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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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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没有几个十三年,可是晚了的,终究是晚了,缘分这个东西,不讲先来后到。

    她已经成亲了。

    三年前什么都没有的窦子明保护不了江柔,三年后,依旧保护不了她。

    眼前的景象模糊,窦子明腹部和断腕处流出的血几乎要将他淹没,意识挣扎浮沉,淹没在无尽的黑海里,他一人躺在无人的小巷,像被世界遗弃。

    **

    沈府。

    郭尧觉得夫人和将军之间不对头,像个操碎心的老妈子一样,左想右想,始终觉得不是很放心,江柔一出大门口,他就快步回自己的院子。

    昨天沈十三睡得晚,今天难免晚起,大抵因为是在自己的府里,用不着时刻警惕,郭尧都进了房间,他竟然也没有醒。

    郭尧站在床头,在喊醒他和不喊醒他之间纠结。

    喊醒吧,怕有起床气。

    不喊醒吧,看夫人的神色极不对头。

    挣扎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喊。 看将军和夫人这个模样,多半是昨晚吵架了,要是还不及时把沈十三寒气来把人哄好,到时候哄不好了,遭殃的还是他。

    起床气最多不过踹两脚。

    沈十三有一万个理由把锅推到自己身上来撒气,最简单直接的一条就是这时候不喊醒他,让他错过了最佳的哄夫人的最佳时机。

    虽然是决定喊了,但沈十三的起床气还是有点儿威慑力,郭尧的嘴张了又张,始终没狠下心来喊醒他。

    不过天要助他,‘将军’两个字喊出口的前一瞬间,床上双眼紧闭的人突然睁开眼睛,两人的视线对上。

    “你干嘛?”

    郭尧赶忙往后退了一步,组织了下语言,斟酌了下用词,说,“将军,今早我看见夫人了,夫人好像……不太好。”

    沈十三从床上坐起来,“怎么个不太好法?”

    郭尧说:“脸色不太好,精神也不太好,看上去好像很……伤心?”

    因为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专门用了个问句。

    沈十三心里有了点儿不好的预感,皱着眉问,“你在哪里碰到夫人?”

    郭尧答:“后花园的小径上。”

    “夫人从哪个方向来的?”

    郭尧不是很确定,迟疑道:“夫人来的方向通向好几个院子,我……”

    沈十三打断他,“算了,别想了。”

    他穿好靴子,走出房门才想起来,折回来问郭尧,“夫人在哪儿?”

    郭尧说:“好像是去龙虎关了。”

    沈十三觉得脑仁儿有点儿疼,“她手都还没好,去龙虎关做什么?”

    郭尧瞅着他的脸色说:“夫人问我您去了哪里,我遵照吩咐,说您出去了,我猜……夫人应该觉得您去校场了。”

    沈十三:“……”

    ……不会再恭房外面等了一夜吧?妈的!这女人他妈的是不是轴?!

    沈十三昨晚还觉得不能如实回答江柔的问题。

    可今早一听,又觉得不能不如实回答。

    看她这个样子,不得到一个答案是不会罢休的,可是要是如实说……

    走到大门口的这段路程,沈十三想通了。

    江柔是个和善的性子,看起来虽然瘦小,但很能担责任,收了沈度做儿子,就把沈度当亲儿子看,收了沈问做儿子,也把沈问当亲儿子看。

    她心地又软,很容易跟人生出情感,沈问在家养了半年,就算她不知道是自己的亲儿子,也已经培养了很深厚的感情。

    平时沈问有个头疼脑热,最难受,最担心的就是她。

    当初无奈吧沈问送回来,其实就应该要想到这一层,就算不告诉她,沈问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一样难过。

    现在不告诉她,她也难过,不如把底交了,他沈十三的儿子,就不信命会这么薄!

    想通之后,沈十三觉得自己昨天在恭房里面躲大半夜实在是太傻逼。

    瞎折腾啥?最后不是一样要坦白?!

    走到门口,看见一个浑身油腻的中年男人在和门侍交谈些什么,门侍看见他,神色略紧张,立即迎上来对他说,“将军,夫人出事了!”

    沈十三心头一沉,厉声问,“怎么回事?!”

