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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凤奴(重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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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赤锦尉,你们赢不了的。”
  “你个疯子!”元逐气得怒吼,“待我战场回来定第一个斩了你!”
  “好,那你也要有那个本事!”男人大笑着摔门而出。
  ——
  掖庭旁题了“微泽”二字的府院中昏黑一片,萧世离半身抵着院门关上,低咳着靠在落满蛛网的墙边,拧眉拿手肘压住了剧痛的腹侧。
  下午的斜阳逆着他消瘦虚弱的身影穿过院墙,落在地上的枯枝败叶上。他抬起手,鎏金假面下的眸子望向掌心还未干涸的血痕,闭上了眼。
  他侧腹温热的血顺着被息案踢打的伤口浸透了内衫,索性解开那玄鹤外衫疲倦地滑坐在地,仰头靠在墙上。
  空荡的府内杂草翻涌,昏红的夕阳如血笼罩在萧世离身边,他睁开森冷一片的眸子。
  “你怎么在这里。”他看着眼前伏地跪拜的绿衣女奴,声音冷得如同寒冰。
  “小奴听了府里大人们的交谈,一路找到了这里。”
  她双膝跪地低着头,向着萧世离默默开口,“大人的事情,小奴大多听说了。”
  “哦?有趣,那你还为何要来。”
  他扬起嘴角,“既然你已经知晓我的事情,那么也该明白我曾协助陛下残杀奴隶,打压良臣,在朝中不过一弄臣尔尔。”
  “我都知道的,大人你操弄军情打压万家离间长公主,放任手下门客私自贩卖江都贱奴,从中赚取巨笔牟利。”
  女孩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恨意,“甚至还为陛下深夜演奏淫靡之曲…小奴都听说了。”
  萧世离面具下的脸似是在惨笑,他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瘦弱的女奴,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不怕。”
  她摇了摇头,“小奴想过了,大人就算杀了我,我也要跟着大人。”
  他忍不住想笑,到了嘴边却又只是化为一阵低咳,低声问。
  “为何?”
  “因为大人曾说过,小奴不该属于任何人。”女孩认真答道。
  “所以,小奴不信那些人说的话。
  小奴想要亲自追随大人,然后认真看看,能说出这种话的大人…究竟是怎样一位人。”
  “咳咳…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男人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着,“你想要追随我?那你可来晚了。
  若是曾经还好,度至使大人受尽圣宠恶事做尽,朝中谁人不忌…如今?如今我已是将死之人,仅剩不到三月的命了。
  我若身死,身后祸患无穷敌党滔天…到那个时候,可没人去管你这小奴隶的命。”
  “我都说了小奴不怕。”
  小女奴执著地摇头,眼中似有凄厉划过,“小奴的家人们在萧家被灭时被那些江都贵族杀了,独有身为贱奴的娘亲一人护着我,以命换命从兵卒的追捕下逃了出来…
  小奴早就该死了,还请大人收留我!”
  “哈哈哈哈…!”
  萧世离凄然笑了起来,他掩嘴蜷缩着身子,肩膀无声抖动了许久。
  “好。”
  终于,他靠在墙边仰起头,眸色深长地看向院外逐渐被夜幕吞没的夕阳,喃喃。
  “那便以柳为名吧…春风吹柳动,万物生新枝…”
  他想起了昔日云州舞真城中随春风而动的无数嫩绿柳枝,浅浅地笑了起来。
  “…就叫野柳儿好了。”


第93章 举荐结党
  未过九月,江都秋雨便愈发阴冷刺骨了。
  鹤染街头的鱼贩呆呆坐在门可罗雀的摊位旁; 面容呆滞地看着街上面如死灰仓惶奔走的行人家奴; 面前的鲈鱼泛着酸臭腐烂的气味。
  开年时被朝中轻视的荒灾,终于在此刻显露出来。
  但不仅仅是粮仓; 短短一年多与北凉王黎虹的抵御征战,将卞唐原本就空耗多年的国库彻底啃噬得见了底。
  除去江都之外; 自岭南道起至整个西疆的大批大批年轻男奴,被已经无力支撑府邸家用的各位小户贵族们; 偷偷以极其低廉的赎买金贩给了户部手底私扣着大量奴籍名册的官员吏使们。
  随后又被苦战久矣的卞唐军队以高额银两从官吏手中买入; 送去了前线充作苦力。
  而至于那些还尚怀着些余钱; 又因势微而久久不能登朝入相的世家小族们,无不在这一年里想着借陛下提拔新贵之诏; 将自家男儿塞入这因愈发胶着的战事而赚得油光满面,夜夜笙歌的朝中; 去充个一官半职。
  偏巧偏巧; 那进了息宰相门下的北疆九公主家男奴; 如今朝中陛下独宠的户部度至使大人前几日被息诚授意; 又向朝中上了奏折。
  所说之意,大致是北疆战事久久未平; 应大力筛选提拔新人,免去朝中党派一言之势。
  陛下李攸卿自登基来,便最惧恨敬帝三党之争。闻言大喜过望,当堂下诏准了今年才升任吏部尚书的靖则卿,连同户礼两部联同督办此事。
  一时之间; 卞唐私自贩奴买卖官位风气成盛,竟隐隐有繁荣之势。
  ——
  黑透的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细雨,息府里的外院门客来宾饮得欢畅,素衣绿裙的小舞女们手执燕来团扇,曲子俏皮眼波曼妙。
  欢快的笛曲到了尾梢,萧世离跪在一片室内的低竹影间,放下了手中墨笛。
  “度至使大人何不再来一首?”
