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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娱乐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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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受控制的。
  让她害怕的。
  因为江淮北不见了。
  江淮北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她在哭,手里还提着小许刚买回来的海鲜粥,忽然一愣,把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坐到她旁边:“怎么哭了?”
  完全说不上话。
  害怕,担心,难过,她都说不出口,只能抱住江淮北的后背,轻轻地摇了摇头。
  江淮北放下粥,拍了拍她:“做噩梦了?”
  “没有。”她否认。
  “嗯?”
  “就是……起来没见到你。”似乎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儿荒唐,别稚解释的时候很小声。
  江淮北轻轻笑了笑,觉得小姑娘回来以后就格外地黏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嗯。”
  “………”
  过了一会儿,她才松开他,江淮北把纸袋里的海鲜粥拿出来,端在手中,拿出个小勺,喂给她吃:“这家的海鲜粥不错,你尝尝。”
  别稚嗯了一声,张开嘴,也不动手,就这么任由他喂着。
  江淮北给她擦了擦嘴角:“跟你说件事。”
  这几天别稚不在渔市,他的合作已经谈下来了。
  他之所以没有之前告诉她,是因为他怕变数太大,不想要两个人空欢喜一场。上午的时候,合同正式签好,尘埃落定,他想当面告诉她的时候,又觉得当时她的心情不太好。
  这会儿她吃饱,整个人又黏了上来,自动地抱住他的腰,歪在他身上,心情大抵是好了些,他才准备告诉他。
  “嗯?”别稚问他:“什么?”
  “跟骆氏谈了个合作。”他摸了摸她额前的碎发:“今天上午签了合约。”
  公司最原始的盈利有一大半会分向骆氏,而骆氏则会提供前期的支持和帮助,这么算起来并没有亏。何况,现在除了骆氏,根本没有人敢给他投资。
  不是怕他亏损,而是怕他背后的江家。
  她的脑袋仍然蹭在他的胸前,他垂眸,用手把她抱到腿上,又想起她之前的担心。
  说不上来的,有一点儿觉得,她会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自责过,想了想,他抬起手,摸了下她的脸,笑了:“你没有耽误过我。”
  “………”
  下一秒,他倾过身,吻住她的唇角:“是因为你,我变得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37519484·小朋友投喂的地雷~
  感谢浪浪、YIII,两位小朋友投喂的营养液!!!
  今天是一只幸福躺倒·念崽>3<


第53章 
  《杀人》剧组的戏一天比一天沉重。
  她饰演的女主角是个不折不扣的病娇; 为了保护心里的珍爱的东西,说谎杀人可爱温柔; 只要自己处于有利的地位; 她可以伪装成任何样子,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执念。
  不知不觉间,这部戏马上到了尾声; 江淮北却是第一次到剧组来看别稚。
  因为下场戏极其关键; 她站在导演旁边,正在听导演分析人物行为。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女主角很像她自己; 她把生命都寄托在一份执念上,用来隐瞒内心的无助与不安。
  她可爱的动作; 期待的眼神,无辜的表情; 全部都是为了得到对方的肯定; 达到自我的期待。
  越偏执,越想保护对方,犯的错误也越多。
  “盛雪的性格就是这样; ”张导点了下剧本:“你的内心从来都是封闭的,你的生命都只是为了临怀而存在,你的梦想也只有临怀,所以接近临怀的人都会被你处理掉,你不允许任何人越过这条界限。这是你第一次在他面前杀人,被他发现的; 这堵就这么被限制的墙被打破了。”
