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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凤奴(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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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九抬起头,她肩头用来束发的玄色金纹发带悄然滑落,三千青丝倾泻而下。
  “小八…”她看着眼前神色疯狂而诡谲的男子,喃喃出声。
  “不对,你不是小八。”
  待听到面前之人低低的冷笑之后,黎九突然恢复了神智,压抑开口,“你是鸿王…李攸卿。”
  她的耳中只能听到男子疯狂的大笑,此刻却半点没有动怒的念头,只是安静地曲膝,低头坐在地上。
  “哈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李攸卿狞笑着,一把单手抓起黎九的长发,将她的头向后扯去。
  他蹲在她的身边,大笑,“黎钰死了,你听见了没?
  哈哈…你们北疆的王死了,你听见没有?!”
  女子仰着头,她凌乱的长发覆在侧脸,仅露出线条绝美的下颌。
  墙外秋风涌动,满室的荒谬狂笑间,北凉公主只是大睁着眸死死盯着向死气沉沉的房梁,什么也没有说。
  沉默得仿佛是一具北疆冻雪之下恒古的石像。
  “哈哈哈…”
  李攸卿依旧在狂笑。他忽然松开手将女子丢至一边,战栗起身一把扯下裹着的外袍。
  金葵雪鹤的皇袍就穿在年轻男子的身上,他大张开双臂,朝黎九吼道。
  “看到了吗?
  镇左王算什么,本王如今才是皇帝!是这千里卞唐,万人之上的皇帝!
  什么长公主什么息家什么白盛逆贼,皆是世间的浮尘蝼蚁…这天下,从此便是本王的了!
  今夜之后,王臣百姓…无人再敢负我!”
  “恭喜陛下啊。”
  黎九头抵着墙壁,漫不经心回应,“陛下您千里迢迢从西疆赶来,只是为这一场宴会之后的杀局…当真是舟车劳顿。”
  “你又明白什么?!”
  李攸卿狞笑着开口,“这天下,本就该是我父王李嗣君的!
  如今它由我夺了,又能怎样?”
  他突然静了下去。
  “罢了。”
  他垂眸,招了招手,“…来人。”
  一直隐匿在阴影中的兵卒们乱鸦般围拢在黎九身边,将半坐在地上的北凉公主架了起来,在她的手足锁上了锁链与镣铐。
  “知道吗?今晚过后,没有人会记得你,北疆的九公主。”
  李攸卿的眉间重新恢复成了之前所见的桀骜,他狭长的眸子不屑地扫下面前白裙的公主。
  接着,一字一顿地冲着黎九耳边低语,“但是…朕不会忘记你。
  黎锦之前已经走了,所以这宫中…就只剩下你,还是黎钰的种。
  只要你还是他的女儿一天,朕就会一直让你记得…
  ——究竟是谁,五十年前奉皇室之命围剿我父王,率兵屠尽了西疆整整八十二万旧族百姓!”
  不可能!
  黎九的眸子骤然睁大,突然拼命挣扎了起来。
  “你不信?”
  他兀自冷笑了起来,“也对,你是他最疼爱的小女…他又怎会将这些事情告诉你?
  但是朕会让你记得!
  在这屋子中你只要还活着一天,朕都会让你永远记得。
  这曾一次次劈砍到朕面前的刀…究竟有多痛!”
  “李攸卿你说谎!”
  黎九终于哭吼了出来,她的眸中通红,拼命甩开试图控制住自己的几名手下。
  “他是北凉万人敬仰的王,绝不是你说的那样!”
  “一个抛弃妻儿的王吗?”
  李攸卿嗤笑,看着手下将细长的黑色绢布绑在她的唇间,再度蹲下身来,“那还算什么万人敬仰!”
  他死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漠然开口,“黎九,劝你省省力气吧,没有人会在乎你的。”
  会有的…
  黎九瞬间被蜂蛹而上的兵卒们按压在地,她低垂着头看向地上,却依旧固执地睁着眼。
  …有人,他还记得我。
  他一定会来的。
  “哦,容朕想想…你大概是想说阿离吗?那个殿上与你共曲的北疆奴隶乐师。”
  他从袖中拎了一个小物件,丢在黎九面前,“若是提起他来,这个息宰相将收的奴隶还真是条忠犬。
  多亏了他出力,息诚才能顺利拿到黎钰的密诏,先发制人于他。
  哈哈,这是他一同拿来的回礼。你且看着吧。”
  羊白玉脂的玉佩被对方随意地丢在地上,黎九待看到那沾了血,带有裂纹的玉佩上绘制着的四爪蛟龙,原本还沉沉的眸中瞬间划过了凄绝的光。
  大哥…为什么…
  会是大哥?!
