微风吹起,轻轻慢慢碰到秦孤桐的脸颊。
脸上轻柔的触感微痒,秦孤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么多天,她第一次真心实意的笑出来。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这般心满意足的笑。
她小心地握着萧清浅的手,一点一点触碰自己的脸颊。她看不见,她只能让她用指尖描画。让她知道自己,不必害怕。
“别害。”秦孤桐小声的说,明知道萧清浅听不见,她仍然柔声安抚,“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秦孤桐将霜华剑放在一边,捧着萧清浅的手,在掌心写下——别怕。
萧清浅睫羽轻颤,神色依旧淡然,秦孤桐不知她是不是不识字,又写——可识字?
她紧紧的盯着萧清浅,那张伤痕密布的脸已经不能惊吓她。秦孤桐只盼着她点点头,给自己回应,哪怕一丁点。
萧清浅握了一下她的手,她的手很凉,秦孤桐却突然觉得丹田中腾起一簇火,燃烧着鲜血在脉络里奔腾。她连忙在萧清浅的掌心写道——别动,开铁铐。
萧清浅果然不动,十分乖巧的任她摆弄。等手铐脚铐都打开,秦孤桐欣喜若狂,比萧清浅还开心。萧清浅不见又看不见,秦孤桐满腔欢喜无处宣泄,很不得将慈姨摇醒。她搓搓手,回到萧清浅身边,在她掌心写道——好了,别怕,我不是坏人。
秦孤桐写的很慢,怕萧清浅辨识不明。她写着写着,才突然想到,她和萧清浅该何去何从?方家是不能留的,逃出方家尚且不易,而山下可能已经危机四伏。那个刺杀君天威的神秘人。。。。。。
想到这里,她浑身沸腾的热血瞬间冷下来,禁不住微微一颤,坠入冰渊。
她凝望着萧清浅,一时茫然无措。
天下之大,难道真的没有一处容身之地?
这时萧清浅慢慢抬起手,小心摸索着将她手翻过来,微凉的指尖在秦孤桐掌心轻轻滑过,一笔一划写下两个字——别怕。
初战
山中一声鸡鸣,秦孤桐一惊,抬眼看窗外漆黑如墨。既然山鸡打鸣,此刻只怕已到丑时。再过一个时辰便是寅时,那时正是日月交替之际。
“现在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兵贵神速,我们现在就下山。”秦孤桐说完才想起萧清浅听不见,在她掌心写下——离开。
萧清浅便要起身,秦孤桐虽知她伤口愈合极快,但仍不免担心。她小心翼翼地扶萧清浅,将她揽坐在床边,又拿霜华剑放到她手中。秦孤桐快步到衣柜边翻了翻,发现尽是款式相仿的白衣,或丝绸或绫缎。她最后挑中柜子底下垫的那块棉布,因屋里没灯,也瞧不清是黛青还是景蓝。
抖开一看,布料极大,秦孤桐满意地转身,脚步倏地一涩。
明月被山峦挡住,窗外屋里尽是一片浓墨。在这要将人吞噬的漆黑中,白衣胜雪的萧清浅抱着霜华剑坐在床边,似月华清辉在黑暗中莹莹发光。青丝垂落,半遮着残破的容颜。如碣石立于沧海之滨,任怒涛卷霜雪,依旧是岁月不改的清冷从容。
一步步走近,秦孤桐指尖拂过她的长发,然后抖开黛青棉布裹在她身上。伸手从萧清浅的腋下膝弯穿过,将她抱起,低哑着嗓子温柔的说:“我们走。”
秋风萧瑟,霜露清寒。
秦孤桐恐下山的时候内力不支,也不敢用轻功,抱着萧清浅出了屋子,疾步往洞口走。
过暗道时,抱着一人要避开机关,实在不易。好在萧清浅十分信任她。不论秦孤桐如何腾挪跳跃,萧清浅一直安静乖巧地抱着霜华剑窝在她怀中。
按下开门机关,看着书柜慢慢移动,秦孤桐心猛地提到嗓子眼。等书柜打开大半,看着外面空无一人,她才松了一口气。
秦孤桐伫立在黑窟窿东的楼里,静静凝听外面的声响。秋蝉在枯草丛中垂死的噪鸣、夜风撕扯树梢头的残叶,哪怕一丁点的声音都让她毛骨悚然。
走过一间间房,推开书楼大门,寒风扑满面。
残月摇摇欲坠的挂着天际,远山黑压压的如同沉默的巨人,院中那个老树伸展着诡秘的枝丫。
秦孤桐第一次觉得,自己住的地方如此寂静阴森。她甚至找不到回屋收拾的理由——从慈姨手上扒拉下两个金手镯,足够花销很久。
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居然没有任何可留恋带走的东西。一想到这里,秦孤桐突然心中一阵轻松。她低头看了萧清浅一眼,见她阖眼浅眠,如幽兰疏淡,似全然相信自己。
秦孤桐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她将萧清浅小心放下,嗅着清甜的桂花香。虚环着她腰肢,在她掌心写下几个字——背你,方便。
写完,她伸手去拿霜华剑。萧清浅愣了一下,立即松开手。秦孤桐将霜华剑与横刀一起绑着革带上,蹲下把萧清浅背起来。
“有没有碰到伤口?要是。。。。唉。”她轻叹了一声,背着萧清浅直往平时走的后山小道。
这条道就位于书楼后方,山路崎岖颠簸。然而比走府前的大道快捷许多。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在陡峭的山石上腾挪跳跃并非难事。然而方家在后山的小道上,密布了机关陷阱,还有暗哨守卫。
当初秦孤桐第一次走这条道,就是方中正带着。指着每处陷阱机关一一说明,又将守卫暗哨叫出来和秦孤桐认过脸。
秦孤桐从一块巨大的岩石上越过,避开上面的穿地竖刃。密不透风的林子上面,每一处都布着蒙仙罗网。每一处粗过碗口的树里都藏着十连毒珠机关弩,稍不甚碰到机括就会被打成筛子。
一想到方家布置这些机关暗器的钱,都是用萧清浅的血换来的,秦孤桐恨不得将它们都毁了!
