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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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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凉,他没有披衣服,等走到门口,才觉得有点冷,现在再回去找衣服,又有点儿麻烦,干脆就忍一忍。

    开了门,果然是宋闵知,看到他,霍清觉得自己更冷了。

    现在已经是年关,幽州较其他城市,虽然温度较高,但那也不是说一点都不冷,夜间只穿一件中衣,还是可以冻到你怀疑人生的。

    宋闵知就只穿了一间中衣,站在门口,霍清有点儿看不懂她这个操作,问,“宋姑娘是有什么事吗?”

    他虽然瘦,但是高,跟沈十三站在一起,只矮了一个天灵盖,宋闵知高,但只到了大秦男人的平均身高……低一点点。

    她看他还达不到平视的水平,需要稍稍抬眼,她就简单的看了一眼,身子突然前倾,霍清以为她要动手了,立即后退,门把后的两个侍卫也亮了刀。

    月光反射的到剑影晃过宋闵知的眼皮,她迅速把霍清往门外一拉,‘咚’的将他抵在房间外的柱子上,踮脚就亲了下去。

第一卷 不娶

    霍清的脑子空白了一瞬间,下意识的蠕动了下嘴唇,像是想说什么的样子,宋闵知乘此机会,咬住了他的唇瓣。

    藏在门后面的两个侍卫不知道此刻该不该出去。

    这种情况,好像是霍清占了便宜……

    想了想,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继续猫在门板背后。

    这没有生命危险,就不出去扰别人的好事的了吧……

    宋闵知就这样贴在他唇上,直至被推开。

    霍清片刻就恢复往常模样,推开她之后,用袖子擦了一下嘴,才问,“宋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宋闵知言辞简短,“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霍清:“……这个借口,如此拙劣。”

    想报救命之恩,早些干什么去了?而且只是让她睡了一晚上,也算不上救命。

    他等着宋闵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结果对方吃了豆腐就开跑,听他说借口拙劣之后,竟然调头就走了。

    霍清看着远去的背影,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手上的动作却表示出他十分嫌恶的情绪,用袖子再抹了一把嘴,回了房间,又打了水,重新洗漱了两三遍,才躺下。

    第一批的征兵要正月十五才正式入伍,也就是说宋闵知这段时间都都没有事做,第二天一早,霍清打开房门就看见她等在门口,见了他就说,“我喜欢你,你娶我吧。”

    霍清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她重新找的一个‘不拙劣’的借口。

    他还是一脸斯文的模样,淡淡的问,“宋姑娘凭什么觉得我会娶你?”

    宋闵知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昼夜温差太大,导致她睫毛上都结了一层霜,“你不娶吗?”

    问这话时,言语中没有带一点这句话本身该有的失落和凄凉。

    霍清觉得她就是一柄没有生命的刀,在完成自己该完成的任务,可是她不会伪装,不会藏起毕露的锋芒,原本该是什么模样,就用什么模样示人。

    霍清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上司,才能想不开的让她来当细作?

    她只适合做一个杀手。

    “不娶。”霍清说。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好。”

    她又走了,这次是大门的方向。

    霍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宋闵知转过街角,被一个麦色皮肤的女子拉住手,确定没人尾随过后,两人进了一家客栈。

    上楼的过程中,那女子说,“宫主,主上亲自来了。”

    宋闵知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还是冷冰冰的模样,只是问,“主上不是在蜀都么?”

    那女子说,“属下也不知道,今日突然便到了。”

    宋闵知没有再多问,跟着那女子进了二楼最末尾的一间房。

    装潢精致的天字号房间,一身紫袍的男人立于窗前。

    窗户关着,但他却很认真的盯着窗外,目光似乎能穿透这一层窗纸,看到外面的世界。

    宋闵知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听到开门的声音,男子没有回身,对着虚无问,“任务如何?”

