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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见南山[G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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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水直接滴在地上,声音跟外面下雨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几乎难以分辨。但滴落在容器里的声音就响亮多了。蓝大成和侯阿彩住了一辈子的茅草屋,经验丰富,几乎是立刻就被惊醒了。
  打着手电筒出来,就见蓝姗正在一个一个的摆放容器。
  小小四间屋子,十几个漏水的地方,锅碗瓢盆摆得连走路的地方都几乎没有了。
  每当这个时候,蓝姗心里都会觉得惊奇,不明白这些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日子忍了几十年的。几十年前就是这样,几十年后,还是毫无长进。
  所以她宁愿跟侯阿彩耍心机,也绝不愿意放过读的机会,放过摆脱这种命运的机会。即使她知道,真的想从这里跳出去,没有那么容易,会有无数有形的和无形的束缚捆绑着她的手脚,叫她寸步难行。
  以前的蓝姗,只能暗暗地,小心翼翼地一点点积攒力量,做好准备,可是连她自己都看不准方向。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这时木林也被惊醒,声音含混地叫了一声妈,侯阿彩便匆忙地回屋去了。陈悠然猜错了,实际上三间房里一间放了火炉,另一间是供奉祖宗牌位神榜的堂屋,所以蓝家只有一个卧室。蓝木林虽然是十来岁的大男孩了,却还是跟爸妈睡一张床。
  蓝大成踌躇了一下,看着蓝姗道,“先将就一下,等雨停了再整屋顶。”
  蓝姗摇摇头,“我去姑婆那里住几天。”
  蓝大成脸上的畏惧一闪而逝,讷讷点头,“那……行吧,你路上小心。我把电筒给你?”
  “不用了。”蓝姗从杂物里翻出了雨伞,“外面能看得见。”
  蓝大成站在门口,静静地看她换上高到小腿处的水桶鞋,撑开伞要走,才转身回了房间。
  等他走了,蓝姗背好包,撑着伞走进了雨幕之中。
  ……
  怕陈悠然来接自己找不到人,星期天一大早,蓝姗就跑到寨子门口去等。果然陈悠然还是一早就来了。因为下了雨,她的摩托车加了个雨棚,突突突从雨水中奔驰而来。蓝姗站在田埂上看着她,眼前的雨还在不停地下,心情却渐渐晴朗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看见她,陈悠然停了车,解下头盔问。
  “我家的房子漏水了,暂时住在别人家里,怕你找不到。”蓝姗道。
  陈悠然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先让蓝姗上了车,才问,“那……你们一家都住在别人家里吗?”这日子要怎么过?陈悠然十分惊奇。
  “没有,只有我出来借住。”蓝姗说。
  陈悠然立刻想到蓝姗是住在阁楼上,估计家里的房子就是勉强能住,她的房间也不行了。她有些担心,连连追问,“房子什么时候漏雨的?你的东西都搬出来了吗?没被淋坏吧?”
  “重要的都带走了。”蓝姗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又道,“走吧,我给你指路。”
  青山寨的整体位置是在半山腰,而蓝姗的姑婆住在山顶上,距离村子有一段路程。因为平时走的小路狭窄崎岖,摩托车过不去,所以两人穿过整个寨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走到。
  看到这座孤零零的青石瓦房,陈悠然不由有些诧异,“你这个亲戚怎么住在这里?”
  蓝姗凑到她耳边,神神秘秘地低声道,“因为她是神婆。”
  阴雨、荒野、一座簇新的房屋以及住在其中的神婆,完全是灵异惊悚的开局。看了太多,十分擅长脑补的陈悠然后背一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第19章 姑婆
  所谓神婆,就是以不科学手段请神附体,替人算命看病、解除厄难的女人。山村环境闭塞,生活在这里的人大都笃信鬼神,对进城看病也十分排斥。何况还有些病症,是医院根本看不好查不出的。因此神婆在这里很有市场。
  蓝姗这位姑婆,就是个在远近村寨之中都十分有名气的神婆。
  只是虽然在寨子里名望很高,收入不菲,能独力盖起一栋大瓦房,可是这样的身份,充满了神秘感,总会被人畏惧警惕,难以融入普通人之中。
  所以姑婆盖房子的时候,就自己挑了这么一块地,说是可以压住整个村子的气运。
  陈悠然远远将车停住,听蓝姗介绍完之后,心里更是麻麻的,“她家不会真的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什么奇怪的东西?”蓝姗重复了一边她的问话,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说的是蛊吗?”
