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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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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喘了口气,极度惊恐过后,是片刻的空茫。
  耶律月不耐烦地又问了一句:“你方才说什么?!”
  心尖尖还在失去儿子的恐惧中尚未出来,余小晚勉强稳出一句:“言儿并非耶律越的儿子,你难道不知吗?”
  耶律月瞪大眼,“休得骗我!”
  “我没骗你!我原本以为你是知道的,不然方才为何提及男色?”
  耶律月怒道:“此一事彼一事!根本毫无关联!你就是在拖延时间!”
  噌啷!
  再度举起刀,刚想再扎,余小晚急道:“眼!公主看言儿的眼!”
  地宫昏暗,便是有火把也远不如白昼,方才在大殿亦是如此,本就看不大清楚,加之耶律月从未仔细看过孩子,自然也不曾注意他的瞳色。
  余小晚这一提醒,她才仔细瞧了瞧。
  血色!
  孩子竟有一双猩红鬼眼!
  以鬼眼闻名的,普天之下只一人。
  玄睦,玄临渊!
  这孩子是玄帝的儿子!
  耶律月惊疑不定,献祭不比旁的,若献错了,神女震怒,第一个倒霉的便是她这个执行之人。
  “十一!他是血瞳你为何不早说?!”
  沐十一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属下并未近看过耶律越,不知瞳色有异,且公主也是见过言儿的,属下便不曾怀疑。”
  耶律月举着刀,手抖刀也抖。
  “不!我不信!若他真是玄睦之子,那贼人如何会放过他,便是不杀了红杏出墙的贱妇,也绝不会放过这野种!”
  余小晚找准了方向,再接再厉道:“耶律越自然也是知晓的,留着我们母子不过是为了用来威胁玄帝罢了,玄帝对我痴情不悔,相信公主也是略有耳闻。”
  玄睦、时晟、耶律越,三男争一女的绯闻轶事早已传遍四国八寨,耶律月又怎会不知晓。
  冷汗一滴滴滑落,打在棺盖上,耶律月咬唇挣扎了许久,突然瞪向沐十一。
  “去!守住坎位!”
  “是!”
  沐十一赶紧爬起来,回了原位。
  耶律月示意一旁死士抱走孩子,闭了闭眼,仰头又念了一长串经文,最后低喝一句:“神女!!!请接受那罪人之妹的献祭!”
  什么?!
  不等余小晚回神,耶律月将左手放在祭台,手起刀落!
  沐十一大喊:“不要!”
  咔噗!
  纤纤玉指,娇俏的左手,陡然砍断,鲜血洒满棺盖。
  余小晚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
  这耶律月也太狠了吧,相信诅咒献祭什么的也便罢了,至于拿自己开刀吗?
  还是说,她认为,仪式一旦开始,便不能停止,否则会有可怕后果之类的?
  不管怎样,耶律月自断左手,疼得满头大汗浑身抽搐,依然坚持着说完最后的经文,摇摇晃晃重新走到金鼎前,跪下,叩首,完成全部仪式。
  仪式完成,她一歪,直接昏死过去,满身满地的血。
  ……
  那夜,余小晚是被第五名死士送回去的,其他人都唤他小五。
  沐十一一夜未归,小五彻夜看守他们母子,直到第二日傍晚沐十一过来,他才离开。
  一日一夜不见,沐十一脸色苍白,眼下青影明显,一看就知是彻夜不眠。
  “公主……怎样了?”
  她也是短过手的人,知晓那滋味不好受。
  沐十一摇了摇头,一个字也不想说。
  又过了几日,侍女带来消息,说是公主传召他,他这才抖擞精神,赶紧一路狂奔过去。
  再回来时,他的神色已好了许多,也终于愿意说话了。
  余小晚护着扒桌练走的小言儿,问他:“公主可好些了?”
  沐十一颌首,“好多了。”
  遂,似是不好意思道:“这几日忧心公主,没怎么理会姐姐,姐姐千万莫往心里去。”
  余小晚摇头笑道:“无妨的,倒是姐姐本该安慰你的,却也帮不上什么忙。”
  沐十一有些黯然,走过来盘腿坐到言儿身侧,圈臂过来,代替她护着小言儿。
  “我说了,怕是姐姐也不信,我知耶律越的血是用来诅咒的,可一般诅咒只消用到活血即可,言儿会受伤,可绝不会丢了性命,公主虽未明说,我却一直这么以为着,真的从未想过公主竟是要生祭。”


第314章 对影成双副本乱炖(35)
  余小晚怔了一下; 倒是没想到他会解释。
  她淡淡一笑,向后靠了靠,靠着长柱,“即便你事先知晓又如何?你还能放了我们不成?”
