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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凤奴(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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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我不管,兔子就是会吱吱哭!白盛你个大笨蛋有养过兔子吗,我们扬州的兔子可是和西疆不一样的…”
  终究是回不去了。


第40章 将走迷离
  流月抱着药筐一把推了门进来,门外的暴雨瞬间顺着她的衣袖灌进了书房内。
  顷刻间雷电暴雨轰鸣而下; 门外闪电游龙般劈在了房外立着的石柱上; 映得屋内惨白一片。
  萧世离独自一人坐在灯台旁边,闻声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失血过多的脸上还是一片苍白。
  “惊风刚刚已经走了。”
  他看着气喘吁吁一路跑了过来,浑身几乎湿透的年轻侍女; 眼神意味深长,“他身上的伤其实没那么严重; 是我擅自夸大后; 再告知那个侍女的。”
  流月闻言; 立时心中一轻,直接坐在了门口的凳子上; 呆呆地望着萧世离。
  “…看来是真的在乎他啊。”他看着尚在回神的流月轻轻摇了摇头,笑了。
  “我…我…”
  她张了张嘴; 看着面前柔弱孤戾的年轻男子; 感觉想要辩解的话都如虚无的水泡一般; 在开口之前便蒸发掉了。
  “我其实没有讨厌过他。”她嗫嚅了一会儿悄然开口; 低着的眼帘下红了一片,细密的睫毛微颤; “我以为他是知道的。”
  “流月,你比我幸运。”
  萧世离忽然淡淡开口,却依旧垂着头披了黑绒的长袍,并未看向门前,“知道吗?有时候无知…也算是一件好事。”
  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但奈何他早早被贬为了奴,身子残废又正逢多事之秋,一直没有时间去补。
  萧世离如今虽然生得瘦弱,但连上那不怒自威,又不会轻易同闲人交谈的性子,府里除了黎九那种名震北都的蛮横主子,剩余的公主王子和下人们都不愿和这个平时一身黑袍,心思深沉又阴郁俊美的年轻奴隶多说一句话。
  其实很少有人会和他谈心。
  更别提,他会主动找人去聊天。
  流月也算是看着他和自家主子好上的,如今突然被连番说中心事,顿时感觉浑身一紧。
  他们几个人是互相知根知底的,云州五人组再加上一个半路杀出来的惊风,都清楚如今坐在她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扬州萧家唯一的遗孤,生父生母至今未明的萧家大公子——北凉九公主的心上人。
  “流月只不过是一个侍女。”
  她顿了一下,轻声答道,“我从小就很笨,不太懂你们说的那些战争诡计啊什么的。
  不过我在云州见了你,又看到元逐他们之后就想明白了。硝烟和计谋是属于殿下与你们的…我知道得太多,就不能再服侍主子了。”
  “只求自保吗?”
  他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抬手指向了后方,脸上依旧是淡淡的,“惊风就在院子里,我刚刚让他留下了。
  去找他吧,北凉难得下雨,我忽然想出去看看了。”
  ——
  凉王府夏日有白槐盛开,一树的槐花被暴雨打落,细如米粒般的洁白小花泼洒在后院的地上。
  暴雨依旧在下着,惊风抱着臂缩在树梢最末浓密的阴影下,浑身湿透几乎要与雨水融为一体。
  他向来都不喜欢出现在人群之间。年幼还在奴隶场时,他每逢被那些油光满面的主子们领到人群面前,不是被作为货物交易买卖,就是被关进笼子里和野兽囚犯死斗。
  亦或是两者都有。
  疯狂,杀戮,人们的阴暗在那些小小的铁笼里被扩大扭曲…杀到最后,只在他脑海里剩下了三个字。
  活下去。
  一定要活下去,哪怕是像狗一样活下去也好,他绝对不要成为那些腐烂的尸骨中的一员。
  他还记得自己的第一个主人是一个同为北疆旧族的年轻女孩。
  那是一个骄傲的奴隶女子,娇小的身形精瘦而敏捷,不到十二岁就可以在笼子里挥手单刀杀虎,会陪着那些留意她的贵族们玩各种各样他们喜欢的小游戏。
  自己那个时候还是一个瘦弱到皮包骨头的奴隶小崽子,和其他孩子们一同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屠宰场里,靠抢夺下人们扔下来的,腐烂的野兽尸体过活。
  枯草一般生,又如同枯草一般死去,连他们口中的白日是什么都不知道。
  在那个永远看不见天空的阴暗屠场里,他们互相为了一块带着血丝的碎骨头疯了般用还未长齐的牙齿和指甲去拼命杀死对方,然后撕扯着那些死掉的同伴们还未冷却的尸体,又陷入新的一轮争夺。
  紧接着,那个女子把自己像条狗一样捡了回去。
  她让自己叫她主人,教他用刀用箭,让他睡在那张原本就不大的茅草席一角。有时他一个人在家饿得浑身发冷时,甚至还会好心的喂给他一些掺了水的白粥吃。
  “黑眼睛的小怪物,你可真是条不听话的狗狗啊…”
  满是血腥的黑色城里飘满了沾了血的槐花香,抱着双膝的奴隶女子眨了眨那双同样漆黑的细媚眼睛,看着遍体鳞伤的男孩子屈着腿缩在房间角落里,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碗底薄薄一层稀粥。
  皮包骨头的五指上满是白日里和其他贵族手下的奴隶们打出的伤,甚至隐隐露出里面的白骨来。
  “你可真怪,他们只是看上了我而已,你又为什么要替我出气呢?你知道的,我们的样子很特别,杀人也比他们要厉害,理应被那些贵族们看中。”她自言自语着。
  “…你不高兴?不想让我去和他们玩游戏?
