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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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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度以为跳出了火坑,其实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因为沈十三正在等着被流放幽州,军营的事务都轮不到他插手,除了偶尔进两趟宫之外,闲得发霉。
领兵的时候,他操练士兵,不领兵的时候,他就操练儿子。沈家没有文人,都是武夫,沈度叫沈十三一声爹,将来自然跟着他从戎。
于是在敬了茶的第二天开始,沈十三每日卯时准时起床,把他从被窝里拎出来,先围着东城跑一圈,回来再手把手的教拳法、刀法、棍法,各种法以及兵法。
基本上这样一套下来,一天就过去了,沈度身上淤青还没消下去,又添了新的,每天累得跟狗一样,连吃饭都差点在饭桌子上睡着了。
江柔看得心疼不已,说了沈十三两回,被一句‘一边儿呆着去’给怼了回来。
沈十三并不觉得对沈度太狠,他从三岁就开始习武,受的罪不比这个苦多了?还不是一样的长大了。
八岁才开始启蒙,已经落后了很多,再不勤奋一点,等着被人打死啊?
沈度的资质不错,是个可造之材,只要努力一点,沈十三觉得应该能有自己一半的风采。
这天晚上,沈十三带着沈度在围着皇宫外围跑了一圈儿,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完了,江柔在门口等了又等,都开始怀疑这父子俩是不是天太黑看不见路,给掉护城河里去了,才看见他们跑回来的身影。
沈度喘得跟个肺痨鬼一样,一回家就瘫到地上去了,沈十三倒是龙精虎猛,精神得很。
江柔很想让儿子感受一下自己母爱的光辉,奈何沈度已经八岁,虽然瘦,但是骨头也很压称了,她抱不动,就只能扶着他进家门。
沈十三在背后说了一句,‘慈母多败儿。’
江柔装作没听见,带沈度去洗澡,给他上药。
从落到沈十三手里后,他身上老是散发着一股子药味——都是江柔去找的各种跌打损伤的药膏。
沈十三觉得男孩子反正皮实,上不上药都一样,被揍多了,就习惯了,说了江柔两句小题大做,这回被狠狠的瞪了两眼,就随她去了。
沈度只有八岁,但是江柔觉得他老成得很,他老说自己已经长大了,从来不让江柔帮他洗澡,要不要婢女服侍,每次江柔就在外面等着,等他自己洗好了,再给他抹药膏。
今天回来得晚,抹过药膏已经是戌时,沈度说自己累了,不想吃晚饭,江柔看孩子可怜巴巴的,眼睛都睁不开,正想说不想吃就算了,结果沈十三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突然冒出来,踢了他屁股一脚,“滚去吃饭。”
七八岁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每天运动量又这么大,不吃饭哪儿行?
不仅要吃,还得多吃。
沈度敢跟江柔打商量,对沈十三就不敢,一般都是绝对服从,半个标点符号都不敢多说,于是就乖乖滚去吃饭了。
饭桌上,沈十三看他脑袋一点一点即将要埋到饭碗里面,就踹他一脚,沈度就精神了,坚持不到两分钟,眼皮子又开始打架,沈十三就再踹他。
他自己说吃饱了是不能算数的,得吃到沈十三满意的量,才准他放筷子,好不容易等到老爹点头了,他搁了筷子就回房了,临走还不忘对江柔道一句‘儿子退下了。’
江柔觉得再这么下去,好好的一个孩子迟早得被沈十三练废,她决定好好跟他谈谈。
但是沈十三这个人,说得好听点是四季豆不进油盐,说难听点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好好跟他说,他不听,你气急败坏的跟他说,他还是不听。
江柔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试一试,不然儿子的童年真是要暗无天日了,“将军。”
沈十三扒了口饭,“嗯?”
江柔把语气放得很温和,用一种跟丈夫探讨儿子教育问题的语气道:“你有没有觉得你小度太累了?”
沈十三:“没觉得。”
他觉得训练强度不够是真的。
江柔噎了一下,一口气梗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想把筷子摔到沈十三的脸上去。
但是!她忍!
