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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反派前夫以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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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箬笠意识朦胧,但是眼皮极重,沉甸甸的睁不开。雁声和雁羽趴在旁边唤她,她想答应,也出不了声,不知不觉又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这一梦,又长又久,猛然间她便睁眼醒来了。
  方才清醒,听见雁声说,大夫人秦氏来了。原是因为她落水,陛下迁怒李新元,让她跪在庭中,今日又派宫中使者来责罚,秦氏忙不迭的赶来求情。
  顾箬笠本就难受,但唯恐秦氏伤心,拖着病体去前院求情,好容易救下了李新元。
  她这一吹风,又和内侍据理力争,耽误了大半个时辰,才把李新元带回自己院中护着,随后风寒加重,一病就病了整整一个冬日。
  等开春之后,顾箬笠方才能再次起身,出门上姑母家祝寿。寿宴之上,她才得知,原先一直对她大献殷勤的段家表兄定了和李新元的婚事。
  顾箬笠大感意外。
  她心中觉得段二拈花惹草,并非良配,有心想去提醒秦氏一二,没想到,那日院中四下无人,叫她听见秦氏与李新元窃窃私语。
  “我儿,你嫁了段二,从今往后,只要能站住脚跟,便是将来的侯夫人。”
  李新元阴阳怪气一声冷笑:“女儿外嫁之后,母亲便好了,自此可与顾箬笠母女情深,再也没有我来碍眼了。”
  秦氏心痛难忍:“傻孩子,你才是我十月怀胎亲生的儿啊!李氏不过一商户,若不是我用尽手段,与李氏决裂,将你带到顾家,你如何结识段二?凭你从前商户女的身份,顶破了天,又怎么能嫁进侯爵门庭?为娘一片苦心,都是为了你。此番若不是阿娘使计让她落水,她和段二的婚事,早就已经成了。”
  李新元本来不信,听了这话,半信半疑:“她落水一事,真是娘亲安排的?”
  秦氏难掩得意:“自然,不然,她怎么就在议亲的节骨眼上,病了这么一场?只是没想到陛下如此不讲理,还差点迁怒了你,幸好她是个蠢的,拼死也要护着你。要不然,我儿可真是要吃些苦头。”
  顾箬笠万万没想到,对她犹如亲生女儿的秦氏,会说出这种话来,心中大为震动。
  随后一幕一幕,更如走马观花一般,既真实,又虚妄。
  秦氏发现了她,见她听到了真相,急忙追出来,却摔了一跤。
  秦氏再次失去了孩子,一个即将足月的男胎。
  秦氏千错万错,毕竟曾对她有救命大恩。
  顾箬笠没有对父亲说明当日实情,将祖母的一应指责,全都闷头认了,连夜从家中搬到了易云山上的别院。
  从此时起,原本清晰的景象,便更加混沌,到最后,仿佛身处迷雾之中。这迷雾之中,又四处埋藏着噬人的怪兽。
  顾箬笠似乎在山上住了许久,人缘越发凋敝,到最后几乎不与任何人往来。
  场景又变,迷雾也越发浓厚,恍惚间,看见李新元身着布衣,面色憔悴,与一浑身血气的青年将军道:
  “顾箬笠就住在这别院里!当年就是她出卖戚家,戚将军,如今你可以为全家报仇了!”
  戚衍?!
  顾箬笠站在那青年身后,拼命踮起脚尖,想去看清他模样。偏生连梦里都不能得偿所愿,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顾箬笠大急,只想立刻开口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
  最后一刻,只见一柄染血利剑,向自己眉心果决刺来。
  顾箬笠又急又气,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屋内残灯如豆,一应照旧,仍然是她在新安公府的闺房之中。
  她一起身,外头又是一片慌乱。
  “郡主醒了!”
