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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你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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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只是害怕; 害怕又相信着。他跑着去,跑着回来。无数次催促奶茶店的店员,像个无理的顾客故意为难,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他给陆眠星一个机会。
  他希望陆眠星不要骗他,就这样相信他,真的相信他,不是这样假的相信。他不是第一次被骗,可能也不是最后一次被骗。可那个人如果是陆眠星,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原谅她。
  她太累了,他选择原谅她。
  “薄桢言,我在这里。”
  薄桢言闻言转身,看见从远处向他跑过来的陆眠星,笑眼弯的像月牙,然后踉跄地扑进自己怀里。
  她没跑,真的相信他了。被陆眠星抱着的薄桢言手里拎着包装袋的力度重了些,甚至有一分心放下来。
  他把奶茶放在陆眠星手心。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进心脏,那种感情在肆意生长。
  陆眠星没发觉薄桢言的变化,清亮的杏眸看向被放在手里的奶茶,“为什么是热的?”
  温热的感觉离得越来越远,被海风一吹,更是消失了,薄桢言恍神过来,纤细却有力的手指缓缓穿过指缝,和陆眠星直至十指相扣:“冷的伤胃,不许喝了。”
  陆眠星没反驳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垂眸看了看牵着的手,温柔地笑了,轻轻答应了一声。
  不知道有没有用真心。还只是答应而已。
  两人坐在海边,十指相扣着,安静地呆了很久。一直安静是很可怕,因为安静是没话说。
  她和薄桢言竟然会没话说。打死陆眠星也不相信。
  陆眠星侧眸看了薄桢言一眼。薄桢言没看陆眠星,惯常清冷的目光落在极远的地方,情绪极轻极淡。
  远处的天和海相接,日光悠悠扬扬散在海面上,波光粼粼,那些微的波粼反射到薄桢言沉思的眉眼上,晕上些不易察觉的孤独的意味,这里所有的事物都不知道薄桢言在想什么。
  她也不知道。
  陆眠星想,为什么薄桢言总是这副样子呢。孤僻而冷淡。
  到底有没有事物能打破薄桢言这副面具,让他变得悲伤,变得难过,或者说他珍惜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再想深一些,那样珍贵的东西会是她吗?
  陆眠星突然问:“薄桢言,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生气吗?生气之后你还会原谅我吗?”
  薄桢言回神,从海天相接的地方收回视线,然后缓缓看向陆眠星,声音很沉,不带什么意味,如果陆眠星忽略把她五指攥紧的手,他的话一点问题也没有。
  他轻轻地说,情绪很淡。
  “就在刚才,我又原谅了你一遍。”
  “原谅什么?”陆眠星不明白又问了一遍。
  薄桢言收回心思:“没什么。”
  反而问:“奶茶好喝吗?”
  陆眠星点头:“好喝。”
  “那我也要尝尝。”还没有等陆眠星把奶茶递到薄桢言手机,薄桢言直接单手把陆眠星揽到面前,缓缓收拢,咫尺之间,直至两人的呼吸都交融。
  一瞬,唇齿相触,无言的暧昧随海风带进在未名的海域。
  亲吻的人像是遵从本能,宣布主权般的扫荡侵犯着整个口腔,从牙膛到齿关,最后把苦涩的薄荷味混杂着唇齿中未散的奶茶味道搅在一起。薄荷味更甚,充盈了整个身心,苦涩的味道在味蕾绽开。
  陆眠星被这个绵长的吻弄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薄桢言的吻温柔又炽烈,分明有些犯规。
  微凉的海风吹过来带过来一丝薄荷味,加剧将升腾的热度降下来。
  陆眠星微微睁开眼,目光迷离,只看见薄桢言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有一种发烫的认真,还有藏在眼底微不可察的刺骨的害怕。
  目光所及的瞬间,陆眠星有些失控。
