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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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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钱都免不了一死,幽州一时人心惶惶,恐惧堆叠到了顶点,同时,开始有人煽风点火,推波弄潮,人心激愤之下,百姓们举锄头和砍柴刀奔到州府,要求政府给出解决方案。
要求派出大夫治疗瘟疫。
大夫有是有,但这个瘟疫本来就不是瘟疫,他们没有解药,派出去大夫也没有用,最多只能缓解一下症状,解决不了根本。
百姓们不是傻的,疫情不见起色,就在州府门口示威,连沈十三的家门口,都有人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开始动手动脚,士兵武力镇压了两回,反倒激的民愤更甚。
两厢争执之下,难免发生了流血事件,矛盾更一步激化。
州府的大门都被砸烂,齐良翰实在抗不住了,从侧门溜出来,顶着一片怨声载道去找沈十三。
昨天走一遭没找到人,沈十三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今早沈府门口吵吵嚷嚷就没停过,齐良翰来劝说,连门口都没靠近,就被赏了一个惊雷般的‘滚’字。
沈十三带着一身怒气直接去了龙虎关,整个校场,没一个人敢往他身边凑,没一个人敢跟他说句话。
他没在校场呆多久,有个士兵战战兢兢的奔到他面前,直接单膝跪地,埋头道:“将军,霍军师在关口等您。”
霍清见到沈十三的第一句话,是,“城门该开了。”
沈十三漆黑着脸,让人怀疑他下一瞬间就要暴起一刀砍死她面前的人,霍清说,“你实在难以死心,开一扇城门,派兵把手,盘查过往行人,男人不计,女人只能在酉时出城,那时你已经得闲,要是愿意的话,自己亲自去城门口守着,看看到底哪个是你的夫人。”
这是他给沈十三出的主意。
沈十三这个人拗,什么事都得循序渐进。
但现在城门必须得开。
城中传得最盛的谣言,就是‘疫情已经不可控制,关城门是为了将传染源全都封锁在幽州内,以免波及他城。’这一句。
这其实是个不算太高明的谎言,但它绝就绝在,它诛心。
人都怕死,百姓大多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
城门一开,谣言不攻自破。
其实霍清知道,城门一开,江柔多半就保不住了。
不论盘查得再严。
他没有忘记张曼兰。
没有忘记潘云阳、潘胜。
张曼兰的易容术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如果江柔被易容成另一张面孔,沈十三不可能一天什么事情都不做,光站在城门,仔细看哪个是江柔,或者出城一个,就揪一个人的面皮,看看到底是不是假的。
张曼兰隶属梵音宫,她会的东西,梵音宫里面一定还有人会,他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人绑走江柔,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甄临风在打江柔的主意。
但如果单凭猜测,应该就是了。
半月来,幽州差点被掘地三尺,这都没有找到江柔,她被易容过得可能性很大。
但城门要开。
不仅要开,还要放走绑走江柔的人。
只有她走了,没人给水源下药,城里的‘瘟疫’才会消失。
幽州不能乱。
沈十三接手幽州,这里驻守三十万大军,要是因为一个女人乱成一团麻,别说朝中大臣不答应,就连皇帝也会追责。
沈战不应该为一个女人疯了。
霍清知道江柔对沈十三很重要,但沈战就是沈战,他是大秦的战神,大秦的希望,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废了。
如果霍清的猜测是事实,他知道让沈十三酉时守城门的办法大概没有什么用,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城门开了。
当日中午,城南的城门开了,女子只能在每日酉时出城,百姓们虽然对这个奇怪的规定感到不解,但好歹城门是开了,这就是说,他们不是被封锁的‘传染源’。
要出城的女子本来就不多,酉时就酉时,谁管得了这么多?
而城门刚开,一辆马车缓缓从城西驶向南城门,江柔和齐真都在里面。马车驶过一处转角,江蕴从另一个路口出来,正在去往城南王家查探的路上,他忽然鬼使神差的回头望向喧闹的长街。
街上人来人往,一切都很正常。
但莫名其妙的,他紧紧盯着另一个路口,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一样。
跟着他的一个侍卫喊他,“公子,那里有什么不对吗?”