    宋闵知单膝跪下,道:“属下无能,请主上责罚。”

    紫袍男子扬手,轻轻在空中挥了一下,领宋闵知来的那女子就退出了房门。

    关门的声响,紫袍男子也回过身来。

    他跟宋闵知完全相反,她是女生男相,他却是男生女相。

    长眉细眼,肤色比寻常男子白出至少两个度,唇薄殷红,紫色的衣袍衬得他雍容华贵,却并不显得娘气,只让人觉得这人一定十分阴狠。

    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语速很缓慢,“这是你第几次失手?”

    宋闵知答:“第一次。”

    他又道:“梵音宫规如何?”

    “自废一手。”宋闵知抽剑出鞘,将右手摆上桌子,左手高扬,眼皮子不带眨的就砍了下去。

    “锵”一声,有什么东西撞歪了她的剑,再一看,桌上碎了一枚玉扳指,宋闵知垂首道:“属下该死!”

    紫袍男子动了动大拇指,那里已经没了扳指,他说,“你确实该死。”

    宋闵知说,“听凭主上处置。”

    紫袍男子缓步走到他面前,掐住她的脸,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住进霍清府里了吗?”

    “是。”

    “和他睡了吗?”

    “没有。”

    “看来……你的魅力不够。”他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她说。

    他用力的掐着她的脸,用要捏碎她骨头的力道,她低垂这眼眸,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紫袍男子用另一只手婆娑她的唇,她的眉眼,然后一扬手,“啪~”一个又稳又狠的巴掌甩在宋闵知脸上,打得她一偏头,脸迅速肿起来了,嘴角冒出鲜血。

    身子歪了一下,又立即端正的跪回来。

    “啪~”

    又是一声清脆响亮,她另一半边脸也肿了起来。

    紫袍男子仔细端详了她的模样,像是很满意,然后说,“回去吧,给你六个月,带不回密保,自废一手,带不回江柔,死。”

    宋闵知恭敬叩首,“是。”

    开门出去。

    麦色肌肤的女子候在门口,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半句都没有过问,而是一边跟着她走,一边说,“宫主,沈战府里我去打探过了,守卫得很严密,江柔基本上不独自出门,若是硬攻,很困难,而霍清那里,太慢,属下怕主上给的时间不够。”

    她不是怕时间不够,她是怕完不成任务,跟宋闵知一起去死。

    宋闵知突然停住脚步,问,“戎玉,主上是突然到的,还是早就在路上,你却没告诉我?”

    她的声音一直冰冷,但此刻却带了杀意。

    信鸽一直是戎玉在经手,消息也是一直经对方手传递,她一直没过问,但是不代表她心里没数。

    在平城,沈十三的行踪,是戎玉接受后传递给她,她却中了圈套。

    蜀都到幽州一个月路程,直到人都到了,她才知道。

    这人难道是把她当傻子吗?

    戎玉赶忙低头叫冤,“宫主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力,得来的消息有误。”

    她把自己撇出去了。

    然只觉得眼前剑花一闪,根本没看清楚宋闵知如何拔剑出鞘,她的手腕就是一疼,鲜血乱飚。

    戎玉赶紧捂住手腕,疼得额角冒汗,五官都扭曲了——她的手筋被挑了。

    宋闵知收刀入鞘,说,“此后想坐我的位置,先想办法把你的手治好,梵音宫的宫主,怎么会用一个手残又脑残之人?安守你的本分,留你一条命,不然,你一定会死在我前面。”

    说完,留给她一个背影。

    戎玉手疼的空档,还不忘抽空恨恨的等宋闵知的背影。

    谁听说过挑断了手筋还能长回去的?!

    她凭什么废了自己?!

    这个宫主除了杀人利索,有哪样及得上她?宫中一应事务,全都是她在打理,可是荣耀却都是她宋闵知的!

    她像台杀人机器,除了摆弄她那把剑,还会什么?凭什么要坐享了自己的功劳?

    戎玉正疼着,感觉背后站了一个人,她转头一看,立即就跪了下去,“主上。”

    紫袍男子淡淡的瞟了一眼她的手腕,说,“宋闵知干的?”

    戎玉将嘴唇咬得死白,忍住疼痛,说,“是。”

    “为什么?”

