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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恶妇-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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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二姑奶奶哪里知道有没有证据,这不都说了是审吗?
  以往后宅里哪次遇到这种事儿,无论是夫人还是姑娘们都恨不得自己长了两个嘴,铁齿铜牙一般把自己给摘出去,神情尽是惶恐不安,绞尽脑汁的解释着,说着以往的伺候孝顺来博人同情?
  她只得小声的扁了扁嘴:“有你受的。”
  “我倒是想听听,如今这事情都指向了你,你可有证据证明不是你?”刚踏进来的宁大爷正听见了她那一句,沉着声走了进来。
  宁大爷携着安氏进门给宁老爷子、老夫人施了礼,这才在一旁坐下,只是他方才提出的问题,现在众人都瞅着月桥等着她回答。
  月桥也没让她们失望,笑了一声儿:“我需要什么证据?谁说是我自然要拿出铁证才是,爹见过哪个县老爷审案是让被告的人自己去找证据的?”
  宁大爷不想她如此油嘴滑舌,声音又低了几分:“那是在县衙!”
  “可不都一个意思?”月桥实在不懂宁大爷的想法,只疑惑的问着他:“儿媳若是没记错,大户人家家里发生了这种事可都是需要去查验的,也是需要证据确凿的,哪个大户人家家里还得自己去查的?”
  “你!”宁大爷有心再说两句,但一向能言善道的嘴却被堵得死死的。
  余下的一看这情形,二夫人庄氏在老夫人的示意下先说了出来:“侄儿媳妇也别怪我们多疑,实在是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况且那一批药材还是大嫂不在时你置下的,因此……”
  因此就赖上她了?
  月桥也不是吃素的,嘴唇一撇就说道:“二婶生个女儿身真是为难你了,连证据都没有就敢在脑子里想这些,说得好像你亲生经历过似的,反正侄媳只知道,捉人拿脏,否则我还奇怪怎的每回都要扯上我?别是打量我村里出来的没权没势就欺负我吧?谁家成亲不过几个月就跟犯人似的审了好些回了,依着侄媳妇这经历,只怕都能写本话本子了,题目我都想好了,叫本夫人在宁家宅子里同诸位夫人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你们觉得如何?”
  月桥这些话,句句带讥,字字带讽,让一干自来就带着优越的夫人们脸上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好不难看。
  “谁说没有证据!”
  在这当口,安氏突然出了声儿,没等众人回过神儿,她就扬着声儿喝道:“带王婆子进来。”
  事情一下峰回路转,众人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个自称王婆子的走了进来,她眉目有些萎缩,整个人忐忐忑忑的:“奴婢见过诸位主子。”
  “起来吧。”老夫人看着她问道:“你就是王婆子?”
  “奴婢是。”
  老夫人点点头,示意她:“既然老大媳妇说你是证人,那你便说说。”
  “是。”那王婆子看起来很害怕,身子都颤了颤,结结巴巴的说道:“奴婢,奴婢是莺歌院针线房的管事,平日里就采买点针线活计给小丫头们,在,在三四月前,少夫人有一日叫奴婢在采买针线头时顺着带了些红花进来,说,说是往后有用。”
  王婆子只有这点消息,但不妨碍老夫人跟二夫人一般合理的推断出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当时衡哥媳妇负责采买药材,又让王婆子买了红花,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红花浸泡了给那药材沾染上,恰好兰姨娘近日有了身孕准备补补,却……”
  她推断得合情合理,堂上大部分人都跟着点了点头,安氏一直小心的观察着月桥的表情,见她撇了撇嘴,一副不当回事儿的模样,打断了老夫人的话:“老夫人,儿媳已派人去这王婆子采买红花的铺子去问过了,那铺子证实王婆子当时确实买了红花。”
  她转过脸,沉声问着月桥:“在此之前,府中已经好几年没用过红花这东西了,若不是你,谁又能收买得了你莺歌院的人?”
  安氏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连老爷子都说不出有甚不对之处,整个堂上看向月桥,便是最先有所怀疑的人也毫不犹豫的信了她的说辞。
  绿芽瞧得着急,生怕他们突然开始动作,而月桥在安氏急言厉喝中不疾不徐的说道:“娘说没有就没吗?这府中丫头下人数百之众,红花很贵吗?哪房没银子让人随便买点,谁为了省下几两银子让你去采买?这王婆子说的话可是有证据?她怎么就能证明我让她买了红花?咱们办事都是靠证据说话,这离着证据还远着呢,她可不是我的心腹,谁知道被谁给收买了?”