  沐十一微微睁大眼; 苦笑一声,“也是,便是我事先知晓,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立场不同; 余小晚根本不曾在意这些,直接转移了话题。
  “那仪式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十一道:“那是夷族献祭神女仪式,献祭通常是为了乞求平安,偶尔也会诅咒夷族大敌; 祭品需得诅咒之人血亲; 越近越好; 献祭性命最好,便是不取性命; 至少也要献上……祭品的一部分。祭品越好; 诅咒愈佳; 通常受了诅咒之人会病痛折磨而亡。”
  “原来如此。”
  同余小晚猜测相差无几,不过; 灵体可以解释为生物电波,蛊虫可以解释为病毒; 这诅咒……
  呵呵。
  沐十一顿了下; 又道:“还有一事; 公主着你同玄帝写封信,越长越好,定要劝他同公主结为同盟。”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玄睦与耶律月结盟一点不难,有他们母子在手,就更不难了,唯一的差别便是,有他们,耶律月便能抬高姿态,没他们,一切便得由玄睦做主,战场之上,谁做主就意味着战胜之后,谁的所得更多。
  余小晚闭了闭眼,望向沐十一。
  “若我不写呢?”
  沐十一喉头微动,颇有些无奈道:“你若不写,我自是不能拿你如何,只怕公主要为难言儿。”
  母子连心,耶律月自然懂得如何拿捏她。
  余小晚不过随便那么一说,她是真心不想写给玄睦,他的玄国尚还不知是何境况,她何苦还要给他添乱。
  可即便她不写,耶律月也会给玄睦递消息的,依玄睦的性子,只怕不会坐视不理。
  “好,我写。”
  铺开散着格桑花香的雪青色信纸,这是西夷男女之间传递情意常用的格桑纸,只不过皇族所用更为精致,纸浆混了金粉,闪闪发光。
  她抬笔,唰唰书下几字,小言儿趴着桌子要抓,沐十一赶紧将他抱起,撂起来举高高。
  “舅舅抱!乖!”
  “好了。”
  “欸?这般快?”
  不过才撂了一下,余小晚竟已写好。
  沐十一抱着小言儿歪身细看,信封竖着三字——罪己书,信也只有一句。
  【莫非因我而死,万死难辞其咎,你不必管我。】
  “这……”沐十一为难的睨了她一眼,“这只怕公主不会答应。”
  余小晚装好信,淡淡道:“玄帝此人我十分了解,我越是哭喊着让他来,他倒担心有诈,未必肯来,以退为进方为上策。”
  沐十一颌首,“那好,我给公主送去。”
  眨眼又过了两日,耶律月伤情稳定,忙碌筹备着应敌之事,阖宫上下处处紧绷,问了沐十一才知,拓拔呼和半月前控制了整个督查司,本是想将耶律越驻派监督拓拔呼和的两万精兵收为己用,却不想,他们竟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耶律月瞬间便慌了,耶律越大军压境,拓拔呼和已去应敌,万一他们直奔边境,来个里应外合,这腹背受敌的,岂不是必输无疑?
  一时间,临时加盖城墙,四处搜运菜油,粮食药草全都备上,全城百姓,无论富贾平民,家中不准私藏粮草,否则格杀勿论,全都交到国库,统一发放。
  余小晚关在深宫之中,倒是丝毫不受影响,任他们忙翻了天,她只管领好儿子。
  夜深人静,宫外还在忙碌彻夜不休,宫内却已是万籁俱寂,沐十一一如往日睡在外殿,方便监视,余小晚搂着儿子在榻上睡得正香。
  吧嗒!
  儿子不老实地翻动了下,小手打在她脸上。
  她向后挪了挪脑袋,继续睡。
  吧唧。
  依稀有什么软软韧韧贴上她的脸。
  儿子睡觉一贯不老实,她又向后挪了挪,却不想,那软韧之物也跟着挪了挪,却是从脸侧挪到了唇上。
  唇?
  余小晚迷迷糊糊的,依稀觉得有些不对。
  那柔韧微动了动,柔韧湿润,还有些……烫!
  她猛地睁开眼!
