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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帝知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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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前,伊洛瓦底江边,魏邵天做了一个决定。
  他放弃南下的计划,两手空空登上逆行的渡船。十小时后,抵达曼德勒。
  汽车,火车,轮渡,都太慢。他决定冒着被围追堵截的风险,用最快的方式搭飞机去新加坡。
  他在机场买了一身衣服,穿戴整齐干净,进到汇丰银行,填下一张支票,然后去到隔壁的珠宝店。
  选好戒指后,店员告诉他:“傅先生,我们有保险公司,可以帮你把戒指寄回香港。”
  他说:“不需要。”
  十年,他第一次用傅栖迟的户头,买一只九百万的钻戒。票头被支取的瞬间,港岛半山的人就会知道他在哪里,做了什么。
  于是所有人都开始蠢蠢欲动。
  冒这么大的风险,只为买给她的戒指,是干干净净的。
  走出机场,魏邵天打了一通电话。
  “东西在我手上。我时间不多,你应该知道我在哪。”
  四小时后,圣安德烈教堂前,魏邵天看着纯白的院墙,上面写着经文。
  「你们来,同我暗暗地到旷野地方去歇一歇。」
  艳阳天,他坐在草坪上,拿出手机玩贪吃蛇,连着通关了好几局,黑色的皮鞋才落定在他面前。
  庄明辉背朝树荫,带着墨镜,“闲来度假?”
  魏邵天抬头看一眼,从腰上抽出用油纸捆好的账目,扔了过去。
  庄明辉确认过里面的内容,又问:“录音带呢?”
  魏邵天拍了拍裤子,站起来,“一次性全给你了,到时你翻脸不认人,谁保我全身而退?”
  庄明辉道:“你想全身而退,就不该和我合作,而是回家找你老爸。”
  魏邵天摸出烟,咬着滤嘴点火,“最后搏一次咯。”
  多年未见,庄明辉透过褐色镜片打量他,还是那副桀骜的样子,皮肤黑了,下巴胡须潦草,帅气倒是一点不减。
  “不要告诉我你在宝格丽花了九百万买首饰。”
  魏邵天笑了下,“你是哪家报馆的?”
  庄明辉知道他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于是换路数,“我打飞的来见你,路费没得报销,总要请我坐下吃餐饭吧?”
  “新加坡,也是自由港。你不怕被人看见,说你勾结黑社会?”
  “哪家O记警司和社团不见面?”
  魏邵天呵了一声,他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揣兜往前走,“我还要回蒲甘,陪不了你吃饭。”
  “阿添——”庄明辉喊住他。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魏秉义当初选的路,一条,是我给你选的路。”
  魏邵天转过头,“路,我自己识得走。不劳庄sir费心。”


第54章 
  从南澳回来后,宋瑾瑜生了一场病。病来的毫无征兆,她按部就班上了两天班,一切如常,突然一天夜里从睡梦中心悸醒来,就开始呼吸不顺,胸腔闷疼,吸药之后也毫无改善。
  因为有哮喘病史,她去了医院拍ct和X片,好在没有大的问题,只是上呼吸道感染。她在医院住了两个晚上,担心的只有家里的金鱼。
  宋瑾瑜打电话给齐宇,让他帮忙去家里喂鱼。
  齐宇来医院时,她正在打吊瓶,他在长椅上坐着。壁挂电视里,新闻在播报整个南部遭遇持续大规模的雪灾。
  隔壁病床的老太嘟囔着,“啧啧,今年说不准真会下雪。”
  齐宇起身去到饮水机前,用塑料杯接了一杯温水给她。他坐了半个钟,一句话也没说。
  出院那天,正好是小寒。
  宋瑾瑜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看见鱼缸里的金鱼还游的好好的,才心安下来。她吃过药,用电饭锅煮了些稀饭,进到卧室休息。
  她终于不再做噩梦,只是总会想起南澳的夜晚,月光在她的无名指上折出流光,而身边的男人手臂很沉。
  醒来时,枕侧空荡,布料上仍有须后水的味道。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日历,这个动作,已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
  一个礼拜,了无音讯。
  宋瑾瑜起身下床,拉开衣柜,里面齐整的挂着他的衣服,按照颜色归类,她望着那件他常穿的黑色衬衣出神。
  站到身上发冷,她才恍然想起自己是来找袜子的。他总数落她在家光脚不爱穿鞋,外边天寒地冻,她要照顾好自己,不能再病倒。
  她放在这里的衣物原本就不多,可翻了很久,都只找到一只袜子,找不到另一只。一时委屈和烦躁涌上心口,怎么压也压不回去。
  有一个瞬间,好像出现幻觉,仿佛他还在,这时候大步流星的走过来,问:“怎么好好的掉眼泪?谁欺负你了?”
