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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的娇宠日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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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头戴白玉冠,身穿靛青色绣卷云纹锦袍,腰间束着麒麟玉带,左侧垂着月白色回字纹七宝环首短剑,右侧坠着蟠螭纹玉佩。他眉目俊朗身姿挺拔,不似书生文弱,却比武人清雅。
  这个让众人心生赞叹的少年郎并不叫纪伯言,而是当今魏国皇帝的胞弟简王祁項铮,也是前世与温簌卿夫妻缘尽的狠心人。
  温簌卿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看他跟随温钟穆等人一同拜见老夫人,看他镇定自若一一与众人见礼。
  当他的目光若有似无扫过来时,温簌卿才慢慢垂下眼眸。
  故人重逢,温簌卿心中却五味杂陈。她攥着手中的帕子愣神,不住猜疑他来南越的用意。
  谢景元见温簌卿脸色不好,便走过来问道:“二妹妹怎么了?”
  温簌卿勉强笑着摇摇头,只说久未见到爹爹。
  前世她第一次见到祁項铮时,他便是这般的风姿俊朗,站在高大的勤政殿里,不像是被逼迫来峣京的藩王,倒像是真的来为嫡母蒋太后祝寿。
  祁項铮也注意到坐在女眷桌上的温簌卿,温柔和顺的高门贵女,仪态端庄目光恬淡,她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却比三春海棠更加娇媚动人。
  记忆中模糊的面容如破开云雾般清晰生动起来,他不自觉摸了摸袖中的银铃。
  犹记得那年秋天,茂林中绿绮紫丝间,凤仙花小胭脂色浓,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将一个美人压在身下恣意欢好。
  女人纤细白皙的脚腕上系着一根红绳,红绳上有一串精致小巧的银铃铛。这种编织手法叫鸳鸯扣,江南最是盛行。孩童幼时,父母在孩子手脚腕处系上红绳银铃,有保佑子女平安康健之意。
  那女子便是温簌卿,前世祁項铮曾亲自执着她白皙小巧的右脚放在自己膝上,笨拙的将银铃系在她脚腕处。
  前世她故去后,祁項铮在她的妆奁里找到这串银铃,从此便成了他的贴身之物,陪他孤寂余生。
  自三个月前他重生后,便命人打制了一串一模一样的银铃。许是睹物思人,他不曾一刻离身。
  前世那道将她废为庶人的旨意,原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蒋氏余孽不能成为一国之后。他原本打算让心腹老臣悄悄收她做孙女,给她一个显贵的出身后再迎她入宫。
  但这番谋划却在她病逝后成为泡影,每夜孤灯难眠,无人可诉。
  采菱洲中酒过三巡,众人或立或坐三三两两一处说话。谢景元便拉了拉温簌卿的衣袖,避开众人将她带到鸳鸯湖畔一处红艳艳的二乔木兰树下。
  许是方才饮了不少酒,谢景元早已从脸红到脖子,垂头温吞说道:“我已跟我娘说过了,等今年二妹妹生辰过后便来府上提亲……妹妹想要何样聘礼尽管开口,我定为妹妹寻来……”
  温簌卿看着眼前芝兰玉树般的少年,他竟比身后的红花还要明媚几分,遂唇边带了一抹轻笑问道:“表哥要来提亲,却还未问过我的心意。”
  谢景元愣了愣,才慌忙问道:“妹妹的心意?难道妹妹不愿意?”
  温簌卿感叹他出身高门却没有染上富贵公子的腌臜气,仍是这般憨厚实心。若是嫁给他定是一桩美满姻缘,他母亲又是自己的亲姑母,且一向待自己亲厚,日后定会婆媳和睦。
  温簌卿刚要回话,却警觉的瞥见一抹靛青色衣角从松柏掩映的小径后转出来,她抬头看去,来人却是祁項铮。

  ☆、003

  木兰花香四溢,艳色如霞似锦,春风吹过如同拂开美人裙衫,温簌卿站在紫红花树前,却比满树繁花更加娇媚。
  祁項铮走到温簌卿身前站定,眼神幽深如寒潭,缓了片刻方说道:“天寒地冻,身子弱就不要站在风口里。”
  仿佛说了千百次,他脱口而出,克制着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欲望,只是这样静静看着她。
  他丝毫不曾遮掩,不像是初相识的陌生人,而像是他们早已十分熟稔。
  温簌卿平静回视,但掩在衣袖下的指甲却掐入肉里,她浅浅笑道:“多谢兄长惦念。”
  祁項铮曾听她曾唤过自己王爷、夫君,却从未唤过兄长,一时心中说不出的沉郁。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镂雕海棠花红漆圆盒,盒中放着一块绝品羊脂白玉,触之生温通体无暇,他打开递到她身前说道:“这玉养身你且带着。”
  他手腕处露出一串红绳编制的银铃,与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并不相称,很难想象他竟会佩戴这些妇孺之物。
  温簌卿低垂着眼眸,心中如骤雨扑打湖面一般纷繁杂乱。这些东西一如前世她用过的,难说不是用来试探她的。
  她看向他的眼神客气而疏离,伸手接过谢道:“兄长费心了。”
  祁項铮知她爱玉,所以才煞费苦心搜罗来这玉送她,今日见她欢喜,心中亦是喜欢。
  她的笑容温和恬淡,是没有经历苦难的岁月静好。他紧盯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追问道:“你院中的海棠可开花了?”
