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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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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道:“不对,两件事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我还是要去一趟。”
沈十三看她铁了心的要走一趟,也换了衣服,跟她一道走一趟。
江蕴也收到消息了,江柔到江府的时候,他正准备出门。
江柔把国公府的事给他说了一遍,江蕴看了沈十三一眼,“奉国公的死,和沈战有关?”
江柔点头,“韩姨娘应该没有骗我,我今天几乎是被国公夫人赶出来的,晚上韩姨娘就出事了,应该是怕她找到机会与我说完剩下的话,让小方太医背了黑锅。”
江蕴想了想,“我进宫去见陛下,你们去找曼兰。”
子时。
天牢外,两个狱卒正站着打瞌睡,冬天的夜里冷,他们的衣物抵挡不住呼啸的寒风,两人几乎是缩在门边。
狱卒甲冷得受不了了,迷糊中一睁眼,看见眼前站了几个人,他一激灵,立即过去推醒另外一个。
“见过沈将军,沈夫人,江大人。”
江蕴道:“探监,方小槐在哪个牢房。”
狱卒甲为难道:“江大人,不是小人不通融,实在是陛下下了令,不许任何人探视小方太医,特别是……您和沈夫人,还有沈将军。”
几人对视一眼,没多做纠缠,走了。
江蕴下午就已经进过宫了,皇帝震怒,说什么都不肯放他进天牢,所以,他们准备狸猫换太子。
身后垂头跟着的小丫鬟脸上,有张曼兰做的人皮面具,做的是方小槐的脸,他们准备进去把真的换出来。
但上次宫变中,皇帝见识了张曼兰做假货的功力,这次就学精了,不许他们探视了。
第二日中午,国公夫人醒了,让人抬着她进宫,在皇极殿哭了半天,最后情绪激动了起来,竟然还要撞柱,非要逼皇帝处决方小槐。
皇帝一番安抚,承诺会严查,如果真的是方小槐做的,一定给国公府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国公府传来消息,韩姨娘没了。
死无对证。
奉国公的案子前脚刚结,刑部后脚又接到了韩姨娘的案子。
这两天,刑部就像专门给国公府服务的一样,众人怨声载道,怨完了,还是得乖乖的去查证。
府中下人的口供很统一,说是前一天方小槐和韩姨娘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口角,韩姨娘怒极了,骂方小槐是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活该和孤寡老爹守一辈子,方小槐则是当场表示,早晚要弄死韩姨娘。
第二天,原本的安胎药就变成了堕胎药。
据仵作查证,药是极其烈性的药,药量加了好几倍,别说打掉一个孩子,就连大人的命,都能一起打掉。
得出的结论是:方小槐果然是恨毒了韩姨娘。
众人也觉得情有可原。
方小槐是方院判捡来的,没娘,正是痛脚,何况韩姨娘还说得那么毒。
似乎,可以定罪了。
由于案情重大,此案由刑部尚书主审核,经查证,每一份口供都属实,方小槐应判斩刑,刑部尚书将结果上报了皇帝。
第一卷 她说,这是你教她的
次日,江蕴二进宫。
在皇极殿门口,他碰见了方院判。
为国鞠躬尽瘁很多年的一个老头儿了,不知道在皇极殿门口跪了多久,可皇帝根本不见他,看见江蕴的一瞬间,他竟然哭了。
“江大人,下官求您了,让陛下见我一面,好不好。”
他脸上满是丑陋的泪痕,根本不在乎给谁下跪,根本不在乎尊严。
他急得失去理智了,因为方小槐的行刑日就在三天后,所有人都求了,可大多数都避而不见,见他的,帮不上什么忙,连季丞相,也直叹气。
他这一辈子,只有这一个女儿啊。
江蕴扶了他一把,定定的看着他,“我会尽力的转圜的。”
方院判愣了,这是事发以来,第一个明言愿意帮他的人。
他连忙想要磕头,但江蕴可受不起他这么大的礼,劝道:“院判先回去吧,您老是跪在这儿,逼得陛下不生气也要生气了。”
方院判擦了擦泪,不敢不听他的话,扶着麻木的膝盖,慢腾腾的挪回去了。
皇帝避而不见方院判,江蕴却不能不见,李莲英通报过后,就宣了。
他揉着眉心道:“你们一个个,都来逼朕,这是朕不放过她吗,死的是奉国公遗嗣,还差点打死了国公夫人,朕怎么放过她,怎么放?”
