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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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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心拿过盘中端端放着的一块桂花糕,尝了一下,无功无过的味道,似乎略微甜了一些。吃罢一块,她看向付易安,他又是凝眉深思的模样,便又轻轻说道:“国师,这公主倒是热心的很,倒不像是……皇室子弟。”
  “她,确实与众不同。”付易安话说的缓慢,眼中若有所思。
  “国师似乎很喜欢与她说话。”
  付易安仿若没听到荇芜的话一般,只还是淡淡道:“荇芜,今日长公主送了我们桂花糕,我们明日便去亲自道谢吧。”
  作者有话要说:  欢乐小剧场:
  作者君:睿王殿下,说实话,您觉得公主做的桂花糕如何?
  慕息泽:甜死个人了。
  夏念:。。。。。。


第十五章 公主隐事
  夕阳西下,夏念失意地拿着食盒回到毓秀阁,慕息泽倒是将自己做的桂花糕吃了,可是却提出那样的要求,自己心中很是委屈的。明明自己认真待他,他却不顾她的安危,还要她亲自去拿光华楼的什么青璃瓦。
  夏念心中不断腹诽慕息泽,想那原本的长公主定然只是被他的外表所惑。若是这公主真的接近过他,想他是那样一个冷心冷意的人,还会真的如此倾慕执着于他?
  夕叶看到回来的夏念,立即接过她手中的食盒,担心言道:“公主,您终于回来了。奴婢去问锦楼看您,门口那韩将领却死活不让奴婢进去,说陛下只准了您进去。奴婢可担心坏了。”
  见夏念神色木然却不言语,只是坐下倒了一杯茶水。银葵又上前小心地问道:“公主,是不是那睿王惹您不高兴了?”
  夏念自己还没来得及回答,夕叶一听便急了:“公主就是心善,还亲自做了桂花糕给他送过去。不过公主别难过,我今日送国师那糕点时,国师看着很是高兴,还道下次要亲自来向公主道谢呢!”
  是了,还送了桂花糕给付易安,夏念倒是早已忘了:“国师真这么说?”
  她又想起付易安那平和泰然的神情,其实自己并不介意他来不来道谢,不过想来他定是一个十分有礼节之人,与他说话倒也很是轻松愉快。
  “对了,夕叶,银葵,你们去过光华楼吗?”
  “光华楼……奴婢可不敢去光华楼,那是皇后娘娘祈福,行祭祀之礼用的。因娘娘是察陵人士,因此殿内一切装饰按察陵的惯例来,也就每月皇后和大殿下,二公主能进去。”
  “如此,那光华楼是不是挺高的?”
  银葵轻轻一笑道:“公主许是又记不清了。光华楼和公主您常去的问锦楼一般高,不过比问锦楼气派的多呢,毕竟那是皇上差人专门给皇后娘娘打造。皇后娘娘是察陵世家长老的女儿,皇上对她很是敬重的。”
  银葵和夕叶这样年纪轻轻的丫鬟,自然是不会知道更多的。
  东琴王宫的光华楼,是皇上特意为身为察陵世家长老女儿的皇后察陵柔所建,只不过敬重是假,敬畏倒是真。敬畏的便是察陵世家的富可敌国。
  当年,夏旭连刚登基时,南边清辽郡泗水河时常洪水泛滥,百姓叫苦不迭。夏旭连巡视察陵时,深哀百姓痛苦,无奈的是国库空虚又新帝登基,若是连水灾一事都无法解决,如何服众?
  清辽郡邻边正是察陵世家,世代经商,那时竟已经到了富可敌国的地步。
  察陵世家长老的嫡女察陵柔正值妙龄,察陵世家便以皇后一位作求,表示愿意全权由察陵家负责泗水河之灾。夏旭连虽那时已然钟情于毓嫔,本意想立她为后,无奈毓嫔父亲只是一小小八品典仪,朝中大臣皆劝皇上立察陵柔为后,解眼前困局。
  于是察陵柔也便顺理成章成了当今东琴国的皇后。
  夏念听到银葵所说的皇上对皇后的敬重,心下也能猜到几分。
  自己自从醒来,只见过那皇后一面,先前昏昏沉沉还道她是自己母亲,后来才慢慢得知这皇后并非自己母亲。她是夏婉和夏焱的生母,而那两人对自己皆敌意很重。
  她第一次见到皇后只觉得她端庄,后来从丫头那儿得知自己与皇后那边关系并不亲近。自她醒来后,皇后并未再派人来探望过,那么皇后那日对自己的和善关心,定然是因为皇上极度宠爱这长公主的缘故。
  “那你们可知青璃瓦?”
