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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爱上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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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折回等了这么久,这才等回了文朗。
那就是说,文朗当时一定是逮到人了。
“我不知道他在哪。”文朗手臂微微一收,挣脱了文浩的手。
他想要上楼去,看文浩还想要再拦他,他肩膀一缩,一手拍开了文浩袭来的手,末了,对文浩警告似地一指。
两人的眼中皆现出了戾气。
正打算上楼去的蒋伟惠一看气氛不对,立马停下,喝:“你们想干什么?!”
蒋伟惠马上就折了回来。
“干什么?干什么?难道你们想打架不成么?”
文朗收回了手。
末了,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瞪了文浩一眼,往楼上上去。
文朗这样的反应,让文浩肯定,他心里一定有鬼。
回想之前,好仁的惶恐和文朗的惊慌。
在文朗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两个人不惜在家里上演这一次追逐战?
蒋伟惠看他还不死心眈着文朗,气恼不已:“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拼命追着你哥要人,居然还想动手,那个蒋好仁是给你灌了迷汤不成?!你之前还一直说你自己是冤枉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像话吗?”
文浩收回了目光,末了,看了蒋伟惠一眼。
他什么也没说,而是也上了楼去。
蒋伟惠看他这样,气得不打一处。
她就不明白,为什么蒋好仁来了她们蒋家之后,蒋家发生这么多的事。
阿贵那还不算。
家里一个个年轻的就像中了邪一样。
“姑奶奶,那六爷怎么办啊?”阿荷在一旁,苦恼:“……你不会真由着他在床上蹦一晚上吧?”
“那个蒋好仁真是……”蒋伟惠一巴掌拍到沙发上:“等我找到他,我就要他好看!”
阿荷她们听来,面面相觑。
末了,摇摇头,都散了。
文朗回房之后冲了个澡。
出来时,看到蔡云雅正坐在床尾凳上等他,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了一顿。
“怎么?”他把擦头发的大毛巾丢到一边,来到她对面坐下,问:“老爷子睡了?”
“你觉得他今天晚上还睡得着吗?”
文朗听来,想了想,淡淡一笑。
蔡云雅看他这样,直接问他:“之前你为什么要追出去啊?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你以为呢?”
蔡云雅看他不肯说,心里掂了一掂,末了,说:“文朗啊,我是你妈,有什么事,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们两母子一起分担,你不需要这么收着掖着,自己扛啊。”
文朗微微一怔,末了,柔柔一笑。
“我有什么事情是您不知道的?”文朗对她:“我们俩母子之间从来都没有秘密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蔡云雅突然想到了什么,牵强提起了嘴角。
她很珍惜文朗对她的这份信任和孝顺。
至于,所谓的完全没有秘密……
“如果是真的没事,就好。”蔡云雅起身,嘱咐:“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要吹干了头发再睡,要是待会儿天亮了实在起不来,就请半天的假,再不然就叫司机送你回公司,睏就不要自己开车了,知道吗?”
文朗连连点头,末了,起身亲自把蔡云雅送出了房间。
房间下锁之后,他把所有的灯都关掉了。
心绪很乱,他想要一个人静静地在黑暗中待一会儿。
跌坐到软软的沙发上,抓了抓头上湿湿的黑发,他回想起刚才在雨中的那一幕。
'……文……朗……你看清楚……是我……我啊……'
好仁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抓住他的手,对他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直到现在,文朗依旧很困惑。
到底是好仁垂死挣扎,想求放过,所以才故意对他说出这种话。
还是说,他自己忘记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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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困境
好仁醒来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
当时,他依稀看到有很多白色的影子,还听到有人问他记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他隐约好像听到有人告诉自己,是一个好心人在街上发现了受伤的他,并及时把他送到了医院。
好仁的身体很累很累,人迷迷糊糊的,很快,又再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所待的地方变了。
有层次的天花板,柔软的被褥,他下意识摸上自己受伤的脑袋,手背牵扯的痛让他发现自己正在输液。
……这里是哪?
他艰难地支撑自己坐起身来,环顾周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处普通的家居房间里。
他不是应该躺在医院里的吗?
好仁心里奇怪,眉头紧蹙着,努力回想之前的事。
他记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明明有人在他耳边跟他说,他人是躺在医院里的。
是谁把他接出来了吗?
好仁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
他的身子骨很累很累。
肢体僵硬,让他非常地难受。
他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头,想要下床去,却因为腿软,“嘭”地一下摔跪在地毯上。
响声,很快引来了人。
一个女人跑进来察看,见他跌跪在地上,惊了一惊。
好仁以为她会过来帮扶自己。
没想,她居然十分惊惶地推出去,把门关上了。
好仁莫名极了。
膝盖痛得很,他坐到地上,看了看自己的膝盖。
那天晚上摔破的膝盖虽然摸上去还痛,但是,已经完全掉痂了。
自己这是睡了多久了?
