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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戏妃:一品狂妃倾天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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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连如实相告都得事先询问才能开口。
“你非女子,不知道女子的心思。我却能看得出来,南宫妖娆非一般女子,若你想要与她谈情,恐怕对你对他都不是易事,你们都是有放不下的过去之人,在一起未必能看到未来。”
实话一点也不好笑,可夜千寂却能哑然失笑。正如这夜深的就似沉潭般,然他的影却只能留在身后。一时间,他忽然慌了,他觉得自己丢失了方向,人人都说天大地大,月能挂在空中,繁星四处密布,而他的孤独却只能悬在这中间,连影子都没有。
卷起的风吹来,于是他说,“我不是女子,谁也不曾规定异性之间必须要互相了解透彻不是么?正如你我二人,还不曾看透,就已经携手做了朋友。人若是都有退路,那么世上的成功者恐怕就会少去了大半,我不需要路,前路也好后路也罢,我只能靠着双脚摸索,再摸索。你说她是我的选择,可你又如何知道她是否就是我想要的终点,说了是猜就要明白,你可能会说对,也可能会说错。因为决定不止在于她,更在于我,而你这个旁观者猜对的概率就成了微乎其微。不过即便你碰巧说对了,末了,时间还是会证明你是错的。”
“这是为何?”
“这很简单,只因人心善变,你这一刻猜对保不齐下一次她就不这样想了,所以到头来你还是会错。”
“你会后悔么?原本你已经放下了一些,跟她扯上关系将来,你必然还要和皇宫牵扯不清……”
“后悔又如何?无用的我偏不会想,走的路安稳或是崎岖,最终通向的都是死亡而已,没有什么区别。”
夜千寂说过,觉得自己无路可走的人往往是将一条路记得太死了,突然误入了别的路上来,就觉得自己迷失了方向。其实并没有,只是换了一条路却仍是一样在往终点走罢了。冬叼余划。
没有什么要去的地方,因为人人要去的最后都是同个地方。他不把任何一条道放入眼中,看似超脱,其实呢?这里既没有他能令他受伤的,也不会存在令他欢笑的。
夜千寂,他变了,变得不再和以前一样,是个运筹帷幄将命运牢牢捏在手中的大英雄。此刻的他,或许会按着规则一步步重新登上他的皇位,而他要做的不是为父报仇而是,保全一个女子的性命,这个理由是千百种可能里刘婴最不愿意见到的。
又或许,夜千寂本来就不是什么救世的大英雄,一切都只是因为刘婴的眼睛出了问题所致,她眼睛在遇到他的时候起,慢慢开始分不清好坏美丑,他的阴谋被她看出了悲情,他的急功近利被她看出了豪迈气概,倘若某日这个形象轰塌了,她该如何?想必她就会劝说自己看开些,也会愿意承认,那些附加的条件只不过是她心中疑惑时想出的借口,她爱他,也只爱他,不论他的灵魂是否丑恶满布驱虫,无论他是否是人们口中的英雄人物,她都爱。
在夜千寂面前,刘婴从来就不需要勇气,只因爱他,早已花去她大半勇气。
她眯着眼依靠着自己的胳膊,笑嘻嘻的指着他说,“谢谢你让我听了一个那么好笑的笑话”说罢,她转而狂放的大笑起来,笑到腹中疼痛,笑到腰骨微酸,笑到……眼泪都落了下来。
刘婴很想要回到自己所在的王府院落中去,回到独守着他空荡荡的府邸,她知道自己很愿意等他回来,哪怕她明明就很清楚他不会再回来。
可这也比他回来,却不是为了刘婴回来好的多。一个人在等待里哪怕耗费了春光,将浩瀚化为青烟,最后消逝时也都是笑着的,毕竟难分真假的事,往往只需要说服自己就够了,可要是证明了自己的悖论,连同等待只怕也会顷刻变成一坐牢笼,锁着她的弱点,也锁着她的笑容。
她曾说过有朝一日能够长久陪伴在夜千寂身边的话,一定要和他看一场大雪初降的美景,然后在火炉旁烫好酒,一起对坐到天明,可那一日刘婴知道自己即便是等到了这一日到来,也未必是真的因为在意她的缘故,她喜欢夜千寂,可不能够做他生命里的那个替代品。
“公主你若是当真不再管他,恐怕他就要死在我们国土上了,我想再怎么你也不会忍心看他如此吧?”弗林吓坏了,她虽然谎报了鞭刑,可是一百鞭和一千鞭有什么差距可言呢?要知道行鞭刑的可是流云国数一数二的武士,牛高马大不说力量也不能小觑。这一鞭下去是个人都受不住的呀,更何况看起来国君显然是想要让他送死,灵力都不准他用,弄不好当真是要出人命的!可看这公主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这件事,像是与她无关一般,以前的公主若是负气,现在怎么说也该收敛一下。
