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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求你做个忠臣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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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又面临相似的情况他稳住身子,死死抓住缰绳,下定决心不再松手。
  在韩昭面前丢脸可比摔下马让他难受多了。
  韩昭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赵寄,打算赵寄一有落马的危险便出手相助。
  不过他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赵寄的强硬让臭脾气的畜生渐渐安分下来,不再躁动。
  赵寄感受到这匹劣马的屈服,顿时一喜,回头看向韩昭。
  韩昭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试试驱马。
  赵寄试着夹了夹马腹,那马顿了片刻,不情不愿地朝前走去,轻易地走出了韩昭要求的十步。
  赵寄既然做到了韩昭要求的事,韩昭也不会食言,把马让给了赵寄,自己牵着赵寄的小母马跟在后面,并考虑给赵寄换马的事。
  这个年纪的小子什么都换得快,衣服三天两头重做,弓箭武器也是用不了多久就要换新的,吃的还多。
  幸好南越一行的赏金不少,否则他还养不起赵寄。
  不过除了赵寄身上,韩昭其它地方花钱的也不少。
  韩昭不是奢靡无度的人,但他也有自己霍霍钱的方法,比如现在送到的青梅树,托人从南方找来可花了不少银子。
  商户看韩昭出手阔绰,还派了一个脚夫来帮忙种树。
  韩昭让赵寄自己温书写字,他到院子里帮忙。
  韩昭看着一颗颗被挪进院子的树,问:“这是哪的树种?”
  脚夫头也不抬,只回道:“交州的。”
  韩昭伸手摸了摸粗糙的树干,交州的树娇气,若能种活一两颗,他便知足了。
  雇工一边在韩昭指定的地方挖坑一边好奇地问:“公子怎么想到在这里种青梅树呢?”
  韩昭叹道:“睹物思乡罢了。”
  小时候,因为母亲的喜好,韩府里种了很多青梅树,春天一到便是满园的梨白。
  后来韩家被抄,迁回原籍的时候,能带走的也只有几株青梅树苗。
  树苗被种在了茅屋前,每到春天,嫂子总喜欢折几只青梅花插在屋内,夏天时青梅熟了,会摘下来酿酒。
  韩昭不喜欢青梅,但很喜欢这种酒。
  因为这些记忆,以至于韩昭后来无论走到哪,总是觉得院子里要有几株青梅,才有家的味道。
  雇工疑惑问道:“思乡为何不归乡?”
  因为回不去了。
  韩昭所思是一百年前的故乡,韩府也好、茅屋也好,他想要的是父母兄嫂俱在的故乡,而这个故乡,早就没了。
  被风吹走的种子,总要在新的土地扎根,而能聊以慰藉的,唯有带出来的一点故土。
  韩昭没有回答,俯下身抓了一把青梅树根上的泥土,在手里揉开,感受沙土流过指缝的感觉。
  这树以后的生机,全在这点故土上了。
  此时,雇工已把最后一抔土铲刀青梅树下,踩实,然后杵着锄头道:
  “所以,你是记起了什么才背叛组织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赵寄是真呆还是假呆呢?
  答:是薛定谔的“呆”——除非韩昭自己以身试法,否则永远不知道他徒弟是不是真木头……
  声明:韩昭大将军不恋童,赵寄也只是青春期的躁动
  所以两个人目前没事儿,清白的
  作者绝对没有搞事情!
  (求生欲强烈)


第29章 计良
  “所以,你是记起了什么才背叛组织的吗?”
  韩昭的动作顿住了,他回身出手便攻,快如闪电。
  然雷霆万钧的拳头却被雇工用右臂轻易格挡。
  韩昭这才注意到这个雇工实则有着非常落拓潇洒的容貌,身姿挺拔,双目炯炯,气度绝非一个脚夫能有的。
  两人在院子里赤手空拳地搏斗起来,手脚/交接,拳拳到肉。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与男子交手的一刹那,韩昭便感觉到自己的拳头像打在了山岳上一般,男子身形极稳,但动作却并不迟钝,在面对韩昭攻击时十分轻巧从容。
  韩昭知道眼前之人是劲敌,然赵寄就在屋内,他不能退。
  交手数十招,男子始终只守不攻,打到一半,他突然抽身而退,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动作如浮羽一般轻巧。
  躲开后,男子急忙举手告饶,打住韩昭的进攻。
  而此时韩昭也才有空查看这人的身份:
  人  物:计良(32)
  身  份:商队伙计/刺客(叛逃中……)
  武力值:超品
  正义值:60
  状  态:良好
  叛逃?
