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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值在上[快穿]-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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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几日,那只麻雀都趴在窗口叽叽喳喳地叫。
  窗台有道缝,麻雀捧着笑嘻嘻的脸搭在窗台上,雪色映得他瞳孔干净又缠绵,视线灼热到令人无法忽视。
  “师父师父,我不在了谁来陪你聊天呀!”
  “师父真的不会想我吗?”
  “我要是离开了师父,心里别提想得多紧。”
  ……
  侯欢听不下去了,直接一道禁声诀拍在了他脑门上。
  世界总算安静下来了。
  麻雀伸手刚想解掉,就让侯欢一记眼神瞥得收住了手。
  不能开口说话,他顿时蔫了下来,但想到什么,他眼前一亮,向侯欢用力地挥挥手,以期盼她解开那道禁声诀。
  像是有重要的话要说。
  侯欢皱了皱眉头,抬手解了禁制。
  一有说话的机会,麻雀立马道:“师父!我想到个好法子,即便师父不跟我一起下山,也能天天听得到我的声音!”
  一听到这儿,侯欢就知道不是一个什么好主意。
  “我们可以纸鹤传信呀!”麻雀兴奋地往窗台上往前爬了爬,直顶开窗户,往侯欢房里探进半个身子来,“师父师父!你说我这个办法是不是很棒!”
  太缠人了。
  他在身边就这般叽叽喳喳,要是天天送纸鹤过来,她哪里还有清闲日子过。
  侯欢二话不说再次给他下了禁制,顺带一道寒风把窗户也给牢牢关上。
  然而即便如此,窗户外那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不曾挪开。


第96章 怀魂(22)
  很快就到了麻雀下山的日子。
  历练并不是一件多复杂的事情,为了保险,在麻雀下山之前,侯欢给他留下了一枚玉简。
  若是他遇到了什么要命的事情,只要掐碎玉简,侯欢就会赶过去救他的麻雀命。
  瞥见接过玉简后的麻雀笑得一脸狡黠,侯欢不用想也知道他脑瓜子里在想些歪主意。
  她开口道:“这玉简只能用一次,务必用在正、途、上。”
  侯欢语气淡淡,最后三个字却加了重音。
  自己的想法还在肚子里酝酿呢,就让师父戳破了——果然他们师徒俩心有灵犀啊。
  麻雀面上毫无被戳破的羞愧,甚至欢喜更甚。他点了点头,笑道:“师父且放心,我不会乱用的。”
  一年的历练时间对于修士而言不过眨眼一瞬,况且麻雀如今是个金丹修士,山下碰不到什么伤及性命的事。
  侯欢也没了别的要交代的,便让麻雀麻溜地滚了。
  麻雀滚得倒是痛快,可侯欢刚回房里坐下,就见到一只小纸鹤顶着狂风大雪,颤颤巍巍地抖着小翅膀飞了进来。它围着侯欢小心翼翼地飞了两圈,又啄啄她的手背,紧接着,那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从纸鹤的小尖嘴里传了出来:“师父,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沉下脸的侯欢:“……”
  “师父,我现在正在下山的路上。你说我待会儿该往哪个方向去的好?”
  侯欢低声道:“如此小事你自己抉择。”
  “这样啊……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实属无趣,就想与师父多聊聊天……”
  他的话还未说完,那只小纸鹤就灰飞烟灭了。
  但不一会儿,又有一只纸鹤颤巍巍飞了进来。
  ……
  侯欢一句不回,但麻雀依然乐此不疲,小纸鹤接二连三一直往她房里飞过来。
  最后她烦不胜烦,在房门外设下一道禁制,小纸鹤飞不进来了,侯欢才清静下来,任由门外的纸鹤堆成一座小山。
  然而日子清静没几个月,侯欢心念突的一动,意识到她留给麻雀的玉简被掐碎了。
  那是侯欢留给他救命的东西,任他再胡来,也不会拿来胡乱使用。
  侯欢立即结束了闭关,唤出灵剑向麻雀所在的方向飞去。
  御剑飞了两天一夜,侯欢才抵达麻雀所在的地方,但因着前方是一片看不透的深深白雾,她只能收回灵剑步行前进。
  那是一座山谷。
  初入谷内,前路是一片茫茫白雾,令她连脚底下的路都看得不太清楚,更别提山谷的全貌。这里的视线差到只等她撞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才能知晓此路不通。
  雾气极浓,空气中带着一股潮湿的味道。
  雾中净是水汽,因着侯欢周身极低的温度,她踏出一步,就能听到一连片滋啦滋啦凝结成冰的声响。
  若是她随意使用凝霜冰骨,怕是会连自己也不小心被困住。
  侯欢收敛了寒气,目光徐徐在白雾中转了一圈,身在雾中,一时之间也无法分出个东南西北。
  好在她还能感应得到麻雀大致的方向,倒也不担心这片雾气会碍事。不过……能将他一个金丹修士困在此处,看来这儿必定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她隐隐察觉到了此处的诡异之处,虽然并未见到任何的异象,但正因为安静得太过,万籁俱寂……才更显危机四伏。
  侯欢神色不变,指间夹了一张引雷符,脚下的步伐不曾停下。
  不知不觉的,侯欢明明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但她发觉,自己跟麻雀的距离却一直没有接近。
  她一直在原地打转?