她决定曲线救国,“你把儿子逼得太紧反倒不好,你看同龄的小孩子哪有这么大的负担,我前天听阿芙说八岁的孩子都该上国子监了,小度还没启蒙,我们送去去念书怎么样?他下了学,你再教他习武,文武双全嘛!”
这一天天训练个不停怎么能行?送他去念个书,课堂上还能打会儿瞌睡,再不济点儿,那好歹也是坐着的。
沈十三头也没抬,说,“送去国子监的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改天我去请个先生来家里教。”
说着他又沉思了一下,“趁睡觉前抠一个时辰来念书,睡四个时辰,也够了。”
江柔:“……”
儿啊,为娘对不住你……
晚间,江柔睡在沈十三怀里,往他胸膛上靠了靠,搂住他的腰,轻声说,“将军,我觉得孩子真的不能这么教育,好歹你得给他一点儿玩的时间,他才八岁。”
沈十三说:“练武就得趁小,现在贪图安逸,长大了就废了。”
江柔道:“我是说……你可以慢慢来,比如今天练一个时辰,明天练两个时辰?”
沈十三:“我习武的时候每天训练八个时辰。”
江柔没话了,气呼呼的侧过身去,从他怀里扭出去,沉默了一会儿,越想越气,起床穿起衣服就往外走,沈十三也赶快起来,在门口拉住她,“大半夜的做什么去?”
江柔气鼓鼓的说:“我去跟儿子睡。”
沈十三黑脸了,“跟儿子睡什么睡,跟老子睡。”
门大开着,呼啦啦的风灌进屋里,江柔看着沈十三,气愤的表情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院子,很温和,很温和的指着门槛外说:“将军,你站到这里来。”
沈十三不明所以,下意识的站到门外。
江柔气急了,反而笑了起来,虚伪的温和过后,对他露了个非常甜美的笑,然后……‘嘭’一声,将门甩上,把沈十三关在外面喝西北风。
第一卷 我行我素
被关在门外的老沈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狗东西……胆子长毛了啊?!
江柔靠在门板上,也气得不行。
谁家是这么操练儿子的?这才几天,手脚上都磨出血泡了,再这样下去,非得练出毛病来不可!
沈十三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沉着声音说:“老子给你个机会,自己开门。”
他原本以为,江柔有胆子敢把他关在门外,就有胆子硬气到底,死不开门,结果他就喊了一声,门就开了。
他斜斜睨了江柔一眼,等着对方开口来哄。
江柔也很懂事,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轻轻的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沈十三这次只愣了一瞬间,立即把她抵在门上,摁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凑脸上去一通热吻。
他狂野又粗暴,吻技却很好,没有碰到牙齿,也没有咬到舌头,夺去了江柔的所有呼吸,等她觉得脑袋都在发晕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江柔一直都是被动型,这是第一次主动靠近沈十三,他有点小惊喜。
江柔抵在他胸膛,人挂在他身上才没瘫软下去,仍然坚持不懈的问,“让小度轻松一点好不好?”
关了门她就后悔了,沈十三这个暴脾气,敢给他吃闭门羹,那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但是后悔已经没用了啊,门都关了,现在去开……感觉一样要遭殃。
她再三思考,一直在纠结,都成亲一年多了,美人计还有没有用。
横竖都是他的人了,这样应该没人会有意见吧?
既然没人有意见,那就试一试吧,不然……不知道怎么收场。
第一次这么主动,江柔其实也有点慌张,但是还没等慌张过头,就被按住亲得头晕眼花,她就知道,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人嘛,得寸进尺总是无师自通的,沈十三这么轻易就消气,江柔就趁机替沈度求一把请。
哪知,他把额头抵在她额上,一边把手往她衣裳里伸,一边说,“不行。”
江柔再接再厉,拉着她的手臂摇晃,软声细语,“就一点点,好不好?唔……每天四个时辰好不好?”
四个时辰,江柔觉得已经不算少了,但是总比天没亮就起床,天黑了还不回来要好吧?
美色当前,沈十三仍然很坚定,“不行。”
江柔一仰头,亲在他嘴上,细细的吻着,含糊不清的说,“那就定了四个时辰咯?”
