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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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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小晚也有些糊涂了。
  她迷迷糊糊得又兑换了个四季如春,这才再度躺下,心道天亮了再说,便又昏睡了过去。
  ……
  哈啊,哈啊——
  好累……
  跑不动了。
  四围白茫茫一片,到处都是流云般的雨雾,看不清来路,辨不清去途,置身其间仿佛被世界遗弃一般,直让人头晕眼花,胃液翻涌,几欲呕吐。
  放弃吧,干脆放弃不逃了……
  大不了便是一死!
  这念头不过刚刚闪过,眼前仿佛水墨晕染一般悄然浮现一只蝶,那蝶通体莹白,晕着微光,蝶翼翕动,蝶尾翅羽似有星尘散落,美得恍若九天蝶灵。
  它像是刻意引她扑捉一般,只在她眼前不过一臂之遥,翩然飞舞。
  她本已没了力气,可见到它却仿佛突然着了魔般,紧追而去。
  别走……
  等等我……
  别走……
  她拼命追,拼命追,拨开浓雾流云,眼看就要捉到它了!
  噗!
  胸前突然一阵钝痛!
  血沫溅红大片雾色。
  她摇晃了一下,垂首望去,看到的是一角泛着寒光的剑尖。
  她想回头看一眼是谁,却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前到处都是一片猩红的血光。
  所有的一切都恍惚了,隐约间只看到那只白蝶,浴血而舞,蝶翼斑驳,半边猩红半边雪,倒是……更美了几分……
  ……
  “采琴?采琴?醒醒!”
  余小晚不过刚在梦中一剑穿胸而亡,耳边便传来急促的呼喊声。
  她勉强张开眼,眼眶酸涩,聚了好半天神,才勉强看清眼前之人。
  “采薇……”
  甫一张口,她的声音就像是正在砂石上打磨着一般,嘶哑难耐。
  采薇长吁一口气,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蹙眉问道:“你还好吗?何时发的热?怎不说一声?”
  余小晚勉强挤出一抹孱弱的笑,问道:“今日初几了?”
  “初二。”
  三月初二,整整三日了。
  三日不吃不喝还发着高热,她居然还没死!
  还真是奴婢的身子耐|操。
  “是公主差你来唤我的吗?”
  采薇望了一眼门口,迟疑着点了下头,“你还行吗?公主还在前厅等着呢,你要能撑住就先去见见吧。”
  主子召唤,就算是正在喷血都得先过去,何况不过发个热。
  “我能行。”
  余小晚又补了个心凝形释与四季如春,这才勉强坐了起来,神识倒是清楚了,身子却虚软的紧。
  采薇先倒了杯水让她润了润,又随意帮她梳妆了一下,这才搀扶着她下了榻,一个人不成,又唤了一旁的采莲帮衬着,这才把她架到了前厅。
  前厅之上,敦贤公主端坐主位,一左一右分别落座着面沉似水的时晟与垂眸不语的耶律越。
  看见时晟,余小晚微有些惊讶,她勉强福了福,却根本站不稳,全靠采薇扶着,不然只怕要直接瘫软在地了。
  “奴婢给公主请安,给将军、侯爷请安。”
  不出声尚不引人注意,这一开口,声音有气无力,嘶哑如老鹅,原本半眼不曾看她的耶律越抿了抿唇,终还是抬起眼来。
  只这一眼,清透如水的眸子微微睁大,耶律越上下打量了她数遍,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到底也没说。
  在那昏暗的小屋尚不明显,在这窗明几亮的大厅之中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余小晚的形神极为不妥,脸色苍白如纸,眸中血丝遍布,嘴唇更是干裂翘皮,一看便是大病恹恹,颇有几分久缠病榻命不久矣之感。
  莫说耶律越,就连时晟都不由皱了皱眉。
  敦贤公主的脸色更是越发的难看了几分,她虽故意不给余小晚饭吃,却大抵没想过她竟会病弱至此。
  她望了一眼耶律越,见他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竟丝毫不曾察觉她的视线,不由脸色更沉了几分。
  “这是怎的了?好好的在房中养病,怎的倒越养越重了?”
  余小晚虚弱地喘了口气,勉强回道:“奴婢愧对公主厚爱,这身子太不中用了。”
  敦贤公主二话不说,先传了府医过来,府医一番折腾下来,自然不敢说她水米未进,只道身子受寒所致。
  仆役下去熬药,敦贤公主又关切的问了几句,还刻意赐了她座,这才说道:“今日并非本公主非要让你带病而来,实在是时将军心急如焚,急需你来相助。”
  余小晚颇感意外。
  “不知奴婢有何用处?”
