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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块面包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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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刚开始只觉得相貌是我喜欢的类型,后来觉得这个人神神秘秘的,性格也特别,就更想靠近。”
慕有哥无声地听着。
“从刚入学他就独来独往,也没有朋友。”陈雨清眼神忧郁,一张清纯小脸分外惹人疼,“他这么个凉薄的人,居然会为了你打架。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
“那你喜欢他吗?”
“哪种喜欢?”
“你明知故问啊。”
“不喜欢。”
“我不信。”
慕有哥换了个姿势,“爱信不信。”
“那他喜欢你?”
“我哪知道。”
“他打了楠楠。”陈雨清停顿了下,“楠楠可以放过他,但不会放过你。”
慕有哥睁开眼,抬起身背靠着椅子看她,“那你告诉她,有本事打死我。”
“你耗不过她的。”
早操结束了,同学们零零散散地回到教室,一见校花坐在自个班,不约而同都投来目光。
“慕有哥,现在才高二,还有一年多才毕业,你不考大学了?”
“我们班人都回来了,你还不走吗?”
陈雨清沉默了,她没再多说,静静离开了教室。
后桌男生八卦,“陈雨清怎么来了,她来找你干嘛?”
“玩。”
“你们玩一起了,能给下她号码吗?”
“你去要啊,人还没走远。”
“小气。”
…
沈冬楠不在学校的这半个多月,风平浪静。
十二月二十四号,宁椿下雪了,比往年的初雪早了许多,天也更冷。
慕有哥等了十几分钟,闻川还没来,于是,她去了趟艺术楼,站在楼外望他的画室,里头却熄着灯。
她进去看了眼,画室锁着门,无人。
偏巧,今个没带手机。
晚上视线不好,慕有哥怕错过他,在教学楼与艺术楼间晃了两三趟,眼看着学校要走空了,她心里有些发怵,把围巾往上拉了拉,戴上帽子,低着头走出学校。
好在今晚是平安夜,路上行人不少,她行于其中,不算显眼。
可没想到的是,沈冬楠胆子这么大,敢迎街抢人,一辆黑车停在她的旁边,车门一开,一大汉二话没说将她拽进了车。
“救”,一字出口,她便被捂住了口鼻。
路人闻声望来,黑车迅疾而去。
慕有哥被带去了KTV。
不知沈冬楠今天又是玩得哪一出,把她一个人扔在ktv包厢里,晾了一个多小时,外头还守着个大汉。
十一点多,沈小姐终于大驾光临,身后还跟了六个人,四女两男。
“就是她吗?”一个黑长直的漂亮姐姐坐到慕有哥旁边,打量她一番,“听说你抢了小清的心上人,看着没什么特别的呀,比小清差远了。”
沈冬楠翘首看过去一眼,“然姐,人家学霸呀,好学生,谁不喜欢啊,年级主任都喜欢,小清那智商,哪玩的过她。”
慕有哥突然站了起来,“沈冬楠,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聊,一次两次,你玩不够吗?”
沈冬楠正开着酒,愣了一下,转瞬笑了起来,“不无聊啊。”她看向众人,“你们觉得无聊吗?”
有个人竖起大拇指,有个人摊了摊手,还有人忙活着倒酒。
慕有哥冷笑了一声,“你每天就这点乐趣了?靠欺负人活着?”
黑长直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腿,“妹妹,别激动,先坐下来。”
慕有哥往旁边站了站,不让她碰自己。黑长直收回手,歪着头看了眼沈冬楠。
“让我过去。”沈冬楠拍了拍旁边的男生,坐到慕有哥旁边,送上一杯酒,“欸,你和闻川发展到哪了?上床没?”