  温簌卿听他如此说,心中划过一丝凉意,他字字句句均是对她的试探,他一如前世那般多疑。
  她莞尔一笑,说道:“树干枝芽尚未染绿,海棠花期还早,兄长可是听爹爹提过我院中的海棠?”
  祁項铮默默看了她良久,才略微颔首。
  前世浓情蜜意时,她也曾卧在他怀中说起幼时之事。她说自己的复春阁中景色怡人,院中一棵海棠古树枝叶繁茂,也不知长了几十年几百年。每到春季花开之时繁花压枝垂地,实是惹人怜爱。
  祁項铮心中三分失落七分庆幸,她不记得他们的前世,却可以今生一切从头开始。
  他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谢景元,方才听到他向温簌卿提亲的话,心中不快,遂道:“说到聘礼,在我看来千里江山尚不足贵,谢公子可给得起?”
  温簌卿捧着圆盒的手紧了紧,却低头羞声道:“女儿家要江山做什么?能得一人真心相待……”
  像是猛觉自己失言,她咬着娇唇噤声,又飞快的瞥了一眼谢景元,已是双颊艳色羞煞桃花。
  祁項铮看出她似是对谢景元有情,脸色更如三冬湖水般冷然。
  谢景元也注意到祁項铮看向温簌卿的眼神,那不是一位兄长看义妹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这令他倍感不安。
  谢景元移步至温簌卿身前,对祁項铮郑重说道:“虽不能以江山为聘,但我此生定会一心一意对二妹妹。这话虽然孟浪,却是我肺腑之言。”
  祁項铮听后面色冷凝如夏日暴雨前积聚的乌云,黑沉沉的令人心惊。
  恰此时温簌卿的丫鬟秋樱一路寻来,说是老夫人请他们过去说话。一时解了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温簌卿便偕同二人往老夫人所在的抱厦中去。
  老夫人杜氏出身皇族,满身富贵气度。她身穿一件褐色印大朵牡丹花的绫子袄,发间系着玉仙桃金钿儿,鬓间带着两支牡丹金簪,倚在罗汉榻上的淡赭色菱花软枕上笑着和众人说话。
  老夫人见温簌卿回来,便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她靠过来坐下。
  “看这手儿凉的,出去必要抱个手炉。”说着便握住她的手拢在貂裘下取暖,又笑着对她说:“方才与你娘商量,想让你伯言哥哥住在桃花坞。只是你这丫头古怪,桃花坞与你的复春阁离得近,可又嫌别人吵你?”
  温簌卿不用转头,也知道那人的目光在看着自己,遂笑着说道:“清荷苑中也无人居住,祖母可是忘了?”
  老夫人笑着说:“清荷苑太过偏远,怎能如此慢待人家?桃花坞离你大哥二哥的院子也近些,他们三人一同演习骑射倒也方便。你伯言哥哥举止沉稳有度,是个守礼的好孩子,必不会吵着你。”
  温簌卿见她坚持,便倚在老夫人身上说道:“那就依祖母吧。”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笑说:“这才是好孩子,我见你屋中的屏风旧了,库房里那架金漆镶嵌凤穿牡丹的屏风摆在你屋里吧。”
  一位身穿喜鹊闹春襦裙的妇人侍立在老夫人身前陪笑道:“哪里就旧了,分明是去年才新制的。老夫人也是真心疼她,才要将那架宝贝屏风给了她。可惜旁人都没有这个福分,独卿丫头得老夫人喜欢。”
  说话的妇人眉眼细挑,说笑的语气中含酸带怨,她便是温簌卿的二婶潘桂芝。
  潘桂芝的兄长是承恩公潘广威,她是潘家庶女,后嫁给温家庶出的二爷为妻。因潘广威的长女三年前被册立为皇后,她仰仗着潘家的势力,竟渐渐在温家挺直腰板。
  老夫人杜氏笑道:“卿儿乖巧贴心,我便更疼她一些。”
  温簌卿听了笑道:“祖母给的东西我定好好收着,只是听了二婶的话,却像是在指责祖母偏心。”
  潘桂芝面上讪笑了两声,说了句姑娘多心了。
  前世温家一夜间遭逢巨变,温钟穆父子战死,梅氏在泺城自刎殉夫。潘桂芝便借着潘家的势力夺了掌家之权,又在老夫人的药中下毒。温簌卿失了庇护,便被潘桂芝强行绑缚送到潘绍严床上。
  温家养了条毒蛇,温簌卿却不想让这条毒蛇再露出毒牙。
  老夫人并不理会潘桂芝,转头对梅氏说道:“家里的丫鬟婆子和小厮,挑些好的送到桃花坞。”
  梅氏笑道:“已选了徐嬷嬷带着秋韵秋意两个大丫鬟去伺候,只是小厮还未挑选妥当。”
  老夫人点点头,招手让祁項铮走近前来,和颜悦色问他道:“你身边跟了哪些人来?”
