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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帝知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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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不要命的女人?
  围观的好心人把她的包送过来,魏邵天接下,没有说话,将滴水的头发抓在脑后,伸手拉她起来。
  离下一班轮渡还有一段时间,在此之前,他要把话跟她说清楚。
  东孔岛上有两个原住民镇,东岸的村子叫孟孔,西岸的村子叫孟塞,都离河岸不远,整个岛很安静,偶有旅客在这里逗留歇息。
  两个浑身湿透的人走在乡间小路上,好在这里四季如夏,有太阳的无偿烘烤,倒不至于会感冒。魏邵天肩宽体阔,背着包走在前头,宋瑾瑜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不近不远,恰好置身于他高大身躯所投下的荫蔽处。
  他的黑色衬衣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曲线优美的背肌,是体育画报里才会见到的标准倒三角,自然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她当然也看到了,他后腰上凸起的那一块。
  魏邵天找了一间离渡口不远的客栈,外面看起来古朴整洁,他用本地话和老板交谈了几句,然后把包转身递给她,声音很低,“付钱。”
  宋瑾瑜接过包,从里面拿出一些现金。她落地万象的时候才想起来要换钱,身上原本带的现金也不多,只换了一百万基普。路上买了车票和船票,花了十五万,还剩八十五万。
  老板对着她比划了一个数字,她拿出三张两万面额的纸币。付过钱,魏邵天又伸手把她的包接了过去。
  客栈只有两层楼,楼梯是木质的,每踩一步都伴随着木头承重时的吱呀声,感觉很不结实。房间在二楼的尽头,对着河道,魏邵天拧开门进去,环顾了一下,房间很小,但还算干净,没有空调,只有一台铁皮电风扇,中间摆着一张顶篷大床。
  他把包放在屋里唯一一把椅子上,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还在滴水,水落在木地板上,晕开,身上的牛仔裤也变了颜色。
  她很狼狈,狼狈得全无自尊和优雅可言。
  他喉咙一干,“你先换衣服,我出去抽根烟。”
  走到外头,魏邵天摸出口袋里的烟,还能捏出水。他下楼出了客栈,找到卖烟的小贩,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钱。
  钱在包里,包在船上。他心烦意乱的挠头,转头看见不远处的餐馆外头有几个白人旅客在抽烟,便走过去问他们要烟,一个高个子金发女孩很热情的把自己的万宝路递给了他。
  他急需要尼古丁让自己冷静下来,点上烟,连谢谢也没有说,拔腿就走。
  二楼的走廊上,魏邵天靠墙吸完最后一口烟,把后腰的枪拔…出…来沥水甩干。听到门里插销拨开的声音,他又把枪别回原处。
  魏邵天推门进去,屋里没人,她换下来的衣服就晾在窗边。浴室里,宋瑾瑜换了简单的T恤和短裤,对着镜子在擦头发。
  他关上门,顿了一步,还是带上了插销。
  转过身,她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面前。他头皮一紧,看见她脚上没有穿鞋,所以走过来也没有声音。


第26章 
  宋瑾瑜深吸一口气,问:“下一趟船什么时候到?”
  “你不需要知道。”
  无声的较量被她胃中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
  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不知道他会坐哪一班船,所以抵达巴色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渡口等着,不敢走远。
  魏邵天松口,“我带你去吃饭。”
  她低头看了一眼他身上半干的衣服,眼中有不知名的氤氲,“用不用……”
  没等她说完,他就抢了声,“不用。”
  出了客栈,烈日当头,现在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魏邵天用手抓了抓头发,浸水之后乱的毫无章法,他有一段时间没理发,最长的发能遮到眉骨,怎么弄都不对劲,最后只有放弃,任由被风干的头发温顺的铺在前额。
  东孔岛不是热门景点,所以可供选择的餐馆也不多,魏邵天就近找了家牌子挂着面包图案的餐馆,露天临河的座位用木栅栏围起来,放着竹椅竹凳,朝南有树荫遮蔽。
  “这里有卖法棍。”
  魏邵天在树荫对面坐下,把阴凉的位置留给了她,“怕你吃不惯。”
  宋瑾瑜睫毛颤了颤。她总是能在他身上看到不经意的绅士,几度让她怀疑是错觉。
  菜单很简单,鱼汤,法棍和烤鸡,没有其他的选择。宋瑾瑜看过后就把菜单搁在了一旁,扭头看着湄公河。
  她读过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了解过法国殖民这片土地的历史。她从万象一路顺着湄公河南行,沿途的景致除了荒芜还是荒芜。她惊讶于这里的贫瘠、落后和千疮百孔,竟然书上描写的殖民年代无异。
  河道上只有寥寥几艘船,宋瑾瑜却看得很出神。魏邵天没有和她交流,点了两人份的食物。
  太阳很晒,他坐的位置正好在阳光底下,黑色的衬衣被烤干,很快有了温度的攀升。他嫌热,就把衣袖给卷到手臂上,解开两颗扣子,敞出结实的胸肌。
  他本就是那种无论在哪里都会惹人侧目的男人,长相出众,身材优越,尤其是健康的小麦肌配上线条流畅如雕塑般的肌肉,更是让人挪不开视线。
  坐下没多久,就有女人来搭讪。
  是刚才讨烟的那个金发姑娘,穿着吊带和短裤,手里拿着脸盆,里面放着些洗漱用品,看样子就住在这餐馆楼上。
  经过魏邵天身边时,她的手暧昧的搭在了木栅栏上,“还要烟吗?”
