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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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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落红,落红的血量没那么大。

    也不是月事,按照月事的量算又太小。

    他突然想起张扬那怪异的走姿……

    竟然受伤了吗?

    虽然昨晚醉了酒,但记忆还是有的,他记得,他没有那么粗暴……吧?

    “张扬。”他喊她。

    她诧异,“哎,殿下,怎么了?”

    她还没习惯改口。

    沈度突然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就要去扒她的裤子。

    她警惕非常,双手紧紧的抓住不放手,“你干什么?你昨晚答应我了。”

    沈度安抚道:“昨晚是不是弄伤你了,我看看。”

    看?

    多难为情啊!

    她果断拒绝,“不行,我不好意思。”

    沈度先是一愣,忽而想到她一向这么直白,笑了笑,“我们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扬不松手。

    沈度坚持了一阵,拗不过她,便道:“算了,等会儿我替你拿些药,你今天就在床上躺着,别乱走。”

    张扬道:“现在不是很疼了,我们还要去给将军和夫人敬茶。”

    沈度纠正道:“是爹娘。”

    “哦。我们还没去给爹娘敬茶。”

    沈度三下五除二扒下她刚穿好的外衣,按她在床上躺下,道:“家里不拘这些礼,等会儿我帮你的一起敬了,你就乖乖的躺着。”

    亲王是个不得不劳模的工作,纵然昨天大婚,今日也得继续工作——沈度待会儿还得去荣王宫。

    他态度坚决,张扬只能老实在床上躺着。

    再说,她是真的很疼……

    早晨只见沈度一个人来敬茶,江柔就想起昨晚上那声嘶力竭的嚎叫,心里决定等会儿得去看看儿媳妇。

    真是太对不起人家姑娘了……

    张扬的恢复能力很好,第三天走姿就再也看不出一点儿异常。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沈度一直做一只很遵守承诺的衣冠禽兽,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控制不住的伸出禄山之爪。

    张扬半梦半醒的,突然一激灵的惊醒,睁眼就看见一张脸,距离自己不过半寸之隔。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两人一同热了起来。

    沈度没经验,压根儿就不知道怎么挑逗,所以张扬没什么反应,只是睁着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他——

    你那天晚上答应了我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你这种行为很可耻,知不知道?

    对方一句话没说,沈度就败下阵来,垂头丧气的。

    今后的每一个夜晚,沈度都在试图挑逗,试图让张扬自己默认自己接下来想做的坏事儿,奈何技艺实在不怎么佳,就没得逞过。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

    张扬起床后,沈度突然发现床上出现了一大摊血迹。

    他第一反应就是被吓得不轻,然后回过神来,知道这回可能真是月事来了,他把张扬拉过来一看,果然见她白色的亵裤上染了一大片红色,他弹了弹她的脸颊,“你个大马虎,自己什么时候来葵水都不记一记。”

    张扬的表情明显迷茫,“葵水?”

    沈度一愣,指着床单上的一大片红,道:“葵水。”

    张扬:“葵水?”

    沈度上扬的嘴角一点一点的平整了下来,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坐起来,一把将张扬拉过来坐在自己膝盖上,将她一张小脸翻来覆去的打量半晌,最后,深吸了一口气,问:“你今年多大了。”

    张扬想也不想,“十九。”

    沈度轻轻碰了碰她的双唇,“我要听实话。”

    “……十四。”

    与此同时,晴天一声霹雳炸响,合着她的声音同时落下,沈度一激灵,仿佛听到了有人在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你这个畜牲!连未成年都不放过!”

    沈度外焦里嫩,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张扬也知道自己理亏了,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掀起一只眼皮来看他,拿不准他会不会发怒,自己主动解释道:“上次不是故意骗你的,我被卖进宫的时候,那人拐子就捏造我的年纪,说我十九岁,然后青青告诉我,我要是十四岁,就犯了欺上瞒下之罪,很严重的,那天你问我的时候,我说自己十九惯了,就……”

    宫里是买太监是有规矩的,年龄要在十六岁以上,张扬十四谎称十九入宫,确实是欺上瞒下的罪。

    怪不得……

    她个子拔得比同龄人稍高一点点,但是还很瘦弱,胸部只发育了一点点,后来在青青的指点下,裹了胸,沈度一直以为她只是长期营养不良,所以瘦弱矮小了些。

    没想到人家不是矮小,是还没长完个子……

    沈度好半天都缓不过来,很认真的在思考自己这算不算是诱奸未成年。

    她连葵水都不知道!

