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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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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必。”付易安凝眉走着,半晌才缓缓说出这二字。
  “国师这是何意?”
  付易安驻了驻足,他注视着前面通往光华楼的路,那浅褐色的眸子此刻变得悠远:“荇芜,我问你,长公主今日为何会无缘无故去看青璃瓦?”
  付易安走后,那泡过桂香茶的毓秀阁内的花香和茶叶香味均没有散去。已然过了晌午,夏念却吩咐膳房晚些送膳过来,自己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吃饭。
  且不说那青璃瓦那么难拿,连以前会武功的长公主都不会,现在的夏念自然更是难以拿到了。还有那青璃瓦,如此珍贵,自己若真是想方设法拿到了,恐怕真的会被皇上和皇后责骂,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像光华楼这样神圣的祭祀用的地方,哪是自己能乱来的?
  夏念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慕息泽非要让自己亲自去拿。父皇不是说他终有一日要回去,他若真的想看,那么亲自去赏玩不是更好,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这样看来,他应当知道自己从前是会武功的,所以才这般笃定让自己亲自去拿。
  上屋揭瓦,还是那么高的楼层……
  !!!
  夏念猛然失色抬头,想到可怕的事,又似是了悟到什么一般,急忙向身边人问道:“夕叶,银葵,我问你们,我是不是摔下楼以前也经常悄悄去问锦楼?”
  “是,公主。您会轻功,门外将领又不敢伤您,因此你那会儿……动不动就在问锦楼屋顶上了。”
  “那我先前,可有摔下楼过?”
  “这……倒是没有。公主以前对这些很是熟练的,再高的楼您都去过的。”
  夕叶回答的不经意,却没注意到夏念此刻已经神色大变。没错了,她确认了自己刚刚一闪而过的疑虑,此刻心里已然慌乱至极。
  这长公主是会轻功的,问锦楼并不比光华楼高。为何那一次会摔下来,还摔的这样严重,那里三重外三重的士兵难道护不住一个公主?
  那么,难道是当初有人蓄意为之?
  夏念一想到此处,只感到意乱心慌,手心里竟然冒出来冷汗。自己的两个丫头说是皇上皇后不让说,殊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不想让她知道这些
  这里果真的不是一个好地方,夏念只想尽快回去。可如今慕息泽交待的事情她却完不成,他那小气的性子,恐怕不愿再多回答自己一个问题。亦或是直接乞求他,告诉他浔月山的事情,说自己要回家?
  恐怕那时慕息泽会彻底以为自己疯了。
  想着明日只能空手去见问锦楼那人,夏念又望向杯中已经沉入杯底的桂花与茶叶,深深叹了口气。


第十七章 无望浔月
  暮秋时节的东琴皇宫显得有些萧索,从万花竞开的春夏到落木丛丛的秋冬,皇宫内但凡有点绿色的地方都刻上了这时间走过的痕迹。唯有本就周边寸草未生的问锦楼,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暮气沉沉的样子。
  今日守在问锦楼外面的韩将军看着面前的长公主感到颇为诧异,她手中抱着一个罐子在门前徘徊许久,却只是低眉像是思索着什么。从一早上来便是如此,也不进去,却也不离开。
  韩将军已经不知道这公主的心思,从前是因着皇上宠爱,随意违抗圣命偷偷闯入问锦楼;自摔下楼之后皇上默允了她出入问锦楼,她却不似从前那般风风火火的样子,来去间总多了些沉稳温和。
  韩将军犹记得长公主摔下楼那日,他自己身为皇上任命看守问锦楼的将领,身手武功自然不凡。只不过那日的屋顶上有的不仅长公主一人,可待他回过神来,却只发现长公主已然摔下楼,而另一个人却已无踪影。
  此人能随意出入东琴皇宫,身手还在自己之上,韩将军虽然心中觉得蹊跷万分但仍然决意要将此事告知皇上。然而那日却在去云梦殿的路上被皇后的人拦住,那人言语上的暗示韩将军不敢不从,他的心里已经明了几分。
  自长公主醒来前,他害怕长公主会再上问锦楼而被害,然皇上的默许倒是省了他不少担忧。要知道,那一回长公主摔下楼,自己可是被打了五十军棍的。如今他只需护着公主到那慕息泽房中便可,如此既不得罪皇后,也不会让皇上怪他护公主不力。
  “韩将军,今日长公主怎么与往日不同?”旁边一个小兵瞟了瞟一直在外踌躇的夏念,出言小声说道。
  “好好做自己的事。”韩将军虽只低声命令一句,却也觉得该去问一下了,他大步上前行了一礼道:“公主,您是否要末将陪您进去?”