  那些人都说生得黑色眼睛的奴隶是最下贱的东西,天生就会骗人的,我也一样。可你从来都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小怪物,你打架那么厉害…回头一定会超过我的。
  …别像条狗一样盯着我!你可不是狗。我对那些贵族们的狗可比对你好多了,它们从来都不吃掺了水的白粥。你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一个东西而已。
  而且,狗是不会不听主人命令,就扑上去咬人的。”
  最后,他杀了她。
  贵族的叫好声在他们身边响起,铁笼里他抓住女子手里那把匕首,反手刺入对方胸口时好像听见她在笑。
  头顶是铁笼外烈烈的阳光,她细媚的黑色眼睛似乎第一次看向他,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
  “再见了,黑眼睛的小怪物。”她最后说了一句,已经到嘴边的鲜血就这样涌了出来,仰面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超过我的。”
  那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太阳。
  …
  “啊啊啊呆子你在干什么啊!”
  流月听了萧世离的话,原本还在忐忑羞涩地期待着惊风的反应,结果一出门就看见出挑瘦高的年轻男子抱着刀蜷在树下,漫不经心地,根本就懒得处理脸上身上的伤,瞬间老妈子般的嚷嚷着举着竹纸伞扑了过去。
  她把伞遮在了缩在树下尚在发呆的对方身上,蹲在他面前又气又急,“一年不见惊风你是真疯了吧,身上有伤会感染啊!
  你不要命我还要呢,以后感染了别说是在我这里治的伤,丢脸!”
  惊风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咧着嘴笑了一下,满脸都是雨水。他黑色的眼睛里像是突然点着了火,紧接着扔了短刀跪在地上,把湿漉漉的额头埋进年轻女子的肩头。
  “…疯子。”
  云州的少女看了他一眼,故作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放下伞。紧接着蹲在原地伸出双臂,抱住了满身都是血水的旧族男子,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
  “好啦好啦,一年不见你还是这个不吭声的脾气…就这么和好,我想了好久的情话蜜语都用不上了,你赔我啊,我可是偷偷看了黎九私藏的话本子学了好久的!
  也不怎么会说话,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在修罗殿第一眼时我就喜欢你了…他们都说你是疯狗,打不死的怪物…可我真的不觉得啊,那明明就是一个长着黑眼睛的英气男孩子,你冲出百人阵的时候帅呆了好吗?我在云州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
  暴雨里满地的落花被雨水沾湿,洁白的小花埋进了土里,满地馥郁的香气。
  惊风还是不说话,雨中如同白槐花般的少女和瘦高的年轻人忽然拥抱着,互相欣喜而沉默。
  作者:啊啊啊我前几天都是考试断更了,期末考试周来了十昏抱歉!
  下一章就要去扬州了!??(???????)


第41章 轮回与剑
  萧世离推了轮椅坐在院门外,身旁是苍老的盲眼琴师。
  “屈老先生好兴致。”他捧了一杯煮得滚烫的热酒; 又把手里的另一杯递了过去; “夏夜雨冷,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公子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 之前和公主殿下手下的侍女聊天,如今怎么又找上了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头子?”
