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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妃(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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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榭处已经安排好了伺候的婢女; 当着众人的面儿; 方氏单独请了玉瑶到正中入座。
  郑夫人因为肥胖; 追上来后就气短促; 额头上也冒出细汗来,胖胖的手抓着衣领子。
  方氏瞪了郑夫人一眼,随后将另外一个婀娜干净的夫人安排在了玉瑶灯挂椅旁,那个婀娜的夫人因为胆怯,只是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弯着; 投下片片阴影。
  方氏瞧见后又和玉瑶寒暄了好一阵子,才又在玉瑶左侧坐下。
  水榭正东的戏台上正咿咿呀呀唱着,唱戏的花旦是把好嗓子,玉瑶听不得方氏的聒噪,只是吃着蜜饯,单手托腮地看戏。
  锣鼓作响,方氏被一旁的夫人说的民间八卦给吸引了去,随后就有婢女捧着碟子鱼贯而入,细细长长的手指将菜肴和果子摆放在女眷的茶几上。
  各式各样的扬州菜肴整齐的摆在桌上,一抹甜香气瞬间在水榭内弥漫。
  酒宴开始,唱戏咿咿呀呀,孩童的声音更是脆生,仿佛夜里的大鸭梨儿似的,众人吃着欢心,看的热闹。
  忽然四丈远的地方,七八个黑衣蒙面人突然闯进来。
  领头的蒙面此刻松指射出一箭,“嗖”的一声,正扎在了水榭旁的楹柱上,吓得那些贵妇人们拔腿就跑,接着两只羽箭嗖嗖两声,一箭贯穿了水榭后的凉亭门。
  守在门口的两小厮,吓得一声跪在了地上。
  那些贵夫人们从来没经历这事儿,吓得踩踏、推搡着,水榭里瞬间陷入混乱。
  方氏惧怕玉瑶出事,忙差了小厮极力护着玉瑶。
  水榭混混乱乱的,酒席上一个穿着葱黄圆袍的男子,捏住玉瑶用过的酒盏,眼角眉梢隐隐含着一抹森然的笑意,身子斜斜靠在灯挂椅上,朝着身侧恭顺的中年和尚道:“方才可是看清了? ”
  中年和尚坐在男子身侧,说话很是拘谨,“太子殿下,善易者不卜,但是那个女子最好不要放在心上。”
  “哦?”
  “盈盈笑语,如花似玉,乃我大隋第一美人,只是短命。”和尚叹了口气,目光平和地看向远方。
  “可有化解法?” 东宫太子杨禛薄唇一勾,俊朗的眉目里却带着一抹笃定。
  中年和尚但笑不语,道:“各有姻缘,殿下何苦?”
  东宫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道:“可有化解之法?” 他脸上没了往日不恣纵的神情,而是极为清冷严肃,这幅模样看起来倒是和晋王有七分相像。
  可中年和尚并没明白,为什么东宫这等不择手段地忽然会问起化解晋王妃短命的法子……中年和尚想起早年玉瑶未嫁入晋王府时对东宫的穷追猛赶,一联想就立刻猜出东宫可能也是存了些心思的。
  一旁另外一个穿着紫色长衫的男子,扫了中年和尚一眼,随后朝着杨禛道:“殿下,短命跟我们也无关,眼下还是大事要紧。” 他眼神示意杨禛。
  经他这句话,杨禛手指捏住玉瑶用过的酒盏,猛地灌下一口清酒道:“嗯,大事要紧。”
  一个中年道长听到这儿,笑着捻着手指,半晌忽然朝着穿着紫衣的男子道:“殿下苦守那么多年,若是此刻只顾大事,倒是忘记了最初的缘由了,至于何为大事,殿下比你我更清楚。”
  杨禛猛地攥住酒盏,勾唇苦苦一笑,“最初的缘由……”
  紫衣男子的心情陡然就转了弯儿,觉得有什么东西隐隐攻破了土壤,一下子就冒出嫩绿的芽儿来,随后强作镇定道:“帝位就是最初的缘由。”
  中年和尚道:“贾公子自幼学得是权谋之术,我们在说什么,你自然是知道的,若说不知道也便是假道学了。”
  贾稻道:“假道学?先前的苏太师嫡次女,我倒是知道她对殿下的心意。可是现在的苏太师嫡次女,是晋王妃。”
  听到晋王妃三字,杨禛猛地把手攥紧。
  “先前?先前殿下为了苏太师嫡次女,从来不带兵的殿下,亲自上了战场。”那个道士气得几乎要笑了,“若非晋王抢夺,苏太师嫡次女如今是太子妃!夺妻之恨岂能罢休?!”