那里很对,什么异常都没有,江蕴这才缓缓收回目光,说,“没有,走吧。”
江柔和绿瞳女子的画像被高高贴在城墙上,来来往往的人必须经过仔细的检查,但由于沈十三奇怪的规定,现在排队出城的都是男子。
马车驶到城门口,两个守城士兵长戟交叉拦住路,喝到:“车上什么人,下来,搜车!”
车帘子被掀开,一个脑袋探出来,说,“是我,我要出城去办点事。”
两个士兵立即收回长戟,恭敬道:“原来是齐公子!”
齐真道:“是的,劳烦两位了。”
士兵甲立即露出惶恐的神色,“不敢当,不敢当!齐公子言重了!”
士兵乙略犹豫道:“公子出城,我等本不应该多事,但公子也知道,沈将军下了命令,我等不敢不从,怕是要劳烦公子,掀开车帘,让我们看一看了。”
他没用搜车这个词,说得很委婉。
齐真涵养很好的撩了车帘,侧身大大方方的将车厢露给他们看。
士兵乙转头对一人喊:“唐千户,你过来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将军要找的人,如果没有的话,我等便放齐公子出城去了!”
这是今天出城的第一辆车,唐文山三两步走过来,伸头往车厢里面一看,里面有三个人。
一个被称为齐公子的半大小孩儿,他身侧紧紧挨着一人,眉眼开阔,跟齐公子的感情似乎很好,两人紧紧的挽着手,也冲他微微一笑。
车厢的里侧还坐着一人,身材比较矮小,却浓眉大眼,双手放在身前,靠着车壁,坐得很规整,也正在看着他。
是三个男人。
第一卷 你的责任
马车里的陈设一眼就看得完,再一眼,里面坐的人也看完了,没有江柔的踪迹。
唐文山让到一边,说,“没有。”
江柔已经能够淡定的接受唐文山认不出她的事实,毕竟连沈十三都认不出。
车帘被放下,马车驶出城门,苏月放开齐真,手中的匕首也抽回。陆续有其他的马车也出了城,各自去往自己的目的地。
车夫是苏月的人,不用再多打招呼,就知道该往哪里走。
沉重的城门渐渐被甩在身后,越来越远。
车轱辘突然压过一块石头,马车一个颠簸,江柔是个提线木偶的状态,一个重心不稳,她就侧身往身边摔倒,将马车底重重砸出‘咚’一声闷响,光听声音都让人觉得她疼极了。
苏月重新把她提起,像手里提的是个大麻烦一样,满脸的不悦,在她腰间一按,一阵刺麻,江柔手脚便能动了。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血液循环不畅,手脚都僵直了,齐真还记着昨晚的一床之恩,过去将她扶起来,江柔说不出话,只能报以感激的眼神。
两人视线相交的那一刻,江柔在齐真的眼珠倒影里面,看见的的是一个男人的脸。
她知道苏月的易容术了得,但当自己变成一张男人脸,她还是忍不住震惊了半天。
苏月恢复她的行动能力是因为怕麻烦,但对于说话这方面,完全没有让她开口的意思。
江柔扶着齐真缓了一下,四肢渐渐有了知觉。
驶出城外十里地的时候,苏月突然说,“你爹在城外三十里地等着接你。”
江柔的爹不在幽州,这话当然是对齐真说的,他毕竟年纪还小,又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信以为真,脸上谨慎的没有表现出来,眼睛里却放出兴奋的光芒。
但依照江柔这两天对苏月的了解,得出一个‘她绝对不会这么好心’的结论。
果然,一个念头都还没有转完,苏月手中寒光一闪,刀影乍现,江柔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却下意识的往前一扑,揽着齐真狠狠的撞在车厢上。
马车就那么大一点儿,闪也闪不到哪里去,苏月迅速举匕首刺下,江柔双脚往空中一瞪,直接将她拦截在半路。
他们一番剧烈动作,马车立即动摇西晃,未免翻车,行车的速度慢了下来,江柔乘此机会,扑上去死死抱住苏月,转头对齐真大吼,“还愣着做什么?!”