慕有哥咬着牙,稳着情绪不让自己爆发。
沈冬楠将酒递到她嘴边,“喝。”
与其被一群人硬生生灌下去,不如选个稍微好受的喝法。
慕有哥看着她,接过没兑过的烈酒,一口喝了个光。
沈冬楠很满意,开心的又给她一杯,“今天你陪酒,然姐高兴了,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慕有哥盯着她,又一杯酒下肚。
黑长直姐姐微笑着抚了抚慕有哥的后背,“行了行了,别难为人家呢,哪带这么喝的。”
“然姐说的是,来,我先敬您一杯。”
…
两小时前。
闻川在艺术楼上课,今天老师拖课,晚下了十分钟,整个楼只有他的画室还亮着灯。
他知道慕有哥在老地方等着,迅速地收拾好一切,锁好门就离开。
走廊静悄悄的。
背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闻川。”
他回头,看到了三个黑影。
闻川与他们打了一架,寡不敌众,被拖到了天台。
天台风大,积了厚厚的雪,他一脸栽在雪里,咳了一声,将白雪染红。
“狗东西,劲还挺大。”男生转了转手腕,随手拿了块搬砖朝他扔了过去,“手差点废了。”
“行了行了,走吧,别把楼管那死老头召来了。”
他们将铁门锁上,把闻川关在了上面。大片的雪花飘落在他的身上,不一会,把人变成了雪人。
再醒来,一片寂静。
他坐在雪里,眼神打晃,冻僵的双手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拨了她的电话。
嘟,
嘟,
嘟。
每一声,都像冰锤敲击在他的心口。
她不接。
闻川手撑着地站了起来,嘴唇冻得发紫,大团的暖气从口中滚出来。
他敲了敲铁门,嘶哑着声音,“开门。”
没有人。
闻川趴到天台边缘,看着空旷的楼下,冷风呼啸着,连坏掉的路灯都在嘲笑他,一闪,一闪,一闪。
他竭尽了力,对着世界呐喊。
“有没有人!”
冰天雪地,四面回音。
这个城市,死透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甜。
新年快乐,大家。
第10章
沈冬楠和别人喝嗨了。慕有哥想乘大伙不注意先溜走。她也喝不少,但好在意识清醒,身体也能受控制,刚出门撞上个热乎乎的胸膛。
唐经扶住她,先是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再想想,可不是那天在操场上干架那姑娘。
慕有哥推开他,道了句,“对不起。”
“没事。”
她扶着墙往外走,唐经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想太多,正要回自己包厢,旁边的门里又冲出来一个男人,又撞了他一下,一声道歉也没有,冲慕有哥追了过去。
唐经往门内瞄了一眼,看到沈冬楠坐在桌上摇骰子,对面坐着李然,她两怎么勾搭一起了?
正疑惑着,慕有哥被连拉带抱的给拽了回来,扔进了包厢。
哐当,门被关上。
什么情况?
唐经不想多事,若是进去一趟免不了一顿酒,他前几天刚喝伤了胃,现在闻到那味都想吐。
唐经往前走,拐了个弯回到自己的包厢里。
…
沈冬楠的注意力回到慕有哥身上,她有些喝飘了,摇头晃脑的,“小路,这么猴急干嘛呀?”
小路把慕有哥推到人面前,“她想溜,被我拽了回来。”
“溜?”沈冬楠瘪了嘴,“溜哪去?”
小路手落在她腰上,慕有哥用力地甩开了他,重心不稳,腿撞到沙发上,差点坐下去。
沈冬楠见状,胳膊肘抵着腿,弓着腰看向他两,“呦,小路,看上她了?”
小路一脸淫…。笑着,表情已回答了所有。
“要不,你今个陪他一晚?”
慕有哥一把搡开小路,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静淡地俯视着她。
沈冬楠突然抽风似的,把手里的酒给摔了,冲着她怒吼一顿,“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然姐有些惊讶,拍拍她的腿,“你怎么了?喝多了?”
“没喝多,还早着呢。”沈冬楠对黑长直笑笑,揉了揉太阳穴,转脸又对小路说,“小路,你行不行啊,喜欢就上啊。”
其他人跟着起哄,“不行啊,小路。”
还有人掏出避运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塞进他的皮带里。
“先亲一个啊。”
“亲一个,亲一个。”
小路冲上去就抱住慕有哥,她按着他的脸想把人推开,小路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下,慕有哥顿时上头了,膝盖一抬,顶的他嗷嗷直叫。
“哦呦。”
“一个女的都拿不下,小路,丢不丢人?”
“要帮忙吗哈哈哈哈?”
