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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月亮的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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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语薇扯了扯嘴角,于不安中溢出一丝笑。自认听多蜜语甜言,陆淮修的表达也从来质朴,和那些动辄给你摘星星的话比起来不算有杀伤力,可偏偏每句都能在这片海市蜃楼里浇灌一泓真实的清泉,像是寻常的恩爱夫妻一般,有名贵的钻石,也有只和你睡的床榻。
  “你等会要干嘛吗?”白语薇问完局促地将发丝挽至耳后,喉咙口使劲吞咽了两下。
  “去公司啊,开会,开完会晚上有个局,好烦哦,我好讨厌这些应酬。”他醒了醒脸,笑道:“可是没办法,我要养我的太太。”
  “少来,你的太太花不了那些钱。”
  白语薇挂了电话心落定了些,他的语气与往常无二没有忧伤,清明不算什么。她起身走至窗边看了眼纽约的不夜天,霓虹闪烁,车水马龙,蚂蚁小的人和手指大的小铁皮们移来动去。
  她看了会,自我安慰道一切如常,可心底的不安叫她重心摇摆双腿发软,她紧闭上眼心道,陆淮修,你千万别去。
  白语薇思前想后没能忍住,终是打了个电话给小王,同他说陆淮修电话没打通,这会他在哪?小王说,“太太,今天先生要去一趟墓地拜祭亲人,下午去开招标会后的动。。。。。。”
  后面的话没人听了。
  白语薇举起手臂狠狠甩了手机,几方对角线的弹跳后击中她的脚踝,末了落在了她的脚边。碎裂,黑屏。
  一滴泪落进了炸开的雪花碎屏里,她指尖点了点,没了反应。
  我不是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爱过别人,可是陆淮修,你不能骗我。
  ***
  纽约飘起了小雨,窗外的霓虹景在绵绵密密的小点里渐渐斑驳成一片。
  陆淮修的电话在第三通时才拨对,她喝的有点多,一时迷糊记不清尾号,每通电话的一开始她都在问:“陆淮修你在哪儿?”
  陆淮修蹙眉接起,听清是她,低声回应,“你怎么用酒店的电话,我差点没接。”
  她又问了一遍,“陆淮修你在哪儿?”
  他指尖敲敲会议桌面,众人了然,姿态放松了下来,他边往外走边说:“我在开会啊。”
  “陆淮修你在哪儿?”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她不信,她知道答案。
  “你怎么了?”他蹙眉,听上去像是哭了,声音闷闷的,“喝酒了?”
  “你在哪儿啊?”她抱着发麻的双腿蹲在床头柜旁,指尖抠进皮肤里。
  他疑惑道:“我在公司啊,怎么了?”
  陆淮修等了一会,没了声音,急切地问:“老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白语薇失神地将小瓶威士忌一饮而尽,扔到空瓶堆中,哑声问:“我说不舒服你会来吗?”
  “哪里不舒服?胃吗?我现在来也来不及,要去医院吗?先打电话给酒店前台。”他心急地交待,“是吐了还是胃痛?”不放心他又补问了一句,“这个月生理期来了吗?”
  她手一横,将泪抹了,“陆淮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信托需要生了孩子才能取?”
  信任是点滴筑起,一朝坍塌的。白语薇彻底不信他了。原来永远诚恳的陆淮修也是会骗人的。见多了男人用工作推脱家庭,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敷衍的一天。
  她将电话扔在床头,倒头用被子将自己埋住。像是中了蛊似的,她总想着那片墓园,想着陆淮修今天会不会哭,他在婚礼上都没哭呢,他会哭吗?他每年都会哭吗?她记得他说过自己不爱哭的,那赵霓霏去世时他哭了吗?
