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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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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母也有些奇怪,朝门口望了一眼,道:“平时这个点儿都该回来了,今天不知道跑哪儿浪去了。”

    白天是真的不能说人,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过今天不是她一个人回来的,身后还跟了个不情不愿的身影,江柔定睛一看,这不是方太医嘛?!

    江母一看,憋着坏,一脸着急的关心江蕴,“我的儿,咋的?身体不舒服啊?怎么还把太医带家里来了?”

    方小槐精通妇科,专给女人看病,时间长了就很少再有男人找她看诊了,江柔可是正经人儿,看不懂江母一肚子的坏水儿,轻拍了她一下,赶忙道:“娘,你别瞎说,方太医给女子看病的!”

    说完又觉得江母的话好像有点儿道理,“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吗?”

    沈十三乐了,幸灾乐祸的看向江蕴。

    你哥不是病了,是发春了。

    江蕴有点儿肝儿疼,跟江母扯开话题,“娘,我饿了。”

    方小槐像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的跟大家问了个好,再问江蕴,“陛下赐的猫在哪里?我去看看。”

    江蕴喊了个丫头,“带方太医去看猫。”

    丫头领命,带着方小槐去后院儿,江蕴对着她的背影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陛下赐的猫,要是治死了,可是重罪,方太医可要看仔细了。”

    方小槐身形一顿,江母看到了她攥得挺紧的拳头,挑了挑眉,打量了自家儿子一眼,很有种搬个小板凳看热闹的冲动。

    方小槐走了,江柔把沈度拉过来,“小度,喊舅舅。”

    沈度又乖乖的喊了声舅舅。

    江蕴捏了捏他的手臂,说了句跟江母一样的话,“壮实了些,快长高了舅舅跟你一起把你爹摁在地上揍。”

    沈十三的脸黑了。

    老子他妈的惹你了?

    妈的好想打死他!

    江蕴瞟了他一眼,拉着沈度走了。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贱兮兮的眼神儿!

    今天儿子女儿都在,江母亲自下厨做饭,江柔去后厨帮忙,两个女人都走了,就剩了一堆男人。

    江父话少,江蕴跟沈十三不对盘,结果就是舅舅拉着侄儿问了两句最近的武课,沈度老老实实的回答,然而江蕴一听就嗤道:“你爹教的什么玩意儿?”

    先前介绍季修然的时候就说了,你可以侮辱一个人的长相、品行、甚至人格,但是不能侮辱一个人赖以吃饭的技能,因为那就等于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他智商不行。

    沈十三是打仗的,吃的就是功夫这一碗饭,他教儿子,自然是要把老底都托出去,结果有傻逼说他教得垃圾?!

    妈的!别以为老子真不敢打你!

    他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老子教儿子还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江蕴也挽了袖子站起来,“我跟侄儿说话,又轮得到你插嘴?”

    沈十三见对方撸袖子,这不是明摆着想过两招?!于是拳头一捏,摆了个架势,攻势快如闪电,朝着江蕴的脸一拳就怼了过去。

    沈度吓得缩脖子,江父就喊他,“小度,到阿翁这里来。”

    沈度赶忙跑过去了。

    刚站稳,江父就让他看他爹和他舅打架,沈十三横扫过一腿,江父就说,“你看你爹这个横踢,注重的是力量和速度,如果你舅没有退开,肯定就躺地上去了。”

    江蕴闪到沈十三背后,用手肘击他的背,江父又说,“你看你舅这个肘击,是利用了你爹衔接动作的空门,如果你爹动作慢一点,心口肯定要疼个三五天。”

    江父说着,觉得自己可能没表达清楚,还站起来,在沈度面前把沈十三和江蕴刚才过的招式走了一遍,问道,“看懂了吗?”

    沈度也有模有样的学了一遍,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点了点小脑袋,“懂了。”

    这时候,江蕴改了攻击策略,专攻沈十三的下盘,并且使出武林中失传已久、让各路高手闻风丧胆的武林绝学——猴子偷桃。

    江父默了一下,拉过沈度,“你舅没脸没皮,这招你不能跟着他学。”

    沈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两人打了一会儿,分不出胜负,且有久战之势,连江父都看得爱答不理,干脆带着沈度去后厨房。

    江柔一见他们来了,就让沈度出去,怕厨房的油烟太大,呛着他,江父挥挥手表示没问题,说男孩子家没这么娇气。

    江柔顺嘴问了一句,“爹爹和舅舅在干什么?”

