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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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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绳子打了个死扣,窦子明的手有点儿发抖,半天解不开,反而将绳结越栓越紧,江柔忍不住提醒他,“窦子明,用刀吧。”

    他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去捡了刀割绳子,杀猪的刀还是比较快,没怎么用力绳子就断了,江柔手臂刚才用了力,情急之下没觉得,现在放松下来,才觉得手臂疼。

    窦子明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的手臂,连声问她有没有事,她摇摇头,自己扶着墙站起来。

    窦子明伸手去扶她,手臂却僵在半空中。

    ‘噗嗤~’

    很清晰的刀剑入肉声音。

    江柔猛然抬头,正看见一个陌生女人冰冷又麻木的脸。

    这样的表情很熟悉,江柔觉得似乎在哪里看过。

    视线一转到窦子明身上,看到一把剑从他的后背穿出前胸,血瞬间就像决了堤一样。

    他的脸骤然憋得通红,一条一条的青筋爬满太阳穴和脖子,那陌生女人手上一动,还想将剑刃在窦子明的腹部翻搅一通,江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这么大的爆发力和速度,绕过窦子明旋身就是一脚。

    那陌生女人大意,被踢得后退两步后站稳,后退时手上的劲道松了,把剑留在了窦子明的身体里。

    窦子明艰难回头,只见来人是一个中等身材的女人,肤色黑黄,五官寡淡,没有什么突出之处,但瞳孔是从未见过的淡绿色,仔细看起来,这张脸似乎有些异域。

    跑是跑不了,他重伤在身,走两步都困难,遑论逃命,江柔一横心,弯腰捡起刚才丢在地上的杀猪刀。

    江柔不是以前的江柔,但她有几斤几两,窦子明晓得得透透的,这么一个凶恶之徒,她不是对手。

    剧痛从腹部传来,衣料一片濡湿,他费力抬眼,看见江柔正举了刀,显然是准备跟那陌生女人拼命的模样。

    窦子明算是比较警觉的了,可这女人是什么时候靠近的,他完全没有发觉,她就斜刺从旁边的胡同里面蹿出来,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手持一把利剑,下手又快又稳又狠,等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感觉到痛了。

    虽然是个女人,但她跟刚才的两人,完全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

    这歹徒凶悍,完全是一副要害命的模样,江柔就算能在她手下撑上一刻,也抵不住这迫人的杀意,心里一害怕,手上自然是要软弱两分。

    窦子明身上还插着剑刃,在江柔将将提刀往前助跑了一步的时候,劈手夺了她的刀,狠狠把她撞向一旁,拼尽全力爆发出一声大吼,“快跑!”

    江柔趔趄两步,撞到墙上,等站稳的时候,窦子明腹部还在涌血,却已经冲在她前面。

    那女子似乎很不屑,脚下一动,轻易的避开窦子明的进攻,他身受致重击,力量和速度大不如前,自知抵挡不了太久,连头也没回,心知江柔不肯抛下他先走,嘴里便大喊,“小江,快去喊人!”

    江柔却没有听他的,在路边捡了块石头就冲上来。

    她还能思考,就不会听他的话。

    他已经是强弓之弩,她只要转身一走,这女人再补一剑,窦子明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喊人?这里七弯八绕,等绕出去的时候,他的尸体都凉了,再者,这女人行动利落,出没如同鬼魅,窦子明最多还能支撑片刻,她就算是跑,也跑不过她。

    比如四十米的大刀在手,就算让你先跑三十九米又怎么样?剩下的一米不是照样捅你!

    这女人的功夫比窦子明想象得要高很多,自我掂量一下,就算他毫发无损,也不可能是她的对手,他忍住剧痛,心里暗算时间,寻思该如何让江柔脱身。

    杀猪摊的老板不管是去江府还是沈府,现在都应该只刚到,等通知了人,沈十三和江蕴带人赶来,再找到他们,还需要一算时间。

    江柔不走,他们两人绝对撑不到那个时候。

    险险躲过一击,绿眸女人错身一闪,滑溜钻到窦子明面前,伸手一扯,直接将他腹部的剑刃抽出,举剑就刺向他心窝。

    没了剑身堵住伤口,窦子明身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立刻血流如注,脸色迅速苍白下去,无力避开这一剑。