    怪不得那晚没怎么用力,她就受了伤,还疼成那个样子……

    他都做了些什么禽兽不如事儿?!

    “其实十四和十九没什么区别的,反正都是嫁你。”

    其实是有区别的。

    有些事情十四不能做,十九就能做……

    这不知道算不算一句情话,沈度心里五味陈杂,有点儿小小的高兴,还泛起了点儿淡淡的忧伤。

    荣亲王殿下娶了个很小的小媳妇儿,放在家里天天看着,看得吃不得。

    殿下大人给张扬洗干净了身子,失魂落魄的准备去荣王宫,路上,很不幸的撞见他那对爹娘在撒狗粮,顺便往他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早上起来,沈十三把江柔抱下床的时候,顺手放在手里掂了掂,竟然很精准的说出江柔瘦了三斤六两。

    江柔觉得他在吹牛。

    哪有人光靠抱就能精确的知道别人瘦了几斤?

    “你这把身子骨,我闭上眼睛一掂量就知道哪儿瘦了,哪儿胖了,重了几斤,轻了几斤。”沈将军多年来练成的特殊技能被质疑,他很不高兴。

    江柔再次表示不信,然后沈十三就让人到菜市场上,弄了一把屠户称猪肉的大杆秤,还搞了条大麻袋,非要把江柔放到大麻袋里面、要把她挂在大杆秤上面称,证明自己说得没错。

    江柔当然不从,两人就争执开了。

    说是争执,但是在沈度这个当儿的江都来看,这两人就是吃饱了饭没事做天天秀恩爱。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幼稚!江柔是又好气又好笑。

    沈度路过的时候,沈十三正在想尽办法的把江柔往麻袋里面塞。

    心思细腻的娘察觉了儿子心情低落,就把他拦下来问。

    沈家家风开明,沈度委婉的把张扬的事儿前因后果一说,遭到了爹娘的双双耻笑。

    他爹的道德底线明显比他低多了。

    沈将军说:“十四怎么了?明年就及笄了,娶都娶回来了,早一年睡晚一年睡有什么区别?”果然被江柔狠狠的捅了一肘子。

    不对!他爹就没有道德底线这东西!当娘的比当爹的细心多了,从各个角度帮儿子分析了问题,最后总结: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真爱无敌。

    沈度好像就稍微想开了点儿。

    他不是不爱张扬,只是一想到十四岁,再想到自己那天晚上做的事情,就难受得直抽抽。

    张扬青涩的身躯,并不太高的个子,他其实早就应该发现端倪,但他选择了无视,其实就是色迷心窍,然后他就是做作的发现,自己真的是个禽兽。

    君子了二十几年的沈公子突然就有点儿……

    他继而想到每次一扒张扬裤子时候她警惕的表情——啊!我真的是个禽兽!

