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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求你做个忠臣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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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府是周源给刘玄辟的府邸。
  刘玄既成为了少主,那么便该有少主应有的尊荣,哪怕只是面子上的。
  赵寄疑惑:“去少主府做什么?”
  “参加少主的洗尘宴。”
  说是洗尘宴,实则是庆功宴更为妥当。
  凉州的政变已经尘埃落定,该请凉州自立中的所有功臣去“分饼”了。
  不过最大块的饼肯定是一早便被拿走的。
  周源做了新朝廷的丞相,掌管军政大权;而他的心腹以及周、王、宋三大家的同谋也纷纷获取了紧要的职位。
  韩昭不在意这些,这次宴会是看清凉州以后政治格局的好机会,也是赵寄一堂不容错过的课。
  所以韩昭一定会带赵寄前去。
  赵寄这小子见识尚不够,想的没有韩昭那么深远,他有些郁愤。
  少主、正统、光复翌室……
  这些词这些天他听得不少,明明刘家江山都亡了,却还有人愿意把刘玄当做宝。
  有的人仿佛天生就该拥有一切。
  赵寄想不通为什么人与人的差别这么大,就凭出身吗?
  ……
  当天色彻底变暗,长街燃起灯火,韩昭师徒到了郡守府。
  赵寄身上穿的是韩昭特地找人给他做的衣裳,从钟鸣鼎食之家出来的韩昭审美情趣自是一等一,他给赵寄置办的行头与凉州城内的贵族公子比也不落下风。
  郡守府前宾客如云,十分热闹,但这份热闹之下却藏了一份肃杀,这份肃杀来自守在内外的重重兵士。
  如今政局不稳,一切尚未尘埃落定,周源派了不少兵马坐镇。
  师徒两人在门前下马。
  韩昭将马交给下人安置,又伸手帮赵寄把衣襟整理整齐,叮嘱:“举止大方体面些,别小家子气。”
  这话说得赵寄不高兴了,他不服气地反驳:“我什么时候那样过了?”
  这小气的模样看得人又无奈又觉好笑,韩昭短促地轻笑了一声,再度提醒道:“多听多看,我可不是带你来踏春的。”
  赵寄应了一声:“知道了。”
  韩昭也不再多话,带着人进了门。
  一进门,便有人迎了上来,是郡守府的长史,如今负责在少主府打理事务。
  他热情道:“韩先生可算来了,快随我入内,少主与郡守等待先生多时了。”
  长史一路将韩昭带到了堂内。
  刘玄坐在主位,坐下是周源,周源下去六个位置坐着宇文循。
  韩昭的位置在宇文循斜对面,略靠前些。
  见韩昭到来,刘玄起身相迎,韩昭向他行礼被他及时扶住:“韩先生免礼。”
  这是赵寄第二次见到刘玄,他只觉得刘玄依旧端方优雅,透着一股他学不来的雍容。
  见过刘玄,韩昭转身对坐在刘玄左下首的郡守周源行了一礼。
  周源还礼:“韩兄弟。”
  最后韩昭朝宇文循颔首,带着赵寄入了座。
  周围都是凉州的官身与世家子弟,认识的寥寥无几。
  但消息灵通的他们都知道这位是救少主的功臣,而且很得周源赏识,所以也不吝与韩昭交好。
  韩昭的履历是平民游侠,然而举止谈吐却从容自若,虽不说长袖善舞,但也如鱼得水,与众人侃侃而谈,毫不露怯。
  有人有意刁难,觉得韩昭这样的出身估计没读过什么书,便以书中典故问韩昭。
  然韩昭一一破题,淡然回应,点到为止,也不卖弄。
  旁人惊异的同时,也对这位游侠刮目相看。
  赵寄在一旁沉沉听着,不发一言。
  他知道韩昭离自己很远。
  这种距离来自于出身、眼界、能为。
  若是旁人看到了这么大差距,多半只会想:自己怕是一辈子也追不上这样的人了。
  然而赵寄直直地盯着韩昭的侧脸,脑子只想着如何一步一步地将这道鸿沟天谴抹平,以至于能与韩昭并肩。
  宴席开始,周源先代刘玄讲了一大段开场辞。
