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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反派前夫以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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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先生看过伤,连连称奇:“从那么高摔下去,两人都只受了轻伤,真是走了狗屎运。有的人就倒霉了,随随便便摔了一下,手都骨折了,起码得养上两个月。”
  顾箬笠又冷又困,昏昏沉沉睡熟了。第二天才听宝宁说,秦襄寻人时,心急摔了一跤,把左手摔骨折了。孟璟跳下去救他,被树枝划伤了腿,伤势严重。
  宝宁道:“这么看起来,你们两个伤的还算最轻。”
  她剥了一瓣橙子,理的干干净净喂给顾箬笠:“好点了没?还疼吗?”
  顾箬笠摆摆手:“好多了,这个伤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不深。”
  宝宁又喂了一口猪脚饭:“你就这么喜欢林乡君吗?我听珠珠说了,你那会啊,那是奋不顾身,和戏本里的殉情娘子一样,就那么跳了下去……”
  顾箬笠脸都黑了:“什么跳下去?那是运气不好,菘儿偏偏被你抓到了衣带,拽到了山道边上。我要去拉她过来,又偏偏石头松动,这才掉下去了,不然,凭我的身手肯定能把她拉上来。再说了,我早知道这么倒霉,我还干这蠢事吗?”
  宝宁哼了哼:“反正你就是喜欢林乡君。我和你还是打小一起长大呢,要是我遇险,你会这么奋不顾身救我吗?”
  顾箬笠:“会,会。”
  宝宁咦了一声,把橙子往她嘴里塞:“你好敷衍啊!”
  顾箬笠心道,喜欢也不是喜欢吧,只是喜欢她的孤苦、无依,和我见犹怜。
  就像一个剥去了坚毅皮肉的顾箬笠,露出了软弱的骨血。
  正说着,大红公公来了。
  宝宁自小就怕见宫中的人,连忙躲开了。
  红公公见了顾箬笠,好一阵嘘闹:“我的千金郡主啊,您今年这是怎么闹的哟?不是落水,就是落山,老奴这个心啊,一日一日揪的紧紧的。您可是陛下的小心肝,可把我们陛下心疼坏了。”
  “没受什么伤,岑先生都说了,不出七日就能痊愈。”顾箬笠嘻嘻笑道:“过几日我手好了,就进宫去见皇帝舅舅。”
  红公公道:“那可不,您可许久没进宫了。陛下说,这书院毕竟嘈杂,不如,去清河别院住几日,好好休养。”
  顾箬笠摆手,对红公公挤了挤眼睛:“没事儿,这儿有人伺候我。”
  红公公问:“谁呀?”
  “林乡君呀!”
  红公公恍然大悟,兰花指捻起来:“郡主,您可真坏,真是个小调皮鬼。那林乡君也是您的小表妹,同您一样,是陛下的亲外甥女,可不能太欺负人家。”
  此时,林菘推门,缓缓入内。
  少女眉目清婉,偏周身气质清冷,眸光之中更如含冰一般。
  红公公又稍留片刻,将陛下的意思带到,便先行回宫了。
  顾箬笠明显松了口气:“可算走了。”
  林菘这才起身,周身冷意全都收了,将一点参须喂到顾箬笠嘴边:“若若,含着这个。”
  虽是参须,但品相看着十分不错。
  顾箬笠偏开脸:“我只是手上破了一点,成日让我吃什么猪蹄、凤爪也就算了,没必要吃这个。”
  林菘坚持:“若不是大夫说,不必太补,我拿来的就是整参了。”
  “都叫不要补,干什么还要我吃这个?”
  林菘抿唇,鼓足一口气,耳朵微红,语气也有些许僵硬:“你吃一点好的,我便舒心一些,恨不得你立刻就能好了,我也就能放下这颗心了。”
  顾箬笠心头一跳:“你这说话,和话本子里的情话一样,都从哪里学的甜言蜜语?”
  “你喜欢吗?”林菘把床上的话本子往枕头下塞了塞。
  他隐约记得,顾箬笠上次学话本说话,还被宝宁说了。怎么她自己反倒不喜欢这一口?
  顾箬笠:…… ……呵呵,太油腻了!这玩意儿……谁遭的住?
  她脸上偏笑意如花:“喜欢呀!这甜言蜜语,谁不喜欢!”
  林菘:“那要是这样的男子,你喜欢吗?”
  顾箬笠一拍床板:“要真有说话这么好听的,还和菘儿一样好看,我当场就嫁了!”