  夏念才恍然抬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门口徘徊了多久,那些士兵的奇异目光,自己倒是全然无视了。她一早便到了这问锦楼,可自己到底是没有拿到慕息泽想要的东西,手里抱着的是自己做的一罐桂香茶叶,盼着慕息泽若能喜欢这茶,说不定一高兴还就无所谓那青璃瓦了。
  只是她怎么也觉得慕息泽不像如此大方的人,平时连多问一个问题都那般斤斤计较,哪是一罐普通茶叶能收买的?
  “公主?”韩将军见夏念没有作声,便又小心唤了一句。
  “去吧。”
  夏念强扯出一个笑容。如今自己已然知道宫中情势并非自己以前所想那般只是无聊,昨晚想到自己以前摔下楼之事并非意外之后,夏念便更加打定主意要尽快离开这皇宫。即便一时半会儿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回去,好歹也要出宫寻找浔月山。
  问锦楼三楼,是慕息泽住的地方。
  夏念今日上楼的速度都放慢许多,快到了门口,才发现慕息泽又没有关门,这样凉的天气,他都不知道关门,难道又是在通风?她抱着一罐的茶叶,刚要走进房里,却见对面慕息泽正专心坐在桌前,提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她很少看到他像这样认真的时刻,见到他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一副散漫之态,即便是连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慵懒随性的样子。她还曾多次想过定是自己的话实在提不起什么他什么兴趣。
  眼前桌边的男子微微低着头,一缕墨发落在了纸上,眉目如画,神情专注,那握着的笔在他手中似乎分外乖巧。
  夏念又想起那日慕息泽握着她手教她写字,脸有些微微发烫。
  “公主,为何一直挡着光?”慕息泽静静坐着,仍然端端拿着笔,连头也未抬一下。
  慕息泽第一句话竟是如此,夏念在自己心中默默感叹,此人真是没有一点俘虏的自觉性,不请自己去坐坐,还埋怨挡光……幸好她也算是有些摸清他的脾性,不甚在意这些。
  “没想到你也有早起的习惯啊,倒像是故意等着我似的。”许是为了缓解尴尬,她的语气有些故作轻松。
  “公主想多了。”
  夏念微微叹口气,此人说话也太实在了一些。她不欲与他贫嘴,便走近坐下想看看他在写些什么。然却发现他笔下竟是一幅看起来相当复杂精密的地图。
  各个地方标了地名,粗粗一看,大大小小加起来不下百来处。尽管夏念无法认识各个字,但是根据地图上的标志,倒是也能大体猜出那三处最大的字体应当是国家之名,分布在东,南,北三角,想必是东琴国,南召国与北翟国。
  至于其余略小一些的字体,应当是国家下的各个地方的地名。可是连纵横的各条道路,大大小小湖泊,树林山川皆一清二楚,毫无错漏呈现在了纸上。
  这地图画的精致工整,没有一点点修改涂抹痕迹,夏念心中暗暗吃惊,这难道是他全凭着记忆画的?
  “你,自己画的?”
  “这里难道还有别人吗?”慕息泽淡淡反问一句,不动声色放下了笔。
  夏念怔怔望着桌上的图纸:“这……这得画多久?”
  “多久?一炷香的时间绰绰有余了。”他的语气里颇有一种夏念大惊小怪之意。
  夏念不理会慕息泽,细细看那桌上之画,只觉得不可思议。她不禁小心翼翼双手将其拿起,细细观赏。这样精美的地图,要是自己能带回现代,恐怕要成为价值连城的宝贝了,夏念目光扫到地图东南角的时候,却发现慕息泽在一个地方做了额外的标记。
  “这是什么地方?”夏念指着那有些突兀的标记问道。
  “峡水镇。”
  “峡水镇,是哪里?”
  “这是公主今日的问题吗?”
  夏念本来还呆呆沉浸在这图中,经慕息泽这么一说才放下地图,眼神里装了些哀怨和委屈,悻悻道:“那青璃瓦,我取不到。”
  “哦?”