    戎玉语气中皆是委屈,“可能……是属下哪里做得不够好吧。”

    梵音宫里,她只在宋闵知之下,但宫中事务皆被她处理得井井有条,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包括……她们的主上。

    宋闵知是梵音宫最尖利的刀,但是她的功劳,不比她小。

    紫袍男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必跪着,起来吧。”

    她刚一站起身,只觉得心口一凉,再低头的时候,胸前已经插了一把匕首,刀刃全部送进了她的胸口,只留了一个刀柄在外面。

    她临死都不敢相信,“主上……为什么?”

    紫袍男子松手,从怀里抽出一张帕子,擦干净手上沾染的鲜血,居高临下的俯视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上的戎玉,说,“我不喜欢太有自己想法的属下。”

    宋闵知回霍清的家,看见他肩披一条披风,似乎正准备出门的样子。

    她的脸肿得像块大饼,霍清想装作看不见都困难,“脸是怎么了?”

    她又扯了一个拙劣的谎,说,“跟人起了点冲突。”

    霍清让她多喝点热水,礼貌性的知会了一声自己要出门了,就走了。

    沈十三看上眼的人,功夫怎能低了?跟谁起冲突,能把她打成这个熊样儿?

    跟人起了冲突……是见了主子吧。

    霍清走后没多久,有人来瞧宋闵知的房门,是一个小厮,恭敬的给她送上一瓶膏药,说,“宋姑娘,这是我家公子出门时吩咐给姑娘送来的,一日三次,净面后涂在红肿处,有活血散瘀的功效。”

    宋闵知目光一闪,接了过来。

    **

    自几年前,但凡不是艰苦卓绝的战役,沈十三就不再带霍清,怕他身体吃不消,但是这次来幽州,却不得不带他。

    在很多事情上,他一个人很难想得周全,但霍清每次都能给出独到的见解。

    还有三天就是大年三十,过了三十,很快就是十五,这几天幽州到处都是人,街道上都挤不下,需要睡道城外的那种,霍清选的府邸和沈十三只隔了三条街的距离,他却差点走了小半个时辰——人太多了。

    他这么虚的身体,挤到了沈十三家,都出了一身热汗。

    今天沈十三没有去征点,在等他。

    沈十三有事要办,沈度今天就上文化课,江柔觉得书房里的光线不如太阳光,怕伤眼睛,就央着张先生到院子里授课,霍清从院子门口经过的时候,正看见沈度在挨手板。

    江柔在一旁看得一脸心疼,又不好插手先生授课,只能默默的把小板凳挪开一点,坐远一点儿,背对他们。

    眼不见,心不疼……

    霍清看得有点儿失神。

    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沈十三都已经有妻有子了……

    领路的小厮见他没跟上来,转头去喊,他才跟了上去。

    沈十三在书房堆了一个沙盘,上面上标出了龙虎关、大漠、南疆已经幽州周边州县的地形。

    沈十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霍清来了,还没看到人,开口就直接道,“你过来,看这里。”

    霍清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大漠?”

    沈十三说,“是,皇帝当初让我来幽州,就是看中了这片大漠。”

    他一说,霍清就懂了,“陛下想让你在大漠上练兵?”

    沈十三点点头,说,“恩,为期两年,最多不过两年,就要发兵。”

    霍清沉顿了很久,“……往蜀国?”

    “是。”

    “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你的建议?”

    沈十三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太八婆,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我的建议。”

第一卷 都是死

    皇帝拿蜀国开刀,霍清不用猜都知道这其中沈十三出了大力气。

    甄禾敢动他的种,他憋十年也是要报仇的。

    他还没说话,沈十三先开口了,“征兵计划的三十万,现在登记在册的,已有五万,等十五一过,我准备直接在新兵中提拔人手。”

    霍清说,“但直接提拔,大家都是新兵,怕是有人不服。”

    沈十三直接道:“有什么好不服的,大你一级都得服,老子给的权利。”

    霍清倒是没话说了,在军事管理这方面,他不如沈十三。

    他说,“大漠温度高,又没有水源,在这里训练,恐怕很多人受不了。”

    沈十三说,“受不了也得受,等到了战时,环境比这艰苦多了,那时候还指望谁给你时间适应?”

