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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娱乐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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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我们不说别的。这些年,你要什么,哥哥们没什么是不给你的?”别暮压住脾气,问她:“你跟哥哥说,哥哥有没有把最好的东西,不管你需要,还是你不需要的,都放在你面前?”
  “……。。有。”
  别暮气得有点儿抖:“是,哥哥知道你觉得你自己长大了,不用别人管了,你有自己的生活,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跟我们商量一下?”
  他们总觉得她是个小孩,一切的事物,他们都会帮她打理清楚。
  从小的时候,他们就把她捧到手心里,觉得她是责任,觉得需要给她最好的。
  可她从来不想要最好的。
  她希望的,索求的,也从来都不是这些。
  她觉得他们大概永远都是她的后盾,无论遇到什么人还是什么事情,只要她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她身边。
  可是,许多事情是当下都不能说的。
  在他们认为,这完全不是一件值得隐瞒的事情,她却拼命地把这当作是一件长大的标识。
  也许会觉得很可笑。
  她却希望,他们也能被她保护。
  “别稚,你说句话,”别暮看她在发呆:“你到底为什么非要瞒着我们?”
  “我……”我想证明。
  证明我也可以给你们最好的。
  证明我可以让你们没有压力与责任。
  证明我是你们的后盾。
  别稚张了张嘴,却发现这些话完全没有办法说出口。
  她该怎么说才做为一个可靠的大人,她该怎么说才能隐藏住她自己内心的这份羞耻。
  完全没有能力。
  也没有办法。
  一想到这些,她的话都噎在了嗓子里。
  声音有些哽咽,但她又不想让他们听出来,只能尽量简短回答:“不知道。”
  用情至深。
  宁可不说。
  客厅里再次沉默起来,三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她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分明是想让他们可以为她而骄傲,想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他们。
  可事实上,她是不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去伤害他们?
  别稚晚上没有再回学校,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忽然觉得她有些陌生。
  大概是最近的日子过的太过快乐,她甚至把过去的许多也都遗忘掉了,房间似乎也比她小的时候要小了很多。
  别稚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柜子最底下压着的照片。
  他们一家五口的合照,大概是年份有些旧了,边角甚至都有些泛黄,别稚盯着照片看了半天,无力感又犯了起来。
  其实她也很想努力吧,努力阳光一点儿,努力想回到过去。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点儿,透出一束淡黄色的光。
  别暮站在门口,想了想,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把门打开,又关上,坐到了她旁边,跟她一起坐在地下也没有嫌弃:“看什么呢?”
  别稚捏了捏手里的照片,没有说话。
  “生哥哥气了?”别暮看了眼照片,极为亲切又生硬地揉了下她的头,把她埋进他怀里:“哥哥没什么别的意思,不是反对你去演戏,跟你说话的时候冲了点儿,但都是太担心你了,觉得你还小,觉得你是不是不需要我们了,其实会恐慌,也挺害怕的。”
  “………”
  别暮似乎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些:“你还记不记得爸妈去世那会儿,你每天一句话都不会说,大哥跟我想尽办法想逗你开心一点儿,直到你上了大学,性子才扭转了不少,哥哥们都很开心。”
  “嗯,对不起。”莫名其妙就有些想哭,鼻子酸酸的:“其实,我不想你们担心的。”
  “嗯?什么?”别暮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想你们因为我这么担心,”她埋在他怀里,又把话重复一遍,忍住哭泣:“真的对不起。”
  似乎说一百句一千句都觉得不够。
  她太任性,从来没想过这件事,只顾自己的愿望,就这么一意孤行地去实现它。
  光线暗了下去,别暮帮她擦掉眼泪,小心翼翼地努力,想让她高兴一点儿:“哭什么啊,没什么好对不起的,知道你是因为妈妈才想当演员,挺好的,哥哥还挺想看你演戏的,”别暮轻轻笑了声:“哥哥还看了你的微博呢,原来有那么多人喜欢你,我们小稚已经很好了。”
  “对不起。”她又说一声。
  不想让他看出难过,想要再努力一点儿,当个正常的小孩。
  眼眶的泪水擦掉又溢出,她跟他保证:“我会再努力一点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悄悄咪咪有一个二更(。
  感谢37519484 投喂的手榴弹!
