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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封推]-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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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两个稳婆只好一边一个,分别给两个孕妇接生。三爷在产房外面又不好进去,只急得团团转。最后两个孩子几乎是同时辰生下来的,吴三奶奶生了儿子,越姨娘生了女儿。”

☆、第98章 今日果

周显白缩在一边听得眉头皱了起来。
就这么简单?
两个产妇一起进了产房,然后一人抱了儿子出来,一人抱了女儿出来?
如果就这么简单,大公子为何巴巴地让他专门查这段往事呢?
一定有猫腻……
周显白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眼珠一转,瞥见旁边大圆桌那边坐着女眷,也正热火朝天在说这事儿。
女人比较婆妈,说得也更细一些。
周显白往席上瞧了瞧,便拎了一壶酒,走到离那边女眷席不远的地方,给一个远房亲戚斟酒,一边笑道:“大头哥,咱俩好多年没一起喝酒了。”
“是啊是啊,你小子攀了高枝,出息了,跟着大公子有前途啊!”
“哪里哪里。大头哥说笑了。”周显白一边给他斟酒,一边竖着耳朵听旁边女眷席上说话。
他们是普通人家,又都是街坊邻居,没有那样戒备森严的男女大防。
坐席的时候,只是分了男女,并没有分两间屋子坐。
“……当时两个孩子一起抱出来,到旁边的耳房用温水清洗,连襁褓都一模一样。”
“是啊,都是用的吴三奶奶给孩子准备的襁褓,当然一模一样了。后来还是神将大人亲自把那襁褓给还了回来。”
“神将大人还来过?”
“来过,跟三爷说会儿话,还看了看刚出生的四公子。”
“神将大人一定羡慕死了。如果那时候越姨娘能生个儿子,如今神将府也不会闹成这样了。”一个仆妇叹了口气,伸筷子夹菜。
“是啊。如果那时候越姨娘生个儿子,就算大公子的病治不好。有越姨娘生的儿子,大房也不会被三房压在头上,压了几乎二十年。”
周显白在心里细细琢磨这些话。
也对,如果越姨娘当初生的是儿子,大房就还是有承继神将府的希望。
神将府的世子,不一定要嫡出,庶出也可以。
关键是要看神将大人和国公爷的意思。
他们看准了谁。就会当继承人培养。
神将大人那样厉害。他的庶子肯定也不差。
“……真是可惜了。如果当初越姨娘生的是儿子,大房就依然会掌家,三房根本连根毛都摸不着。说实话。就三爷那样子,我也看不上他。那么大年纪人,成天就知道看书,但是又没见他下场考科举。也不知道看的什么书。他武不如大爷,庶务不如二爷。就福气比他们都好,有个能干的老婆,还有三个能干的儿子!”
“这就是我说的命!——你不信命不行!”一个婆子拍着大腿大声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越姨娘生的是儿子,越嬷嬷的尾巴更是要翘到天上去了。那这神将府。就真成了小妇养的天下了。我看啊,还幸亏越姨娘生的不是儿子,不然大家的日子更不好过。”
“那倒是。三爷虽然不怎么样。吴三奶奶却是能干人,四公子也是原配嫡出。要说承继神将府。比庶子跟有份量。——幸亏大爷没有庶子,不然这饥荒真难打。”
周显白听到这里,恍惚觉得明白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信,更不敢多问,只把她们说的每个字都记在心里,等回到神将府之后,一五一十说与周怀轩听。
周怀轩默默地听完周显白的话,微微颔首道:“知道了。”
周显白觑着眼睛打量周怀轩的神色,见他依然是淡淡的,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想了想,周显白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道:“大公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你下去吧。”周怀轩坐在书案后沉吟。
周显白走了之后,周怀轩坐了一会儿,才往二门上走,要回神将府内院的清远堂。
此时天已经全黑,晚饭时辰都过了。
周怀轩这几天有事,都没有回内院吃晚饭。
因此盛思颜也没有去松涛苑跟大家一起吃,而是自己在清远堂跟阿财一起吃。
“大少奶奶,去屋里吧。天怪冷的。”薏仁在盛思颜背后催了一声。
盛思颜披着深燕尾蓝的貂裘大氅,立在回廊上。
廊柱上挂着的灯笼发出明亮柔和的光,将她罩在里头,亮闪闪的如同一尊雕像,从外面进来的人一眼就能看见她。
周怀轩进了清远堂的大门,绕过院子中间的影壁,确实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回廊上的盛思颜。
他皱了皱眉,快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走,进屋去。”声音有些高亢的严厉。
她的手冷得如同寒冰,握在他温热的大掌里,慢慢回温。
盛思颜抿嘴笑,悄声道:“以前你的手不论什么时候都跟寒冰似的,我那时候还想以后我要每天都给你暖手,做你的手炉……”
周怀轩低头浅笑,双手握紧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现在换我做你的手炉。”
“这样暖得太慢。”盛思颜俏皮地挑眉,从周怀轩的大掌里抽出自己的手,从他胸前的领子里伸进去,轻抚他更加温暖的胸口。
以前周怀轩的胸口也是一片冰凉,如今都能给她暖手了……
盛思颜满足地吁一口气,慢慢将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勃勃的心跳,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周怀轩抱住她,坐到暖阁的炕上,一边问她:“晚饭吃了吗?阿宝又闹了没有?”