  他甫说完便有一老者从进来,一开口便痛斥周源无德、背弃伪帝,要周源杀了刘玄以表示对新帝的忠心。
  一时间众人神情有些微妙。
  这人是位老学究,在翌朝时不得志,听了伪帝的新政后觉得伪帝才是明君,所以对伪帝忠心不二。
  早些年他写了不少歌颂新政的文章,上达天听,被封了一个六品闲职,此后便对伪帝更马首是瞻了。
  因其无实权,周源清扫异党时便没有动他,不料今天却跑出来闹事,也不知是如何混进来的。
  尴尬中,长史站了出来,他细数伪帝的无道无义,又歌颂了一番荣敬二朝的繁荣,最后总结翌室才是天命所归,刘玄才是正统……
  此话一出,赢得一片应和。
  那个老者也明白了在场没有一个站在他这边的。
  他痛心疾首,斥骂周源的不忠不义,反复无常,诅咒周源不会有好下场。
  说完便朝韩昭的方向冲来,要撞柱子。
  韩昭眼疾手快,拦住了老者。
  将他推回大堂正中,姿态利落潇洒。
  正义值为五的韩昭当然不是出于善心,他是刘玄的宾客,不能眼见有人死在这里,坏了今天的宴会。
  而且,他也很不喜欢这种不干实事,只会要死要活的老古板。
  老者被推回正中后迅速被人拿下。
  有脾气躁的武将拔出剑来就要杀了这个老匹夫,周源阻止了他:“赵学令是大儒,源不杀有识之士。赶出去就行了。”
  老者来此就是为了一死成就自己的名声,周源如何能成全他。
  要收拾一个人,多的是办法,没必要坏了他苦心经营的声名。
  老者被拖走,斥骂声也渐渐变小。
  宴会上重新恢复了和谐。
  这件事从头到尾,刘玄未有机会说上一句话。
  韩昭看向他,这位少主坐在主座上,在这场名义上由他举办的宴会里像个外人。
  不过这场宴会也并非完全无刘玄的用武之地,等气氛重新热络起来,刘玄身边的侍从提醒了他什么,于是他出声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
  在众人的注目中,他端起一杯酒起身讲话。
  一大段话里,刘玄表达了对翌室衰败的心痛、对乱臣的愤恨、以及对仍旧忠于翌室之人的感激。
  说完他举杯道:“翌室危难,贼人横行,孤流落南越,朝不保夕。是周丞相不忘大义,多方周旋,才孤今天才能站在这里,这第一杯,敬丞相。”
  众人与刘玄一同举杯:“敬丞相。”
  周源笑呵呵地回敬。
  一杯酒后,随侍的人赶紧斟满了刘玄的酒杯,刘玄又举杯道:“然得道之人欲成大事,亦得义士相助,是宇文大人与韩先生孤身入虎穴,将孤救了出来,这第二杯敬两位。”
  众臣附和:“敬宇文大人与韩先生。”
  韩昭与宇文循举杯回敬。
  刘玄斟上第三杯:“当然,还有在座的诸位卿家,你们在翌室危难之际不忘旧时忠义,孤感激涕零,这第三杯,敬各位。”
  众臣:“敬少主!”
  三杯敬完,刘玄叹了一口气:“伪帝窃权乱政,逼父帝逃离东都、客死异乡,自此翌室陷入飘零……孤之兄弟皆为伪帝所杀,孤之姐妹,皆为所囚。每每思及,孤夜不能寐,泣下沾襟。孤无时无刻不想着光复大翌伟业……”
  说到情动处,刘玄落下泪来。
  众人忙劝“少主节哀”并异口同声回道:“吾等愿为少主肝脑涂地。”
  “好!好!好!”刘玄一连说了三个好,然后拿起侍从送上来的东西,“丞相高义,救孤于危难之时,孤在此授其相印,命其开府主事。”
  周源忙起身,从刘玄手里接过丞相印玺,然后又以代理丞相的身份说了一堆勉励告诫的话。
  在场的人都知道,今日以后凉州算自立,而权利也将开始重新分配,追随周源的他们,好处不会少。
  众人山呼“丞相千岁”。
  韩昭独立在狂欢的众人外,神情淡漠。
  他在想其他事,在想新朝。
  凉州自立,伪帝会无动于衷吗?
  不会。
  但周源选的时机巧妙,此时凉州要入冬了。
  凉州苦寒,届时大雪一起,不宜战事,伪帝就算想开战也要等到明年春乃至明年夏。
  “要打仗了。”众人的欢笑中,韩昭低叹了一声,只有他与赵寄能听到。
  赵寄一愣,他这几天没少与韩昭讨论凉州接下来的走向,所以也知道韩昭说的要打仗是说什么。
  他问:“师父是觉得打仗好,还是觉得打仗不好?”
  韩昭把问题丢回给赵寄:“你呢?你怎么认为?”