  感谢YIII小朋友投喂的地雷~
  感谢_池卿、小陆小陆、注定成为南柱赫的女人,三位小朋友投喂的营养液!!!!
  给每人一个超级大啾咪!>3<


第52章 
  别稚晚上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她的八岁生日的前一天; 别母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然后; 他们答应她会提早赶到凌晨就回到家里; 一起跟她庆祝生日。
  她看到生日宴忽然换成了葬礼,彩色的世界一夕之间变成了颜色。
  了无生气的,死气沉沉的; 是黑白的颜色。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宾客的面前; 手里捧着白色的菊花,什么都不太记得,什么都跟她隔绝起来。
  不断地有人站到她面前; 蹲下身子,跟她平视; 他们在安抚她。
  “乖,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因为你过生日他们着急赶回来的问题。”
  “都是飞机。”
  “没事儿; 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
  全部的全部; 这些话从来不会停止。
  别稚却明白,这是她的错。
  是因为她的生日,他们着急赶回来想给她庆生。
  不是因为她; 他们不会上那班飞机。
  有事的,因为这件事没有办法过去。
  然后,别稚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每一次见到,他们都要再把这些话跟她说一遍,好像是故意地,不断地提醒她;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误,是因为你,现在所有人才会这么不幸福。
  ——“哥哥会保护你的。”
  ——“哥哥有责任让你幸福的。”
  ——“小稚,我们会走在你前面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儿伤害。”
  她成了他们必须长大的原因。
  成了一个负担。
  在他们都没发觉的时候,她发觉到了。
  所以,她要很努力地学会怎么再次笑起来,要变得阳光,变得开朗。
  要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放心。
  她其实一点儿伤害都没有受到。
  她比任何人都幸福。
  别稚是被小许的电话吵醒的,今天还有《明月》的拍摄,在剧组连拍三天的时间,然后杀青,再次回到《杀人》剧组。
  但是,她又什么力气都没有,不想出门,不想看见太阳,只想一个人呆着。
  就这么一个人。
  不要打扰到任何人。
  “小枳姐?”小许在电话里又喊她一声。
  “嗯。”
  小许提醒她下楼:“我已经到了。”
  “好的。”
  《明月》的戏份拍起来有点儿吃力,一开始,别稚的状态怎么都调整不过来,在镜头前再也不是当时有灵气的小姑娘,导演也挺纳闷,到别的组拍了拍,回来好像就变了一个人,先给了她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让她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再拍,也省得耽误大家的时间。
  别稚回到房车里,更沉闷了一点儿。
  不想说话,眼前的剧本也像是模糊一片的白纸,努力地想看进去一个字,可是又全部在此时化为乌有。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电感应,别稚接到了江淮北的电话。
  她很少在开头的时候会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气息从电话那端传到她耳中,想说什么,又很难说出口。
  江淮北:“在忙吗?”
  “没。”别稚捏了下剧本的边角。
  “怎么了?”江淮北问她。
  小许刚才给他发了个微信,说别稚被导演教训了,心情不算太好,现在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车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就回去一天的功夫,现在的语气都变得不太一样。
  “别枳?”他又叫她的名字。
  “嗯。”
  这边儿的合同还没签好,江淮北实在没有办法抽开身,要不然早就坐飞机回去了,见她答应他,才又稍微舒缓一点儿:“你怎么了?”
  他想起之前《熙初记》快拍完的时候,她的心情也低落过那么一阵,不太确定:“因为这边儿的戏份快结束,你舍不得?”
  “嗯。”要正常一点儿,别稚努力把声音恢复:“我舍不得。”
  江淮北被身后的人叫了叫,提醒他准备进去,拿开电话又跟那边儿说了什么,又把电话贴了回来:“那你想想我?”
