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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反派前夫以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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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箬笠只关心秦氏的身体,又让人去齐宁院守着,听闻秦氏服药睡下之后,才放下心来。
  雁声问:“郡主,真是李大姑娘把您推下去的?”
  顾箬笠扫她一眼:“那人是从后边推的,我背后长眼睛了?”
  雁声恍然大悟:“那您方才是故意吓唬老夫人的?老夫人也真是奇怪,您是她唯一的亲孙女,可她偏偏一心向着外人。若不是陛下疼您,今日老夫人还不知道要歪缠到什么时候。”
  顾箬笠又道:“我也不是故意吓唬。你不是说,见到盛宝宁那蠢货了?还有李新元神色惊慌?即便不是她推的我,她也必定知情。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吃了狗胆了吗?”
  林府之中,林菘放下笔,轻咳一声:“她醒了?”
  净瓶摸摸头:“主子是问银瓶吗?银瓶身子骨强健,早就没事了啊,今天还喝了两大碗补药,吃了两笼包子。”
  林菘闭了闭眼。
  这个净瓶,就是不如银瓶机灵。
  “我是问姓顾的那蠢货。”
  “哎,千金郡主啊?主子,您不是说,她的事不用报了吗?报上来您也懒得听吗?”
  林菘冷冷瞧了她一眼。
  净瓶吐了吐舌头:“醒了。她刚醒,就把继母气病了,还被老夫人一通训斥。还郡主呢,这日子过的,可真惨。那么大一个家里边,没一个人喜欢她。”
  林菘重新拿起书,坐回软塌上,冷淡的哼了一声:
  “十足的蠢货。”
  被秦氏那心机妇人,用救命之恩挟持的死死的!
  实在蠢笨不堪。


第4章 盛宝宁
  盛宝珠小心翼翼的将头缩回二楼,对顾箬笠道:“郡主表姐,我二堂姐到了。”
  顾箬笠落水,在家中养了四五日,段家、盛家都来人瞧了,唯独盛宝华心虚,没有露面。
  顾箬笠是个斩钉截铁的性子,今日就让盛宝珠将盛宝华约了出来。
  她便亲自审审,那日到底什么缘故,究竟是不是盛宝华推她落水。
  盛宝珠胆小谨慎:“虽说我家和大伯父一家一向不睦,但要是盛宝华告到我父亲面前,我可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顾箬笠摸摸小丫头的头:“你放心,要真是她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推我落水,你猜,她敢四处张扬吗?”
  盛宝珠点点头:“也是。那要不是呢?”
  “那也放心,我一定不让她找你麻烦。”
  盛宝珠想想,顾箬笠这些年的“凶名”,终于放心的点了点头。
  “那郡主表姐也别忘记了,让我重新回鸿蒙书院读书。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说话间,盛宝华已经从车上下来了,一身粉艳艳的,显得整个人都格外轻浮。
  盛宝珠年纪虽小,但品味却比盛宝华强了不知多少,不忍直视的嘀咕:“也不知道二堂姐怎么想的,穿的都是些什么。”
  眼看盛宝华上了二楼,盛宝珠往外走:“郡主表姐可记得干漂亮点……”
  话没说完,就见顾箬笠脸色突然一变,带上雁声就往外走。
  盛宝珠急忙拉着她袖子:“表姐,你做什么去?不问了?”
  顾箬笠脸色难看的紧:“见到一个畜生,我先收拾那一个去!”
  说完,风风火火带着雁声出去,与盛宝华正正撞个面对面,将盛宝华吓的尖叫一声,扭头就跑,楼梯上又摔了一下,简直是滚下楼去。
  顾箬笠理也不理,冷着脸踩着盛宝华的衣裳出了茶楼。
  盛宝珠站在二楼,看的真真切切,情真意切的摇摇头:“啧啧,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可不是心里有鬼。她今天这么一摔,郡主表姐的‘恶名’又要多一条了。”
  顾箬笠在二楼看见的,是大堂姐顾璃璃的夫婿刘子滔。可那马车上除了刘子滔,还有两名浓妆艳抹的歌姬。
  顾箬笠一路跟着,见刘子滔上了船,抬脚就要跟上。
  小厮见她来势汹汹,装模作样的来拦:“这位姑娘,咱们这船,要有帖子才能上……”
  顾箬笠随手扔下一块碎银,正砸在小厮额头。
  那小厮“哎哟”一声,也不硬拦,半推半就的让她上了船。
  自从顾璃璃嫁给刘子滔,这种事实在太多了。偏生今日这船上还是头一次来,七弯八绕浪费不少时间,正不耐烦,看见厅中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在饮茶。
  少年见了她,眉心一皱,轻轻指了指里边的房间。
  顾箬笠心下了然,见他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支竹笛,随手拿起:“借来一用。”
  顾箬笠轻车熟路闯进雅间,抬脚踹飞了屏风。
  少年听见这偌大动静,自斟自饮,摇了摇头。
  明明还是这样烈性,偏生在家中受尽了委屈。
  刘子滔正在兴头上,吼了一声,看清顾箬笠的模样,搂着衣服从床榻上爬起来:
  “小姨?”