  一瞬间,陈悠然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差点儿大叫出声。她没想到,蓝姗竟然会将她心里的想法直接说出来。
  蓝姗见状乐不可支,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做支撑,笑得前仰后合。
  “怎么啦……”见她这个表现,陈悠然就知道是自己多想了,讪讪地道,“那外面都是这么传的嘛。”
  “放心吧,姑婆不会对你用蛊的。”蓝姗闻言还是笑个不住,面上却还要一本正经地道。
  陈悠然知道她单纯是在取笑自己,也慢慢放松下来,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虽然她经常觉得跟蓝姗心意相通,但就这么被猜中,却还是不免吃惊。
  蓝姗忍笑道,“你每次到我家来,都特别注意哪些坛坛罐罐。每次我开坛子的时候,你都会悄悄后退,好像害怕我会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这还不好猜吗?”
  “……你都知道啊。”陈悠然觉得很尴尬。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呢,谁知蓝姗早就看在眼里,只是没戳破她。
  “有时候我挺好奇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的。”蓝姗身处两只手捂住她的太阳穴,声音含笑地道,“所谓的蛊毒,不过是古代人因为对世界的认知有限,想当然出来的东西。古时候西南一带还没开发出来,因为遍地都是山林,所以瘴疠横行,外地人到了这里,往往会莫名其妙中毒而死。偏偏山林之中虫蛇的种类也很丰富,而且大都含有剧毒。我们本地人因为见多了这些,多少都会配一点驱虫的药粉,就被当成能够驭使毒虫。这些现象被联系到一起,就成了土人驭蛊伤人的传说。”
  她收回手,取笑道,“你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好少年,怎么会相信这些?”
  “我错了。”陈悠然双手合十,真心诚意地道。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是一个苗家少女来给她科普世上根本没有所谓的蛊虫,叫她相信科学。
  可是大脑联想太过丰富,又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
  蓝姗见状一笑,其实小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害怕过。在大人的闲言碎语里,知道山顶不是乖孩子应该去的地方。
  但是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天她从学校里回来,等到天黑了父母也没有回家。那时候家里还没有把要是藏在窗台下的习惯,蓝姗没有钥匙,就进不了屋,惶惑害怕地等了几个小时。十月里山上已经入了冬,她又冷又饿,根本受不了,又不知道能去哪里。
  快要冻僵的时候,忽然想起山顶上有个废弃的牛圈,就打算去那里将就一晚上。而且旁边就是他们家的地,今年种了地瓜,还没有收完,她可以挖几个填饱肚子。
  但是黑暗里她走错了路——后来蓝姗多次回想起来,却总觉得当时并不是不认识路,只是下意识地被灯火明亮的屋子吸引,走到了姑婆家门口。
  年轻的姑婆当时正在替人做法。堂屋门大开,供桌上摆放着红烛香火,一升米,两个鸡蛋,姑婆穿着艳丽隆重的衣裳,饰物齐全,她手里拿着一块大红色的布,绕着供桌疾走,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在供桌前跪下来,红布覆面,开始请神上身。
  那一幕烙印在蓝姗的记忆中,直至如今都不曾褪色。但她并不想普通寨民们那样畏惧姑婆,因为在客人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欢天喜地地离开之后,收拾完了一切的姑婆走到她面前,将她带进了屋里。
  寒夜里快要冻僵的蓝姗得到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条,吃完之后蜷缩在火炉旁的摇椅上,裹着被子睡了一夜。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蓝大成和侯阿彩带着弟弟木林去隔壁村子的姨妈家喝喜酒,就住在了那里。他们根本没有想过要通知她一声,更没考虑过她这一晚要怎么过。