盛思颜点点头,正要说话,就听见从里间屋里传来阿宝不满的哼唧声。
盛思颜凝神听了一会儿,悄悄笑道:“我觉得阿宝可神了,总是能恰如其分地哭闹。”
“……他就是爱哭。”周怀轩淡淡地道。
里间的小阿宝涨得小脸通红,但是到底这一次没有哭,最后放了个屁,以兹愤怒。
阿财默默地爬到小摇床一只翘起的床脚上。开始上上下下地跳跃,它的力气越来越大,居然能让摇床跟着摇起来。
小摇床一摇起来,阿宝就咯咯地笑了,心情好得很的样子。
瑞娘从浴房出来,阿宝才赶紧停下来,爬回自己的小窝里。
盛思颜和周怀轩一起走到里屋。
瑞娘忙行礼道:“大公子、大少奶奶。”
“你下去吧。这么晚了。你还没吃晚饭吧?”盛思颜笑着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瑞娘忙道,“那奴婢先走了。晚上陈娘会来值夜。”
“嗯。”盛思颜应了一声,跟周怀轩一左一右坐在阿宝的小摇床边上看着他。
阿宝专心致志地吃着手。两眼望着屋顶的藻井,表示没有看见摇床边上的两个人。
两人盯着阿宝看了一会儿,周怀轩才轻声将刚才周显白说的那些事说了一遍。
盛思颜听着很是好奇,忍不住道:“真是太奇葩了。越姨娘怎么能去三房生孩子?”
周怀轩淡淡地道:“他们还瞒得挺紧。”
“怎么说?”
“连我都不知道。”周怀轩叹息。
“那时候你才两岁啊,就算知道也记不住。”盛思颜忙安慰他。“不关你的事。”
“我只记得每次雁颖过生辰的时候,越姨娘就会发一次脾气。”周怀轩自失地笑了笑,“我那时候以为是因为她没有生出儿子,所以把气撒在雁颖头上。”
“难道不是?”盛思颜喃喃地道。“越姨娘挺有意思,能忍,也有手段。吴三奶奶那样严苛的人,她都能笼络住。这个女人,其实非同小可。”
“她跟三婶交好,是因为她们有共同的敌人。”
“你是说,她们都想对付娘?”也就是要对付冯大奶奶。
“当然。若是我娘真的被她们斗垮了,她们两人立刻就会翻脸,不可能继续好下去。”周怀轩不由自主想起了在紫琉璃里看见的幻境。
那一世,他不到十八岁就死了,他娘很快就跟着他去了,他爹也死于非命……
三房,等于是大获全胜。
幸亏这一世,他有她。
周怀轩心里爱怜横溢,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给她暖手,又低声说她:“……出去站着也不拿手炉,存心想气我。”
“我哪里是想气你?——我明明是想你心疼我。”盛思颜嗔了他一眼。
其实她就是懒而已。
周怀轩伸手捏了捏她白腻柔嫩的小脸,“笨。”
想要他的怜惜,哪里需要这样辛苦?她要多少,他给多少,甚至比她要的还多……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周怀轩道:“你早些睡,我这些天晚上都要出去,不能回来陪你了。”
盛思颜点点头,“辛苦你了。”她知道周怀轩在忙什么事,“有线索了吗?”
“有一点,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周怀轩连周显白都没有说。
有些事情,可以让周显白去查。
但是有些事情,他一定要亲自出手。
“不想让别人知道?”盛思颜想了想,起身去妆台前打开妆奁匣子,从最底层将那个紫色面具拿了出来,送到周怀轩面前,“你戴上这个吧?”