  “你在你最无助的时候遇到的人,你视为珍宝的存在,把你从痛苦中拯救,但就这么被发现了,你试图想要弥补,但这又是你的天性所在。”
  张导把戏讲完,别稚拿回剧本,看到了江淮北,走了过去:“江淮北。”
  “嗯。”
  别稚:“一会儿我还有一场戏。”
  “行,我等你。”
  别稚又重新返回到摄影机前,完全觉得盛雪就是她。
  拥有执念,渴望救赎,又拒绝救赎。
  阴沉一点儿也没关系。
  无助一点儿也无所谓。
  她可以把自己当作是其他人,在现实里扮演的角色,再摄影机前脱下面具,再融入其他的面具,她消耗着,想要换取他们的期待。
  江淮北站在监视器后边,旁边放了别稚的剧本,他拿起来,翻开,剧本上标注了大大小小的注释,应该翻过很多次,边缘都有些褶皱。
  随手翻了一页,最底部的标识不知道为什么被涂黑了些,胡乱地画着圈,像内心隐秘的心事。
  他拿起剧本,背过身去,对着亮光一看,隐约地能看清一行小字——【死掉会不会好一点】
  江淮北的心里一惊,回过头,看向在镜头前表演的别稚。
  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很少暴露出自己的负面情绪,不是冰冷的月亮,又不是灼热的太阳。江淮北更觉得她像是一朵云,悬挂在空中,不太真实的存在,纯净又虚无。但是因为阳光的折射,温暖又令人舒服。
  她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有关任何轻生的话题,这些天她的情绪也并没有差到哪里,只不过是休息的时间会久一点儿而已。
  “江总?”蔚芋看到江淮北,走了过来。
  其实她并不意外,别稚能这么快地走红,说起来最该感谢的还是她。
  要不是当时她拉着别稚,江淮北怎么会给她这么多资源,又是超一线的《熙初记》,又是最近很火的直播综艺,现在这部戏,她还压在她番位之上。
  江淮北对面前的女孩没什么印象,思绪被打断,皱了皱眉:“嗯?”
  “您还记得我吗?”蔚芋有一点儿小小的期待:“在林总的饭局上,我坐在林总旁边,蔚芋,是这部戏的女二号。”
  她想,如果当时自己并没有选择林隽清,而是到了江淮北旁边,又或者在林隽清带她去吃饭的时候,她再大胆一点儿,现在她跟别稚的地位是不是回忆不一样。
  结果没想到,江淮北完全没有理她的打算。
  他回过头,又看向别稚,冷淡:“有事?”
  视线也没有再看她,很快地移开,蔚芋的心神不安,想跟他贴近一些,又怕太近惹恼了他:“我跟别枳是同学。”她决定用一个比较折中的方式:“我觉得您还挺关心小稚的。”
  “哦。”注意力全在别稚那边儿,没留意她在说什么。
  江淮北蹙眉,他只觉得耳边很吵,嗡嗡嗡,自动隔离开什么,她似乎还没有说完,甚至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的界面,想要添加他为好友。
  “我们其实可以深入聊聊小——”蔚芋还没说完,手机已经被拍到一边。
  借口还挺低劣,江淮北斜睨她一眼,这才好好瞧了她一眼。
  要脸没脸,要脑子没脑子,刚刚她说什么了,是别稚的同学?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同学,一看就是满肚子的歪心思:“和你?”
  他笑了,满是嘲讽:“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没心思理她:“也不掂量自己?”
  “………”
  《杀人》只剩下最后一场戏,别稚的状态反而越陷越深。
  接连三天,别稚没有再睡好觉过,在梦里她总是手上沾满鲜血,飞机上的,小巷的,给别人带去恐惧与痛苦的经历。
  然后,是彻夜都没有办法睡着。
  酒店房间里,她只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满身冷汗地找到枕头下塞着的手机,拨通了江淮北的电话。
  睡不着。
  想见到他。
  电话刚刚拨出去,铃声传了出来,别稚忽然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刚准备压断,那头的人已经接通了电话,缓缓地喂了一声。
  别稚:“江淮北。”
  应该是已经睡着了,江淮北慢了三秒钟,然后才嗯了一声,声音低哑:“怎么?”