慕有哥拨开他就冲向门口,却被两只手拽住辫子,硬生生拖了回来,他们把她按在桌上,小路捂着下身,别别扭扭地过来,见她还在挣扎,上来就是一巴掌,“去你妈的,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啊。”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再动,再动个试试。”
沈冬楠满意地欣赏着,突然来了兴致,“哎,夏夏,你见过她那几张古装照没?”
“当然见过啊,小红唇,红脸蛋。”
“是叫唐妆对吧,我都快忘了什么样了。”她看向黑长直,“然姐,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
“什么东西?”
“等一下啊。”沈冬楠抵了抵旁边的女生一下,“拿根口红来。”
女生掏出根口红给她,沈冬楠接过来递给于夏,“夏夏,去画一个,给然姐见识见识。”
黑长直微笑着歪了歪脸,纵容他们胡闹。
慕有哥被按着头与四肢,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在自己脸上画了两片红圈,正涂着口红,她一个挣扎,红色从嘴角拉到了脸颊。
“会不会画啊?”按住她头的人嫌弃道。
“你按紧了啊!”
“你们行不行?”沈冬楠抽了张纸,准备亲自上手,刚站过来,慕有哥冲她的档下就是一脚。
沈冬楠浑身的火气一股脑的全窜了上来,这一脚,踢的她回忆满满,公共厕所所受的屈辱,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可她不敢惹那群人,只能拿着这位见证者来下刀。
“上次闻川护着你,我看这次谁救得了你。”沈冬楠拔开她的羽绒服,“不是身材挺好嘛,正好让大家都欣赏欣赏。”
慕有哥无力的挣扎着,已经快用光了全身的力气。
沈冬楠见她还不安分,一巴掌正要甩下去,被人握住了手腕。
“谁啊,找”话说到一半,咽了进去,“唐经。”
唐经松开她的手,给后头的人让了个位。
顿时,在场的人全部站了起来。然姐也上前,乖乖叫一声,“天哥。”
席天穿着一件黑色薄毛衣,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分明没什么表情,眼神也淡淡,却总给人一种“拽破天”的感觉。
他看向桌上被按住的人,什么话也没说,只一个眼神,那几人顿时收了手。
慕有哥坐了起来,起身踉跄几步,晕头转向地要往外走。茶青色羽绒服上又是酒渍,又是口红,袖子还被刮了个大口子,往外飞着轻盈的羽毛。
席天歪着头,看了看她花掉的脸,抬起手臂把人拦下,从脑后绕过她的脖颈,四指握着她的下巴,大拇指抹了下她嘴上的口红。
慕有哥魂不守舍,一时混账竟咬了他一口。
席天任她咬着,垂眸看着她,轻轻道:“再咬就出血了。”
他把她推给旁边的唐经,“带走。”
唐经搀着慕有哥就走了出去。
沈冬楠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恐慌已远远压过了愤怒,战战兢兢叫了声“天哥”
一众人等手足无措,黑长直姐姐客客气气地招呼,为他让路,“天哥快请坐。”
席天碾了碾指间的口红,没理她。沈冬楠见状,恭恭敬敬递上纸巾,连个声都不敢吭。
席天没收她的纸,手放回口袋里,盯了沈冬楠两秒,“沈?冬什么?”
“楠。”她颤抖着声,“沈冬楠。”
他点了下头,“以后不许动她。”
语落,他转身离去。
包间里的人面面相觑。
黑长直变了脸色,不悦地推了沈冬楠一下,“你怎么回事?她是席天的人?”
“然姐,我。”
黑长直拿上包就走,沈冬楠追过去,“然姐,你听我解释。”
…
唐经带着慕有哥进了另一个包厢,里头还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低头看着平板,“小天呢?”
“待会过来。”
眼镜男抬头看了眼慕有哥,“呦,怎么搞的。”他递了张纸给她,“擦擦。”
“谢谢。”她接了过来,没有坐,对唐经说,“谢谢你,我走了。”
“你先等会。”
慕有哥没敢拒绝,能把沈冬楠都吓成那样的人,想必更不好对付。
很快,席天回来了,他站到慕有哥的旁边,“同学。”
她往后退了一步。
“记得我吗?”