江蕴道:“陛下,小方太医不是那种人,她是大夫,再恨谁,她不会对无辜的孩子下手。”
皇帝直拍桌子,“你说不是就不是了?人证物证俱在,多少人看见了?连她自己的贴身婢女都招了,那婢女是她方府的人,伺候她多少年,总不能陷害她吧?”
江蕴一愣。
她的贴身婢女指认她了?
皇帝道:“改斩刑为赐死,这是我给你最大的面子,退下吧。”
江蕴知道,毫无余地了。
他告了退,离开了皇宫。
当夜,天牢。
方小槐靠在墙角,身上只有一套单薄的囚服,坐在干草堆上,冻得睡不着。
隔壁一个女囚跟她闲磕牙。
“喂,你犯什么罪进来的。”
方小槐呲了呲牙,开了个玩笑,“杀人。”
那女囚惊讶道:“你个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看不出来是个蛇蝎美人啊。”
方小槐问她,“你什么罪进来的?”
那女囚嘿嘿一笑,“通奸。”
“哟,给谁戴绿帽子啦,还要坐牢?”
大秦通奸不用浸猪笼,一般也就是休妻,没有还要坐牢的道理,除非她绿的人贼厉害。
“水师提督卞志专。”
确实是很厉害,方小槐赞叹道:“你很有勇气啊,这辈子估计是出不去了。”
女囚无所谓道:“出不去就出不去了呗,这里挺好的。”
夜深了,越来越冷,两人也没力气说话了,方小槐靠在墙角闭目养神。
“你们,去那边巡逻巡逻,上面吩咐下来了,要看紧点儿。”响亮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大。
过了会儿,面前有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过去,方小槐没睁眼,过了会儿,听见有人在开牢门。
开的还是她的牢门。
她豁然睁眼,看见一个陌生的狱卒,那狱卒长得凶神恶煞,就像专门为审讯犯人生的一样。
他到方小槐面前蹲下,左右看了看,脸上凶恶的表情收了起来,把声音压得很低,“小方太医,我是楼……江大人派来的人,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江蕴?
“你问。”
狱卒点点头,道:“韩姨娘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当天是什么情况,具体的说。”
方小槐坐正了身子,道,“那天没什么特别的,我就跟平常一样给韩姨娘熬了安胎药,她喝了就出事了,最多不过小半刻钟,国公夫人就带了许多人冲进来,一口咬定我毒害韩姨娘,然后我就进来了。”
狱卒问,“事发前一天,你有没有跟韩姨娘发生过冲突?”
方小槐摇头,“没有,我知道国公夫人不待见她,不敢和她走得太近,但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也没有用托盘敲国公夫人的头?”
方小槐再摇头,“一品诰命,我还没疯。”
“你知不知道,你的贴身婢女指认你了,说你因为前一天跟韩姨娘发生了口角,当晚就换了方子,交代她去府外抓药。”
方小槐愣了一下,“你是说……水烟?”
“好像是叫这么个名字。”那狱卒说,“你的丫鬟说,韩姨娘的胎没了,众人只会以为是国公夫人做的,然后嫁祸你,因为没人会这么傻,在自己亲手熬的药里面下毒。
她说,这是你教她的。”
第一卷 被抓住了别说我没警告你
方小槐当时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就怕国公夫人拿她当枪使,韩姨娘的每一剂药,除了自己和水烟,谁都摸不到。
就连送来的药材,她都要细细的检查一遍,熬药时连火都要自己生,水烟最多也不过端端药碗。
因为她谨慎得过了头,就差柴火都要自己上山捡,众人都知道别人碰不了韩姨娘的药。
这反倒成了她的罪证,而水烟把她最后一条路堵死了。
可是,这个人是水烟啊……
陪了她六年的水烟啊。
宁肯断掉一条手臂也要护她毫发无伤的水烟啊。
方小槐不说话了。
狱卒见方小槐愣神,就提醒她,“小方太医,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漏掉什么细节?”