  让慕息泽这样感兴趣的东西,夏念也很想知道是有什么神奇之处。
  “公主,光华楼辉煌气派,但要说最神奇的还是那楼上的青璃瓦。那瓦片一年中春夏秋冬四季颜色皆不同,一天中早晨,晌午,晚上也不同,变幻莫测。”
  “若是颜色经常变换,为什么要叫青璃瓦?”
  “这……奴婢也不知道。”
  夏念知道夕叶和银葵知道的总是一些皮毛,毕竟她们进宫不久。好在自己只是要去拿瓦片而已,也不必知道那么多。只是经她们俩这么一说,夏念倒是有些好奇这神奇的瓦片了,打算明日便去一探究竟。
  第二日。
  刚携着夕叶与银葵出了毓秀阁的巷子,就看到付易安与那日他身边的女子朝这边走来,夏念才想起来昨日夕叶是同自己说过的,他要亲自来毓秀阁道谢。
  “公主,这么早是要去哪里?”
  付易安仍然是一身浅色青衣,从容不迫走到夏念面前,眉目温和,语气很是亲和温润。
  “国师,早,”夏念有些局促,她没想到付易安来的那么早,便仓皇笑笑道:“我是要去看那光华楼,好久不去了……”
  “哦?可是为皇后所建的光华楼?”
  “嗯,怎么国师也知道?”
  付易安轻轻点头回道:“听闻光华楼是按东琴察陵礼仪典制建造,最妙的便是那青璃瓦。公主若不嫌我冒昧,不知是否可以和公主同去,也可一饱眼福?”
  付易安谦逊有礼,夏念自是无法拒绝。
  “听闻国师智计无双,无所不知?”
  走到半路,夏念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倒是把旁边的付易安惊了一惊,只不过转瞬间他又从容含笑道:“那只是外界谬传而已。”
  夏念明了付易安和慕息泽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人,慕息泽不羁轻佻;而付易安待人温和谦容,只是这样的温和,却让自己反倒不安起来。身为一个权倾朝野的国师,必然是极聪明而知识广博之人。
  “国师这般谦虚,我且问国师,国师可知这青璃瓦的由来?”
  “倒是听说过。青璃瓦乃是东琴国最南边之地淮河畔青泥炼制而成。淮河青泥百年才在河床积成一层,因此价比黄金,由青泥制成的青璃瓦虽然极为美丽,但工艺极为复杂,成本极高。据我所知,这世上只有两个地方有,一个是东琴皇宫光华楼,另一个,自然便是皇后娘娘母家察陵世家有。”
  “难怪他那么想要……”
  夏念没想到这青璃瓦来头这么大,这般倒也不奇怪慕息泽那么想要一见了,可是让自己去揭瓦片,说的难听点便是偷瓦片,这也还是太过分了吧?
  “公主说谁想要?”
  夏念心下一慌,自己明明说那么轻,这样付易安都能听见,她尽量平静道:“奥,是我一个朋友,他很想看看,可是他不能来。”
  “是吗?”付易安若有所思,笑笑道:“那公主只能日后找机会带他来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光华楼面前,夏念这才觉得光华楼当真是很气派的楼宇,竟是不输那日自己去过的云梦殿。建造的风格确实与宫内其他殿宇皆不同,共有三层,黄柱青墙,屋檐上雕刻了不知名的神兽,面积虽不大,但是看着却很是辉煌夺目。
  再看楼上那瓦,乍一看倒是没有什么与众不同,只觉得的瓦片厚实整齐,现下的颜色是淡淡的金黄色,不知等会儿可会变色?
  夏念盯着那瓦片看,思忖着这楼层的高度,若是从地面丈量到屋顶,少说也有二十米,这样的高度,自己若是爬上去,若是摔下楼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心里登时有些愤愤,这慕息泽还真不拿人命当回事。
  夕叶看着公主那郁郁神情,小声提醒道:“公主别急,在多等一会儿,那瓦片颜色就变了。”
  夏念轻“嗯”一声,有些心不在焉,想着这是一个不能完成的任务。忽地想到慕息泽留给自己最后的话——想想自己以前怎么做到的?