“阿桐?”
乌天黑地的林子里突然有人轻唤一声。
秦孤桐全身寒毛直立,如惊猿脱兔。她手往后一拂,横刀无声出鞘,对着声音方向就是一刀。林中之人也是一惊,连忙从树梢跃下避开这一刀,又急急轻声道:“阿桐,是我啊,黄犬。”
黄犬是后山的暗哨之一,年纪不大,与秦孤桐最是要好。见是熟人,秦孤桐松了一口。这口气尚未呼出,她倏地浑身血液倒流,头皮炸起——明明避开了暗哨巡夜的路径!
压下满腹惊涛骇浪,秦孤桐稳住声音说:“你,今天巡夜?”
黄犬见她身后背着一人,刚刚又神色惊慌,心中疑惑不解。也不敢上前,怕吓她,闻言点点头:“不是,今天地支白鸢有事,寻我顶班。”
他这般开门见山,秦孤桐却是一愣:“天干地支?你是天支的暗哨?我只见过天支的暗哨?”
“。。。是。”黄犬沉默的一下,立刻回答,“你别担心,我不会告诉老爷的。你看,你现在也有我和白鸢的把柄。说来都怪你那包白糖糕,她今日又馋了,死活要下山再买一包。”
黄犬说着咧嘴而笑。
秦孤桐却是心中暗叹:方中正果然老奸巨猾,只怕我每次下山都被暗暗看在眼中。不过我居然从未察觉,真是可怕。还好今日遇到黄犬,否则不堪设想。
黄犬看不清萧清浅,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阿桐,你这是背的谁?”
秦孤桐心中一紧,不知如何回答。
黄犬等了她一会,突然皱眉说:“你跟我走吧。”
去见暗哨守令还是方兴?秦孤桐见他转身,下意识握紧刀柄,心中却是踌蹴不已。
黄犬见她站在原地,忍不住催促道:“快点啊,我带你出去。”
秦孤桐闻言顿时鼻尖一酸,眼眶登时就红了。
有黄犬带路,秦孤桐轻松不少,只要跟着他专心赶路就行。穿过林子,便是一片空旷地带,两人自然不敢明晃晃走过去,便躲在树丛中一段干枯的山涧里调息。
此刻已经到了半山腰,然而时间也过去大半个时辰,不到一刻钟,便是寅时。到了寅时,最多半个时辰,天必定大亮。
“走吧。”
黄犬话音未落,前方怪石林立的空地上传来触发机括的声音。“蠢货!”那声音短促,然后在这寂静的夜里就是晴天惊雷!
两人连忙伏下身体。
接着暗器呼啸声音响起,远处奔来一队人马,同时密林里窜出数道身影,远处顿时打成一团。
秦孤桐心中大喜。这些人打的越厉害越好,再等会自己便可浑水摸鱼瞧瞧离开。她同黄犬换了个眼神,黄犬了然地点点头,又忍不住心中担忧同僚,不住往远处张望。
萧清浅伏在秦孤桐背上,轻柔呼吸让她耳朵微痒。秦孤桐侧了侧头,瞥见她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心中战栗,连忙转过头不忍再看。
黄犬突然站起来,秦孤桐伸手抓空,他从灌木中纵身一跃,几下兔起鹘落便加入战局。秦孤桐猝然不防,连忙定睛看去,就见身着夜行服的暗哨节节败退。穿红色劲装的陌生人马杀气腾腾,不但人多势众而且配合默契。
十位天干与十二地支,本该有二十二人,可秦孤桐一眼扫过去,眼前在场者不足双数。不用想也知道,只怕凶多吉少。
黄犬加入不过杯水车薪,他对着使枪的高手十分厉害。那柄雀舌枪精巧灵动,点如落花纷飞,舞似灵蛇出洞。锋刃所过之处,人人避让。黄犬那对朝天爪虽然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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