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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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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着实诡异。
直到有一天,店里来了两个中年男人,穿着都十分华贵,身上都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宋嘉木亲自迎上去,还没说话呢,那两人就道:“我们随便看看,你自己忙去吧。”
得勒,他最喜欢这种客人了——识货,用不着他一件一件的吹。
话虽是这样说,但终究还是不敢离得太远,他挑了个不招人反感的距离,远远的站着。
那两人说话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些,但仔细听听,还是能听到。
甲说:“殿下从来都不办诞辰,怎么今年突然就起意了?”
乙道:“谁知道呢,我们这些当臣子的,学会讨巧就行了,殿下要庆贺诞辰,我们送礼就是了,x大人难道还差那两个钱?”
甲说:“当然不差那两个钱,孙员外家在城南有个古董城,里面件件是珍品,够得挑,这店面也就那样,能有什么好东西?就来这种地方选,我俩明年就得往外流放。”
乙道:“你还不知道,殿下最近就好这口,近日诏城的大人们,都快把古董行跑烂了,我家有个丫鬟的手帕交在沈府当差,我听到消息了,殿下家里的藏品,几乎都是在这家古董行里面淘回去的,一件儿别家的都没有,其中有一副石七百的戏虾图,睡觉前都要拿出来看两遍,你说,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最后,这两位大人满载而归,一人成交了好几件贵重物件儿。
宋嘉木站在门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殿下……张扬的丈夫?
他也就在这里买走过一副画,所有的藏品全都出自宋氏古董行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几天,每当有客人来,宋嘉木就注意听他们之间的谈话,果然,贵人不少,而且全都从这样那样的渠道听说了‘殿下钟爱宋氏古董行’的消息。
宋嘉木还小小的高兴了一段时间,觉得沈度真够意思,变着法儿的给他介绍生意。
直到老伙计将这段时间的账目清点出来,啧啧提议道:“公子,这段时间收入可快能抵上我们好几年的营业额了,要不我们把分店都关掉,去城南开个古董城。”
就像突然被什么击中了,宋嘉木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原来……不是在给他介绍生意,是在警告他,亦或者,是在驱赶他。
宋嘉木的古董行不算太大,主要服务中层阶级,这样的店面,上层人士一般不会踏足。
这段时间如果没有‘殿下偏爱宋氏的物件’的流言,这些贵胄,既不是一辈子不会来的。
他们有上层人士的消费场所。
宋嘉木的生意做到这儿,要么朝着上层消费场所转型,要么就继续开分店。
但是分店再多,永远没有转型的利益来得大头。
但是相对转型,开分店要容易一些。
上层人士的眼高,他需要很多资金来填补,而开分行的投入相对要小一些。
以他现在的资金链,最适合开分行,等再做大一些再转型。
沈度直接加速了他的这一流程。
他调查了他的账目,借着诞辰,掏这些官员的药包,把钱送到他面前来,让他转型。
那样的话,他势必会将三家分行和合零为整,专心经营新开的店面。
那个层次接触的人,和这个层次是不一样的,圈子不一样,机遇也不一样。
所以他势必会搬迁店址。
沈度这是在暗示他——搬走,然后跟张扬断掉联系。
老伙计见老板迟迟都没有应声,就多喊了两声,宋嘉木猛然醒过神来。
原来……是这样的。
心里怅然若失。
回想起来,他当时怎么就能对老伙计说出‘我和张扬身正不怕影子’这样幼稚的话呢?
沈度买走画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他以为……
阳光的大男孩一下失落了起来。
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心思怎么能深沉到如此地步?