方小槐迅速清醒过来,努力回忆了一下,不确定道:“韩姨娘喝了落胎药后,我就被人摁在地上了,但是好像听到她说了一句‘倪访青你谋害国公爷嫁祸给我,你就是要隐瞒真相,你就是怕沈战……你不得好死。’
当时她太虚弱了,场面又很混乱,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清楚了。”
狱卒抓住了重点,“你是说,国公夫人谋杀了国公爷。”
方小槐道:“我不知道,韩姨娘的声音太小了,我连听带猜的,如果,我是说如果可以的话,验奉国公的尸,如果是谋杀的话,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狱卒沉吟道,“我回去禀报江大人,请大人定夺。”
说是这样说,但方小槐知道,其实没多大可能,已经封棺入墓的人,就算是平民百姓,也忌讳开棺挖穴,更何况是国公。
而且既然已经下葬,便是结案了,刑部认定是暴毙,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江蕴凭什么去开棺,皇帝不会允许的。两人正在交谈,突然,方小槐瞳孔猛缩,一把把面前的狱卒推开,大声呵斥道:“我再落魄也是正七品太医,岂容你区区狱卒这般作践?”
那狱卒瞬间反应过来,都没有回头,指着方小槐就骂,“爷看上你,那是给你面子,这般不识抬举,等你砍了头,爷将你尸身丢去乱葬岗喂狗,看你还狂什么狂!”
他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准备走,一转头果然看见一个狱卒由远及近走过来,见状,语气暧昧的问他,“朱寿,没得手啊?”
朱寿啐了一口,“判决都下来了,还以为自己能出得去呢,给爷爽爽怎么了。以为还风光着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说着,带着那狱卒骂骂咧咧的走了。
方小槐去看那住在她隔壁的女囚,却发现人早已昏睡了过去,这么大动静也没醒,多半晚上的饭菜里被做了手脚。
他以为来想办法救她的会是季修然,没想到却是江蕴。
其实,也不是季修然不想办法,实在是此次事件影响太过恶劣,皇帝下了死命令,谁都不许探监,季修然来了不知道多少回,都被挡回去了,关系也找了,可谁都不敢卖他的面子。
他爹就是丞相,他都没办法,谁还敢揽事?
朱寿还是江蕴几年前就已经安插在天牢里面的了,今天才派上用场。
与此同时,丞相府。
方院判叩了三下门环,大门就开了,门童见是他,恭敬的将他请进去,“院判,请进吧,小的这就去通禀老爷。”
这个时候,大家都忙着跟他撇清关系,季丞相还愿意让他进门,已经是很顾念旧情了。
季修然正在写替方小槐伸冤的折子,从证据的可信程度到剖析方小槐的性格,从点到面,事无巨细罗列了一百多个论点,足三、五千多字。
听闻方院判来了,他忙放下笔,出去迎接。
几天没见,方院判老了许多,斩立决的判决迅速击垮了他,背驼了很多,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背上。
季修然拱手道:“师父。”
方院判扶了扶他,问,“我来找丞相,你爹呢?”
