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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的娇宠日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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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又乾
文案:

++前世,夫妻离心,婆媳不睦,温簌卿带着对祁項铮的怨念红颜早逝。
++重生后,温簌卿只想找个好人家嫁了,保养身体延年益寿。但她前夫竟然也重生了,不仅登堂入室成了她义兄,还要以身相许自荐枕席……
++温簌卿: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为何非你不可?
++祁項铮:荣华富贵,佳儿娇女,+卧榻之侧卿可酣睡。

Ps:
1。双重生,追妻火葬场;
2。女主两幅面孔;
3。勿考据;

内容标签: 励志人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簌卿,祁項铮 ┃ 配角: ┃ 其它:重生,甜宠

  ☆、001
  温簌卿最后一次送别她的夫君,是在淮地的简王宫中。  
  七月初二正值立秋节气,晨间池上寒烟蒙蒙,阶下苔藓露水凝珠,秋风清凉敲入罗帷。
  红纱帐中一夜被翻红浪颠鸾倒凤,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女人娇软的喘息声才渐渐悄不可闻。
  冰肌玉骨的美人身段袅娜若寒梅傲雪,粉面丹唇更胜海棠春睡。男人爱极她不胜娇弱的眉眼,将她抱入怀中又赴巫山云雨一回。
  极至餍足,男人撩开床帐起身梳洗,透过床帐的空隙看去,莲瓣红的锦被中卧着一位曲线玲珑的美人,如瀑乌发散在大红软枕上,勾魂摄魄倾国之姿。
  温簌卿记挂着她的夫君祁項铮今日要率军出征,纵是浑身酸软也强撑着起身,白嫩纤细的玉指掩住殷红微肿的唇瓣,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此时祁項铮已然用过早膳,正自顾自穿戴铠甲护腕。
  他见温簌卿俏生生坐在床边,如瀑乌发只用一根碧玉簪挽着,上身穿着胭脂红撒花锦衣,下身穿了一条石榴红襦裙,虽是美艳但不胜羸弱,便淡声说道:“入秋之后天气愈凉,不必日日去母妃跟前请安。”
  温簌卿听后愣了愣,祁項铮的母妃纪氏一向带她刻薄,这次祁項铮出征说不定要一年半载才回来,指不定纪氏要如何磋磨她。
  她轻轻点头,又因着双腿颤颤实是站不起身,便坐在床边忍着羞意对他说道:“让妾身服侍王爷更衣。”
  祁項铮见她脸色羞赧却坐着未动,便知昨夜将她欺负狠了,遂走到床前挨着她坐了,任她为自己系紧臂腕。
  温簌卿见他这身铠甲厚重,肩上的护肩兽头威风凛凛,触之冰凉入骨似有寒气。
  别人家的丈夫出征,妻子少不得温言软语说些嘱咐的话。但温簌卿自嫁给祁項铮后,两人一向相敬如宾。因着种种缘故,彼此从未剖白心意坦诚相待,以致外人看来简王妃温氏并不受宠。
  想了一会儿,温簌卿才道:“战场上刀枪无眼,王爷多加小心。”
  祁項铮见她一双美眸如秋波潋滟,眼底藏着几分担忧,且这话让他心里十分熨帖受用,便说道:“我将何营留在府中照看,若家中有事,你命他传信于我即可。”
  温簌卿点头应下。
  经此一别,转眼已致深秋。温簌卿因早年冻坏了身子,每到秋冬时节总要病上几场。
  近来她又染了风寒,丫鬟素笺便拿出白狐绒的大氅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温簌卿拿了一本祁項铮批注的兵书,歪在西窗下的竹椅上看的津津有味。
  “小姐,何营说府外有人递了书信,也未报上名讳,只说您看了便知晓。”素笺将书信递给温簌卿,又将提着的花篮放置在云龙纹圆几上,里面浅红深黄插了数朵秋菊。
