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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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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勋吐得嘴里都冒苦水了都还想吐,实吐得没力气了,也不嫌脏,就靠在茅厕的墙壁上闭眼休息。
唐勋从来都不简单,甄临风杀了他的小师叔,他嘻嘻笑着,也能借助秦燕两国之力报了私仇。
他恨整个大燕皇室,就能装着无辜断送了他的整条血脉和整个江山。
他喜欢张曼兰,就能没名没分,没希没望的等她回头看一眼。
他只是很能忍。
一桌酒席到最后,个个都喝得醉醺醺了还不愿意散。
特别是这几个男人。
江蕴拉着沈十三行酒令,沈十三去拉着江父喊兄弟,基本上就没有神志清楚的了。
张曼兰找了一圈儿,没找到唐勋,想了想,他从刚才去了茅厕就没有回来,就去茅厕那边找人。
她在门口喊了两声,唐勋在里面叽里咕噜不知道应了两声什么,活像是把头扎进茅坑里面了。
张曼兰怕他淹死,喊了个小厮来把人抬出来。
但那小厮力气不佳,出来对她说,“张大人,唐公子穿着裤子呢,要不您进去扶他一把吧?不然就只有等着女才去喊人了。”
张曼兰一听穿裤子了,就说,“没事,你去忙吧,我自己把他弄出来。”
小厮怕她一个人扶不动,也跟进去准备搭把手。
结果一进去,正看见她弯腰直接把一个死沉死沉的男人像抗麻袋一样扛在肩头上。
我了个乖乖,一百来斤呢!她看起来还挺轻松?
那小厮有点儿怀疑人生了。
只要喝了酒,一百多斤的人能瞬间变成两百多斤的猪那么沉,唐勋跟一滩烂泥似的,刚才他进来的时候真是怎么都扶不起来。
结果人家一个女人跟拎小鸡仔一样就拎起来了。
惭愧惭愧!
不由自主的,他捏了捏自己的肱二头肌,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这玩意儿,顿时泄气得不行,张曼兰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事儿的时候多练练就有了。”
那小厮赶忙低下头,“哦。”
太打击人了!
唐勋这个状态,今天是嗨不动了,张曼兰准备直接带他回去了。
但是走之前,得去给江柔打声招呼先,于是他扛着人去了正厅。
江柔硬是把头抵在人在方小槐的肩膀上不肯下来,沈十三还在拉着岳父喊兄弟,其他的人也是一百个人一百种醉态。
张曼兰找到了江柔,万幸她还是清醒的。
她说唐勋喝醉了,就不多留了,江柔想留她,但她明天早上还要上朝,朝服还在家里,明天早上再回去换就太麻烦了,于是就招呼了张曼兰和张佑安回家。
张佑安年纪不大,却挺贪杯,也是喝得醉醺醺的,要靠张姚氏扶着走。
张姚氏倒是清醒,她看张曼兰打算直接扛着唐勋走,就道:“曼兰,小唐是男人,多少给他留点儿面子。”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看了……
张曼兰懂了,于是改抗为抱。
公主抱。
张姚氏:“……”
张曼兰也是无辜了,要是背的话,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大家都醉得差不多了,见有人走了,也开始陆续告别,江柔本来说家里有空房的,留他们在家里住,但是这些人竟然一个都不愿意留下,也真是奇了怪了,她只能一个一个的送走。
客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江柔才回来看自己家的这几个。
连沈思都不省人事,简直是没眼看。
本来小孩子是不应该喝这么多酒的,但是这个鬼灵精,根本就看不住,一会儿又偷喝一小杯,一会儿又偷喝一小杯,积溪流以成江海,最后自己把自己灌醉了,现在正趴在沈度腿上呼呼大睡。
她先把这个小的抱回去,给她擦了脸洗了脚,抱上床盖好被子,又出来收拾剩下的几个。
沈度要好一点,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就喊醒了,道了一声‘儿子告退’便自己踉踉跄跄的回房休息了。
估计今天晚上是不会洗脸洗脚的。