    沈度弱弱的看了外公一眼,江父接嘴过来,“别管他们,打起来了。”

    说罢就拿了菜篮子帮江母洗菜,江母十分淡定,“打完没有?谁赢了?”

    江父说,“还没有,估计还得等会儿。”

    江柔就不那么淡定了,冲出厨房的时候都忘了把擀面杖放下,到院子,两人还打得难分难舍,江柔放大声音喊,“你们两个还是小孩子吗?多大的人了还老是打架?”。

第一卷 爹爹在叫你

    江柔有点儿急。

    她从来不知道江蕴的武功怎样,明明天天都生活在一起,他这一身诡谲的功夫怎么练来的,她却完全不知道,在她的印象里,哥哥顶多只能算得上反应敏捷。

    而沈十三……先不说他武功怎么样,光说那一把子力气,反正江柔觉得单手捏死两三个自己是没问题的。

    虽然隐隐知道点儿家人有秘密瞒着她,但她从来没有去问过,很多时候,知道得越多,反而过得并不好,江家人既然选择瞒她,她也不去过问。

    沈十三和江蕴打起来,根深蒂固的观念让江柔觉得吃亏的肯定是哥哥,毕竟……虽然她很不想这么形容沈十三,但他……确实是个职业杀人犯。

    砍人跟切瓜一样,他还能吃亏了去?

    沈十三和江蕴见江柔举着擀面杖跑过来,怕一失手把她打个骨折来养养,就收了手。

    江柔还心有戚戚,啰嗦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偏要打来打去,万一伤着了怎么办?还当着孩子的面,也不怕吓着他!”

    江蕴和沈十三同时开口,节奏异常整齐:

    “我们只是切磋,不是打架。”

    “这都被吓到,老子的儿子有这么没用?”

    江蕴:“……”他真的是很嫌弃这个妹夫。

    弯湾,你真的不考虑换了他吗?我给你找个玉树临风八块腹肌聪明绝顶还会疼人儿的相公……

    没多久江母来喊吃饭,等一家人坐上桌,她看了一圈儿,说,“刚才那个挎小药箱的太医呢?人家来干活儿哪能不管饭?”

    江柔站起身来,“把方太医给忘了,我去叫她。”

    江蕴喊她坐下,随便指了个丫鬟,去喊方小槐来吃饭。

    方小槐是在家门口被江蕴给堵了,她今天刚好休沐,换了新衣裳正准备去逛两圈儿,出门就被抓了劳动力。

    还是光干活儿不给钱的那种。

    江蕴的理由很简单,皇帝赏了一只波斯猫给江家,最近病了,太医院里面只有她养猫,还只有她会给猫看病。

    她方小槐是什么人?哪能平白无故被人牵着鼻子走?当即就拒绝了江蕴的无礼要求。

    难道没有专门给动物看病的大夫吗?为什么非要太医?我刻苦钻研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你家猫看病的?

    所以,“长兴街左转街角有家动物医馆,江参事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去那里看看。”

    江蕴说:“这猫是西域进贡的,要是病死了陛下追究起来,我只能如实回禀方太医拒不就诊了。”

    方小槐耐着性子,“我说了,长兴街有个动物医馆。”

    江蕴说:“倒闭了。”

    方小槐不信,噔噔噔跑去长兴街看,结果还那家医馆还真没开门,江蕴又说,“家里的猫等不得,方太医推三阻四,我就只能去跟陛下请旨,看看能不能劳动大驾了。”

    说着还真作势要进宫。

    方小槐喊住他,气得牙痒痒。

    皇帝送人的猫,那就是你的了,他一天天的国家大事都忙不完,你拿个猫去跟他东拉西扯,这不是找削吗?!偏偏这个江蕴一脸我皮糙肉厚不怕削的样子。

    她怕啊……

    简直就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所以方小槐开开心心放个假,悲悲催催去江家。

    不过他还确实没骗她,这波斯猫确实病了,恹嗒嗒的,一双慵懒的碧蓝眼珠也没什么神采,看起来像是水土不服的样子。

    猫是个矜贵的动物,特别是进贡的波斯猫,那就是一大坨行走的金子,碰掉一根毛就是刮掉了一层金粉,方小槐一忙活就是个把时辰。

    丫鬟来叫她吃饭的时候,她感天动地。

    饿啊……

    结果一到饭厅,发现人家说得吃饭不是给她个饭盒子,让她随便找个角落扒拉两口就得了,而是人家的家庭大聚会……

    还你妹的有沈十三!