  “你还敢抵赖!”安氏气急败坏:“如今证据确凿,你再是口舌厉害也没用!”
  月桥一听证据就笑了,也懒得同她争辩,直接就问起了老爷子:“祖父,凭着一点摸不着边儿的证据,连个实锤都没有,仅凭着这点东西和几个后宅妇人的猜想,一个证据一个凶手就出来了。你老贵为阁老,可曾见过如此荒唐的审案?”
  她冷笑了几声儿,接着说道:“娘和祖母二婶几个一言一语就把凶手给定下来了,这样的驾轻就熟想来也不是今日才练成的,想来往前的那些年,这后院之中出的事儿想必也是凭着这三言两语便定下的吧?老祖宗有句话说得不好,什么叫无才便是德,没有才德,还揽下这瓷器活,坐上那高高在上的夫人之位,管着府中几代内务,这不是笑话吗?我倒是想问问娘,大房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子嗣降生,院子里那么多的姨娘,总不能人人都不好生育吧?”


第140章 做衣服
  安氏脸色煞白。
  关于宁大爷的后院,她的确是费了不少周折,用了不少手段,凡事有关子嗣的她通通都给姨娘们用上过,包括兰姨娘,只不知为何让这个贱人逃过了这一劫。
  可在这后院之中实在是太正常不是?哪家后院没有这样的事儿,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谁料今日被月桥给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安氏又惊又怒,对着宁大爷蓦然惊醒看过来那目光,顿时心凉了个透。
  枕边人数十年,她如何不知月氏的话被宁大爷给听进了心里呢?
  她颤了颤身子,只盼着把这茬给揭过去:“月氏,你别胡搅蛮缠的,这说的是你陷害兰姨娘的事!你可莫要忘了衡哥儿如今在西贺上任,你这样至他与何地?”
  月桥一见她慌了神,哪里不知她这是心虚了,又听她说起宁衡,更是笑出了声儿:“什么上任,不过是去做个喂马的,在娘眼里跟他出将当相了不成,还早的很呢。若是我暗害兰姨娘,倒不如说是娘容不得兰姨娘罢了,这些年你们二人争来斗去的媳妇也听了不知多少耳朵了,她撑天了生个庶子,可又碍不到我,最多领一份家业罢了,但兰姨娘若有了身孕,在爹哪儿就又立了功,说不得更宠爱她几分,娘你怎么能高兴呢?”
  安氏是何性子,眼里容得下人?
  别说兰姨娘了,就是已经成长的宁泽都不受她待见,一年难得见人几次,更别提宽松大度的做个好嫡母了,这是整个宁府都知道的,说月桥害兰姨娘,倒不如说安氏怕兰姨娘比往日更受宠威胁到她罢了?
  谁让他们拥有同一个男人,需要同样的宠爱呢?
  “你……你胡说!”安氏咬着牙,恨不得扑上去咬她两口:“证据……”
  月桥起了身,打断她:“证据牵强得很,媳妇还是那句话,证据要的是铁证才是。”她带着绿芽扭头就要走,却在到了门口时又加了一句:“谁最后得益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谁做的。”
  扔下话,她轻轻的嗤了一声,带着莺歌院的婢子们消失在一众人眼里。
  说实话,她本以为安氏做了多年的当家主母,这些后宅的阴私用起来应该是驾轻就熟,天衣无缝才是,谁料她依然如此天真。
  或许自小的顺风顺水以及嫁人后的一帆风顺让她自觉说一不二,哪怕是漏洞百出也有无数人上赶着哄着、骗着才养成如此自大、自以为是的性子,在她身上都碰了无数回壁了,还傻傻的往前冲,是觉得教训不够还是觉得她不过有点小聪明不放在眼里?
  不知道她不是个普通女子?
  回了莺歌院,绿芽一边给她换了一身常服,一边砸吧着嘴儿问道:“姑娘,这事儿就算完了?”
  月桥闭着眼睛说道:“不完了还能如何?”
  想攀扯她证据不足,被她一通话过去反倒是安氏自己惹了一身骚,但就算旁人心里都明清儿这是安氏做的又如何?为了兰姨娘,还能罚她一个当家主母不成?