齐真立刻懂起,纵身跳下马车。
驾车的车夫没想到齐真说跳车就跳车,立即勒住了马,下车去追。
就在这时,江柔也从车上跳下,对刚跑出没两步的车夫大吼,“喂,看着咧!我跑了啊!”
然后掉头,背对着齐真逃命的路线,奔向了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那车夫听见她的声音,又没看到苏月,立即弃了齐真,转而去追她,这时,只片刻,苏月也从马车上跳下来,阴沉着脸去追她。
江柔这点儿武力值,相比这两人来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在这么一条小阴沟里面翻了船,她十分恼怒,脚下如风一样,朝着江柔逃跑的方向追去。
江柔乘苏月不防,暗算了她一回,但对方是个什么段数,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逃得掉吗?
逃不掉。
齐真那么大一个孩子,连时间繁华都还没来得及看,不应该就这样死去,而苏月千辛万苦的把她运出去,结合对方之前跟那中年女子的对话来看,有人要见她。
所以,她不会杀她。
她选了一个跟齐真完全相反的方向逃跑,为他争取了一些时间,这孩子也聪明,下车爬起来就直接往幽州城的方向跑。
苏月这么费力才出来,是绝对不可能往回跑的。
现在也没有离开多久,万一沈十三突然追来怎么办?
江柔在无数个训练的日子中,脚力变得好了些,足足跑了近一炷香,才被抓到。
那车夫看江柔动作敏捷,怕出意外,也不敢再去追齐真,和苏月一同去抓她。
她被抓到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回头去看,齐真已经没有影子了,她松下一口气,全力奔跑后的脱离感立即涌上来,瘫在地上,恨不得把脏腑都吐出来,任由苏月将她拖回马车上。
苏月的态度奇怪得很。
江柔原以为,她不敢杀她,她这样乱了她的事,打总是要挨一顿的吧?
但对方气得盯着她的目光都在发直像要吃了她一样,也是失踪没动她一根手指。
她们此刻不可能掉头,齐真也已经看不到影子了,再追回去太麻烦,如江柔所料,苏月没有去追齐真,直接按照之前的道路,继续往下走。
江柔猜,苏月此刻肯定气得想吐血,气刚才为什么多事,要让她回府行动能力。
但再气也没有用了,就像江柔再不愿,也正一点一点的,里幽州越来越远。
而此时,幽州城里。
江蕴刚到王家不久,就有人来通知他,城门开了,已经放出去一大批人。
江蕴的心里没有天下苍生,他本来就是为了江柔才留下,本来就是因为妹妹才甘愿被束缚。
他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城门一开,江柔随时都有可能被带走,他问了沈十三在哪里,直奔过去。
出乎意料的,现在刚过正午,沈十三居然没有在龙虎关,在家里。
他去的时候正见他不知道在对郭尧说什么,霍清也在,一个管家,一个军师,皆是脸色铁青。
“沈战!你现在开城门,弯湾怎么办?”
沈十三还没回答,霍清就厉声喝道:“江副将,你只想着你的妹妹怎么办,那你有没有想过这幽州的百姓怎么办,沈将军有该怎么办?!继续封城是什么后果,难道你不知道嘛?!”
江蕴知道这个霍清一向一副心怀天下苍生的模样,更是除了沈十三,谁都可以牺牲,加上张曼兰的事,他对他有了些第一,说话也就不客气了,“这个谁怎么办,那个谁怎么办,关我什么事?”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自以为光芒万丈,要拯救苍生黎民吗?”
霍清被他说得一窒,沈十三接口,“都闭嘴。”
江蕴说,“曼兰当初易容成潘阳云,那么逼真的易容术,我们这么久没找到弯湾,到底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就这样开城门,就算你天天守在城门口,弯湾站到你面前,你都不一定认得出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不管她的死活了吗?”