  她同他抱怨,“总是找不到同一双袜子。”
  “这点事也值得掉眼泪,傻气。”
  他抹掉她脸上的眼泪,“下次买袜子都买一样的,就不怕找不到了。”
  她抱住他,把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蹭,“你才傻。”
  关上衣柜门,所有的画面都消失了。
  她憋着一口气,不让眼泪掉下来。因为答应过他不再哭,她不想食言。
  宋瑾瑜去到厨房盛了一碗粥,寡淡到底的白粥,这几日她没在家做饭,厨房除了多了些油盐调料外,和最初时一样空荡。
  他心情好时,就会下厨,他还说,想吃她做的住家饭。
  这屋里每一处都有他的身影。
  小寒过去,是大寒。
  宋瑾瑜开车到夜场,齐宇和力坤在门口等她。
  原本说好齐宇去接她,但她一贯没有使唤人的习惯,正好下午去了一趟陵园,就自己开车过来了。
  “阿嫂。”
  宋瑾瑜穿着修身的大衣,西装裤,高跟鞋,妆容盖住了原本的憔悴。她穿过昏暗的廊道往深处走,脚步没有怯意。
  齐宇跟在她身后,只觉得背影单薄。
  “离堂会还有几天?”
  “两天。”
  宋瑾瑜下一句话还没出口,齐宇已经回答了她。
  “没消息。”
  宋瑾瑜站定在楼梯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二十天来,她的神经绷成一根弦,每每逼近临界值,濒临崩断时,她都会想起他说过的话。
  ……“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会面对很多事情。”
  “你要撑住,明白吗?”……
  她要撑住,她明白。
  宋瑾瑜用不高不低,却足够全场人听见的声音道:“没消息,才是好消息。”
  她不是在安慰自己,走到这一步,谁都要面清现实。只要魏邵雄还按兵不动,就证明他没事,或者说,还没有出事。
  包房里,唐儒绅已恭候多时。宋瑾瑜推门进去,在长沙发上落座,长腿交叠。她落落大方喊:“六叔。”
  唐儒绅手中的动作停了半秒,又见怪不怪的继续盘手串。
  “今天派你出面,看来阿天还没有回来。”
  宋瑾瑜只有一句话,“他会回来的。”
  “过十天是回来,过十年也是回来。活着可以回来,死了也能回来。总不能让整帮人不吃饭不干活,干等着吧?”
  唐儒绅话里的暗示,她明白。去一趟金三角,二十天够好几个来回,就是生意没谈妥,也总该传个消息回来。魏邵天这一趟去,绝不可能是顺风顺水的。
  宋瑾瑜起身去到恒温酒柜前,开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不会别的,最擅长只有谈判。她要尽好所长。
  “之前,我想阿添也给了你不少好处。你在长洲添置的产业,也都是他帮你搞定的。六叔既然有心要过海养老,总要有个靠山才好。”
  这些,是圣诞前夜她在电话里听到的。
  傅家的生意花足几十年才洗的干干净净,以傅云山如今的身家地位,不可能主动卖面给黑社会。他能狠下心连儿子都不认,更何况是其他人?
  唐儒绅手上缓了动作。
  “时代不同了,现在哪家社团的生意都不好做。还想一边吃着碗里饭,一边再去跟香港人讨价还价,是不可能的。”
  高脚杯敲着大理石台面,她在学他的模样做事。
  宋瑾瑜将酒咽下去,眼角微扬,神情冷静,“离了他,我们谁都不好过。”
  唐儒绅认真打量她。这位新任天嫂的确不是寻常之流,他阅人无数,不信一个姑娘家能有这个胆识说出这番话,只能相信她是代阿添的口来传话的。
  若真是如此,他便要权衡利弊,选好队伍。
  她仍在博弈,“六叔,再等他七天。”
  唐儒绅歇了口气,悠悠道:“七天,我当然可以等,只怕阿雄不肯等。”
  “有你出面游说,内堂的叔伯这点人情总是要近的。”
  左思右想下,唐儒绅终于松口。
  “你是阿添的女人。他不在,你的话当然有分量。”
  唐儒绅起身,几番无奈道:“在围村我提醒过他,可他不听,无端端要去金三角,无尾飞砣了整个月,留低这些烂摊子……等阿添回来,你也好好劝劝他。就是不做这一单生意,他还怕没钱养老吗?”
