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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忆采芙蓉GL-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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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牧回来没有多少时日,便开始着手在朝中培植亲信,剪除异己,而关于他在朝堂之上,屡屡目无君上,专横跋扈的行径,京城内外皆知,莲真虽身在深宫,也免不了有所耳闻,内心深深的为冰轮和宗煦担忧。
  偏生这两日间,崇德宫和长乐宫两处都不见有人过来,这实在是太不寻常,莲真坐不住了,叫来童介吩咐:“你去崇德宫一趟,瞅瞅汪总管在做什么,就说我的话,叫他来撷芳宫一趟,我有句话儿要问他,记住,别惊动了人。”
  童介极是机灵,忙答应着去了。莲真一边看书,一边等着信息,半天也不见人回来,正是心神不宁,宜珍忽然进来禀道:“主子,瑞主子身边的怜絮姐姐在外面,说有急事求见主子呢。”
  莲真微感诧异,苏蕴最近避她唯恐不及,怎么突然打发人过来?随口道:“她说了是什么事吗?”
  宜珍道:“说是瑞主子又病了。”
  这么一说,莲真反而放下心来,她现在已全然明白,苏蕴所谓的染恙在身,无非是借此为由,与李茂相见幽会罢了,她们之间的事情,她现在并无心肠去管,反正这样也正合苏蕴的心意。莲真想至此处,不以为意的道:“我知道了,你让她先回去,我得空儿就过去。”
  宝贞跟怜絮交情极好,忍不住道:“主子,既然说是急事,要不奴婢出去问清楚情况?”
  莲真心不在焉,点点头儿,宝贞便同宜珍出去。过得片刻,童介终于回来:“主子,汪总管来了。”
  莲真精神一振:“快请!”
  汪又兴进入内室,恭恭敬敬行了礼,莲真屏退左右伺候之人,微笑着道:“汪总管,请喝茶。”
  汪又兴受宠若惊:“谢主子。”
  莲真自己也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方轻声道:“叫你过来,也不为别事,太后和皇上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总觉得这两天有哪里不对劲儿。”
  久在几年之前,汪又兴便从高贤那里得到过暗示,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宸太妃想知道的,都要据实回奏,一直以来,他也是这么做的。听她问起,便也不敢绕弯子,只是事关朝政,不免有些小心翼翼:“主子明鉴,这两日朝中是发生了点事情,引起了一些风波,太后和皇上正为此烦心。”
  莲真蹙眉道:“什么事?”
  汪又兴微微迟疑:“大将军昨儿出城打猎,回来时碰上了柴统领手下的郭虎林、汪啸两人,突然恼怒起来,叫人擒了他们投入了刑部大牢。”
  莲真曾有数次听宗煦提起过郭虎林和汪啸两人,他们都是城门尉,柴彪的左膀右臂,有一次,柴彪以宗煦练习骑射的太傅的身份,特地向太后上奏,言郭虎林骑术精妙,汪啸箭无虚发,堪陪皇帝练习,于是这两人后来亦获准进宫。如今听他们被抓,莲真不由得花容失色:“抓人也要有理由啊,没说是为了什么?”
  “似乎是说他们言语不敬,以下犯上,其中详情奴才并不清楚。”
  莲真追问:“那后来呢?”
  汪又兴道:“柴统领知道消息,便火急火燎进宫面见太后和皇上,为他们两人求情,谁知过后大将军也进宫,要求皇上下旨将他们革职,从重治罪,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太后开口,说天色晚了,让他们各自回去,此事暂且搁置,隔日交给内阁诸位辅臣商议。”
  莲真知道事情始末,既觉安心,又起了另一种忧心,道:“我知道了,你暂且回去,若有了结果。。。。。。”说到这里,沉吟不语。
  汪又兴忙道:“若此事有结果,奴才必亲自过来告知主子。”
  莲真道:“嗯,高总管知道你过来么?”
  “知道的。”
  “太后身边得力的只他一人,也是不行,耽搁了这半天,你也该回去了。”
  汪又兴跪下磕了个头:“是,奴才这就告退。”
  宝贞候在外面,待汪又兴离开,方才进屋,见莲真坐在那里发怔,轻轻唤了声:“主子。”
  莲真抬起头来,宝贞道:“我刚已问了怜絮,并打发她去了,据她说,瑞主子这次的病非同小可呢。”
  “什么叫非同小可?”莲真扫了她一眼,语气轻松平常:“她素日形体娇弱,小病小痛不断,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让李太医去看看,不过吃几剂药罢了。”
  宝贞道:“问题就出在这里啊,瑞主子病卧在床几天了,水米未进,偏偏不让叫太医,甚至不让告诉其他人,现在都没个人样了,况且,李太医因父亲病重,已告了长假,现时也没法去看她啊。”
  莲真大感意外:“你说什么?”
