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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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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控制住了眼泪,却还是看不清他的脸……
  这是什么?
  怎么这么多雪?
  冻结的冰雪积在脸上,盖住了他好看的山眉,漂亮的桃花眼,还有那总是轻佻不正经的唇……
  她抬手擦着,一处处擦着,边擦边哽咽斥骂。
  “你这笨蛋……这么多雪都不晓得擦一擦……难怪睁不开眼……回不了话……”
  “好了……不骂你了……知道你笨……我……我帮你擦干净……”
  雪一层层抚掉,抚不掉的便呵气暖化,再一点点抚掉……
  好冷啊……
  真的好冷……
  指尖都麻痹了。
  她穿这么多,还有石粉烘着,还这般冷……
  他只穿这么一件单薄里衣,岂不是更冷?
  她要快些,再快些!
  只要化开了脸上积雪,他就又能张开眼,冲她笑,张开嘴,说着那不着边的话……
  她不顾一切,跪在雪窝,费尽力气一点点呵化,呵气不断被风吹散,成效微乎其微。
  好不容易化开一只眼,不等清掉长睫凝结的冰霜,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有人掐在她腋下,猛地将她抱起!
  谁?!!
  她本能地挣扎,身形一转,跌入一人怀抱。
  汪汪!
  什么都还不曾看清,先听到了两声犬吠,几架雪橇停在一旁,十数只雪橇犬不停原地转圈活动着腿脚。
  温润的指尖伸了过来,上手便扯她身上衣袍,一层又一层,如玄睦脱下衣袍一层层给她裹上般,顺序正好相反,最外一件是他的贴身小袄,最里一件,是他的外衫。
  耶律越面不改色地扯掉所有不属于她的衣袍,这才将一件坠满石粉袋的大氅披到了她身上。
  暖不暖她不晓得,她只怔怔地望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银丝拂过她的眼前,耶律越冰封般的琥瞳淡淡扫了一眼那早已冻死之人,幽幽望着她。
  “跟我回去。”
  她不语,眸光怔愣,除了耳鸣,什么都听不到。
  耶律越瞬间冷目,揽着她的肩膀,照着那冻尸,抬腿便是一脚!
  轰咚!
  尸体翻倒雪窝,依然保持着环抱的姿势。
  他还要再踹,余小晚蓦然惊醒,一把抱住他的腿!
  “不要!求你!他已经死了!求求你!”
  耶律越垂眸睨了她一眼,“死,便要死得其所。”
  什么?
  他没有抽出腿,任她抱着,转而吩咐:“去。”
  赵元立时上前,呲啦一声扯开玄睦单薄里衣。
  苍白的胸膛显于人前,上面满布斑驳伤疤。
  鞭伤,剑伤,琵琶骨穿骨伤……
  数也数不清……
  她呆怔怔望着,泪水已流干,再也挤不出半滴。
  赵元俯身摸了摸他心口位置,突然一个猛虎掏心!
  噗!
  心口皮肉脆若纸帛,只轻轻一下便被捅穿!
  她陡然睁大眼,“不……不要!!!”
  疯了一样爬了过去!
  松软积雪几次陷了她的腿脚,她□□,依然不顾一切地爬去。
  赵元看了她一眼,捅进心口的手左右拧了两下,隐约听到咔嚓一声,手臂顿了下,缓缓拔出。
  心口黑洞呜呜灌着风,那手攥着一物,猩红似血。
  她木在原地,赵元绕开她,径直走到耶律越近前,恭敬地将那物呈上。
  “恭喜王上又成新蛊!”
  耶律越接过,迎着日光细细看了看,琥瞳碎光冰冷。
  “果然是……血玲珑……”
  血玲珑?
  余小晚随着歪倒的尸首歪着头,看着那空荡荡的心口。
  她记得……
  记得那血玲珑……
  那还是玄睦翻阅巫族残卷时有感而发,还顺道揶揄了她。
  【血玲珑,蛊也,中者,自伤处由内而外被蛊啃噬,不出一日啃尽骨肉内里,独留被钻空的心脏,迎光而望,猩红剔透,如血玉玲珑,故名血玲珑。如此折磨人的毒物,竟被冠上这般动人之名,果然是美人蛇蝎,越美越毒。我说的可对?当之无愧的美人……竹叶青。】
  她犹记得当日她还回他一句。
  【说起美人,哪个比得过你的倾国倾城?只消往那儿一站,男的女的都要拜倒在你脚下。】
  如今,那倾国之姿被冰雪覆盖,唯一露出的一只眼紧闭着,再也不能美目荧光颠倒众生。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本以为耶律越是没测算好风速,射歪了那一箭,如今看来,竟是为了实验他那新蛊血玲珑是否成了。
  那空荡荡的心口,灌着风,骨肉内脏通通……啃噬殆尽。
  该是有多疼……
  抱歉……
  她竟一点儿不曾察觉。
  抱歉啊渊儿……
  原来你说的心痛,不单单是心里难受……是真的在痛……
  【我心口有点疼,不,是很疼……疼死了……你亲亲我行吗?亲亲我……或许就……不那么疼了……】
  她为什么要拒绝?!