  他在害怕什么。
  还没问出口就被一声喷嚏给逼了回去。
  天气渐凉,陆眠星又吹了那么久的海风,本来还没养好的身体很容易受凉,就这样中招,然后打了好几个喷嚏。
  薄桢言几乎没有犹豫地把外套脱给她。
  “我想喝再喝一杯奶茶,好不好?这次我要冰的。”陆眠星缓了缓神,乖乖套着那件外套,杏眼笑意盎然,弯的像月牙,无害地提过分的要求。
  薄桢言想说不好,一点也不好,但对于陆眠星的请求他一点也拒绝不了。
  他想,可能也不是拒绝不了,而是为什么要拒绝呢。
  他这么喜欢陆眠星。
  陆眠星要月亮他绝对不给星星。
  他说,好。只要陆眠星不离开他,怎样都可以。
  …
  薄桢言回来的时候,海边没有人影。他给陆眠星的外套被齐齐整整地叠好放在沙滩上,还有陆眠星的鞋。
  然后留下的脚印直达海里。
  海是满眼的蓝,薄桢言眼前却发黑,差些被气得想就这样也跳进去。
  但他没有,他四处的找。
  他找不到,他就不甘心。
  他好像一直都扮演着这种角色。
  给他设定的结局是,就算他一直找,也不可能找回来。
  …
  找到陆眠星的地方是离放外套不远的海边,陆眠星一个人被浪冲到岸边,整个人泡在海水里。那张秀气精致的脸变得苍白无比,唇色一点血色都没有,海水还在随着浪一阵一阵地荡。
  寂静之间海浪声刺耳。
  怀里奄奄一息的人,连呼吸都弱的感受不到,甚至连心脏都不再跳动了。
  冰冷刺骨的感觉蔓延了全身。薄桢言无能为力的感觉愈发剧烈,所有的细胞都在无声的谴责自己没有再多防备一些。
  抱着陆眠星的薄桢言突然发现,他会生气,他有心怎么会感受不到痛,他感受到他最珍贵的东西正在流失,他怎么会不难过,怎么能心大的原谅。
  薄桢言好似把视线锢在陆眠星身上,双手慢慢紧握成拳,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着,终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整个人仿佛濒临崩溃的失常,像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一瞬将吞没一切。
  下一秒薄桢言轻轻地笑出了声,不再是那份小心翼翼那份温柔,那笑容里是再不克制的悲伤和害怕。
  甚至在下一个瞬间,连这种笑容都消失殆尽,眼睛里像淬了融不开的寒冰,和从前那个封闭自己的少年无异。
  那个少年似乎就这样看着被玻璃器具隔着的少女,发出一声声低吼,愤怒又悲凉,那是更无助的害怕。
  “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不相信我?我明明已经在收敛我的坏脾气了。我还会带你回家,给你一个家。你说你害怕,我也害怕啊,比你还害怕。你不是第一次这样离开我了。每一次都以更深刻的意义离开我。”
  “我说我什么都不生气,什么都原谅你是假的。我会生气,如果你这样离开我,我一定……不原谅你。”
  最后几个字压低好几个音,带着隐隐的警告,但更多的是害怕。
  不原谅你啊。
  你不害怕吗?
  为什么不醒过来。
  怀里闭着眼的人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身体反而越来越冰冷。就连几滴未名的液体滴落,薄桢言都恍若未觉,更抱紧了陆眠星,依旧固执不肯放开。
  他认定的事情怎么能这么轻易被否定。
  绝望之际,被薄桢言握着的纤细又冰冷的手用尽所有力气地,轻轻地,回握了下。
  …
  薄桢言离开后,陆眠星真的乖乖在原地等。
  外套还余留几分不属于自己的热度。
  陆眠星还在想,薄桢言在害怕什么。
  手机振动,陆眠星收回心思,接了那个电话。
  如果她知道这个电话会让她落入地狱,她一定不会接。
  但时机就是这样,不让人有一点点反应的时间。
  那是她地狱的开始。可能也是结束。
  海水很冷,冷的刺骨,她往里走,越来越深,没有回头。但有一瞬间陆眠星因为心里想起一个人,杏眸恢复一刻的清明。下一秒,她掉转方向,还没来得及朝岸边前进一步,大浪席卷,把她淹没。
  …
  脸上滴落的热意让陆眠星从刺骨的冷意中缓过来,陆眠星用尽全部力气握了握薄桢言的手,气息微弱,但看向薄桢言的眼底在笑,笑得大梦初醒,笑她失而复得。
  她终于明白,只要她跨过那一步去面对。
  故事就不会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当然不会这样结束的啦,你们说是不是(狗头)


第35章 十八分甜