  有喝过三巡的臣子坐在淡笑饮酒的息诚身边,趁机拿他玩笑,眼神昏昏地朝室中舞女们一指。
  “嗝…就那首…你经常被深夜召去宫中为陛下嫔妃们吹的那几段艳词…嘿嘿…”
  殿上的舞女们霎时脸色一红,扭捏地笑了起来。
  “回刑部侍郎,息府为清雅之居。”
  他一身单薄枯红褐衣,枫色的外衫拖地,腰间束了宽边金线的竹纹腰带,伏地朝对方拜下。
  男人面具下的眸色不动,话语却是笑着打趣。
  “艳词俗曲与众人不符,还望大人能够谅解在下。”
  “哈哈…你如今怎的如此矜持了?”
  对方显然是醉的不清,对着萧世离满口胡言乱语,“度至使大人…之前不是那北凉小狼女的宠幸家奴么?
  嗝,听说北疆民风开放,王族私养玩物成风,那九公主宴上所见更是艳得一绝…
  微臣听说大人是云州勾栏出身,想必早就与九公主…
  啧啧,北凉公主之身…真是便宜了你小子啊…”
  萧世离垂着头,没有说话。
  “刑侍郎大人。”
  一身月蓉襦衫的靖则卿眼见宴上话题愈发不堪,有意敲了敲桌案。
  “就算如今息公子为了大婚之事不在,大人也不必把话题偏到这种程度。
  息家府邸乃江都名门来往之地,又不是什么窄街的花楼酒巷。
  礼部尚书,你说对不?”
  “哈哈,我说洪大人,你就不要再开度至使的玩笑了!”
  坐在萧世离身边花白胡子的老臣哈哈大笑,握住了男子伏地消瘦的手,示意他起身。
  “这小儿郎性子聪敏多思,一路走来已是吃了不少苦头,殊为不易。
  更别提他在梁国公被贬后,还曾力保洪大人官途。
  …哎呦洪大人,你别不是忘了这事吧?”
  “罢了罢了,微臣不过是给度至使大人开个玩笑。”
  刑部侍郎摆了摆手,朝萧世离一拜,“哈哈大人,微臣之前醉酒昏了头,大人不会怪罪吧?”
  “小臣自然是不会。”
  他抬头,语气里带了笑意,向刑部侍郎微微颔首,眉间清冷。
  “小臣初入官场未久,今后还要仰仗诸位大人多多关照呢。”
  “哈哈,恐怕是我们要仰仗你这小儿郎吧?”
  户部尚书朝萧世离一望,又对在坐的诸位门客来宾们道,“度至使那奏折一上,可是让我们吃得盆满钵满啊!”
  席间顿时一阵附和称赞之声,就连一直坐在主席,素衣竹衫的中年男人也淡淡笑了起来。
  “度至使大人那法子确实不错。”
  息诚微微点头,“世家举荐风气一出,既可消除如今陛下疑虑,又能从那些小族里赚得不少银票。
  阿离,你没有让我失望。”
  “都是多亏了息大人教导。”
  萧世离起身,身子踉跄着摇晃了一下,眉眼带笑,“陛下如今因敬帝时的北凉之祸,恨党派之争入骨,对息家颇为忌惮。
  此举,不仅暗地可以将世家举荐的命脉掐在礼部与息家手心,而且还可为大人网罗朝中新人。
  是乃,双赢。”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精透!”
  息诚难得乐了,举起酒杯,“那息诚便先敬度至使一杯!”