  时晟一身玄袍,双腿分开,正襟危坐,形如铁塔,此刻才沉沉开口。
  “锦儿不见了,你可见过它?”
  小呼呼不见了?
  那只土肥圆除了吃便是睡,还能跑哪去?
  “奴婢不曾见过。”
  时晟并未质疑,只道:“既如此,便只能借你一用了。”
  话音未落,时晟已然起身,三步并做两步行至她近前,俯身便要抱她!
  余小晚:“将军?”
  耶律越:“将军!”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时晟不睬余小晚,倒是转身望向了耶律越。
  “侯爷有何指教?”
  耶律越手握太师椅扶手,似是想站起,却并未站起,白衣迎着穿堂风翩翩而动,修眉冷目正色道:“她如今已不是籍籍无名的小丫鬟,而是皇上亲封六品巾帼小娘子,她尚在病中,将军便强行将其带出寻鸟,若传扬出去,只怕旁人不说将军跋扈,倒要说公主不知体恤。”
  漆黑的墨瞳微微眯起,时晟瞟了一眼看似左右为难的公主,这才再度把视线转到了耶律越身上。
  “那依侯爷之意,该当如何?”
  “时将军上次曾说,采琴所用香粉似是与先夫人相似,不若将采琴衣物、香囊、眉黛诸如此类,让旁的女子用上,或可一试。”
  时晟沉吟片刻,削脸冷峻,漆黑的墨瞳带着冷光扫了一眼余小晚,勉强答允。
  很快,时晟便派人抱走了余小晚的梳妆匣,以及几摞常穿的衣物,从内而外全部所有,连肚兜足衣都不放过。
  第二日午后,余小晚不过刚刚退了烧,正喝着汤药,时晟又来了。
  甫一见面,二话不说,只一句。
  “随我去寻鸟!”
  昨日见他尚且英姿勃发,今日再见却越发的颓废了几分,尤其是他眼下的青影,十分明显,大抵是彻夜未眠,四处寻鸟所致。
  余小晚不由有些唏嘘,没想到,时晟对人狠厉绝情,对这只小畜生倒是颇有几分真情实意。
  敦贤公主随他一同来的,大红的宫装尊贵典雅,连开口的声音都那么的高高在上。
  “时将军连番相请,你便去吧,左不过也就几日。”
  公主都开了尊口,她又如何能不去?
  时晟惯来稳重,却偏在小呼呼身上失了分寸,得了公主首肯,竟也顾不得差人去抬软轿,直接上手将她抱起,转身便走。
  一路疾行,刚出了公主小院,迎面便见耶律越匆匆而来,他望了一眼时晟怀中的余小晚,眉心微蹙,上前道:“时将军还未找到那鸟儿?”
  时晟形色匆匆,并未多言,只微点了下头,脚下步子都未停下。
  耶律越还要再说,却被公主一声轻唤,阻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游走在时间的魂宝宝~~杠杠的绿豆芽宝宝~~小恭迷宝宝~~~给文文浇水~~~


第124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52)
  “侯爷。”
  敦贤公主走至耶律越身侧,随着他一同望着时晟匆匆而去的背影。
  “那鸟儿是时将军先夫人的爱鸟; 如今清明将至; 爱鸟失踪,怕是时将军不知该如何与夫人交代; 才会如此焦躁。”
  耶律越不语; 只目不转睛地望着时晟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一贯温润的唇越抿越紧。
  敦贤公主不露声色地侧身挡住他的视线,涂朱的红唇在这初春的午后格外的明艳。
  “侯爷既来了; 不若陪我到花园走走如何?”
  采薇跟在公主身侧,适时插话道:“奴婢看这主意极好,昨个儿还听赵佬儿说; 花园南面儿的杏花开的正当时候; 若不赏便是可惜了。”
  “既如此,那便走吧; 侯爷?”