连一个字的敌意都没对他表达,就成功的将他从张扬的世界里踢出。
如果他再笨一点,说不定还会反过去感谢他。
可……难道他现在就不应该感谢他了吗?他处心积虑,让他少奋斗了好几年。
第一卷 耿耿于怀
时间一转而逝,转眼就到了沈度的诞辰。
江柔和沈十三自从去了盛京就没了消息,估计是回不来的,诞辰要宴请群臣,宴席设在了荣王宫。
按照惯例,臣子们的贺礼是要当场献礼的,如果沈度喜欢,就会赏,如果觉得一般般的话,就会夸奖两句,让人收起来。
可今年却没有,群臣在入宴的时候就交了贺礼,然后领赏。
每一个人都有。
关于这一点,众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到也无伤大雅,他们反而还赚了,没什么可怨言的。
张扬对贺寿的歌舞很感兴趣,沈度早就看腻了的东西,她看得目不转睛。
下面闹哄哄各自劝酒的时候,沈度就坐在上面,亲自挽袖子给张扬剥虾剥桔子,看得小太监心惊胆战的。
主子把他们的事情做了,他们做什么?
直到宴罢,人群散去,沈度和张扬脱去繁重的礼服,手挽着手回家。
路过一家酒肆的时候,张扬‘咦’了一声,拉住沈度,“宋嘉木?”
这一声不光是沈度听到了,连正在里面喝夜酒的宋嘉木也听到了。
宋嘉木醉得两眼迷离,听见声音才恍然看过来,看见是他们,似乎惊了一下,立马拔腿就跑。
权势就是这样的东西,你就算不想走,也有人推着你走,就如宋嘉木,他就算装傻装不懂,下一次,就不是这么温和的手段了。
这次是看在张扬的面子上,委婉的警告他,下一次,给他安上一个刺杀亲王的罪名直接腰斩于市也不是不可能。
他已经不能再出现在张扬面前了。
张扬动作稍慢了点儿,进去就见不到人了。
她疑惑道:“看见我跑什么?”
沈度面不改色,道:“可能是喝上头,认错人了,以为是哪个对头。”
从酒肆离开的时候,张扬频频回头,还是很不解。
宋嘉木半月前就失踪了,她去宋氏古董行的时候,哪里已经变成了一家珠宝坊,老板说以前在这儿卖古董的人搬走了。
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直接就消失了,张扬想找,结果发现根本就无从下手。
因为沈家的名头不太好直接往外祭,她和沈思沈问压根儿就没告诉任何有关她们的信息,同样的,等准备找人的时候,张扬才发现,她们对宋嘉木,其实也是一无所知。
她失落了两天,情绪才渐渐好转起来。
没想到这次见到了,对方却拔腿走。
她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沈度见她又低落,便道:“别难过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是所有人都会陪你走到最后的。”
张扬抬头看着他,他又补了一句,“除了我。”
两人回家,洗漱过后就歇下了,张扬怕痒,沈度就故意用嘴唇婆娑她的耳朵,她痒得直笑,笑着笑着,郁闷的心情就不那么郁闷了。
沈度才拍着她的背说,“今天累坏了吧,睡吧。”
张扬一下反应过来,整颗心都暖洋洋的,揽着他的脖子,感动得只会说:“沈度,你真好。”
舅舅是个粗人,养她的标准是活着就好,沈度让她知道,原来有忍可以这么耐心的哄她,只为了让她开心一点。
沈度无耻的给她洗脑,“因为这世界上我最爱你。”
后来张扬枕在她的臂弯里面睡着了。
半夜,有人轻轻的将窗桓叩了两下,沈度睁睁开眼,小心翼翼的把张扬从臂弯上放下去,披衣起身,悄声的离开了房间。
门外,一个全身黑衣的侍卫恭敬的等着,见他出来,就道:“殿下,人带来了,就在前厅。”
沈度点点头,去往前厅。
前厅是半夜里,沈府唯一还亮着灯的的地方,里面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嘴里还塞着一块擦脚布。
正是宋嘉木。
沈度进去坐在上座,朝那侍卫看一眼,道:“取了他的布。”
侍卫点头,拿了宋嘉木的塞嘴擦脚布。
沈度轻轻的敲击着光滑的桌面,缓缓道:“宋公子是觉得……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
他只薄薄的披了一件外衫,随意的坐在那里,就是一个矜贵的贵公子,看上去高不可攀极了。
沈度跟他爹不同。
沈十三是满身的杀伐之气,就哪儿一坐,不说话就可以吓哭两个小孩儿。
沈度的气势是内敛的,贵气之下藏着的,仍然是杀与伐。不过,还多了算计。
宋嘉木为了不让自己躺得太难看,努力的坐起来,喘了两口气后道:“殿下何出此言?”