  魏邵天看了她一眼,补上了之前没说的那一句,“谢谢。”
  “我叫伊丽莎白。”
  金发姑娘主动伸出了手,男人却没有反应,只关心坐在对面的女人,而坐在对面的女人也没有反应,只关心湄公河上的栖鸟。
  伊丽莎白本想放弃,又有些不甘心。这是她的修学旅行,她玩遍了整个东南亚,唯一触动她的地方就是四千美岛。沿路她认识了很多背包客,也交了很多朋友,只是还从未遇见过这么英俊迷人的亚裔。她的旅程还有一周就要结束,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顺带一提,我就住在这间客栈楼上。”
  露骨又暧昧。
  说完,伊丽莎白款款的走了。宋瑾瑜看着她的背影,前凸后翘,腿长腰细,真是人种优势。
  魏邵天捕捉到了她的目光,好整以暇地说着:“在这里,女人问你要烟吗,意思是看上你了。”
  宋瑾瑜不咸不淡道:“你这么爱抽烟,多抽点。”
  法棍和鱼汤好了,放在一个用芦苇杆编成的托盘里端上来,她闻到了鱼汤浓稠的鲜香,便没有心情再说话。
  魏邵天将法棍用钝刀切成等分的斜片,碾碎了洒进汤里,悠然惬意的舀一勺,完全当作是法式浓汤在喝。
  宋瑾瑜却喝得心不在焉,时不时就歪头看一眼。
  她不是在盯河,而是在盯轮渡。
  魏邵天看她警惕的模样,觉得好笑,就问:“跟着我,能拿多少线人费?”
  宋瑾瑜搅动鱼汤的手一顿,淡淡地说,“不多。”
  魏秉义的命在通缉令上值五百万,在黑市上,再翻十倍,找上门的赏金猎人不计其数。只是,通常为钱而来的人,眼神中不会带着像她一样的恨意。
  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命。
  魏邵天看着沿河来往的长尾船,若有所思,“你这笔买卖,不划算。”
  宋瑾瑜抬起头,并不意外,“你都知道。”
  “你家里的窃听器,一个在厨房排风扇里面,一个在客厅的吊灯里,还有一个在电视柜底下。”
  魏邵天吃了口面包,漫不经心说着:“我学过反侦察。”
  主菜上桌,是一整只烤鸡,外焦里嫩,上面撒着迷迭香和盐巴。就在宋瑾瑜准备用手去扯鸡腿时,魏邵天拿起了刀叉。
  他很知道用刀具,轻而易举就将整只烤鸡切分成了能入口的大小,骨头也剔得干干净净。切好了,他把最好部位的鸡肉码进她的盘子里,自己拣了些边角料。
  如果不是树影婆娑,烈日当头,时不时还有蚊虫串场,她都要错觉自己其实坐在某间高档法式餐厅吃晚餐。
  宋瑾瑜看了眼盘子里的肉,“我吃不了这么多。”
  “吃不完再说。”
  鸡肉烤得干巴巴的,她咽不下去,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水。
  魏邵天随意的问:“为什么选我?”