  耶律越一向不擅拒绝旁人; 况且此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他微微颌首,眉宇间隐约带着一丝疲惫,随着公主一同移步花园。
  公主花园,果然壮观; 这边杏林; 那边桃林; 后院温泉还有梅林、琼花林; 还有各色奇花异草; 亭台楼榭,但凡公主喜欢的,苍帝全不吝赐予,单这区区后花园便已抵足了整个将军府,整个皇城,也就御花园可与之比拟。
  两人一路赏着枝缠花姣的迎春小花,入了那一片杏花林。
  清风拂过,枝摇叶晃,似和风带着少许轻愁,记挂着刚刚离去的皑皑冬雪,这才拂动片片杏瓣纷落,如春雪点点,洋洋洒洒。
  “小山春风拂绿梢,杏花枝头含情娆,劝杏花,莫相思,春风一绿半山腰。”
  敦贤公主立与一株杏花树下,抬手折下一枝吐蕊素花,手拈花枝,凤眼带笑,如花容颜自是比那素净的杏花美了不知几凡。
  耶律越白衣胜雪,立于重重花枝之下,似是未曾听到一般,正望向远处,杏花如雨散落,停于他如墨的青丝发间,更有一片悄然落在他的长睫,他竟毫无所觉,稍稍一眨,花瓣纷落,融于白衣,再不见踪迹。
  话音落下许久,仍不见他回应,采薇轻咳一声,上前提醒。
  “侯爷,您觉得公主方才那句说的可好?”
  耶律越眸光空茫,迟钝了一息才回眸冲公主顿然一笑。
  “此句极妙,公主果然才思卓绝。”
  话音未落,公主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侯爷方才可听清了我念的那句词?”
  耶律越颌首道:“自然听清。小山春风拂绿梢,杏花枝头含情娆,劝杏花,莫相思,春风一绿半山腰。公主寓情于景,比之普通咏杏要生动许多,着实佳句。”
  这话本没什么,虽带着几分客套,可也并未夸大其词,算是评的良心,却不想,公主脸色越发的有些暗沉,唇角的笑意悉数散尽。
  “多谢侯爷谬赞,今日我倒真来了几分雅兴,不如再吟几句,让侯爷评断?”
  耶律越跟上公主步伐,垂眸回道:“那自然是好,在下洗耳恭听。”
  公主边走边道:“既然方才那句中提到了相思,我便已相思为题,吟上几句,不求成诗,只单句便好。”
  略一沉吟,公主随口吟出一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耶律越抬眸望了敦贤公主一眼,眸中带着一丝欣赏。
  “确是好句,看似浅显,细思颇深。”
  公主勉强勾了下唇角,又念一句:“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耶律越原本恍惚的思绪,终于彻底转回了公主身上,听罢细思片刻,颌首赞道:“确是将相思二字描绘入骨,妙哉。”
  公主又吟一句:“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耶律越抚掌称赞。
  “公主这数番相思句,从劝杏花莫相思,到不会相思却相思,再怕相思已相思,最末一句相思成狂。看似句句无关,却将一人从情动到情浓句句述清,着实让在下钦佩。”
  “钦佩?”公主凤眼微眯,冷艳的红唇缓缓张开,“侯爷真以为这诗是本公主所做?”
  耶律越一怔,眉宇微蹙,“不是公主……那又是何人?”
  敦贤公主缓缓攥紧了大红的袍袖,下巴微抬,即便已生起阵阵怒意,依然保持着高傲之姿,昂首转身。
  “随我来,我让你看看这诗句的……出处。”
  ……
  余小晚一路提心吊胆地被时晟抱到了马背,由他亲自为她牵马,顶着门房惊掉的下巴还有满皇城人见鬼的目光,沿着皇城大街小巷,绕了两圈。
  尼玛整整两圈啊啊啊!!!
  不是单纯的两圈,请注意“大街小巷”四个字!
  他带着她踏遍了整个皇城每一个犄角旮旯,还行得极慢,散步一般。
  若是同旁人一起,余小晚自是无所谓,可问题是,给她牵马的可是堂堂镇国大!将!军!
  她一点也不怀疑,到不了明天,她绝对会成为大街小巷各色人等的茶余饭资下饭咸菜。
  她已能想象出一众闲得淡疼的贩夫走卒富家公子,眸光猥琐地趴伏在皇城各大茶楼酒肆甚至花街柳巷,各种编排她与时晟绯闻八卦的场景。
  尤其是转到老端亲王府胡同的时候,看到那几个差点吓尿的眼熟小贩,她这想法更坚定了几分。
  这下好了,她的谈资里又多了一项,曾经被主子罚来卖梨的卑贱小丫鬟,如今却一朝咸鱼翻了身,抱上了时大将军的粗大腿!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虽明白时晟这么招摇地晃来晃去,其实是想诱出小呼呼,可万一小呼呼被旁人抓了起来,或是压根就不在皇城,他的努力岂不都白费了吗?