  只要皇贵妃还在一日,宁府里就没人能动得了安氏的位置,最多是受着冷淡罢了。
  她们回莺歌院没一会儿,阮婶和庞婶就急匆匆赶了来。见月桥没事,二人都松了口气,阮婶的脸色最难看,当先给她请了罪:“姑娘责罚老奴吧,老奴自问把这院子里守得跟铁桶一般,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大夫人给钻了空子!”
  庞婶也跟着认了错:“老奴也有错,未能好生看着院子,让那王婆子被人给收买了过去。”
  月桥任由绿芽给她松发,闻言忙摆了摆手:“这如何能怪二位婶婶,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咱们谁也左右不了的,好在那王婆子只是针线房的人,与我接触不深,也硬把罪名按不到我头上。”
  阮婶和庞婶被她一顿安慰脸色倒是好了些,但更多的还是憋着气,给月桥告了罪就说要去清理一遍院子才是:“姑娘等着,老奴再去理理,瞧瞧还有没有那吃里扒外的东西。”
  两个婶子来得快走得也快,看得月桥忍不住失笑,等收拾妥当,她让绿芽给她找了针线和布出来,绿芽倒是应下了,只还是迟疑的看着她:“姑娘,你当真要针线?”
  月桥知道她的怀疑,压下上涌的羞怯,只催促着她快去:“自然要的,你快些找过来吧。”
  “是。”等绿芽走了,月桥长叹一声。说来都怪宁衡,去了个西贺了都不安分,如今还敢顺着杆子往上爬,让她给他做贴身的里衣了。
  都是给她惯出来的!
  宁小侯往前也没想着让她给做里衣,只是那一路到西贺的路上,他跟温四两个明争暗斗,这还是说得好听的,若说是互揭短处更为恰当。
  也不知那温四是如何得知他们夫妻关系不睦的,总之揭宁衡的短处,十里有八句都跟她有关,说自个儿的夫人如何贤惠,自个儿的夫人如何大度、妥帖大方,如何会伺候他这个爷们云云。
  谁不知道宁衡那媳妇儿泼辣得紧,温家又非一般人家,得到的消息自然比常人多,也更了解内情,一通通话下来,让宁衡丝毫占不了上风,硬是被温四给按住吊打。
  寻了这写信的机会,宁衡便死活让月桥给他做里衣、外衣的,等他一收到,再跑去温四面前露露,让他也臭几日脸才是。
  这不,月桥被他话里话外的磨求,又甜言蜜语的灌了一大堆,什么吾妻桥桥这话云云,顿时就让她软了下来,明知自己绣工那是非常不好,还是忍不住想给他做一做。
  绿芽倒是抱了一对布匹来,月桥选了俩锻柔软的留下,当真认认真真的开始缝制起了里衣,看得绿芽等一干深知她习性的丫头们称奇不已,又拉了阮婶和庞婶来给指导了两日才算做了个大概。
  但西贺第二月的中旬,宁衡收到了金陵府送来的书信和包裹。他们的养马场建在西贺到下一个城池岳池的路上,占地大,工部的人实地勘测了好些日子才把位置定了下来,既要资源丰富喂得饱马匹,又要依山傍水带着水沟等等,等选好了地,便采买了许多木料把一片养马场的地给圈起来。
  采买和在实地监工的活计就落在了温四和宁衡手头,两个公子哥这也算头一回干起了正事儿,先头还准备跟以往一样,大手一挥,底下的人便源源不断的进贡上来,后头得知这不仅要采买,还有预算,不得不开始精打细算起来。
  马场上雇了不少人,这会儿得了驿差的禀报,顿时把目光给了中间原本指挥着如今只剩下傻笑的人,也跟着善意的笑了起来。
  宁衡得了包裹,一瞧那信上娟秀的字体,连忙在温四面前招摇起来:“唉,我说温老四,你们温家怎么没人给你写信啊,就算其他人没写,你那体贴可人的媳妇怎么没写?”
  他把自己的信在温四眼前晃来晃去,还露出牙问他:“瞧瞧,我媳妇的字如何?”
  温四面无表情的把人脑袋拂开,淡淡回他:“起开,你真是丑死了,谁能瞧得上你?”