人命关天,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
第一百八十八章 空墓而悼
清晨,夜如风早早起来,想要准备去看看南宫妖娆。其实他说的看看,无非就是看看他为她在郊外设立的新墓。那墓穴周身都是汉白玉造就的看起来无比奢华,可是内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东西,连南宫妖娆的一件衣裳或是随身物品都没有。
只有一座空墓穴,但也算是对南宫妖娆的祭奠吧。她喜欢清新的空气,喜欢听河流声入眠,这墓穴就造在和岸边边上,加上正是夏日最好的光景,所以看上去好看的简直就不像是坟墓。
这是他唯一能为南宫妖娆做的了吧,虽然南宫妖娆曾经留过给他一块玉佩,但是那也只不过是南宫妖娆不慎落下的。是意外得来之物算不得是馈赠的。
他舍不得将她唯一留给他的物品放入那生冷的墓穴之中,一开始建造墓穴的时候,造墓工匠询问夜如风。冬围住弟。
“哟呵。我活这么大半生也还是头一回看到公子这样出手阔绰的人,想必这定是给您的长辈的吧,公子年纪轻轻的倒是十分孝顺!”
夜如风临风慢慢饮下一口酒缓缓道,“不是,是为了我的好友造的。她不久前离世了,腹中还带着她未出世的骨肉……”
“原来是公子的结发妻子,可惜了,一定长得十分漂亮,公子在这墓穴上都花了这么多真金白银,想必她还在世的时候你一定十分疼爱她吧。她若是知道你的心意,也不会觉得委屈,可看公子的人品。夫人也一定是个极好的人,不会遭什么罪,而且如若知道公子这般记挂她,她心中肯定也是十分安慰的。”
造墓的工匠多半都懂得怎么说话才能让客人开心,不该说的话不要说。譬如这汉白玉的墓,通体莹亮,一看就知道是为了年轻女子打造的墓穴,可明知如此他还要问是因为,当时站在一边的夜如风手里端着的酒壶很快就要见底了。
这样过不了一会儿恐怕他就会觉得难受了。刚失去亲人或朋友的人,肯定需要别人来问候好让他聊以慰藉。
可是当时最为奇怪的却是这夜如风,他竟然没有否认南宫妖娆是他结发妻子这个天大的误会。
有的感情不过是需要一个可以宣泄的口径,而夜如风心里的那份,也只有在南宫妖娆死了之后才能够表达出来,还是用这种默认的方式。
在夜如风忙着祭奠南宫妖娆的时候,夜千寂这里却是出了很大的问题。到底有多大。基本上他现在一时半会儿已经下不了地行走了,原本以为怎么说刘婴都会来救他的,没想到她这一次一直到行鞭刑完毕之后都没有献身。
几乎从那次在杀手阁因为南宫妖娆的事跟夜千寂大吵了一次后,刘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了,每天总是昏沉着。许多时候都只一个人在窗前呆坐着,这样的状态保持了好几日。
而刘婴这里,虽然没有去见夜千寂,但她依然闷闷不乐的。
弗林知其苦闷,使劲浑身解数逗她开心也没能成功。刘婴的心结未了,因夜千寂那句话说的她对未来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不去见夜千寂,夜千寂自然自然也不会上门来找刘婴,于是她就索性就一味去逃避。
“公主殿下,如果您闷得慌,要不我们出宫如何?”弗林主动问道。
“我现在不愿意出门,万一遇到了夜千寂。”
“可如今,皇上已经跟公主你生份了,若是公主自己再不算计着荣宠,只怕……”
“父皇生我的气,这些我都知道,可知道了又能如何,总不能跟那些妃子似的天天勾心斗角吧,还不是这般冷冷清清无人问津,还不如以前好了,我现在只当自己是个瞎子,不愿意看的,就只当看不见了……”
“公主您万万不可如此呀!从前再大的事发生,奴婢都不曾见到公主露出这样的脸色来,如今看着公主这么受苦,连带奴婢和公主殿里的上上下下的宫人都觉得害怕。生怕公主想不开……公主你想,如今南宫妖娆已经离开人世,眼下不正是你的大好机会么?奴婢看来,你和夜公子间小打小闹还也跟寻常夫妻似的,时过境迁之后就会相安无事。可公主若是一时想不开,坏了心绪,只怕还等不到大王回心转意,公主这边就已经彻底没了底气,届时两边都不讨好你说该怎么办……”
她听弗林义正言辞的规劝,突然周身都如同虚脱了似的没了任何力气,这么久以来刘婴每日都在和脑海中的思念做着斗争,然而她越是躲避,就越发的绝望,世界不是很大么?为何她开始觉得自己注定无处可逃。
他夜千寂如今就连吵一架的机会都没有给她,而她又凭什么念念不忘呢?
