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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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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问一句对方拉干净没有,要不要再拉一会儿。
怎么能不让人愤怒?!
完全没有把她蜀国放在眼里!
萧正卿一进来,一屋子人的目光就投过来。
他看见床上有一个小小的人影,看起来很苍白又憔悴,看着他的目光很迷茫,像迷途的羔羊路遇其他的生物。
跟几个月前,在馄饨馆子里竖起全身刺戒备的刺猬形象完全不一样。
唔……疾病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他只草草的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公事公办的问沈十三:“我可以带走六王妃了吗?”
江柔一坐一下午,完全没有平时那样困倦的迹象,精神也比平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萧正卿一问,郑立人就对沈十三点了点头。
沈十三默许萧正卿带走了甄禾。
经此一事,甄禾以后的日子都难过了。
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会无限放大它的恐惧。
而蛊毒,对大秦来说,正是属于未知范畴内的东西,基本上只偶尔在戏文里听到过一两句。
戏文里对蛊毒的描述神秘而又恶毒,人们对其的畏惧和厌恶怎无堪比厌恶邪术。
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来甄禾只要一口咬定这事儿不是她干的,众人心里虽然怀疑,但那也毕竟只是怀疑。
现在她亲手解了江柔身上的蛊毒,不就是在变相的昭告天下:我会下蛊,我对沈夫人下蛊了?!
人类敬畏死亡,这样一来,还有几个人敢跟甄禾接触?!
万一一不小心跟她生点口角被下蛊了怎么办?!
大秦又没会治这玩意儿的大夫,那就只有等死了!
再说六王爷刘朴。
甄禾搞这么一出,人们不但会对她敬而远之,对身为她丈夫的六王爷,当然也同样的不敢再接触,
六王爷以琴棋书画诗酒花闻名,跟沈十三比起来,无非也就是不那么暴力,也更要讲道理一些。
一个不管朝政,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狐朋狗友都不敢跟他玩儿了,你说他恼怒不恼怒?
他本来就不喜甄禾,这么一来,就更加看不顺眼了。
这还不算完。
大家都知道甄禾会下蛊,以后谁要是得点儿不明不白治不好的病,第一嫌疑人就是她。
六王爷虽然不喜欢她,但她还是六王妃。
不是所有人都跟沈十三一样有魄力,敢强闯王府,抢走王妃,甚至对王妃进行关押,或者私刑。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让皇帝这么无限包容。
人在绝望下,作出的一切事情都可以规划在激情犯罪的范围里面。
她们在明面上不敢对甄禾做点儿什么事,但在暗地里下绊子,那绝对是信手拈来,妥妥的行家!
要说六王爷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
这么一个烫手山芋,本来应该是关在皇帝的深宫里面当妃子,结果阴差阳错落到了他手里面,惹得皇帝不爽他就算了,他本来就不怎么好听的名声就更加的烂。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人肯带他玩儿了……
甄禾被带走后,方小槐和方院判也进来,郑立人的目光落在床旁小桌上的熟鸡蛋上。
作为一个医者,他当然好奇甄禾对这枚鸡蛋做了什么……哦不,应该是用这枚鸡蛋对江柔做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那个鸡蛋,像拿的不是鸡蛋,而是炸弹。
剥开蛋壳后。
恩,是一只正常的鸡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郑立人仔细的观察这枚鸡蛋跟平常的鸡蛋有什么不同之处,方小槐和方院判也凑过头来看。
结果发现……它就是一枚普通的鸡蛋。
方小槐伸手从郑立人手里拿过普通的鸡蛋,觉得从内到外,由里及表的观察事物,才能得到一个最准确的结果。
于是她掰开了那枚鸡蛋。
一掰开,由于眼前的画面太过引人不适,方小槐心里一跳,脱手就把鸡蛋丢出去,嗷的吐了一地。
江蕴默默看着佝着腰吐得死去活来的背影,同情的给她递了一杯茶,然后探头去地上看了一眼。
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难看。
他就不该就这样轻松的放走甄禾!