    门卫把那油腻的中年男人拉过来,对他介绍沈十三,中年男人立即道:“沈将军,我是集市里卖猪肉的,今早刚开摊,有个男的冲到我摊位,抢了我的刀,让我快点来这儿转告你,‘夫人遇险,速去东区救援。’”

第一卷 这不科学

    沈十三的脑壳‘轰’一声就炸了,沉着脸,浑身都写满了‘暴走勿惹’四个字,一句废话没多说,直接带了一队人马就去了。

    窦子明要折转回去救江柔,来不及交代前因后果,杀猪汉也是一问三不知。

    沈十三摸不清楚情况,虽不知道是如何遇险,遇到了什么险,但幽州已经不是他们初来时的那个幽州。

    他花了三个月整肃幽州,把一座边城变成了驻军城池,已经安定很多,大范围的敌军入侵,或是打架斗殴,都是不存在的。

    简而言之,团体作案必被当场抓获,所以江柔遇的这个险,必定不会涉及太多作案人,沈十三带了三十人,杀向东区。

    那猪肉汉见人都走了,他连忙追都没追上,只得折回来,搓着手对门侍道:“军爷,我来报信耽搁这么久,丢了好多生意,您看……”

    门侍当然不可能自掏腰包给他,于是道:“看见跟在后面追得鞋都要飞了的那个人没有?他是管家,你要不明天再来?”

    杀猪汉没拿到钱,暗骂了一声晦气,但也因为还没拿到钱,不敢将不满表现出来,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那我明天再来,等会儿管家回来了还麻烦军爷帮我提醒管家一声!”

    一连嘱咐了好几次,才走了。

    沈十三路上才在后悔,为什么要让郭尧骗江柔他出去了。

    郭尧也跟着去了,他是自己跟着去的。

    他不是个习武的的人,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但他却不敢不去,

    幽州被沈十三扫黄打黑除暴整顿了一通,这段时间一直治安良好,加上江柔是去龙虎关,从沈府到龙虎关的这段距离是军事重地,岗哨不少,比州府的大门口都安全,郭尧一时疏忽,竟然忘了让人跟着她。

    当时净想着要不要把沈十三喊起来,让他亲自去追,亲自去哄,思虑不周,没有想到江柔龙虎关寻人无果,转而找江蕴去了。

    江蕴的府邸就在东区,那一片儿是幽州的富庶之地,虽然相对也安全,但不像沈府这边岗哨众多,如果有人想作乱,也不是没有空子可以钻,江柔时时跟沈十三在一起,难得孤身一人,就被钻了空子。

    郭尧不跟着去,就只能在府里等消息,跟着去亲自看上一眼,也好知道自己用什么姿势死。

    将军会不会活剐了他!

    沈十三风驰电掣往东区赶,因为杀猪汉也说不明白,只知道一个东区的囫囵地点,江柔在幽州除了去找江蕴,没有地方可去,所以沿途往江家找人。

    刚刚到江柔被两个赌徒劫走的地方,远远的看将江蕴也在往这边走。

    他的步子虽然快,但并不着急,看见沈十三这么大的架势,还愣了一下。

    踏月还在飞奔中,沈十三就翻身下马,直奔过去,他没来得及说话,江蕴就道:“这么大的阵仗,是在追什么人?”

    此话一出,沈十三就知道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有人来报信,江柔遇险了。”

    江蕴的脸瞬间拉下三千丈,“怎么回事?”

    江柔从她府邸离开最多也不过小半个时辰,当时她个个问题都问得江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敢往她面前凑,只能任由她走了。

    他本来是要去校场,但江柔刚走,此时去校场势必会在路上跟她撞上,就迟了些时候出门,刚要去校场,却始终觉得有点儿放心不下,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去问问沈十三这么个误会到底是怎么产生的为妥。

    可江家到沈家拢共也只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江柔这时候早就应该已经到家了,怎么会出事了?!

    跟当初张曼兰被拐一样,从婆家到娘家的距离,她也走了无数次,就这次突生了意外。

    到底是什么人?敢在沈十三眼皮子底下劫走江柔?