  宋瑾瑜回答的言简意赅,“不出意外的话,你会接泰安的班。”
  他笑着叉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喉结上下滚动,“那你们赌错了。我不会。”
  热带季风吹过湿热的脸颊,她伸手把将长发别在耳后,“暂时不会,还是永远不会。”
  魏邵天擦了擦嘴,“永远。”
  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格外突兀。
  宋瑾瑜吃饱了,盘中还剩了许多肉,她放下刀叉,魏邵天把自己的空盘递上与她的交换。他吃得慢条斯理,好像对轮渡的事情毫不担心,嚼肉的时候右手习惯性的转动着刀。
  宋瑾瑜又注意到他手背上的疤,还有食指近虎口处的茧子,那是握枪的茧子。她想起关于他的传闻,诸如他是雇佣军出生。
  她的目光从他的手移到脸上,“为什么没杀阿南?”
  魏邵天觉得好笑,“我的人,怎么处置都行,你未免管太宽?”
  她戳穿他,“你没有杀他,还演一出戏,偷偷摸摸把他送走,是怕魏邵雄会再动手。”
  他终于演够了绅士,把刀叉往桌上一扔,不耐烦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感化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她触碰了他的底线,他也予以反击,这就是他们相处的常态。谁也不肯先脱下防护服。
  “我不需要知道。”
  宋瑾瑜说完,起身要走,绕过桌前时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魏邵天一脸风轻云淡,还是那两个字,“付钱。”
  宋瑾瑜憋着一口气,回到餐馆结账,一楼空荡荡的,伊丽莎白正和她的朋友在吧台喝啤酒,看见了她付钱的一幕,别有意味地对后面的人说了一句,“So she is your suger mummy?”
  宋瑾瑜听见了,气势汹汹的还眼,“I'm not。”
  伊丽莎白对她过度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一句玩笑而已,也能冒犯到她。后面站着的魏邵天摸着鼻子,好似偷笑了一下。别说是伊丽莎白,触及她逆鳞的后果,他也领教过。
  看着温顺,其实浑身都是刺。
  结完账,宋瑾瑜冷冰冰的离开了餐馆,魏邵天向伊丽莎白摊手,无奈的说道:“She is my wife。”
  这下轮到伊丽莎白惊讶了,“You are gonna be in a big trouble tonight。”
  魏邵天转身跟上她离去的背影,没走几步,突然双瞳聚焦。他确实有大…麻烦了。
  魏邵天突然折返,冲到伊丽莎白面前,将她桌上的烟和火机拿走,然后冲出了餐馆,飞快的拦在仍在气郁中的女人面前,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神色紧张,“你站着别动。”
  宋瑾瑜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绕到她身后,蹲下身,点燃了手里的烟。
  她这才看清,小腿近脚踝处趴着一只褐色的虫子,魏邵天用点燃的烟慢慢靠近,烫了虫子一下,然后快狠准的将它拔开。她的腿上有些轻微的刺痛,只见他长松了一口气,仰视她道:“这虫子,能要了你的命。”
  魏邵天向餐馆老板要了酒精,宋瑾瑜坐在凳子上不敢动弹,他蹲下身,手握着她的脚踝固定,用蘸了酒精的棉球擦拭着咬伤处。
  就在这时,轮渡靠岸。宋瑾瑜听见了声响,条件反射的要站起来,脚却被他牢牢握住,寸步难行。
  魏邵天手上使了力,他的手掌粗糙有力,更像是烙铁钳在她的皮肤上,目光在警告她,“我带你去看医生。”
  岛上没有医院,只有一个简陋的卫生所,里面有中暑的游客在躺着休息,领队是个中国人,看模样四十多岁,正在和本地医生交涉。
  魏邵天让她先坐下,然后和那个领队说:“她被蜱虫咬了。”
  领队的脸色大变,马上用本地语言同医生说明她的情况,医生从座位上起来,过来查看被咬伤处。
  领队在一旁翻译:“好在你们处理及时,伤口没有破溃,但还要彻底消毒,再打一针抗病毒的药。今明两天如果有任何发热的体征,都要马上送医,不能耽搁。”
  宋瑾瑜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手足无措的想说些什么,被魏邵天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医生在准备注射,魏邵天跟着领队走到卫生所外面,递了一根烟过去。是他刚刚从伊丽莎白那里顺走的烟,反正已经欠了她一根,凑个整,欠一包,到时候好还。
  “东南亚这边就是虫子多,被蜱虫咬了感染的,轻的留一身瘀斑,严重的脑出血的我都见过。”
  领队大叔心热,就数落了两句,“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出门也不涂个防虫水,第一次来这儿吧?”