“今日我心情不佳,你也是看见了的,所以……这些话,我不愿意听你说起,就当你什么都没说吧,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假装看不到弗林难受的表情,等她出去以后,才叹息不止。
弗林也是如出一撤的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也许当一个人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就说明她已经错了,错到潜意识都在隐隐不安着提醒她不要忘记愧疚。
于是刘婴自我催眠般告诉自己,如果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忘记,念念不忘太伤人,她有些撑不住了。
这几日后宫的传闻越开越多,说的都是刘婴不想要听得话,要是在之前,她定会将那些多嘴多舌的人给一个个处死,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她能做的只是听着被人说她即将被废的消息却无动于衷。
宫里一旦有亲王这类位高权重的人要行成亲大礼之时,多半这些人都是要在大婚当日进宫谢恩的,别人都是如此,更别说是刘婴那样身份的人。
听说皇宫里头已经开始准备着给大公主远嫁的大婚采办彩礼,恐怕很快就能看到,宫中一派喜庆的景象了,可她身为主角却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嫁给谁。
这些她一清二楚,可她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忘却夜千寂是因为南宫妖娆,或是说明白些,是不能得到南宫妖娆才让他如此奋勇来到流云国来找她。
当初恰恰就是因为刘婴还不够成熟,以为不论是什么都不足以撼动她内心的平静,才会急着想入宫,可夜千寂出现了,她又不得不转变了思考的方式,想着只要不顾一切与命运抗争下去,总会迎来属于我的曙光。
从她刚刚开始懂事起就知道自己作为公主虽然有很多别人想不到的福可享,却也知道她必定会为这身份舍弃许多东西。
然而她记事起就一直想要最希望去一个最美好的没有任何束缚的国家,想着在那里也许她可以不必再做她不愿意做的公主,也许那里四季如春,鸟语花香,平淡怡然。
而后来她终于如愿以偿来到褚云国,见到夜千寂的那一刻,她甚至以为她忽然成了最幸运的那个,可以什么都要,这一刻她终于释然了,与他一起时,只需要闭上眼就能到达那个地方,也可以轻易忽略周围的一切目光,她终于不必再苦苦寻觅下去,这样的想法只是想着就觉得可笑,但她居然信以为真。
还记得当初,夜千寂来到她世界的那天,一切都豁然开朗了,夜千寂和刘婴相视而笑,这笑中包含多少苦尽甘来的欣喜,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刘婴那时自己一个人就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的脑子嗡嗡作响,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二人之间一日往日般陷入了沉默,刘婴只是怕面对现实,现在夜千寂哪怕就站在自己面前,她还是害怕,从没有觉得自己能离一个人隔那么远的距离,远到哪怕明知他近在眼前,哪怕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却还是觉得遥远。
大概是因为幸福来的突然,大概那个时候就知道这样的福气本来就不属于刘婴,正如夜千寂说的那般,她刘婴无论自视甚高无论出身高贵,最后还是做了别人的替代品,这样的她又何谈什么真爱,怎么敢要什么真心?