  更可笑的是,知道她在姑婆家过夜后,侯阿彩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好像她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当然,那种眼神,蓝姗当时并不懂。可是自己在家里越来越被忽视,这一点即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她开始意识到父母并不能作为自己的依靠,并且迅速地成熟起来。
  那天之后,蓝姗开始默不作声接过家里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打草喂猪,收拾屋子,她学得很快,没多久就做得比侯阿彩还好。
  后来蓝姗又在姑婆家里借住过两次,一次是她想继续上初中而侯阿彩不愿意,另一次是侯阿彩拿了她的钱两人吵翻。虽然姑婆常年不出屋子,每次她来也很少能见到她,但蓝姗心里,对她总有种别样的尊敬。
  不过事实上,即便蓝姗解释过了,陈悠然还是觉得这位姑婆神秘得有些过分,而且身上有种令人不由自主敬而远之的气质。
  姑婆所在的屋子门扉禁闭,但是窗帘只拉了一半。说来凑巧,陈悠然跟在蓝姗身后走到门口时,惊鸿一瞥,正好看到了站在窗户后面的人。她穿着全套的苗族服饰,庄重典雅,背后是昏暗的屋子,让她的形象莫名也带上了几分暗沉。陈悠然对上她的视线,心脏猛跳了几下,连忙别开眼。
  她想不起来姑婆的长相,只记得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
  进了屋,陈悠然抖了抖一身湿气,在火炉边暖了一会儿,才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这场雨下得也太久了,一直不停。”
  “昨天寨子里有人来问过姑婆,姑婆说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蓝姗道。
  “这也能算出来?”陈悠然惊奇。
  蓝姗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你知道天气预报的原理吗?”
  “……咳!”陈悠然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神婆这么不科学的身份,谁能立刻就联想到科学知识呢?不过真要是按照蓝姗这种理论说起来,那姑婆那些神秘的能力,估计说穿了也没什么神奇,只不过是科学道理而已。
  但是不用任何仪器和工具,就能够弄明白这些,本身也很了不起了。
  陈悠然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再下下去,我的车都开不上来了。刚才上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排水沟被堵了,雨水都冲到路上来了,到处都湿淋淋的。之前我听人讲刚刚插好秧的田已经全被淹翻了,田里的秧苗都被大水冲走不见踪迹,还觉得太夸张了。现在看来,传言已经很含蓄了。”
  她说着有些担忧地看向蓝姗,“再下下去的话,你们寨子里的田地也会受到影响吧?”
  没有足够的雨水,庄稼会枯死,稻麦不能上浆,即使勉强收上来,也都是空壳子多。可是如果雨水太多,泡烂了作物,或者耽误了农时,同样也不是好事。
  蓝姗垂下眼,点了点头,面上却没露出什么表情。
  陈悠然心思粗,但在蓝姗的事情上却总是更仔细一些,立刻意识到她的态度有点奇怪。
  而且,如果光是房子漏雨不方便住,按理说她早上起来之后应该回家去帮忙。陈悠然知道,蓝姗的爸妈一般都是早起下地,家里的事情都是她在做。可蓝姗直接把她带来了这里。
  说话间,外面的雨忽然小了起来,不过进屋十几分钟的时间,已经渐渐停了。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蓝姗便提出早点去学校。陈悠然猜到她跟家里闹了不愉快,也不多问。两人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走。蓝姗去跟姑婆道别,没一会儿回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姑婆说早点走也好。”
  “什么意思?”这话不像是赶她们走,更像是劝告,陈悠然忍不住玩笑道,“难不成姑婆算到了什么?”
  两人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但这天傍晚,就有消息传到镇上,说四寨的水库被冲垮了!