  远山眉,桃花眼,猩红的血瞳含着笑,驿动着点点碎光,背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恍惚的有些不真实。
  死狐狸?!
  为毛离得这么近?!
  唇上一动,她骤然反应过来,上手推开了他。
  “你!”
  死狐狸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一言不发指了指大开的窗。
  偏殿空荡,一点儿声响外面都能听得极为清楚,便是她方才压低了嗓音,也未必不会惊动沐十一。
  为防言儿突然醒来,玄睦点了他的睡穴,这才俯身抱起她。
  一路逃出皇宫,余小晚只顾惊讶他利落身受,直到被他塞进油桶,才问了一句:“你的轻功无碍?”
  就是胳膊腿儿断了接起来多少还会有点影响,不敢用力什么的,这全身筋脉俱碎,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玄睦低头凑到桶里,“疼,疼死了,一运动就剧痛难忍,快亲我下给我止止疼。”
  这死狐狸,这么久不见还是没个正经!
  余小晚照着他的脸就呼了过去,“还不出去,小心一会儿追兵过来。”
  境况危急,玄睦也就玩笑了那么一句,赶紧抽身而出,盖上桶盖。
  轰咚!
  还没盖严,桶外突然传来一声钝响。
  她赶紧推开桶盖察看。
  玄睦扶着桶壁半跪在板车上,挣扎了两下都没站起来。
  余小晚愕然,“你怎么了?”
  玄睦仰头笑道:“太久不见你,一时激动脚滑。”
  又是这般轻浮不着调的话,余小晚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玄睦虽笑着,可撑在桶壁的手却暴着青筋,额角冷汗映着遥远的城门灯火,碎光闪动。
  这蠢狐狸,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说谎,让她……防不胜防。
  鼻子隐隐有些泛酸,她动了动唇,顺着他斥了句:“没正经。”
  复又蹲回桶中。
  又等了片刻,玄睦才站起身,盖好了桶盖。
  一路有惊无险,出了城门不远,换了青骢马,疾驰整夜,到了一处零散的夷族包,如穿越前见到的蒙古包般。
  玄睦翻身下马,将她抱下,一同进了一处夷族包,这才暂得喘息。
  余小晚放下儿子,先让玄睦解了睡穴,穴道解了,可儿子却并未醒,依然睡得香甜。
  她总算得空问了他句:“你怎会跑来救我?”
  玄睦靠坐帐边,探手摸了摸言儿的小脸儿,这才自怀里摸出封信摇了摇。
  “爱妻相思成疾,爱子思念父亲,我如何能不来?”
  “啊?”
  接过那信瞧了瞧信封,并未瞧见“罪己书”三字,倒是书着“思君”二字,字迹同她十分相似。
  抽出信展开。
  【血瞳鬼眸曝身世,为求自保投月营,妾思君来儿思父,只盼一家早重逢。】
  结尾还有落款。
  【妾秋水泣书】
  这,这这这……
  一看就是假的好伐!
  旁的不说,但那个自称妾玄睦就该看出才对。
  “这并非出自我手。”
  玄睦颌首,“我晓得。”
  “那你还?”
  玄睦摩挲着言儿的小脸,抬眸睨向她,半绾的青丝随着篷缝钻进的小风浮浮摆摆,不见轻佻,眸光澄澈。
  “便是假的,我也高兴。”
  一个素来轻浮不正经之人,突然一脸正色地说出这种话,余小晚下意识地想转开视线随便说句什么转移话题,却不想,玄睦又开了口。
  “你不曾思念成疾,我却是,我想你了傻蛇,你可有想过我?哪怕只是……一瞬间?”
  她……她自然是想过他的,昨个儿还想过他何时会收到信。
  自然,她是不能说想的,可又不好说不想,到底该怎么说?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好,一孕傻三年也罢,总归平日里根本算不上的难题,此刻却成了难题。
  她突然不知该回他什么,可这会儿再转开视线什么的,又错过了最佳时机,都对视了这么久了,突然转开反而更尴尬。
  怎么办?
