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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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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柔露出了自己原本的脸,苏月一把将她按回床上,她想挣扎,但对方不知道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还是浑身麻木,动弹不得。
她大睁着眼,看着苏月在她脸上鼓捣,心知自己又要换一副脸了,无力感突然无限放大。
我为鱼肉的感觉,真的很差劲。
江柔觉得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脸上,除外并没有其他异样感,天快黑的时候,苏月收了手,在她腰间某处重重一按,被按过的地方一阵刺痛,她便发觉自己能动了,只不过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肢体都僵硬了。
这次没有再把江柔的手脚全部捆起来,只将她一只手用铁链和床拴在一起,除非她能徒手扯断铁链,否则是逃不了的。
江柔嘴里到现在都还是满嘴的苦味,苏月没有让她恢复语言能力,就让她暂时当一个小哑巴。
帮江柔改头换面后,她似乎还有事情要做,脸易容用的东西都没有收,匆匆的走了。
毕竟这东西江柔拿来也不会用。
江柔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僵硬的四肢才恢复知觉,她盯着床尾矮桌上的那个小匣子,慢慢坐起来。
那是苏月留下的匣子,里面装的是她用来易容的工具。
易容术。
这只是江湖传说,从没听过有谁会,导致大家一致以为传说只是传说,但现在看来,会的人不是没有,只是她们没见过。
江柔试着去拿那个匣子,但她一只手被拴在床上,活动的范围有限,根本够不着,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尝试了各种姿势,后来她直接躺下,把手伸直,用脚去夹矮桌上的匣子。
这是一个非常考验腰力和腿部力量的姿势,再加上那匣子还有点儿小沉,江柔好在是训练过一段时间,虽说是有点儿费力,但还是勉强夹过来了。
匣子是上下两层,上面整齐的板房着一排镊子、剪刀、及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工具,下面一层,是满满一摞……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像纸张一样,很多张叠在一起,跟皮肤一样的颜色,各种色度都有,摸上去滑滑的,凉凉的,很薄的一层,每一张都只有巴掌大小,不同的色号各用琉璃做的透明容器装在一起,容器有淡黄色的液体把这些东西浸泡着。
江柔想起刚开始贴在脸上凉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跟正常的皮肤没什么差别,用力搓一搓,也搓不下来什么东西,像天生就长在脸上的一样。
苏月没有闲心递面镜子给她,让她观赏她的心面容,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长什么样。
她打开容器,捡了一张拿在手里仔细的看,没看出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天边已经没有亮色了,江柔估摸着时间,矮姑娘该来送饭了,她从匣子里面拿了一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小心翼翼的贴身揣在怀里,用双脚夹了匣子放回原处,还小心的调整了一下她摆放的方位。
果然,没过多久,矮姑娘就端了饭过来。
她试探着呛了矮姑娘几回,发现这对方嘴上对她恶言恶语,却不在行动上对她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次次都只敢在嘴上逞能,就连背地里克扣她的饭食都不敢。
她的饭食原来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这里几天居然还加了一道凉菜。到底是什么人要抓她?又是什么人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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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荐好友新文——白棠《爆笑快穿:公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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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脱三界之外,有一座时空学院,时空学院有位名人——巫暖暖!
人前,她是活在众人口边的风云人物,出神入化高岭之花;人后,她是窝在电脑屏幕边的高斗之才,天天向上笑熬浆糊。
路人惊叹:容貌艳美,一双美眸秋波荡漾,两面脸颊红晕莞尔,实乃当之无愧的女神!
敌人怒骂:贱而不骚则罔,骚而不贱则殆,这就是个贱人!
熟人摊手:人如其姓,污力十足,她丫的就是个猥琐女!
巫暖暖杏眸微转,酒窝乍现,“亲爱哒你说呢?”
当事人头也不抬缓缓开口,“是天赐”
被塞了满嘴狗粮的众人,默默退场!