沈度就比较严重了,基本上跟唐勋是一个状态,他是个大孩子了,江柔也背不动他,只能喊来郭尧把他送回房。
第一卷 二五更
沈十三就更厉害了,不仅江柔背不动他,连小厮也背不动他,最后是两个人合力抬回房间的。
把人放下后,江柔看那两个小厮,见他俩的腿都在发颤了。
她给他脱了鞋子,细细的给他擦了脸擦了手,把拾掇干净,自己才洗漱了睡上去。
他真是醉得不轻,半点儿都没有醒来。
江柔没吹灯,趴在他胸膛上,认真盯着这张脸。
好像又黑了些,除外倒是没有什么大变化。
这近一年来,每天晚上都在做梦,唯独这次是真的。
她也小酌了两杯,瞧着瞧着就生了困意,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半夜,做梦梦见了有个人玩儿命一样在追她,她怎么也跑不快,最后一蹬腿,惊醒了。
蜡烛已经燃过了,周围一片漆黑,连个烛火的火星子都没有,她一惊,心脏都瞬间停跳一拍,下意识的摸旁边的床位,生怕摸了一个空。
好在。
是有人的。
她睡不着了,爬起来坐着,什么都不干,就盯着这个人,一坐就是一晚上。
第一缕晨曦破窗而入,她才回过神来。
沈十三昨晚喝多了,今天醒得比较晚,不过今天不用上朝,皇帝说他立了大功,给他一个月的休沐。
简直是天大的恩赐,以前求神拜佛都求不来。
早上起来江柔正在找什么东西,半天也没找到,他便问,“你找什么呐?”
江柔听见声音,知道他醒了,便道:“找耳坠子呢,去年娘送我的,也不知道被我放到哪里去了。”
沈十三掀了被子起来,问,“长什么样。”
江柔道:“样式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坠了一颗豆子大的绿翡翠。”
沈十三低头一看,一眼就看到一对豆子大的绿翡翠,就在妆匣旁边,他递到她面前,“是这个吗?”
江柔惊喜道:“就是这个,瞧我,硬是半天都没找到。”
沈十三狐疑道:“就在妆匣旁边,没看到吗?”
江柔刀:“可能是没注意。”
沈十三这才注意到她脸色不好,眼底下也一大块青黑色,“昨天晚上没睡好?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江柔道:“没有啊,睡得挺好的,可能是昨晚喝了点儿酒。快些去洗漱吧,该吃早饭了。”
沈十三嗯了一声,把自己洗漱干净,心里却在愁,她这眼睛是越来越严重了。
早饭过后,他要写一份文书给皇帝,主要内容就是讲述他一个人是怎么应用灭掉大燕的。
明明可以口述,非要写下来,这些规矩也真是烦得很。
一进书房就惊呆了,他把郭尧喊过来,指着墙上那面‘怀远将军府’的匾额问,“这是怎么回事?”
郭尧道:“陛下追封……封您为荣国公的时候,这块牌子就被换下来了,夫人舍不得丢,就让我挂到书房来了。”
沈十三不是很理解,“换了新的这块就丢了,挂在书房做什么,不伦不类的。”
郭尧想起这些日子,不由自主的感叹道:“将军不知道,这些日子,夫人过得不怎么好,她也不说她难过,就是经常在书房个对着这块牌子一坐就是一天,连采香想起将军都哭过好几回,夫人硬是一滴眼泪都没见着掉。
陛下以为将军没了,亲手刻了灵位送过来,当天晚上就被夫人砍了当柴烧了,葬礼是朝中百官说要给将军一个安宁,逼着陛下办的。
那天陛下派人来府里挂白幡,都挂了一半了,夫人听着声音从书房出来,我从没见过夫人那么凶的样子,她把所有人都赶走了,自己一个人搭着梯子,把白幡都扯下来,点了一把火烧了。
后来陛下连同好多大臣都来了,陛下让夫人别胡闹,那些大臣指责夫人凶悍,让将军死了都不安宁,夫人就一个人挡在门口,把那几个大臣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话说得可毒可狠了,骂得几个大臣嘴都张不开。
后来陛下不能见着大臣被骂得太难看,他也不能一句话都不说,不然大家脸上都难看,就帮着说了两句,夫人就和陛下吵起来了,差点没被罚板子,陛下念及将军,也没罚,不过那天陛下是被落尽了面子,本来是想让众人脸上都过得去,结果连自己脸上都没过得去。
人人都以为将军没了,不怕将军怪罪,连属下也这么觉得,只有夫人天天守着将军府,坚信将军还活着,谁只要在她面前提您没了,她就能立马翻脸,说实话,那样子挺可怕的。”
郭尧说完,抬头去看沈十三,只见对方仰头盯着墙上的那块牌匾,目不转睛的,也不知道这么长的话他到底是听了还是没听。
郭尧跟着站了一会儿,问道,“将军,您都回来了,这匾要取下来吗?”