  那她走了,陆淮修会哭吗?她走了是不是要睡单人墓了,也好,她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喜欢睡单人床。
  她挣扎着起身半爬至酒柜发现里面的小瓶酒已经被喝光了,她指尖拨弄,艰难地辨认剩余酒瓶上的字母。
  ***
  白语薇推门而出敲响对面门时,电话还通着,陆淮修在那头焦急地原地焚烧,来回在会议室外的过道上对电话询问,只是那头无人通话。秦毅然赶紧打酒店电话,一边安抚陆淮修。秦邈来送材料时发现会议停了。
  “订张机票,现在!”陆淮修沉下声音,朝秦邈说。
  ***
  汪致霆在房间又等了会,手机是陆淮修清明当日的动向,红线标记和平日无二。没劲。
  宋茗心发来消息问他,【薇薇不去泡吧,你去吗?可以叫个舞娘回来。】
  【没空。】
  白语薇是个顶针的人。她恨自己的父亲不忠,宁为公司玉碎,不为粉饰瓦全。明明把白森山的公司弄成这般对自己也是损害极大,可她义无反顾。明明和他公开恋情对她好处多于坏处,多得是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女人和他一起,可她用了最大的能耐和他对着干,当然最终也让他从普普通通的喜欢到难以自拔的着迷。
  他了解她,即便到了女人身处弱势的婚姻,白语薇也肯定是白语薇,她不会变的,她一定会是那朵又蛮又美的红玫瑰,鲜红,带刺。
  时间往前走,他耐下心来等待。
  跨过纽约的零点,终于,他的房门被敲响了。
  三步距离,蹒跚出一条漫长的心路跌宕。
  “有酒吗?”白语薇缓缓抬眼,酒精让眼波迷离地像旧金山蒙了薄雾的黄昏,愤怒在乌瞳中燃了一把火。
  汪致霆垂眼,一手搭上腰,亲了亲她的额角,“你要什么都有。”
  [1…2]来自吉田泰巳[日]


第18章 出墙
  钢铁般冰冷的布鲁克林桥被炫目的霓虹晕染成一片旖|旎的斑斓。
  上东区红玫瑰在零点陷入迷醉; 这一夜的纽约夜空透着蜂蜜色的粘甜; 眼睛睁眨间似有流光溢彩,同心头的那些苦涩相反。
  有钱人就是好,就算嘴里嚼着黄连; 身体也灌在蜜糖里。
  脚边的酒瓶空了一瓶又一瓶。
  汪致霆坐在地上接白语薇扔的酒瓶; 直到摞成六个保龄球站位; 标间酒少; 没几口就空了。他要开大瓶; 她拉住他手臂不让; 跟女王发号施令似的,一定要小瓶。
  汪致霆一把将她扛到顶楼的房。这种标间也就是迁就她; 那床是人睡的?他这辈子没睡过这种床。
  白语薇脑袋被倒置; 于颠簸中吐了他一身,唇角流了一路的液体; 她吵着难受; 拳头无力地捶打他的背。汪致霆简直要疯了; 也就是白语薇,别的女人要是吐他身上; 他能当场把她扔下楼。
  顶楼套房有一大露台,纽约夜色尽收眼底。待他洗完澡出来; 白语薇嘴边叼着个小酒瓶正踩在凉椅上往下看。她在纽约住过一段,那会她和汪致霆刚好了一阵,一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的S市头条还没撤去,他就戴着情趣手铐被她抓奸; 那女人调侃地明知故问,“你找谁?”
  那年她不到二十,“背叛”于她是坍塌了世界。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就为了看一眼纯洁无瑕的初恋,那个被她“背叛”的人,只是好像没有缘分似的,她一直没能走脱,还被醋急攻心的汪致霆找上门,质问她的水性杨花。
  她又喝了口酒,那是她第一次知道男人可以无耻到这样一个程度,后来,她破罐破摔,变得和他们一样无耻。
  汪致霆浴袍都没来得及系上,一把将半空晃荡跟像是要寻死模样的白语薇扛下,扔在椅子上。他动作粗暴,语气也极差,“白语薇你要是为一个男人寻死觅活我就看错你了!”
  白语薇全身软的像打了肌松剂,可神志清明得很,她门齿咬着酒瓶,舌尖抵住瓶口仰头灌下。酒瓶“咚咚咚”地甩在了地砖上,她一腿跨架在扶手上,无所谓地说:“我不需要你看的起。”她不需要任何人看得起。
  只有不屑别人的褒奖,如此,恶言才不能以同样的路径伤害你。
  人歪坐,发轻漾。露台的朦胧光线晃在她脸上,将她冷白皮下的笑映得迷离,分不出喜还是怒,看不出清醒还是迷醉。
  纽约的四月寒意不减,她分寸感的瘦削此刻看着分外单薄,汪致霆叹气,“是是是,也没谁敢看不起你。”说着,他尤带体温的浴袍罩在了她的肩上,“出来也不穿件衣服。”
  白语薇的眼神微微往那处飘了30度角又飞快收回。她应该是喝多了,多的失控,多的要犯错了。
  汪致霆见她无神地望向绿植,手触上她架在半空的脚丫,血色的甲油甚是撩人。怎么每个部位都那么美好,像是上帝精工雕刻过的瓷娃,偏偏性格是臭的要死呢。不对,她多数时候都冷脾气,应该是只对他臭。宋茗心说过,白语薇的脾气分为汪致霆在和汪致霆不在两种。多暧昧的词,“只对他”,可是有更多更多的温柔和包容是“只对陆淮修”。
  “干嘛入?”白语薇没看他,收起脚,双手抱膝。
  “想入就入呗。”他身上仅片叶遮身,此刻大喇喇地坐着,有些地方实在有些不堪入目。
  “有病。”白语薇无语地眨眨眼,不过还是没看他。她有些好奇,可禁忌到不敢想象,他就这么大敞着,那鼓囊。。。。。。辣眼的很。
  暗光与暧昧无声漫流,晚风撩动发丝。凳子猛地“滋啦”一声,黑影与气息扑近,白语薇往椅子里缩了缩,汪致霆是个气场很强的人,和陆淮修的清泉气质不同,他全凭自己无赖的眼神和强劲的荷尔蒙夺取你所有的冷静自持。
  平日还能装腔不屑,这会白语薇全身都在叫嚣着,去,他多好啊,这会你需要他,不管是被全心地注视,还是寒夜里的温热,你都需要他。
  他抄起腋下将她拽到鼻贴鼻的亲密,强迫她对视,“白语薇,你看我是谁?”