  “呵呵…北凉世子的玉佩。”
  他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地上突然拼命挣扎起来的女子,“他欺你至深啊。”
  …阿离!
  怎么可能会是他…
  她原本麻木的心口骤然被满腔悲怨疯狂冲刷,黎九咬着牙被众人摁跪在地,心口如同被钝刀一遍又一遍划过,却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块几乎碎裂的玉佩。
  他是阿离啊!
  “是公子让我来的,他说…一定要让我拦住九公主你。
  …如果你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息眉手持铜钱银线的模样再度浮现在她眼前,黎九紧紧闭上了眼,苍白着脸色几欲将嘴角咬出鲜血。
  难怪,他那么不愿让我前去寝殿。
  父王,大哥,还有小八…
  不对,他自来到江都,已不再是那个与自己在云州学堂教书下棋,偷偷炖兔子的阿离了。
  许久,黎九安静地跪伏在地上,眸中低垂似是有泪缓缓渗出。
  他是萧世离。萧家大公子,前代靖贵妃的遗孤。
  从雪夜初见时那晚开始,便一直都是。
  ——
  “罢了,朕今夜也待够了。”
  院外逐渐静了下去,李攸卿终于像是看够了面前女子的神情,拍了拍掌从一旁的椅上站起来,看了一眼被锁链困在地上的黎九。
  “放心吧九公主,于公于私,朕都不会让你轻易死。
  黎钰已死,北凉很快便将大乱。
  呵呵,到那个时候…朕定会亲眼让你细细看着,你那些北疆的同胞兄弟们,是如何一个一个接连死去的!”
  身后的女子没有再开口,只是时而枯叶般地抽动一下身子。他不屑地回头,打算转身离去。
  “殿下。”一个沉静漠然的男声忽然自黎九身后的墙低低响起,沙哑得几乎辨别不出来人。
  李攸卿闻声忽然一怔,随后意味深长地转过身,看着被锁链困于地上,全身突然僵住的北疆公主。
  “殿下还醒着么…咳咳…小奴是阿离。”
  ——
  秋风萧冷的深夜中,大火终熄的宫街上几近空无一人。
  夜色苍凉,萧世离脸色惨白如幽魂般跪在院墙之外,哑声开口道,“九公主,阿离知道您的习惯,您此刻大约是醒着的。
  有些话,不管公主想不想听,阿离终是需要说出口的。”
  一阵冷风吹过,他忽然死死捂住嘴,撑跪在地拼命压抑着咳嗽起来。
  大片大片的污血从身形愈发单薄的男子指缝中渗出滴在地上。萧世离勉强松开手,眸色冷淡地看了一眼掌心的血迹,再度直起身子。
  他登时眼前一昏,几乎直接向后要栽倒在地,连忙扶着墙,勉强平复着混乱的呼吸说道。
  “九公主,镇左王去世,阿离如今也没什么需要掩盖的。”
  他缓了口气,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自嘲般地惨笑起来。
  萧世离抿了一下因为重伤缺血而干裂发白的嘴唇,“殿下所料大致不错。
  阿离派人溺死北凉世子黎晟,又假意交好于九公主,在府中窃了镇左王发的密诏,于先皇驾崩前几日便交于息诚宰相。
  咳咳…甚至…还有挑拨您与黎虹殿下的关系,间接害死小八,皆是小奴一人所做,九公主怎样骂得狗血淋头都不为过。”
  …他究竟在说什么疯话?!
  黎九喉中呜呜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黑绢死死勒紧,丝毫吐不出半句来。
  “听到了吗?”
  李攸卿懒洋洋地看着将手腕上锁链扯得哗哗响的黎九,“奴隶便是如此。想想你之前怎样如何真心待他,但他的眼中…却一直都只有更大的利益罢了。”
  “还有。”
  萧世离深吸了一口气,再度抬头,语气冷得像是江都连绵的雨,“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九儿。
  从始至终,我对黎九你,都毫无半分情意而言。
  夸你经文有长进是假,让着公主你下棋是假,平日讨你的欢心也是假…如此之事,不胜枚举。
  黎九,我之前不过是借你的身份,想要来江都进入朝堂罢了。
  殿下大可以恨我骂我,阿离就是这样的人,做得也是这样的事。”
  停下…不是这样的,你在说谎!
  萧世离,在亲眼目睹了那么多事之后我怎能不了解你…萧世离你在说谎!