  魏邵天点了点头,“是,没经验。”
  “最好等度过了潜伏期,身体没有发病症状,才能算没事。”
  领队看了眼手里的烟,万宝路,又盯着他问了一句,“你们从哪来的?”
  魏邵天随口说了个地方,“昆明。”
  “听口音不像。来旅游的?跟团没?”
  “自驾。”
  “你们语言不通,尤其到了湄公河,还是跟团安全些。”
  魏邵天点了点头,“有需要我找你。”
  回到卫生所,医生已经打过针了,宋瑾瑜一手摁着止血棒想要站起来,发觉脚下一酸。魏邵天走到她身边坐下,自然的替她摁住止血棒,“休息一会儿。”
  小小的卫生所,吊灯电风扇的扇叶斑驳,每转一圈都发出缺少机油的摩擦声,医生坐到里屋去看电视了,对面长椅上躺的人正打着呼噜。宋瑾瑜望着他沉默坚毅的侧脸,小声的说了句,“船走了。”
  魏邵天将棉棒松开,上面有干涸的血迹,针眼也不冒血了,“你第一次来,应该到处玩玩,四千美岛很美。”
  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前一句话。
  她神情缓和,笑着问:“你给我做导游?”
  魏邵天说:“有偿的。”


第27章 
  回客栈的路上,经过一家贩售当地服饰的小店,宋瑾瑜突然停下来,“换身衣服吧,我给你买。”
  魏邵天往回退了一步,眉梢微扬,语气戏谑,“真要做我的suger mummy?”
  她似乎对这个词非常敏感,皱了皱眉,“报酬。”
  他没拒绝,进到店里,挑了一件浅亚麻色的衬衣,螺纹盘口,最简单的款式,然后直接解开衬衣换上,也毫不避讳她的目光。
  他穿浅色比起黑色来得好看,至少不那么迫人压抑,头发未经打理的微微乱着,远远看着,倒像是二十几岁的大男孩。
  宋瑾瑜一问价格,衣服还挺贵,要六万基普,刚才那顿饭也才四万块。
  她知道他的身上没有钱,衣服也都落在了船上,于是默默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减去客栈的六万,医院的十五万,她还剩六十万基普的现金。
  这岛上看样子也没有银行,宋瑾瑜想,要打持久战,这钱就得省着花。
  她试图用英文和老板砍价,“五万块,行不行?”
  老板摆手,指着衣服说:“这是好的料子。”
  宋瑾瑜拽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魏邵天照做,盘扣刚解到第二颗,老板就说:“fine,fine,五万块。”
  两人心满意足的付钱离开,魏邵天迎着风,语气里还带着那么点儿得意,“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人,知道精打细算。”
  她也算是有良心的,“是我害你把包丢了的,我得负责。”
  话刚说完,魏邵天就得寸进尺了,从她手里抽走了两张纸币。
  “你要做什么?”
  魏邵天没答,把原先那件黑衬衣递到她手里,推着她的肩膀往客栈走,“你先回客栈换条长裤,问老板要个驱虫水涂上,一会儿我带你去坐长尾船。”
  过东孔岛去柬埔寨的船一天只有两班,但也不排除他有别的办法走。也不知是否是出于本能的信任,她竟然答应了他。
  宋瑾瑜走后,魏邵天去到小卖部,拨了一通电话。
  简单的说了两句,他挂掉电话,把钱放在桌上,又买了两包本地烟和一盒火柴,才回到客栈一层等她。
  宋瑾瑜洗了个头,换了长裤下来,就见魏邵天在客栈外头抽烟。
  她拧了拧半干的头发,走过去,好心问:“你不上去洗个澡?”
  魏邵天眼神闪了闪,说:“没必要。”
  讲究的时候又很讲究,糙起来又很糙,反正她看不懂这个男人。
  宋瑾瑜也不管他,说:“那我们走吧。”
  渡口边停靠着许多长尾船,穿草鞋的艄公在岸上歇息,魏邵天过去递上一根烟,和艄公谈价格。
  下午的日头晒,宋瑾瑜站在树荫下等他。烟抽完了,他走过来,征求她的意见,“八万,包船。”
  她也没想着讲价,“那走吧。”
  湄公河源自唐古拉山,主源在扎曲,往南入海。他们两人坐在船的南头,艄公站在北头撑船,顺流而下。
  上船后,魏邵天就一直很沉默,并没有要开口给她介绍沿岸风景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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