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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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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这一刻陡然静止。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骤然发大,瞬间充斥着她的耳膜。秦孤桐静立片刻,默默将横刀系在腰后,一步步走进书楼里间。
书架移动,暗门开合。无光的地道里,心跳和呼吸的呼鸣盖过脚步声。
打开铁门的瞬间,秦孤桐生出悔意。她手扶着门框,僵持在原地进退两难。前方什么也看不清,而身后不必回头也知道是一片黑暗。她并非胆小惜命的人,只是年幼时经历死亡的恐惧如同心魔一般笼罩。她渴望安宁,向往安逸平和的生活。
纵使需要对着方府的老爷少爷管事客卿点头哈腰,纵使困守在充斥尘腐之气的书楼里,熟悉的一切总是可以让人心安。可今夜不在怎么的,心中明明知道不应该,却管不住手脚。似乎有谁在蛊惑着——去看看,去看看。
所有的胡思乱想,在踏过铁门的瞬间都消散。秦孤桐屏气凝神,极力回忆着每一步落脚的位置,竟不知不觉走出洞口。
进入山谷,似有清香幽幽,瞬间安抚了秦孤桐不安焦忧的心。抬头见明月被高高的山峰遮住,只露出小小的弯角。山谷中静谧而热闹,飞鸟的羽翼划过树叶,虫儿在草丛中高歌,呼朋引类。小溪敲打岩石,清脆悦耳。山谷中无风清凉,秦孤桐放缓脚步,感受着这平和而又充满生机的气息。
深吸一口气,幽香盈盈。胸中烦闷尽消,周身气息流转顺畅。
三更半夜,天黑夜凉。秦孤桐站在幽谷中不知去向何方。自然是不能去敲慈姨的木门。她虽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但万一惊扰了老人家那也不好。想到这里,秦孤桐干脆沿着地上的碎石路,漫无目的往另一边走去。
空气中有若隐若现的异香勾引着她。那香味像金秋的桂花,有着让人目眩魂颠的甘甜,舌尖都忍不住生出津液。
秦孤桐身不由己地被牵引。
苍苍晚色,曲径通幽,绕过一丛竹林,眼前竟出现几间屋子。秦孤桐心中生出几分警惕,远远地看着。
月升中天,照亮山谷。
秦孤桐犹豫再三,握紧刀柄,慢慢走近那一排三间屋子。近了才看清,居然都是砖瓦屋,瞧上去精致牢固。看似是一明两暗寻常屋子模样,但秦孤桐总觉得殊形诡制,有些古怪。
正疑惑间,她突然觉察身后有人!秦孤桐心中一惊,“噌!”一声,拔刀转身一气呵成。
这排砖瓦屋在高地上,而一侧低洼处居然还有一间大屋。秦孤桐大意之下居然没有察觉到,也不知那屋子里的人在窗遍站立多久?
距离太远,那人又在屋中,整个藏在暗处。秦孤桐只能隐隐地看见一个轮廓,感觉对方静默寂然地无息注视着自己。
“在下并无恶意,惊扰阁下,在此赔礼了。”僵持片刻,秦孤桐收刀回鞘,拱手致歉。如此远的距离,想来慈姨如何也不会听见的。但此人住在谷中,怎会与慈姨不相识。
秦孤桐暗自担心,懊恼自己莽撞。然而屋中人还是那般安安静静站在窗口,不动不语。秦孤桐知自己此刻最好转身离开,回去睡一觉,当做什么也不曾发生。只是今夜一直不安分的心,此时又雀跃欲试。
深吸一口气,甘甜的香味充斥五脏六腑。秦孤桐抬手紧握刀柄,续而松开,慢慢走近。
微弱的月光,勾勒出宽袍披发的剪影,清瘦单薄的让人隐隐生出期待。突然风起,吹开那人额前的长发,幽暗空洞的眼,惨白的脸上满是狰狞伤痕!