  陆眠星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病房里的窗帘半掩着; 清晨的光线柔柔地落在病床边桌上盛放的向日葵; 一大簇的向日葵大脸盘子挤在一起懒懒洋洋朝向外边的太阳,舒展枝丫。满眼燃烧起来的黄给死寂的病房添了几分热烈的意味。
  陆眠星眼皮动了动; 悠悠转醒的时候正看见窗口那一大簇仿佛燃烧起来的向日葵,满眼的黄; 冲撞进了浅浅的眸间,有些许安慰到心里的感情。
  陆眠星舒了口气; 视线没离开窗台的那一大簇懒悠悠晒太阳的家伙。这些家伙即便是关在这枯燥无味的病房里; 也本能地对病房里一切事物都不关心; 只关心窗外的太阳。唯有太阳是它们的向往,希望。
  就像梵高画中的向日葵; 热烈,富有生命力。
  属于向日葵的季节是夏季啊。陆眠星想。
  想着; 陆眠星视线轻飘飘往外看了一眼; 树上的叶子都差不多掉光了; 是提醒人们要入冬了。
  头突然因为胡乱窜的想法疼了起来; 陆眠星吃力地抬起手按了按隐隐作疼的头,重重倒吸了口气。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 陆眠星确定是听见了薄桢言的话。
  绝对不原谅她。
  才不会。
  陆眠星如此确信地松了口气,因为她醒过来了。
  尽管那一个瞬间这么黑暗,但她还是能想起放在她手里那温热的奶茶,和些微苦涩的气息。在两难抉择之下,她最后没有做错决定。
  陆眠星心情突然雀跃起来; 视线瞥向摆放着的向日葵,那种获得新生的感觉愈发剧烈。
  就好像,这一切的好心情都拜窗台向日葵所赐。
  陆眠星撑着手准备换个更好欣赏向日葵的角度,还没有进一步动作,就被另一人抢先,枕头垫起高度,扶着陆眠星起来。来人过来的时候很急,从门外带进来一丝风,风里是特有的薄荷味。
  陆眠星意识到是薄桢言,杏眸里点了水光,唇角的弧度微扬,直接双手揽住薄桢言的腰间。在室内薄桢言只着一件丝质衬衫,擦过单薄衣料,丝质的衣料顺滑,陆眠星的手轻轻地环过薄桢言的腰间,不过须臾之间。
  薄桢言似乎没猜到陆眠星这样的举动,直接被陆眠星抱了个满怀,被陆眠星手蹭过的皮肤隔着单薄的衣料烫起来,动作很轻微的一滞。倏尔,又恢复如常,手轻轻揽着陆眠星,小心翼翼地,似乎是怕因为不知轻重把怀里的人弄碎了。
  在陆眠星面前,薄桢言觉得自己就像哑剧里的人物,因为言语笨拙老是把事情越弄越糟,所以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捧给陆眠星看,看一看,他越是努力就越是适得其反,陷入一种不可说的循环里。
  哑剧其实是一场喜剧,他作为哑剧里的人物却那样真情实感地挥洒着自己的悲伤。他像疯一样在表达他压抑的情绪,剧外的人只是觉得他那种真挚的样子意外的滑稽,可笑。
  剧外的人不知他所有的情绪,无关快乐悲伤。
  没有人能描述心里悄然生长的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薄桢言不知道他该感谢谁。
  人生最忌讳大悲大喜,人们总是恨不得一生平平凡凡喜乐平安。上一秒还觉得自己失去了全世界,下一秒却发现那个全世界在拥抱自己。
  薄桢言正在经历这种大悲大喜。
  “怎么不说话?”
  薄桢言意外的沉默让陆眠星忍不住多想了些,是不是她太主动吓到薄桢言了。
  陆眠星侧过头,试图看见薄桢言的神色,没成功。
  又问了一句:“薄桢言?”
  陆眠星感知到抱着的力度收紧,听见耳后慢慢吐出一个字:“嗯。”
  原本的清冷声音破碎不堪,被替代的是一种半嘶哑半用气音答应的声音。
  尽管不知道这三天三夜发生了什么,薄桢言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就这样抱着陆眠星,薄桢言好像放空了最后一点的精力,放松下来。
  陆眠星刚醒身体还虚着,没有力气推开薄桢言,也任由薄桢言这样抱着,只是还在说话,似乎是在告诉薄桢言自己还存在。
  “窗台的向日葵很好看。”
  “我很喜欢。”
  “还有你,我也很喜欢。”
  “……我不是故意跳海的。”
  跳海。
  耳尖敏感地捕捉几个字眼,薄桢言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滞,仿佛又被拉进当天的回忆里,近乎于他世界崩塌了的回忆。
  不知道又在心里下了多少次决心,才能继续这个话题。薄桢言垂眸,许久才道:“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我想告诉你的事。”
  “我不需要知道。你太重要了,这些事就变得没这么重要了。你明白吗?”