  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种让自己后悔的事?!
  为什么没察觉出他的不妥?
  枉她还自认了解他,为什么总是关键时刻辨不出他是真是假?
  他甚至都出现幻觉了,幻觉出了那小木屋,为何她还不曾察觉!
  你一定很痛,很痛,很痛吧……
  抱歉……
  真的真的很抱歉……
  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
  会不会让你好受一点呢?
  眼前模糊一片,脑中混混沌沌,耳旁除了忽远忽近的耳鸣什么都听不到了,扑鼻的冰冷雪气,连嗅觉都给她冻到麻痹。
  她无法思考,只是顺应本能歪躺在雪地,与他面对面,少了半截手臂的他,依然保持着环抱的姿势。
  她缩进他的怀里,捧上他冰雪覆盖的脸,眼泪汹涌而出,未流入鬓发已然冻结。
  说好了让你亲个够的。
  你这傻瓜。
  我现在就在这里啊……
  为什么你一动不动?
  算了……
  还是我来吧。
  亲一亲就不痛了。
  这可是你说的。
  亲一亲就不许再痛了,就给我张开眼,给我笑,给我说话,不管说什么,我都不生气,不管说什么。
  她颤巍巍靠了过去,冰雪覆盖的脸勉强还能辨清五官,他的唇近在眼前,只要再一点就……
  呼唔!
  身子突然一轻,再度被人掐在腋下抱起。
  耶律越的声音冰冷冷响在头顶。
  “这般寒天,你的嘴唇是不想要了吗?”
  寒天,嘴唇……
  对啊,这般寒天,当真贴上去的话,定会冻粘住吧。
  呵呵……
  那样也好,真真儿就成了亲个够了……
  她吃吃笑着,看不到身后耶律越蹙起的眉心,也看不到赵元厌憎的视线,只看到雪窝陷了个小坑,一颗红艳艳的心脏半埋里面,随着风过,光泽微变。
  渊儿的心!
  那是渊儿的心!
  她挣扎着推开耶律越,扑进雪窝,捧起了那颗心脏。
  好冰,好硬,好重……
  啃噬得仅剩薄薄一层的心脏,灌满血水,冻结成冰,难怪会如此鲜红如血。
  耶律越蹙眉,探手要夺那心,她赶紧搂紧怀中,不住摇头。
  “别!别碰!他会痛的!他一直都说心好痛,他说他心好痛!别碰,谁都不许碰!”
  耶律越的眉心蹙的越发紧了几分,淡淡道:“他死了,你的心可是也死了?”
  她瞬间瞠目,抱着那心脏不断向后蹭去。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死?他只是痛了,心痛了,我吹一吹便好!他才没有死!”
  说着,她竟真捧起那猩红欲滴的心脏,小心翼翼地吹着。
  “呼呼——吹一吹,痛痛飞走了,不痛了,吹……不要!他会痛!还给我!”
  耶律越一把夺过,猛然甩臂掷出!
  心脏划过一道弧线,消失在了茫茫雪原。
  嗡!
  余小晚脑中瞬间炸裂!
  什么理智冷静,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他的心好痛”这唯一的一件事!
  她疯了似的爬起来便去找。
  一路跌跌撞撞,几次扑进雪窝,爬起来接着找!到处翻,到处刨!
  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明明看到飞来这边的,为什么偏偏就是找不到?!
  在哪里?在哪里?究竟摔到哪里了?!
  玄睦!渊儿,渊儿啊!!!
  啪!
  颈窝突然一痛!
  眼前黑了。
  恍惚间仿佛听到赵元在请罪。
  “冬衣太厚,睡穴不易,只能手刀,请王上恕罪!”
  意识渐渐模糊,她缓缓合上眼。
  渊儿,你这骗子……
  果然是大骗子……
  从未有过一句实话……
  说什么想把心掏出来给我瞧瞧,上面全是我的名字……
  哪里有?