  说完,又继续道:“殿下知道皇上赐婚晋王后,第一次顶撞,第一次在御书房门前跪了一宿!你说缘由,缘由自然是夺妻之恨。”
  杨禛面无表情,一双凤眼里甚至全是凶残冷漠,可是脑中心头却全是玉瑶当年追着他跑的光景。
  那时的苏玉瑶年少不知事,浮夸的将追求他的态度做尽,最后闹得风风雨雨满城皆知,京中贵女畏惧苏太师家世,不敢与之相争,可是这对选太子妃来讲,并不是好事。
  多谋如杨禛不可能看不出来玉瑶胡闹惹出来的后果,这会让他错失真正强大的外戚资源。
  但即便如此,杨禛还是……由着她胡闹,由着她闹得人尽皆知,对她百般包容。
  甚至私下处置说玉瑶坏话的那些碎嘴纨绔。
  他一直是轻狂不羁的,可是对她,他的确是上了心的。
  这也是为何玉瑶出嫁后,他总是那般对玉瑶凌弄欺负。
  玉瑶的喜欢是一时兴起,可东宫却是认了真的。
  中年和尚沉吟了半晌,道:“不着急,前尘姻缘,只要想,都是事在人为。”
  说完,和尚目光平静地望着玉瑶走远的身影。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句,谁知,杨禛却勾唇一笑,恍然道:“也是,事在人为。”
  在皇位这场斗争中,一旦登基,什么都是可以人为操作的。特别是在皇帝跟前,他可操作的空间更是卓有成效。
  他与宫中那些宦官是关系很好的合作伙伴,那些宦官素来被晋王压制,如今皇上病重,思维不清,那些宦官更是接掌插手了不少的奏折朝事。
  现在晋王忙着处置契丹和奚国的事儿,但是士兵军饷却是要费力筹集的!
  那些宦官便不是有意刁难,随便说两句闲话,比如晋王所在的扬州有帝王之气,在病重意识不清的皇帝耳根子旁念叨两句一定要小心。
  依照皇帝那多疑的性情,再加上意识不清,把晋王定义为造反,然后对晋王动手也是好操作的。
  宫里的宦官冲口一言,原本就是刻意诬陷的,而皇帝此刻已经病重昏沉,关键问题上已经把握不住了,听到皇位、造反四个字,顿时就敛了敛神色,当即下令:“斩杀造反又拥兵自重的晋王。”
  而带兵征伐晋王的正是东宫。
  东宫搬出朝廷法律,一条条肃穆板正地扣在晋王头上,整个朝廷大员听了这消息,交头接耳的近乎崩乱。
  元光八年,契丹、奚国、云南联手举兵反叛,大肆贪食大隋边关城池,云南府尹以“清明”为号,建立新国,国号大周。
  这事儿一起,满朝群臣震惊,病重的皇帝更是气的当场暴毙。
  东宫太子杨禛监国,秘不发丧,而是立刻派了五位大将前往扬州讨伐晋王。
  可晋王却目光长远,早已联通恒王、平王随同扬州军八万斩杀了叛乱的云南府尹,奇袭了东宫的五位大将。
  东宫却因为秘不发丧,被宦官背叛,走漏了先帝尸身腐烂的消息。
  因为无视忠孝,东宫丧失人心,举国唾弃,弄得士气低落,节节溃败。
  元光八年秋,东宫被身边的谋士行刺身亡,然而晋王却成功击退了契丹和奚国,尽得世人之心。
  ***
  豫光元年,春。
  茶馆中熙熙攘攘,小二端着茶水来回沏茶收茶钱、
  坐在正中的梳背椅上说书的先生,却是绘声绘色,一双书生气的眸子泛着光泽,“众臣工跪在京城东华门前,手捧皇袍请晋王登基……”
  “你快得了吧,晋王是大隋摄政王,哪里来的黄袍加身?!”茶客端起瓜子朝着说书先生扔去。
  说书先生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半晌撇撇嘴,“那是因为登基有六宫……充实六宫……有人吃醋不乐意罢了,江山和美人,大抵都是美人赢的次数多!”