  “你,”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她想说又觉得会打扰他,叹了口气:“我摁错了,你睡吧。”
  “………”
  电话挂断,别稚放下手机,也睡不着了,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像是婴儿,极没有安全感地,脑袋里转过无数的想法,却全部都是黑暗的,没有色彩的。
  想要求救,又极其无力的。
  只能她一个人撑过去。
  忽然,房间的门被敲了敲,别稚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看到了江淮北。
  他就这么站在在走廊与房间的交界处,光明与黑暗之间,别稚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就这么看他走了进来,打开灯,让她的世界也亮了起来。
  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积甸起一层的泪水,她埋头,扑进了她的明亮。
  江淮北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随便抓了件酒店的浴袍,披在身上就赶到别稚的房间门口,还好两个人的房间距离不远,但就这么短短地一路,他在脑海里想到了千种万种的想法,想到他在剧本上看到的那句话。
  他担心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
  担心她是不是真的想过死掉。
  担心她抛下自己一个人。
  担心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
  他抱住她,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然后把人抱到酒店的床上,坐在她旁边,轻轻地帮她盖好被子,轻轻拍了拍:“怎么了?”
  “………”
  她又没说话,思绪像是在放空,江淮北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下午看到的事情跟她说:“今天下午我在你剧本上看到了句话,死掉会不会好一点儿。”
  躺着的小姑娘身子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
  江淮北继续问她:“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但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他是可以信任的:“我最近不太开心,遇到了一些事情。”
  江淮北:“嗯?”
  “……。”
  “别枳,”他把身子向下滑了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让她说出这些事,只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把自己的担忧说给她听:“我在担心你。”
  她在他怀里僵了好一会儿。
  马上要说出口的话全都被噎了回去,默默地又全藏回了心底。
  你还不懂吗。
  你要表现的正常一点儿。
  你没有看到他在担心你吗?
  你给他们的负担与压力还嫌不够多吗?
  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她耳边提醒,告诉她,这些事情,她一个人承受就好,不要再将其他人一起拖进泥潭。
  她伤害的人还不够多吗,为什么现在还要再增加一个。
  “因为演戏,”马上要说出口的话,强行变成了其他:“盛雪的戏太压抑了,你看到的标识也是,我在揣摩她的心里。”
  抱住他的力气渐渐消失,她抬起头,摆出一副已经没有事的表情:“你以为我发生了什么?就是太入戏了而已。”
  别稚拍完最后一场戏,《杀人》正式杀青,接受完网络采访以后,别稚又回到酒店收拾行李。蔚芋他们的戏份比她结束的要早,她因为拍戏也没来得及送她,两个人只是相约好下次宿舍一起聚餐,这才算完。
  江淮北跟她的飞机是在第二天早上十点,说明两个人还能在渔市休息一晚上的时间。因为拍戏的缘故,别稚除了剧组选择的外景,几乎哪里都没有到过。
  “出去走走?”江淮北看了眼酒店外部的海滩,想到这么多天都没有跟她好好相处过:“带你去在附近的沙滩玩。”
  别稚点点头:“嗯。”
  再怎么说也是正在上升期的艺人,别稚出行的打扮也严谨了些,帽子口罩墨镜一个都没有少,索性的是这片海滩来的全部都是酒店里的游客们,被发现的可能性比较小。
  别稚躺在遮阳伞下,被阳光一晒,有些热:“江淮北。”
  “嗯?”江淮北转过头:“怎么了?”
  她拉了拉口罩,声音软乎乎的,指给他看:“好热的。”
  “那我们下水?”
  “………”别稚有点儿尴尬:“我不会游泳。”
  江淮北在回来的时候,问酒店的服务处租借了一个大型的水上橡皮鸭,黄色的,极其不和谐地被江淮北拎在手里,朝她走了过来。
  别稚朝他上下打量两圈,怎么都觉得很奇怪。
  “你看什么?”江淮北把橡皮鸭放在她面前,示意她坐上来。
  别稚摇摇头,眼底却藏不住笑。
  这么多天,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没什么。”
  别稚坐到橡皮鸭上,江淮北拉着橡皮鸭前边的小绳子,拖着她进了海水里,海浪翻滚,前进三步又后退一步,两个人总算到了偏离人群的那边,别稚可以摘下口罩和墨镜。
  她半爬在橡皮鸭上,探下身子,捧了一手心的水:“江淮北。”然后,海水全部都泼洒在了他的脸上。
  江淮北的脸色一板,又像是无可奈何地笑了下。
  他偏开视线,把她一个人放下,淹没进海水里,又忽然地出现,双手将海水全都泼洒在她身上。
  身上偶尔被涌动的海水沾染一点儿湿,江淮北也用手在泼她,就这么,她想起了她跟江淮北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两个人在学院里边儿打雪仗。
  他也是这样,装作不想玩,但又很快地配合她。
  时间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天气渐渐冷了下来。
  太阳慢慢地融合进海岸线,像是漂浮在它之上,用柔和的橘黄色的光给世界盖上一层薄纱,海面波光粼粼,海滩上的游客们渐渐散去。
  江淮北把别稚拉到岸边,两个人就这样地坐在小黄鸭旁边。她倚靠在他的肩膀上,看了他一眼,抬起头,又飞快地啄了啄他的下巴。
  “江淮北,”她冲他笑了:“要是有可以停止时间的机器就好了。”
  “嗯?为什么?”