地上的鸡蛋还是那个鸡蛋,只是蛋黄已经全部不见了,蛋白里面包裹的,是一只一只白胖圆滚的虫子。
鸡蛋掰开后,都落在地上蠕动。
鸡蛋完好无损,里面的蛋黄却全都变成了蛆一样的虫子,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这种匪夷所思的人。
甄禾到底对江柔做了什么?江柔想探头去看,被沈十三拉着做了回来,不许她看。
看不了就不看,江柔的注意力并没有久留在鸡蛋上。
她开始又抓着郑立人问了一系列问题,内容无外乎是围绕着‘孩子能不能保住’为主题而展开。
郑立人也很为难。
不是说蛊毒解了,就万事大吉了。
孕妇的身体素质很重要,江柔前期喝药比吃饭还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孩子能够保住的概率约等于白日撞鬼。
可是她又不肯放弃。
是啊,孩子还在肚子里,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她被诊断不可能有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不用尽全力保住,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有了?
江柔一遍一遍的问,‘如果我好好养胎,绝不乱走’或者‘不能不能用安胎药稳住胎。’
她的神色很平静,没有那种偏执的疯狂,就像一个伤风的病人在问医生,‘是不是我好好吃药病就会好了。’
可是她患的不是伤风,也不是什么喝两剂药就万事大吉的小伤小痛。
这个孩子明摆着保不住了。
郑立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江柔的眼中饱含希翼,她看起来很平静,可是大家都知道这是假象。
因为孩子还没有流掉,她不能作出一副已经死了孩子的哀恸模样,那样会让她自己觉得已经死了孩子。
可是她的肚子中还有一个生命。
所以她必须平静。
那样才是最正常的反应。
似乎这样,就可以将一切抹过去。
江柔再一次拉住郑立人的袖子,定定的望着他。
第一卷 削官
郑立人做了一辈子的医者,这样的眼神不知道见过多少。
能救的,他不会不经历,可是大夫治的是病,不是命。
如果江柔没有中蛊,没有喝那么多药,就算她身体底子不好,也可以努力试一试,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可是并不会有如果。
木已成舟,该喝的不该喝的药全喝了,现在再来保孩子,太晚了。
他只能安慰江柔,“夫人,孩子还会有的。”
这句话苍白无力,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江柔这辈子能有肚子里这么一个,已经是老天爷打瞌睡,再想要孩子,恐怕是难如登天。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硬生生的忍住,扯起一个含悲带泪的笑,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悲观,“请先生试一试吧,我会好好配合的。”
固执的病人不是没有碰到过,这么固执的还是头一个。
自然滑胎就是早晚的事,何必折磨自己又折磨孩子?
她身体底子本来就薄,等月份大了,就不是滑胎,是小产了,早点舍弃这个孩子,降低对母体造成的伤害才是正经。
郑立人再劝说了两句,发现劝不动,只能作罢,承诺尽力试一试。
江柔的立场无比坚定,谁都劝不动,连沈十三都没办法。
郑立人最后只能答应,“我尽力一试。”
为了以防对方抱有太大希望,他又加了一句,“不过希望不大,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
保胎这方面,方小槐擅长。
以皇帝的战斗力,平均一年下来,后宫会有二到六个妃嫔怀孕,但平安产子的几率低到令人发指。
不论男女,一年能平安出生一个,那都是谢天谢地了。
运气好点儿的,胎莫名其妙的滑了,就算了。
运气不好点儿的,一尸两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所以方小槐开的一手好保胎药方,针对不同情况不同体质,对症下药。
虽然最后保住的是少数,但那大都属于外界的不可抗力,跟她没关系。
由于武力值渣,方小槐被迫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其中包括随叫随到,任劳任怨,不许抱怨,没有小费,以及任由郑立人使唤……等。
她悲愤交加,最后迫于江蕴的淫威下,不得不从。
甄禾被带回去后不久,皇帝就召见了沈十三,谈了些什么,没人知道。
只知道甄禾暗害重臣亲属的消息被皇帝传回蜀国,正在等待蜀国的交代。
至于沈十三,因为带兵武攻六王府,被皇帝削了官,贬去幽州镇守边关,无诏令,不得回京。
客观来说,沈十三这次是捡了大便宜了,因为本来该削的不是官,而是他这颗脑袋,皇帝偏心,被他捡回一条命,虽然被流放,好歹总有个职位,比起回家挖红薯养猪的,算是混得比较好的了。
按照惯例削官就抄家,沈十三的抄家和流放工作被推到了一年后。
因为江柔现在不能远行。
走了后门,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沈十三的代价是又被暴打了一顿,把他手上的所有财产上缴国库,以此换来了一年的缓刑期。
这里的所有财产,是指皇帝抄家都抄不到的财产。
大秦律例第三百五十六条——从政不从商。
也就是说只要当了官儿,就不能做生意,以免官员以权谋私,给自己开小道,不顾正经商人的死活。
但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你能管我做不做生意,难道还能管我家下人做不做生意吗?