他很疑惑。
他摸上自己的脑袋,没有缠绕纱布条,能摸到的,只是一块简单的纱布块。
好仁摸着挺心惊的,于是,慌慌张张地巴着床沿,站起身来,蹒跚着,进了浴室。
一步一步,感觉双腿没有力气,走得非常地吃力,好仁好不容易来到镜前,抬头看到镜中的自己,不由得愣住。
他的头发全部被铲平了。
顶着一个短刺的平头,现在的他,瘦弱得像个骷髅一样。
他到底睡了多久?!
他吃惊摸上自己的脸。
末了,他摸上面前的镜子,冰冷的触感,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好仁想起了刚才的那个女人。
他艰难迈着步,赶紧地,往浴室外踱了去。
他有很多事要问她。
心太急,好仁出了浴室,又在房间里摔了一跤。
还好,地上铺着高品质的羊毛地毯。
好仁摔得不是很重。
心里很急,他干脆连攀带爬,出了房门去。
客厅里没有人。
刚才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好仁觉得很奇怪,摸着柜子,支撑着,让自己站起来,眼睛环顾四周,屋里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
……这里是哪?
心里越发地惊惶,人很失措。
对未知感觉到害怕,好仁蹒跚着,来到门口,想要试图开门,想出去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却发现门上装的是高精密的智能锁,而且,启动了锁死模式,怎么拉,怎么掰,都打不开。
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好仁更慌了。
拼命地摇着这扇厚实的大门,他气急攻心,突发眩晕,头一低,腿一软,“砰”地一下撞摔在了门上。
心跳,非常地快。
脸色苍白如纸,他很难受,呼吸又浅又急,跌坐到了地上。
即使这样,他的手也还是拍着这一扇门。
他不想死在这里没人知道。
他想要求救。
他深深地吸气,艰难地支撑自己的身体,企图站起来。
可是,才刚刚发力站起来一点,他眼一黑,又再栽了下去。
这一次,他又再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他人躺在了床上。
一切,都跟他刚才醒来见到的一模一样。
他有一种自己其实是在做梦的感觉。
包括刚才,还有现在,他感觉自己像陷入了梦循环一样。
他又再直接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头。
小心地下了床去,这次,他选择直接走出到房间外面去。
双腿走起路来,依旧吃力。
他原以为自己会见到刚才那个女人,蹒跚着,走到房间外面,不想却看到客厅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刚才的不是梦?
好仁意识到自己只是睡糊涂了,产生了错觉而已,不禁很失望。
好仁又再对这里重新打量。
居家该有的家具都很齐全,而且,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好仁心里疑惑,猜想主人的身份,末了,发现饭桌上,多出了刚才没有的东西。
那,是热腾腾的白粥和鲜爽的小菜。
看到白粥的碗底下貌似压了一张纸条,好仁赶紧过去。
拿起来看,好仁更是一怔。
上面,写着:
【逃走的唯一方法就是从阳台上跳下去。】
谁?!
好仁本能就想到了文朗。
他十分惊惶,带着求生的欲望,连爬带跑,来到了玻璃门前,用力推开侧门,迎面扑来的高楼风吹得他心里一颤。
抬起眸来,他愣住了。
虚弱的身体滑落,跌坐到了门框边上。
这个足以眺望四分之一城市的楼层高度,让他清楚地明白到,除非他选择死,不然,他是绝不可能逃离这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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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讨要者
接下来的几天,好仁总能吃到热腾腾的食物。
因为昏睡了很久的关系,他挺长一段时间不曾进食,所以,饭桌上出现的都是一些很可口的肉粥或者炖汤。
由此,可见对方的体贴。
尽管如此,他却从未在这里见过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出现过。
就像被鬼遮了眼一样,食物总是凭空出现,而人却从来不曾相互碰面。
他的胃口渐渐被养好了。
等他有足够的力气,不再蹒跚的时候,每次醒来就能看到的食物便不再出现了。
取而代之的,是冰箱里满满的各种冰鲜食材。
日用品一大堆,食材一大堆,全部囤积在这。
好仁明白对方的意思。
从这一刻开始,他必须要自己照顾自己。
好仁开始为自己做饭。
想吃什么,都可以由自己做主。
每天他除了吃,就是没日没夜地睡,所以,伤势复原的进度也非常地快。
人有了精神,自然会去伤脑筋猜想,到底是谁把他困在了这里。
他记得,自己依稀醒来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女人对他说,是一个好心人发现了他,然后把他送进了医院。
可为什么自己如今醒来却又不是在医院里头呢?
对方把自己禁锢在这里,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呢?