    瞬间就不饿了……

    本来是江父跟江母坐,江柔跟沈十三坐,江蕴跟沈度坐,方小槐一来,江母就对小外孙招手,“小度,来,到阿嬷这里来坐。”

    沈度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听话,坐到江母身边去,给方小槐留了一个空位。

    方小槐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简直不要太尴尬。

    江柔算是看出来了,她可能要有嫂子了……

    于是——

    “方太医别站着了,哥哥那里有个位置,你忙了半天,快坐下吧。”

    方小槐虽然没有蛋,但她现在的表情就像被扯到了蛋。

    江蕴巍巍不动的坐着,那表情仿佛在说:爱坐不坐,不坐拉倒。

    来自这么多双眼睛的死亡凝视,方小槐的心理素质不够强大,认命的在江蕴身边坐下。

    江母这才道:“那大家就动筷子吧。”沈度埋头吃饭,偶尔夹两筷子菜,明明大家都对他很好,他表现得很自然也很不卑不亢,可实际上,那股子掩藏不住的小心翼翼让人看得心疼。

    江柔想着他今天早上就没吃,出门时才吃了些糕点,现在肯定饿了,就先给他夹了块糖醋排骨。

    小孩儿嘛,都爱吃酸甜口。

    沈度说了声谢谢娘亲,才动了筷子,江柔心里也无奈得很,但又知道这事儿急不来,只能一筷子又一筷子的给他夹菜,将他的碗里摞得跟小山一样。

    席上,江母问方小槐,“方太医,我家的猫是得了什么病了吗?”

    方小槐说:“大概是水土不服,不是特别严重,不过需要照顾得仔细点。”

    江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多话,方小槐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对方突然又说话了,“我不太会照料猫猫狗狗,我家的猫就拜托方太医了,明日起我让小蕴每日接方太医过来,你看行吗?”

    都说吃人的嘴软,方小槐觉得嘴里的排骨突然十分烫嘴,她现在吐出来还来得及不……

    她是个有小强精神的人,吃了排骨上的肉,把骨头吐出来,她说,“伯母,其实府上的丫鬟都挺伶俐的,我每日要进宫给娘娘们诊脉,怕是没时间来照料贵府的猫了。”

    你家的猫再金贵,能金贵得过宫里的娘娘?

    江母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还拖了长长的尾音,戏觑的看着江蕴。

    儿砸,路漫漫其修远啊~

    吃过饭,在江府里留到晚上,江柔才恋恋不舍的跟沈十三回了家。

    还是像来时那样,左手拉着沈度,右手挽着沈十三,一家三口用散步的速度,慢慢走回家。

    夜里风凉,江柔忍不住往沈十三身上靠,他察觉到了,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自己严实些,她依偎在他身上,就有些不太好牵孩子。

    沈十三伸了右手,对沈度道:“过来。”

    如果说沈度敬爱江柔,那么对沈十三就是敬畏。

    这个爹实在太凶了,而且心狠手黑,才认了爹十几天,他就挨了不少的揍,骂人也狠,每次骂他都给人一种‘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玩意儿’的感觉。

    他能偶尔在江柔面前小心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在沈十三面前从来不敢,对这个父亲不仅是亲近不起来,还因为根本不敢亲近。

    除了教他习武的时候,父子之间也从来没有过肢体接触。

    他没有牵过父亲的手。

    生父没有,现在这个养父也没有。

    他已经八岁了,不知道父爱是一种什么东西,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抽象的词。

    沈十三伸手久了,开始不耐烦,“愣着做什么?”