    霍清一想,也是这个理儿,便不再插言军务,转了话题,“我今天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霍清说,“江蕴为什么调来幽州,你没有深追过原因?”

    皇帝只让信使告诉沈十三,注意江蕴,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注意他,他脸上是有花儿吗?有什么好值得注意的?

    沈十三巴不得离这个大舅哥十万八千里远,有关于他的消息,都会自动屏蔽,更不会去主动打听,“老子一天天的哪来这么闲。”

    霍清早就料到这种答案了,紧接着就说,“你的丈母娘,封了一品诰命。”

    沈十三并不想知道江母封了什么,反正不管封什么都厉害不过他,对于霍清这种说话说半截的行为,他很想打人,“有话就说。”

    霍清还是没直说,而是问,“你知道你家夫人是什么身份吗?”

    这话问得沈十三一愣。

    江家人都是平民出身,如果非要说江柔有什么身份的话,那最厉害的也就是沈夫人这个名头了,但听霍清话里的意思……

    沈十三觉得……这是有点儿来头的样子啊?!

    果然,霍清说,“她是蜀国的郡主。”

    沈十三登时就像要杀人一样,“什么几把玩意儿?!”

    一个小商女怎么就变成蜀国的郡主了?

    沈十三想了一下,觉得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江家人捡来的?”

    霍清说,“不,她是亲生的,你的岳母,是蜀国的明惠长公主,而你的岳丈……是当年的黎良大将军。”

    蜀国以前顶多算个中游国家,近几十年才跻身大国行列。

    当时蜀皇帝一心致力发展国家,但老被各国打压。

    你想啊,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能不打压吗?等他发展起来就抢你的地盘,睡你的女人怎么办?

    所以蜀国的边境从来不安宁,偶尔还要被光明正大的挑衅。

    黎良出现了,给蜀国带来了转机。

    他是个天生的战神,比之沈十三,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一个以文治国的国家里,就更先显其军事天赋。

    黎良是将军这个行业里的泰斗级人物。

    他能将百万雄师指挥得如同自己的左膀右臂一样娴熟,将一支军队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蜀国将士在他手下,如同一支虎狼之师,在一次一次的胜利的战争中,顶住了各国的压力,逐渐往上发展,蜀国君相当看重他,封为武成王,并将自己的长姐,也就是明惠长公主嫁给了他。

    蜀国前后三朝,他是唯一一个异姓王。

    若说将才,沈十三不一定比他有能力。

    跟艺术不分国界一样,人才也是不分国界的,当年黎良驰骋沙场的时候,沈十三还在被他爹打屁股。

    黎良像一颗璀璨的星,耀眼,却很快陨落,等沈十三上战场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追随自己的王妃,明惠长公主奔赴了黄泉。

    当然了,这是蜀国对外宣布的消息。

    从唯物的世界观来看,人死不能复生,出现在大秦的江父又不是鬼,所以可以推测这是个假消息。

    他的死因,是战死。

    那年明惠长公主叛国,被蜀国君赐死,黎良却因为军事才能被留了下来。

    一年后,他在一场必胜的战役中,不慎中箭,战死沙场。

    黎良的战绩被后人记录下来,很多战役甚至还写进了兵书,当做范例,沈十三自从戎以后,读的兵书更多,时常看到黎良两个字,对蜀国当年这桩事也略有耳闻。

    每当这时候,沈十三就总有种这对夫妇绝壁是被皇帝随意安了个罪名的感觉,然后开始怀疑蜀国皇帝是个无性生殖造出来的傻逼。

    黎良虽然是个王爷,但明惠长公主才是你王室的种,她已经是长公主了,她叛国到底是图个什么?

    放着好好的长公主不做,叛去别的国家当洗脚丫鬟么?

    但毕竟是蜀国的事情,他知道得不清楚,到底是蜀国君是傻逼,还是明惠长公主脑袋真的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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