  薄桢言声音喑哑,在陆眠星耳边轻轻地说,呼出的热气让陆眠星耳廓隐隐发热,更坚定了陆眠星要说出来的想法。
  “有些事,我要说清楚。真的很重要。”
  “没有事比你还重要了。”现在,陆眠星还在他面前就足够庆幸了。
  陆眠星问:“那你说不原谅我的事也不重要了吗?”
  薄桢言压着情绪,又深深吐出一口气:“是。”都没你重要。
  “那你暗恋我这么多年的事呢?也不重要了吗?如果我让你不要喜欢我了,也没关系吗?”
  陆眠星轻轻松松地问出口,薄桢言却不能轻松地答。
  这是属于他的独角戏,是他可触不可及的梦。多年积累下来的执念,喜欢,小心翼翼是组成他的一部分,他对陆眠星的喜欢融入血肉,刻于心头。
  那独一份的存在,怎么会不重要?
  但薄桢言又出声,回答:“是。”
  薄桢言应得轻巧,让陆眠星一怔,无处言说的生气从心头增长,却听见薄桢言下一句话。
  “我暂时做不到,但是我会克制。”
  “在我没克制成功的时间里,也别离我太远。好不好?”
  “我会尽力将我的爱维持在不让你厌烦的程度。”
  不及你重要的事里,也包括我微不足道,对你造成困扰的爱。所以我会克制着不喜欢你,不让你厌烦。
  陆眠星突然沉默了,她分明感受到薄桢言那份小心翼翼,是撕开伪装,鲜血淋漓的样子。薄桢言可能比她自己还要爱她。之前的她却把自己关在不和任何人沟通的玻璃器具里,一边悲悲戚戚,一边忽略薄桢言的爱。
  喜欢是肆无忌惮,但爱是克制。她喜欢薄桢言,薄桢言却爱她。
  陆眠星收住即将落下的泪,把薄桢言的腰身搂得更紧,轻轻地,“薄桢言。”
  “嗯。”
  “我想看向日葵,你会陪我等到夏天去看吗?”
  “会。”
  “那在夏天来临以前,你都喜欢我好不好?”
  “……好。”
  “夏天以后也要喜欢我。”
  “好。”
  “我还有一句话想说。”
  “以后的以后,都只能喜欢我。因为我只喜欢你。”
  所以你也只能喜欢我。陆眠星脸埋在薄桢言颈窝里。
  这样自私的话,我只说一次。
  …
  当她回握薄桢言的那一刻,薄桢言看向她眼底,捕捉到那一丝感谢活着的笑意,就明白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陆眠星送进医院的那一天,陆眠星的父亲回国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陆眠星的父亲,还有他的整个家庭——一个很美满的家庭。
  甚至在意外之中看见在孤儿院领养陆眠星的老夫妻照片。
  一切毫无章法的事情被理清,串起了脉络清晰的事实,真相就近在面前。
  可薄桢言看着加护病房里奄奄一息的陆眠星,慌乱得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不能替陆眠星责怪任何人,也不能替陆眠星原谅任何人。
  他等着陆眠星醒来做决定。他得等,还必须要等到。
  幸好他等到了。
  薄桢言挑着几件不太重要的事跟陆眠星说,说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陆眠星情绪太过异常。
  但陆眠星反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薄桢言都差点怀疑自己脸上有向日葵,终于,他半无奈半笑:“陆眠星,你在听吗?”
  陆眠星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显然是没听进去。
  她问:“你国赛怎么样了?”
  被陆眠星这样一问,薄桢言才想起在陆眠星昏迷中已经举办完的国赛。
  一切都忙里忙慌,薄桢言虽然心里一团糟,面对专业的事还是没马虎,挤着时间安排好一切,在比赛期间也没出什么纰漏。
  “还算顺利。”薄桢言顾虑陆眠星的情绪,没往细了说。
  陆眠星叹了口气,话里有点遗憾:“想象不出你拿金奖的样子。”
  陆眠星跳窜的思路薄桢言倒是没猜到,本来要出口的话一顿,改口:“你想看?”
  “嗯。就觉得肯定特别好看。”陆眠星点头。
  薄桢言这样的人认真起来肯定像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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