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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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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沈十三喊住他,“那些污七糟八的花也没什么好看的,全都铲了给她腾地儿。”

    沈大将军很明显听漏了他转达‘明年种白菜’中的‘明年’两个字。

    郭尧当时就合不拢嘴,结结巴巴的说,“将军,那些花……”

    沈十三瞪他,“还不快去?”

    郭尧还有一肚子的话啊。比如花园里有一小块的四季海棠是很远移栽过来的。

    还有好几株墨兰是御赐的。

    还有!农作物的播种不在冬天,现在铲了花也种不了菜!可是不敢说啊。

    沈将军装兵书的脑子,很明显不知道到底是该春种秋收、还是秋种春收、或者是冬种春收。

    管家的办事效率很快的,当天下午,江柔也就睡了个午觉的时间,起床就发现漂漂亮亮的花园,秃了。

    她张口结舌,郭尧拢手解释道:“夫人,将军听说您想种些小菜,便吩咐我们将花园给您铲出来了。”

    江柔差点没站住,“这个季节,我拿什么种啊?我把自己种进去会不会长?”

    郭尧心道,果然只有将军一个人是傻子。

    管家不说话,江柔仰天道:“那,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堂堂将军府,后花园里没有花草,全是韭菜,白菜,空心菜,土豆,丝瓜,豇豆……

    那画面太美,江柔不敢想。

    郭尧道:“夫人,将军是这样吩咐的,您就放心的种吧。”

    您老就放心大胆的动手吧。

    可是江柔原本的想象,也就是茅厕那么大一块儿地。

    她看着那些金贵的花草,心疼得直抽抽,她上次还听郭尧说什么四季海棠好几两白银一株,这么大一片,全都给铲了,花园光秃秃的盖着几片还没融化的雪花,看起来像座荒宅。

    那些平时千娇万贵呵护着的花草,就跟垃圾一样堆在角落里,还没来得及处理,江柔试探着问郭尧,“郭先生,这些花,能种回去吗?”

    噗~

    一口老血。

    郭尧强忍着想哭的冲动,尽量自然的点头,“回夫人,能的,我这就叫人种回去。”

    江柔有些过意不去,道:“我来帮你们吧。”

    郭尧一惊,连忙摆手道:“夫人,使不得,使不得,这天寒地冻的,夫人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办,让下人来就好了。”

    江柔蹲下去握了一把雪,道:“还好,不是特别冻,你去将大家叫来,我们一起吧,我天天都没什么事做,正好可以解解闷。”

    郭尧站着不敢动,江柔就推他,“郭先生,去吧。”

    沈十三的命令他不敢不听,江柔的更不敢违抗,郭尧一步三回头,先去召集了下人,再火急火燎的的去通知沈十三。

    下人们来得比沈十三快,早已经和江柔一起挽袖子开干了,沈十三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杀过来,远远的就惊天一声怒吼,“江柔?”

    江柔直起腰冲他招手,“沈战。”

    他拍掉她手上的泥,唾沫星子都差点飞到她脸上了,“你一天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

    江柔理了理他跑乱了的衣襟,“还说呢,好好的一片园子,你把它铲了做什么,光秃秃的一点都不好看。”

    来的路上,郭尧已经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给沈十三解释了为什么要把花重新种回去,他环视一圈周围,“下人都死了吗?”

    众人噗通跪下去,瑟瑟发抖。

    江柔笑道:“你生什么气嘛,我吃饱了没事做啊。”

    一阵软磨硬泡,沈十三道:“给你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就滚回去换衣服泡热水。”

    江柔欢天喜地,“好的。”

第一卷 那就说定了

    沈十三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距离江柔不远处盯着。

    沈将军的愁,不是瞅在这儿。

    他愁是愁在沈思和沈问身上。

    花园里面动静很大,几乎是片刻就传到了书房,沈思想出来和江柔一起动手,但是功课没做完,沈十三是不会让她出书房的,思来想去,她拿着课业本跑出来,蹭到老爹身边,期期艾艾的说,“爹,我功课不会做了。”

    沈十三顺手接过她的本子,问,“哪里?”

    沈思指着本儿上的一个空,道:“看图填空,胆小如()?”