  因着素笺是自小跟着温簌卿长大的丫鬟,又随她从芙州逃到峣京历尽坎坷,因此每每总唤她小姐,情分与别人不同。
  温簌卿展开信纸,隐隐有香气从纸中透出,上好的芦烟纸乃是宫中贡品,落款盖的是惠妃潘华茵的私印。信中恩威并施,命温簌卿设法使简王退兵。
  温簌卿被气得冷笑出声,将手中的信递给素笺看。
  素笺看后恨恨说道:“就不该将她留到今日。”
  “峣京就要被王爷攻陷,她已是走投无路。昔日故人死走逃亡,留下来的却不得亲近,可见老天爷不长眼。”温簌卿闭闭眼睛,压下心中的微怒。
  她与潘华茵同是芙州人,昔日芙州曾是南越都城。那时她还是南越镇北将军的独女,钟鸣鼎食之家的千金小姐。
  即至后来她父兄战死,她二婶借着潘家的势力夺了掌家之权,又将她强行送给贼人侮辱,那成为她此生挥之不去的噩梦。每每想到在潘府受的那些非人□□,她恨不得将潘家人掘坟鞭尸。
  潘华茵是她二婶的侄女,芙州城破后,潘华茵被俘到魏国成为荣王的侍妾。即至后来荣王登基,她才一步步被加封为惠妃。
  温簌卿命来人带了一封回信给潘华茵,信中只有一张被揉皱了的白纸。
  一个月后,纪太妃命人来传温簌卿去上房伺候。
  温簌卿此时病情加重,换了几副汤药总不见好,正卧床静养。听得纪太妃派人传她,只回道身上不爽利怕过了病气给太妃,改日再去请安。
  来传话的嬷嬷冷笑道:“今日王妃不去也得去,否则别怪咱们几个没了礼数。”
  温簌卿见来者不善,若是一味推脱今日事便不能了。便命人将这几个婆子赶到院外等候,又让素笺等丫鬟伺候梳洗装扮。
  温簌卿并不惧怕纪太妃,即使她是祁項铮的母妃。
  昔日蒋太后还在世时,温簌卿作为蒋太后的心腹在宫中大权独揽。纪太妃见了也要恭恭敬敬唤她一声温姑娘。
  那时纪太妃的长子乃是皇帝,她本是要被尊奉为太后的,但因蒋太后是嫡母且独揽朝政,竟让纪太妃在宫中没有立锥之地。
  温簌卿来到纪太妃的院子时,见满满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阵仗不小。她略一施礼,掩着帕子咳嗽了几声,告罪道:“儿媳这些时日未曾来太妃处请安,请太妃见谅。”
  纪太妃见她身穿一件山茶红的襦裙,外罩胭脂红对襟锦袄,宽袖上绣着百蝶图案,乌发半挽,一只金雀钗斜斜坠在鬓边。当真香腮如雪眉似远山,只是一抹清愁萦绕眉间,挥之不去犹如秋江雾霭朦胧似幻。
  纪太妃原知道她生的尽态极妍,今日见她病中娇态更添风韵,不由的心中更加窝火。
  “不知廉耻的娼妇,你站在这里便是脏了我的屋子。”纪太妃疾言厉色怒骂道。
  温簌卿见她如此做派便也冷了脸,昔日里伏低做小的纪太妃也有挺直腰杆对她出言不逊的一天,果然时移世易。
  “太妃身份尊贵,何必自污口耳。”温簌卿撑着素笺的手,慢慢走到酸枝扶手椅上坐了。
  因温簌卿昔日积威犹在,纪太妃心中也不由矮了几分,但思忖如今有了她把柄,她又是做媳妇的,她还敢忤逆自己不成?
  纪太妃将手中的书信扔到温簌卿身前,呵斥道:“你自己看看,我清清白白的王府里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干不净之人?”
  温簌卿太阳穴突突的疼,少不得忍耐着让素笺将书信捡起来看。只见信中将她曾被潘绍严抢入府中的事添油加醋写的不堪入目,不难猜到这与潘华茵脱不了干系。
  “你嫁给铮儿之时竟不是清白之身!果然蒋氏那个老妖妇没安好心!”纪太妃哭天抢地抱怨道:“若我的铮儿夺了皇位,他便是天子,你这般不干不净的人怎配位居中宫母仪天下!”
  温簌卿浅笑道:“我是不是清白之身,王爷在同我圆房之时便清清楚楚。王爷都未置喙,太妃又何必悔之不及。”
  纪太妃被气得浑身发抖,喝道:“若不是蒋氏那老妖妇强行将你指给铮儿,我儿又何必娶一个宫女做王妃?这本是奇耻大辱,如今铮儿就要成事,又怎会立蒋氏余孽为后?你若是还有些微廉耻之心,便签了这和离书,免得日后受辱。”
  “王爷少时孤苦,太妃可曾对王爷有过半点慈爱?若非先帝病逝,太妃怕是记不起自己还有这个儿子。”温簌卿看着纪太妃淡淡笑道:“如今太妃却像是处处为王爷着想,但逼迫他的王妃和离,您可曾问过王爷的意思?”