沈十三道:“不了,让它挂着吧。”
郭尧退下了,沈十三再看了一眼那匾,叹了口气,坐下来写文书,刚提了个笔,外面就有人敲门。
他以为是江柔,道:“进来吧。”
结果进来的沈问。
今天早上吃饭都没见着他,江柔说是昨天晚上醉得太厉害了,让他多睡一会儿,他也没在意。
沈问在书桌前站了一会儿,也不说话,并且脸色越来越难看,沈十三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实在等不下去了,就问,“什么事?”
‘事’字落脚,没想到这孩子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反倒把沈十三吓了一跳。
沈问从小挨的打最多,其实骨子里是最叛逆的哪一个,挨打的时候什么软话都说,等你打完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沈十三让他跪了这么多次,其实自己心里知道,从来就没有让他服过,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跪过。
这一下子,说实话,沈十三有点儿方。
他镇定了片刻,问,“又犯什么错了?”
“爹,我错了。”
不用仔细听,就能听到颤抖的尾音,还有哽咽。
沈十三的心往下沉了沉。
狗日的!
这么诚恳的认错语气,他该不是把皇帝的儿子杀了一个吧?
沈问调整了一下情绪,道:“那天在广陵江,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爹也在,我……”
沈十三松了一口气。
嘿老子一跳,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这会儿知道错了,当时跳下去的时候不是挺痛快的吗?”
沈十三就是嘴上喜欢逞能,逮着小辫子就不愿意放人,可不知道这一句怎么就把沈问刺崩溃了,他噔噔噔跑过来,在沈十三脚下重新跪下去,抱着老爹的双膝,哇的一下就哭了。
刚哭了一声,想起沈十三不喜欢男人哭哭啼啼的,又想把眼泪收回来。
可这事儿吧,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眼泪不是你想收想收就能收。
硬是憋着的后果就是把自己憋得脸色青紫还直抽抽,像发了羊癫疯一样。
沈十三也没明白他的心路历程,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心里面到底是怎么山路十八弯的,乍一见他这个样子,还以为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这儿子得了什么怪病。
连忙大喊,“郭尧!叫大夫,去太医院叫太医!郭尧!”
这急吼吼的语气和贼大的声音,把江柔都招来了。
她急匆匆的跑进来,正看见沈问趴在沈十三膝盖上,要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然后就见着沈十三伸手去掐孩子的人中,嘴里面还在急喊着让郭尧叫大夫。
沈问本来是在哭的,结果被他这一手整懵了,哭都忘了,愣愣的让他老爹掐人中。
沈十三见沈问脸不紫也不抽抽了,才试探着松了手,眉头拧得死紧,问,“生什么病了?怎么没找人来看吗?”