  祁項铮恭敬回道:“只从营中带来两名亲卫。”
  老夫人想了想,转头对温簌卿说道:“你不是挑了两个采买玩意儿的小厮留在院中?分出一个来给你兄长先用着,等日后挑了好的再给你。可好?”
  温簌卿一愣,那两名小厮十岁上下,原是她寻来与府外之人传递消息用的。如今要分配给祁項铮,她心中转了几转,若是靠他们来监视祁項铮的举动倒也可以。
  “那就将初洹给伯言哥哥使吧。”温簌卿说道,她的视线与祁項铮交汇,眼神纯净温和。
  宴席散后,众人各自散去,祁項铮便去桃花坞安置。
  徐嬷嬷带着丫鬟小厮等人来给祁項铮见礼,祁項铮命贴身亲卫尤良赏了众人,又单独留下初洹问话。
  祁項铮盯着跪在屋中的初洹看了半晌,才问道:“你在二小姐的院中主管何事?”
  初洹垂头回道:“小姐喜欢街市上的小玩意,常命我们去街市上采买泥人、面偶、纸鸢、木雕等物。闲时还负责养护二小姐院中的花草苔藓,还给院中的鸟雀鱼儿喂食。”
  祁項铮又问道:“二小姐院中有几人伺候?”
  “小姐院中上面有小姐的乳母颜嬷嬷,其次是秋薇、秋樱、素笺、素屏四位姐姐,还有五名粗使的婆子丫鬟,再加上小的与初泽两个小厮,一共十二人。”初洹一一回道。
  祁項铮听后静默了一会儿,才沉声问道:“那位谢家表公子,经常与二小姐往来?”
  初洹犹豫半晌未敢说。
  祁項铮抬眼看着他说道:“既然跟了我,你直说无妨。”
  初洹想了想,便说道:“谢家表公子与小姐一同长大,自然比旁人亲厚些。近来小姐身上病着,谢家表公子虽时时来探望,但小姐并不见人,也只有今日才见了一回。”
  “病了?因何?”
  “已不碍事了,不过是换季时起了些疹子。”
  祁項铮听后沉思良久,盯着初洹又问道:“你来之前二小姐可有何吩咐?”
  初洹脊背冷汗淋淋,嗫嚅说道:“并未……小姐并未吩咐什么,只命小的勤谨侍奉公子。”
  祁項铮目光沉沉看向他,半晌后才命尤良跟他出去熟悉府中事务。
  秦延衡是祁項铮的伴读,自小便跟在祁項铮身边,这次祁項铮冒险来南越,也只带了他和尤良。
  秦延衡关了房门,好奇问道:“王爷抛下淮地事务千里迢迢来到南越,又认了温钟穆做义父,难道是为了温钟穆的掌上明珠?”
  “不该问的不要多问。”祁項铮冷声回道。
  秦延衡虽生的风流倜傥,但性情比旁人跳脱,遂笑道:“知道知道,只是王爷此次也太过冒险。万一被温钟穆察觉王爷的身份,他怕是不会顾念父子之情。”
  他见祁項铮并不作答,便又笑着说道:“不过也好,信章候两年都未攻下泺城,若是王爷能杀了温钟穆,这正是千载难逢机会。”
  祁項铮沉声道:“温家的人不能动。”
  秦延衡一愣,疑惑问道:“王爷想要泺城,却不想杀温钟穆?”