  ——
  萧世离饮到中旬,已经隐隐有体力难撑之势,便推辞了先行退宴。
  他本就不易醉,深秋的细雨扑在男子脸上,吹得他连剩下的零星酒意都给吹了去。
  野柳儿一袭暗翠麻裙,撑着竹伞静静站在息府外候着,见他脸色苍白地撑墙出来,连忙上前。
  “主子,该喝药了。”
  小女奴从怀里拿出一罐还烫得温热的小罐,递到了萧世离手心。
  男人应了低头,只见那陶罐上纹路粗糙,不似是府里的东西,便又细细看了几眼。
  “你去找宫鹂了?”
  “宫鹂姐姐说,她上次把流月姑娘的药方给记牢了,让我若是有需要,便去军营找她就好。”野柳儿沉默了一下,道出实话。
  “而且,野柳儿很担心大人的身子。”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萧世离苦笑,将滚烫的药汤倒进嘴里,“多谢,不过你还小。
  倒不如去担心一下我死之后自己的前途,我看…元逐的小宫鹂那里就不错。
  主子面冷心善,手下也爽快干净。
  更重要的是人傻好哄。”
  “不,我已经决意追随大人,大人再怎么说也是赶不走我的。”
  野柳儿摇摇头冷声道,“况且,大人不是还有想要见到的人吗?
  北疆的九公主殿下,我听闻大人如今,依旧是她的家奴。”
  “黎九啊。”
  风从男人的面前卷过,粉衣的宫女们嘻笑着拎起彩灯在远处偷偷扎着纸舟。
  他这才发现自己已到了宫中,而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竟然是大行宫外一望无际的深红石竹花海。
  国师祈天的玄塔静默矗立在宫西的枯月池中央,勘测星轨的钦天监官员们在夜色中穿梭着。
  萧世离没有开口,只是看着那些身着巫袍的官吏们许久,仰头去看天上若隐若现的轮月。
  “小奴听说,自先皇李嗣仪时盛宠的泠贵妃逝去一年后,那位突然消失的钦天大星监,如今已是回来了。
  这位女巫官大人前几日曾向陛下上书,下月十六夜,便是天祸大至之时。
  十六宵夜,卞唐百年未见的盛日将吞没夜间默默无息的白轮月。
  届时,万耀熄灭,是为国之大劫。
  所以到那一夜,陛下会挑选数千名男女奴隶,与一名身怀旧族之血的女子,在大行宫行巫月之祭,以护国朝安稳。”
  “…盛日吞月吗。”
  他喃喃自语,眼底却是在笑,“不如说是轮月拥日吧…
  到那时,许是刚刚完婚的倾珠公主主持?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熬到那个时候了啊。”


第94章 鹿也马也
  “今年的江都冷得吓人啊。”
  不易帝寝里的侍女哆哆嗦嗦地揉着小臂,替面前嘻笑成一团的甜美嫔妃更衣。
  “听说近来世家举荐风气大盛; 朝中涌了一批小门重才的新晋官员来着?
  在舞真抵御叛王黎虹的卫将军也是厉害; 四万赤锦营,竟打得守城的十六万北凉军招架不得。
  陛下今日得了战报大喜; 在朝上要赏那卫家和度至使万金呢!”
  “哎呀,朝廷之事是我们妃嫔能管得着的么?”
  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人家倒是希望陛下快些选后,多为卞唐添几个皇子才好。
  省得又像敬帝那位; 被息氏太皇太后送去佛堂的小皇后。
  哎; 年纪轻轻真是可怜哪。”
  “陛下若是立后; 最后还不是选了我们燕妃娘娘。”
  那侍女嘴甜,“宫中卫贵妃乃长公主同脉远亲; 卫将军如今手握重兵,陛下登基未稳; 定是不敢立她;
  靖家女娴嫔处事中庸; 但门第太轻; 终上不了台面。
  而我们燕妃娘娘啊; 不仅宁老太太家旁系名门,更是礼部尚书; 老臣闻人括的小外甥女。
  又加上娘娘如今深得陛下宠爱,未来后位定然非娘娘莫属呢!”
  “就你嘴甜,那陛下今日还不是假惺惺地,去跟那群死板无趣的老臣们商讨立后之事?