  慕息泽面上连一点惊色或是怨色,只微微勾了勾唇角,仿佛并不在乎她是否能得到那青璃瓦般,只从容地看向夏念,似乎在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我自从上回……摔下楼后,便不能再动武了。”
  夏念连头也不抬,她知道眼前这人洞察能力太强。
  撒谎,实在太容易被看穿。
  慕息泽浅笑一声:“看来公主也不是什么都忘了。”
  夏念微微皱眉,终于抬头,正声质问道:“看样子你知道我以前会武功,也知道我现在根本不能帮你亲自去拿青璃瓦,你为何还要我那样做?”
  她仔细看着慕息泽,竟觉得他黑沉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错乱,可是瞬间那抹情绪便无影无踪。那重瞳又变得平静随意,她甚至怀疑刚刚那丝错乱是否真的存在过。
  只是慕息泽不答话,夏念心里却冒出一个令她自己觉得极其荒诞又不可思议的想法:或许他想让她知道皇宫内有人在害她。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便被夏念压了下去。她只在心里苦笑:这是不可能的事,慕息泽待她从来是那样淡淡而随便,连她的生死都不甚在意,又怎会帮她?
  夏念心中五味陈杂之时,对面的人终于开了口:“既然公主没有拿到青璃瓦,今日为何还要来?”
  果然,自己刚刚实在是异想天开,他在意的只是青璃瓦本身而已。
  “你若真那么想看青璃瓦,日后你若走了我亲自带你去看便可,反正青璃瓦又不会自己跑掉。”夏念边说边将茶叶罐子推到慕息泽面前,鼓起勇气扬声道:“睿王殿下,这个是本公主亲自做的桂香茶,定然不会比青璃瓦差的。”
  慕息泽并未伸手去拿那罐子,只谐谑一笑:“公主难道想拿这个做交换么?”
  夏念虽然心中很没有底气,但好歹还是故作镇定道:“自然,我可告诉你,连国师都对这茶赞不绝口呢。你就不想尝尝?”
  “付易安?”慕息泽的语气陡然严肃,毫不遮掩眼里的轻蔑之意。
  “你们俩是有什么仇吗?昨日我说起你,国师的回答竟然同你一模一样,什么谈不上认识,知道而已。”
  “怎么公主还经常在外人面前提起我吗?”
  “这不是那句话的重点!”
  夏念脸色顿红,本来是很认真地问话,他竟然总是这般轻浮随意。
  慕息泽看着夏念被憋红脸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行了公主,我便勉强收下你这茶叶,说吧,你今日想知道什么?”
  夏念这才缓了缓心绪,心中有些庆幸:“这还差不多。我问你,你曾经是浔月山弟子,你是不是能上浔月山?如果可以,能不能……带我上去?”
  慕息泽定定看了夏念几秒,随即微微一笑,用手托着腮,似是无奈道:“公主连着问两个问题,是想让我回答哪一个呢?”
  “慕息泽!你——为何这么小气,告诉我还能让你少一块肉不成?”
  慕息泽慢慢放下手,脸上忽然变得庄重,眼睛直直看向夏念道:“我可以回答,但是我要知道你为何如此执着于浔月一事?”
  夏念登时慌乱,她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若是说了实话,不被慕息泽当成疯子才怪。如此只能随便搬一个理由了:“浔月山这么神秘,我自然是想去看看。”
  “呵,公主,虽然这个理由很差。不过我还是可以告诉你,我可以上去,但是不会带你上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慕息泽一改往日散漫的神情,此刻回答的十分认真。夏念难得见到他严肃的样子,他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她有些绝望。宫内不是安生的地方,日日都要谨小慎微地生活,现下去浔月山的事情又希望渺茫,她竟有种万念俱灰之感。
  “如此,今日我便回去了。”
  夏念语气凄然,慕息泽扫过她眼中的悲戚之色,微微张了张嘴,却终于只是一笑置之。
  直到夏念走到门口,背后幽幽传来他揶揄的声音:“公主今日是要偷懒么?”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你萌今天都在等一个头戴红帽子,面有白胡子的人?


第十八章 光华其楼(上)
  “什么?”