  当然不能杀,温钟穆是温簌卿的父亲,若是杀了温钟穆,她此生都会恨他入骨。他还记得当年信章候在泺城将她父兄乱箭射杀,日后她利用蒋太后疑心毒杀了信章候。
  “不要为难初洹,若是他向卿儿传递消息你们也不要阻拦。”祁項铮吩咐道。
  秦延衡心中啧啧称奇,王爷府中不缺美人,却不知何时对这温家小姐如此上心。

  ☆、004

  初春晨起寒气侵人,朦胧烟雾笼罩下的复春阁恍如世外仙境。
  丫鬟素屏托着一只白瓷浅口鱼缸进来,里面盛了三尾红磷锦鲤,点缀着冬青小叶,也有几分趣味。
  温簌卿正坐在梳妆镜前理妆,见她欢欢喜喜端来给自己看,便问道:“从哪来的?”
  素屏满眼带笑回道:“初雨塘中的冰层变薄了,晨起我和初泽几个用石头砸开一片,捞了这几条锦鲤上来玩。”
  “若是脚滑跌进池塘,也能改改你这淘气的秉性。”温簌卿让她将鱼缸放在桌上,又说道:“去炭盆边暖暖身子,给你留了杏仁酪,吃过后一起去福善堂请安。”
  一时收拾妥帖,素屏打帘伺候温簌卿出门。
  恰此时初洹引着祁項铮等人走进院中,他里面穿着圆领锦袍,外罩墨色大氅,身量高大眉目俊朗。
  自从昨日与他重逢,温簌卿便一夜辗转难眠。他为何会来南越?像他这种满腹算计的人,大概是看中了南越这块肥肉。无论他想如何谋划算计,一定不能让他伤温家分毫。
  温簌卿停住脚步,看向祁項铮询问道:“兄长可是有事?”
  祁項铮见她罩着烟色罗山茶花的斗篷,内衬粉团花襦裙,耳边带着木槿花金钿托着的珍珠耳坠。她耳垂白皙如羊脂,唯有珍珠最衬,如此装扮更为出众。
  祁項铮走到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形为她挡住风口,“昨日见你送给义母的团扇乃是亲手所绘,想来应有排笔颜料等物。我想作画,可否赠我一些。”
  “区区小事,命丫鬟小厮们跑一趟即可,何劳兄长亲自走一趟。”她笑着吩咐秋薇去收拾一应所需。
  祁項铮看着她的笑颜,她比从前爱笑些,前世她的笑意总不答眼底,且带着一抹轻愁。如今明眸含笑,竟比三春桃花更加令人沉醉。
  他只是想寻机多见她一次,哪用得着下面的人。
  “他们传话不清反而误事。方才我已去老夫人院中请过安,稍后要跟着义父赴宴。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从街市上给你买来。”
  温簌卿诧异的看着他,摇摇头,“多谢兄长,我尚不缺什么。”
  祁項铮微微皱眉,他并不喜欢听她言谢。
  他转头看向院中一颗五米余高的海棠树,问道:“这就是那棵海棠?果然气象不凡,想来满树繁花时必当美不胜收。这样的古树已有灵性,它习惯了这里的水土,若是将它移植栽种,不知能否成活。”
  温簌卿心中一凛,问道:“为何要将它移种?”
  祁項铮看着她并不回答,见秋薇收拾出一个包裹递给初洹,便对温簌卿说道:“外面天冷,早去早回。”
  说罢便带着人告辞离开了。
  温簌卿目送他离去,心中微冷。他已将南越视为他的囊中物,一花一木皆要被他安排命运。只是他想要的,未必都能得到。
  温簌卿冷声对素笺说道:“吩咐下去,下次若无通禀,不许他进院门。”
  素笺心中讶然,不知这位纪公子何时得罪了小姐。
  温簌卿在老夫人的福善堂陪着说了半日话,用过午饭后跟着母亲到燕语堂归置从泺城带回来的物件。
  梅氏对她说起今年初秋之前都能在家住着,温簌卿听了心里才真心实意的多了几分欢喜。
  这两年她娘一直住在泺城,一是为了照顾她爹爹,二是为了躲开她祖母。
  她母亲梅氏出身书香世家,外祖致仕前曾做过集贤殿参事。她祖母原本对这门亲事十分满意,但因梅氏只生了她这一个女儿,她父亲又坚决不纳妾,因此才渐渐生出了些嫌隙。
  后来她父亲过继了两个同宗的孩子记在族谱上,长子取名温方宴,次子取名温方策。她祖母虽然心下不快,但也拗不过儿子。
  天过傍晚,温簌卿回复春阁。
  复春阁南边有一片水塘,名叫初雨塘,塘上有一座紫藤廊桥,闲时温簌卿常常在此处小坐。
  一行人刚走上紫藤廊桥,就听见后面有人在唤温簌卿二妹妹。
  温簌卿转身看去,见是她二叔家的大堂姐温妍秀独自走来。她一身素衣,比先前消瘦了些,精神看着也有些萎靡不振。
  温妍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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