    说时迟那时快,江柔以大鹏展翅的姿势飞扑过去,也顾不得会不会扯到窦子明的伤口,抱着他往地上一滚,险险的躲开,然还没来得起身,后颈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江柔叠在窦子明身上,脑袋垂在他肩颈,他身上的血瞬间染红她的白裳,他使劲儿的推她,喊她的名字,她都没有反应。

    绿瞳女子的动作太快了,江柔扑倒窦子明躲开一剑,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被她手刀砍在后颈,打晕了过去。

    她冷面而立,蹲下搂住江柔,想把人从窦子明身上拖下来,但他双手死扣,已经是使了大力气,她却带不走想要带走的人。

    窦子明手紧紧抱住身上的江柔,身上已经没有太大的力气,手却扣得无比紧,咬着牙问那绿瞳女子,“你,到底是,是什么人?!”绿瞳女子一言不发,捡起被丢弃在地上的杀猪刀,高高举起,急速朝他扣在江柔身上的双手砍去,窦子明瞳孔骤然紧缩,眼中倒影出越来越近的刀,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手却紧紧粘在一起,没有松开的迹象。

    “啊~”

    那杀猪刀卷了刃,加上他的双腕之下就是江柔,绿瞳女子怕伤了她,没有尽全力,钢刀砍在右手腕上,切断了皮肉,将腕骨砍断一半,刀身嵌在腕骨缝隙中,绿瞳女子用力将钢刀取出,鲜血喷溅了她满脸。

    窦子明断了一半的右手再也使不上力气,滑落在地,绿瞳女子面无表情,抹掉脸上沾染的鲜血,正预举刀再砍,发现他已经松了右手。

    只剩一只左手,腹处又有伤,没有右手相扣,绿瞳女子伸手一揽,轻松把江柔从他怀中抱离,抗在肩上,迅速消失在转角。

    窦子明身上的汗水和血水交融在一起,右手已经没有知觉,拖在身侧,挣扎着往江柔消失的方向爬行了几丈的距离,眼前阵阵发黑,神经被腹处的剧痛侵蚀,仅剩的意识开始湮没,晕过去前,他想起了那年的奉新,那年的浣花溪。

    人人都说窦子明疯了,敢肖想沈十三的正经夫人,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早认识江柔,他比沈十三更早想娶她做夫人。

    疯的不是他,是这个世界。

    窦家在奉新算是大户,开了个生药铺,窦父偶尔还放点高利贷,因为在郡守中有关系,没人敢耍他的赖皮,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窦子明是家中独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荷包里面有钱,说话底气也足,性子又野,窦家在郡东,窦子明就是郡西的孩子王。

    江家在郡西,江蕴是郡西的孩子王。小时候都有个中二病的时期,当两大巨头碰到一起,理所当然的就要擦出火花,为到底谁才是大哥大这个关乎尊严的问题打上一架。江蕴从小被江父悄摸摸的在小酒馆操练着,窦子明哪里是对手?直接被干趴下,毫无还手之力,他鼻青脸肿的躲在浣花溪,寻思着下午再找人一架干回去,找回大佬的尊严。

    窦父一边宠爱他,一边对他的管教也严,换做一般孩子早就应该被恩威并施的收拾听话了,可窦子明偏偏就是头撒欢的驴,挨了一顿打,两颗甜枣一哄,一点也不记仇,更不记打,转眼又给自己老爹捅娄子。

    脸上这么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回家,起码要被关三天不许出门。

    窦子明愣是咽不下江蕴这口气,关可以关,但一定要先揍这小子一顿再说!

    那天的日头是真毒啊,窦子明躲在浣花溪不敢回家,准备捱到下午干完一架再回家。

    小伙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顿不吃就饿得慌,何况打架是个体力活儿,早上喝的那两口粥早就在胃里存不住了,蹲在浣花溪旁饿得两眼冒金花儿。

    想吃肉……

    那天他发了一个誓——等征服了江蕴,回家他要骑在牛身上啃!

    家里的芋头鸡、烤乳猪、炖牛腩被他想了一个遍,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后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中午的大太阳晒在身上,总感觉皮都要被晒掉了,但他懒,又饿得慌,加上日照当头,浣花溪边就没有一处阴凉的地方,他把手臂搭在眼睛上,将就睡。

    那一年的夏天又格外热,睡着睡着,觉得地上都烫,但他也没地方去,凭着一股子犟劲儿,硬是躺着不肯挪窝。

    等午时过了,他睡清醒了,眯着眼睛在地上消磨时间。

    他没回家,但他的小弟们都回家了,回家一趟至少得被家长们按着吃完午饭,睡个午觉,等太阳稍微偏西的时候才给放出来,现在还没到时候。

    毕竟不是所有孩子都能像他一样,在爹娘的黄荆棍下依然无比跳脱。

    一个光杆儿司令,拿什么跟江蕴干?!