  “呸!谁是你小姨?”
  “不是……郡主,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
  “怎么?你咒我呢?姓刘的,你是想死吗?”
  屋内艳香浮靡,不堪入目,顾箬笠气的抬脚就踹,竹笛用力一砸,狠狠甩在刘子滔头上。
  顾箬笠风一样挥舞竹笛,转眼间就打了几十棍子。
  刘子滔被她打的连滚带爬,窜到了床底下,抱着脑袋还要嘴硬:“郡主,你说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管得着姐夫的房里事吗?你姐姐都不管我,你这又是干什么?”
  顾箬笠端了凳子坐在床边,冷笑道:“你胡说。我姐姐嫁给你,是要和你好好过日子,怎会不管你?今日你有本事就趴在下面,一辈子不出来!雁声,把房门打开,暖炉抱出去,冻死这个不要脸的!还有这两个……”
  “若若!”
  顾箬笠慢慢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关切的顾璃璃。
  她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天这样冷,快,把门关上。”顾璃璃转身看见那两名女子,随手一指,“你们两个,服侍夫君穿衣。”
  顾箬笠瞪着刘子滔,举起手中的竹笛。
  刘子滔吓的一哆嗦,揪着顾璃璃的衣裳:“娘子,小姨还要打我。”
  顾璃璃拽着顾箬笠:“若若,你跟我出来。”
  顾箬笠满面冰霜,出了门,甩开顾璃璃的手:“阿姐,你在我娘亲身边长大,她教你诗书礼仪、自强自立,可从没教过你要委曲求全、荒唐度日!”
  顾璃璃:“我如何荒唐?”
  “和这样贪色无能、不知廉耻之人过日子,不叫荒唐?”
  顾璃璃皱眉:“妹妹,这是我夫君,你这样打他,将男子的尊严脸面践踏在脚底下,破坏我们夫妻感情,这才叫荒唐!”
  顾璃璃爱怜的看着妹妹,伸手替她整理弄乱的头发、衣裳:“小妹,乖,快回家吧。”
  顾箬笠气的说不出话来,猛地擦干眼泪,死死的瞪着顾璃璃:“我娘亲要是知道,你这样糟践自己,她会有多伤心多失望。”
  顾璃璃手顿了顿,又道:“相夫教子,是女子正途。他已然是我夫君,我对他好,他以后会改的。”
  顾箬笠失望至极,拍开顾璃璃的手:“算我多管闲事!顾璃璃,今后,你在刘家就算被人欺负死,也不关我的事。我要是再管你家的事,我就是猪!是小狗!”
  顾箬笠泪眼惺忪出来,见那少年还在厅中,便随手用帕子将竹笛擦了擦,放在他面前桌上:
  “还你。”
  她顿了顿,又道:“小子,这里不是什么久待之地,你看够了新鲜,就快点出去吧。”
  她一连说了几句,少年都不理不睬,头也越垂越低。
  顾箬笠也懒得理会,转身就走。方才走出几步,又猛然回头,抬起那少年下巴一看,果然,那少年额头都是冷汗,似乎是犯了什么病。
  顾箬笠连忙将人扶起来:“可不能把这小东西这么扔在这不正经的船上。”
  雁声过来搭了把手,二人一齐把这少年搀扶着,出了大厅。此处看护的,已经知晓顾箬笠的身份,见她作风彪悍,比传言中更胜一筹,见她带着个美貌少年出来,也不敢阻拦。
  到了船边,颇为摇晃,三人也站不下,顾箬笠抓着这少年衣裳,使劲往身上一托,几乎是半扶半抱,把人弄了下去。
  雁声扯了扯嘴角:“郡主力气真大。”
  顾箬笠把人弄上马车,吩咐雁声先就近找一家医馆。
  顾箬笠见她发作的急,心想或许是旧疾,试探的在荷包里摸了摸,果然发现一瓶药丸。
  少年似乎有所感知,点了点头。
  顾箬笠连忙用水将药丸化开,给他硬灌了下去。
  方才进城,就见这少年睁开眼,低声道:“不用去医馆。”
  顾箬笠剥了一块饴糖塞进他嘴里:“嗯?”