  林菘喜不自胜,深以为自己摸准了长大后的媳妇的真切喜好,继而废寝忘食,愈加埋头苦学。——终成一代宗师。
  夜半,林菘睡的不沉。
  今日,顾箬笠仍然不曾熟睡。林菘只消听她呼吸声,就知道她是在装睡。
  林菘担心她伤口疼的厉害,便留有一丝清醒,正要起身问她可要喝水,就听窗外传来数声难听的鸟叫。
  顾箬笠猛地从床上翻身下来,摸黑下来,用力将锦袍套在身上,裹上披风便出去了。
  林菘不敢置信的起身,随后暗暗跟上。
  她一直不睡,难道就是在等这暗号?
  这一路遇见几人巡查,都认得是顾箬笠,却都被她不耐烦的打发走了。护卫们也被叮嘱过,不必惹她,因此不敢久跟,见她不曾离开藻园,并无危险,便先行退下。
  林菘避了人,暗中尾随,到了园舍后的竹林之中。
  顾箬笠怕黑,捡了跟竹枝握在手中壮胆,她进去没几步,一个黑影冲出来,朝她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03 20:59:32~2020…01…05 20:32: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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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琉璃簪花
  林菘隐在暗处,手中捻着石子; 方要阻拦; 顾箬笠已经将那黑影拦住,护在怀中。
  “别怕; 别怕!”
  顾箬笠就像在山道边拉住他一般,带着义无反顾的气势; 将那黑胖少年抱在了怀中。
  玉宝牙关打战,紧紧捂住耳朵:“我; 我不怕; 我没怕……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姐姐; 我好难受!”
  顾箬笠用自己受伤的手臂,把这个比她胖上许多的少年护着。
  她眸中泛出冷光; 眼睫微微颤抖,声音却轻柔而坚定:“玉儿; 怕什么?你忘了; 你可是最厉害的; 是打不倒的小怪物!和你父兄一样; 流着同样的血,战无不胜; 就像戏本里说的战神一样。”
  玉宝抖的厉害:“我这个样子,还配吗?姐姐,要是我一辈子也好不了呢?谁来替父亲母亲报仇?谁来替兄长洗雪沉冤?我就不配!”
  顾箬笠捂住他的耳朵:“玉儿别怕,别听那个声音。你听我说,就算你好不了; 你好好活下去,也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她前所未有的温柔,细碎的说话:“你今年十四岁了,再过几年,弱冠之后,姐姐帮你相看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你迎娶她过门,再生两个胖娃娃,花婆婆就能带重孙子了,我也要做姑姑了。要是小侄女就好了,姑姑给她做最好看的衣裳……”
  那少年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眶发红,情绪激动,难以控制,几次抓住了顾箬笠受伤的手臂。
  林菘数次都忍不住出手,想将人打晕,也忍了下来。
  最后,玉宝真被顾箬笠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安抚了下来。
  林中复又寂静,此时此刻,黑暗之中的脚步声也格外清晰。
  玉宝如惊弓之鸟,看向暗处:“谁?又有谁来了?”
  李老捋着胡子,宽衣水袖,从竹林里边出来了。
  冬日起雾,又在竹林之中,这么一身飘逸的白衣,真跟冤魂一般。他老人家每次露面,都是这形容,狐妖鬼怪似的。
  顾箬笠若无其事的松开玉宝,问道:“这么晚了,您老人家怎么在林子里?”
  李老又捋了捋须须,打量二人,道:“老夫高兴。”
  “你们二人,又是因何夜半在此?”
  顾箬笠:“我也高兴。”
  李老“唔”了一声,捋须须:“看来,陛下说的不错,是该让内侍进来,随身服侍千金郡主。”
  顾箬笠立即一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太叔公,我们书院的宗旨,那便是教书育人、亲力亲为。学子们不止要学习圣人之学,更不该懒惰。我可听说,当年陛下进书院读书,那都是自己洗衣裳的!我今日是因为发钗掉了,正好白日睡的太多,晚上实在睡不着,因此出来透透气。以后,我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乱跑。”
  李老半信半疑,又仔细打量她:“你这孩子,是哭了?”