  送走了唐儒绅,宋瑾瑜坐在沙发一个人静了很久。
  二十天,没有一条讯息,一通电话。如果他没出事,人会在哪?
  里面的对话,守在外头的力坤和齐宇都听到了。知道堂会前总有人要找上门,今天特地清了场没营业,只剩些平日打点酒吧的小弟在游手好闲。
  宋瑾瑜走出包房,力坤掐了烟,上前问:“阿嫂,如果七天之后,天哥还没有回来,该怎么办?”
  “如果他在,会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你们心里应该比我有数。”
  宋瑾瑜说完这一句,拎包走下楼梯,没要人跟着。
  力坤琢磨不透,于是挠头看齐宇,“阿嫂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宇看着倩影消失在幻彩的甬道尽头,“意思是,这碗饭能吃一阵子,总不能吃一辈子。”
  宋瑾瑜回到家,脱掉外套,就扎进了厨房。她在网上下载了菜谱,中餐,西餐,甜品……她都在学。这样哪天他回来了,她才能有所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大寒之后是小年。紧接着,就是除夕。
  这样的日子,过去整整一个月。再打开电视时,新闻播报的内容是雪灾已造成六十人死亡,两百万人紧急转移。
  一个月,足够让雪覆盖整个南部。
  谁也不会想到,下一条即时播报,是魏秉义的死讯。
  宋瑾瑜坐在沙发上,身体渐渐僵直,恍惚中听见了敲门声……这一个月,从没来过访客。她终于被拉回现实。
  打开门,门口站着身穿便服的徐毅鸿,而他身后,是十数个荷枪实弹的防爆警员。
  新闻的背景音仍在播报……据悉,泰安头号人物魏秉义于月初在缅甸病逝,遗体将于本月回港。他曾参与1985年嘉林道绑架,1997年特大毒品走私案……
  看到徐毅鸿的瞬间,她有预感,要天翻地覆。
  徐毅鸿拿出证件,语气不带一丝感情,“我们合理怀疑,这里藏匿有毒品和武器。请你配合我们搜证。”
  宋瑾瑜脚下如同生根,迈不出也收不回,防暴警察越过她,三人成行,分别进到厨房和卧室。她失魂的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这间屋子里,没有现金,没有枪支,更不可能有毒品。她很清楚他要找的是什么。
  客厅的警员将整面书柜翻倒,陈年旧书摔落在地上,荡起一圈灰尘,鱼缸里的水跟着晃了一下,鱼儿却不惊不扰,睁眼摇尾,安然地游着。
  屋子里很快狼藉一片,宋瑾瑜咬着下唇,冷眼看着徐毅鸿,“魏秉义死了,都结束了,你还要查什么……”
  “云南警方收到线报,有买家从金三角转运了两百公斤海。洛。因,目的地是香港。”
  徐毅鸿从夹克的内兜里拿出一张拍摄模糊的相片。
  “这个买家,是魏邵天。”
  照片是用手机拍下的,像素并不高。上面的人带着墨镜,身形修长,虽然脸部模糊,只能见一个轮廓,但她认得他身上穿的衣服。深蓝色衬衣,是他离开那天穿的那件。
  是他。她确信。
  宋瑾瑜的目光在照片上顿了两秒。
  照片上还有一个人。
  十分钟后,客厅一无所获。卧室里的警员将沉甸甸的保险柜抬到客厅。
  “徐队,只有这个。”
  徐毅鸿点了点头,转头看她。
  “你自己打开,还是让我们带走?”