    眯着眯着又要睡过去,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大嚷,“小柔!你看那里有个人!”

    窦子明没有睁眼,只眯了一条眼缝,看到两个小女孩儿。

    这大中午,男孩子都被关在家里出不来,两个女孩儿是怎么出来的?

    想着,听见穿水粉衫那小女孩儿很软糯的声音,“曼兰,他,他怎么都不动,是不是死了啊……”

    并没有死的窦子明:“……”

    两个小女孩儿试探着靠近,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向很跳的窦子明就真的躺着装死,穿绿衣的女孩儿个子壮一点儿,胆子也胆子要大一些,用脚尖踹了踹他,他依旧挺直装死,然后听到如下对话——

    “小柔,好像是没死,我们别管他了,浣花溪的尽头那边还有莲蓬,我带你摘!”

    “我娘说有莲蓬的那边是死水,有水蛇的,曼兰,我们就在这边吧。”

    “切~江姨骗你的啦,你竟然还信啊!”

    “曼兰,我怕啦……”

    “行了行了,那就在这儿抓鱼呗。”

    “嗯呀~”

    “你下水不?哎哎哎别说啦,我知道了,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去莲蓬湾里给你摘两片荷叶挡挡太阳。”

    “那边有……”

    “我不怕!”这个叫曼兰的小女孩儿已经走得很远了,‘我不怕’三个字远远传来,铿锵有力。

    温柔的小女孩儿蹲下来,视线似乎在他身上扫视,然后试探着喊他,“喂!你听得到吗?你为什么在这里躺着啊?”

    地面烫得能煎肉,窦子明觉得自己的背都糊了,但是听到那细细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硬是躺得一动不动。

第一卷 夫人遇险

    那天的下午很长。

    反正小窦子明觉得很长。

    张曼兰去莲蓬湾里摘荷叶,不知道从哪儿顺了三个苹果,自己吃了一个,两个给了给江柔,她把摘来的荷叶盖在江柔的脑袋顶上,下水摸鱼去了。

    江柔追上去,想给她也盖一片荷叶挡挡太阳,大姐大小手一挥,豪迈道:“我这么黑,要这玩意儿干嘛,你白,给我好好挡着,你白白的好看!”

    窦子明偷偷眯眼,看到小粉衫颠颠的跑回来。

    太阳很大,人身上似乎都镀了金黄色的光,她被粉色的衣衫衬得白白嫩嫩,头上顶了一张很大的翠绿荷叶,小小的脸上遮在阴影里,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眼神澄澈干净,荷叶反扣在她头上,脑袋顶上还有一小节荷叶梗,可爱极了。

    小小年纪并不懂什么叫做爱,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只是那天的太阳烧得窦子明脸发烫,不用看就知道脸上红得滴血。

    江柔抬眼就看见他像被煮熟了的虾米一样,跟脸上的青紫交错在一起,像个抹了大花脸唱戏的旦角,想了想,坐到他身边。她犹豫了半天才试探着问一动不动装死的人,“你是不是很热啊?你的脸红了。”

    窦子明打架斗嘴的勇气全没了,只敢闭着眼睛作挺尸状。

    当时江柔年纪小,见他胸膛还有起伏,也没多想,只以为他睡着了,要是换做现在,躺在这么大的太阳下,怎么也得考虑一下是不是晒晕了。

    见对方不理自己,她顺手将张曼兰不要的那张荷叶盖在窦子明脸上,帮他遮一遮太阳,然后拿了个苹果咯吱咯吱的啃起来,鼓着圆嘟嘟的脸跟水中张曼兰说话,两人一应一答,聊得开心。

    窦子明饿得前胸贴后背,听见她啃苹果时清脆的声音,眼馋啊,忍不住‘咕咚’咽了口口水,肚子也‘咕噜’叫了起来。

    江柔听见声音,愣了愣,慢慢的掀开盖在他脸上的荷叶,跟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对上视线。