  这般想着,她四下张望了一圈,期望能瞥见那土肥圆的影子,好从这一路扎人的眼光中解放自己,眼眸稍稍一转,正对上当日那砸了她梨摊的老虔婆。
  老虔婆杵在萝卜摊前,羊角风似的浑身抖着,看一眼她再看一眼牵马的时晟,两条腿阖瑟的更厉害了,再看余小晚正蹙眉瞅着她,当即吓得两眼一翻,竟当街厥了过去。
  一旁不明真相的路人还好心过去掐她人中,时晟听到动静也转眸望了她一眼,吓得那刚被掐醒的老虔婆再度翻了死鱼眼,嘴里隐约还吐了白沫。
  余小晚忍不住抽了抽眉尖。
  这这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时晟虽说的确暴躁狠戾,可好歹长得也算是剑眉星目俊美无俦,又没有凶神恶煞如恶鬼索命,至于吓成这样吗?
  还是说,怕时晟替她报仇?
  呵!
  果然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现在啥想法也没了,上辈子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时晟,这辈子只求千万别再跟他有所牵扯!
  所以,小呼呼,算娘求你了,快粗现吧!
  真心求!
  跪求!
  三百六十度旋转花式真心跪求!
  她倒还真不是怕时晟,她是一想到在别人嘴里她与他有一腿,甚至还可能被人意|淫出各种啪啪啪的激|情戏,她就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何止膈应,简直膈应的要死!
  她宁愿被人误解跟座下这匹马有一腿,都不愿跟时晟。
  真心的。
  在她眼里,时晟连畜生都不如。
  时晟根本不晓得她在马背上如何将他从里到外鄙视了个彻底,只顾牵马四处寻着小呼呼。
  两人一马找遍了皇城大小角落,依然一无所获。
  时晟走了整整一下午,半点疲态不见,一个纵身跃上马背,抖缰绳便走。
  余小晚望了一眼渐沉的夕阳,心道,终于可以回府歇会儿了,骑马也不是个轻松活儿,她现在只想翻到床上好好滚两圈。
  却不想,时晟并未载着她回公主府,而是赶在城门关闭之前,直冲出了皇城。
  余小晚脸都有些扭曲了。
  不只是被迎面带起的狂风给吹的,更是气的!
  时晟!你还是人吗?是吗?
  她现在可不是他媳妇儿!
  她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弱女子,还是个高热刚退身子骨不利索的弱女子,他折腾她一下午还不算完,这还打算晚上接着来怎么的?
  他俩好像不熟吧?他怎么好意思问都不问就擅作主张?
  谁数学比较好?
  求时晟脸皮厚度。
  余小晚真有些撑不住了,她不过方才休息了一晚,这又在马背坐了整整一下午,且不说腰酸背痛脚抽筋,就单单说她可怜的小屁|股都被这坚硬的马鞍一晃一晃给磨疼了。
  时晟这一不放她喝药,二不放她吃饭,三还不让她休息睡觉,这么不眠不休彻夜奔腾的,他想飞升成仙儿也别拉她当垫背的呀!
  “时将军!”
  时晟一路策马疾驰,迎风带起的狂风飒飒呼啸,刚出口的话就被风给刮散了,余小晚怕他听不清楚,又喊了一遍,时晟这才终于恩赐似的“嗯”了一声,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她。
  “你先停下!”
  时晟聋了一样,继续策马奔腾。
  竟然不鸟她!
  余小晚磨了磨牙,心里那个气啊!
  他是将军了不起啊?
  她又不是上官锦,还真不吃他这一套!
  那晚她不过被他突然掐过来的大手吓到了,事后细细一想,时晟虽暴戾,却只针对自己人,而她好歹也是公主府的,又是苍帝刚刚赐封的六品巾帼小娘子,他当日杀了李忠都不曾动采琴,如今更不会。
  至于他威胁要抬她进将军府,那就更不可能了,她可是公主亲信,也算是苍帝眼线,他连金枝玉叶的苍帝亲生女儿都不娶,怎么可能抬她,别逗她笑了好吧!
  想明白之后,她就更不怕他了。
  “停马!我有急事!”
  时晟蹙眉,垂眸冷冷扫了她一眼,声音更是冻成冰碴。
  “作甚?”
  “我要嘘嘘!”
  “嗯?”
  对了,古代人不懂什么叫嘘嘘。
  余小晚也是气糊涂了。
  她微吐了口气,怕时晟听不到,稍稍背着风,扯着嗓子喊道:“我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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