  以前……以前……
  “银葵,以前我是不是上去过?”付易安太过安静,夏念忘记了旁边他的存在,冷不丁问了身边人这么一句。
  “是啊,公主以前……”
  “银葵!”
  夕叶猛然打断了银葵的话,银葵突然用手捂住了嘴。
  “怎么了,什么事这样遮遮掩掩?”
  夏念只觉得今日这夕叶和银葵很是反常,以往两人总是一副口无遮拦的样子。旁边付易安注意到今日这三人的不寻常,便轻咳一声道:“公主,我同荇芜去光华楼远处看看,过会儿再来找公主如何?”
  夏念这才觉得有些失礼,刚刚自己似乎一直忽视了付易安,现在他又很是有礼地为她们三人留出空间,她只抱歉点了点头道:“好,那等会儿看完请国师到我宫里坐坐。”
  待付易安走远后,她又问,“说吧,有什么不能说?”
  “公主,伶秀姑姑吩咐了,说是皇后的命令,我们不敢乱说。”
  银葵样子很是紧张,只是越是这样夏念便越是要知道,“银葵,夕叶,你们尽管说,有什么事我担着。”
  “公主……您自醒来后便再没动过武,太医说您是因为摔下楼所以身体已经不适合再练武,皇上和皇后特意吩咐了不让您知道您以前练武的事,怕您再……”
  “我以前竟是会武功?”
  作者有话要说:  付易安:听说大家对我很好奇?


第十六章 桂子入茶
  夏念张嘴,极度吃惊。她只知道长公主顽劣异常,没想到从前竟然是练过武的:“那你刚刚说我上去过光华楼又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您以前是会点轻功的,还不止一次上去过。您…。。不喜欢看到光华楼那青璃瓦,总说要把它们揭下来,可那瓦是紧紧砌在上面的,所以您每次都无功而返。”
  竟然是如此,长公主以前竟然是会轻功的。
  不喜欢青璃瓦,想来必然是因为这长公主与皇后不合,而这光华楼为皇后而建,又偏偏是这样一座富丽堂皇自己却不能进的楼宇。依着从前长公主的性子,这样胡闹倒也并非不可能。可是当初连会武功的她都办不成的事情,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又如何能办成?
  强人所难。
  “公主!”夕叶和银葵扑通跪下:“伶秀姑姑交待了我们不准乱说,还请公主当做不知道吧。”
  夏念扶起二人,柔声安慰道:“放心,我就当你们没说过,再说我现在也没有练武的心思。”
  “公主,国师来了。”
  经夕叶一提醒,夏念回头一瞥,看到付易安和他身后的女子正朝自己走过来,她默默镇定了下心绪,才又继续看向青璃瓦,就好似一直如此。没想到只刚刚一会儿工夫,这青璃瓦果真变色了,刚刚还是淡淡的金色,现在已经成了粲然的霞红,瓦片上似乎还闪着熠熠的光辉,甚为好看。
  夏念耳边传来付易安平静安和的声音:“公主,这青璃瓦果然名副其实,今日确实不虚此行。”
  夏念闻言转头看向付易安。
  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在阳光下很是安然,浅褐色的眸子和微微弯起的唇角尽显安静恬然的气质。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觉得自己心目中国师的样子和眼前这个气质疏朗超然的人太不一样,他真的是那种算计人心的人吗?
  此刻停留在付易安身上的目光还有另一道,来自他身后的女子。她注意到夏念的眼光与自己停留在同一个人的脸上,恰巧付易安又向前微微走了一步,夏念的目光直直对着那个女子。
  两人皆有些尴尬便相视一笑,付易安这才注意身后之人,便向夏念展眉一笑道:“长公主,这是荇芜。”
  女子眼里登时露了些惶然之色,像是没有料到自己会被介绍。她转而微笑向夏念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见夏念惑然,便又添道:“公主,是荇草的荇,繁芜的芜。”
  伏流回弱荇,青山有蘼芜。
  夏念点头回以微笑:“荇芜,真是个特别的名字。姑娘生的也真如青荇般温柔可人。”
  她第一次见荇芜便觉得这女子眉清目秀,一直紧紧跟在付易安身边,不像是一般丫鬟,如今付易安竟然主动介绍她,想来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长公主谬赞了。”荇芜脸上略略瞥了一眼身旁的付易安,脸上浮了几分赧色。
  付易安继续看向那青璃瓦,夏念和荇芜也望去,那瓦片在这半柱香的功夫,却又换了一个颜色,这次竟然是清淡的水蓝色,比天空更加澄净。
  “公主可是在替你那位朋友遗憾?”付易安看到夏念眉间带着愁绪,便轻轻试探一问。
  “是,我也不能带瓦片给他,”夏念喃喃,又觉得失言,便笑笑转而道:“那日向国师说要让你尝尝桂香茶和桂花糕,现下还有一份茶没喝,不知国师今日是否有空,可以去毓秀阁喝喝茶?”