    窦子明直勾勾的盯着她,脸又红了。

    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之间很容易有亲切感,窦子明没有表现出攻击性,反而看起来很好相处,小江柔的视线掠过他瘪瘪的肚子,呆萌的把手中啃了一半的苹果递到他面前,含糊不清的说,“你饿了嘛?我介里又苹果。”

    说完发现手里的苹果是自己啃过的,赶忙收回手,咽了嘴里没嚼完的果肉,不好意思道:“我这里还有一个没吃过,喏,这个给你。”

    小窦子明从烫人的地上坐起来,伸手接了她的苹果,混世魔王居然说了声,“谢谢。”

    江柔暖暖的笑了笑,眼睛弯成半月,说:“不用谢。”

    然后就不怎么理他,继续啃自己的苹果,坐在岸边邀请张曼兰今晚去江家睡。

    小曼兰开心的应好。

    窦子明坐在江柔身后半步,只能看到她一个侧脸,他学着她的样子把那张大大和荷叶盖在自己头顶,觉得太阳似乎都不那么毒辣了。

    他很饿,江柔给的苹果三两口啃完,觉得这是吃过最甜的苹果。

    那天一坐就是一下午,等天色都擦黑了,小江柔和小曼兰都要回家了,跟他告完别,窦子明才发现自己忘了要跟江蕴决斗。

    无奈天色已晚,只能作罢。

    回家被看到一脸的淤青,果然被关了三天。

    平时被关了禁闭,窦子明必定会作妖,可这次却很安静,安静的度过三天,反倒把窦父窦母吓得不轻,赶忙去哄,他却再三表示自己很好,害得二老好几天都没睡好觉。

    三天禁闭结束,窦子明让小弟满奉新的打听小粉衫,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小粉衫是江蕴的妹妹!

    他又纠结了三天,最后单方面的决定和江蕴化干戈为玉帛,心里面深觉得自己很大气。

    江蕴的心智比同龄小孩儿成熟,说他是孩子王,并不是说他像窦子明一样,身后永远跟着一群小屁孩儿四处折腾,而是因为这片儿的孩子都怕他,惹谁都不敢惹他。

    窦子明上蹿下跳的折腾,在他眼里其实觉得这人无比幼稚,无比傻缺,实在忍不住了才揍他一顿,揍完了就把他忘了。

    窦子明单方面的表示结了死对头,又单方面的决定和他和解,江蕴其实半点儿都不知情,只知道这傻小子被他揍了一顿后就变乖了,三天两头的往他面前凑,试图跟他和平的讲话。

    江蕴并不是戾气很重的人,对方讲话,他也应。

    本来借着江蕴搭上江柔才是窦子明的最佳选择,可没想到他天不怕地不怕,这次竟然怂了,有了这个贼心,却没有这个贼胆,一直在江蕴身边畏畏缩缩,只敢偷偷的远观小江柔。

    这一偷窥就是近十年,江柔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窦子明却跟她一起长大。

    江柔十六岁那年,大家都长大了,当初跟窦子明一起中二病的小弟们也都长大了,变成了兄弟。

    窦子明比江柔大两岁,早已经该成家,但一直拗着不肯成亲,窦父窦母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们却知道原因。

    大家都看不下去了,开始怂恿他,激将他,鼓励他,窦子明终于开了窍,让爹娘去江家提亲。

    城破的那一天,原本是窦家向江家提亲的日子。

    乱军入城,一切都没了。

    窦家匆匆出逃,窦子明被拉着一路远离奉新,连准备好的聘礼都被扔下,离开奉新,重新找了个小镇落脚定居,逃难中丢了许多家产,家底虽然没有原先厚,但窦家殷实,仍比一般人家过得滋润。

    窦子明一直没有成亲,三年后幽州征兵,他顶着全家的反对,毅然决然参了军。

    他憎恶战争,但能够结束战争的,只能是战争。

    可没想到,入伍的第一天,碰到了失踪三年的江柔。

    他对江柔的觊觎恨不得昭告全天下,沈十三不但能够容忍他,还提了他的军,除了他自身能力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江蕴保他。

    懵懂的爱情将他从恣意妄为变得患得患失,他小心翼翼的保存了十年的感情,最终因为一场战乱消失无踪,然后他用了三年来缅怀。

    所以再见的时候,他鼓起勇气,将十三年的爱意宣之于口,将那年没来的及提的亲提完。

    人生没有几个十三年,可是晚了的,终究是晚了,缘分这个东西,不讲先来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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