  根本什么都没有……
  罢了……
  原谅你了……
  突然好想唱曲儿啊……
  我再为你唱那双笙《故梦》可好?
  谁的……
  谁的歌声轻轻,轻轻唱……
  谁的泪水静静淌……
  ……
  数九寒天,大雪封城,皇宫大殿关门闭户,朝中冬沐,惯例九日,文武百官一同享受着一年中难得的连日休憩,哪怕窝在被窝出不得门,也是好的。
  宫人侍卫们倒是不能闲着,终日辗转宫中,到处都在传着小话。
  【王后傻了。】
  是的,王后傻了。
  膳房的宫人说,每次往寝殿布膳,都能看到王后呆滞地靠在床边,不言不语不哭不笑。
  浣衣房的宫人也说,王后来了葵水,却连经带都不晓得用,一日换数次衣袍,从内而外,沾没沾上血都换。
  守门侍卫更是说,王上的脾气越来越差,与往日的威仪稳重天差地远,每日都要发怒,砸了不知多少精贵物件,次次都与王后有关。
  他们都是看热闹的心,只有赵元是高兴的。
  他的爷终于不再受那妖女蛊惑,甚至都没再碰过那妖女,每日挑灯夜读到深夜,晨起又早早便唤了宫人梳洗。
  还没等他高兴两天,妖女自杀了!
  这么大的事,倒是没多少人知晓,凡是知晓的都被封了口,敢传出去一个字格杀勿论。
  刚得了消息时,他还震愕了瞬间,觉得她有些可怜,可待看到自家爷为了她昼夜不休守在榻边,他又愤怒了。
  这妖女果然奸诈,以退为进,哄得爷心软,好重获宠爱!
  事实证明,他果然猜对了,那妖女救回之后,从木头人又变回了正常人,虽依然话不多,可也不再如以往那般三巴掌拍不出半个字来。
  爷再度宠幸了她,又开始了不分昼夜白日也要宣淫的荒唐日子。
  只是有次他进殿禀报消息,依稀听到了自家爷似乎说了句。
  “再敢寻死,便是翻了这整个天下我也要找到那孽种做成人彘摆在你面前!”
  殿内传来了妖女的啜泣声。
  爷对那妖女看管得更严厉了,原本只锁了颈链脚铐,后来又多了手铐,铐了那唯一的一只手,铐在背后,连着脖后颈链。
  这下妖女再不能自杀了。
  他倒是有些遗憾。
  然而爷的脾气依然不好,像是憋了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冬沐刚尽便开始大刀阔斧,西夷上下,士农工商,一个都不放过,推行的政策同当日在东苍谏言相似,他是个粗人不懂,却也晓得定然是于西夷发展极为有利的。
  可这却坏了那些部落族长起家的大族利益,也坏了商盟盟主利益,更坏了小牧场主农场主的利益,总之,那些高门富户被削了福祉少了进项,自然极为不满,旨意尚未出皇城,已被城中贵胄富贾围堵了宫门。
  老话有言,法不责众,众怒难敌,他都替他家爷犯愁,却不料,爷出面,寥寥数语,侃侃而谈,连威吓带利诱,很快便安抚了民心。
  不然就说,他家爷果然是帝王之才,就该着一统天下。
  六九七九,□□九九,眨眼便是春暖花开。
  他家爷励精图治,短短一载有余便将西夷上下大换血,治理的井井有条。
  还没顾得喘口气,探子传来消息,时晟迟迟驻留西夷,苍国人心惶惶,朱国那朱钰不知怎的斗过了朱远两王,一统了朱国,玄国内斗严重,某个旁支坐了皇帝,总之是各个都忙的很。
  可忙归忙,有一样他们是齐心协力的,那便是,踏破西夷,灭了西夷王!
  他们忧心他的爷这是在养精蓄锐,待兵精马壮,必然会卷土重来,一举拿下三国,一统天下!
  他们以为,他的爷留着时晟便是最好的佐证。
  甚至他的手下大将也这般以为。
  然则,爷留着时晟不过是莨菪子尚未喂足七百七十七日,爷说,喂足了,便能在时晟体内生出傀儡蛊,也就能彻底为爷所用。
  时晟是大将,是英雄,爷想用他,不知是因着他威名远扬统领数十万大军,其实还有英雄惜英雄之意。
  总之,那三国不安分,一个个招兵买马,互相结盟,真真儿打算趁着爷尚未休整彻底,一举拿下。
  如今的爷早不同往日,再不会妇人之仁心慈手软,当即便整肃兵营,一路开向南朱。
  爷终于肯认真的一统天下,他替爷高兴,可实在不能理解,爷出门征战,为何还要带着那累赘妖女?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爷就不怕战场之上,那妖女直接背后给爷一刀吗?