  宁衡一惯跟温六打交道,原对温四不过是泛泛之交,这一个来月相处下来,他算是知道这温四的真面目了,听他一样一说,顿时就笑开了,还一手搭在了温四肩膀上:“温老四啊温老四,在我面前你还装啥,就你这见人就没个好脸色的模样,你媳妇跟你的感情真好爷可不信。”
  温四的脸色更是难看。
  因为宁衡说到点了。
  他媳妇对他确实细微妥帖,平日里也诸多关心,但那不过是作为一个妻子伺候丈夫的本分罢了,旁的,没有逾越过一分,可见足够规矩,而他,见她如此做派,也不得不跟自己妻子保持合适的距离,尽做丈夫的本分。
  算下来,相敬如宾是有,但绝没有那份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此如像宁老五这般,一说起家里的人,整个眼都在发光,嘴巴里就没停顿过的夸着。
  而,除了个温和秀美倒是说不出别的不同,所以,他怎么瞧宁衡怎么都不舒坦,被宁衡这一挑衅,他顿时不高兴了,眼眸停在他手上的包袱上停了停,讥讽了句:“说得再好又如何,我倒是想瞧瞧你这衣衫有多好?”
  他若是没记错,那月氏,可是一点都不通女红的。
  “这可不行,我媳妇做的怎可让一个外男瞧了去?”宁衡想也不想的否定了,而后又加了句:“反正我有你没有,就是我家媳妇好!”
  说完,他得意洋洋的跟工部的人打了招呼就回了住处。
  温四站在原地,看他那张狂的模样,冷哼着转了个身儿:“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有。”
  而隔了两旬后,兰姨娘的事儿确实被高拿轻放了,与此同时,宁大爷还让身边的人给月桥传了话,说以后大房的内务由她来掌管,而安氏,只用管着自己的主院就罢了。


第141章 周家人
  是夜,宁衡在读完了信后,这才轻轻的掀开了包袱,露出里头白、蓝两件软和的里衣。他带笑的脸在那一套蓝色的里衣身上略过,而后单手给拧了起来,又头疼的放回了原处。
  幸亏没让温四知道。
  针脚不密实,歪歪扭扭的也就罢了,反正他早知道小桥女红不好,但为何要给他做个蓝色的里衣?他又不是姑娘。
  温四若是知道了,只怕要笑上好些年了。
  大都在色彩上还算种类繁多,但大都对女子而言,在男子中,普通的汉子一般着灰、青二色,余下还有黑、白及厚重的深色,再配上稍稍亮眼的滚边、绣上带金的纹路,或是穿戴皮毛,像这样一整块都是一个艳丽的颜色的便是花骚如宁小侯也是不敢轻易尝试的。
  哎他媳妇真是看得起他呢。宁衡笑得无可奈何又很是甜蜜,只得把这两件蕴含了他媳妇心意的里衣给放在了柜子里,等回信时还拿着这事跟她媳妇打趣,说她顽皮得很。
  月桥收到信的时候看了第一页就看不下去了。
  通篇的废话!
  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没点大老爷们的气概,仿佛跟她撒娇似的,少夫人近日从接手了大房的内务后忙得脚不沾地的,又让对账,又要清点核对,还得防着安氏那头给她找幺蛾子。
  安氏手头可不止是大房的内务如此简单,还有关乎着整个宁府的采买大事,府上数百人的吃吃喝喝,光是这一摊子就够累的了,还有府上诸人的四时衣物采办、下人都的人员往来、跟各府的人情往来、置礼记录。最重要的是她还管着宁家的银子。
  这银子的来源又牵涉到下头的庄子、铺面、买卖、管事等一干人物,打从她接手后,安氏就在一边儿冷眼看着,心里不定的想着让她碰个壁,到时好哭着喊着把这些给一一还回去呢。
  可都送到嘴边了,月桥又怎可能把吃进去的吐出来,她本也不想接宁家这一摊子破事,只是安氏为何有那个能力不断的给她添麻烦?
  还不是因为她管的东西多,捏着人家的软肋吗?既然如此,为了图个清净,月桥也只得在安氏、庄氏等几位主母不忿之中揽了下来。
  起初庄氏等人还阴阳怪气儿的说着甚“有心接着是好事,但不要在上头栽了个大跟头云云”,等过后月桥有条不紊的一一发派了下去,把府上内务打理得头头是道的倒也不再言语,只那阴阳怪气儿还是少不了的。
  对庄氏等人来说,原本需要忍让着安氏就已经让人不舒服了,但好歹安氏是个大嫂,长嫂管着也合情合理,如今安氏被撵,上来个小辈算是咋回事?
  “娘,你再不出面管着,只怕这府上的内务都要落入那月氏的手里了。”为此,庄氏带着秦氏和李氏特意到了明德堂里跟老夫人哭诉起来。
  三夫人秦氏也忙说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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