    题目下面画了几只抽象的动物,分别是牛,老虎,老鼠。

    沈十三指了指老鼠,“这个。”

    沈思点点头,“哦哦,这个啊。”

    然后就把本儿抽过去,蹲在地上写,写完了兴致勃勃的递给沈十三检查,“爹,爹,是这样吗?”

    沈十三一看,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撅过去。

    小本本上整整齐齐的写了四个大字,胆、小、如……(耗)。

    “胆小如耗?谁他娘教你的?”沈将军的脸都气青了,“郭尧,给她搬张桌子过来,你今天就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写,写错一个揍你丫的。”

    想了会儿,觉得不对,“这都谁布置的课业?看图填空是什么鬼?”

    难道不应该是四书五经吗?

    沈思埋着小脑袋认真的写,答道:“是阿嬷给我的练习册。”

    沈十三没再多说什么。

    坐了没多大会儿,也就小半个时辰吧,沈思把练习本递到老爹面前,“爹爹,我写完了。”

    沈十三一检查,哎哟卧槽,一个都没错,正想表扬两句,就看到女儿眼巴巴的看着他,“爹,我能不能……”

    那个小眼神啊,都要飞到江柔身上去了。

    沈十三赶苍蝇一样,“滚。”

    鸡贼!真鸡贼!

    他就不明白了,这女儿到底是随了谁了?

    江柔性格本本分分,他也老老实实,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鬼灵精?

    这么小就开始算计他老子,将来还得了?

    心里暗戳戳的嫌弃了以后,就开始愁,生都生下来了,不能丢更不能退货,朝你撒娇的时候还得老老实实的接招,愁,真是愁。

    闹心。

    不一会儿,沈问也回来了,经过花园的时候先是过来恭恭敬敬的对沈十三行了个礼,然后就眉飞色舞的朝江柔飞奔过去。

    沈十三看见沈问也愁。

    是更愁。

    别人家爹跟儿子亲亲热热,他这儿子,明明小时候还行,越长大跟他越不亲,见着他就怕,搞得像是隔壁老王的种一样。

    都生了些什么玩意儿?

    于是脚随心动,在沈问抬脚朝江柔奔过去的那一瞬间,他长腿一伸,沈问咕咚绊了个倒栽葱,脑袋埋在新翻的土里面,还是用拔萝卜的姿势才把头拔出来的。

    沈十三顿时身心畅快,笑得相当开怀,愁都不愁了,沈问挨了老爹的暗算,也不敢吭声,默默的拍脑袋上的雪和泥。

    那边沈思瞅到了,悄悄拉了拉江柔的衣袖,小声道,“娘,爹爹又在欺负二哥哥了。”

    江柔直起腰,刚好看到沈问沉默的在拍泥,看起来委屈极了。

    她放下小锄头,拍干净手上的泥,过去安慰沈问,并瞪了沈十三一眼。

    沈十三切了一声,不以为意。

    如果生儿子不是拿来玩,那将毫无意义。

    沈问什么玩儿的兴致都没了,焉焉的做其他事去了。

    江柔也不栽花了,拉着沈十三回房间,数落他,“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问小时候多活泼的一个孩子,现在在你面前话都不敢说一句,沈战,你应该反省一下了。”

    沈十三敷衍的回了一句,“嗯,知道了。”

    江柔有点儿火起,“你严肃一点,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你太凶了,对孩子的身心健康很不好,小问最近都不敢见你,光我做母亲的安慰他没有用,你应该适当对他温和一点。”

    沈十三道:“我很凶?行吧,就算凶,我对沈度和沈思不是一个态度?怎么那俩什么反应都没有,偏他一个沈问就内心脆弱了?不是老子凶,是沈问太孬。”

    江柔越听越不是味儿,“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沈十三理直气壮道,“实话而已,男人上要卫国安邦下要护妻护子,爹娘凶一点儿就受不了,干脆别活了。”

    “沈战!”江柔吼他。

    沈十三这些年进步了些,一看江柔是真的恼了,就退步道,“行行行,我知道了,以后不凶他。”

    虽然知道这人说到不一定做得到,但江柔还是借坡下了驴,跟他唠叨了好半天,才算罢了。

    书房。

    沈思轻轻推开书房门,探了半颗脑袋进去,果然看到沈问在。

    他坐在书桌前,正认真的练字,看上去情绪不高。

    每次一挨沈十三批,他就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练上一下午的字,情绪就自我消化了。

    沈思轻轻敲了敲门,“二哥哥?”