  切,大猪蹄子昨夜吃了人家; 今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闻人燕咬着帕子,脸上愤懑得坦坦荡荡。
  ——
  不易正殿外,江都堪堪停了雨。正午的阳光洒满了朝堂之上,隐鹤褐袍的群臣垂首朝拜。
  李攸卿坐在帝座上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从一旁端着果盘的侍女手里拿了个苹果,啃了一口。
  “行了,爱卿都平身吧。”
  他的身两侧悬着珠帘,珍珠细帘内跪坐着以金扇蒙面的几名宫女。
  领头的一位身着鹤纹金裙,棠花白裳,腰肢挺拔的宫女长被两旁的小宫女遮挡,看不真切。
  李攸卿看着桌上几份新呈上不几天的奏折,慢悠悠啃完了那个苹果,随手一丢,无趣地朝殿下摆摆手。
  “立后一事,朕就等你们这群蠢货商量出个结果。
  诸位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堂下顿时一阵沉默,李攸卿见状诡异地一扬嘴角,冲着萧世离招了招手。
  “既然如此,那朕除了那份赏赐,还有一事要问度至使大人。”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帝座上,盯着黑云褐衫的男子上前,朝自己伏拜。
  “陛下召微臣何事?”
  “哈哈,你快起来。
  朕给你看个东西,大人看了之后定会喜欢的!”
  他把手里的奏折放在桌上,“长公主手下的人如今真是愈发婆婆妈妈…罢了。”
  他狂放不羁地笑着站起,走到了座下,冲着一旁的侍卫拍了拍手。
  “来人,给朕带那奴隶上来!”
  女奴的挣扎与孩童的啼哭声从宫邸的角落里响起,萧世离听见那个声音,悚然直立在原地,慢慢抬起头。
  “孩子,求求大人放了我的孩子——!”
  一身血污的浣奴被官兵侍卫们从殿外生生拖了上来。她的手腕与脚腕被人折断,双手手臂却依旧向前直直伸着,断掉的腕骨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于地面垂直。
  在她的身前,是面无表情面对萧世离抱着一岁男童的灰衣侍卫。
  男童的脸上刚被人烙上了烫铁的奴印,此刻正在侍卫手中痛得大声哭喊,在面色苍白的男子面前拼命挣扎。
  “度至使大人还记得她吧?”
  李攸卿无视了群臣的窃窃私语,饶有趣味地看着僵硬站立在堂下的萧世离,指了指那个年长女奴。
  “是,微臣还记得此女。”他垂着眸子,声线没有一丝一毫起伏,随即便立在堂上沉默不语起来。
  “度至使大人果然好记性,不愧为青年才俊…
  朕也同样记得这个女人。”李攸卿愉快地拍掌大笑。
  年轻的皇帝一个漂亮的转身,朝那女奴点出食指,“朕记得…你叫浣奴,对不对?
  朕记得你在东海大宴之后,就被贬为奴籍了吧?”
  “是,奴婢如今是奴籍…”
  浣奴气息奄奄地应着,眼神却执著地看着不远处的男童,“求求陛下,奴婢知错了…可那孩子是无辜的…”
  “哦?你居然知错了?
  朕记得你三天之前还死不承认呢…度至使,你知道她都做错了什么吗?”
  “回禀陛下,微臣不知。”
  萧世离犹疑地开口,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又松开低头回应道。
  “微臣与这位女奴并无什么特别的交情,仅仅是在东海国宴上查明镇国公主一事罢了。”
  “你骗人!”
  浣奴突然凄厉地冲着他大喊,“奴婢孩子的事在宫中无人知晓…唯有你!
  唯有大人那晚,在府邸与奴婢闲谈时…”
  他一愣,随即想起了那晚年长女奴在烧水旁温柔着眉眼,去请求自己能够尽快回家团聚的场景,抬头看向那个男童。
  她仍旧在笑,“哈哈哈哈…奴婢明明是谅大人你是九公主家奴,同情大人一路走来尽是苦楚又无人照顾。
  这才会去贸然救你!
  大人怎可以向陛下诬陷我夫为白盛叛党,害奴婢一家于此境地!”
  “微臣不知道!”
  萧世离猛然跪地,朝好整以暇看着眼前这一幕的李攸卿重重磕头,沉声开口,“陛下英明,还请陛下告知微臣,浣奴她究竟犯了何事?”
  “哈哈,爱卿快快起来,何必为了区区一个奴隶如此失态?”
  李攸卿连忙弯腰,拉着他的小臂起身,无所谓地笑道。
  “这女奴?其实也没犯什么大错,说起来甚是无趣。
  不过就是,与混成侍卫的江都喋蛾私通生子,又隐瞒不报罢了。”
  萧世离面具下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抬头看向眼中满是恨意的浣奴。
  他不知此事…真的不知此事!
  自己一年来在朝中借了息家提携,官途升得极快。
  息诚生性狡谋,暗中勾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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