秦孤桐僵在那儿不知所措,回过神来已是一身冷汗。
那一身长衣,被风吹动,显得空荡荡的。秦孤桐看在眼里,渗在心头,禁不住打了寒颤。

龙眼
“你是谁?为何在此?”
“我叫秦孤桐,清风响万松,寒玉奏孤桐。”
“我在方府做事,负责看管书楼。”
“平时也就晒书打扫,日子清闲无趣。”
“偶尔我也会偷偷出府下山,山下其实也寻常。若说新鲜好玩的,近日来个说书人,唱作俱佳。。。”
——魔怔!
秦孤桐梦中惊醒,愣愣地看着屋梁。拇指大的蜘蛛在木梁之间结了精巧的网,勾着一根丝,垂在空中荡来荡去,仿佛在嘲笑她。
秦孤桐掀被起身,冷水洗漱,将门外的食盒提进来。她喝了半碗粥,脆笋嚼在嘴里,却越发觉得气闷,干脆搁下碗筷,提刀出了院子。
劈、扎、斩、撩。。。挥刀三千次,大汗淋漓。收刀归鞘,吐出浊气,一阵畅快。
冲了凉水澡,换了一身月白衣裳,将冷粥馒头小菜一扫而过,秦孤桐慢慢悠悠地来到薇薰菀。还未开口请人通报,就见方未艾兴高采烈地出来。
“咦,这不是我们府上刀法第一的秦女侠吗?怎得有空到我这儿来。”方小姐背着手,仰着小巧的下巴。
秦孤桐听她口气古怪,不着痕迹的皱眉,低头轻语:“小人前来取家训,小姐若有事,小人改日再来。”
方未艾最恨她这副软硬不吃,油水不进的摸样。又爱装模作样,可嫌得很。“慢着,哥哥先前发榜要请位女武师陪我,今天有位不错的,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姓秦的平日素不愿多事,也不知她愿不愿意,要是能去把把关最好,方未艾暗想。
“是。”秦孤桐倒是一口答应了。
曲折游廊,三步宫灯。一旁假山怪石林立,一旁白玉石盆,五色新菊半开半抱。
路过方大少爷的书房,朱楼三面邻水,一池菡萏。方未艾见着红莲并蒂,顿时迈不动步子,扯着秦孤桐一角:“那并蒂莲真好看,秦姐姐,折给我可好。”
翠云千层,花叶稠叠。秦孤桐却看出是两朵荷花交缠,并非什么并蒂莲。她也不说破,只风凉道:“折什么花,秦姐姐又不是情哥哥。”
“噗嗤。”方未艾被她逗笑,也不管那并蒂花。
方府明堂正厅,碧瓦雕栋,高耸巍峨。
两排侍卫,单衣青帻,列站森然。
厅中地上垫一层和阗地毯,上面铺着栽绒银丝毯,待天气再转凉就铺毳毡毯,跟着气节时令换。秦孤桐鲜少去前府,一步踏进险险崴了脚腕。
“少爷。”秦孤桐躬身行礼,低头垂手站到一边。厅中玉炉正浓,她却嗅见果香,抬眼一瞟,见台案上鲜果罗列。
方府大少爷坐在上座,他生的剑眉虎目,端方英俊。方兴见秦孤桐面生,迟疑片刻才想起。他打量秦孤桐一眼,见她垂首低眉,想起父亲曾说她不通人情,却知世故。
方兴搁下茶杯站起身,指着厅中女子对方未艾说:“这位是华山高徒,何俪何女侠。”
方未艾顿时满眼星星,看着何俪连连追问:“华山女侠?那你可认识华山莲?”
