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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求你做个忠臣吧-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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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心情不好的刘稷被他吞吞吐吐的语气弄得不耐烦:“有屁快放!”
  耿毅咽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道:“你就不能——换个人吗?”
  刘稷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反正都说出口了,耿毅索性破罐子破摔,直言劝诫:“顾先生是长得不错,但是,他是个男人啊,还是二公子的人。老大,您不能为他误了大事啊。”
  刘稷意识到耿毅是觉得自己对顾崇明有意思。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错,但是耿毅怎么看出来的?刘稷觉得自己并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破绽。
  他沉着脸看向耿毅,耿毅顿时把头垂得更低了,心里也如同打鼓一般忐忑。
  虽然他和刘稷的交情不一般,但也不敢保证刘稷听到这样的话后不会动怒。
  就在耿毅以为刘稷要发火时,却看到他挑起一抹邪气的笑,用意味深长的语气道:“我认定他了。”
  说罢刘稷似笑非笑地看了耿毅一眼,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被留下的耿毅满心惊愕。
  完了,看老大刚才的样子是铁了心了。这下要怎么办?
  刘稷是个极度自我、强势的人,去改变他的心意耿毅还不如现在开始想办法,以便在刘稷某天把持不住把顾崇明睡了之后能干净利落地给他擦屁股……
  耿毅痛苦地抓住了自己脑袋: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韩昭并不知道刘稷与耿毅的那番对话,他回到屋里的时候,苏辛已经等候在那里。
  苏辛一直在关注外面的动静:“先生是和三公子一起回来的?”
  韩昭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后闷闷道:“徐仲严不在。”
  根据消息徐仲严本该在此次出使的使团中,但是韩昭只看到严焕。
  老五的出现让韩昭意识到隐姓埋名并不能摆脱组织,他不知道组织为什么在凉州覆灭后没有继续对他出手,但为了避免自己重视的事务再度被他们伤害,韩昭决定先下手为强。
  但他唯一的线索只有徐仲严,但徐仲严滑溜得像泥鳅一样,韩昭听得到他的消息,却摸不到他的人。
  听到徐仲严会来并州后韩昭原本打算趁此机会,最好在并州就将徐仲严绑了,盘问出他知道的事情。
  虽然听着简单粗暴,但如果成功能省他们不少事情。何况如今徐仲严的暗卫折损大半,跟在他身边的只是废了一只手的老四,韩昭不是不可以一试。
  但没想到徐仲严根本不出现。
  这种无处着力的感觉让韩昭很是恼火。
  相较于韩昭,苏辛就平常心许多,或许是因为与徐仲严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原因吧。
  他看出韩昭的急切,问了一个问题:“先生见过农夫们捉鱼吗?”
  韩昭看向苏辛,等着他说下去。
  苏辛翻过一个倒扣的杯子,提起茶壶往里面倒水:“他们会将池塘口用网塞住,将池塘里里的水放干,等鱼只能在泥淖里挣扎的时候就很好捉了”
  “徐仲严是鱼,伪朝江山便是他的水,如果在水里捉不到他,就把水放干。”
  杯子里的水满了,但苏辛没有停,任由水漫出杯子,淌到桌子上,等壶里再倒不出水后苏辛将茶壶摆正,揭开盖子,里面的茶叶黏在壶底,如同一只只搁浅的鱼。
  “这样他不就跑不掉了?”
  苏辛抬起眼看向韩昭,眼中是势在必得的信心。
  韩昭明白苏辛的意思,但他还有其他顾虑:“徐仲严本该随严焕来并州,但如今他不在,会不会是东都发生了变数。”
  苏辛承认韩昭的担心有道理,但却觉得大可不必,他放下茶壶,叹了一口气:“先生,学兄在东都呢。”
  如果东都发生的事以程琚的才能都应付不了,远在并州的他们担心了也没用。
  理虽然是这样,但韩昭还是不能像苏辛一般心大到完全不担忧。不过这件事目前没有线索,谈下去也没用,韩昭把话题转到了联盟上:“对于这次联盟,你有什么见解?”