    让他难过的是,他还是很想扒……

第一卷 三四人尔

    荣亲王殿下娶了个媳妇儿,不仅要举办婚礼,还要给媳妇儿举办及笄礼。

    除了成亲那晚上尝到点儿肉末,整整一年,连点儿肉味儿都没闻到。

    张扬的一血体验不怎么美好,被他整出阴影了,对这事儿很抗拒,他也不是不能诱哄,但是一想到人家还没成年,就下不去手,总感觉自己像个诱奸犯。

    一忍就忍了大半年,直到张扬及笄的那晚,心里边儿的魔鬼就再也关不住了,连哄带骗,连推带攘,终于成事儿了。

    张扬在沈家呆了许久,江柔和沈思没事儿就爱带她了解些常识,渐渐的,她就不接触人群的后遗症就缓了些,连说话,都学会委婉了些。

    不过十几年的说话方式了,也不能指望全改完,不然他就不是张扬了。

    她知道了这是夫妻间该做的事儿,虽然还有点儿小怕怕,但也试着去接受,就被心怀鬼胎的沈度得手了。

    然而,殿下大人还没腻歪够,第二天就接到了盛京来的文书,让他上京述职。

    沈度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半句话都没啰嗦,当夜就收拾行李出发。

    因为上京述职是每年年底做的事情,又因为江母和江蕴都在盛京,一般这个时候沈家人就会举家前往盛京住上几个月,有时候舍不得走,就是沈度先回诏城,江柔他们住到想走了再走。

    非大事,刘略是不会在非述职时期把他调走的。

    沈度以为盛京生变,快马加鞭两个月抵达京地,连夜进宫,结果刘略问他,“思思长高了没?”

    沈度:“?”

    荣亲王殿下脸上的表情当时就裂了。

    我没日没夜的两个月,就是来听你说这个的?

    刘略见他愣愣的盯着自己,对伺候在身边的太监道:“来,给荣亲王拿个凳子,让他坐下先缓一缓。”

    沈度缓完了,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道,表情相当凝重,眼神里面表达的意思大概就是‘你要是敢说没事,我就弑君’

    “长到我下巴了……陛下,盛京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刘略露出一贯温润的笑,无视他眼中的的杀气,“没有什么大事。”

    ‘咔嚓’

    小太监给沈度递上来的茶杯,被捏碎了。

    这一对兄弟,就一点比他们的两个老子好——不动手,不像刘放和沈十三一样,一言不合就挽袖子,一言合了也挽袖子。

    这一届伺候的小太监,比李莲英好过很多。

    沈度皮笑肉不笑,“要不要我现在帮你画一张思思的肖像画?”

    刘略竟然当真敢同意,马上叫人备上笔墨纸砚,还另叫了一个画师,很诚恳的说,“我知道你对画画这种风雅事不在行,你边画边说,我让画师摹你的画,补足你的不足之处。”

    沈度在沈十三手底下长大,几乎是全能,什么排兵布阵,盖房修路,实在逼急了,还会炒两个菜,但唯独特别风雅的,就不会。

    比如唱歌跳舞,画画弹琴等。

    所以沈度的画画水平应该还停留在小学三年级。

    圣命难违,沈度不得不拿起笔,在刘略期待的眼光下,硬生生握折了一支笔,墨汁四溅,溅了无辜的画师一脸。

    画师脸都白了,被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被堵枪口。

    沈度还是下不去笔,深吸了一口气后道:“叫我来,到底想做什么?”

    刘略原本也没指望他能画个一二三出来,见他动真格的了,才道:“坐下说。”

    沈度等了很久,才听见他道:“我登基快五年了。”

    时间过得是真快,五年,也就是弹指一挥间,回忆起来,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这么久。

    但沈度并不关心这些,他就想知道,这货到底想干什么!

    刘略顿了一下,继续,“如今,皇后尚未立,满朝都在提国母之事,至多今年年底,我就要压不住了。”

    确实,没人母仪天下,天下始终有半边天立不起来。

    这就涉及到政务,沈度暂时忘了先前那事儿,认真了起来,“若说的话,人选也是有合适的,但你为何让后位悬空至今?”

    刘略只‘压不住’三个字就轻描淡写的带去了后位背后的风云,但其中的血腥,是可以窥斑见豹的。

    据说盛京许多大人家里的闺女都已经过了适婚年龄,却还待字闺中,就是为了等着送入宫一搏。

    但要想进刘略的后宫特别难。

    这位皇帝不重欲,甚至还有些清心寡欲,时至今日,后宫不过三四人尔。

    且人们猜测,这三四人跟管个地方待字闺中没什么区别,陛下大人很有可能根本就没碰他们。

第一卷 强娶

    原因其实很好猜。

    这么些年了,刘略连半个子嗣都没有,他不是不行,就是好男风。

    虽然有了些风言风语,但是不乏野心者不愿放过这个机会。

    养女儿跟养树一样,十几年才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他们十几年才能养出一个闺女,不入宫做那人上人,可惜了。

    就算刘略他不行,但他是皇帝,不行也得行。皇位必须有人继承,他好男风也得好女风。

    只要愿意等,机会会有的。

    不过沈度一直不明白刘略迟迟不立后的原因。

    他俩从小一起长大,他自以为,他了解这个帝王,但是除了这事儿。

    刘略突然又道:“思思年底该及笄了吧?”