  因才诵完佛经,殿内残留着一股子檀香的气息,冰轮头轻轻靠着椅背,凤眸微阖,神色宁静淡然,让人无法捕捉到一丝情绪。
  宗煦两手放在膝盖上,继续道:“郭虎林、汪啸多次出入宫禁,母后也夸过他们本分忠谨,他们怎会无端对外祖不敬,这其中必有误会。”
  “圣人都会犯错,何况他们?我昨天已说了,交由内阁处理,皇上尚未亲政,不宜过问太多朝政,每日好好跟着太傅读书,这才是正理。”
  宗煦心里发堵,仍是不死心:“郭虎林和汪啸虽然没有太傅之名,但他们数年以来陪伴着朕,毫无保留地教朕许多本领,在朕心里,早已与师傅无异,他们昨日被打入牢中,已得了教训,还求母后看在儿臣面上,能网开一面,不要再加诸刑罚。。。。。。”
  冰轮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宗煦硬生生地将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冰轮道:“皇上重情重义,母后很为这点欣慰,但母后也相信,内阁会公道处置此事,皇上不用为此过分担忧。”
  宗煦张了张嘴,还欲说什么,高贤已进来禀道:“太后,檀总管在外求见。”
  檀瑛步入殿中,分别向太后、皇帝请了安,道:“微臣刚才听到一个消息。”微一迟疑,低沉着声音道:“郭虎林和汪啸已被处以斩刑。”
  “什么!”宗煦失声叫出来,从椅子上站起,满脸震惊和不敢置信。
  冰轮眼里怒意一闪而逝,声音仍显镇定:“什么时候的事?”
  “今日一早,刑部便判了案,他们随即被拖去菜市口,斩首示众。”
  宗煦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又是伤心,身体忽而发冷,忽而发热,脸色也变幻不定,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来:“怎能因为这等小事,就诛杀朕身边近臣?”
  檀瑛不忍看他,垂着头,只作没有听见,冰轮不断捻动着手中的佛珠,良久,缓缓开口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既犯了罪,自然应该得到相应的惩戒。”
  宗煦看着她,目光里充满了哀恸和无助:“母后,你说过的,此事要交由内阁议定。”
  冰轮道:“大将军忠心卫国,功勋卓著,对于城门尉这等品级的官员,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宗煦无话可说,亦无心再说,脑海中满是往日跟郭汪两人骑马射箭的场景,想到今后无法再见到,不禁泪眼涟涟,心里恨极了霍牧,恨不得立时能拿刀手刃了他。
  冰轮道:“身为皇帝,怎能轻易流泪,我向日教你的,你都忘记了吗?”
  高贤早取了一方手帕来,双手呈递给宗煦,宗煦接过来,默默擦干眼泪,宗煦接过,默默擦去眼泪,仍是哽不成声:“儿臣。。。。。。儿臣知错了。”
  冰轮狠下心肠,轻声道:“来人,皇帝累了,好生送他回长乐宫歇着。”
  宗煦被高贤扶着,缓缓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却见母后低着头,已开始阅览奏章,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心中各种情绪交织,难受至极,下意识咬紧嘴唇,放快了脚步,随着高贤出去了。


第107章 
  却说苏蕴数年以来; 小疾小恙不断,动辄召李茂诊视,并为之调治身体,这次的病却是来真的了; 初时只是每日里恹恹的,神情恍惚,后竟一头睡倒,不能下床了。她本嘱咐了身边伺候之人,不许请太医; 更不许多嘴说出去; 过几天便会好; 可到了这份上,谁还敢隐瞒?一个个的都怕将来担罪,不但禀报了莲真,甚至还上奏到冰轮和小皇帝那去了。
  眼下霍牧加紧步伐,清除异己,朝中正值多事之秋; 冰轮如何有心思管这等小事; 只说让太医好生诊治; 再无别话。莲真虽也满腹心事,究竟姐妹情深,那日听了宝贞所说的情况; 料想李茂必是惧罪告假; 思忖了一会; 也便不急着去探望苏蕴,只吩咐人去召李茂进宫。
  李茂心中有鬼,听得莲真召见,便有如惊弓之鸟,百般不愿去,却又不敢不去,无奈穿戴整齐,匆匆忙忙进宫。
  到了撷芳宫后殿的暖阁,引导她的宫女止步退下,李茂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进去,抬眼见莲真坐在临窗大坑的黄缎坐垫上,虽是云鬓斜簪,淡妆素面,却如荷之初绽,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动人风致,李茂不敢多看,缓步上前,轻撩衣袍跪下,口中道:“微臣叩见宸主子。”
  “你来了。”莲真语气倒是平常:“听说你近日告了假?”