  爷其实是不信她的,不然也不至于各种锁链镣铐从未解开,根本丝毫不顾忌旁人眼光。
  可爷依然坚持将她带入战场,甚至攻朱关之时,都不曾离开半步。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厮杀起来更是残臂断肢乱飞,血流成河,这般惊悚画面,妖女看一次脸白一次,还有次直接晕厥在战车上。
  然而爷依然执意带她上战场,哪怕她苦苦哀求也置之不理。
  这样的爷有些陌生,却也终于有了帝王该有的冷硬狠毒决绝不被任何人左右动摇的样子。
  他从爷温良淳善不与人争,一直看到爷雄才大略征战天下,不可谓之不欣慰。
  爷说,今日必要攻破朱关,直捣黄龙!
  爷有信心,他也有信心!
  战鼓如雷,号角嘹亮,四十万大军一纵排开,苍人玄人西夷人,不分彼此,如今统统归于西夷都听爷的号令。
  朱关已是苟延残喘,镇守大将再无人可用,先锋校尉通通已赴黄泉,只能带着残兵负隅顽抗,眼看破关在即,大将突然鸣金收兵!
  时晟想乘胜追击,却被爷喝令拦回。
  秋风飒飒,爷一身银亮盔甲立于战车,盔帽泛着寒光,手握铮铮骨笛,威仪四方。
  只是爷身侧那穿着护心甲的妖女着实有些碍眼。
  大将狼狈撤入关门,不过须臾,关墙上显出一人,那人虽也穿盔套甲,可明显身形瘦弱,年纪尚青。
  细细一看,竟是新帝朱钰。
  这可好,御驾亲征,直接砍了他,大朱也就落入爷的手中,省了力气。
  朱钰带了二十五万大军过来,不止他们朱国临时征来的软脚虾兵,还有东苍北玄派来的援军。
  可那又如何?
  二十五万对四十万,不过以卵击石。
  再加之他的爷只消掐指算了天机,借风也好,雾也好,哪怕堆了高垛焚燃火焚之药,都能让他全军覆没。
  爷本想等一等起风之日,借巫族秘药让他们不攻自破,减少伤亡。
  可他们显然想送死,刻意赶在风起之前,出关夜袭!
  那一仗打得极为惨烈,朱钰摔跌马下,仓皇回逃,时大将军离有丈许远,青啸斧随手掷出,呼呼带风,便是朱钰立时躲开,还是被生生砍掉一条手臂!
  那可是千斤重斧啊!他试过的,真真儿是拎都拎不起来,却被时晟轻轻松松丢了出去,便是见过数次这般壮举,依然惊得他目瞪口呆。
  眼看胜利在即,只消上前再一斧头劈了那朱钰脑袋,南朱便易主了。
  又是千钧一发之际,又是那该死的妖女出了岔子!
  她突然疯了一般冲时晟哭喊:“不要!时晟不要!!!”
  时晟还真滞了一下,可也只一下,继续朝那朱钰过去。
  那妖女冷静下来,声音依然很大,穿透厮杀兵将,钻入时晟的耳朵。
  “上官锦!!!”
  只这一个名字,时晟再度停了下来,只是停了下来,并未回身,也未继续前行。
  那妖女又道:“上官锦因何爱慕将军,将军难道不知吗?自然不可能仅是那海棠林一面便一见钟情,或许那是契机,可真正让她情根深种的却是你铮铮铁骨的赫赫威名!时晟时大将军,忠君爱国,为百姓几进几出浴血杀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是大英雄!为万民敬仰!为上官锦敬爱!”
  喘了口气,妖女继续妖言惑乱将军之心。
  “将军!你可以认错我!可以不在意区区一妇人对你是何看法!可你看看你四围,看见那些苦苦挣扎命悬一线的将士!
  他们因何在此拼命?他们为保家卫国,为护一方百姓!他们个个都是大英雄!便是马革裹尸依然值得万民称颂!
  可是你呢?你在做什么?你在助纣为虐,侵犯他国领土荼毒他国百姓!!与当日屡犯苍境的敌寇有何区别?!”
  一席话,声嘶力竭,谈不上动听,却颇有震慑力,连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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