    沈度没想太多,点头道:“是要及笄了,爹娘他们商量着,要不要回盛京,或者把阿嬷他们接到诏城……”

    他说到一半,顿住了。

    两人对视着,沉默着。

    半晌,沈度对在这儿伺候的所有人道:“你们都下去。”

    宫女太监们道了‘是’纷纷退下去了。

    殿内只剩下两人,沈度试探着问,“上皇离京之前,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他和刘略之间没有秘密,除了一件事。

    他一直守口如瓶,连提都不敢提,甚至连试探,也只敢挑最委婉的话问。

    如果刘略什么都不知道,凭这一句话,他千猜万猜也不可能猜得出前因后果。

    哪知,他缓缓点头。

    “你知道?”

    “嗯。”

    “上皇是怎么跟你说的?”

    刘略脸上平没有太大的波澜,仿佛只是在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只说了两个字,“表弟。”

    沈度一僵。

    他果然知道!

    江柔是刘放的妹妹,沈度就自然是刘略的表弟。

    沈思也是。

    江柔心思很细腻。

    沈思小时候就很黏刘略,如今皇后迟迟不立,她心里总觉得这事儿跟沈思有点儿关系。在沈度刚接手诏城的时候,她跟他提过这段往事。

    就是以防有今日这一天,沈度毫不知情,回答一句,‘如果思思愿意,我不反对。’

    表妹嫁给表哥倒是正常,只是这个表格身份太贵重,沈思爱自由,沈府都关不住她,更别说皇宫。

    沈度当时不明白,江柔为什么会告诉他。

    不是说他嘴巴不严实,而是这样的往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他对刘略亦如沈十三对刘放,忠心耿耿,即便没有这层血缘关系,他也忠于皇家。

    她其实不必多此一举。

    直到现在,沈度明白了。

    “你知道还……”

    刘略突然有些颓然,无能为力的颓然。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太学的时候?”

    沈度一时有点儿懵,愣愣的,“就算是日久,但……”

    刘略摇头,“那天思思的小本子掉了,同窗的张翼捡到想还,但是你们已经回家了,我带回府,发现上面写了……‘我最喜欢刘略哥哥’。”

    沈度仔细想了又想,想起沈思小时候确实有一个这样每天记事的记事本。

    但是……

    “那个本子是思思故意写的,她鬼精你也不是不知道,爹每日要检查她的小书包,里面的东西全都是写给大人看的,比如她想要个什么小玩意儿,爹不给,她就写在记事本里面,再添两句‘我最喜欢爹爹’之类的好话,爹禁不得哄,只要不是炸药地雷,一般第二天她就能得逞。

    你仔细想想,她写最喜欢你的那天,是不是骗了什么吃的或者什么玩儿的?”

    这番话是伤人的,但是沈度不得不说。

    那个小本子,就是沈思用来骗吃骗喝骗宝贝的工具,没想到让刘略当了真。

    刘略愣住了。

    宠了沈思这么多年,早已经记不起到底给她买了些什么东西,只要她张嘴,命也给。

    但是那天他确实记得清楚,因为沈思骗走了他的太子玉佩。

    太子的玉佩是和传国玉玺用一块儿璞玉做成的,大头做了国玺,小头做了表明太子身份的玉佩,和国玺一样代代往下面传。

    沈思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觉得好看,可能是喜欢那块玉,反正就是想要。

    第一次他没给,当天下午就看到了那写了满页的‘我最喜欢刘略哥哥’。

    第二天他把玉佩从腰间扯下来,主动送了。

    后来他骗刘放说是弄丢了,被好罚了一顿,差点被废了东宫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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