  顾箬笠胡说八道:“是刚才有只乌鸦,扑棱扑棱,啪啦着翅膀窜了过去,吓我一跳。”
  李老便道:“没什么大事,这就好,回去吧,孩子们。”
  李老也没问玉宝别的,就让他快些回去,反而亲自送顾箬笠回藻园。
  他老人家慢吞吞的捋着胡子:“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
  顾箬笠这才“嘶”的一声,后知后觉的捂住了手腕。
  李老嫌弃的摆摆手:“走吧,走吧,你们这么大的毛孩子,一肚子鬼心思,嘴里没一句真话,长两耳朵也跟摆设一样,没有一个听话的。”
  顾箬笠反驳:“那孟和光不是怪听话的?和老头子一样一样。”
  李老更嫌弃:“那又太死板了,哪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不过,近来他还学会作假了,倒有点意思了。”
  顾箬笠蹑手蹑脚,摸黑回了房中,咬牙把染血的绢布换了,胡乱撒了点药粉,因为困极,上床没多久就真的睡熟了。
  林菘听得她呼吸声,平稳而又均匀,这才缓缓起来,望着床底下染血的绢布,神色复杂难辨。
  他轻轻掀开床帐,轻手轻脚的给顾箬笠重新包扎。
  翟让扣了扣窗子。
  林菘把顾箬笠的伤手放好,又落下床帐,才应声:“滚进来。”
  翟让看林菘神色不好,有点不敢开口:“主子,玉宝的身份,还……还不能确实。慈幼堂的记录,说他是逃荒过来的,被收纳在慈幼堂内。就好像,是三年前突然冒出来的。而且,这孩子有点问题。”
  林菘道:“有什么问题?”
  翟让道:“是属下之前疏忽了,没有细查。昨日,银瓶姑娘暗中来过,她看出来,那孩子可能在服用一种□□。”
  林菘已经隐约猜到:“什么样的毒药?”
  翟让也有几分不确信:“这种毒药对身体伤害很小,基本没有什么损伤,只会让人身形浮肿,面孔发黑,样貌大变。银瓶姑娘说,下毒的人,多半是为了掩饰这少年的真实容貌。属下也以为,银瓶姑娘的推论,极有道理。”
  从始至终,想要掩藏的都不是花婆婆,而是她身边带着的少年。
  慈幼堂的火灾毁容或许是意外,花婆婆也借机改换身份,将玉宝带在了身边。
  而鸿蒙书院之内,李老在此,环卫在此的都是李老的亲卫,连陛下的青衣卫都不可擅入,的确是最能躲避阳丰帝的所在。
  翟让见林菘脸色越来越沉,急忙道:“主子,属下再去详查,三日之内,定会查出这少年的身份。”
  “不用了。”林菘身形一晃,扶着微凉的栏杆,“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十四岁,恰好比顾箬笠小上半岁,容貌大变,又百般遮掩,留在书院之中。这书院之中,便是陛下也不会轻易插手,更不会胡乱安插人进来,因为李老在此。
  他不是什么宝儿,而是衡儿。
  是戚衍年仅六岁,就独自上京,留在京中作为“人质”的弟弟。
  是他以为早就死去的幼弟戚衡。
  林菘闭目片刻,压下急乱的情绪:“这之前,顾箬笠去过玉宝住的慈幼堂吗?”
  “有,但只是一桩小事。两年前,郡主的马出事,当街把慈幼堂一位主事撞伤了。这位主事偏偏还是李氏,也是宗亲,随后宗室都上表请责。陛下没法子,就让千金郡主去慈幼堂住了半个月。这几年,千金郡主闯的祸不少,这种都算是小打小闹。反正陛下会替她遮掩,轻易舍不得责罚。”
  林菘问:“也是冬日?是吗?”
  翟让道:“没错。主子是怎么猜到的?”
  林菘闭了闭眼:“你找个机会,让银瓶带人进来,给玉宝好好的号一次脉。他一定还有别的损伤。”
  他竟然一刻也没有看透过,这个可怜可爱的千金郡主。
  她进鸿蒙书院,不是为了躲避顾家之事,或者说,一旦她放下了秦氏的“救命恩情”,那顾家那些人她也毫不在意。她来书院,是因为戚衡在这里。
  因为某种缘故,他快犯病了。而他的病情,只有算是自幼一同长大的顾箬笠足以安抚。
  她进书院,是为了戚衡。
  她故意找茬,和孟云秀打架,也是为了去后山接触花婆婆,戚衡就一直留在花婆婆身边。
  只要“认识”花婆婆,就能不着痕迹的见到戚衡。
  因为戚衡——这样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决不能长久出现在顾箬笠身边,只要他露面,便会被青衣卫察觉。
  不管青衣卫能不能确定他是戚衡,都会上报给阳丰帝。所以,顾箬笠为了保护他,才不得不弯弯绕绕出这许多曲折。
  戚王府获罪,一族沦陷,她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付出什么代价,移花接木,保住了在京中的戚衡。而当年朝堂控罪,也只是她让阳丰帝放心的一个幌子。
  自始至终,她从来没相信过,戚氏谋逆,也不相信长公主的遇刺与戚氏有关。
  不,她那时年幼,或许怀疑过,可在这种动摇之下,还是以情义为先,在阳丰帝眼皮子底下,把戚衡先保了下来。
  清晨的雪光,从窗子透进来,落在梳妆台上,光彩剔透,如琉璃一般。
  林菘给她挽好发髻,问:“明日荀休,郡主要去哪里?”