  雁声昼夜不眠守着,急忙喊人过来:
  “郡主,您总算醒了!您快躺下,万万不能猛然起身。雁羽,快请太医。”
  顾箬笠浑身发冷,仿佛埋在冰块里一般。雁声扶了她一把,才发觉她眼神不对,空洞洞、黑沉沉的。
  雁声心疼坏了:“郡主别怕,您得救了,咱们已经回府了。我们已经到新安公府了,您没事了。”
  顾箬笠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原来她此时才将将醒转,方才不过是做了一个梦罢了。
  她微微皱眉,只觉得自己方才梦到的些许事,十分重要,格外要紧。可眨眼功夫,再要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梦见了哪些。
  顾箬笠用了药,昏昏沉沉又睡了一整晚,翌日早上,喉咙才好些了,能说出话来。
  雁声喂她吃完小米粥,见她精神甚佳,不声不响跪下了:
  “是婢子疏忽,不该离开您身边,才让您落了水。”
  她这一跪,那日陪同出去的雁羽也一同跪下了。
  顾箬笠没叫起,将那日的事原原本本又问了一遍。
  她可不信,自己是平白无故落水的。
  雁声道:“那日我去给郡主寻披风,先离开了湖心亭。”
  雁羽道:“随后,郡主觉得酒冷了,我去另一边取小暖炉,也离开了。亭中便只有郡主独自一人。”
  “我拿了披风回来,先听到水声,随后发觉郡主不见了,便立刻喊救命。先呼救的人是我,但当时亭子里边,还有盛家三姑娘盛宝华,李姑娘在亭子外面,神色惊慌。”
  寒冬之时,顾箬笠落水,雁声雁羽自然是先急着救人。之后顾箬笠性命攸关,一直昏迷不醒,也就无暇去理会那两个“可疑凶手”了。
  “谁把我捞上来的?”
  雁声道:“当时护卫都离的太远,林乡君正好乘船到了湖心亭,是她的贴身侍女,跳下水三次,这才把您救了上来。”
  湖水冰冷,侍女体力不支,又不知道顾箬笠掉到了何处,一连潜进冰水三次,才终于把顾箬笠救了上来。
  这之后,太医院守了两日,总算从鬼门关把顾箬笠给救了回来。
  “昨日,您昏迷不醒,林乡君还亲自来看您了。说来也是巧了,太医都说,只要您能清醒片刻,就没事了。奴婢们想尽法子叫您,您都没醒,林乡君一来,您便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似乎还和乡君说了句胡话。”
  梦呓之事,顾箬笠早记不得了。
  顾箬笠让雁声亲自去小库房,备厚礼送上林府,亲自给林乡君道谢。
  主仆几人刚说完话,秦氏就来了。
  不知为何,以往一见了秦氏,顾箬笠便心生欢喜,今日却有些不想见,还有一股诡异莫名的厌烦之情。
  顾箬笠压下心头异样,道:“大夫人怀有身孕,我又病了,还是先别见了。”
  正说着,就见秦氏竟然不管不顾,闯了进来。
  “若若,你可醒了?可没事了?”
  雁羽挡在屏风前:“大夫人,婢子知道您疼爱郡主,只不过,您也是有身孕的人,切莫再过去了,若过了病气,可实在不好。”
  秦氏又道:“若若你没事了就好,我实在是担心你,恨不得以身替之,可惜老夫人看着我,竟不许我来看你。如今你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雁羽道:
  “大夫人,郡主只是醒了,谈不上好了,身子还虚,还要将养才行。”
  秦氏略有些尴尬,又急躁起来:
  “若若,你快去前院看看吧!陛下派了使者来,要罚你姐姐呢!”
  顾箬笠眸光一愣,微微坐直了些。
  这一幕,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经历过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林菘:除了我,其他的都是野男人。


第3章 表妹林菘
  顾箬笠透过屏风,见秦氏穿着一件烟灰色长袍,虽说是冬日,但她偏好轻软的着装,这样穿来,人倒显得素淡飘逸,颇为弥补了她容貌上的不足。
  顾箬笠的公主阿娘也极爱这么穿,更是偏爱天青等素淡之色。
  以往顾箬笠见了秦氏这模样,便生出亲近欢喜,今日却不知怎么了,总觉得秦氏阔唇小眼,穿着这衣裳,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东施效颦。
  “皇帝舅舅要罚元儿姐?秦阿娘,这是从何说起啊?”
  “全因你落水之事。”
  顾箬笠惊诧道:“因我落水?”