  他也是组织里的人?
  虽然侦察系统显示计良是友好人物,但韩昭并未放松警惕,毕竟老六伪装的原谢在露出真面目之前,也是绿点。
  而对方超品的武力值也让韩昭忌惮。
  见韩昭停手,计良扬起落拓的笑调侃道:
  “这么不客气?前段时间老六想顺手除掉你那个小徒弟,可是我出手拦住的。这些日子,我还一直替你看着他。你就这么报答恩人?”
  韩昭欲说什么却被插进来的一道声音打断了。
  “师父?”是赵寄,看来他是被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
  赵寄先看了一眼自家庭院里的陌生男子,疑惑地看向韩昭,“他是?”
  计良抢先开口:“我是你师父的故人。”
  听出计良无意道破他的身份,韩昭松了一口气:“出去谈。”
  计良扬唇,欣然同意:“好。”
  韩昭不顾赵寄欲言又止的神情把他赶回了书房,转身和计良朝外面走去。
  然而出门没走几步,计良吊儿郎当地笑道:“你徒弟跟出来了。”
  韩昭:“不管他,甩掉就是。”
  甩掉一个赵寄对两个人来说再容易不过,他们找了个清净的茶棚,坐下谈话。
  坐定后韩昭开门见山便问:“你是谁?”
  计良也不拐弯抹角:“计良。”
  说完他又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补充道:“或者你可以叫我三哥也行。”
  果然,是组织的里的人。
  韩昭没有应声,计良来找他不会是闲着没事,他在等计良说出来意。
  此时茶水被送上来,计良提起茶壶自顾自倒了一杯茶:“你应该没见过我,毕竟在你出师前,我就走了。”
  但接着他就纠正了自己的说法:“不,准确地说是叛出组织。”
  “或许你一直听说的是我死了,老二那家伙不会告诉你们我叛变的事。”说着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然茶水浓得过头,苦得他皱了皱眉。
  韩昭之前听其他人提起暗二都叫的二爷,唯有计良直呼老二,听语气他们很熟稔。
  韩昭虽然没说话,但心里在飞快地盘算着:难道计良是想联手?
  计良没有顺着韩昭的猜测说下去,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韩昭:“我原本以为十九是个弱鸡,但方才一试,还有几分真才实学。”
  勿怪计良对十九有偏见,组织原本只有一到十八的编号,除固定的一、二、三,所有训练营的孩子都要为了四到十八的位置争得头破血流。
  唯有十九的位置是主子钦点的,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不知何来的恩宠。
  韩昭拿过茶壶给自己倒满,出口纠正:“这里没有十九。”
  计良一拍手,朗笑道:“对!有道理,我也不喜欢那什么鬼编号。”
  “那我叫你韩……昭吧。”计良念叨着韩昭的名,一脸别扭,“话说你为什么和韩崇光取一个名字啊!”
  韩昭冷言以对:“这与你无关。”
  计良告饶:“好吧好吧,继续说与我们都有关的事。”
  计良原本以为能力差的十九不会有什么作为,不料他却搞出了比自己做的还大的事。
  “老六没回来是被你杀了吧,你知不知道杀同伴是很重的罪。”计良外逃这么多年也没有杀过组织里的同伴。
  韩昭觉得有些可笑,他挑眼反问:“背叛的事都做了,还怕杀人?”
  说着他将端起的茶杯送到嘴边。
  然茶水一进口韩昭就感觉自己神经末梢炸了——好苦!