  秋桂飘香,闲庭落花。轻火烹茶,满室生香。
  细小的桂花粒和青绿色的茶叶一同在水中上下浮动,等到茶叶全然舒展开,屋中已经溢满了桂花香。桂香茶有桂花的馥郁香甜,也有绿茶的清新雅淡。
  “公主,这茶闻着便觉得是好茶。”
  付易安从容拿起茶杯,微闭眼轻轻喝了一口,放下后看着对面夏念期待的眼神,温和一笑道:“公主真是好手艺,这茶口味清甜,倒是胜过我以往喝的许多茶。”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公主的桂花糕也很不错,公主若是不信,昨日荇芜也吃过,大可问荇芜。”
  她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女子,荇芜颔首微微一笑道:“是,公主。荇芜觉得公主手艺很好。”
  夏念欣然一笑,弯弯柳眉轻轻上扬,一双杏眼透着悦色。
  付易安心中似有微波泛起,面前的人容貌清丽,眉眼间那灵动的神态,如出水芙蓉般美好。他有些微微晃神,许是自己太久没有见到这样干净的眼神了。
  “想来公主那日所说的朋友也是这般评价吧?”付易安静静看着夏念,却见夏念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她摇头撇了撇嘴道:“他呀,只说不算差而已。”
  “是吗?”付易安意味深长一笑,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夏念,说道:“公主若是不限我冒昧。我来猜上一猜,那人,可是北翟睿王,慕息泽?”
  夏念猛然抬起头,眼里很是吃惊,呆呆望向付易安。瞥到后面荇芜的神色,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讶然。
  付易安舒朗一笑,温言道:“公主别急,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看来我猜的不错。”
  “怎么,国师你也认识他?”
  “算不上认识,知道而已。”
  付易安敛去笑容,回答的语气倒是颇为平静。
  这话怎么那么熟悉?
  ——谈不上认识,知道而已。
  是了,那日自己向慕息泽提起付易安时,他的回答也是如此。夏念看着付易安这难得庄严的神情,再想起那日慕息泽不屑的语气,看来这两人从前真的是有什么矛盾。
  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国师,有交集倒也不奇怪。
  屋子里竟是一阵长长的安静,只有幽幽的桂香和茶香萦绕在房里,夏念欲打破这沉闷:“国师若是觉得这桂香茶不错,那我便赠予国师一罐吧。”
  “这,易安怎敢拿?”付易安闻言微微一怔,抬首对上对面那双诚挚的眸子,竟不自觉改了自己的称呼。
  夏念莞尔一笑道:“国师无需客气的,我日后也可以做。见到有人喜欢喝,我便高兴。”她说着便催促着银葵将其中一罐茶叶拿了出来。
  “如此便多谢公主了。”付易安很是认真地接过罐子,微微一笑:“总是拿公主的东西,觉得很是过意不去,可惜我出门在外,却没带什么能回赠公主的。”
  “不不,”夏念连忙摆摆手,轻快道:“父皇说过您是东琴国的贵客。再说我送你这茶只是我愿意,并非想要你回礼的,国师不必介怀。”
  付易安心下动容,倒是他想多了。
  他久居庙堂,竟渐渐忘了何谓真心,何谓实意。无比擅长的是如何算计别人的满腹心思,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个白纸般的公主了。
  “国师,你怎能猜到那长公主口中的朋友便是慕息泽?”
  出了毓秀阁,荇芜便迫不及待问道,而其实,她更加惊讶的倒不是付易安能猜到,她知道他谋算功夫了得。她更想知道的,是付易安何以对长公主的事那般感兴趣,今日还如此直截了当问那公主,实在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随便一猜而已。”付易安面上浅笑,回答得淡淡。
  “这长公主倒是对慕息泽相当好。看来之前她求着她父皇将慕息泽换到问锦楼一事不假。只是这慕息泽,对这公主冷情冷意的很,看来仍是这样的不识好歹之徒。”荇芜一向平缓的语气里此刻却透着浓厚的怨意。
  “未必。”付易安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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