  “只是突然想找人说说话而已。”
  萧世离捧着酒; 却并不喝。眼神幽幽地看向台阶外的暴雨,“这场雨…让我想起了扬州。”
  “当年萧家被灭门; 我记得那天; 也是下了这样的一场雨。”屈佶低头看着那杯酒; 浑浊的眸子里空荡荡的,却什么也映不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 又笑了笑,“那是场好雨…适合杀人。”
  “屈先生; 我有时候; 经常会去想一件事。”
  萧世离抬起另一只手; 似乎要去接檐外落下淅淅沥沥的雨珠; “千年之前,当黎牧领着三十万北凉大军停在云州; 面对昔日一同征战的朋友俯首称臣时,真的没有一点不甘?
  他曾经和我一样是奴隶啊,我以逆贼之身被打入奴籍尚且都如此不甘,黎牧当年是彻头彻尾的暴烈性子,是北疆子民万人称颂的北凉苍狼王。
  能被称为狼王的人…真的会心甘情愿; 交出自己手里的土地与子民?
  卞唐的野史里都说,那个银发红瞳的倾国女子,至死爱的都是卞唐的开国皇帝李长誉…那她最后,又究竟为什么要离开?”
  “公子想必已经有自己的看法了。”屈佶答道。
  “我在想,这千年的光阴或许就是一个轮回…李长誉与黎牧,还有扎朵是如此;先皇李嗣仪与凉王后是如此;白盛镇国公主他们亦是如此。
  无数的轮回在中州的大地上兜兜转转,红颜英烈,帝王美人,逆贼与旧女们最终都化为了完美的圆,圆心指向通神的巫师口中那所谓宿命——那么九儿呢?她的宿命,也会在这中州的群圆之中吗?
  先生,都说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理应失去一切,理应孤家寡人理应众叛亲离…可我不想失去她。”
  “那么公子如果你想要成为太阳,就不该在天空中留下任何光源!”
  屈佶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苍老的琴师猛地仰头,将那杯酒就着未尽的雨声一饮而尽,“可惜这话是白盛将军说的…如今他已经被那些光源给烧死了。”
  “可我终究是要去舍弃一些什么…”萧世离摇了摇头,闭上了眼没有去看他,“不,其实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那么就牢牢握好你手里还剩下的东西,年轻人。”
  他抱着琴开口道,“用不着太阳,你这种人对自己别人都狠,根本看不到太阳的,迟早会被自己的宿命给牢牢困死。”
  “我的宿命?”他忽然冷笑,“我连自己的身份都保不住,哪里还有闲心关心之后的宿命?
  我不怕没有太阳,我不需要像白盛一样燃烧自己妄图成为太阳…在黑夜里我照样能活得下去。谁敢挡我的路,我就杀了他!”
  “可是如果你要是真的成了皇帝,那么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将会同你一起,共同沉沦陷入无休无止的黑暗之中,被你这种浑蛋的野火给聚集起来烧死。”
  屈佶站了起来,“到了那个时候,那个女孩就将会是你的剑,你手里唯一还能握着的剑…足以劈开所有人纠缠不休的宿命与轮回。
  你如今剩的东西不多…拼命抓住她吧,别弄丢了。”
  “多谢屈老先生教诲。”
  萧世离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低了头背对着他,弯下了身子,“外面的雨还很大。不知道先生,还有没有兴趣听奴再吹笛一曲?”
  “别。”
  屈佶一摆手头都没回,大步踏入面前的雨中,“你这家伙吹的笛子戾气太重,一点也没有白盛当年边骂皇帝老儿边沿街调戏小姑娘的味道,我这把老骨头可消受不起。”
  “那么,奴便不送了。”萧世离看着老者的背影越走越远,静静地举起手里的杯子,横手将杯中的酒液缓缓倒入了阶下的雨水之中,面色不动。
  “再见。”他突然轻轻地说道。
  “对了,我忽然忘记问你一件事。”
  满头白发的老谋士忽然停下了脚步,背对着他站在了雨里,无光的瞳孔浑浊而安静,“你刚刚在那杯酒里下的药,发作起来应该不太痛吧?”