  她看向雁声,雁声轻轻的摇了摇头。她还没对任何人说呢。
  秦氏道:“因为你落水不醒,陛下大发雷霆,将整个太医院都遣来了。今日不知从哪里知道,是元儿和你一同去的,陛下说元儿身为姐姐,没能照顾好幼妹,难辞其咎,派使者带了口谕来,要掌嘴二十,还要罚你姐姐去禁足抄经。”
  这就是明明白白的迁怒了。
  估计,顾箬笠再不醒,她这皇帝舅舅还要怪责秦氏和祖母照看不周。
  这也自然,在皇帝舅舅眼中,她顾箬笠本身就是最要紧的。
  “你姐姐元儿是个蠢的,进了公主府,繁华迷眼,又上赶着去认识那些权贵家的姑娘,这才一时糊涂,没顾上你。可元儿心里头是疼惜你的,你落水之后,她自责的很。”
  顾箬笠虽然看重秦氏,可这些鬼话,她当然是不信的。
  她刚要起身,雁声急忙劝阻:“郡主,太医千叮万嘱,让您一定要静养,昨日外头才下了雪,您这时候可万万不能出门吹风,若再受寒,可就遭了。”
  顾箬笠头本就昏昏重重,强撑精气神应付秦氏,此时被雁声一撞,头昏目眩,差点晕过去。
  秦氏见顾箬笠被雁声拦住,更是急切:“若若,你要再见死不救,你姐姐可就要被打死了。”
  雁声忍了又忍,开口道:“陛下岂无分寸?只是小小责罚而已,李姑娘未必会有大碍。可郡主死里逃生,性命攸关,万万不能再吹风了。”
  顾箬笠只觉浑身针刺一样疼,知是落水受寒之故,又听到秦氏这话,不由皱了皱眉头。
  她以前对秦氏千依百顺,凭着对秦氏的“爱屋及乌”,对李新元也颇多提点和忍让,只不过李新元并不领情。
  可她今日不知怎么了,对秦氏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烦怒和不耐,再细听她一言一语,也觉出几分虚伪,未必情真。
  她心念一变,听了秦氏这话,也觉得不大舒坦。
  顾箬笠还没想明白,手就先抓在了被子上,稀里糊涂的问出口:“秦阿娘,我和姐姐,您是更疼姐姐,还是更疼我?”
  秦氏不假思索:“自然是更疼你……”
  顾箬笠玉手扶额,轻声道:“秦阿娘骗人,哪有自己亲生女儿不疼,去疼别人的?岂不违背天理人伦?秦阿娘若说第一喜欢姐姐,第二喜欢我,我肯定信了。”
  “更何况,秦阿娘要是更疼我,怎么不顾我落水昏迷,硬是要把我叫起来?明明就是更疼姐姐。”
  秦氏心急如焚,急道:“她是我亲生的,你也是我疼大的,说是第一喜欢她,第二喜欢你也没错……”
  话没说完,顾箬笠便双手抱着额头,晕过去了。
  秦氏:…… ……
  “若若?这怎么说晕就晕了?”
  顾箬笠晕倒,内院又是兵荒马乱,太医们来了三四个,轮番看诊。秦氏也不好再强行把顾箬笠叫起来,急忙回到前院,李新元已经掌完了嘴,哭哭啼啼的回房了。
  秦氏心疼难忍,连忙去安慰,却被李新元哭爹砸杯的赶了出来。
  顾箬笠醒来之后,就听说李新元被禁足,秦氏又病了。
  雁声道:“郡主晕倒之后,大夫人还等了片刻,想让郡主去前院说情。只不过郡主一直不醒,大夫人也只好先走了。”她顿了顿,“郡主,奴婢说句公道话,大夫人只怕探望郡主是次要的,还是来请郡主为李姑娘说情,才是最要紧的。”
  顾箬笠倒没放在心上。
  虽说她和秦氏情同母女,但毕竟李新元才是秦氏亲生的,孰轻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她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稀里糊涂问出那种蠢问题,只怕要伤秦氏的心。
  顾箬笠打定主意,过几日大好了,要好好哄哄秦氏,又问:“去林府的人回来了没有?”
  雁羽道:“这个……”
  顾箬笠微微皱眉:“照直说。”
  “林乡君不肯收,全部退了回来。还说,就算是只小猫小狗掉进水里,她也会让人救起来的。所以,郡主不必承情,更不必谢了,她就当自己是救了一只小猫小狗。”
  雁羽轻道:“郡主,这位林乡君似乎对您……别有敌意。”
  “你不是说,我昏迷不醒,她还特意来瞧我了?”顾箬笠微微皱眉:“她来看我,可说了什么?”