  就在侯欢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眼前的雾气渐渐稀薄了一些,隐约能看到一米开外的路了。
  侯欢慢悠悠地继续走了一会儿,突然间一个豁然开朗,她闯入了一片桃林里。
  淡淡白雾萦绕其间,缠绕着树枝,流连过花骨朵,那嫣粉的花瓣含羞带怯一般,在雾中隐隐绰绰。
  这儿犹如世外桃源,一眼看去,极不真实。
  不真实到令侯欢感到了一丝眼熟。
  而这一丝眼熟又源自于……上一个任务世界里的景象。
  侯欢的脚步缓缓了下来,目光徐徐打量着四下,一边缓慢地行走在其中。
  忽然间,她发现前方不远的地方立着一道青色的背影。单单只看那一道瘦削而温雅的背影,一个名字就在侯欢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侯欢微微眯起了眼。
  那一名男子轻轻压低了一枝桃花,拈花细嗅淡淡香气。温和的眸子微微敛下,嘴畔含笑,分明是心情极好的模样。
  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背后传来的一道视线,微微偏过头,就对上了侯欢的视线。他笑了起来,温雅的眉眼似云雾一般柔和,“阿欢。”
  上一个任务世界的人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是幻境。
  这样的小把戏,侯欢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是……
  侯欢的目光一深,眉目间拢上一层淡淡的郁色。操控这一个幻境的人未经过她允许,就私自窥探了她的记忆。
  她的视线直视着前方那一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贺宴折下一枝桃花,随后转过身,徐徐向她走来。
  越来越近了,那张熟悉的面庞,甚至是眼角那一抹淡淡的病色,都与记忆里的别无二致。
  他稳稳停在侯欢面前,嘴角微扬,嗓音低柔而温和:“阿欢……”
  侯欢抬了抬下巴,眉目里不见丝毫情绪,就这样漫不经心地听着他说话。
  “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心里就没有丝毫的感动吗?”贺宴的眉目里一如既往温柔。他举手将桃枝插入了侯欢的发鬓,细长的手指缓缓将她滑落的发丝勾至耳后。
  他轻轻叹出一口气,“你可真是无情啊,我为了你连性命都丢了,见到了我,你居然还能熟视无睹。”
  听他说了一会儿话,迟迟没有开口的侯欢终于说话了,她嗤笑一声,道:“还以为会有什么精彩的把戏,原来也不过如此。”
  话音落下,引雷符一出,一道小臂粗的紫雷轰然而落。贺宴脸色大变,很快抽手一退,那道雷电劈在两人中间,落了个空。
  “对着这一张脸你居然也下的了手!”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下不了手?”侯欢嗤笑道。
  为什么?
  但凡有人走入他的幻境,他就能探知来者的过往,并从中找到弱点布下幻觉,令人迷失于此。
  可以往百试百灵的一招却在她身上失灵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她的过往出奇漫长,甚至是……他才看到一部分,就被迫生生掐断了。
  所得所知不多,他仍然冒险化作了那一个为她丢了命的男人的模样。
  女子感性,再怎么铁石心肠,都会为此动容吧。
  偏偏……他栽了个跟头。
  他一顿,看来温水煮青蛙对她毫无用处。
  侯欢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引雷符接二连三挥出,层层黑云中雷电闪现。
  又是劈下几道雷,他却是躲闪不及时,被劈了个正着,但下一秒,他又如云如雾一般幽幽消失了。
  原来连这个人都是幻象。
  那么操控这个幻境的正主在哪儿?