  这问题半是询问半是考教,苏辛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道来:“伪朝不得人心,佟荣当年举事是因为不屑侍奉伪朝,因此不必担心他们与伪朝联盟。而严焕此来应该也没打联盟的主意,他们的目的主要还是在于破坏荆州与并州的联盟。”
  韩昭点了点头,这些与他想的一样。
  苏辛还没有说完:“荆州联盟并州的初衷是为了防止自己在攻打伪朝的时候东部出乱子,然而并州素来弱于荆州,帮荆州攻打伪朝让荆州变得更强大的行为佟荣不会愿意去做。”
  “但从另一个方面看,这次计划不止能让荆州吞并伪朝,如果操作得当,并州未必不能借此发展起来,赶上甚至超过荆州。”
  “这里面的关键就在于如何分配责任与利益。”
  “所以荆州要考虑的是如何找到一个平衡点,既要是能让并州满意,又不至于让它威胁到荆州。”
  苏辛将手揣进袖子,叹道:“明天的谈判估计会在战线的划分上扯上好一阵了,也不知三公子如何应对。”
  苏辛的看法与韩昭相去不远,但韩昭对刘稷更有信心:“他做得到。”
  听到此话,苏辛诧异地看向韩昭,随即他摇头笑叹:“先生真宠爱自己的徒弟。”
  韩昭解释:“我说的是实话。”并不是对偏袒刘稷才这样说的。
  苏辛无奈,他说这话的本意不是这个,而是指韩昭说刘稷做得到时眼底流露出的自豪骄傲。
  不过他没有解释,韩昭脸薄,直接点破怕是会惹恼他,不如就将话题在此打住。
  虽然苏辛分析得很透彻,但谈判起来却并不轻松。
  徐迟与刘稷如今各为其主,虽有旧日的关系在,但也不能为此伤及主君利益。
  好消息是徐迟是支持联盟荆州一方的,所以在说服佟荣的时候省了不少功夫;坏消息是,徐迟非常精明,与刘稷在战线分配上互不相让,都想争取消耗少、获利大的进攻区域。
  讨价还价素来是很费劲的功夫,“顾崇明”与苏辛又并非刘稷的亲信,所以他们参与的时候不多,大多时候只是候在驿馆等消息。
  到达并州第三天,韩昭收到严焕离开并州的消息。
  虽然伪朝离间并州与荆州的计划不顺利,但他突然离开也显得太仓促了。哪怕是素来乐天的苏辛也察觉到不对劲,他皱起眉头:“难道是东都出了变数?”
  虽然担心,但他们与程琚各自经营,几乎没有联系,如今也只能暗自祈祷程琚诸事顺利了。
  在严焕离开的两天后,谈判也终于有了结果。
  除了一堆繁琐的责任、利益划分条款,徐迟还想要潍城——正是韩昭借刘瑾之力打下来的那座城池。
  没想到在手里还没焐热,就要割出去。
  听到这个消息的韩昭很是不悦,他找到刘稷:“潍城不能给并州,请三公子再考虑考虑。”
  刘稷却不想如韩昭的愿:“本公子觉得以潍城换来佟荣的援手非常划算,父王也会同意。”
  刘赐当然会同意。这个价码已经比他最初预估的低很多了。
  但对韩昭来说,潍城很重要,至少对东部战线来说是这样。
  刘稷深得他的真传,不会不明白他夺取潍城是做了怎样的战略规划,但他偏偏就把潍城送了出去,如此一来不止会拖慢刘瑾在东线的进度,还会影响“顾崇明”与刘瑾的关系。
  韩昭不知道刘稷这是在针对刘瑾,还是在针对他,或者两者皆有。
  这些天看似缓和的关系果真都是假象,在真正出手时刘稷稳、准、狠,让韩昭心悸。
  ——他这个弟子,真的出师了。
  刘稷仿佛没注意到韩昭复杂的脸色,在韩昭离开时还“体贴”地嘱咐:“为庆祝联盟,今晚载誉公请所有人赴宴,先生别忘了。”
  韩昭停了下来,用明显能听出来的不悦语气回道:“知道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戏让我抠脑壳(话说有感情戏吗?)


第83章 宴后
  政治上的宴会在韩昭看来不过是觥筹交错与虚伪的谈笑风生,他对那些谈话的兴趣还不如壶里的美酒。
  被刘稷摆了一道的韩昭憋闷地自斟自饮,忽然,他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是徐迟。
  徐迟端着一杯酒,朝韩昭盈盈笑道:“早前听说顾先生布的兵仙阵难住了天下学士,那时徐迟就想见先生一面,苦于没有机会,如今终于能说上话,不知先生是否介意陪迟饮一杯酒。”
  虽然当初在凉州的时候韩昭与徐迟交情不深,但他对这个人印象还是不错的:“军师赏识,安有推拒之理?”