  这少年便是林菘。
  今日,他也没料到,会见到顾箬笠。一时冲动,管了她的闲事,却被她给扛下了船。
  想想方才这女子不知廉耻,对自己又摸又抱,实在羞怒至极。
  “你好些了吗?你莫非是独自一人出门的?我看你穿的不差,难道无人贴身护卫?”
  净瓶恰好离开了片刻。谁能知道,这顾箬笠在想什么?竟然硬把他弄下船来。
  顾箬笠问完这几句话,似乎又觉得没什么意思,掀开帘子看外边,一个一个的嗑着松子。
  林菘看着她发边绢蝶,风中颤动,怒气渐渐而起:
  “你好歹是个姑娘家,大庭广众,搂着男子出来,成何体统?”
  顾箬笠转过脸来,用一种古怪的神情打量他。
  “你在说我?”
  “你凭什么有脸说我的?”
  林菘紧紧拧住了眉。
  顾箬笠:“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林菘顿了顿:“看出来什么?”
  顾箬笠呵的一声:“你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女扮男装,去诗船上瞧新鲜,你以为我不知道?”
  林菘拍了一下桌子。
  “我本就是男子,别再胡说。”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顾箬笠拉近自己的脸,手指轻浮的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谁家的小子,这么水当当的?你瞧瞧你这小脸蛋,哪怕你黏上胡须,也不像个男儿。”
  她手指修长,灵活的紧,竟用那薄如冷玉的指甲,在他喉间轻轻一刮:“连喉结都没有,还敢说自己是个男子汉?你瞧你这模样,女扮男装便罢了,皮白柔嫩的,装扮个太监还差不多。”
  林菘狠狠闭了闭眼,控制住自己,压抑住把这祸害一把捏死的冲动。
  这个蠢货!
  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真是蠢透了。
  顾箬笠又道:“若非我看穿了你的身份,何必费这么大劲把你带下来?你一个姑娘,晕倒在那船上,谁知道会被什么不开眼的混蛋占了便宜去?小妹妹,我对你好不好?”
  林菘:…… ……
  “我的护卫来了,就在此处下车。”
  顾箬笠也不勉强,笑嘻嘻的递给他一把饴糖:“你这装扮不行,下次你要想去看稀奇,叫上姐姐。姐姐带你随便玩耍,保证你尽兴。”
  林菘冷哼一声,也不接糖,沉着脸下了车。
  顾箬笠也不着恼,笑嘻嘻的把饴糖收了起来。
  林府之内,净瓶捂着药包跟在一言不发的林菘身后。
  “主子,您看,药我取回来了。”
  “不过,这千金郡主力气可真大。虽说主子您身形变化,不过毕竟也有这么重,没想到千金郡主这么一抱、一举、一扛,嘿!就把您给抱起来了,还是头下脚上那种,啧啧,力气可真大!”
  林菘闭了闭眼:“闭嘴!以后……”
  净瓶歪头:“以后?”
  “不准让顾箬笠靠近我三丈之内!”
  净瓶乖巧:“哦!属下知道了,免得她又抱您是吗?”
  林菘:“闭嘴!”


第5章 不打自招
  顾箬笠在船上闹了一场,回府之后又养了好几日,神清气满。宫中来人时,便说了句情,解了李新元的禁足。秦氏的“病”,也紧跟着不药而愈。
  顾箬笠本就心知肚明,秦氏得的就是心病,如今李新元解了禁足,身子自然好了。
  她去齐宁院看望几次,无一例外都被段嬷嬷拦了回来,便索性不去了。李新元虽然解了禁足,但不能出门,多次大哭大闹,不肯见秦氏,齐宁院那边,好几日都闹闹哄哄的。
  相反,顾箬笠这边,反倒安静下来。一府后宅,东西两院,泾渭分明。
  顾箬笠一心想查出,到底是谁害自己落水,这日又传信给盛宝珠,让她照上次的计,再约盛宝宁出来套话。
  盛宝珠不肯:“上次我约她出去喝茶,一到那里就看见了你,她还摔了一跤,如今只怕不肯轻易出门。”
  顾箬笠只回信,说有法子让盛宝珠长留鸿蒙书院,不必回乡嫁给老家那个书呆子表哥。
  盛宝珠见顾箬笠加了价码,立刻应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总之,顺利的把盛宝宁约了出来。
  顾箬笠捏着两串糖葫芦上阁楼时,盛宝宁正和宝珠炫耀自己新得的一串珍珠禁步。
  她本来两手托着禁步,一见顾箬笠,惊吓之下,失手落在地上,禁步摔了个七零八落。
  宝珠慢吞吞的弯腰,蹲下身去捡珍珠,片刻捡了一把,用帕子包好,交给了盛宝宁。
  她拍拍手,就云淡风轻的下楼了。
  盛宝宁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盛宝珠给卖了,心里恨她恨的牙痒痒。
  顾箬笠坐在她面前,大口咬了一个糖葫芦,温柔和气的问:“我落水那日,我的侍女看见你站在亭中。宝宁表姐,是不是你推的我?”