  侯欢环视了一眼四周,桃林间雾气越发稀薄,人一散,这一片原本茂盛的桃花林也渐渐隐去,不见了。
  她耳畔插着的桃枝尚还存在。
  然而侯欢摘下桃枝便扔在了地上,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方走去。
  没了幻境阻挠,侯欢很快便发现了麻雀的身影。
  他站在一丛及腰高的红色花海里,神色痴痴,竟是连有人向他走近也察觉不到。
  空气中泛着一丝甜腻的香气,一问便让人受不住地心浮气躁。好在侯欢及早察觉到不对屏住了呼吸,吸入体内的那一点儿躁动也让凝霜冰骨给驱除了。
  她停在麻雀身前,他显然是中了招。
  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而盈满了诱人的水光,他受不住燥热地扯了扯衣襟,松松垮垮地露出了大半胸口。
  见到了侯欢的身影时,他犹似还没从幻境里出来,一时间分辨不出她是真是假,只抿了抿嫣红如花瓣的嘴唇,嗓音发哑,“师父?”
  “嗯。”侯欢淡淡应了一声,相较于麻雀此时的意乱情迷,她冷静得过了头。
  听到眼前人回复,麻雀无措地往后退了一步,目光不敢与她对视,只压低了发哑的嗓音问:“你是真是假?”
  脚下要退开,但侯欢周身散发的寒气别样舒爽,他控制不住的往前几步,伸出软绵绵的手去拉她的衣袖。
  像是此时唯一能解他身上毒的药。
  侯欢就站在原地不动,轻笑反问:“你说我是真是假?”
  语带三分讥诮,看不惯他身为她的徒弟,身为一个金丹期的修士还受这种药的影响。
  修仙修心,心静自然不受它物影响。若是说——
  麻雀不想再去分辨真真假假了,他扯着侯欢的衣袖,弯着腰便将下巴搁在了她肩上,远远望去好似将她拢入了怀里一般。
  那舒爽的凉气令他舒服地蹭了蹭,发丝柔软,一根一根也像是沁了冰一样,他禁不住地想一再靠近,最后啊,他凑到了侯欢的耳畔,悄悄跟她咬起了耳朵,“师父,我心悦于你。”
  他意动,侯欢却是颇显冷淡地应了一声,也不知是做什么回应。
  或者是说,他的喜欢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自然了,现在的麻雀也丝毫不在意这些,他还真就咬上了侯欢的耳垂,道:“师父,我有一个小秘密……本来想等我元婴期后再告知于你,但这日事发突然,我也不得不说了。”
  “师父,我是炉鼎……双修后能提升修为的炉鼎……你想尝尝我这炉鼎的滋味吗?”
  炉……鼎?
  侯欢一怔,她曾在书上见到过这样一类人物,道是天生体质特殊,与人双修之后能助采补之人的修为提升。
  正因有着这方面的用处,这类人一经发现,就只能落个关起来日夜被人采补。
  炉鼎炉鼎,既然是个器物的名称,又怎会拿来当人看。
  侯欢对于麻雀的体质并不意外,也未曾感到欢喜,反而隐隐感到一丝古怪,怎么就这么巧,在她修为停滞不前的时候,她的徒弟就成了人人争抢的炉鼎?
  而且还是,亲自送上门来的徒弟。
  侯欢心里一直都清楚,她元婴破损,乃是因她伤了侯明珠后,天道给她的惩戒。
  修为停滞不前,更是显出了天道对她的隐隐排斥。既然如此,天道又怎么会安排这样一人来助她?
  真是巧合?