  说着韩昭举起酒杯,与徐迟碰了一下,一干而尽。
  喝完酒后徐迟并没有走,而是看着韩昭感叹:“先生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徐迟只是无心之言,但却让韩昭心底一凛,他放下举到一半的酒杯,摆出如常的神情问道:“是好的故人还是坏的故人?”
  好?坏?
  凉州的那个韩昭对天下来说是个恶徒,但对徐迟来说却是一个很优秀的“点头之交”。
  徐迟还是会怀念凉州,怀念不看师门出身一手提拔他的景修,怀念在危难之时排除众议对他一个无名之辈委以重任的少主,怀念那个与他一同支撑凉州的宇文循……
  但凉州早就没了,他也在佟荣的恳切邀请下成了并州的军师,为其尽忠,如今另有明主的他唯一能替凉州做的,只是促成盟约,让并州加入覆灭伪朝的阵营。
  良久的沉默后徐迟叹了一口气:“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韩昭笑了:“那不如为了你与这位故人的交情再喝一杯?”
  徐迟爽快答应:“好!”
  这头徐迟与韩昭谈得很是投机,然而另一边不知何时结束了与佟荣谈话的刘稷却看着这边沉下了脸。
  宴会结束的时候刘稷喝醉了,他推开了想来搀扶他的耿毅,一头栽在了韩昭身上。
  韩昭伸手扶住他,让他不至于跌到地上,他却得寸进尺地将脸探到韩昭的颈窝里,低笑起来。
  青年的吐息喷在敏感的脖子上,韩昭顿时浑身僵硬,皱眉掰开刘稷的头。
  耿毅看着刘稷吃“顾先生”豆腐的行为,十分心慌:老大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他伸出手,提议道:“顾先生,把公子交给我吧。”
  韩昭不是不想把人给耿毅,但是刘稷的手死死扣住他的腰,掰都掰不开。
  这是喝醉的人该有的手劲?
  只怕刘稷不是撒酒疯,而是借酒撒疯,他垂眸叹了一口气:“算了,我来照顾三公子吧。”
  果然,这句话说出口后,握在韩昭腰上的那只手力道一松。
  就这样,刘稷被韩昭搀扶着回到了驿馆,韩昭将刘稷扶到房里,放在床上。
  刘稷还没有醒,看着像是睡着了,也可能是装的,不过如果他想一直装下去,韩昭也不想戳破。
  接下来耿毅会照顾刘稷,韩昭没必要一直呆下去,所以放好刘稷后他就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韩昭转身的时候,原本“醉晕”过去的刘稷却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一个施力将韩昭拉回床边。
  韩昭对上的一双眼澄净清明,哪有半分醉相?
  刘稷先是看了一眼耿毅:“出去。”
  耿毅有些犹豫,他看了看刘稷又看了看被刘稷抓住的韩昭,但最后还是不敢违背老大命令,丢下一句“老大有事叫我”就出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刘稷跪在床上,脸与韩昭贴得极近,他抬起手指滑过韩昭的眉眼:“我有没有说过你这张脸不好看?”
  说着他开始用指腹揉搓韩昭的眼角,一边加力一边恼恨道:“涂的什么鬼东西?擦都擦不掉?”
  韩昭的皮肤被揉得发疼,他伸手拍开刘稷的手。
  手被拍开,刘稷停止了试图卸去韩昭易容的行为,他审视着这张陌生的脸:“看看你,与以前有什么区别?你以为在脸上涂点东西,旁人就认不出你吗?”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出来的。
  韩昭与徐迟在宴会上的对话他听到了一些,当听到徐迟说“顾崇明”像故人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是短暂交流徐迟便能觉得韩昭眼熟,那其他人呢?又能多快认出韩昭?
  一点戏都不会演,还来这戏精遍地的权场掺和,来送死吗?韩昭为什么不能等他问鼎天下?为什么非要来掺一脚?
  这些年刘稷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得罪了太多人,触犯了太多人的利益,这些人没办法报复他,就隐忍不发,如同蛰伏在暗处的毒蛇,只等他露出弱点的时候咬上一口。
  一旦“顾崇明”的身份暴露,一旦他的仇家得知韩昭与他的关系,他们完全可能将怨恨发泄到韩昭身上。
  刘稷厉声质问:“你来荆州到底要做什么?”