  顾箬笠摸了摸下巴:“哪儿也不去吧,我就留在书院,努力温书。”
  主要是下了雪,手还有点疼,去哪儿也不好玩。
  林菘顿了顿,道:“这次多谢你救我。”
  顾箬笠笑嘻嘻:“小美人,你就嘴上说说?起码也有点实际的,比如以身相许……”
  林菘没好气的打断她:“我有一对琉璃葡萄簪花,晶莹剔透,并非凡品。这次回去,我带来送与你如何?”
  顾箬笠略一恍惚,极快的敛下双眸:“菘儿,你知道吗?以前,也有人说,要在我生辰之时,送一对琉璃簪花。”
  林菘自然知道怎么回事,这话本就是他自己说的。
  那便是他二人最后一次信件往来。
  “后来呢?”
  顾箬笠摆摆手,咬了一口人参须:“别提了,后来他就死了。”
  林菘:…… ……
  戚衍后来是“死”了。
  这个祸害,是成精了吗?干脆一口气把他气死算了。
  洗漱过后,林菘便先去学堂。顾箬笠伤虽不重,今日也没去学堂,她拿了些点心、药材,去探望孟璟二人。
  孟璟不和男学子一起住在藻园西院,住在夫子们住的澄园。
  顾箬笠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秦漪秀的声音。
  正直的顾箬笠是不爱偷听人家说话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26章 探病
  秦漪秀轻柔道:“阿璟,你行动不便; 我取了膳食来; 先用一些吧。”
  顾箬笠先前与秦漪秀闹的不甚愉快,便在门外稍候; 等她离开,再去探望。
  但许是孟璟嫌闷; 房门关的不算严实,里面二人的话语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顾箬笠耳聪目明; 又有个聪明的脑瓜; 随便听听也知道; 这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两人,似乎是吵架了?
  孟璟有点冷淡:“不必了; 秦师妹,岑先生有个学医的药童; 自告奋勇贴身照看我; 会来给我送吃的。以后; 不必劳烦你。”
  秦漪秀没想到他如此不留情面; 顿了许久,勉强笑道:“我知道了; 那今日……先把饭吃了吧?”
  孟璟更冷淡了:“多谢,师妹先行离去,稍后,我自己会吃。”
  秦漪秀终于忍不住了:“师兄,我们二人自幼一同长大; 孩提时也算两小无猜,还记得年幼时,师兄最是看护我,宁可得罪皇子殿下,也要护我周全。这十余年,你我没有一时分开,心意也从没有一时之变,可为何倏忽之间,师兄对我天翻地覆。你我十年情谊,非要如此生分吗?”
  “不必生分,但……”孟璟不知说了什么。
  从不偷听的顾箬笠不由自主微微凑近,也没听清啥,就听他又道:“毕竟男女有别,秦师妹无需在此久留,先回去吧。”
  脚步声急促的很,看样子秦漪秀是跑出来了。顾箬笠“不小心”听了人家说话,正主情绪又这么激动,一时机智,推开隔间的门就躲了进去。
  几位夫子正围着铜炉吃锅子,冷不丁看见她闯进来,吓的把滚烫的羊肉都吞了,烫的龇牙咧嘴,师长风范荡然无存。
  顾箬笠弱弱的招了招手,听见脚步声没了,才若无其事的出去,敲响了隔壁的门。
  “何人?”孟璟连忙拿起床头的书。
  顾箬笠道:“孟和光,是我。”
  孟璟淡淡道:“郡主有何事?”
  刚说完,顾箬笠便推开了一条门缝,见他衣裳整齐,笑眯眯的进来了。
  “装模作样。我自然是来探病,难不成路过?”
  孟璟捏紧了书:“我,我可没有叫你进来。”
  “我们什么关系,那打小一起长大的,还客套什么?”
  顾箬笠把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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