  他勉强将喝进嘴里的茶咽下去,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不再去碰茶水。
  计良看出韩昭与自己的不同,他不杀不是不敢,而是下不了手,但韩昭对组织没有任何感情,所以下手也没什么犹豫。
  这是他的妇人之仁,计良自嘲地轻笑一声:“也是。”
  说了半天也没有重点,韩昭的耐心告罄:“如果你是来叙旧的,那到此为止吧。”
  计良连连摆手:“当然不是,我们有什么旧好叙的。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要叙旧下次还差不多。”
  说着,他收敛了吊儿郎当的神态,认真地看着韩昭,就在韩昭以为他要说正事的时候,却听他语气八卦地问道:
  “你为什么会叛变,失忆?洗脑?还是其他什么?”老二可是对自己的手段最为信任不过。
  韩昭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道:“我来不是为了给你解惑的,如果没有其它事,就此告辞。”说完作势要走。
  计良叫住韩昭:“我是来劝你出关的。”
  韩昭停下脚步:“什么?”
  计良:“我来告诉你,如果你想保住你和那个小子就出关。或许你能逃过伪帝,但是你避不开主子。”
  终于提到一点重点,韩昭复又坐回凳子上:“主子到底是谁?”
  他这一问也意在告诉计良他没有十九记忆的事,不料计良却笑了一声,赞道:“问得好!”
  “主子到底是谁呢?”计良又把韩昭问的问题丢回给他,“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
  那是一个冬日的午后,青云山下了大雪,好大的雪,纷纷扬扬淹没一切。
  他躺在雪中,刺目的阳光穿透雪层,但却没有多少温度。
  嘎吱嘎吱的踩雪声从东面响起、靠近,停在他身边。
  盖在脸上的雪被拨开,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出现在他面前,他俯下身看计良,阳光为他勾勒出一圈耀眼的光晕。
  “你就是计良吗?”神仙这样问他。
  “是。”他这样回答,“你是谁?”
  “我?”男子摩挲着手腕思索了片刻,莞尔一笑,“我是你们的主子,我来带你去见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
  计良看着被雪崩掩埋的村庄,想到自己也无处可去,便点了点头。
  自此,计良和仲严跟着这个男人离开了连绵的秦岭大山,来到了人世间。
  那是他们第一次知道大山之外还有这么多人,这么繁华的城市。
  主子给他们讲世间的道理,对他们因材施教,给他们展示各自能为的机会……
  俊美、威仪、博学、神秘,以及非凡的领袖魅力。
  ——计良最开始以为他的主子是这样的。
  不,主子的确是这样的,但他少了一样东西,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人心。
  主子其人,说谎成癖,没有同理心与同情心,众人在他眼中皆为蝼蚁,只分为活着有用、死了有用和无用……
  好比站得离灯越近反而越感受不到光明,他跟着主子越久,就越能察觉到他心底的空洞与黑暗。
  替主子做了一桩又一桩见不得人的事之后,计良开始厌倦了。
  这不是他当初想要的生活,不是他想追随的人。
  在奉命将又一家人灭门后,计良扔下剑,掉头离开。
  他做好了不得好死的准备,然而追杀他的老大老大却在离他脖子半寸时停下了剑,老大什么也没有说,只把当初主子赏赐给他的佩剑丢给他,掉头离开。
  计良知道这是主子的意思,但为什么呢?
  真的舍不得他吗?计良不信,那么残忍冷血扭曲的人会有舍不得这种感情。
  但他在重新握住那把跟随他多年的佩剑时还是不由自主地跪倒地上,再次对主子升起城府的冲动,甚至还想赤身负荆前去请罪。
  这就是主子的可怕,让人看出他的可怕也忍不住为他的领袖魅力折服,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他的价值观,随着他堕落。
  看,就算他知道主子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还是把他当做主子?