  “嗯?”
  “男朋友一个人在这儿,”江淮北说:“独守空房。”
  “………”
  “是不是立马归心似箭?”
  “……嗯,想回去了。”
  江淮北还有事情,没能再跟她多聊,见那边的情绪似乎好转一点,说:“好了,不能聊了,我还有点儿事。”
  电话挂掉,江淮北又进了会客厅。
  他来渔市确实是有事情,之前他一直凭借家里的资本,没有走过弯路,似乎一切都在为他让道,一路顺风顺水。
  现在他也想试试,如果是白手起家的创业又会怎样,正巧渔市有投资人对他手底下的项目感兴趣。
  《明月》的戏份拍了五六遍,别稚才找回状态,后来的戏份都比之前拍起来要轻松,导演等她下了戏,把她叫到身边,想问一下她是不是在其他剧组呆了几天误事,顺便再教训一下小姑娘从艺先从德,年纪轻轻不能就这么学会轧戏。
  别稚站在导演旁边,也知道今天是自己的不对,脑袋低低的垂着:“李导。”
  “嗯,”李导喝了口茶水,点了点他旁边的椅子:“小姑娘,你现在这个状态不对,你知道吧?之前看过你演的明摇,我才觉得你很适合这个角色,你经纪人跟我说你在另一个剧组当女一号,我看你在这儿演得也不错,觉得上升期,你机会难得,我这才放你去。但你现在这样,把心分给了其他剧组,你就不管我这儿的进度了?不保证这里的剧组了?”
  “对不起。”别稚觉得这些事没有办法狡辩,她今天的状态不好就是不好,也没有办法跟导演解释别的原因:“我今天晚上一定把状态调整好,不会再给您添麻烦。”
  “你这不是给我添麻烦,”李导跟她说:“是一个剧组。”
  “………”
  别稚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解释了。
  耳边的声音淡下去,整个人像放空了一样,但她还是要很努力地回应李导的话,因为是她错了,她就应该担起责任。
  晚上,别稚先是给苏情联系过,讲了自己以后不想再同时进两个剧组,想每一部戏都认真琢磨,然后,犹豫了很久,打了自己很久没有打过的电话。
  是她的心理医生,舒窈。
  很早之前,别朝跟别暮他们专门替她找的,时间预约在第二天下戏以后。
  私人诊所的地界很清净,因为价格昂贵又隐秘性强,除非熟人推荐,基本上也没什么人知道。
  别稚打开门,又看到了舒窈,勉强笑了笑:“舒窈姐。”
  “小稚,坐吧。”舒窈很久没见过别稚了。
  舒窈从八岁开始认识别稚,现在算起来少说也有十多年。
  这十多年间,别稚的情况时好时坏,两个人的关系算得上亲近,但从来没有一次是别稚会主动找她的,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先由别朝跟别暮他们先发现,然后一定要带她来的。
  别稚很努力地逼自己讲完,讲她的工作,讲她的生活,好像每一次都会再落脚到同样的点,她认为的责任。
  她是真的有很努力地控制自己,控制不要再复发,想用积极的心态去面对一切。
  但有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地想,如果从来没有她的话,别朝跟别暮会不会轻松一点儿,会不会现在更快乐一点儿。
  每次他们带她来这里,每次她提到舒窈,他们的表情都会很凝重,即使是刻意伪装,她也能发觉他们的不快乐。
  所以,即使她很喜欢舒窈,也很少会联系她。
  如果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她可能会再瞒一瞒,再忍一忍,也不会来见舒窈。
  别稚抬起头,几乎是恳求:“舒窈姐,你能别告诉我哥哥吗?”
  ——不想让他们知道。
  ——不想让他们为她而担心。
  “我知道,”舒窈给她倒了杯橙汁:“难得你来,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我只当你来找我聊聊天,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随便说给我听听,”舒窈的声音很温柔,轻轻地安抚她:“现在我只是你的一个朋友,你觉得行吗?”