“不行。”沈十三一边说着,手还一边做乱,不知不觉中,江柔的衣服都已经垮了大半。
江柔这回是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这人当真是茅坑里的金刚石!
她一把推开沈十三,噔噔噔的奔回床上,被子一蒙头,什么都不听也不看了。
沈十三正陶醉呢,突然手上一空,怀里也一空,人就已经躺床上去了,用被子蒙得死死的,就只看得到几根漏在外面的头发丝儿。
他坐回床上,去扯被子,“别闹。”
他把被子扯开一寸,江柔就往下面挪一寸,反正是一副怎么都哄不好的样子了。
哄了没两句,沈十三也没耐心了,他直接暴力掀被,趁被子腾到半空中的时候,梭身钻了进去,丝被落下,正好将他和江柔盖住。
老沈始终坚信,没有一顿啪啪啪哄不好的女人。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顿。
江柔正气着,说什么也不让他碰,又踢又打的把他往外面攘,她那点儿气力,权当给他挠痒痒了。
不过仍是折腾出好大的动静,沈十三在星月阁睡得时候,采香和采薇就不在外间守夜,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现在,两姐妹睡在主屋的隔壁,有点怨念。
大半夜的,将军和夫人能不能考虑一下她们这些没嫁人的大闺女啊?!
沈十三表示不考虑他们,我行我素。
后半夜,江柔才奋力从被窝里面钻出来,她和沈十三叫板的后果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对方没松口不说,她现在浑身是软得跟面条一样。
她累着了,夜也深了,眼皮就开始打架,刚合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时候,沈十三把她拉到怀里,抱着她,突然开口,难得的有耐性,“沈度是要长大的,你庇护不了他一辈子,等他上了战场,没有人会因为他年纪小就手下留情,现在不苦,将来丢的就是命。”
沈家的人,将来被皇室重用是必然的事,不然怎么会是将军专业户?现在遭了多大的罪,将来就能扛多大的责任,享多大的荣耀。
他沈十三敢在盛京横行霸道,敢兵围王府,除了跟皇帝的情义,身上的军功作用亦不小,乱世里,能打才是硬道理。
拿笔杆子的再厉害,还不是要人为这血染的山河拼命?
江柔困意上头,眼睛睁不开,听进去了他的话,却没有再应声,等再低头去看,她已经睡着了。
第一卷 打起来了
二日起床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末,沈十三居然还在。往常这个时候,他已经带着沈度跑东城去了。
江柔诧异,“今日睡过头了?”
沈十三起身穿衣,“废话多。”
她一愣,不过就是问了一句,怎么就废话多了?等把衣服穿完,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三两步蹭到他面前,兴冲冲的问,“今天小度休息是吗?”
沈十三正在擦脸,甩手就把手中的帕子盖在她脸上,转身就走,“废话多。”
江柔把脸上的帕子拿下来,望着他别扭的背影,笑了,痴痴的笑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他盖在自己脸上的帕子是用过的,顿时有点小嫌弃,用两根手指夹住,丢回铜盆里,溅起了一朵小水花。
洗漱完,她跑去饭厅找他,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沈度没有在,她问,“小度呢?”
沈十三埋头喝粥,旁边的郭尧赶紧替他回答,“夫人,公子还睡着没起呢。”
江柔看了看天色,觉得还可以让孩子多睡一会儿,就没去喊他,叫采香温了些粥,给他留了糕点,坐下来跟沈十三一同吃早饭。
她端了碗,对沈十三说,“今天我们去爹娘哪里好吗?”
去幽州的调令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这段时间皇帝晾着沈十三,不给他差事做,又不让他尽早去贬地,但是江柔总觉得,肯定就是不久了,现在跟江家人见一面就少一面,去了幽州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沈十三说,“你自己去。”
他是脑子被茅厕门夹住了才要去江家跟江蕴大眼瞪小眼,那个大舅子,他多看一眼就觉得眼睛疼。
沈度每天的时间被沈十三排得比皇帝还要满,江父江母只在过继后见过两回。江柔往隔壁的板凳挪了一格,靠他身边近一点,“我们一起吧,小度好不容易歇息一天,爹娘都好久没见过他了。”
身旁传来淡淡的馨香,沈十三拿筷子的手顿了顿,“不去。”
江柔再接再厉,“去嘛?”