何俪闻言失笑,掖了掖鬓角碎发:“小姐说的是丹谷师姐吧?那江湖闲人胡诌的群芳谱、美人榜,倒是会乱起绰号。”
“那你可认识她?她是甚么样的人?武功可高?是不是真如传闻中,一剑千叶莲,半杯三春雨。”
“丹谷师姐现在是西峰首座,常在太乙莲台闭关,我许久不曾见过她。丹谷师姐气度人品非凡,至于武学修为,我派中年轻一辈只有箫引风师兄能与她一较高下。”
“华山双壁!一箫引风来,两剑随云去。箫引风啊啊啊,何姐姐你快给我讲讲。。。。。。”
“好了。”方兴无奈打断她,“来日方长,日后你多得故事听。何女侠车马劳顿,你且让她先歇歇。来人,带何女侠去客房。”
方未艾依依不舍地看着何丽离开,转头看向方兴,刚要说话,就被方兴堵回去:“我山下还有诸多事情,你不可胡闹,闲来无事可去寻你嫂子,与秦姑娘一同也好。莫要给我生事,江湖不是甚么好地方,离了方家,外头那些蛇鬼片刻就将你活吞了。”
方未艾撇撇嘴,冲他吐舌。勾着秦孤桐的胳膊出门而去,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你觉得方才那华山女侠如何?”
“气息沉稳,目光有神。是个练家子。”
“上次那个劳资北山女神枪不也是练家子,结果了!哼,居然一招就趴下。”方未艾又埋怨又有些小得意,她推推秦孤桐,“你帮我去试试好不好?”
秦孤桐望着来往的巡逻侍卫,懒懒道:“不去。”
方未艾轻哼一声,惋惜地说:“这骊珠龙眼可是从岭南快马加鞭送来的,跑死了几匹马,我是不知。我只晓得,这是今年最后一批。错过,就便要等明年了。”说完,笑吟吟地看着秦孤桐。
秦孤桐心中一动:“过几日吧。”
方未艾笑颜绽开,拉起她的手往薇薰菀跑,边笑道:“今早,吴管事送来一盒,本就想着给你的,我不爱吃。。。在哥哥那尽看你往桌上瞟,当我不知道吗?馋猫儿!”
秦孤桐笑了笑,似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却想起那雕漆填金提盒。
方未艾很是得意,拉着她仰首阔步进了薇薰菀。荷兮正在门旁候着,见她们连忙上前迎。方未艾摆摆手,让她赶紧去小厨房将龙眼取来。
木盒湿漉漉的,尺寸不大却是颇重,冰凉的寒意丝丝透过。秦孤桐低头看着木盒,沉吟半天才开口道谢。她端着木盒离开,起先脚步缓慢,后来越走越快,径直进了书楼。
移木柜、开铁门、过暗道、一路不停。待到篱笆前,秦孤桐开口轻呼:“慈姨,你在不在?我是阿桐,来看你了。”
木屋门“吱”的打开一条缝,露出慈姨惊措的脸,“阿桐?怎么是你?”
秦孤桐不知如何开口,索性将手中湿漉漉的盒子托起递上去:“慈姨,我……”她惯不会撒谎,支支吾吾到显得有些腼腆。
“阿桐这是给老婆子带什么好吃的?哎呀,真是好孩子,有心了。”慈姨从门缝里走出来,关门上前打开篱笆栏杆,“我一个老婆子知道个甚么好吃不好吃,阿桐还是带回去自己吃吧。”
“慈姨一点都不老。”秦孤将木盒推过去,“慈姨,你尝尝吧。这可是二小姐赏我的,我没舍得吃,听说真好吃。”
慈姨一怔,摸摸冰凉的盒子,喃喃道:“。。。。。二小姐。”
秦孤桐见状暗叫古怪,忙加重口气:“嗯!二小姐人可好了。”
慈姨抬头对阿桐一笑,指着院中的石桌说:“那让我瞧瞧是甚么好宝贝,让我家阿桐这么上心。”
阿桐连忙疾步过去,小心放下木盒,仔细揭开盒盖:“慈姨你看,骊珠龙眼。二小姐说这是从岭南快马加鞭送来的,跑死十几匹马、累伤七八条好汉。”