  眼前的黄毛小子还能是谁,土的掉牙的发色,她倒是想自己辨不出他是谁呢,噘嘴道:“乌龟儿子王八蛋。”她喷了他一脸酒气,避让的眼神像是含羞带怯。
  汪致霆笑,轻声问:“你不是让我别来找你吗?你找我算怎么回事?”
  白语薇囫囵着舌头,拖长尾音,“我乐意。”
  “白语薇,你是又在那伪君子那里受刺激了吧。”
  她没了声儿。酒精让她对一部分情绪迟钝,而另一部分随着他的靠近,正在膨胀。
  他紧咬下颌,“你是准备离婚还是找刺激?”
  白语薇一愣,离婚?她冷笑起来,一声一声,停不下来了似的。汪致霆受不了她这样,看不惯她为陆淮修难过。他捏上她的脸,舌尖微触试探后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白语薇疯狂地回应后,笑声才在空气里戛然而止。
  晚风缠上,蕉叶摇动,肤与肤热切地相触、相撞。
  夜色掩去羞耻,浴袍掉落时,她阻住汪致霆的动作,跌回到藤椅上,像是卸完了火突然的冷静,“你说得对,我们这样的人结一次婚就天长地久确实痴心妄想了点。”
  “那就早点了结,你知道的,”他双手一撑,将她固在藤椅上,“我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可能就没有这么个人。可能天长地久就是忍耐天长地久。她自嘲地想。
  白语薇吊起了眼角,拉过他身上唯一的布料,啃了口他微碴的下巴,“可是,汪致霆,不是陆淮修也不会是你。”
  “他有八块腹肌?”
  “没有。”他就是个弱鸡。
  “他有188?”他挑眼。
  “没有。”一目了然,谁有这傻大个。
  “那。。。。。。我这么差?”他欲言又止,眯眼看向她。
  白语薇垂下眸子,勾着的手指一松,松紧“吧嗒”一声弹回八块腹肌的原位。
  “现在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夜的纽约,不止的情|欲。
  白语薇在颗粒的颠簸中听见了火车声,她在汪致霆的脸上看见了一朵乌夜玫瑰,刺目碍眼,她按住肩翻了个身。他问:“白语薇,告诉我你在想谁?”
  “你。”
  “那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要背对我?
  她颠笑,一缩一缩叫人皱眉,“因为你厉害得都不像你了。”
  “比陆淮修厉害吗?”他用了几下力,“嗯?陆太太?”
  月光映在背脊线上,划过一道弯弯的银弧,那道弧线波浪般颠来簸去,泛滥成不知耻的欲望。
  白语薇自知她挨的每一个心路颠簸、每一次不纯粹的膈应都源自她的贪婪,所以她受着无可厚非。真正的富人从来忙碌且无情,背后的女人拥有的不过是自戕式的痛苦,兴许是看清所以淡然。可陆淮修的表演太过精湛,突破了她的钢铁防线,她以为自己早已冷漠,可此刻才知道,她还是对他、对婚姻曾经有过冲破认知的幻想。
  她要忍吗?她不要忍。
  那能怎么办,掘坟?也不可能。
  她窝在汪致霆的怀里,心情突然无比舒畅,指尖在空气中晃弄灯光,“你刚问的问题再问一遍。”
  汪致霆这会放着空,入了珠搞完人总会有点晕,他抽出手将她安置好,捞起包烟往露台去,“等会。”
  他不敢问了,这种事问一遍两遍三遍真的没意思,这种事谁牛不牛重要吗,女人根本不会为谁这事牛而屈从于谁,白语薇更不会,他明知道不是可忍不住把她的话当真,因为他不信自己哪里不如陆淮修,就算是白语薇盖戳也不行。他就是牛,以前牛,现在更他妈牛。
  半支烟的功夫,背上一道重量。白语薇甩了甩波浪,趴在了他背上,“不问了?觉得自己稳赢?”