如果这些一开始夜千寂就明白的告诉她,恐怕也就不会再有日后这些事端。但一个如他那样的人如果能做到对一个女子事事都坦诚相待的话,那他就不再是杀手阁的阁主,而只是一个普通男子了。
那一日挽着她的手以为能给她天下的男子,后来他却连天空都不曾带她看过。刘婴除了一个冷冰冰的公主身份之外什么威胁都没有,夜千寂何以自大到以为自己给了她无尽的好处。从前再不好的时候,夜千寂也不会躲着不见刘婴,可如今……
明明她身为公主,后来想要见一见夜千寂却成了比登天还难的事。
这到底是造化弄人,还是事出有因,她已经不再去想,只觉得这一切起因都在南宫妖娆那里,她如今受了这么多的苦,南宫妖娆却能一走了之好好和自己的心爱之人。而只有她转身差一点成了死人的替代品。
想的多了,刘婴也疲惫起来,想起当年认识夜千寂的时候,怎么明明是过了很久的事,现如今想起来却仿佛近在眼前一般清晰,大概是她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回忆已经不剩下其他好想的,所以连最初的相遇都变成了弥足珍贵的东西。
“公主,要不咱们随便吃点东西吧?”弗林已经几次开口跟她说话,都以没有结果告终。这一次怎么说也要试试才行!
“好吧,有没有酸梅汁?最近不知为何乏得很,一到夏日整个人都困乏了。”
弗林本来想起去年夏夜,因为夜千寂说想喝绿豆汤的事,刘婴就半夜起来学煮,可惜学艺不精没有能端上汤来,倒是将自己的手给弄坏了。
眼下这种事也不能在刘婴面前提起,但是一想起难免会与今日的她联系起来。她现在能这样淡然的发号施令,几乎早已经想不起之前的她说过的,再也不会随便使唤别人这样的话,也许当时的刘婴改变的只是一时,也只是为了给夜千寂做出些样子来看罢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速之客
这一日,刘婴起了个大早,吸了一口气,清晨的空气便流入了她的心胸。是有点温暖的,带着点北方没有的那种凉,她闻到一种皇宫里嗅不到的味道,有一点点甜腻,有一点点沾尘,而更加诱人鲜活。
她打算来找夜千寂说清楚,但是步伐却一直徘徊在门口不敢进去。
是的,她想了很久,大概一夜的功夫她辗转反侧想了很久,有的没有的。可还是放不下。
之前,她是不知道父王会真的动怒打了他,也许也是有心想看看到底夜千寂会不会为自己受伤。
可是事实上一旦发现,他受了伤之后她就会乖乖投降。
再没有其他理法可依……
“参见公主殿下!”夜如风突然出现在这里,吓得刘婴直想掉头回去。
“哦。是你!你怎么来了……其实不必多礼,我虽然是公主,但也是你的朋友。你这么拘泥于礼数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兄长派人来告诉我,他在流云国受了伤又无人照料,所以我才过来探望一眼的,倒是看见公主来了,我也可以放心了……”
“别!我不进去了,之前他代替我受罚我既没有救他也没有看望他,恐怕进去有失妥当。”刘婴端着公主的架子显得有些不自在,倒也不是真的不愿意去看夜千寂,只是倘若夜如风没有来,事情也许就不会被她想的复杂起来,无怪乎是她一看到夜如风就会像是自然反应一般想到南宫妖娆。
“看来,你心里还是有些顾虑,我猜测是否是因为南宫妖娆呢?”
“也可说是也可说不是。我与你也算是好友了,不妨直接告诉你,之前我受的委屈再多亦不能算是委屈,只因为那个时候我以为人定胜天,我可以取代她在夜千寂心里的位置。可你看看如今的我,唉,说来我也是少不更事。做事鲁莽了些,这刻意出现的怎么好与她这样的人做比较。”
“公主这么自怨自艾倒有些和之前的你不同了,但不知道你是否听过这样一个故事。相传我们星辰大陆的人生来在眼睛上就会被蒙上一层自己看不到的细纱,于是我们会和很多人认识再分开,有的人直到失去之后才会懂得她有多珍贵,有的人却是在人群的摩肩接踵里,就这么走丢了再也寻不着了。”
刘婴似乎听出了夜如风话里的含义,她了解夜如风的性子,比起他兄长,夜如风可算精明却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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