第20章 许愿瓶
  陈家开了个店,门口又正好是车站,常年摆出去几张凳子,供等车的客人休息。久而久之,倒是成了消息中转站,时常有附近居民聚过来谈天说话。
  不过那都是林秀英看店的时候了。自从她去了城里,陈悠然接手了店面,跟那些大妈大婶们没多少共同语言,来的人就少了。
  但这几天阴雨绵绵,出门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就又有几个人聚集了过来。
  水库被冲毁的消息,就是他们带来的。陈悠然一开始还不信,她还没出生那水库就建成了,十分坚固,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发过大水,却根本没有问题,哪能那么容易被冲垮。
  但想到今年这邪性得仿佛没个止境的雨季,再看众人说得言之凿凿,不但将水库被冲毁的情形描绘得十分真切,连养在水库里的鱼被冲出来,周遭几个村寨的百姓们都去抢捞,谁家抓了多少条都说得真真的。
  西南的村寨大都建在山腰上,而流水往往会顺着山涧流走,所以就算水库被冲垮,对村子本身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可是在这样的山区,各个村子里的良田也都集中在山涧之中,呈梯形分布。一旦水库被冲垮,洪水倾泻而下,一路都是下坡的山地,必然势不可挡,冲毁良田无数。
  山区贫瘠,旱地多,水田少,一旦被冲毁,损失不可估量。
  陈悠然想到这里,忍不住转头去看蓝姗。蓝姗微微皱着眉,显然也很担忧。虽然她跟家里闹得不愉快,但遇上这种事,总难免还是要担心一下的。
  陈悠然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道,“要不我们现在过去确定一下?”
  既然消息能够传过来,就说明有人从山上下来了,也就是说最初的那一波洪水已经过去了。所以现在过去看看情况,也没有问题。
  叮嘱陈嫣然看店,两人骑着车出门。从雾镇往上走,先要下一断长坡,之后才全是爬坡的路。而陈悠然的车下完了坡道之后,就不得不停下来了。
  下面是一段几百米长的平坦谷地,现在已经是一片水泽汪洋,甚至分不清楚道路和周围的田地,摩托车根本不可能开过去。
  这里既然是这个样子,山上的情况只会更糟糕。陈悠然本来还抱有一点侥幸的心理,这会儿也只能接受现实了。
  蓝姗怔怔地盯着那片水泽,忽然道,“如果洪水爆发的时候有人在路上的话,估计会直接被冲走吧?”而这种山间的洪流,可怕的不但是水流,还有这一路下来裹挟的泥沙和石头,一旦被卷走,很难被救回来。
  陈悠然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幸好我们走得早……”
  一句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她睁大了眼睛,转过头去看蓝姗。暮色时分,天边阴沉沉的,让彼此的面容都模糊了起来,但陈悠然能够清楚地看到,蓝姗脸上是同样的震惊。
  姑婆那句“早点走也好”,当时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来,也许她真的算到了什么?
  就连一直在陈悠然面前宣扬科学和唯物主义的蓝姗都有些嗓子发干,愣了一下才说,“下了那么多天的雨,水库承受不住也是有可能的,或许……”姑婆只是料到了暴雨已经超出水库的承受能力?
  可就算是这样,也足够神奇了。
  没有专业的探测工具,没有各种确切的数据,能够估算到水库被冲破的时间,已经很惊人了。
  以当时陈悠然的眼界,只看得到雾镇这个小地方,再大一点也就是云县。所以她不知道,这是一场百年难遇的大洪水,受灾范围遍及全国二十多个省市,受灾人口超过两个亿,直接经济损失将近两千亿元。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山寨里的水库被冲毁,不过是这个大背景下最最微不足道的一个部分,至少没有人员伤亡,甚至连救灾队伍都是两天后才迟迟组织好。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自然伟力所震慑。
  人类自诩为万物灵长,可是世上,在面对这种天地灾变时,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所以从古至今,大灾难题材一直都是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最青睐的部分,因为人类一直备受这种威胁,并因此而深深恐惧。这种恐惧甚至是刻在基因里,一代代遗传下来的。
  陈悠然一边后怕,一边情形,一边震动,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家里。
  下车时,她突然转头跟蓝姗说,“这个样子,你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回家了吧。万一再出现什么意外怎么办?”蓝姗一个小姑娘,到时候连个求助的对象都没有,她实在是不放心。
  再说,路被淹成那样,本来就很难走,说不定其中还有一部分被冲垮坍塌了,也实在没法走。
  反正蓝姗跟家里闹翻了,一段时间不回去也不奇怪。
  “还有一个星期呢,到时候应该就会好了。”蓝姗说。
  然而事实证明,她们都低估了这一场暴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仍旧是阴雨绵绵。淹没道路的洪水已经逐步退去,但是被裹挟二来的泥沙石头,却在那块平坦的地方淤积起来。
  此外,据说上面的山路也有好几个地方被冲毁,无法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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