沈度道:“若不是不满意,怎么还故意来演一出?”
宋嘉木一愣,随后窘迫起来,“我没有。”
坦荡的人就是不会说谎,连早先打好的腹稿,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又很多搪塞的理由,装失忆,装无辜,甚至直接装醉死过去,需要人拿水泼脸才能醒过来的那种。
可是事到临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沈度微微向前倾了倾身,盯着他嗡动的嘴唇,“看来,确实是有些不满,宋公子是觉得钱少了,还是想要更多?或者我该给一个官职?诏城不能待的话,可以做地方官,一样的是土皇帝。”
宋嘉木激动起来,“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激动,就想要站起来,但他被捆得像个粽子,全身上下除了手脚,也就只有两偏嘴皮子可以动。
甚至在沈度的暗示下,那侍卫绳子绑得特别紧,这么长时间过去,他都已经感知不到手脚在哪里了。
沈度反问,“哦?那宋公子是什么意思?”
宋嘉木垂下眸,吞吞吐吐半晌,才很小声,很小声的道:“我只是……只是想看她一眼,没什么其他的意思。”
沈度蹲下身来,与他平视,嘴角多了一抹冷笑,“我记得,上次我去宋氏的时候,宋公子坦坦荡荡的跟我说,对我夫人并无非分之想。”
不知道怎么回事,宋嘉木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他咽了口唾沫,道:“不,不是得到,就是朋友之间的,好久不见,有些想念了。”
沈度道:“想到故意买醉给她看,故意在酒肆里面等着我们路过,故意见着我拔腿就跑?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你是被我逼走的?费这些心思做什么?”
宋嘉木一下被揭破内心所想,慌张了一瞬间,然后他颓然跪跌在地,“殿下以权势逼我,我不敢不从,可作为朋友,我想告诉她一声,我并不是不声不响就离开,有错吗?
殿下生来在云端,不会理解我们这些小百姓的苦楚和情感,我们虽然身份地位,可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殿下这般,太过强人所难了些。”
“你若想不想留个不辞而别的名,大可以留书一封,随便扯个借口也是一样的,非要不声不响的走,不是就等着张扬怀疑我的那一天吗?”
沈度嘴角噙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并没有对他强权压人做出解释。
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毕竟他就是这样做的。
可是,他哪里是生来在云端,他所吃得苦,受的罪,如今的辛劳,配得上今日的权势。
宋嘉木已经不打算再解释,闭眼道:“算是吧,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殿下请随意。”
到真是个血性的男人。
“我杀了你,她岂不是要恨我一辈子?”
宋嘉木带了三分讥笑,“殿下权势滔天,你自己不说,张扬怎么会知道?”
看来,这个年轻的老板对沈度的做法耿耿于怀呢。
不过也是,这个年纪,正是应该嫉恶如仇的时候,如果他再大上几岁,再被岁月磨平些棱角,也不知道会不会发自内心的感谢张扬为她带来一笔财富。
第一卷 这里风大
“我不杀你,但是诏城你不能再留了,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沈度的语气很平缓,说出的话却比疾言厉色来的更扎心,“如果你不在乎家人的生死,也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宋嘉木很愤怒,但无济于事。
如果沈度是个文官或者武官,他明年就去大考,考上功名,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终有把他踢下来的一天。
可他是荣亲王。
他的荣耀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是沈家历代人的光辉,再加上他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除非改朝换代,否则无人可撼动其地位。
沈度见他不回答,耐心的再问了一遍,“知道了吗?”