    看江蕴的模样知道得比杀猪汉还少,沈十三直接撇了他,不跟他废话,叫人四散搜寻。

    两个赌徒并不是专业的绑匪,沈十三跟着他们留下的蛛丝马迹,一路找到了重伤垂危的窦子明。

    他身下已经汇聚了一摊血,几乎快要将他淹没,由于爬行了一小段距离,地上拖出一串血痕,背上一个血窟窿,沈十三等人来的时候流血量已经很小了。

    最扎眼的是断了一半的手腕,摆在身侧,微微举过头顶,似乎是想抓住什么,断腕处猩红的血液覆盖着隐隐可见的白骨,双眼已经紧闭,没有自主意识。

    沈十三双眉紧蹙,觉得事态严重了。

    窦子明伤得这样重,可见是极其凶恶之徒,他吩咐直接把人抬回沈府去找祝奕和郑立人,然后立即通知封锁几大城门,不许出入,自己朝着窦子明爬行的方向追去。

    江柔被劫走了。

    窦子明的伤势如此之重,说明来人的目的很明确,一定是早有预谋,窦子明恰好撞见,被当做路障一样清理掉。

    原以为不过是碰到了地痞流氓滋事……

    沈十三先走一步,江蕴蹲下检查窦子明的伤势,趁着其他人找抬人工具的时间,试图喊醒他,询问是何人劫走江柔,又可曾看清楚相貌,对方有没有透露出身份的举动。

    但……一连喊了好几声,对方也没有反应,侍卫们做好一个简易担架,江蕴不再耽搁他的救治时间,叫人迅速抬人去医治。

    郭尧一见这伤势,知道能不能活就在分秒之间,一遍跟着担架回沈府,一边让人策马先行,通知祝奕和郑立人做好准备。

    江蕴心头沉重非常。

    他和窦子明算是一起长大,今日他的伤势……不一定能活。

    江柔也不见了。

    那劫人之人一定处心积虑多时,不知在暗中窥视了他们多久,一击中地。

    窦子明被迅速抬走,他也去追赶沈十三。

    他们的动作已经算是快的,从猪肉汉报信到策马飞奔过来找到窦子明,最多不过用了两刻钟,但沈十三策马追出好远,都没有追到人。

    分散追击的人回来,也是一无所获。

    沈十三被逼急了,从军队里调派了五百人过来,一连找了一天一夜,差点把幽州城都翻过来,可江柔就像被人带着从天上飞走了一样,不见踪迹。

    这是一件极其不科学的事情。

    因为幽州驻扎了军队以后,重岗重哨的地方极其多,沈十三封锁城门距离江柔被劫走,最多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以东区作为起点,长了翅膀都飞不到城门口。

    路太长,时间压根儿不够出城。

    而且江柔明显不是被自愿带走的,要么被打晕,要么被堵住嘴装在麻袋或箱子里。

    哪一种都会引起路人的注意。

    而今天几个城门都没有马车出城,所以排除被装在箱子里面带走可能。

    但奇怪的是。

    追查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看见有带着大件物品又形迹可疑者。

    难道他还真能飞天遁地?!

    **

    与此同时,城西红灯区。

    寻欢作乐的地方一般容易聚集在某一块儿地方,这种地方又一个统称,叫做花街柳巷。

    烟花之地也分三六九等,像沈十三那种人下足的青楼,从来不乏极品,而且极品的女子大多是艺伎,卖艺不卖身,跳舞唱曲、吟诗诵词,做的都是极为风雅的事情,她们才貌双全,才华和气质都十分突出。青楼中的头牌或是红牌姑娘不是有钱就能见到,这些得了花魁名誉的青楼女子,一旦成名之后,背后就会有许多有权势有财富的人物作为靠山,她们不会随意见客,即使有客人有幸见到了她们,也都是客客气气,不敢动手动脚。

    只有沈十三这种背景很强硬的流氓,才会、才敢逼迫其卖艺又卖身。

    另一种烟花之地……严格来说,并不能叫做烟花之地。

    有钱有权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仍然需要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有钱没钱都是人,都有需求,有钱的男人长一个**,没钱的男人同样长一个**,并不少个把零件。

    有钱有有钱的玩儿法,没钱有没钱的玩儿法,没钱人去的青楼不叫青楼,叫剃头店。

    比如在工地上搬砖的工人甲觉得肾火大燥,就可以对对工人乙说,“我去做个头发,你去吗?”

    一般工人乙就会反问,“没钱,你请吗?”