  韩昭没有回答刘稷的问题,只冷冷道:“放开。”
  不过如今韩昭的命令对刘稷并没有什么约束力,他反问:“您这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呢?”师父?还是兄长的属下?
  刘稷有些醉,又正在气头上,韩昭不想和他争执:“你喝醉了,先睡觉。”
  说着他伸手要将刘稷摁到床上,但刘稷不肯遂他的愿,一来二去之间两人就在床边交起手来,很快连脚也用上。
  这场打斗双方都有气,韩昭在为刘稷送出潍城的事生气,而刘稷则在恼恨韩昭以“顾崇明”的身份出现后的一切行为。
  两个人互不相让,拳脚越来越激烈。
  十几招过后刘稷寻得空隙欲将韩昭绊倒在地,而韩昭却在他靠近的时候反身一肘击在他脸上。
  刘稷吃痛捂着嘴退开,而两人也终于停手了。
  刘稷看着从自己嘴角抹下来的鲜血,苦涩道:“我们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韩昭移开眼,没有回应他。
  没有仇恨,只有两头倔驴,谁也不肯服对方,谁也不肯听对方。
  房门被敲响,耿毅的声音传来:“老大,出什么事了?”
  刘稷一腔火气没地儿发泄,耿毅一头撞上来自然讨不得好话,他听到了一声狠戾的:“滚!”
  耿毅不再出身,屋内安静下来,刘稷坐在床头,韩昭站在另一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愤怒渐渐平息,随之涌上来的却是无尽的萧瑟。
  夜晚的冷渐渐染上心头,刘稷想起自己被刘赐丢在宜城的三百五十七个夜。
  那时所有人马都随着刘赐迁到南都,除了他……被刘赐厌弃的他在迁都时被人恶意丢在了宜城。
  在凉州对韩昭放下狠话离开后,他却在冰冷死寂的宅邸中消磨光阴。被过去抛弃,又看不到未来,精神上的折磨远胜于肉体,在那段日子里,刘稷差点发疯……
  宜城的夜好冷,他好想韩昭。
  刘稷想对韩昭述说自己的委屈,想以此换取怜爱,但他说不出口,他不想再像过去一样在韩昭面前那么卑微,血泪证明,那样什么都得不到。
  刘稷死死咬住牙关,将呜咽扼死在喉咙中。
  韩昭不知何时回过了头,凝视着刘稷在烛火下寂寥的剪影。
  成长的代价是失去,注定饱尝心痛、苦涩,染上一身沧桑,韩昭就是这样过来的。
  他觉得刘稷也能做到,但没想到自己会不忍心……
  他见不得刘稷这样。
  韩昭抬脚朝刘稷走去。
  刘稷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抬起头来,他双目泛红,嘴角还在渗血,看着十分凄惨。
  除了心疼韩昭还有心虚——他失手了。
  若是三年前韩昭不会这样,那时的他说把刘稷的脸打肿就绝不会让他破皮,当然这只是举例,韩昭从不打刘稷的脸。
  但刘稷这三年长进太多,如今韩昭与他交手也觉得吃力。
  他不是故意对刘稷下重手的,重逢以来刘稷多次对他不敬,他若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怕刘稷会变本加厉。
  然而还有一点他没有去细思:刘稷靠近让他觉得紧张。
  这种紧张不止来源于“被冒犯”的不悦,还有一种他自己也形容不了的危机感,以至于他必须一再强化师父在徒弟面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才能获得安全感。
  不过这只是非常隐秘的感觉,在韩昭看到刘稷嘴角的血渍时便被心疼淹没。
  不管刘稷长成什么模样,韩昭还是想照顾他、庇佑他,想以一己之躯尽力地为他抵挡风浪。
  当年他失去了父亲、兄长所以不得不咬牙咽下一切苦痛,独自面对一切挑战,但刘稷还有他,不那么辛苦也可以的……
  刘稷看着来到自己面前后就默不作声的韩昭,他的心脏在不争气地狂跳,他期待韩昭对自己做点什么。
  只要有一点温情,他便会如扑火的飞蛾,奋不顾身。
  韩昭没有说话,只是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手帕,擦掉了刘稷嘴角的血迹。
  然后又拿出一个药瓶,将药剂倒在手帕上,捂到了刘稷嘴边:“拿着。”
  刘稷自己抬起手摁住手帕,他记得这个味道,是以前韩昭常给他用的外伤药。时光仿佛被拉回了他们还在凉州的年月,刘稷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师父。”
  不料韩昭严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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