所以郭尧和谢凯名下有无数赌场、客栈、猎场等。
名义上是他的,其实全是沈十三的。
不然沈府这么奢侈,靠朝廷那点儿死俸禄,沈十三得拖家带口的上街讨饭。
皇帝抄家,只能抄他名下的财产,抄不到郭尧名下的,而郭尧名下的一切动产不动产,才是大头,皇帝眼巴巴的看着,拿不到,没办法。
连年打仗,国库空虚,他垂涎这笔财富很久了,沈十三主动拿出来,皇帝今天晚上怕是睡着都要笑醒了。
等江柔修养好身体,沈十三就要动身去幽州任总兵官。
总兵官他不是一个官职,是所有拍派去驻守边疆官员的总称。
沈十三被削了职位,拿掉了怀远大将军的名号,就是一个闲散人员,但皇帝不可能就这样放他回去养猪,于是叉他去边疆吃沙子,算是朝廷的临时工,等罚得差不多了,再把他调回来。
皇帝私心里只想拿沈十三手里的钱,不想把他流放得那么远,但刘朴毕竟是王爷,他这次做太放肆了,连象征性的惩罚都不表演一下的话,朝中文武大臣的笔杆子和枪杆子都要不答应了。幽州苍茫,上接干旱南疆,左邻粗沙漠北,龙虎关划出界限,龙虎关以内,是大秦的疆土。虽然是个省级城市,但从他恶劣的地理环境就能看出来,它穷,非常穷。
可以用不毛之地来形容。
不仅穷,还干旱,动不动来两场沙尘暴,家里就得做十级大扫除。
那里的水比油贵,夏天能天天洗澡的,都绝对是大户人家。
暂且不说一年后的事情,目前来说,江柔在将军府养胎养得勉强还算顺利。
动过两次胎气,好险都稳住了。
一晃过去两个月,算算时间,江母和江父应该已经在往回走的路上了。
祝弈的医术不如郑立人,但他师从医圣毒手张广,因此毒术异常了得,后来自己独创了一门医道,将毒术和医术融合,叫做毒医。
郑立人没有办法,或许祝弈能另辟蹊径试一试。
江柔为了养胎,以防意外,基本上不再踏出星月阁一步,连小咪和小汪都被送去了揽月阁。
沈十三被削了官职,现在能留在盛京,也只是在等着江柔生产……或者流产。
江柔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众人都开始有了期待,有了侥幸心理。
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这五个月比起郑立人先前描述的情况要好上太多,是不是只要再挨上五个月,孩子就出生了?