  赵寄沉默了一会儿,如实以答:“乱世中底层人才有晋身的机会。”
  “天下就那么大,权利就那么多,只有去争去抢,去把别人拉下来,才有自己的机会。”说这话时他眼里闪着激动的光芒。
  韩昭听了哂然,扭头对1。0吐槽:“这小子不会是个仁君。”
  【可以慢慢教嘛。】1。0的语气很弱,对于把赵寄教成一个仁君它自己都没信心。
  “教什么?”韩昭反问,“不做虎狼,凭什么争天下。”
  韩昭倏然朗笑了两声,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赵寄:“说得有道理,为师敬你。”说完仰头一口饮尽自己杯里的酒。
  突然被韩昭这般夸奖赵寄一时没反应过来,端着酒发愣,见韩昭喝了才反应过来学着韩昭一饮而尽,然后就被呛得猛咳起来。
  韩昭见状不厚道地弯起了嘴角,他伸手拿走赵寄手里的杯子:“行了,只此一杯,看来你喝酒还早着呢。”
  赵寄咳得眼角发红,泛出泪光,他不满地控诉:“师父又捉弄我。”
  韩昭夹了一筷子菜给赵寄压酒劲儿,算是给他顺毛。
  放下筷子,韩昭举目叹道:“看看你眼前的景象,你想做其中的哪一位?”
  赵寄抬起头,目光从末席往前扫去,一直到刘玄、周源的位置,在主位上逡巡了两圈,又收回来,垂下眼。
  他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对现在的他来说,超纲了。
  韩昭没有逼问,他凝视着眼前热闹的场景,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低叹:
  “只要你有能耐,这些都将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刘玄:堂弟只觉得我是别人家孩子,而不知道实际上,我是别人家“养子”


第31章 伴读
  自立之后,凉州的官场又发生了数次变动,宇文循终于做了名正言顺的将军,得以统兵。
  受封当天宇文循很是高兴,他与手下喝过一轮后又跑来找韩昭喝第二轮,不过喝到一半便醉倒了还占了韩昭家一张床,让韩昭师徒晚上不得不挤一块儿。
  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韩昭想起了什么,折回来对赵寄道:“你卫姐姐刚才是不是送了醒酒汤来?你给宇文循送一碗去。”
  赵寄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哪轮得到我送。”
  韩昭不解。
  赵寄解释道:“卫姐姐刚才送汤来的时候就已经给他灌了一碗了。”
  “卫遥什么时候和宇文循这么熟了?”韩昭困惑地蹙起眉头。
  赵寄诧异地反问:“师父没看出来卫姐姐喜欢宇文大哥?”
  什么?
  虽然早有这般猜想,但真正确定的时候韩昭还是很意外。
  宇文循与卫遥是一早就认识的,如果他们有情,为何历史上卫遥还会嫁与赵寄?
  韩昭想了半晌也没想通这个问题,于是阖衣睡了。
  周源本来也想让韩昭入军,韩昭找借口婉拒了,只提出让赵寄与刘玄一同进学来作为赏赐。
  虽然韩昭在家里也能教赵寄,但赵寄最需要的不是那些经书子集,而是眼界。
  窝在这方小院,他就算把书背烂了也学不到什么实际的。
  唯有跟在刘玄身边他才能最直观的看到官场、朝堂的模样。
  韩昭没有忘记系统给他布置的任务——把赵寄教导成优秀的领导者,送回刘赐身边。
  领导力五百,声望达到声名显赫,这些对赵寄回到刘赐阵营后站稳脚很重要,而呆在家里他可没门路去挣声望。
  韩昭自己可以暂时不出仕,但他得给赵寄谋划,好歹也被人叫了师父。
  周源很爽快地同意了,还把赵寄叫去丞相府亲自考教了一番。
  而赵寄从丞相府回来就黑着一张脸,很是和韩昭生了几天的闷气。
  只因他从周源口里听到不止是他要去给刘玄做陪读,刘玄还要韩昭去教他骑射武术。
  赵寄不乐意,一万个不乐意。
  他觉得刘玄在抢自己的师父,但他不敢和韩昭闹,只是在心底对刘玄从排斥上升到了敌视。
  韩昭不理他。
  很快赵寄意识到韩昭根本不会安慰他,于是他就不单方面冷战了,但还是执拗道:“我不稀罕去给刘玄陪读。”
  可惜,独/裁的韩昭并不在乎他的意见,悠然地给青梅树浇着水,叮嘱:“多和少主学学。”
  刘玄只长赵寄两岁,然而他的隐忍、谦逊、博怀怕是赵寄一辈子也学不会的。
  韩昭也不指望他学会,能学个样子,唬唬旁人就行。
  然而赵寄不明白韩昭的意思,只理解为韩昭觉得他不如刘玄。
  他愤懑又委屈地看着韩昭,嘴角压得很紧。
  赵寄心里藏了这件事,但不能和韩昭说,他只能把气撒在练武的木桩子上。
  卫遥见到了笑他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他也不反驳。
  卫遥也不清楚赵寄在气什么,这小子脾气古怪得很,爱钻牛角尖,钻进去了别人还扯不出来,只能等他自己想通。
  她也不劝,只趴在墙头道:“你要有那力气打木头不如来帮我打水。”
  “哦。”赵寄闷闷应了一声,放过木桩,去了卫遥家。
  赵寄汲水的时候还在想刘玄的事,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忍不住想。
  他愤愤问卫遥:“卫姐姐,有人抢我东西怎么办?”