第一卷 二六更
沈问一听这句话,刚平静下去的心又翻腾起来,他爹这一句关心,他就想到自己以前多么混账,此消彼长下来,顿时就觉得自己是个混账中的混账。
终于忍不住,抱住沈十三的膝盖放声大哭起来。
沈十三这才懂了这崽子是要哭。
沈问没敢没完没了,发泄两声就收了风,抽噎着道:“爹,我以后好好读书,好好练武,好好听话,再也不混蛋了。”
沈十三颇欣慰,“你还知道自己混蛋,那就还没有彻底混蛋。”
沈问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道:“我以前总觉得你不喜欢我,家里老是我挨打,沈思偶尔就吼一两嘴,哥哥连吼都没吼过,我总觉得自己是捡来的,现在才明白是自己太浑了,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沈十三没明白这儿子怎么突然就开悟了,在他看来,保护妻子是他的责任,是天生就该做的,儿子要是有生命危险,他就该拿命去换。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想法,他自己都不明白,但是就是存在。
虽然不明白,但是人家诚恳改过的时候不能泼冷水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就道:“你真是想太多,沈思要是像你这么浑,她就是个女孩儿也要挨打,我没吼过你哥?
你去问你娘,你哥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现在为什么不吼他?因为他让我省心啊,你要是也让我省省心,我何止不吼你,我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江柔为了证明沈十三没说谎,补充道:“你哥哥小时候比你惨多了,八岁的时候你爹骑马,他就被丢到马车外面追马车,踏月跑得那是多快啊,每追一次下来就要掉半条命。
犯错的时候挨打一样不含糊,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皮,现在长大了呀,才算是解脱了。”
说着还轻轻的瞪了沈十三一下,结果对方一句,“严父出孝子”就把她给抵回来了。
沈问垂着头,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和愚昧,闷闷的问,“爹,这几个月,您没受苦吧,都是儿子的错。”
不由自主的,沈十三就想到了那段不得不把汗腻子存在脸上的岁月,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赶紧挥手把沈问赶走,别叫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下午,杨嘉许也来了。
这货是直接光着膀子来的,上半身的衣服都脱了,直接从司马府一路走过来的路上不知道引了多少人围观。
这是盛京这地儿的风俗,你要是哪个那儿请罪,若是打着光膀子去,就是一个任君处置的意思,就算是对方把你弄死了,家人也多说不出来一个字,官府都不管。
他那做大司马的老爹也来了,远远的跟在他那不听话的儿子后面,脸色相当难看。
本来救命之恩,是该报一报的,沈十三被冲走的罪魁祸首也是因为他儿子,实在是想出口气,也忍了,可这样光着膀子来,是不是过分了些。
其实想也知道沈十三是不可能打死杨嘉许的,但杨司马气就气在,他管不住这个儿子。
换句话说,就是他都没这待遇,他要是为了救杨嘉许而被冲走,说不定这混账儿子回家就要办一场庆功宴。
他也不知道上辈子是遭了什么孽,这辈子生了这么个讨债鬼。
你想想,自己养的儿子对一个外人都比对你这个亲爹亲热,你脸色难不难看?
杨嘉许丝毫没有考虑他父亲的感受,见到沈十三直接膝盖一弯就跪了下去,也是跟沈问一样,先来了一套诚恳真挚的认错,然后要听凭沈十三处置。
虽然没有哭,但是诚意是实打实的。
他浑惯了,哭不出来。
沈十三也没打算把人怎么样,他跳下去也是为了救自己儿子,杨嘉许只是顺带。
江柔赶忙就上去打圆场,要留人下来吃饭,哪知道这姓杨的小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就要认沈十三做干爹。
沈十三才不想多这么个干儿子,自己家里两个就已经够呛了,于是一口回绝。
杨嘉许的态度坚决,沈十三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甚至声称只要沈十三收他,他改姓叫沈嘉许也是可以的。
沈十三默默的念了一遍沈嘉许,由衷的夸奖道:“还挺好听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司马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生怕沈十三硬生生的把自己儿子变成他儿子,赶忙上来搅和,“沈将军,小孩子不懂事,随口胡说的,将军可别放在心上,这次将军救了小儿,实在是无以为报,特地带了些诚意来,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希望将军不嫌弃。”
跟沈十三攀亲是好事,可也要看是什么亲。
他这个儿子本来就不向着他,要是真认了干爹,估计以后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到时候亲没攀成,再搭进去一个儿子,就得不偿失了。
沈十三看了看他‘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绿松石串成的项链,攒金丝海兽葡萄纹的缎盒,纯金嵌珊瑚的护甲,双耳同心白玉的莲花佩……以下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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