季修然道:“在客厅,尹大人刚走。”
尹大人就是刑部尚书。
方院判没多问,任着季修然将他带进去。
季丞相正准备从客厅离开,三人迎面撞了个正着,方院判对季修然道:“修然,我有些事想跟单独丞相商量一下。”
无非也就是方小槐的事。
季修然颔首,转身出去。
季丞相又重新在客厅坐下,开口道:“劭言,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尹大人刚离开,他劝我不要趟这趟水,据说昨天周刻大人上书申辩了替小槐说了两句话,被陛下痛骂了一顿,罚了半年俸。
前几天我的折子就已经送上去了,陛下半点没给反应,装作没看见。
小槐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跟修然亦是如同兄妹,我如果能够帮你,定是不会不作为的,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季丞相的资历太老了,老到皇帝不好骂他,只能装作看不到,否则被骂的就不是周刻,是他了。方院判静静的听完,没有太激动。
可是很久很久,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季丞相,突然,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安民,本来我不应该再厚着脸皮相逼,可是,你这次必须得帮帮我,说来惭愧,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我曾外调到杭州吗,小槐她……(绝密对话)。”
一个时辰后,季修然送方院判出了府。
回来之后,总觉得季丞相的情绪有些不太对,“父亲,您的脸色不太对。”
季丞相醒了醒神,道:“没事,没事……”
可那脸色,分明就是有事。
季修然道:“父亲,小槐的事……”
还没说完,季丞相便打断他,“为父会再想办法,你的折子写完了吗,没写完快去写,明天我上朝的时候一道呈上去。”
**
江府。
戴和有些焦急,“楼主,我们该怎么办啊,还有两日就到了行刑的时间,要不我们劫狱吧。”
江蕴缓缓转头过来看着他。
江山呵斥道:“胡说些什么呢,那天牢外松内紧,极其森严,岂是你我说劫就能劫的?”
戴和丧气道:“那可怎么办呢,证据确凿怎么翻案,光凭小槐姑娘一句话吗,就算翻,也翻不出花儿来,仵作不是已经验尸验过好几次了吗,就是自己太激动个暴毙了,说来说去,小槐姑娘就是得死。”
江山顿了顿,道:“可万一,人就是小槐姑娘杀的呢。”
戴和道:“是小槐姑娘杀的又怎么样,你就没杀过人?”
江山一噎,反驳道:“我杀过人又如何,我没被人抓到啊。”
他们这种人,手上很早就开始沾血,但他们跟方小槐这种生活在光明里的人不一样,能够接触阳光的人,有律法束缚着,他们没有。
戴和怒目,“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冷漠!冷血!”
江山有点生气了,“你劫狱自己去啊,被抓住了别说我没警告你。”
说罢,不再理戴和,转头对江蕴道:“楼主,您别听戴和的,他就知道好勇斗狠,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戴和不服气,“其他的办法你倒是想一个啊,光会说。”
江蕴一直没开口,江山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的的脸,内心激烈斗争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道:“楼主,要不我们……”
话还没说完,江蕴的视线就扫到他脸上了,警告意味很足,仿佛已经将他内心窥视得一清二楚,他不得不将‘算了吧’三个字吞回去。
戴和忍不住催促道:“楼主,您说句话啊。”
江蕴道:“准备吧。”
江山愣了,“准备什么?”
江蕴:“劫狱。”
“劫狱?楼主,您三思啊!”江山满脸急色。
“出去。”
第一卷 劫法场比劫狱容易
江山不肯放弃,“楼主……”
江蕴看着他,“要不我喊你楼主吧。”
江山连忙垂下头,“属下不敢。”
“不敢就出去。”
江山恨恨的瞪了戴和一眼,怪他乱说话。
戴和却兴高采烈,“楼主,属下这就去准备。”
带上门,江山就彻底黑了脸,对戴和吼道:“你知不知道劫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多少兄弟要丢性命,就为了一个方小槐?”
天牢里面关押的都是皇亲国戚,但由于此任皇帝猜忌兄弟以及各个叔叔伯伯侄子表弟,皇室的人丁并兴旺,这么大座牢房,放着多浪费,所以就用来关押官员。
里面狱卒加守卫一共三百多人,旁边就是大理寺的屯兵处,随便喊一声‘兄die有人劫狱啦’随随便便就能涌出来几百人。
你拿什么去劫?指甲刀吗?
戴和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流落在外的时候,是谁收留了你。”
江山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楼主。”
“你想要复仇的时候,是谁二话不说派了人给你。”
“这是两码事。”
戴和道:“那好,我们来说这一码事,你忠于谁。”
“楼主。”江山的脸色很难看,“救不救方小槐跟我是否忠于楼主没关系。”
戴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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