  李茂低头道:“是。”
  莲真明知故问:“为了何事?”
  “微臣父亲病了,无人照管。”
  “嗯,孝敬父亲,是人之常情。”莲真看着她,仿佛不经意的提起:“瑞太妃也病了,你可知道?”
  李茂微微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结结巴巴的道:“这。。。。。。微臣不知道。”
  “你竟不知道吗?”
  李茂低声道:“微臣在家里,并不知宫中的事情。”
  莲真步步紧逼:“现在你已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办?”
  李茂避开她的目光:“瑞太妃是有福之人,宫中伺候的诸位太医又皆是医道圣手,有妙手回春之术,太妃定会平安无事。”
  莲真听了此话,突然冷下脸来:“许太医、宁太医等几位都看过了,方子开了一堆,非但无济于事,且有加重之势。”冷笑一声,缓缓道:“她的病因何而起,你心里最清楚,而她这心病,要如何去治,我看也只能由你开方了。”
  李茂垂着头不作声,莲真星眸闪过一丝愠怒之色:“那日我无意闯入她寝宫时,你们那等害怕,尚争着将罪过揽在自己头上,誓同生死,这才几天,你便弃她于不顾,躲出宫去,岂非令人心寒?”
  李茂声音含愧:“宸主子菩萨心肠,对我二人的活命之恩,微臣没齿难忘,微臣亦知,现在在主子心里,微臣已是一个毫无承担、薄情寡义之人。。。。。。”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没用的。”莲真打断她,俏脸含霜:“我只想知道,你对蕴儿究竟是怎样的心思?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大可以对我说实话。”
  李茂这时反而镇定下来,她想了想,慢慢挺直了背脊:“微臣是女儿之身,又出身微贱,但与瑞太妃之间的一切,皆是发乎真情,出于真心,便是此时为她去死,微臣也是心甘情愿。”
  莲真听她如此说,面色稍见缓和:“既是如此,你为何又借故躲避她?”
  “因为微臣仍是害怕。”李茂道:“虽然宸主子心地仁慈,饶我们一命,但俗语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有朝一日,传到其他人耳中,甚至传到太后耳中。。。。。。”想到冰轮,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事起宫闱,不顾尊卑,有违伦常,微臣一人死不足惜,但她的名节及性命亦将不保,她正桃李年华,又身尊位贵,却是何必?况且这样的弥天大罪,势必累及家中老父,家父年迈体衰,若因此受罪,又于心何忍?因此微臣日思夜想,寝食难安,才痛下决心,不再与她相见。”
  莲真沉默良久,道:“你所顾虑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横下心,接着道:“这样罢,以后在宫中,你们相见相处,要倍加小心谨慎,若是有朝一日,仍是泄露出去,我会尽力来保你们。”
  李茂先是一喜,又苦笑摇头:“这样的宫中禁忌,关乎皇家体面,只怕到了那时候,主子也是有心无力。”
  莲真皱眉道:“你不就是担心太后知道吗?你放心好了,太后和皇上那边,自有我来周全,我今天既然承诺了你,就一定会遵守我的承诺。”
  这话说得已是颇有分量,李茂绝处逢生,在地上磕头不止:“主子待李茂恩同再造,今生无以为报,惟甘作犬马,以供驱使。”
  她这一向惶惶终日,忧思深重,如今吃下这颗定心丸,悲喜交加,涕泪交流,莲真见此情景,心有所感:“我也无需你报答,蕴儿跟我一同进宫,相交这几年,胜似亲生姐妹,你只照顾好她,不负于她,这就够了。”
  李茂连声道:“是,是。”
  “既然这样,她的病我也就交给你了,如有什么差池,我只唯你是问。”
  “微臣明白。”李茂抬起衣袖拭去眼泪,又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方退出去了。
  了结这桩事情,莲真稍觉安心,可是李茂所说的“没有不透风的墙”犹在耳畔,从她们两人,想到冰轮和自己,何尝不是处处小心,步步为营,况现在朝局复杂,还不知将来是什么情形?念及至此,恨不能马上见到冰轮,仿佛这世界上,唯有她的怀抱,才是心安之所,正是情思如沸,难以自禁,忽听人报:“主子,皇上来了。”
  莲真喜出望外,才要起身,宗煦已走进内室,口中道:“儿臣见过母妃。”莲真素来对他疼爱无加,一看见他,不觉愁烦尽消,拉了他上炕一并坐着,魏伦本跟着皇帝一起进来的,行了礼,便站在一旁伺候。
  莲真道:“天儿这么热,下了朝,该在宫里歇着,瞧你走得这一头汗。”一面命人传冰酪来,又问:“你来这里,禀过你母后了吗?”