周怀轩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紫色。”
紫色是女人用的颜色,他有些嫌弃。
盛思颜有些好笑,将那面具套在自己脸上,然后轻声叫他:“……怀轩。”
周怀轩和阿宝一起瞪大眼睛看着她,面上的神情都十分惊讶。
就连阿财都从摇床底下的小窝里抬起头,黑豆似的眼睛瞪着盛思颜,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好玩吧?”盛思颜咯咯笑着,将那面具取了下来,“这可是个好东西,戴上它,不仅别人看不见你的样貌,而且你的声音,会自然改变。——刚才完全听不出是我的声音吧?”
除了能听得出来是女人的声音,那音质跟盛思颜完全不同。
光听声音,根本听不出她就是盛思颜。
周怀轩有些明白过来。
如果戴着这个面具就能改变声音,那比单纯蒙面要更加隐蔽。
“拿着吧。你用得上的。”盛思颜笑着将那面具揉成小小的一团,塞到周怀轩手里。
周怀轩将那面具塞到袖袋,一边问她:“阿财到底是从哪里找到这个东西的?”
盛思颜低头看了看阿财,道:“等天暖和了,我再问它吧。”
到时候让阿财领她去看看找到这个面具的地方就行了。
盛思颜送周怀轩到门口,被周怀轩回身拦住了,“别出去了,外面冷。”
“你也要多穿一点。”盛思颜看了看周怀轩只穿了一件薄绒貂裘外袍的身子,“你的病好了没多久。”
周怀轩没有告诉她,他最近觉得自己的气血越来越旺盛,就算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在寒冬腊月有冷的感觉。
“知道了。”他回头,转身大步离去,融入到黑暗里。
从内院出来,周怀轩先去外院自己的外书房换了一身夜行衣,然后戴上紫色面具,再在紫色面具外面蒙上黑巾,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他很不习惯那妖冶的紫色,上面画着的怪模怪样的图像如同妖兽一样,似乎能吞噬人的魂魄……
子时已过,周怀轩飞身跃上屋脊,几个纵跃,人影已经消失在夜空中。
等他再次出现,已经在南城街坊的入口。
他攀着屋脊跳了进去。
他在南城有自己的落脚点,是周显白都不知道的地方。
……
“……你是谁?!”南城的里正在睡梦中被一个高大的黑衣蒙面人惊醒,被在自己面前晃动的白色匕首吓住了,“你要什么?银子?还是女人?”那里正哆哆嗦嗦问道,以为遇到了劫匪。
这黑衣蒙面人正是周怀轩。
他压低声音道:“我找个稳婆,徐稳婆。”
声音一出口,周怀轩自己都愣了。——这玩意儿确实很管用,听起来完全不是他的声音。
恐怕就连盛思颜站在对面都听不出是他……
那里正松了一口气,忙道:“这位好汉,请您把刀拿远一些好么?刀剑无眼,伤了人倒不好了。”
周怀轩收了刀,再次问道:“徐稳婆?”
里正抹了一把汗,战战兢兢从床上爬下来,道:“好汉您等我去给您拿花名册子。”
周怀轩冷冷地看着他,他戴着紫色面具,外面还蒙着一层黑巾,那里正连周怀轩的眼睛都看不见。
里正的花名册子就在他这间房里,很快找了来,翻开给周怀轩细看,“我们这里一共有三个稳婆姓徐,您要找哪一个?”
周怀轩想了想,“最厉害的那个。”当年能被神将府请去做稳婆,肯定技艺非同凡响。
不过按照周显白听来的话,当初是两个稳婆,为何那人留字条,只要他找一个稳婆呢?

☆、第99章 明白

“最厉害的稳婆?那就只有徐大婆了。不过她的脸被烧了半边,又贪杯好酒,如今找她接生的人越来越少了。”里正叹了口气,圈了个名字出来,把地址给周怀轩看,“喏,就是这里。”
周怀轩记住那个地址,又问:“她的脸为何被烧了?”