  “白语薇,你说这事儿比较有意思吗?”他掐了烟,不想问了。一瞬间,又把自己方才的想法推翻。就算睡了,她刚才的反应也说明了很多,白语薇就他妈是来克他的。
  白语薇枕在他背上,手顺着往下行至他那|处,“以前没意思,现在可有意思了。”
  ***
  陆淮修一路视频会议,一个个电话打去抱歉自己晚餐的缺席,空姐提醒他关机时,他转头又问了遍秦邈,“酒店怎么说?”
  “还没答复。”他又确认了一遍。
  “美国这办事效率真的太差。”陆淮修重重地靠向椅背,两指用力地揉按太阳穴,“下飞机要是还没消息就去投诉,要是。。。。。。最好没事。”宋茗心联系不上,酒店又不答复,他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电话里,她情绪听上去很低落,不停追问他在哪,应该很不安,到底怎么了?有过流产他不在的经历,她有点风吹草动他便觉得不安。
  此刻他急得恨不得有火箭。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再落地美国居然还是四月五日,他盯着机票上的日子发了个愣,边疾走边发消息给秦毅然,【昨天是清明。】
  【买了一束白菊。】
  【好。】
  秦邈见陆淮修如此心急,当白语薇出了很严重的事情,下了飞机拨通酒店听到他们说白小姐安然后继而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只是没想到,之前陆淮修死活拨不通的号码,他的手机一下就通了。
  他看了眼陆淮修匆匆向前的脚步,迟疑地开口道:“。。。。。。陆太太?”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是白语薇陆淮修,过程谁剧情比重大都不在考虑内,两个男的都在配角栏。


第19章 惑局
  情|色不知时; 一双道德感薄弱的男女在遮羞的夜空下彻底抛却最后一丝犹疑。
  他们通宵一夜; 疯了似的,将所有的酒灌倒在皮肤,顺着重力沿途向下; 由温润的粗糙舐尽; 他们毁了三间房间; 床单地毯全都没法沾身; 最后没得睡了; 两人又回到标间房; 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到了大中午。
  白语薇醒来时有一刹那的恍惚,认为自己还在清明当日; 需要纠结陆淮修今日的去向。可。。。。。。她闭上双眼; 扭了下身将搭在腰间的手甩开。
  昨晚应是极致浪漫与疯狂的,和汪致霆在一起不缺体力和心跳; 他有用不完的力会卖; 也有对你说不完的骚话; 可她清楚,她的目光是狗链; 而她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向他,所以那些他宣告世人炽热的纯粹的爱在她眼里看来; 真实又荒唐。
  她和陆淮修有过一次这样的疯狂,那也是再刺激的性都无法带来的浓情。陆淮修就是这样的人,同样的事情在他做来,总能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与众不同。
  那是他第三次求婚; 她心头算好,数着秒控制着睫毛的眨动,在他慢慢失焦渐渐慌乱的注视下终于点了头。
  陆淮修好像没全反应过来,慌张地掏出戒指,她伸手,他却没套,反倒站在原地跳了两下,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
  他抱着她转圈,两人倒在草地上看着星星翻滚。那是一个深秋,天很凉,可他们用火热的体温做|功取暖,天为盖地为庐,厮缠一夜。
  她一直记得那晚天空中摇摆的月亮,圆溜溜亮堂堂,在彼此颠来覆去倒转的目中跳舞。昨晚昂贵璀目的水晶吊灯不如那颗虚悬的月美,人造灯光也不如彼此眼中跃动的那一颗真实。
  可惜。。。。。。是假的。
  她下床欲洗漱,脚搭到了凉凉的金属,昨晚愤怒下丧生的科技产品,她又试图开了一次机,依旧黑屏,看来死透了。
  她拉开朦胧遮羞的窗帘,刺眼的光撞入酸楚的眼。太阳真烈,一丝慌乱感和无措感再次攀上她。
  汪致霆敲门,她也没见他,只是说自己手机坏了,等会要去买手机,让他先走。
  外面不时有动静,她不想面对,索性穿着睡衣在里面化妆。
  Elsa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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