  雁羽道:“那日林乡君来,也是淡淡的,一路不发一言,最后才来告诉婢子,郡主醒了片刻。”
  顾箬笠心生奇怪,又吩咐雁羽:“既然她不肯收谢礼,那就算了,等我大好了,再亲自登门拜谢。跳进冰湖里救我的是谁?雁羽,你再亲自跑一趟,送些上好的补品给那位侍女。”
  同为女子,顾箬笠自然知道,女子受寒,轻则落下寒病,重则影响子嗣,是万万不能大意。
  “婢子打听过了,那位侍女名叫银瓶,这几日都在府中休养,不曾随林乡君出门。听说,林乡君给她请了大夫,还专门遣了一个小丫头去照看她。”
  顾箬笠颔首:“看来,这位林乡君真是个好姑娘。除了不喜欢我,好像没别的毛病。”
  这次,林府把药材和谢礼都收了,银瓶还托人带话,谢过郡主,可见,这是银瓶的意思。但林菘本人,还是不乐意搭理顾箬笠。
  晚间,就听说齐宁院请了好几拨大夫入府。
  雁声去看过,回来说,秦氏回去之后,又去见了李新元,母女二人大吵一架。
  “李大姑娘说,说郡主是个没福气的,好好站在亭子里,也能掉进去,就是个刻薄短命相。大夫人气怒之下,打了李大姑娘一巴掌,回院子不久,就腹痛难忍。”
  顾箬笠实在起不来,连忙遣太医过去,又让雁声送了两根品相最好的人参。
  不多时,老祖母段氏便气呼呼的闯了进来。
  段氏中气十足,推开挡路的侍女:“怎么?郡主病了,我这做祖母的,见也不能见?”
  “老夫人,郡主已经睡了……”
  段氏拨开侍女闯进来,一见顾箬笠劈头就问:“郡主,可知你母亲又病了?她今日来找你,不过请你说说情,你倒好,不由分说,将她气了出去,你姐姐被打了一顿,到现在还水米不进!”
  顾箬笠一口将药喝了,含了梅子在口中,才道:“给祖母问安。”
  段氏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当不起郡主这声祖母。”
  顾箬笠慢吞吞道:“祖母便是不喜,我也是祖母的亲生孙女,骨血相连,世无更改。”
  段氏仿佛被膈应到了,脸都黑了。
  顾箬笠轻笑一声:“祖母,秦阿娘是让我去前院求情,只不过我身子不好,又晕了过去。”
  段氏重重一顿拐杖:“谁知道,你是真晕,还是假晕?”
  雁声忍不住道:“老夫人,郡主落水,生死一线,岂能有假?”
  段氏不出声的咒了一句晦气:“那你也该支撑些,为元儿求求情,她也是个娇养大的女儿家,哪里受得住这种折辱?你自己落水,却让元儿受罚,你是不是要逼死秦氏?”
  顾箬笠和她废话几句,耐性全无,极其冷淡的笑了一声:
  “祖母慎言,我落水,元儿受罚,祖母怨愤连篇,莫非是在怨怪陛下不公吗?”
  段氏脸色又变:“我们新安公府对陛下忠心耿耿,只不过,今日之事,本来就是你一句话就能更改的,你自己是个没福气的,好好站在亭子里,也能掉进水里,这能怪谁?依我看,你就是看元儿这孩子不顺眼,存心磋磨她!”
  “我知道你落水身子不好,可只是让你出去说句话,又有什么难的?元儿可是连着挨了二十个耳光!”
  顾箬笠道:“祖母,太医嘱咐,我寒气未清,一定不能招风,否则,可大可小。轻则重病,重则丧命。李新元是被责罚,可并无性命之忧……”
  “你怎么能比得上元儿?”
  顾箬笠看着暴露的段氏,都有点想不起,幼时那个将自己抱在怀中说书的慈和老太太的模样了。
  “陛下并无不公。祖母可知道,我是如何落水?”
  “管你怎么落水,和元儿又有什么关系?”
  顾箬笠轻哼一声:“我并非无故落水,而是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并且,我落水之时,湖心亭里空无一人,只有李新元。”
  段氏猛地变脸:“胡说八道!你,你可真是含血喷人!你不就是看元儿得了我的喜欢,她琴棋书画,样样比你在行,这才背地里说这些不着调的……”
  顾箬笠放下茶盏:“祖母,我说什么了?可您若是再偏袒她一个外人,我可就说不好,要将实情对陛下说一说了。”
  段氏气冲冲的走了。
  她是不喜顾箬笠,从前幼时,她一句冷话,一个冷眼,尚且能让顾箬笠伤心难过,可如今这丫头大了,已是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中了。
  这扫把星!果真还不如元儿贴心,若是元儿才是她亲生孙女,该有多好。
  雁声问道:“老夫人出去后,就招来了大管事,怕是等老爷回来,又要告状。”
  顾箬笠只关心秦氏的身体,又让人去齐宁院守着,听闻秦氏服药睡下之后,才放下心来。
  雁声问:“郡主,真是李大姑娘把您推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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