  黎九的眉头蹙紧松开,又死死拧在一起,挣扎着双眼赤红一片。
  可是他依旧在接着说,“但唯有一事,我想求主子答应。
  阿离恳请殿下…在来日相见之时,亲手杀了我。”
  “哈哈哈…”
  李攸卿低笑,“不愧是你府里教出来的人,说话作风倒还真有点相似。
  不过别想了,你此生都出不去的。”
  “在那之前,阿离会努力做到不死。所以请您到时候,一定要亲手杀了我。”
  说完这话之后,萧世离终于力竭般地跪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捂住了自第一声咳嗽开始,便已经伤口崩裂的胸口处。
  “答应我…黎九。”
  他用力将指尖掐出了血,昏昏沉沉地低声强撑着开口,“我今夜不会走,如果你没有回应,那明夜也不会…”
  黎九,我要你发誓活着。萧世离兀自支撑着重伤残破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跪立在地想。
  我会亲耳听到你答应才离开。
  作者:——
  我跪了,网课来的猝不及防,这章还特别难写
  下午or晚上估计还有一章,我尽量叭
  晚安,顶不住了先睡orz
  ——
  Ps。是1v1啊1v1,不会有男二线哒。李攸卿那是个疯子他真的不喜欢女主啊!


第86章 无惧无语
  九公主府墙外的宫灯低垂,仅有一尺高的橘红灯笼在无人无息的街两侧瑟瑟晃着; 灯中烛花悄然崩溅。
  天色泛了白; 偶有夜行的马车从街上路过。萧世离依旧跪立在府外宫墙之下。他肩头的黑袍上落了层薄薄的秋霜,却只是沉默着跪地; 垂首低眉。
  萧瑟层叠的宫墙之内,始终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灯笼在轻轻地晃着; 远处阴影中有中年男人缓缓走出,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在萧世离的背后停下; 垂眼看着面前爬了细小藤蔓的府墙。
  “说完了?”息诚开口; 漫不经意问。
  “说完了。”
  萧世离静了脸色轻声开口; “息宰相说的事,小奴如今都做到了; 您看着还满意?”
  “自然是满意。”
  息诚淡然一笑,“不过; 九公主的家奴阿离; 可当真是个绝情绝义之人啊。
  你我皆知黎晟之死与你并无关系; 何必要多此一举; 多惹九公主愤恨一次?”
  “宰相说笑了。阿离一卑贱之人,从始至终何来情义二字?”
  萧世离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冷酷地意味; 笑。
  “李攸卿登基,黎九她不会再活着走出这公主府了。
  她与其就这样满怀悲愤犹疑地死,倒不如让她临死前,能够恨得明明白白。
  九公主曾经已然爱得糊里糊涂了,让她恨着我死去…这是; 小奴唯能给她的最后一点温柔。”
  扬州的烟雨从天幕降落,下了起来。
  “一场秋雨一场寒啊…”
  息诚揉了揉发冷的肩臂抬头,悠悠叹着,“今年这岭南的绵密雨季终是到了头…
  江都,入冬了。”
  黑袍男子跪在地上,抬起已经僵硬的脖颈。
  满天冰冷如丝的江南烟雨中,他忽然想起了北疆舞真的满天大雪之下,那个身着红衣的明艳少女眉间点了一朵摇摇欲坠的红石竹,活泼地笑着扭过头,向僵硬颤抖着跪在雪里的奴隶少年伸出手来。
  “…那阿离就是我的啦,九公主我定会护着你的!”
  如今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千世轮回,一夜大雪,情终于此地。
  “…走吧。”
  萧世离撑着已然不支的身子,在雨中颤抖了几次,终于勉力站了起来,低垂的眸中深沉得像是再也化不开的永夜。
  “息宰相,阿离从此便是您的人了。”


第87章 来日秋降
  次年仲秋,不易宫的层峦飞檐上; 十四秋月将浓未浓。
  自不易宫侧穿过的小浔江外; 浣洗轻纱罗裙的宫女们在月下漂洗着各家主子们换下的衣物。
  一件件五色飘飞的华丽罗裙被宫女向下摁手用力浸在了江水中,清冷的月色在江上浮动; 水面粼粼地晃动着如雾般的温润水气。
  不远处似乎有人在哼着歌,划舟而来。
  “归去兮; 归来兮…江畔谁采莲?”