  ,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媚妾》,感兴趣的宝宝们收藏呀。
  【文案】
  秦玉绵是应天府最明艳出众的庶女,是继母余氏最大的心头刺儿,直到玉绵被应天府武老夫人看中,想聘进武国公府,余氏对她的态度才堪堪好了些。
  被继母逼迫嫁人那天,她第一次遇见那个白衣胜雪又俊雅至极的男人,而那男人正被自家矮墙的垂丝海棠所吸引。
  玉绵深深地看着跟前这个雍容华贵、嘴角噙着浅笑的男人。心里默默地想着,与其被继母强逼嫁给已经娶妻的武国公府世子,倒不如暗度陈仓,借着跟前这个俊男人彻底离开应天府。
  想到这儿,玉绵缓步走到矮墙旁,敛着一双水杏眼儿,娇柔地用折扇托住了垂落的海棠花,顺势展开了折扇上的意味明显情诗……
  赵恒垂眸看着那首情意绵绵的诗,不由紧紧皱眉。
  跟前这个女人,袅娜纤巧又鲜艳妩媚,可惜行为太过浮浪不经。
  【小剧场】:
  婚后:
  玉绵揉着眉心,“若是当初嫁给武国公府世子,也是不错的……世子他丰神俊朗,不像殿下,说妾浮浪不……”
  话未说完,唇便被堵住,腰身陡然一轻。
  玉绵笑着勾起男人的下巴,“这会子,又是谁浮浪不经?”
  赵恒:……


第61章 番外·东宫
  记得那是他六岁的冬天; 雪下得很大,四周的红色宫墙也被雪盖的严严实实的。
  地上的大雪被踩踏后凝结出层层冰霜; 东宫太子疾步朝着母后的宫殿未央宫走去。
  寒冷的冰雪不断朝着幼小的太子脖子里灌; 冰冰凉凉,一如他的心情。
  见到架子床上蒙着的白布绸; 杨禛的一张圆圆的脸儿一下垂了下来; 自打去年,母后失宠,他已经足足一年未见母后; 今日父皇急召,不想竟是见母后的最后一面。
  皇上坐在一侧的太师椅上; 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 褐色胡子; 精光四射的眸子看着窗外的雪。
  杨禛长跪在地上,被冰雪打湿的衣裳透着无尽的寒凉一丝丝地透进膝头里。
  整个大隋; 都说皇后娘娘贤良淑德; 最是母仪天下; 可是再贤良淑德也比不得后宫佳丽三千。
  更何况; 当年父皇选择母后为皇后,并不是爱慕,而是看中了母后的家族。
  杨禛抬头,看着望着窗外白雪的父皇,随后又侧目望着床上已经凉透的母后。
  “皇后贤淑,赐封谥号孝贤; 葬东陵。”皇上双目一转,声音淡淡泊泊,没有一丝感情,仿佛说的是一个大臣,一个毫不相关的外人。
  杨禛唇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敛眉垂下头,眸子里隐忍和绝望被敛下的睫毛遮住。
  整个未央宫,只听见东宫细细奶奶的叩头谢恩声。
  他是东宫太子,自幼被太傅教导要克制情绪,如今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丧母之痛,如同刀缴,可是他却没有跟那个精明阴毒的父皇争辩一句,因为他很清楚,跟薄情帝王再怎么争辩都是没用的。
  皇帝负手走到他跟前,抬手怜悯地拍拍他的头,随后便朝着御书房去了。
  没过半个时辰,就有四十个得道高僧来未央宫做水陆法事。
  听着那些经文,杨禛不由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冬日的雪早已停了,明净地太阳照亮了整片红墙绿瓦。
  整个后宫除了他,每个人的心情都像是今日的日光,美妙而宁静。
  宁静到摧毁一个人最后的善良。
  元华四年,他舅父被言官举报勾结贵妃毒害皇嗣,被诛九族。
  而杨禛却笑着目送他舅父去刑场,当着母族一门,笑着将斩首的令牌扔在舅父膝下。
  舅父震惊的望着跟前这英俊讨喜的外甥,但是,他却再也无法跟当年那个六岁可爱稚气又总拉着他的袖要糖吃的团子对上号………
  如今十九岁的杨禛,不是外甥,不是东宫,而是一个手段恶毒凶残的流氓。
  见血就开心,害死人更开心。
  红墙金瓦,廊门柱角,杨禛脚上沾着舅父的血,一一行过东华门,肆意而放纵,像是个没了心的人……
  当朝皇帝看到他这幅模样,竟有些不可置信,废黜东宫的绯闻也在整个朝廷流传开来。
  后来,皇上去山东祭祀泰山,出行前让东宫监国处理朝政,原本皇帝以为杨禛会用自幼学过的《道德经》和《南华经》修身之道来治理江山。
  不料,却处处传来太子残杀忠臣的事儿。
  一见此景,皇帝眉心的“川”字不由加深几分,没等祭祀完成,就不顾一旁小太监的劝阻的回了宫。
  还未到御书房,就听到御花园里一阵女人的惊恐声,而太子正衣冠不整地蒙着眼睛,拿着匕首追着那些女人。
  “皇上,已经死了三十个了。”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躲在皇帝身后,一双眼睛扫过满是血的女人。
  皇帝皱眉,冷笑两声,“生死有命,你以为这样,你母后就能从东陵里爬起来?!”说完,瞪了杨禛一眼便拂袖而去。
  杨禛一怔,但是没片刻,薄唇就浮上了残忍的笑容。
  对于刚才的话,他早已听不进去,他也早没了挽回母后的念头。
  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坏了这个害死他母后的男人,最真爱的江山。
  而那些假装胆怯的宦官,就是一颗颗的钉子,等时机到了,就会把皇帝钉死在那他最爱的龙椅上。
  杨禛意味深长地看着皇帝走远的身影,有些失笑,“接着来!!”