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江柔也是这样想的。
她更加小心翼翼,每天按时喝安胎药,就算没胃口,也会一如三餐按时吃饭,吃不下去也要强迫自己吃很多。
可是也不知道是体质特殊还是怎么。
江柔为了营养能够跟上,把吃饭当吃药一样按时按量,后期郑立人提出食补,连饭都变成了药膳。
普通孕妇这么吃,体重早就蹭蹭蹭的往上飙升到停不下来了,但她没有。
她这个体质让无数女人羡慕又嫉妒——怀孕只长肚子。
她吃得比以前多,却反而比以前瘦了,只有肚子在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像身上的肉全都转移到肚子上去了一样,连脸颊都凹陷了下去。
整个人就像饿得皮包骨头的难民在肚子里揣了个球一样。
就算她是一个人吃两个人用,营养摄入也已经完全够了,没道理会这样迅速的干瘦下去。
郑立人和方小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甄禾被放了回去,沈十三的兵权也交了,再有拥兵围府的心,也没有这个力了。
当初甄禾以为她没有活路了,但其实不管是江蕴和沈十三,抓了她,也不敢动她。
无论心里多想给她把十八般刑法都上一遍,那也只能想一想。
绑架王妃本来已经是大罪,再滥用私刑,皇帝把心偏到膀胱上都保不住沈十三。
她的罪,会与朝廷来定夺,轮不到他们来审判。
可关键就是他们等不到朝廷来审判。
走正常流程,她一定不会承认,因为她有恃无恐,朝廷在没有证据将她定罪之前,不能动她。
甄禾的身上不能有一点伤痕,也不能有一点中毒或者曾经被伤害的痕迹。
这也是江蕴为她私人订制牢笼的原因。
屁股下面有铁钉,但笼子的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能开,只要甄禾的脑子里不是空的,就很难真的一屁股坐到铁钉上。
但如果她真的这么傻,那……江蕴也认了。
心服口服。
沈十三本来是想弄颗糖丸儿来诈她,可就怕激怒了她,鱼死网破。
留给她希望,让她自己慢慢考虑,虽然耗时间耗心力一点,可是稳妥保险。
其实甄禾如果硬是不承认,或者不肯解毒,他们也没办法。
然他们显然高估了甄禾的骨气。
得知江柔怀孕,江蕴是打算冒冒险,结果两句话一说,对方就妥协了。
早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上糖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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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放暑假了,最近很多考试,要复习什么的,更新时间可能稳定不了了,本来说这几天就恢复万更,现在也有点困难了,这个月就视情况尽量更新,如果晚上十点还没有更的话,各位小可爱就明天早上再起来看吧,不要熬夜等了,等这个月过去放了暑假,就稳定更新时间,再恢复万更,么么哒。
第一卷 弟弟还是妹妹
现在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饶是江柔畏寒不怕热,也有点热得熬不住,怕寒气太重,房间里又不能放冰盆,只能这样一日一日的留着汗过。
她爱坐在星月阁的廊下,这天傍晚,采香来告诉她,张姚氏来看她了。
前段时间她大都在沉睡,张姚氏来过许多次,每次都刚好撞在她睡时,这段时间解了蛊,才清醒过来,张姚氏每次过来,都带着她爱吃的馄饨。
浇上许多麻酱。
她叫采香把人请进来,张姚氏背着小安安,一只手里提了食盒,掐着时间来给江柔送晚饭了。
她怀孕后就很想念张姚氏做的馄饨,沈十三经常让人去馄饨馆子里给她打包。
张姚氏知道后,一有空闲,就亲自给她送来。
这天气热,她又要带小安安又要忙馄饨馆子,还要来送馄饨,江柔总怕她身体吃不消,劝了好几次,她都执意要来。
她总说,“大娘看着你长大的,你跟安安一样,都是我的孩子,送两碗馄饨有什么了不得的,只要你还愿意吃,我一直给你送。”
每次江柔把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张姚氏放下馄饨,江柔让采香给她和小安安盛绿豆汤解暑,空档里,小安安一颠一颠的跑到江柔面前,甜甜的喊姐姐。
江柔现在是两个人了,做什么都小心谨慎,不敢再像以前那样随心的抱他,就撑着后腰摸摸他的小脑袋,“安安又长壮了。”
小安安咯咯笑了两声,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摸在江柔隆起的肚子上,童声格外响亮,“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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