  宋瑾瑜冷目,抓着他衣服的前襟,口中只重复这一句话。
  “是你说的,只要抓到魏秉义,一切就结束了。是你说的。”
  徐毅鸿没有还手,任由她发泄,目光一如既往的坚定。
  “你还不明白吗?他就是下一个魏秉义。”
  在东孔,她问过他这个问题。
  他回答她,不会。
  永远不会。
  他永远不会做下一个魏秉义。
  没有人会相信她,也没有人会听她说话。邪恶的人不会,公义的人也不会。他们所行之路,注定被诸众抛弃。
  宋瑾瑜松开手,跪在地板上,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拧动保险柜的转码。
  39,56,75。
  保险柜的密码,是阿爸,阿妈,还有阿添的生日。
  锁扣声响,徐毅鸿屏息。
  宋瑾瑜拉开冰冷的金属门,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本黑皮书。
  众人茫然,徐毅鸿上前检查,保险柜里除了这本书,空无一物。
  地上的人抱着书哽咽失语。
  这是她十年前遗落的那本圣经。从头至尾,他都没想过要将她牵涉进来。
  他留给她的,只有他最干净的过往。
  这世上再也没有像他这样的人。


第55章 
  魏邵天进到烟酒店,看了眼玻璃柜,本地产本地烟,摆的最多的是白红包装的红塔山。他买了包玉溪,这烟齐宇经常抽,他试过几次,不赖。
  烈日当头,昼夜近二十度的温差。魏邵天把外套提在身后,拧高两圈袖子,点了一根烟。
  尼古丁混杂着当地特有的潮湿气息入肺,他低头又看了眼手里的烤烟,这地方,低纬度高原区,气候温润,降水充足,最适合种烟叶。
  魏邵天把烟头踩进下水道,转身进了一栋白楼。这酒店挂着三星的牌,其实就是招待所,边缘翻起的劣质墙纸,家具上满是蛀洞,床上一股樟脑丸的味道。
  他把外套扔在床上,去在窗边,打量这座平平无奇的城市。
  云南玉溪,云烟之乡。
  下午六点,天还没有黑。有人来敲门。
  魏邵天在猫眼前看了眼,男的,看模样只有二十几岁,穿一身牛仔衣。
  他右手放在腰后,用左手拧开门。
  门打开,那人仰头盯着他看了一秒,黑瘦的脸上挂起灿笑,“喔嚯,长得够称展,咋长的这么高,北方人啊?”
  魏邵天拧眉。
  那人耸肩进了屋,一个过身,魏邵天已将他从头到脚视检了一遍,他身上藏不了东西。
  “厉哥说有贵客来,让我好好招待。我叫陈泰福,你叫我阿泰就好。”
  陈泰福一屁股坐在床上,抖起二郎腿。
  魏邵天松了右手,拿出烟递上去,“为什么是阿泰,不是阿福?”
  “阿福喊起来像狗名。”
  阿泰看了眼他给的玉溪烟,没要,“条子才抽这烟。”
  魏邵天没在意,“我外地人,不懂。”
  阿泰当他没见过世面,从牛仔衣的前兜里拿出包蓝色的烟,指着说:“唉,我跟你说,这才是好烟,97回归后才有的买,之前都是特供的。”
  魏邵天靠墙站着,“是吗?”
  “呐,你是客人,这烟你拿去抽。”
  魏邵天接过去,原本还有戒心,现在只剩莫名。找了这么一个人来接头,摆明是想耍他。
  正要问厉哥的事情,阿泰先抢了他的词,“我跟你讲,玉溪这城不大,也就两百万人,外地人来了是两眼一抹黑,走哪都被宰,但有我阿泰在就不一样了,晚上我带你去好地方耍,绝对宾至如归。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魏邵天咬了下脸颊,“你叫我阿天就好。”
  “哦,你是哪个‘天’?天上的‘天’,还是三点水的‘添’?”
  魏邵天耐人寻味的笑了下,还是头一回有人问这问题。
  “天上的天。”
  在这条道上,他只用这个名字。
  “哦,阿天。你这名字挺好,就是太普通了。你看港片里面……”
  转场,夜总会KTV包房里,坐了七八个女的,台面上果盘酒水都摆齐了,外加些“助兴”道具。
  到别人的地盘上,总有些传统礼节。
  魏邵天在沙发上坐着,放眼看去,总觉得是晚饭火锅的油腻感还没下去,全无兴致。阿泰点了好几首粤语歌,唱的陶醉,但发音实在可怕,不知在讲哪国语言,他硬着头皮听下去。
  穿短裙的妞儿靠过来,看着像是未成年,眼影上刷着亮片,夜里的魑魅魍魉,也不知道白天是什么模样。
  “哥哥,你不怎么不爱说话,我喂你吃水果呀。”
  说着手就往他的裤腰上摸。
  魏邵天毫无反应,把她的细胳膊拎起来,“我再早生两年,都能当你爸了。”
  小姑娘靠过来,笑吟吟道:“那我叫你干爹啊。”
  边陲小镇,多得是自甘堕落的少女,每个都能说上一段凄苦的过去,只为能多拿两张钞票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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