    然后工人甲摸摸腰包说,“我请,下次你请。”

    工人乙:“好。”

    然后两人就手挽手,很happy的做头发去了。

    剃头店一般都很简单,不像青楼那样高大上,简单的一个店铺,几个位置,以及几个拿剃刀穿得很清凉的姑娘。

    工人甲乙走进红灯区,姑娘就左手拿剃刀,右手挥舞着小帕子,“官人来做个头发嘛~”

    这种层次的场所,设备简陋,环境简单,姑娘的质量当然也比不上高级会所,工人甲乙一条街走到黑,看哪个挥帕子的龅牙姑娘或者二手老娘们儿还算过得眼,就过去取了她手中的帕子,说,“我想剪个帅气点儿的发型。”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大秦不管男女,其实都是不剃头的,所谓剃刀不过就是一把剪破布的剪刀,从始至终只是个道具,并不会派上用场。

    两人确定过眼神之后,姑娘把自己的剪刀挂在墙上,就表示她正在忙,然后和工人甲或者乙就搂搂抱抱钻进后院儿,一阵地动山摇,工人付钱离开。

    此时的江柔,就在此红灯区中间一家名叫‘小红剃头铺’的小店儿里,店里亮着烛火,里面来来往往,进出的男人有车夫,有工人,有农户,生意在这块儿地盘上,算是比较好的了。

    因为占了中间的位置,门脸也相对比较大,后院儿比其他剃头铺子也多出两个房间来,江柔就在最角落的一个房间,被捆住手脚,塞住嘴巴,绝望的听着此起彼伏‘嗯嗯啊啊’的声音。

    因为服务的对象荷包里没几个钱儿,收费也相对平价,自然就没钱搞装修,隔音理所当然的就不好。

    又是在晚上,是接客的高峰期,拢共就一个院子,密密麻麻的简单用木板隔出了十来二十个院子,一到这个时候,满耳朵都是淫靡的声音。

    江柔不知道自己被抓来多久了,只能从日升日落,勉强判断已经过了两天。

    抓她来的绿瞳女子将她丢在这里后就没有再现身过,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江柔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隔幽州的府邸到底有多远。

    绑住手脚的绳子打了两个双八结,除非天生神力能把绳子挣断,否则挣扎八百年都不可能靠自己解开绳子。

    她被绑在床头,别说逃脱,就连变换个姿势都困难无比,两天下来腿脚不知道麻过多少回。

第一卷 是不是个断袖

    一日三餐都有专人送来,是个个子很矮小的姑娘,她人虽然矮,但是性子很高傲,从来不多说一句话,半个眼神都不屑给她,满脸都是傲慢。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沈十三扫黄的风头过去,这些小店儿比以前低调,但生意仍然红火。

    江柔比当初的张曼兰好一点,她好歹还能听见点儿人声,给他送饭的矮姑娘把饭菜丢到她面前的时候,也会甩下‘吃饭了’三个字。

    她还能听到点儿红尘声音,通过此起彼落嗯嗯啊啊的声音,还能知道隔壁有人活着。一连过去四五天,除了矮个儿姑娘,江柔没有见过一个活人,她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自己,所以也不虐待自己,矮个儿姑娘送来什么她都努力吃完。

    将来到了需要跑路的时候,才能有力气。

    好在她虽然是被抓来的,但在饭食上并没有被苛待,每顿有两菜一汤,味道也不算难吃。

    矮个儿姑娘每次来收碗,看见一粒米都没有剩下,总会用一种看猪的眼神看她,然后说,“猪都没你吃得多!”

    七八天后,她竟然还胖了一圈儿。

    她除了行动不太自由外,日子过得还算滋润,虽然心里还装着事儿,想见沈十三,想质问沈问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但她的忧思并不能抵挡饭菜每天这么往肚子里揣,日渐肉眼可见圆润。

    矮个儿姑娘像嘴贱一样,每次来都要刺她两句,不是说她吃得多就是说她长肉了,连番说了好几天,江柔擦了嘴,说,“我吃得多,因为我还要长个子啊。”

    从此她就闭嘴了。她的饭菜在被绑票者里面,绝对能算的上豪华套餐了,说明抓她的人的目的并不是虐杀她。

    什么原因江柔不知道,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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