  “抢回来啊。”卫遥毫不犹豫。
  赵寄又问:“要我抢不过他呢?”
  卫遥想了想:“和你师父说,让他帮你抢去。”
  “师父要不帮我抢呢?”
  卫遥没想到这小子的问题没完没了,她笑道:“那你就得想想是不是你犯浑了。”
  韩昭绝对比赵寄靠谱,也是真疼这小子。
  他做的事基本都是为赵寄好,如果这两师徒闹矛盾了,也泰半是赵寄不占理。
  赵寄听得出卫遥的态度,也对她的偏颇很不服气,但他不敢说是自己师父不对,只能把气闷在心里:
  ——才不是他犯浑,要是抢不过,他就变得更厉害再去抢。
  ……
  入冬的第一个早晨,赵寄被韩昭从床上扒起来扔到了少主府。
  今天不需要韩昭授课,所以他把赵寄送到就走了。
  夫子还没来,刘玄也没来,仆人已经给书斋里烧起碳火,烘得暖洋洋的,还犯困的赵寄就趴在桌子上睡起回笼觉。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东西在挠他鼻子,赵寄伸手去摸,那玩意儿飞快地溜走,而他收回手后那东西又粘了回来。
  几番下来赵寄也睡不着了,但他并不睁眼,只等着捣蛋的人把那东西再凑过来,他好抓个现行。
  不料那人却不再捉弄他了,只轻笑道:“既然醒了便睁眼吧。”
  既然对方这样说,赵寄也不装了,他睁开眼,不出所料看到了刘玄。
  他负手立在赵寄面前,手里握着一个缀金流苏的玉佩,想来便是方才用来捉弄赵寄的东西了。
  今天的他穿了一身黑白二色的锦袍,头发挽髻,配以乌木发簪,忖着他清俊温和的脸,恍然若书中走出来的玉石琢磨的君子。
  将刘玄上下打量了一遍后赵寄复将目光放回刘玄的脸上,问:“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人醒的时候和睡着的时候,眼珠的震动规律大有不同。你要观察过你也能知道。”刘玄一边说一边转到自己桌子后面,款款掀袍坐下。
  “这叫格物致知。”
  韩昭还没给赵寄讲《大学》,他不知道格物致知是什么。
  但他知道碰到不知道的东西时就该收敛一点,以免丢丑。再加上并不想理会刘玄,于是他没有应声。
  沉默的时间里刘玄将赵寄上下打量了一遍。
  今天的赵寄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袍,愈发显得年少的脸唇红齿白,俊俏的脸上一双透着桀骜的桃花眼尤为瞩目,一抬眼一低眸,都仿佛在说不驯的话。
  这小子,长开后也不是会是何等嚣张风流。刘玄暗叹。
  “你今年多大了?”他这样问赵寄。
  私底下的刘玄少了正经场合的严肃古板,多了一份少年人的灵动、随和。
  这个问题没什么不好答的,赵寄:“十二。”
  刘玄又问:“读过多少书?”
  赵寄敷衍:“没读过。”
  “识字吗?”
  “不识。”
  刘玄笑了:“你这就答得不对了,若你连字也不识韩先生是不会让你来做孤的侍读的。”
  赵寄挑眉:“那你还问什么?”
  “问你的态度。”刘玄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断然道,“你讨厌孤。”
  “没有。”赵寄矢口否认,但无奈他的态度太漫不经心,让这句话没有可信度。
  刘玄也径直戳破了赵寄的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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