  “因为,”她忽然起身,抱住一边的小黄鸭,拖着它向后跑去:“因为这样,我就能永远跟它在一起了。”
  ——永远可以停留在这一刻。
  ——永远可以在他身边。
  ——永远不会坠落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寄丢说点什么好,就给评论的小朋友发个红包吧(。


第54章 
  别稚从渔市回来以后; 也就进入了考试周的阶段。
  秉持着学业与事业两不耽误的原则,这段时间; 苏情没有再给别稚接任何工作。江淮北因为公司刚刚起步; 每日也是从早忙到晚,两个人的联系大部分都在短信上。
  六月底,别稚考完了最后一门考试。
  别稚在这同时也收到了百花奖的邀请; 百花奖历年来都会邀请本年度最热议的艺人与演员; 结合人气与热度,再加上评委的评审一同选举,因为《熙初记》入围了最佳电视剧奖项; 而她饰演的明摇则入围了最佳新人奖和最佳女配奖。
  别稚看到苏情的微信,愣了很久。
  似乎这些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 苏情还在不停地给她发微信,告诉她走红毯的相关事宜; 她会跟《熙初记》的剧组一起; 沈清让跟舒见月会在他们之前,而她则安排与叶之恒一起。
  回到家以后,别稚看到别暮正在客厅抱了个笔记本;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骂骂咧咧暴躁地要命。看到她回来了,才忽然抬起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小稚???”
  别稚嗯了一声,坐到他旁边。
  别暮今天原本说要接她回家的,但她从学校出来也没有看到别暮的身影; 不想麻烦人,就自己打了辆车,提着行李箱回来了。
  “哥哥忘记时间了!”别暮把笔记本一扔,就摔在桌子上,下一秒还是乖乖地拿了起来:“气死我了!都怪这个黑子!我现在就充钱找水军!!”
  “啊?”别稚有点儿不知道发生什么。
  她又坐过去一点儿,看到了别暮的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正是她的超话,而别暮正在激情跟黑粉对骂,上到琴棋书画,下到诗酒茶花,水平却实属是个中学生。
  “小稚!”别暮慌忙把电脑屏幕堵上。
  他前些时间入了别稚的后援会,没想到还一堆的考题,代言演戏采访综艺,甚至连第一次给粉丝送什么礼物都考,这么刁钻的问题还要即时答题,他熬了三个晚上把所有的问题都背完了,才勉强进入后援会,成为了一个优秀的反黑小分队队员。
  “哥哥,你什么时候?”居然还开始玩超话这些东西了。
  别稚有些意外,毕竟别暮比她大十岁,她自己都不怎么会玩这些东西,看到自己的哥哥反黑反的如此认真,让她不太适应。
  “那!那有什么!”别暮也觉得尴尬,虽然他跟大哥约定好了两个人不能比拼塞给别稚的资源多,但不代表他不能从其他方面赢过别朝,他无情地卖队友:“大哥还玩呢!”
  别稚:“………?”
  一想到冷面冰山脸的别朝兢兢业业地打榜。
  画面太美。
  “你都不知道!他们战斗力太强了!我骂不过来!好好跟他们讲道理结果他们就给我歪曲事实。”别暮想到里面一个黑子,总是顶着个很可爱的头像,不停黑自己妹妹就生气:“有个丁童逸的大粉,三天两头黑你一次,怎么讲都不听劝。要不是你哥哥脾气好,我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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