  “你……心如蛇蝎的毒妇!”纪太妃被气得面色紫胀,指着温簌卿怒骂道:“短命鬼你不得好死……”
  素笺听纪太妃言语太过伤人,便挡在温簌卿身前施礼道:“太妃息怒。”
  温簌卿突感喉中一阵腥甜,捂着帕子痛咳了几声。垂眸看时,帕子上竟染了血迹。
  她心中一阵灰凉,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纪太妃有一句话没有说错,祁項铮不会封蒋氏余孽做皇后。温簌卿藏起帕子,吩咐素笺取来和离书,忍着眼冒金星的眩晕一下一下将和离书撕碎。
  纪太妃没料到她会如此行事,一时气得有些怔愣。
  温簌卿淡声道:“当年王爷八抬大轿娶我进门,如今就算是要将妾身休弃,也应是王爷亲自对妾身言明。”
  何营听说太妃与王妃闹得不可开交,便疾步走进院来跪在门前叩头道:“两位主子且息怒,王爷如今还在前线,两位主子且等王爷回来再做打算。”
  温簌卿被素笺扶着往外走,路过何营身前时说道:“前线战事焦灼,不要让家中之事使王爷分心。”
  纪太妃听闻,也马上吩咐道:“不准你将府中之事告诉铮儿,若你敢说半个字,我让你老子娘都不得安生。”
  温簌卿听后不置可否,只命素笺用轿撵将她抬回院中,素笺扶着她小声道:“小姐何必这般冲动。”
  温簌卿略带苦笑道:“王爷此次必能成事,若是如今便处处避让,将来王爷容不下我时,太妃便会更加肆无忌惮欺辱咱们。”
  素笺心中还存了几分幻想,遂劝道:“就算王爷痛恨蒋氏,但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爷必不会薄待了小姐。”
  温簌卿摇摇头,忽觉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淮地的寒冬腊月格外阴冷,温簌卿已病入膏肓。
  她的院子坐落在王府的东边,屋内鎏金的炭火盆中笼着银霜炭,炭上温着黑陶药罐,满室药气又苦又涩。
  温簌卿昔日姣好的容貌如今却像是残春开败的海棠花,唇色苍白两颊消瘦。
  昏昏沉沉间,她听说王爷已攻破峣京登基称帝,又派了秦将军来接太后进京。秦将军奉命带了华神医来为温簌卿诊病,只是华神医在号脉后不住摇头,说是太迟了,已然药石罔效。
  温簌卿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并未将华神医的话放在心上,她唯一在意的便是祁項铮将她废为庶人的圣旨。
  虽是早就知道祁項铮一定会废了她正妻之位,但事到临头难免心中苦涩难当,她终是被他舍弃的那一个。
  华神医看诊过后,何营便立刻传信去峣京言说温簌卿病重。祁項铮便几日几夜不眠不休快马加鞭赶回淮地,只是当他回到简王宫时,只见素白的灵堂挂满白幡,纸钱铺地哭声一片。
  祁項铮愣在那里,他眼下青黑,额头上有浅浅几道细纹,一道伤痕从耳后到下巴,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祁項铮在灵前扶着棺材站了良久,才沉声吩咐道:“开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收藏~
请多指教~

  ☆、002

  残冬已尽冰雪初融,芙州城内红梅寒透,明媚艳丽清幽芬芳。温簌卿的复春阁素来清幽雅致,深闺寂寂暗香袅袅。
  雕梁画栋的复春阁二楼有一扇镂刻花草的黄花梨月门,一步宽处红漆阑干最宜观景小坐,房檐上坠着鹦鹉架,一只白身灰翅黄面蓝尾的大鹦鹉神气扬扬的来回踱步。
  温簌卿身穿一袭深烟色海棠花对襟锦袍坐在铺着灰狸绒的粉彩描金秀蹲上,手中执着紫毫在团扇上勾勒出一朵气质清冷的梅花。
  锦衣玉食的大家闺秀,绣面芙蓉香腮如雪,云鬓间斜斜坠着一只金镶白玉点翠步摇,衬得她冰肌玉骨清冷脱俗。
  “素笺,添些香丸。”温簌卿缓声吩咐道。
  一个圆脸平眉面容清秀的小丫鬟答应一声,走到兽首青铜矮桌前,将上面的白玉香炉打开盖子,向炭火上的银叶盘中添了两粒用腊梅佐成的沉香丸,满室梅香氤氲却丝毫不见烟气。
  素笺做完后便垂首回到原处,并不管旁人眼中的探究。
  秋薇和秋樱是夫人拨给温簌卿的大丫鬟,自幼伺候她长大。以往温簌卿多吩咐她们做事,但近日来温簌卿口中多唤素笺,便是贴身伺候的活计也要她做。
  秋薇和秋樱互相对视一眼,再去瞧垂首盯着自己脚尖的素笺,不知道这小丫头怎个与平日不同,竟在小姐面前如此得脸。
  秋樱眼尖,透过月门看到一位年轻公子走进院来,便赶着上前对温簌卿笑说道:“表公子又来看小姐了,小姐今日可见?”