不只是霍清,张曼兰的易容术,江蕴和沈十三也想到了,但是茫茫人海,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伪装的,难道每一个人都要去揪脸皮?
每一个见过的人那张脸之下,都有可能藏着另一个人。
再者说,就算揪脸皮,也不一定揪得出来破绽。
潘阳云天天在军队和唐文山他们混在一起,不也没有人看出这其实就是一个女人吗?
大海捞针。
霍清一直如清风霁月般,不然纤尘,时时刻刻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此刻却露出讥讽得近乎刻薄的模样,“江副将多虑了,沈将军是情种,他已经准备好要深入虎穴了,怎么可能不管夫人的死活?”
江蕴一愣,一时没明白过来他那句‘准备深入虎穴’是什么意思。
沈十三对他说:“我走的的这段时间,幽州交给你了,好好给老子守着。”
江蕴其实已经反应过来了,但他的理智觉得这事儿不可能,所以仍然觉得自己没有反应过来,“走,你要去哪里?”
霍清再也忍不住,咆哮道:“沈战!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的责任!”
第一卷 看好良娣
一月后,蜀国,太子府。
苏月惯擅隐匿行踪,一月后,她把江柔运到了蜀国,路上虽有风波,但都有惊无险。
踏入蜀都的那一天,正是夜,苏月等到街上无人,把江柔拎进了太子府,甄临风一早就得知消息,等着了。
一路往蜀国的方向走,江柔早就把到底是谁要见她估计得八九不离十,一见甄临风,心道果然。
她一向以不变应万变,甄临风没有动作,她也戒备的靠门站,虽然逃不掉,但心理上能有点儿安慰。
“出去吧。”这话是甄临风对苏月说的。
苏月道:“是。”就退出去了。她要回一趟梵音宫,出门的时候碰见了晚归的张曼兰,苏月凉凉的讥了她一句,“良娣这么晚才回府,也不怕殿下责怪呢。”
张曼兰视她如无物,直接从她身旁擦过,她似乎习惯了,轻轻的哼了一声,不多做纠缠。
等她走不见影子了,张曼兰才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刚走过的那条路。
那是通向甄临风书房的路。
苏月算是梵音宫的第二根台柱,她的任务量比张曼兰少不了多少,基本上能算得上全年无休,大多时候,都在四处奔波,基本上不会留在蜀都。
甄临风看重她,但只是看中她的能力,只要做好任务就好,一般不会来太子府。
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听到她的消息,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张曼兰目光的尽头,书房里,甄临风用审视的目光把她从头打量到尾,江柔以为他会说点什么,却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上首,手摸着下巴,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用一种探究的目光。
江柔只在甄禾的婚宴上见过这个蜀国太子,印象并不深刻,过去这么久,几乎连脸都快记不得了。
记忆中,他是逢人就三分笑的,看起来有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潇洒,现在的这个他,跟记忆中大相庭径。
现在他还是笑着,嘴角微微的勾起,让她觉得有一种毒蛇爬了满背的毛骨悚然感。
或许,这才是本来的他。
这并不奇怪。
他是太子,是蜀国的未来,他在大秦吊儿郎当的模样,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觉得这就是一个投了好胎的草包。
虽然心里面知道,他不可能是个草包,但潜移默化的心理暗示,终归会对人造成影响。
她的利用价值,无非也只能威胁威胁沈战,或者威胁威胁江家,但现在并不是战时,两国还处于联姻中,甄禾也在大秦,他们把她抓来做什么?
要是像以她做筹码来向沈十三讨要些条件,他们凭什么以为他一定会答应?
再者,抓了人质又怎样,甄禾在大秦,不也一样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质吗?
这个问题,她已经琢磨一个月了,始终没有琢磨出原因。良久,他终于说话,“真不知道父皇大费周章抓你来做什么……”
言语中满满都是轻蔑之意,似乎在说江柔不值得他浪费这么多的人力和物力。
原以为他还会再说点儿什么,结果他直接站起来,叫人押着她进宫。
也不能算是押送,就是叫两个人跟在她身后,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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