  不管怎样,总不能一直这么对视下去,尤其那血瞳波光粼粼,不正经时妖冶勾人,真正经起来,又干净的让人不忍伤害。
  “呃……那个……”
  儿子突然踢了踢脚,哇呜哇呜哭了两声。
  她如蒙大赦,“言儿醒了!言儿言儿,哦哦~乖~娘亲在这儿,不哭。”
  儿子好样的!救娘亲于水火。
  耳畔传来一声淡淡轻叹,玄睦转头,随着她一同看向了小言儿。
  阳光透过帐顶斑驳在那肉呼呼的小脸上,小家伙儿打着呵欠张开了眼,长睫卷翘,蝶羽般扑闪了两下,看了看娘亲,又好奇地望向一旁的玄睦。
  单只血瞳对上一双鬼眼,一模一样的朱色,分毫不差的清透,都如鸽子血般美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狐狸眼微微睁大,不可思议地探手抚上。
  “鬼眼……他竟真的同我一般,有这一双鬼眼!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玄睦抱起小言儿径直出了夷族包,映着远处初升的朝阳,他仔仔细细又看了看。
  是血瞳,真的是血瞳!
  映夏端着饭菜过来,也是一怔。
  “这娃儿……少主!感谢老天,主上有少主了!”
  映夏这么一咋呼,众人哗啦啦都拥了过来。
  “真的嗳!这眼真好看,好像抠出来玩玩儿。”
  “去!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吓着少主!”
  余小晚也跟了出来,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不是!真不是!这不是主上儿子!”
  众人齐齐看向玄睦。
  照样暖暖打在他脸上,映着他眉飞色舞的笑,“她说不是便不是。”
  余小晚好想掐死他!
  “本来就不是好不好!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玄睦点头,冲众人依然笑得如沐春风,“可不要乱说,她是耶律越的妻,怎会生我的孩子。”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余小晚的神情满是同情。
  映夏过来抱了抱她,“耶律越忒不是人,当日那般强娶你,害得你如今这般为难,你莫怕,咱们都是自己人,都明白的,绝不会有丝毫看不起你。”
  不是,这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余小晚拼命解释:“不是,真不是,这孩子……”
  “好了。”一无杀门长老过来,拍了拍她的肩,“我们都懂,早晚解决了那厮,还你自由身,可怜的娃儿就能认祖归宗了。”
  不是啊啊啊!!!
  余小晚斜眸狠瞪了一眼那始作俑者,看他笑得乐不可支,这次是真想掐死他了。
  映夏欢喜地抱过孩子举高高,小言儿从没见过这么多亲切的人,也不说饿,乐得呲着小门牙咯咯笑。
  “快看快看,不愧是少主,简直和主上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俊!真俊!将来绝对让后宫那些妃子们争到头破血流。”
  玄睦一本正经道:“那可不行,他只能娶一妻。”
  众人附和:“对对对,随他爹!他爹就只娶了他娘一个,他不能多娶,不然可是大不孝!”
  映夏突然转头问道:“孩子可取了名字?”
  余小晚疲惫地点了点头,“言儿。”
  “言儿?为何叫言儿?”
  虽然觉得跟他们解释有些不合适,可当日那般出生入死,余小晚早已把他们当了家人,还是说了。
  “是说他爹有什么事总喜欢闷在心里,我便给儿子取名言儿,他不说,让他儿子帮他说。”
  众人纷纷颌首,恍然大悟状。
  映夏叹气,“自个儿的儿子都不敢认,确实是有口难言,主上不能言,那就只能让儿子言了,少主啊,快喊爹!”
  “对对对,喊爹喊爹!”众人跟着起哄。
  小家伙儿正是牙牙学语的年岁,旁人一遍遍吆喝,他竟真的张了张嘴,挤出一字。
  “接……接接!”
  虽然不是“爹”音,可明显就是那个意思。
  众人激动不已,余小晚连解释心都颓了,累啊。
  玄睦微怔,望了眼孩子,又望了眼她,喉头微动,唇角的笑意不再张扬,淡然却真实。
  “这孩子……”
  余小晚:“嗯?”
  玄睦摇了摇头,直到众人都散去了,这才拽着她坐在草地,亲自端着碗,一勺勺喂着小言儿,突然问道:“这孩子不会真是我的吧?”
  余小晚:“……你说呢?”
  “我不晓得。”
  “你不晓得谁晓得?”
  “你是孩子的娘,你该更清楚才是。”
  余小晚搂着儿子,无语扶额,随口道:“除非你趁我昏迷对我做过什么,否则绝不可能。”
  “做过。”
  “欸?”余小晚猛地抬起头,“什么?”
  “做过。”玄睦丁点都不像在玩笑。
  余小晚的脸也跟着沉了,“何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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