慕有哥一头雾水,看着他的脸,确确实实没印象,她不想开口,只摇了下头。
“你成绩很好,上次考试抄你的,抄了个全班第一。”
哦,是他呀。
那个睡神。
她卸下防备,心不在焉地道了句,“恭喜。”
唐经突然笑出两声,“恭喜什么,考了快满分,回家被他爷爷揍了一顿,笑死我了。”
席天瞥了他一眼。
唐经背过身,“我说笑呢。” 慕有哥垂着眸,不去看他,“谢谢你替我解围,我可以走了吗?”
“我送你。”
外头下着雪,席天撑着伞送慕有哥到路边,刚想点烟,看了她一眼,收起了打火机。
“几点了?”她问。
席天看了眼手表,“一点十分。”
小风吹着,酒劲上来了,慕有哥站不太稳,微晃了几下。
席天从她的左侧挪到右侧,挡住来风,“你怎么惹到她了?”
“没惹。”
“也是,不需要原因。”席天看了眼路口,来了辆出租,他招了下手,问她,“一个人可以吗?”
“嗯。”
车停在脚边,席天拉开车门,慕有哥刚要上车,回头又对他说了声,“谢谢你。”
“回家吧。”
他给她关上车门,往后退了一步,又上前敲了敲车窗。
慕有哥按下窗户。
席天将雨伞放进去,胳膊撑着车,弓着腰与她说话,“回去洗一洗,睡个好觉,忘掉今晚的事。”
慕有哥沉默地凝望着这个人的脸,他的脸很瘦,冷白色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眼睛不大,内双,因为总是半耷拉着眼皮,给人一副又疲又懒的感觉。
他提了下嘴角,“放心吧,她不敢找你麻烦了。”
“谢谢。”
“学霸就只会说谢谢?”
她哑然看他。
“别紧张。”席天收回手臂,直起身,单手插进裤兜里,“伞别忘还我。”
她点头。
“十九班,席天。”
…
车子开走,席天返了回去,沈冬楠侯在她的包厢门口,见人回来,赶紧迎了上来,低着头叫了声“天哥。”
席天没去看她,“进来。”
沈冬楠唯唯诺诺地跟了进去,一直低着头,没敢看这包厢里的任何一人。
她被晾了半个多小时,一动也不敢动,腿站麻了跌下去,摔清醒了立马又乖乖站起来。
席天眯够了,睁开眼倒了杯酒,小抿一口醒醒神才注意到旁边还站了个人。他往后躺去,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坐。”
沈冬楠哪敢啊。
席天又重复一遍,“坐。”
她哆嗦着坐下。
席天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靠近点。”
她缓缓挪过去,汗如雨下。
席天给她倒上一杯酒,沈冬楠不敢不接,手握着杯子,紧张地不停颤抖,酒水撒了一腿。
“喝啊。”
沈冬楠一口气闷下去,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你跟她有什么过节?”
她的两排牙控制不住的打着架,话也讲不清楚,“不是,我们,就是…她。”
“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沈冬楠二话没说,扑通就给他跪了下去,“天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嗯?”席天放下手,弓着背,去看她的脸,“什么?没听见。”
“我错了,我不知道您认识她。”她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明天我就给她道歉,我,我给她跪下认错,您放了我。”
“行了,起来吧。”
沈冬楠低着头,不敢动。
“起来。”
她腿麻了,扶着桌子爬了半天才站起来。
“还喝吗?”
“您让喝,我就喝。”
席天哼笑一声,“回去吧。”
“谢天哥。”
她弓着腰倒退了出去。
眼镜男这才发声,“瞧把人家小姑娘吓得。”
唐经撇嘴,“您哪看出来那是小姑娘,母校霸,嚣张的很。”
“母校霸?那么点胆子。”眼镜男“嗬”的笑出一声,“椿禾越来越不行了啊。”
“那得看遇上谁了,这可是天哥。”
席天睨唐经一眼,声音懒洋洋的,拖着个音调,“不想听马屁。”
眼镜男关了平板,喝了口酒,“没看出来啊,你还会作弊,真是奇闻。”
“纸条直接往脸上怼,不抄天理不容啊。”
“怎么?”
“那丫头考试没笔,我扔给她一根,人家为了报答我,给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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