第一卷 笑出了声
幽州州府内。
幽州知州姓齐,名良翰,自从沈十三来后,齐良翰连知州州印都交了,看起来是落了个轻松,实则不然。
将军的官儿虽然比知州大,但有些人能做好一个将军,却并不一定能做好知州,沈十三拿了知州的州印,要做什么事,直接印章一盖,什么都不管。
不管这份盖了章的文件合不合规矩,也不管会造成什么影响。
比如他需要精铁锻造武器,而朝廷批下来的却了差一点点。
差的那一点点的,如果再向朝廷申请的话,要递申请公文,要走流程,总之,十分麻烦,费时又费力。
一群武将脑子一转,哎!那就干脆民间征调吧!又快又方便。
反正又没有多少!
沈十三大手一挥——批准,盖章。
殊不知朝廷的一点点,对百姓来说就是一大坨,他们每年还要交赋税,现在莫名其妙又要征铁,自然有人不满。
但沈十三可不管这些,有人不满就不满,关他什么事?
老子征铁来打的武器是用来保护谁的?还不是用来保护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不满?!
他不管,谁管?
当然是齐良翰了,他是幽州知州,他不管,谁管?
所以他看起来是应该是清闲了,其实比以前更忙了,天天都在想办法给沈十三擦屁股。
这次莫名其妙的封城,明明是沈十三做的事,遭殃的却是他!
州府门口的臭鸡蛋,现在都干在台阶上了,估计明天早上还会有新鲜的。
换做平时,齐良翰都该回家抱夫人孩子了,但这几天闹的这一出,直接将他的工作量翻了数倍,月上中天都还不回不了家,只能留在州府加班。
连衙役们都走干净了,州府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一盏孤灯,甚是凄凉。戌时末,沈十三封城衍生出来的一连串动乱、流言、及游街示众问题,才一一列完了解决方案,齐良翰搁了笔,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才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灯火没有照射到的黑暗里,传出来一声怯怯的,‘爹?’
齐良翰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现在都已经快要亥时,儿子早就该睡下了,怎么会在这里喊爹?
他取了官帽,正准备吹灯走人,却见黑暗中走出一人,满脸惊怕的慢慢往他面前挪动,一边道:“爹,救我!”
齐良翰定睛一看,肝胆俱裂。
一个中等身材,跟他差不多高的绿瞳女子,手持一把雪亮的匕首,挟持着他的儿子,正在慢慢的向他靠近。
齐真才十三岁,从来没有被人把到架在脖子上过,吓得手脚冰凉,不敢乱动,只敢重复,“爹,救我!”
齐良翰快步上前,“你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要什么都好商量,别伤我的儿子!”
“站住。”苏月两个字出口,匕首就往齐真的脖子上靠近了些,是威胁的意思。
齐良翰一看那刀锋离儿子的脖子的距离近得几乎已经可以忽略不计,立即停脚,“我不过来,你别激动!”
苏月并没有很激动,激动的是他。
齐真是他唯一的儿子。
他有一妻三妾,但只有妻子生了这一个儿子,连个女儿都没有,子嗣单薄得很,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想再添个一儿半女,但始终不得其愿,只能把这个儿子放在手心里宠。
好在齐真很争气,听话懂事,课业也不错,很得他喜欢。
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独子,被人拿刀比着,随时都有可能被一刀捅死,哪个做父亲的也冷静不了。
毕竟是一州之主,很快就冷静下来,对苏月道:“这位侠女,你要什么,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提,只要别动我儿子!”
苏月说:“我要的很简单,明天我要驾马车出城,你送我走。”
齐良翰为难得五官都扭曲了,道:“不是我不帮你,你既然要用这种方式出城,就应该知道沈战封了城,我连州印都在他手里,他压在上头,我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人听。”
苏月说:“明天城门会开。”
城已经封了半个月,齐良翰都快被逼疯了,不管下面怎么闹,每次去见沈十三,试探着和他提开城门的事,无一例外都会被赏一记冷眼刀,然后灰溜溜的滚回来。
关了半个月的城门,沈十三一点态度都没有拿出来,这个绿眼睛的女人怎么知道明天要开城门?!