  夏念正心下沉闷准备踏出门,听见他的话又转过身,却见慕息泽只懒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纸笔,是在提醒着她练字的事情。
  夏念心中微惊,慕息泽竟要留她练字,或许他是真觉得调侃自己那些丑字也是一件趣事。只是自己现下心里只想着浔月山的事情,委实没有心情。可若是真的不能回去,那年末不是还有诗词会,大字不识到时候恐怕真会无地自容。
  果然人生艰难。
  夏念收回想要踏出门的脚,觉得自己此刻像一个被老师抓住逃课不成的学生一样,又悻悻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在慕息泽的眼下,认真摊开桌上的纸,慢慢拿起笔,蘸了墨写字。
  大约一个时辰后。
  “公主真是资质与旁人不同。”
  慕息泽语气幽幽又似无奈,他看着纸上夏念写下的那一笔一划,竟是罕见的皱了眉,自己教的这样不好么?
  第九十遍了,她竟然还能写成这样!
  “这怎么能怪我,你一直坐在我边上看着,我怎么能专心写好?”
  在她练到第三十遍还是字不成形时,慕息泽终于无可奈何将凳子搬到夏念旁边,一笔一划放慢速度写,让她细细看着。他原本是想如上次那般用手带着她写,可是想起夏念之前脸红心跳那模样,也便放弃。
  如今倒好,快一百遍了还是如此。
  “那还是我的错了?”
  “教不好徒弟,自然是师傅不好。”夏念气馁偏头看着他,眼睛里竟是倔强顽皮的笑意。
  “好。”
  慕息泽沉沉应道,径直将凳子挪到了紧挨夏念的位置,右手从背后环过她的身体,紧紧握住了夏念手里的笔,当然这次也还是包括她的手。
  夏念整个身体再次僵住。
  他的手臂修长,她整个人就似被他揽入怀中一般。此时此刻她靠他这么近,夏念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和呼吸。又或许,那是自己的?
  不知为何,她觉得此情此景仿佛不止两次而已,一股莫名的悲戚涌上心头,心上再次隐隐作痛,就像那日自己初见慕息泽一样。
  许多次提及这个人,夏念都发觉自己心里有难以名状的情绪会蔓延开来。如蔓延的杂草,爬上自己的本来就纷乱的心头,疯长,然后盘踞。
  若是初识,何必如此。
  夏念觉得他似乎握的比上次更紧,那只手修长白皙,那样好看,似乎还很温暖。他的垂长墨发又落到了自己肩上,碰上自己的脸,有些……柔软而冰凉。
  夏念无意识想要缩手,慕息泽却握的更加紧了一些。
  “公主,别动。”
  还是这样沉稳稀松的语气,好像又真有点师傅的严厉。
  夏念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他的手带着在那纸上弯来弯去。不一会儿,纸上就出现了一个好看的字,在自己写的那些纷繁杂乱的字中尤其突兀。
  慕息泽兀的松开,夏念的手沉了下去,硬是在那好看的字上留了一个墨点,她心中觉得甚是可惜。
  “公主,一直看着我的字你是写不好的,还是动笔练吧。”
  慕息泽的话音落下,夏念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呆呆停了很久,乖巧点头轻“嗯”了一声就开始动笔。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夏念停了笔端详了自己刚写完的字一阵,才回头向慕息泽道:“好了,你来看看如何?”
  慕息泽只扫了一眼夏念面前的纸,淡淡道了句:“嗯,还好。”
  “这句还好,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不容易。”夏念仔细整理桌上纸张,瞥到一直静静躺在桌边一角的那相当精致的地图,忍不住拿起来问道:“慕息泽,这幅地图能不能让我带回去?”
  “随便。”
  他此刻已然负手站在窗边,夏念抬头只能看到他的侧面,又有些微微出神——无可挑剔的轮廓,肤色白皙若美玉。微风一过,如黑瀑般的发丝缓缓飘动,随意的散落在雪白的衣袍上。
  这样的人,一眼,沦陷。
  “在看什么?”夏念有些好奇,手中攥着画,也走到窗边。此刻墙边的一排野山茶也已然全部凋零,这房内唯一一抹艳色也算是消失了,问锦楼恐怕是荒凉透了。
  夏念在慕息泽旁边停下,只见正前方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土地,左边居然可见自己常常走的银杏林,如今树叶几乎已经全然铺在了底下,树上耷拉着的更是没几片叶子。
  除此之外,透过这扇窗,还能引起人注意的,只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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