  宗煦摇摇头:“没有,儿臣在屋里呆得闷了,信步走走,就走到这里来了。”
  “也罢。”莲真目光温柔,笑意盈盈:“皇上现在大了,事情也多了,也难得来我这里,既然来了,越性在母妃这里用过膳再回去。”
  “不了。”宗煦道:“儿臣略坐坐就走,等下回去还要温习功课,母后今儿晚上要亲自检查呢。”他仰着面孔,身上明黄色龙袍将他的肤色衬托得似脂玉般白皙,原本黑如点漆的眸子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多了一丝阴郁。
  这半大的少年,似乎怀揣着沉甸甸的心事,往常来莲真这里,他总是舍不得走,每每想出各种法子拖延,今日却似改了性子。莲真注视着他,终是忍不住,轻声道:“皇上,那郭虎林和汪啸的事情,你。。。。。。你别再想着了罢。”
  “母妃说哪里的话。”宗煦将脸转过一边,满不在乎的道:“不过是两个罪臣,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想着的。”话虽如此,眼圈儿却红了。
  莲真见他如此,更觉怜惜,轻抚着他的背:“皇上若是难过,就跟母妃说说,别闷在心里,便是想哭,也别憋着,横竖也只有母妃知道。”
  宗煦轻轻吸了吸鼻子,道:“生为男儿,不能轻易流泪,身为皇帝,更不能如此。母妃放心,朕没事。”说毕站起身来:“朕该回宫了。”
  莲真轻声叫道:“皇上。”
  宗煦回过头来,重新握住她手,用低得只有他们两人听见的声音道:“朕心里很想母妃,所以过来瞧瞧,见到了,便心情舒畅了好些。”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小魏子,走罢!”
  郭虎林和汪啸处斩之后,朝中掀起轩然大波,以王忠为首的忠君派连日在朝堂上为他们陈奏,与以霍牧为首的党派唇枪舌战。柴彪心痛两个手下惨死,更是怒发冲冠,咬牙切齿,不仅私下底破口大骂霍牧,称其为大燕朝数百年来第一奸臣,更几次当着太后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面,言朝中有乱臣贼子只手遮天,欺君乱政,虽未指名道姓,但字字句句含沙射影,剑指霍牧,如此这般僵持对抗了数日,也知郭汪冤情终无法得雪,一气之下递上一封折子,从此称病不上朝。
  霍牧近日恶绝柴彪,却一直隐忍不发,这日掐指算了算,柴彪称病已是第四日,于是与霍凛、霍凌三人一同请求面见皇帝和太后。
  这时散朝不久,宗煦不知道他为何事请见,虽有些不安,但也只得宣召。
  霍牧与儿子和侄儿都穿着簇新的武将服色,一个个鹰扬虎视,步履矫健。进了大殿,单膝跪地:“臣等叩请太后、皇上金安。”说毕也不等皇帝开口,径自站了起来。
  宗煦看他神色,就知来者不善,颇觉无措,冰轮坐在旁边的宝座上,开口道:“大将军此时请见,有何事要奏?”
  霍牧今日有备而来,开门见山的道:“柴彪身为朝中得力武将,肩负京师安危之重,先是姑息养奸,包庇属下,继而目无君上,咆哮朝堂,现在又假称有疾,欺君罔上,意欲作乱,按大燕律当处以斩刑,臣特来向太后和皇上请旨。”
  “这。。。。。。”宗煦被他一篇话弄得心惊肉跳,抓住御座扶手,将脸转向冰轮,急急的道:“母后,柴统领是忠臣!”
  霍牧沉着脸:“皇上年纪小,只怕是被这乱臣贼子蒙蔽了。”
  “汪郭二人虽因罪致死,但毕竟跟了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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