外嵌六合如意文的花梨木盒,盒里也是饰纹锡裏,贵重异常。放一块方正的冰块,已融化小半。冰水从盒底宝相莲花纹孔流出。阿桐用手将碎冰拂开,露出半尺见方的蟠龙中山玉盒,打开一看,盒里安放着滚圆的骊珠龙眼,纵横三列,正好九颗。
骊珠龙眼有鸡卵大,浑圆可人,是龙眼中数一数二的珍品。秦孤桐取了一颗递过去:“慈姨尝尝,岭南第一品,鲜甜胜荔枝。”
慈姨被她逗笑,伸手接过去:“好好,乖孩子。”
乖巧伶俐的少女,慈眉善目的妇人,好一幕和乐融融的天伦之相秦孤桐如孺慕情深的孩子,献宝般讲述着知道的小消息。只她日常生活只在方府地界,说来说去也不过府中琐事,少爷小姐,丫鬟小厮。慈姨却听的入神,不时还追问几句。
秦孤桐见时间不早,此番来得又莽撞,便起身告辞:“慈姨,我先走了。”
“真是个好孩子,慈姨在这谷里也无趣,你时常来说说府里事情,我也解闷。”慈姨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老爷这段时间不在,不过你也要谨慎些。”

夜战
告别慈姨,秦孤桐小心走过暗道,铁门咔哒一声锁上。她望向门里的漆黑,那一袭白衣浮现眼前。
秦孤桐提着宫灯,在机关密布的暗道里站了许久:今日未有所获,反倒莽撞了。
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她转身离开。一脚迈出密道,重见光明。将书架归位,秦孤桐走上书楼第二层。左手第三间厢房,放着方府历年的账册。
每年的账册,经过各地掌柜递交,管事整理。年末由方兴审查,方老爷抽查,没有问题则收入书楼。厢房钥匙一直由方老爷收着,需要清理晾晒时方交给秦孤桐。秦孤桐自小便在书楼,除练剑便是看书。她晓得若想知道何事,翻翻账册便能看出些端倪。
她站在厢房前,手中摩挲着一把黄铜钥匙。
迟疑片刻,转身离开。
书楼对面有三间房,中间是正屋,连着左右两间厢房,这是秦孤桐在方府的住处。书楼与屋子之间的空地,便是她的练武场。
武学之神在“道”,武学之气在“悟”,武学之精在“勤”。
父亲的话尤在耳边,秦孤桐抽刀出鞘,“捭阖十三式”,开合生风,畅快淋漓。收刀入鞘,她吐纳片刻进屋子。晚饭放在桌上,早已凉透。她也不在意,端着碗吃起来。书楼周围五十丈不许生火,日常三餐都是有人送来,至于洗漱,秦孤桐早已习惯冷水。
她将碗一推,到院子里打了几桶井水。脱了外衣挂在屏风上,不一会水声渐起,哗啦啦地响。
这时小厢房的门被缓缓推开,有人轻若无声地走进来。那人看着屏风上的倒影,蹑手蹑脚的走近,伸手摸上秦孤桐的外衣。
“阁下是在找这个么?秦孤桐一身整整齐齐的白色中衣裤,从屏风后面慢慢走出,晃晃手中的黄铜钥匙。
黑衣人提着秦孤桐的外袍不说话,秦孤桐倒是很轻松,率先出门走到正屋,做了个请的姿势:“何女侠,请坐,尝尝这阳羡紫笋。”说着将茶盏平推而出。
那茶盏来势不缓不急,何丽单手一托顺势坐下。心中却是暗惊,茶盏七分温热。她在外面潜伏许久,未见屋中生火。她压下惊诧,揭开面纱啜了一口,赞道:“白如玉露,芳香味甘,好茶。这般好茶才配的上秦家道化心法。”
见何丽一口道破自己出身和家学,秦孤桐到不奇怪,能避开府中明卫暗哨来到书楼,如何也得有几分本事。她反而颇为高兴:“深居府中,难与江湖朋友切磋武艺,时常有井底之蛙之感。小妹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想附庸风雅,以武会友。何女侠此来必有深意,只要不损我主家,孤桐愿鼎力相助。”
如此的彩头,何丽怎能不心动,她权衡一番,拱手道笑道:“人在江湖,受人恩情自当涌泉相报。秦姑娘,请!”