    江柔也轻轻拍他的肩膀,用鼓励的眼神看他,柔声说:“爹爹在叫你,快过去吧。”

    沈度紧张的攥了攥手心儿,在裤腿上擦了擦沁出的汗,有些犹豫又有些畏缩的伸出手。

    沈十三见他磨磨唧唧的,干脆抓了他的手,把他从江柔左侧拉到自己右侧。

    很多年以后,沈度已经记不得那晚的月,也记不得那晚的风,只记得母亲轻柔的话语,和父亲宽大的手掌。

    很灼热的温度,将他小小的手包裹起来,相去经年,铭刻在心,贪恋不敢忘怀。

第一卷 从来没有挨过女人的巴掌

    江柔的第六感比她的大姨妈准,三天后,去幽州的调令就下来了,江柔开始慢慢的收拾东西。

    需要带的物件儿不多,一家三口就只有一个小包袱,其余的到了地方上置办,沈家的所有家仆都散了,只留了采香和郭尧,随他们一同去幽州。

    三天后就要迁去幽州,沈度的武课还是半点没落下,沈十三雷打不动卯时起床,把他从被窝里面拎出来。

    走的这天早上,江家人都来了,沈度拉着江柔的衣角,小声的问,“娘,小汪和小咪跟我们一起吗?”

    江柔蹲下身和他平视,拉着他的小手,说,“可能不行了呢,娘把它们放在阿嬷家,等以后我们回来,还是能看到的。”

    他们这次乃是个被动搬家,跟主动搬家是两个性质,沈十三是被贬的,要是像旅游一样大摇大摆的,还要带宠物,那可真是太膨胀了。

    沈度听了,虽然很舍不得,但是没有问为什么,而是乖乖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只不过毕竟只有八岁,心理年龄再怎么早熟也熟不到八十岁去,脸上还是有掩藏不住的失落,江柔只能摸摸他的脑袋,正想说什么,郭尧凑过来,对江柔恭声说,“夫人,小公子要是舍不得,我们可以先走,我安排人随后将小咪和小汪送去幽州。”

    江柔有些惊讶,犹豫着问,“这样可以吗?”

    郭尧点点头,“可以的。”

    毕竟也没有人闲得没事做,专门来打听沈家的两条狼去哪里了。

    江柔说,“那就有劳郭先生了。”然后笑着低头看沈度。

    沈度不像同龄的孩子,高兴了伤心了都在脸上表现得很明显,然这次,江柔看得出他很开心。

    沈家只有他一个幼子,整个童年都在孤独和屈辱中度过,动物比人更加可爱,动物永远是动物,人有时候却不如畜牲,沈度很喜欢这俩会眯眼笑的大尾巴狼。

    时间到了,该走了。

    与此同时,皇宫里。

    沈十三今日离京,皇帝缩在皇后宫里,枕着美人儿的美腿,享受着美人儿的按摩,舒爽得不得了。

    他没打算去送一送,沈十三走了,他高兴得不得了。

    这人就适合去祸害地方,不适合留在盛京里,三天两头的给他捅篓子,闯祸闯得兜都兜不住!

    皇后给皇帝揉着太阳穴,想起今早襄阳送上来的东西,道:“陛下,臣妾记得前年苏州贡上来的雪缎,您是不是全赐给沈家了?”

    皇帝赏沈十三的东西都是论车拉的,哪里还记得什么时候是不是给了沈家几匹布,便答,“不记得了。”

    皇后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对身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退下去,不多久就双手捧了一个装饰品的托盘上来。

    皇后伸手拿了托盘里面的东西,递到皇帝面前,道:“陛下,您看这个。”

    皇帝这才缓缓睁眼,见眼前一面团扇,雪白的扇面,正面是一幅富贵的牡丹,从栩栩如生的花瓣上,可以看出绣娘的绣技十分了得。

    皇后当然不会平白无故拿把扇子问他好不好看,其中必定是有因由的,“这扇子怎么了?”

    对方不语,手腕轻轻一转,团扇便翻了个面儿,皇帝定睛一看,背面却是一幅杜鹃衔枝图,同样绣得十分精致,不懂行的人都能一眼看出这绣技绝对很值钱。

    皇帝撑着手从皇后的腿上起来,拿过扇子翻来覆去的看,皱着眉问:“这扇子哪里来的?”

    皇后说:“这是襄阳今年贡品中的东西。”

    顿了一下,她道:“陛下仔细看这扇面,乃是苏州进贡的雪缎,一共只有十匹,如果臣妾没记错的话,那年沈将军刚好得胜归来,陛下就全赏了沈家。”

    皇帝凝神一想,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这扇子上的花儿是谁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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