苏月继续说,“你别管城门怎么开,明天开了城门,借你小公子一用,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放了他。”
齐良翰想也不想,立即拒绝,“不行!你不能把真儿带走!”
这种人一看就是刀口舔血的人,杀人跟杀鸡一样,要是让她带走齐真,等没了利用价值,她会留下活口吗?
答案想也不用想,一定是不会。
苏月放缓了语速,“齐大人,容我提醒你,齐真在我手里,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齐良翰被她一提醒这个致命的事实,脸色一白,结结巴巴道:“可是……可是……”
苏月抢过他的话,“我不是杀人狂,也没有见人就杀的癖好,等我安全了,自然会放了小公子。”
齐良翰还是犹豫不决,质问道:“我该如何相信你?”
苏月说:“你只能选择相信我,不然今夜,你的小公子就要当场死在你的面前了。”
说着,她把匕首往齐真的脖子上压了压,皮肤被划破,泌出血珠子,再懂事也只是个没经历过波澜的孩子,他立即带着哭腔喊,“爹!”
齐良翰被喊得心乱如麻,苏月手里的刀像狠狠的往他心里扎了几刀一样,终于,还是熬不过,几乎有些崩溃的喊,“住手!我答应你!住手!”
苏月松了松手里的匕首,给齐真留下喘息的空间,缓缓对他说,“齐大人,既然你已经同意了,我还有些友情提示,免费送给你。”
“今夜答应了我,你也别想转头就去通知沈战,明天在城门口等着截我,我挟持小公子就是为了活命,明日你若是把我逼上绝路,我就只能拉他陪葬了,到时候是沈战的动作快,还是我比在小公子脖子上的刀快,就需要齐大人自己掂量了。”
“至于沈战,你也别指望他能全力帮你救儿子,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比我更清楚,现在他就只想找到他的夫人,无关紧要的人死不死,死多少个,他都不会关心。”
“我这样说,你懂了吗?”
齐良翰深吸一口气,“懂。”
其实眼前的这个人是谁,用脚指头一猜,就能猜到了。
沈十三封城是做什么,百姓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
他的夫人别人劫走了,满城正在追查所谓‘刺客’,其实就是在找沈夫人。
而此时急着出城的人,除了绑匪,没有别人。
苏月微微一笑,说,“齐大人是个通透的人,明日到了时候,我自会来找你的。”
说完,挟持着齐真,一步一步的退回黑暗,齐良翰追过去,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苏月趁夜把齐真带回小红剃头铺,这里的房间都要用来做生意,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他睡,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子,她直接丢去了江柔的房间,将就挤一晚上。
齐真的手脚也被绑住,跟前几天江柔绑的姿势一模一样,苏月连床破棉被都没有给他,将他绑住丢进来就走了。
江柔只被拴住了一只手,相比起来,她稍微算自由一点的,看到五花大绑得像只粽子的齐真,像看到了前几天的自己,一下没忍住,竟然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第一卷 三个男人
齐真现在的样子颇为狼狈,他一向斯文,江柔发不出声音,连笑都是无声,但仅仅只是这样,也已经让他觉得十分窘迫了。
他说:“你,你别笑!”
江柔当真做了一副严肃的脸,只是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扬。
太久没有人跟她好好说过话了,齐真略带三分羞意的腔调,居然让她觉得亲切。
同是天涯沦落人,当然亲切!