  单耳斜盘的鬓发上戴满各色粉青小花的娇美宫女在木舟上轻哼着小曲,温柔地半趴下上身笑着; 想要去够水里月亮的影子。
  一旁的小舟依旧在被人缓缓划着; 打扮得花枝烂漫的宫女伸出手; 纤长的指尖向着水面触碰而去。
  “…侬自采莲去,天昏月儿明…”
  竹制的船桨一下打在了宫女眼前的江面上; 那轮圆月忽的便四散为零落的金色碎片,再也寻不着了。
  “…做甚么嘛!”那宫女扭头; 嗔怪地软语抱怨起旁人。
  “花融; 换个曲儿唱。”
  流月从一旁的江水中割了把盛开的细小白花; 放在脚边那个堆满白花的竹篓中; 神情淡淡地划着舟。
  “这曲我听不得。”
  “…不要这样子嘛。”
  她一下子扑在垂眸不语的青衣侍女身上,抱住脖颈细细打量着她脸色; 最终温软开口,“好啦…人家知道流月姊姊你不喜欢度至使他啦。
  花融我再唱别的好不好?”
  “我们只是来采白蘋的吧?”
  流月划着舟,顺手又割下江边一捧白色的小花放在膝上,“今年万春宫附近的白蘋愈长愈多了,是该好好清理一下。
  不过; 若不是你去浣衣局邀我帮忙,我还想着晚上做些赏月饼酥之类,明日一早给你送去呢。”
  “唉…万春宫的姊妹们如今都乱成了一团了,哪里顾得上吃月饼。
  这半年宁老太太的心疾愈发严重了,整日昏昏沉沉的,连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花融愁眉苦脸地趴在舟侧叹气,指尖把玩着一朵纤长的白蘋花。
  “不过姊姊你说,根本无人经受得住这一年接连不断的打击罢?
  敬帝驾崩之后,北凉王的六王爷黎虹闻讯从极北赶来,当场率亲信夺了打猎时受伤,昏迷在床的那位胤然代城主黎见的权。
  随后歃血盟誓彻底与卞唐决裂,率北凉众将进军江都。
  本来江都朝廷自以为有黎钰狼骑,与各地守军在手,区区王爷不足为惧。谁知他在极北时便率兵领军,经验极为丰富。
  不到半年时间,竟带军横扫了整个北疆,如今要直逼云州了。
  姊姊,别说是宁老太太,就连江都此刻都人心惶惶啊。”
  “那个小六爷黎虹吗?”
  流月想起来之前在修罗殿时见到的那个孤傲冷厉的男子,不由得皱眉,“他之前便是个难以捉摸的人…陛下又怎么说的?”
  “哎呀,陛下能怎么说?”
  花融小心翼翼地扭头张望了一下四周,见之前那些浣衣的宫女都已经四散离去,便故作杀气腾腾地举起手来。
  “自然是…‘给朕扒了那逆贼的皮’喽。”
  还真有那人的风格,流月扶额叹气,在心底吐槽。
  “不过,长公主已下令,命卫将军重召赤锦营,次月率军北进了。”
  花融突然盈盈地笑,她桃花般的眸里是满怀的期待,“有卫将军在,我们定不会输!”
  ——
  飘荡着鹤染金葵旗的禁军营上方兵戈如松矗立。
  已是八月十四,军营里满是休假前夕的喧哗吵闹之声。身着黑红军甲的军士们抱着包裹三两围成一团,互相打点起了行头银两,以备明日之需。
  “巡守长!巡守长大人又跑哪里去了?!”
  一个帮忙的小女奴抱着个鼓鼓囊囊的小包在军营里扯着嗓子喊。但奈何十三四岁的女娃娃声音实在太小,还未喊几句便被一群成年军士们压了下去,急得跺脚眼泪汪汪。
  “那家伙八成是又去了宫里闲逛。”
  隔壁有个刚进营的小侍卫扭过头回道,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小奴隶…你去思齐宫的屋顶上找那怪胎吧!”
  小女奴顿时哇的一声喊了出来,她憋着眼泪憋了半天,终于坐在地上大声哭着。
  “可是这位军爷,小奴呜呜…不会爬房顶啊!”
  “谁说老子在房顶上的?”
  军营左侧的军旗突然一抖,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旁边围墙上传了过来,“那个只顾着坐在地上哭的小丫头…对就是你,过来!
  怎么,听说你有事找我?”
  她揉着眼睛抬头,看见红云玄羽纹软甲的青年看着她,从正在打盹的墙头一跃而下,手里上下抛着一袋装满的葵花籽。
  “元巡守长。”那小女奴顿时像是找到亲人似的奔了过去,“小奴找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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