军中刀制有四:一曰仪刀,二曰鄣刀,三曰横刀,四曰陌刀。
秦孤桐祖辈戎马出身,家传武器就取自军中横刀,但又略有改动。长三尺二寸,宽一寸一,刀身笔直,有铭文字迹不清。这把刀传至她手中,刀鞘早已遗失。她接管书楼钥匙时,方老爷找人重制刀鞘送予她。请得巧工坊师傅定制,用铁锻木制鞘,不蒙皮用秘制黑漆。犀角裹头,鞘尾以玄铁裹银缕,双耳错银嵌东海珠,用鼉龙皮做挂带。
得到之后,孤桐爱不释手,特意花大价钱将刀柄也换成铁锻木,又新做了条牛皮蹀躞带。
华山派剑法以“险”著称,但这个何丽是真是假难说,且九假一真。秦孤桐自知江湖阅历浅,不敢大意。
捭阖之术,开合有道。捭阖之刃,张弛有度。
秦孤桐握刀柄,沉稳一气。她知,何丽有求,自己无欲,此第一,已占上风。自己久居,何丽初到,此第二,占地利。
何丽不敢等,也等不起!
果然,两人刚刚走到书楼前方空地,还未站定,何丽长剑已到眼前。这一剑携风而来,月华一弧,直取秦孤桐咽喉。曲身前倾,左翻侧身,刀不出鞘,腿不离地,秦孤桐轻松化解这招。
何丽一笑,剑扫而过,不带喘息,连刺三剑。这招剑名为三凤宝莲,看似三剑,实则千招万式。意取华山三凤山,危栏相依,秀美若凤,层樊细皴如千叶宝莲。
这三剑看似分别取左右臂曲池穴和胸口檀中穴,实际其中剑影叠叠,虚影也可变真,只要稍有不慎,处处可伤。
秦孤桐沉腰拔刀,捭阖之道,以阴阳试之。于刀法而已就是说,攻击或防守,都以势的强弱来权衡。
势弱而藏!
此刻何丽一招三凤宝莲,强势而来,自当避让。秦孤桐急退三步,刀出一尺,刀鸣之音在这样一片剑影中破开,何丽剑势已竭,后招未至。
势强而行!
横刀顺手划出,秦孤桐手腕半转,刀尖朝上而下劈斩,这招叫做横刀斩马!
以横刀之刃,行陌刀斩马之威。千钧之力,一刀而下!
何丽勾手挽剑,腾身后跃,落地之后,空中什么东西缓缓而下,仔细一看,正是她的衣侧系带被割下半寸。
“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何丽拾起衣带笑道,“今晚夜色甚好,我有一个故事,不知秦姑娘有无兴趣。”
她来历成迷,意图不测。此刻脸上笑意盈盈,却是难料友敌。秦孤桐知不应听,可是夜色正好,听美人徐徐道来一段陈年往事,未尝不是乐事。
“我家旧居雁荡,山顶有湖,芦苇茂密,结草为荡。雁荡山山水和华山截然不同,与这鹤鸣山也不大一样。秦姑娘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名山则仙,有一户人家世代侍奉山中高人。高人剑法奇绝,每代入世收一名弟子,这代弟子天资卓绝,只不过性格略有些孤僻,只与仆人家中一个女孩还算合得来。有一天高人朋友来访,偶见那仆人家孩子比划几招还算有模有样,就称赞了一句。”
说道这里,何丽有些苦涩地笑了笑:“秦姑娘必定也猜到了,那个仆人家小孩就是我。主人知道自然不悦,但他是大度之人,见我还算有几分机灵,就请华山掌门收我入门下。”
“我拜入师傅门下,苦练剑法,不敢懈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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