“这我可不知,她也从来不说。听她的街坊邻居说,她是外地人,家里人都死了,一个人过不下去了,才流落到南城。”里正一想到周怀轩刚才拿的明晃晃的刀子,就恨不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这位好汉心情一不爽,就拿刀把他给捅了。
周怀轩点点头,一个手刀挥出,砸在那里正后颈,将他砸得当场晕了过去。
周怀轩从容离去。
从里正家里出来后,他在南城转了一圈,才来到徐稳婆住的大杂院。
院子很小,只有两进,徐稳婆住在厢房那边的小尾屋里。
周怀轩轻轻推开徐稳婆的屋门。
简陋的柏木门发出吱嘎一声响,还有吧嗒一声碎裂的声音。
周怀轩顿了顿。
这门背后,居然还有一道绳子,将屋门绑住。
一般的歹人就算拿刀把门闩撬开了,也推不开门,因为门后有绳。
但是周怀轩的力气奇大,他随手一推,不仅门闩断成两截,就连门后的绳子都断了。
周怀轩没有在意,大步走了进去,顺手将门阖上。
屋里并不是一片漆黑,而是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还有一股闻之欲呕的酒糟味。以及食物腐烂酸臭的气味。
周怀轩飞快地往四周打量了一眼,微微一怔。
屋里的简陋不用说了,这屋子居然没有窗!
怪不得屋里的味道那样难闻。
周怀轩轻蹙眉头,往对面挂着一顶看不出颜色的帐子的木板床看过去。
床上一个灰白头发的老妇猛烈咳嗽着坐起来,侧对着周怀轩,断断续续地道:“……你终于来了?你还是要取我的性命?唉,我多活了二十多年。也够本了。这二十多年。我日日夜夜想念我的家人。我早就不想活了!”
周怀轩负手站在门前,淡淡地道:“不,你不想死。”
“谁说的的?我早就想死了!我早就死了!你看我的样子。早就生不如死了!”那婆子猛地别过头,正面对着周怀轩,“你看我!早就不是人啊了!”
周怀轩看见她的脸上,一半正常。另一半,却被烧得一片乌黑。眼睛倒是好的,但是脸上的皮肤焦黑虬曲,还能看出一丝丝红痕纵横交错,很是吓人。
不过周怀轩在西北战场上。见过比这更恐怖的景象,他一点都不在意,淡淡地道:“若你想死。就不会住在这大杂院,也不会在门后拴绳。更不会在枕头下藏匕首。”
那婆子浑身一震,像是最大的秘密被周怀轩窥透了一样,条件反射一样伸手到枕头下面,拖出自己的匕首,嘶哑着声音道:“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你要过来,我就杀了我自己!”
周怀轩没有理会,往前迈了一步,径直问道:“二十多年前,你是不是去神将府三房接过生?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士?”
那婆子全身抖得更厉害,手里的匕首都握不住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慌慌张张滚下床,要去捡那匕首。
周怀轩身形一晃,已经来到她面前,一脚踩在她的手上,将她的手和匕首狠狠踩在一起。
那婆子顿时痛得呲牙咧嘴,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直往下掉,整个人抖得如筛糠,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说。老实说了,我包你活命。”周怀轩淡淡地道,“如果不说,死路一条。”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语气中的决绝和狠辣,让那婆子恐惧到不能自已。
“我……我……我说……我说……”那婆子再也不敢打别的主意,老老实实向周怀轩坦承:“我叫徐春娇,本来是西城人士。我们家世代都是做稳婆的,我曾外祖母、外祖母、到我娘,再到我,家传的手艺。当年徐家稳婆的招牌,在整个京城都是响当当的。”她一边说,一边就哭了起来。
回忆往日的荣光,再看看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现在,徐稳婆头一次有了想死的心。
虽然这么多年,她一直舍不得死,也死不了,只能活着。
“继续。”周怀轩将脚拿开,放开了徐稳婆的手。
徐稳婆抓着匕首坐在地上,灰白的头发乱糟糟的。
她失神的目光盯着昏黄的油灯,问周怀轩:“你为什么要打听神将府三房的事?”
“有人要我来找你。”周怀轩淡淡地道。
“有人?那人是不是戴一个赤色面具?面具怪模怪样的,画得花里胡哨的鬼脸?!”徐稳婆猛地抬头,盯着周怀轩猛瞧,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扑过来,跪在周怀轩脚下磕头,连声道:“恩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这人的身形跟她记忆中的恩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周怀轩一怔。
他低头垂眸看了看徐稳婆,心里一动,伸手解开自己蒙在脸上的黑色布巾,露出那个紫色面具。
同样是花得花里胡哨的鬼脸,但是是紫色的,不是赤色的。
不过,这婆子说是赤色。——赤色?难道不是橙色?
周怀轩问她:“你看清楚了,是赤色,还是橙色?”
“赤色,当然是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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