  “慢着!”一只软软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袖。
  杨禛皱眉低头看跟前这个不怕死的少女,随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只脏了的纸鸢被他踩在脚下。
  杨禛勾唇笑了笑,左脚径直抬起,随后重重地踩碎了那纸鸢的竹骨。
  一双歹毒又英俊的眸子斜斜看向跟前这个少女。
  原本以为她会吓哭,甚至会吓呆了、跑了。
  不想她竟笑着抓了他的手,声音软软却又清脆,“踩得好!”
  杨禛皱眉,见她脸泛红霞,像是刚跑了很久的样子,一双眼睛更是微娇艳姿媚,虽说年纪不大,却有股明艳让人不敢逼视。
  那少女往后退了一步,红唇微微一弯,眼睛笑的像是天上的星子,“懿贵妃罚我追纸鸢,腿都跑断了,多谢你这脚,否则我这脚踝怕是要跑断了。”
  可是,杨禛突然一把将她拉进怀,匕首抵在她喉咙上,阴鸷道:“你是懿贵妃派来的?”
  那少女又是一笑,大胆地伸出手指拨开他的匕首,甚至落落大方地径直坐在他的石桌上,捏了一颗他最讨厌的青梅蜜饯,塞在嘴里道:“我若她派来的,怕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哦?”
  “我是叫苏玉瑶!苏太师二女,你呢?!”玉瑶望着他那张英俊讨喜的脸儿,半晌却酸的皱起眉。
  杨禛道:“苏玉瑶?”
  说完,又把玉瑶手边的蜜饯碟子移开,一双凤眼紧紧逼近她,“这蜜饯味道如何?”
  “酸……且腥!”玉瑶皱皱眉,拉着他的袖子把碟子拽回来,道:“只是味道倒是很稀奇,从未吃过的。”
  杨禛扫了她一眼,道:“自然,添了人血酿的。” 听起来,他很认真,语气里还带着一抹警告。
  听到这话,玉瑶手里的碟子一下跌在地上,胃里也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做呕吐状。
  杨禛抬起眼睛,薄唇噙着一抹笑意,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不是人血,是酿造的过度,酸了。”
  玉瑶蹙眉看着他,半晌却将一个小小的圆木盒子放在石桌上,一边揭开盖,一边心疼道:“这是从京城的芙蓉轩买的,排了个把时辰呢。”
  杨禛冷哼一声,抬手将那盒子点心弗在地上。
  点心沫子撒了满满一地。
  他环胸靠在楹柱上,一双凤眼不住打量玉瑶,似乎想看看她急下来如何聪明的化解。
  只是未曾料到,这个小丫头竟嚎啕大哭,用头重重拱在他腰带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都抹在了他的袖上。
  他素来洁癖,可是奇怪的,他并不讨厌她,甚至还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直到她母亲出宫时,来寻她。
  ***
  再后来,她初长成,随着她母亲进宫游园。
  那又是冬日萧索,梅树上被太监宫女扎上了精致的宫灯。
  他素来没盼着谁,可是那次却是从早一直期待着。
  她一身襦裙,脚上穿一对葱黄缎鞋,翘起的鞋头上缀着一颗红宝石,一步步的踏进凉亭,轻轻缓缓,一下一下像是踏在他心头。
  凉亭内的太后端着茶盏,对她的美貌夸赞不断。
  他静静地斜睨她一眼,只见她眼波流转,神情娇媚,全然没了那年的刁蛮胡闹模样。
  不过,他依旧喜欢。
  只是一盏茶还未用完,就听到了皇帝赐婚的消息。
  那个大胆胡闹能左右他心思的苏玉瑶,被皇帝赐给了晋王。
  再后来,就是玉瑶将他送的唯一一只戒指还了回来,还一副真心祝愿他和她表姐曾莞的模样。
  他大手一拂,那戒指摔在地上,摔得粉碎,就像是那年芙蓉轩的点心。
  他心里最后一抹火苗彻底的灭了,再也没什么情谊,构陷害人总是在顷刻间。
  他原以为对苏玉瑶也是如此,直到那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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