  这种感觉,让计良不寒而栗。
  从邂逅主子起,十七年了,主子身上的迷雾他一层也未能解开。
  他是谁?来自何处?想要什么?计良一无所知。
  所以,他也不认识主子。
  而他原本寄望被主子特殊以待的十九能知道些什么,结果仍旧一无所获。
  ……
  因为对方都没有自己想要的讯息,这场谈话无疾而终。
  计良又倒了一杯苦茶饮尽,把杯子往桌上一拍:
  “好了好了,我估计和你也只见这一面了。等两天我就要跟着西域的商队去西亚了,或许我会死在路上,而你则在挣扎后死在主子手里。”
  “所以,再见的话就省下了,如果我们都活着,再遇时,再说久别无恙吧。”
  说完,他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街道上。
  计良像一阵风来,又像一阵风去,什么也没有留下,什么也没有带走。
  韩昭不喜欢这样的人,因为他们难以捉摸;但韩昭有时也不免羡慕他们的潇洒快意……
  计良的到来对韩昭来说也并非全无用处,这位三哥不把暗卫组织的成员放在眼里,基本上提也未提,唯独主子讳莫如深。
  这也暗示了韩昭,他真正的敌人是这个“主子”。
  他一定会在主子的手上活下来,但愿计良也能在险恶的旅途中无恙。
  那样的话,或许再见的时候,他们能叙旧。
  韩昭轻叹了一声,付过茶钱,扭头朝自己的小院走去。
  ……
  轻、浮、急、杂、重……
  一个个行人从面前走过,一个个脚步声传入耳中。
  比起视力,老五更喜欢相信自己卓绝的听力。
  一个又一个,依旧不是他要等的那一个,但没关系,他有着远超常人的耐心。
  终于,熟悉沉稳的脚步声从街道尽头靠近,一里、半里、百米……
  三天,他终于守到了。
  脚步停下的同时老五也睁开了眼。
  他要等的人站在人群中与他对视,七年不见,那人的面容变了许多,少了少年时的轻浮俊逸,多了几分沧桑厚重。
  该来的总会来,计良与老五遥遥相望,一个目光,尽数了然。
  他继续朝前走去,走到老五的身边停了停。
  老五拿起剑与他并肩而行。
  计良与老五行在人流中,仿若两个普通的友人、兄弟。
  计良问:“现在就要动手吗?”
  老五答:“你是我的三哥,听你的。”
  计良爽朗地笑了笑:“那先陪哥回趟家。”
  老五不知道计良说的是哪个家,但他只是点了点头:“好。”
  乖顺的老五让计良又仿佛回到了旧日,他下意识抬起手想从背后摸老五的脑袋,但猛地想起这不是七年前,便悻悻地收回了手。
  而老五从头到尾没有察觉到计良的小动作。
  兄弟久别重逢,两人都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想到接下来只能一死一生似乎也没有说的必要了。
  静默中,两人并肩朝城门口走去,橙黄的夕阳将并肩的影子拉得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暗卫组织这条线告一段落,主子露了一个侧写
  (短时间不会出来的)
  ………………
  计良:分生死前哥想先回家收个被子
  老五:好(要下雨了,如果三哥赢了回家没被子盖感冒就不好了)
  计良:收了被子就想起我还没儿子,要不等我续个香火?
  老五:好吧(三哥家的确需要后继有人,万一三哥输了呢)
  计良:但我还没媳妇儿啊!
  老五:去找
  计良:我一没钱的老男人谁跟我呀,要不你来——
  老五(脸爆红):不行!
  计良(咋了?让他给哥介绍个媳妇儿都不行?兄弟情这么单薄的?)


第30章 洗尘宴
  回到家,韩昭不出意外地看到守在廊下等他的赵寄。
  赵寄一脸不悦,看来对韩昭甩掉他的行为很是介意。
  敢跟踪师父,跟踪失败了还甩脸子,韩昭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娇惯赵寄了,于是没有理会赵寄,拿起锄头,继续种起树。
  赵寄没等到韩昭的解释,也不敢问,顶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脸,蹭到韩昭身边,给他搭手。
  异变在刘玄回来的那一刻就在凉州酝酿,收拢兵权,清除异己,派兵掌控各处关隘。
  一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一时凉州官场上风云巨变,人心惶惶。
  不过这些皆与关门呆在家里教徒弟的韩昭无关,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的事周源与他党羽的事,而他只消吃最后的庆功宴就好了。
  而赵寄原本因为被韩昭限制了出入而有些不高兴,但发现韩昭会一直呆在家里陪他的时候又立刻阴转晴。
  第六日的午后,郡守府的仆人给韩昭送来后天刘玄洗尘宴的请柬,一同送来的还有一堆礼物。
  在得到韩昭一定会携弟子出席的回答后,那仆人才离开。
  韩昭打开帖子看了看,然后对赵寄道:“明天带你去做衣服,后天陪我去少主府。”
  少主府是周源给刘玄辟的府邸。
  刘玄既成为了少主,那么便该有少主应有的尊荣,哪怕只是面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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