    沈问抬头,“我可以进来吗?”

    对方点头,“嗯。”

    沈思端着一个瓷白的小盘子,一蹦一跳的蹦到书桌前,把小盘子放在他面前,“二哥哥,红糖金丝酥,刚出炉的哟,吃点儿呗。”

    沈问抿着嘴,在纸上认真的写出一笔一划。

    在上学时一边走路一边写作业的决定因素下,他的一手烂字很早就定型了,在武学上他的造诣不错,但在书法上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纸练废了不少,字还是跟狗刨的一样,偏偏他还练得很认真。

    沈思看了一眼写得惨不忍睹的一篇《三略》,抽了沈问的毛笔,手脚并用爬到他怀里,摇着他的脑袋,“二哥哥,你先吃一个嘛,我特意去小厨房偷来的。”

    说着拈了一个小圆球递到他面前。

    沈问被摇得头晕,无奈张嘴,咽了金丝酥才道:“好了,别摇了,我眼睛都花了。”

    沈思道:“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甜的就能开心起来啦。”

    沈问端了盘子,往自己嘴里面喂点心,腮帮子鼓鼓的,“谁说我心情不好了,好得很。”

    沈思歪头盯着他,“真的吗?你不生爹爹的气啊?”

    “你都说了是爹了,我哪敢啊。”沈问道。

    金丝酥有点噎,沈问灌了口水,接着道,“我就是想不明白啊,我们兄妹三个,爹怎么就独独不喜欢我呢。”

    沈思道:“爹爹不喜欢你?二哥哥,你听谁说的,我去帮你绞了他的舌头。”

    沈问龇牙咧嘴朝她吐了吐舌头,“我说的,我感觉自己是捡来的。”

    沈思道:“爹对我也很凶的,全靠我脸皮厚,爹凶我也拿我没辙。”

    “你不懂。”

    沈思坐得不太稳,要从膝盖上滑下去了,沈问抖了抖腿,帮她调整了个舒适点的姿势,自己往后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抛吃的。沈思见他眼神放空,又捧着他的脑袋摇了摇,“二哥哥,你想什么呢?”

    沈问不怎么正经:“想想我是不是在哪个旮旯里捡来的呗。”

    沈思道:“爹爹就是那样的啦,下次我挨吼的时候,给你表演一下怎么插科打诨。”

    沈问道:“行啊,表演之前记得喊我一声。”

    “二哥哥,隔几天你们太学是不是要去采景?你带我一起去吧。”

    沈问诧异,“消息很灵通啊。”

    沈思自豪,“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带我一起去呗。”

    “去就去呗,又不是第一次跟着混了。”

    沈思伸出小手指,“那就说定了哦,拉钩。”

    沈问伸出小手指配合她,“你二哥哥什么时候还骗过你不成?”

    “行了行了,吃完了,再给我弄一盘去。”沈问吧空盘子塞给她。

第一卷 去啊,怎么不去

    沈思从他膝盖上滑下去,“那你等我会儿。”

    “去吧去吧。”

    兄妹三个,他很少看见大哥像他一样挨吼,小妹是最得宠的一个,老爹偶尔还要哄她,就他一个人动不动挨打挨骂,总是挨嫌弃,还不如一个外人。

    沈思不是他,不懂那种从小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种心塞,也不懂在寒冷的夜里亲眼看见人头在自己眼前被砍掉,鲜血溅到脸上的感觉。