沈十三:“不去。”
说罢就放了筷子走了,江柔瘪了瘪嘴,也放了碗筷。
沈度被沈十三操练得厉害,鞋子特磨得特别厉害,短短十几天,就磨坏了两双鞋,江柔等他醒来一起去江家,就拿针线坐到他房间外的回廊下纳鞋子。
小汪和小咪被接了回来,几个月不见,他们从软软白白的汤圆团子长到沈度的膝盖那么高,已经能看出大狼的模样。
它们本来是很有兽性的物种,从野生变成家养最大的差别,大概就是野生的对所有人呲牙,家养的不对饲主呲牙。
它们起来威风凛凛,厉害得很,结果被沈十三训得温顺得像俩田园犬,不知道是不是江柔的错觉,她老觉得这俩货见了她还会眯眼睛。
就是那种笑起来的感觉。
妈呀!成精了!
家里多了小主人,他们每天比江柔还准点儿蹲在家门口,见到沈度和沈十三就飞奔过去摇尾巴。
所以江柔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大尾巴狼。
江柔安静坐着的时候,它们就爱一左一右的蹲在她脚边,那模样,活脱脱就像开始颐养天年的土地主,小日子简直不要太惬意。
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门突然被猛地打开,沈度鞋子都没穿,着一身中衣光着脚板就冲出了房间。
小咪和小汪耳朵尖,沈度开了房门的瞬间,他们就已经冲到他脚边,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往他身上拱。江柔看他急匆匆的模样,放了针线篮子拦住他,“这么着急干什么去啊?”
沈度的眼睛不住的往江柔房间的方向瞟,急得说话跟放炮似的,“娘,现在什么时候了?爹呢?你怎么不喊我起床?”
看这太阳都挂到了天空中,时间肯定不早了,他心里咯噔咯噔的响个不停,就怕被罚。
他说着,又想撒丫子跑,江柔拉住他,说,“你这孩子,急什么,今天你爹给你放假,等会儿我们去阿嬷和阿翁家。”
换言之……你的变态爹不会罚你的。
沈度先‘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江柔说了什么,满脸的焦急渐渐褪了下去,整个人身上有一种大难不死后的庆幸。
江柔看他都快要虚脱了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背,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沈十三,看把孩子怕成什么样儿了?!
江柔让沈度回去穿了鞋子换了衣服,喊采香给他端了糕点垫垫肚子,嘱咐他少吃一点,不然等会儿中午该吃不下了。
沈度很听话,江柔让他少吃一点,他就只拿了两块绿豆糕,连粥都没有喝。
江柔去放了针线篮子回来,他就已经吃好了,她惊讶,“这么快?”
沈度恭顺道:“儿子吃饱了。”
江柔怕他中午吃不下下去饿得快,也没多想,就拉着他去找沈十三,对方还是那句话,“不去。”
半个时辰后,江府大门口。
江柔左手拉着沈度,右手挽着沈十三,跨进大门口。
因早先没有跟江母说过今日要来,江母看见他们惊喜得不得了,嘴里念叨,“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江柔说,“今天小度有时间,我带他来看看阿嬷阿翁。”
说完,沈度很懂事的喊人,“阿嬷。”
江母摸着沈度的脑袋,笑着说,“小度长壮了啊,今天没有挨你爹揍吧?今天阿嬷给你做好吃的,多吃点快长高,他再打你你就揍回去。”
沈十三冷哼一声。
打得过老子?再练个二十年吧!
沈度赶忙低头,“孙儿不敢!”
江柔也摸着他的脑袋笑,心里却在暗叹。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拘谨呢?
说话间,江父也来了,说笑了一会儿,江柔问道:“哥哥呢?他中午不回来吗?”
江母也有些奇怪,朝门口望了一眼,道:“平时这个点儿都该回来了,今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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