  温簌卿听后将手中的团扇放下,垂眸思忖后淡声吩咐道:“请表公子在堂中稍坐。”
  秋樱欢喜的应下,轻快的下楼去了。
  温簌卿起身走至八瓣菱花镜前坐下,见镜中的女子正是嫩柳抽芽的年岁,青丝绛唇宛若泠泠月色下的娇娆海棠,只是一双美眸中少了些明媚笑意。
  今日是正月初六,她爹爹温钟穆率领大军从泺城前线凯旋而归,温家众人齐聚为他接风洗尘。
  她娘梅氏之前一直随她爹爹在泺城,昨夜已提前入城归府。母女重逢,温簌卿直抱着梅氏哭了一夜。
  梅氏笑着安慰女儿,抱着她说闲话。说起温钟穆新认下一个义子,温簌卿却十分意外。前世她爹只过继了两个同宗的男孩养在膝下,却未再认过什么义子。
  她详细询问了有关这个义子的事情,梅氏说他叫纪伯言,因他家中遭难只剩下他一个人,便投身从了军。又说他文武双全,更是在战场上枪挑了魏国大将王陵,因此魏国信章候才撤兵。她爹爹又是个爱才之人,便认作义子留在身边亲自教导。
  这个变故让温簌卿心中几番猜疑,这人名叫纪伯言,祁項铮的母妃便姓纪,她隐隐觉得此人也许与祁項铮有关。她自己重生了一回,难说祁項铮就没有此番奇遇。
  温簌卿收回遐思看向镜中的自己,若真是祁項铮也重生了,她又该如何?
  她收拾妥当后起身从阁楼走下来,便见一个身穿蛟青色圆领长袍的玉面公子站在桌前,正笑着和她的乳母颜嬷嬷说话。
  他面容和善俊眉修目,逢人脸上都带着三分笑,让人见了如沐春风。他名叫谢景元,是温簌卿大姑母温佩的长子。当年温佩嫁给了宰相谢枢的三公子谢明术为妻,生了一子一女。
  谢景元见温簌卿走下楼来,便走至她身前朝她脸上瞧了瞧,见她皮肤白皙细腻已没了红疹,便笑说道:“总算好了,二妹妹这些日子也不大见人,我来了几次都不得见,心里惦念的紧。”
  他将手中拿着的一枝白玉兰递给温簌卿说道:“我从外祖母的福善堂过来,看到这白玉兰开的早,便折了一枝给妹妹瞧瞧。”
  温簌卿微微一笑,接过那枝白玉兰道了谢,又让素笺从多宝阁的架子上取下来一个黑陶长颈瓶,将这枝白玉兰插在其中摆在大画案上。
  温簌卿见丫鬟们已将早膳摆好,便问谢景元道:“表哥可用过早膳?”
  谢景元随她在圆桌前坐了,点头说道:“晨起和母亲在家中用过早膳来的,方才去拜见外祖母时我说要过来瞧妹妹,外祖母说福善堂人多乱的很,让咱们过会儿先去采菱洲候着便好。”
  温簌卿点点头,端起红釉缠枝碗慢慢吃着燕窝粥。她脾胃弱,晨起常常用些滋补养身的粥羹。
  谢景元说道:“方才也没有见到秀妹妹,想来是她前些日子受了那么大屈辱,现在定然不好过。”
  温簌卿手中的汤匙微顿,垂眸敛下眼中的寒意,淡淡嗯了一声。
  前些日子宫中贺正旦,皇帝皇后宴请群臣及家眷。不防皇后亲弟潘绍严醉酒后侮辱了镇北将军府的大小姐温妍秀,一时赴宴的众人均震惊不已。
  温簌卿不觉得温妍秀可怜,这场祸事本就是她咎由自取。并且前世被陷害□□贵女的人不是潘绍严,而是谢景元。
  温簌卿与谢景元自幼青梅竹马,两家虽还未正式下聘定亲,但这亲上加亲的亲事却是两家长辈心照不宣的事。
  她二婶却肖想谢家的富贵,要将自己的女儿温妍秀嫁给谢景元。前世她们便在宫宴上陷害谢景元醉酒与温妍秀有了肌肤之亲,后又逼着谢家娶了温妍秀做谢景元的正妻。
  前世谢景元□□温妍秀的事只有温谢两家知道,如今换了潘绍严却闹得满城皆知,只因温簌卿重生后的这三个月便一直在细细谋划此事。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她二婶和温妍秀自作自受这才只是个开始。
  镇北将军府占地两百余亩,南面坐落九间大院子,北面建了一个大园子。采菱洲位于温家园林的正中,台高三层可以眺望鸳鸯湖的秀丽景色。
  家宴便摆在采菱洲的三间宽敞花厅中,温家众人济济一堂十分热闹。
  当祁項铮的身影走进采菱洲时,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温家众人样貌不俗,但他站在其中却如众星捧月。
  他头戴白玉冠,身穿靛青色绣卷云纹锦袍,腰间束着麒麟玉带,左侧垂着月白色回字纹七宝环首短剑,右侧坠着蟠螭纹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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