    他知道那次是自己做错了,害得娘亲受伤卧床好久,惩罚是该受的,他并不是怨,只是永远忘不了那晚漆黑的夜,温热的血,以及沈十三冰冷的眼神。

    就是那个眼神,他到现在还记得,痛恨又鄙夷,像是恨不得从来没生过他一样,恨不到一刀砍死他一样。

    他是有错,也认罚,可是沈十三的那个眼神,给他的阴影太重了,是一片在心上永远挥之不去的霾。

    他不伤春悲秋,但会耿耿于怀,对沈十三的恐惧大于敬畏,这已经是本能,努力想克服,但收效甚微。

    四日后。

    广陵江于陵州麒麟山发源,从盛江以南汇流入海,流经京都、襄阳、兴庆等多个州郡,盛京最壮丽的江景就是广陵江流域。

    太学所谓的采景,就是采风,先生们带学生走走京城周边的山河大川,助一下学生的诗兴,回头交作业。

    历年的地点都不同,这次先生们选的是临江路。

    广陵江在盛京城内,长长的江水流域仿佛一条玉带,从南入从北出,贯穿了整个盛京,然后带动了整个江水河畔的产业。

    江中有渡江船以及货船客船游江船,江边是比较繁华的地带,各式小商贩,吃喝玩乐都有售卖的,如如果外地来旅游的话,这里也是不能错过的大好风光。

    由于太学里面的公子哥儿们都是各家大人的宝贝金疙瘩,组织集体活动的时候万千马虎不得,所以太学里的先生,今天基本上都来了,也算是接着带学生的由头在工作时间出来遛一遛。

    公子哥儿们都是从小在盛京长大的土著,整个盛京就没有他们没浪过的地方,这广陵江更是已经来逛烂了,根本提不起什么兴致,然今天有任务在身,由不得他们不来。

    毕竟回去是要交‘江’字主题的诗词十首的。

    十首!

    简直要人小命了!

    学生们首先要先到太学集合,统一出发,沈思还是老样子跟在沈问屁股后头追,江柔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想着广陵江人多,还特意嘱咐了两句,别把沈思弄丢了。

    沈问拍着胸口保证了好几次,才算是出门了。

    在家里坐了没多大会儿,张曼兰找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唐勋,江柔出去接她们,两人经过花园的时候,唐勋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点儿花。

    他是眼睛出毛病了吧?

    “沈夫人,你家一院子的花都哪去了?”

    沈十三的后花园是出了名的好看和奢华,他本人虽然不喜欢侍弄花草,但架不住人家有钱,管家自然会想办法让主子住得舒服些,一眼望去,风景宜人,谁的心情不好点儿?

    唐勋别的优点没有,但就一点好,值钱的东西他都认得,那些花的品种都记得门儿清。

    但现在这个花园,跟遭了贼似的,满院子花草一根都没留下,全是翻起来的新土。

    张曼兰也看向她。

    是谁到沈十三的地头上撒野来了?

    江柔道:“别提了,前几天全让沈战给铲了,后来种回去都焉了,基本上都没活下来,所以都没了。”

    唐勋啧啧道:“奢侈,真奢侈。”

    江柔没好意思说是因为她,便没接话,问张曼兰道:“你今天怎么有空啦,铺子里不要帮忙吗?”

    张曼兰道:“不忙,我是来找你去广陵江的。”

    江柔一想,今天沈思和沈问不就是去广陵江了吗?

    “去广陵江做什么?”

    唐勋插嘴抢答,“今天小安他们不是去广陵江采风吗,他走的时候让曼兰去看他做诗。”采风采的是风土人情,过后不仅要交作业,采风的过程中先生也会考学生,还会有比赛,哪个学生要是拔得头筹,得到先生一句夸赞,那肯定就是文化课顶好的尖子生了。

    一般公子少爷们的父母长辈要是有空,都会去看看,看看自家的宝贝是不是那个尖子生。

    关于这个,江柔倒是不知道,沈问也没跟她说过。

    她闲着也是无聊,就道:“你们等我一下,我问问沈战去不去。”

    她要出门之前总得跟沈十三知会一声。

    然后沈十三道:“去啊,怎么不去。”

    于是一行四个人就出发。

第一卷 知错就认,坚决不改

    广陵江距沈府有一段距离,他们抵达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太学的先生学子们比他们先到,早就已经拉开了阵势,比试过一轮了,周围那些穿金戴银看起来就很富贵的男人女人,多半就是学生们的家长。

    不过他们大都远远的看着,不上前打扰,江柔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比过一场了,现在是学生们自由组队游玩的时间。

    光从规模上来看的话,这些珠光宝气的男人女人哈居然还占了一定数量,也不知道这些大员拿了朝廷的俸禄都在干什么,竟然这么闲。

    张曼兰问江柔:“第一次来?”

    江柔道:“往年也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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