  “不痛的。”
  萧世离沉静地继续看着他开口,“巫师手里的那种毒药,发作起来就像是昏昏沉沉的幻境,很快就会结束。”
  “哈哈哈哈…那就好,看来今晚老夫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他又大笑了起来,仰着头睁大双眼,似乎想要努力地看清落下的雨滴,喃喃道,“萧公子,你说所有挡你路的人都不会放过,这样很好。
  不用后悔杀了我,决定替你治腿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逃不过一死了。曾经的谋士刺瞎自己逃了那么久,总该在最后一刻,去给早就死去的逆贼同伴们留下什么。
  想来也是颇为解气…我这种快要入土的老废物虽然没能亲眼看见当年扬州城豪杰们的末路,但能够见证真正的野火在北凉的雪原与草场上点燃,也算是不枉被其烧死的命运了。
  就这么站在这里听着,今夜确实是很适合杀人的雨啊…”
  “屈先生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忽然问道,“谢谢你今天晚上陪我聊了很多,这或许是你最后跟人说话的机会了。”
  “哈哈…那就告诉那个北凉的小丫头片子,老夫才不是秃顶掉牙的西北大萝卜干!”
  他狂妄地笑着拨动了被雨水浸湿的琴弦,“告诉她,老夫就要倒骑着毛驴去江湖上行骗了!让她在扬州沿街骑马揍人的时候,千万别踢了我在街边辛苦挂了的招牌!”
  暴雨轰鸣着撞在了石阶上,古琴的铮然声在雨中响起。屈佶抬手披散了苍然一片的长发,在天地漫卷的风中肆意地高歌着,身形潦倒又飘飘然若醉仙。
  “北落斜阳,何人抬泪?风吹百里陌,荒冢万人回!
  君不见,刀枪海棠,落笺皆成灰,
  君不见,烽火青巷,南顾社日鼓,
  我生百年逐月过,未曾见得山河老…”
  萧世离坐在门外的屋檐下,听着屈佶抱着琴,在雨中边弹边唱,调子越发地轻佻了起来。
  “您说的对,我确实是一定要失去什么的。”
  他重新替自己沏了一杯茶,坐在轮椅上看着雨幕自言自语,“只要不会是她就好。
  屈先生,下辈子别跟着白盛当什么谋士了…去当个坑蒙拐骗的行脚医生吧,这样就不用帮我这种逆贼治腿了。”
  ——
  六月,扬州城里繁花似锦,晚开的白海棠在卞唐的宫中枝头齐齐绽放。
  二十四桥旁的听雨楼上有无数身着洁白羽衣的舞女齐齐甩袖,转身回眸时宛如迎鹤,楼台之上羽带迎风而飘。
  “哎哎,我说主子。”听雨楼下,一身浅绿色轻衫的侍女紧紧地跟随着身前戎装短袖的清俊男子,小心翼翼地嘀咕道。
  “你就这么偷偷溜进城真的好吗?按规矩,北凉九公主的车辇要过几日才到呢!”
  “阿离他想要去看看城里的风景,我有什么办法?”黎九抱着她那把短刀狼吻摊了摊手,眨了眨眼又一拍流月的肩。
  “走!虽然我二姐在宫里还不能见,但我们可以先去找元逐喝酒去啊!”


第42章 白棠在镜
  扬州三百里水乡长街之中,共有乌衣十三巷。其中东南西北各分四巷; 另有一巷名“曲”; 贯通城中大小街道巷落,游人住客不论身处何地; 皆可通过此巷可直达位于城中的太平街。
  卞唐人多信神佛,保障湖旁的金钟时常人头攒动; 贵族百姓衣袂纷飞,都垂头合十在佛像鼎钟之下。
  李氏开国以来; 卞唐开国皇帝李长誉便连同当时尚还在位的钦天大星监司镜; 白发的旧族女国师苏坠幽结合星罗地支; 一同设计了连同东侧衔首原皇城在内的整个江都城貌。
  世人都言江都有三景,李长誉在位时那位轻佻又不近女色的大星监司镜按二十八星宿分布; 将这连通整个江都的巷子建的是斗折蜿蜒,在扬州城里倒是成了三景之外的一绝。
  号称江都三景之一的“日落四十八渡明”自申时起便开始将满照的余晖撒向了斜斜的曲巷里; 阳光未在地上停过一瞬便又换了颜色; 映得满城行人芳华迤逦而飘逸。
  从东南宰相息诚所居的陌弈巷再往南走三百步; 就是曾经名满江都的萧家府邸。如今却是连府外的那两棵大合欢树都无雀可栖; 被城里伐木的长工给趁着萧家被灭那场骚乱砍掉了。
  合欢树变成了凤凰木,萧世离安静地站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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