幽州的昼夜温差大,要是在地上睡一晚上,第二天肯定要伤风,就算在椅子上坐一晚上也比睡在地上好。
窘迫过后,齐真想从地上爬起来,结果由于苏月绑得十分专业,他……爬不起来。
他在地上蠕动的样子像一条长虫,江柔又笑了,这是个爱害羞的男孩儿,脸一下子就红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江柔也知道入了夜冷,笑着用自由的那只手拍了拍床,让了半个床位给他,连比带划,做了个‘睡这里吧’的口型。
齐真只有十三岁,看起来跟沈度差不多大,江柔虽然只比他大十来岁,但做惯了沈度的娘,不自觉就把他看成一个小辈,叫她伯母的那种小辈。
男孩儿犹豫了一下,识时务的点了点头,腼腆的说了声,“谢谢。”
他试了无数种姿势,都无法站起来,是在是无法了,江柔又对他做了个口型——滚过来。
这里并不是要骂他的意思,而是货真价实的让他滚过来。
滚~过来。
他要是把自己捋成一条,腰腹上用点儿力,轻而易举的就能圆润的滚到床边。
虽然这样的姿势很羞耻,但比起在绑匪的手里发烧到意识都不清醒,这点儿羞耻着实算不了什么。
齐真通红着脸,滚到她脚底,江柔伸手抓住他的领子,给他搭了一把力,这才让他站起来。
两人发现江柔只绑了一只手,被绑住她的那只手的手指是能活动的,如如果齐真蹦到她被绑住的那只手边,说不定能解开他的绳子。
但显然两人还是太天真了,苏月把他丢进来,早已经想到了这一茬,绳结上不知道浇了什么东西,可能类似502,把绳结牢牢的凝固成一坨,想解开绳子,要是没有工具,想都别想。
房间里的一切锋利物品,或者潜在的可锋利物品都被搜走,就连装易容工具的小匣子,刚刚也被苏月取走。
没办法了,只能老老实实的睡觉,
齐真连拱带爬的滚上床,又把江柔逗得一阵无声的笑,然后顺手把唯一的一张被子盖在他身上。
齐真被他笑得一阵臊,背过身去不看她,不让她看到自己通红的脸,察觉他把被子搭在自己身上,像一条虫子一样拱了拱,钻出了被子,对她说,“谢谢你,我不能再抢你的被子,这样已经比地上好很多了。”
真是一个懂事又乖巧的孩子。
江柔没再坚持,自己搭了被子靠在外侧。
没想到这么一个乖乖的孩子,睡起觉来一点都不乖,睡姿奇差。
江柔半夜难以成眠,闭眼眼睛,无数纷杂的事情纷踏而来。
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不知道沈战怎么样,不知道……窦子明怎么样。
他应该逃掉了吧。
一个脑袋忽然拱到她腰上,还蹬着床桓顶了一下,差点没把她顶得滚下床。
她一时忘记床上还躺了个孩子,吓了一大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一看齐真的睡姿,简直惨不忍睹!
睡觉前安安分分的背对着她,现在整个人已经横在床中间了,江柔猜他也就是被捆住手脚,要是放开她,指不定能像沈问一样把脚塞她嘴里。
想到沈问,沈问……
这一夜没再睡着过,她在床边坐了一宿,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推门进来一个男人,江柔从她搬运自己的熟悉力度来猜,这人应该就是苏月。
齐真也被喊醒,绑在他身上的绳子被割掉,苏月对他说,“想要你的小命,就乖乖的,我的刀快不快,昨晚你已经领教过了,若是耍花招,我杀了你。”
然后他们被塞到一辆马车上,江柔再次中招,被苏月在身上某处重重一击,只能在马车上一动不动的坐好,手脚都动不了,齐真能动,但有刀架在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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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齐良翰就知道为什么昨晚那绿瞳女子掷地有声的说今天会开城门。
因为今天早上,城南李家,王家,陈家,陆续有人感染瘟疫。
这三家是幽州的大户,祖上就住在幽州,家境殷实,根基深厚,幽州很多建设,或多或少都脱离不了他们的财力支持,
而今天一早,李家和陈家有大量的家仆出现感染‘瘟疫’的症状,而王家,则直接死了一个儿子,王家主痛失爱子,一大早就开始发丧,闹得城南沸沸扬扬。
这么有钱都免不了一死,幽州一时人心惶惶,恐惧堆叠到了顶点,同时,开始有人煽风点火,推波弄潮,人心激愤之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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