宋嘉木从后槽牙里面挤出了一个字,“是。”
沈度站起来,朝那侍卫挥手,“带他回去吧。”
宋嘉木被绑得太久,四肢已经没有一点知觉,估计连脚指头都是紫色的,根本走不动,那侍卫想像来时那样,直接扛在肩头上带走,沈度却突然道:“松了吧。”
那侍卫给他松了绑,他活动了好一阵的手脚,才能够站立了。
侍卫没给他太多的时间,拉着他就往外走,宋嘉木被拉扯着走了两步,硬是拽着侍卫停了下来,对沈度道:“等她见识了外面的大千世界,不一定还会选择你,不是每一个女人都爱钱和权,你不可能一辈子圈养她。”
沈度缓缓微笑,说得无比笃定,“她只爱我这个人。”
宋嘉木反驳,“你要是真觉得她爱你,你紧张什么?荣亲王殿下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一句话就扎在沈度心窝里面去了,扎得他是透心凉,然而面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本王爱吃错,不喜欢有除我爹意外的任何男人在她身边。”
宋嘉木道:“是吗?”然后转身走了。
这回几乎是侍卫架着他走的,生怕他在停下来说点儿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然而,走到厅外的门口,侍卫却顿住了,僵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往外走。
侍卫只在厅外的门口停留了片刻,沈度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握住椅子的扶手一紧,背脊都绷直了。
侍卫架着宋嘉木僵硬的后退,一个人从厅外一步一步走进来。
她头发还散着,衬得本来就不大的脸越发娇小,身上一样只披了一件单衣。
侍卫艰难的喊道:“王妃娘娘……”
沈度的眼前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不担心她到底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因为这么远的距离,他连她的脸都只能看一个大概,她根本听不到厅内的谈话。
可是,宋嘉木这个人,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从酒肆离开的时候,他还在骗她说宋嘉木‘可能是喝上头认错人,把你认成哪个对头’了吧。
哪里是错认成什么对头了,明明就是看见对头了。
张扬像是没看道厅内站在昏黄灯光下的沈度,只对问宋嘉木,“你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古董行也关了,是搬新地方了吗?搬到哪里去了?”
宋嘉木张张嘴,好多话想说,最后只是道:“关了,不做古董生意了,境外的木材生意赚钱,我准备去境外了。”
张扬的眼神有些空,“这样啊……那什么时候回来?”
宋嘉木道:“不会来了,如果顺利的话,以后就定居在境外了。”
张扬重复他的话,“不会来了啊……”
宋嘉木想像往常那样伸手拍她的肩,还是忍住了,道:“本来想请你喝一顿酒的,没来得及,先欠着吧,往后若是有缘再见,给你补两顿。”
说完不等侍卫架他走,他自己就离开了,侍卫回过神来,赶紧跟上去。
张扬下意识的想拉住他,只拉了一个空,顿时就愣在原地了。
那样子,像一对小鸳鸯被一棒槌敲死了一个。
不过她也没追出去,只是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件外衣披在她肩膀上,她一抬头,就看见沈度站在她面前,身上那件薄薄的单衣已经在她身上了,夜风一吹,唯一一件中衣就灌了风,看起来都冷。
他说:“怎么突然就起来了?做噩梦了吗?”
他像是仍然怕他冷,伸手探了探她手心儿里的温度,然后将她的手揣在自己胸膛里,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再大的风都挡去了。
“回去吧,这里风大。”他又说。
他直接弯腰把人横抱起来就走,他臂力大,抱一个张扬绰绰有余。
张扬一动没动,窝在他怀里,等他把她放在床上,仔细盖好被子的那一瞬间,她突然道,“为什么你要赶宋嘉木走?”
第一卷 都挑女人
张扬不傻,能猜出来。竟然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再宋嘉木面前给他难堪,她果然还是最爱他。沈度替她掖好被角,苦中作乐的想。
她那个性格,什么靠山没有的时候都挠总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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