  “嗯。”
  听她讲完,舒窈也要说些自己的观点。
  她知道别稚一直觉得别父别母的死亡是自己的过失。
  这件事是没有办法抹除的事实,即使一直努力开导,可效果仍然不是大。原先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她好像有点儿明白过来,是因为,别稚已经将别朝跟别暮的不快乐当作是死亡的延续,当成自己身上最沉重的负担。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负担?但你是不是有没有想过,也许这只是在你眼中。你在被保护的同时,其实都是无意中保护了别朝跟别暮。”
  “你有没有意识到,你是别朝跟别暮生活的理由。”
  “其实我很能理解你这样的举动,你会隐瞒,不告诉他们你的病又复发了,你可能觉得这是为他们好,就像他们觉得这是为你好一样,而后你们就陷入一个怪圈。你隐瞒的越多,日后的爆发点也就越多,对你也就越不利。”
  别稚意识到了,但又没有办法做到。
  “如果你现在没有准备好,那你有没有想过,先去找身边的人也倾诉试试?”
  “也许你不是需要其他人拽你走出泥潭,而是,等你有能力的时候,你想要自己试试,试着走出去,并且有能力去帮助其他人。”
  “小稚,很多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并没有你眼里那么不堪,也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弱小。”
  “………”
  舒窈给别稚开了一点儿药,先稳定情绪和控制心态,又增加了定期的回访,也不是为了什么,因为她现在没有办法把自己的状态跟其他人说,舒窈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她先充当这个发泄口,她把这一切都与她梳理开来。
  这点儿心病,如果别稚没有想过走出来,也没有想过放下去,她就算开再多的药,再努力地引导她,终究是没有用。
  大部分情况下,抑郁症患者永远是在跟自己作对抗。
  《明月》的戏份刚结束不久,别稚又转到了《杀人》的剧组。
  她没跟其他人说这些事,工作是不能因为她生病而停下的,只能不停地不停地连轴转,她一边又一边地欺骗自己都会好起来的,她什么事情都没有。
  《杀人》剧组给了她半天假的时间调整,一回来的戏就是场杀人戏,她要在雨夜里,夸张地,肆意地爆发出自己的情绪。
  别稚刚回到酒店,进门就看到了江淮北,愣了愣。
  “江淮北。”别稚努力笑了下,把行李箱放到一边。
  江淮北:“坐飞机很累?”
  “没有,”别稚摇摇头,人已经被他抱进了怀里:“昨天看剧本太久了。”
  “陪你休息吗?”江淮北问她。
  “………”
  想一个人。
  但也想他在身边。
  别稚没有回应,只是微微用了些力气,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江淮北原本是有个消息跟她宣布,现在小姑娘这样,他隐约地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听说她是看剧本累了,也没有太怀疑,只是皱了皱眉,把她斜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帮她收拾好,也坐到了床边。
  别稚的头很快靠了过来,枕在他腿上,用手轻轻地揪着他的衣料。脑袋里想到了舒窈跟她说的话,有没有想过跟身边的人倾诉,她能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身边的人。
  她,真的没有那么不堪吗?
  “………”
  “江淮北。”别稚蹭了蹭他。
  “嗯。”
  得到他的一声回答,眼眶似乎是更酸了,莫名地就想抱住他,她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前:“见到你真好。”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但她的心情就是好了许多。
  手指微微弯了弯,她悬在空中,又勾住江淮北的手指,没一会儿,他的手掌反握住她的,乐此不疲地,就这么跟她玩起了游戏。
  可能真的是旅途太疲惫,再加上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还没有来得及把事情说出来,别稚没一会儿就在他腿上睡着了。
  而后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卧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只有玄关处开了一盏小灯,亮白色的,把阴影全部压迫在她这边儿。
  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慌感冒了出来。
  不受控制的。
  让她害怕的。
  因为江淮北不见了。
  江淮北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她在哭,手里还提着小许刚买回来的海鲜粥,忽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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