  “胡,胡说!”盛宝宁陡然拔高声音,“我疯了吗?是谁说的?宝珠吗?若若,你别忘了,我母亲是你亲姑母,我才是你亲表姐,我为什么害你?你怎么听信宝珠的话,不信我的话?”
  顾箬笠真诚道:“我真不信你。而且,也不是宝珠告诉我的,是李新元说的。你在家中逍遥自在,她却因为我落水被罚禁足,一气之下,就把事情告诉我了,说是亲眼看见你推我落水。”
  “我,我……我没有!反正我没有!”
  盛宝宁像吃了苍蝇一样,绿着脸,哽着脖子站在原地,不知道反驳,也不知道狡辩。
  这就诈出来了。
  盛宝宁便是那传说中的,无勇无谋,只靠一时蠢笨意气行事的人。
  “我可差点死了。”
  顾箬笠虽然不明缘由,但早猜到与盛宝宁脱不了干系。
  盛宝宁被她戳穿,反倒委屈的红了眼睛,满脸怒气的伸出手指:“你说,是不是你?顾箬笠,是你坏我姻缘在先,我,我一时气急,才会去找你算账。明明是你先错了。”
  话说的不明不白,顾箬笠听的不清不楚,懒洋洋的拨了一下发髻边的流苏:“讲人话。”
  “你!”盛宝华气的发抖,还什么都没说,眼眶里就先蓄上了两包眼泪。“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顾箬笠语气淡淡:“哦。”
  盛宝华真要气疯了:“哦?你这是什么意思?顾箬笠,你还要不要脸?”
  顾箬笠眼皮都不抬:“我欺负人的时候多了,盛宝华,你再不清不楚,阴阳怪气的,我就让你知道,到底谁会没脸。”
  盛宝华抽了口气,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我那日险些就被人退亲了!”
  顾箬笠抬起漂亮的眼睛,冷不丁一瞬,那双眼睛明亮的惊人。
  她瞧了一眼,又显露出孩子气的纯真茫然:“你定亲了吗?什么时候?”
  盛宝华:“…… ……”
  顾箬笠你大爷!
  不对,顾箬笠她大爷,也是她大舅。
  “这不重要!”
  顾箬笠:“不重要你巴巴的来找我说?”
  盛宝华深吸几口气,连马上要掉出来的眼泪都又憋了回去:“我问你,半个月前你上山,是不是碰见了许七娘?”
  顾箬笠再次茫然:“许七娘是谁?”
  盛宝华已经气崩溃了,反倒冷静下来:“顾箬笠,你别再装疯卖傻。我的未婚夫就是许七娘的嫡亲兄长,前几日你上山,许七娘的马车坏了,你载了她一程。许七娘回去之后,许家就托人来,想要退亲。”
  顾箬笠总算想起来了:“原来你说的是许萌。”
  盛宝华咄咄质问:“是不是你对许萌说了我的坏话?说我,说我与人交换信物,私定终身?”
  顾箬笠一下子就精神了,兴致勃勃:“那你干了吗?”
  “当然没有!”盛宝华提高音量,“我只是看他出身贫寒,却颇有风骨,这才送了他一点银子,让他能顺利进京赶考而已。那个荷包,是我不小心落下的。”
  顾箬笠恍然明了:“荷包、发梳、同心结,定情三宝。你还不小心?这叫私相授受!被许家知道,以此退亲,是你立身不正,活该如此。”
  盛宝华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你还说?当时只有我们姐妹一起回乡拜祭,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顾箬笠问:“你告诉我了吗?”
  “我凭什么告诉你?”盛宝华道。
  “这就对了,你和那贫寒书生私定终身,也没告诉我,怎么单单就怀疑是我说出去的?你倒不如想想,你自己告诉谁了。”
  盛宝华想了一下,吞吐了一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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