好仁拿出了自己一直折叠保存着的这张纸条。
'逃走的唯一方法就是从阳台上跳下去。'
字里行间,并不存在着善意,而是满满的挑衅和轻蔑。
因为,写的人很清楚,好仁想逃,却不可能办到。
好仁想罢,看向了那扇实木的大门。
门锁,是智能的磁力系统,小红灯一直亮着,显示着其一直维持在反锁防盗的状态。
好仁每天必做的一个事情,就是上前去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把门给扳开。
但是,每每总有期待,期待自己能够幸运,可是每每面对的,却又是一次次的失望。
好仁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心情郁闷,习惯性地埋头屈膝,蜷缩在了椅子上。
他不知道,无时无刻在盯着这扇大门的他,其实也无时无刻地被人关注着。
这套房子里,就连浴室,也安装着非常隐蔽的监控探头。
整一个好仁活动的范围,全数都落在了一个人的眼中。
文朗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切换一下画面,就可以从手机里,窥看到好仁的一举一动。
当然,他还不至于对好仁上厕所或者洗澡之类的感兴趣。
他主要是要确定,好仁一直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所以,看的,都是好仁的一些生活小细节。
【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文朗耳朵上挂着的蓝牙耳机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闻声,抬起了头来,环顾了一下四周。
现在,他正独自坐在一家很小很惬意的咖啡馆里。
之所以会来这,是因为又接到了上次那个要挟者的电话。
对方非常地狡猾,用的是不记名的SIM卡,而且,在跟他第一次通话之后,就一直关机,一直联系不上。
第二次打来,是在时隔一个月之后。
对方当时问他准备好钱没有,并告诉了他见面的日子和时间,却并未提及见面的地点。
直到今天,在约定时间的二十分钟前,文朗才接到了他的第三通电话,按他的要求,把钱带到了这里。
时隔已经将近两个月。
文朗有心要会一会这个聪明人,一坐就在这里等了三个多小时。
接下来的下午,他都不打算回公司了,所以他不赶时间。
因为可以以上帝的视觉窥看好仁的所有,所以,他也不闷。
只是,咖啡真的不能再喝了。
把自己面前的空杯子推开,他向侍应招了招手,要来了餐牌。
他为自己点了一份点心,外加一杯牛奶。
末了,他又继续低头,看看好仁此时正在做什么。
蓝牙里头,传来了男人的嗤笑。
【你真是有够变态,禁锢一个男人,而且还偷窥他的生活日常,看得是津津有味。】
文朗听来,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但是,很快,他的眉头就舒缓开来了。
他说:“你管我。”
文朗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当时不直接干掉好仁。
可能,是因为在他的心底里早就对好仁抱有疑惑。
他和好仁接触的次数不多,但是,却很有印象。
因为,好仁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很怪。
那里面,有激动、有愧疚,而更多的,是莫名的情愫。
这里面内容太多,文朗读不出来,虽然不追问,但是心里难免困惑。
而那天雨夜,好仁垂死前的一句话,更是让文朗犹豫了。
那个时候,文浩正巧找了过来。
文朗的警觉性很高,听到动静,立马就起身,把好仁架起,拖到了一旁黑暗的角落处躲藏起来。
堆得比人还高的废品阻挡了文浩的视线。
再加上文浩很焦急,没有注意到身边,左盼右顾了一会儿,选择了一个方向,冒雨追了去。
好仁那时已经休克了。
没有呼救,就没办法获得解救。
文朗抱着瘫软的他蹲在湿漉漉脏兮兮的阴湿角落,全身湿透,很冷。
末了,考虑了一下,文朗还是放弃了最后的下手机会,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朋友,然后把好仁送进了医院。
文朗从没指望好仁挨了那一下还能够醒过来。
但是后来,好铭从家里回来了,得知好仁失踪,到蒋家去闹过好几次。
一来二去之后,即便是装作对好仁的失踪毫不知情,听到好铭说已经报警,文朗的心就已经坐不住了。
于是,在确认好仁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之后,文朗又找人冒认好仁的亲属,把好仁接出院,禁锢了起来。
他雇佣了专业的医疗人员来照料好仁的伤。
直到,好仁醒来的那一天。
明知道,这样做对保守秘密没有用,但是,他暂时还是打算冒这个险。
【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掉他?】
那个男人又问。
文朗微微抬起了头来。
但是,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手机屏幕,而是说:“快了。”
虽说把人给控制好了,但是也不能一直这么养着到老吧?
所以,直接解决问题是迟早的事。
西点和牛奶都端过来了。
文朗对侍应笑了一笑,末了,又看了看手表。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很快,一个下午就这么耗掉了。
华灯初上,到了夜晚。
晚上大概七点多、八点的样子,外面下起了雨。
涌进小咖啡馆里的人多了起来。
大多是没有带雨具的,都打算干脆在这里留驻。
文朗下足眼力,密切留意着这一大堆新进来的客人。
形形色。色的客人,来了又去。
雨停的那一会儿,走了不少。
很快,雨又大了起来,街上少了走动的人,小咖啡馆里自然没什么客人再进来了。
时至九点,文朗的手机响起了电源警报声。
手机提示,他的电源仅剩下已经不到百分之五。
手机自动进入节电模式。
文朗不禁有些着急了。
他对手机那头一直保持着通话的男人说:“我手机快没电了。”
很快,一个身穿蓝黑色休闲服,戴着兜帽的年轻男人冒雨跑来,推开小咖啡馆的门走了进来。
文朗抬眸,与他视线对上,男人面无表情,向他走来,然后,在他背后不远一张靠墙的小三角桌边坐下。
文朗把通话挂断。
然后把耳机摘了下来。
他又在小咖啡馆里等了很久。
外面的雨,越夜就越大。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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