  在那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襟时,侯欢就捉住了麻雀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她还不至于靠春药来得好处,更何况侯欢心中还有存疑。
  如今麻雀比侯欢还高,把他提拎起来是不太现实了,所以侯欢一把将他甩到了灵剑上,带他御剑下山。
  她正站在前头,后边的麻雀就柔若无骨地靠在她背上,轻轻蹭动着,口中还不断呢喃着师父。
  她丝毫不为所动,直到见到脚下有一条小河,侯欢一扬脚就将麻雀踹进了河水里。
  可河水的温度哪能降下他体内的燥热,侯欢身上的寒气显然更让他着迷。
  他燥热难耐,想起身离开水里继续去找侯欢,但他刚一站起来,一只带着寒气的手就把他的脑袋活生生摁进了水里。
  他突然呛了一口水,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很快的,麻雀意识到那只摁着自己的手更加凉快,像是夏日里的冰块一样,他顿时也不挣扎了,迷迷蒙蒙地往她手上蹭了过去,抓着她的手死不放开。
  这一来二去的,侯欢实在忍无可忍。她的目光冷了下来,周身寒气一凝,霎时间,流淌的小河被结结实实地冻成了冰川,生生将还站在水里的麻雀给冻住了。
  这下子,他有的是数不清的冰块来给他降温了。
  在侯欢简单粗暴的手法下,麻雀小腹处的那股子春意不得不烟消云散,脑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甚至还觉得冻得慌。
  等他牙齿打颤地、自食其力地凿开厚厚的冰块,他的腿都冻得麻木了。
  偏偏他师父还站在一边无动于衷地看热闹。
  “师父,我这么个活色生香站在你面前,你居然不心动?”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的麻雀神色复杂。
  活色生香?
  侯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的皮相的确不错,桃花眼儿上扬又勾人,白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显出的身材极其有肉,的的确确配得上活色生香四个字。
  说实话,侯欢也的确感到一丝兴趣。
  要说不合时宜的,便是麻雀说的那一个小秘密了。


第97章 怀魂(23)
  问及他是怎么中药的,正往河岸上爬的麻雀一顿,他抬眼看了看侯欢,目光又很快移开了,回道:“我是被师父的声音吸引进去的,然后……就陷进了幻境。”
  他拖着湿漉漉的衣裳从水里走了出来,不久前还在侯欢身上乱蹭一通,这会儿衣襟大开,露出大半胸口来,被水浸湿的衣裳薄薄地紧贴在身上,显露着美妙的肌肉形状。
  他赤足而来,停在侯欢面前,却是伏下身,乖乖地枕靠上侯欢的膝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腿上轻轻勾划,带着一股撩人的痒意。
  “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侯欢漫不经心地抚摸上麻雀的头发,十指插入湿漉漉的头发里,动作却并不轻柔地捋顺。
  “我顺着师父的声音走过去,然后就见到了师父。”麻雀轻笑道,笑声引来胸腔微微震动,“师父看着我笑眯眯的,还说要与我做道侣,我就陷进里边,出不来了。”
  话语到最后,竟有些意味深长、回味无穷似的。
  听他说到这儿,侯欢捋头发的手一顿,然后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拽到了自己眼前,这大力的动作疼得麻雀嘶嘶吸了口冷气,又顺势压倒在侯欢身上,上扬的眼尾撩人,“师父轻点儿。”
  对于徒弟对自己的觊觎,三观崩坏的侯欢毫无所感,她只是觉着……自己看不懂她的徒弟。
  侯欢手劲不减,“再说些浑话,我把你整个人都冻成冰棍。”
  麻雀满面带笑,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口上还是很快地服从认错道:“师父我错了,往后我不多说,只管多想想。”
  侯欢眼微微一眯,危险的气息刚泄出来,麻雀又转移了话题,言辞与目光里都带着真诚,“师父,我有一个帮你的法子。”
  侯欢笑眯眯地盯着他,不曾答话。
  “既然我是炉鼎,何不用我的身体来炼药?待我炼化那些药力,我就成了专属于师父的药人……”
  “少说些天方夜谭的事,还是先把你的修为升上去吧。”侯欢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他既然没了大碍,自然要继续历练。
  “说不定真的能成呢?”麻雀锲而不舍地多问了一句。
  这说不定的概率……又有谁能知晓。
  更何况炼丹的药材稀有,哪能随便用来赌这一个说不定?
  侯欢揉乱了他的头发,权当接受了他的好意,两眼笑眯眯地道:“这事儿往后再提吧。”
  而这一个往后……并没有来的多晚。
  几年之后,那一个帮侯欢收药的周管事匆匆传来了两封信,一封报喜,一封报忧。
  喜的是,有个不识货的人刚巧在卖侯欢要的东西,管事欢欢喜喜地给买下来了,这下子,所有的药都齐了,只等再找个合适的炼丹师。
  忧的是,那些好不容易收齐的药材突然遭人偷走了。
  两封信接连而来,所差不过半个月的时间。
  再加之前些日子侯欢还在炼妖壶里挖宝贝,又误了半个月,如此算来,她找了快有二十多年才收齐的药材,已经让人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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