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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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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凝到最后哭得打起了嗝,苏氏不得不止住泪,一边替她抚摸着背,一边拿帕子替她擦着眼泪。
  “娘,爹爹晚膳都未过来与我们一道吃,他是不是不想要玉凝和娘亲了?他为何不带我们回京?娘,玉凝不想待在庄子里,这边到处都是树,见不到几个人,我怕!”楚玉凝窝在母亲怀里,轻轻地抽了抽鼻子,状似害怕地说道。
  苏氏想起净房里的那一幕,心尖止不住地抽疼。
  楚阔之所以未带着母女二人大张旗鼓地回京城楚府,约莫是想要在报官之时,隐下苏氏被掳之事。
  而一旦明晨,楚阔选择丢下母女二人,先行回京,则说明他仍在犹豫,不知该如何安置苏氏。
  “玉凝别怕!娘不会让咱母女二人一直待在此处的。”苏氏拿帕子替楚玉凝擦了擦嘴,心里打定主意,若明日楚阔自行离去,她们也得紧跟着回京,否则依着楚老太太那刻薄古板、将脸面看得比性命还重的性子,绝不允许她毁了他们楚御史府的名声!
  她既答应了楚玉凝不会再做傻事,便会努力地活下去,哪怕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不愿她活,只要楚玉凝还要她,她就不会选择寻死!
  母女二人止了哭,便有仆妇进来收拾一屋的狼藉。
  楚玉凝见母亲凝着双眉,眸光透露坚定,心知母亲在思索对策,便轻声道:“娘,儿听说昨日得亏有个小乞丐通风报信,爹爹才及时赶去救了您,咱们还未曾好生答谢人家一番呢!”
  若非随行的丫头小厮全被盗匪杀死,这个庄子里的人只听楚阔差遣,楚玉凝是无论如何也不愿与兰舟有一丝一毫的牵扯的!
  “小乞丐?”苏氏眸光一闪,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我儿说得甚是。”
  语毕,便唤来仆妇,说要见那乞丐一面。
  仆妇依旧恭声应下,转身禀告楚阔此事。
  楚阔站在漆黑的屋子,迎面对着窗户,沉默许久,挥了挥手。
  他终究不是冷清冷性的人,那包“老鼠药”里装的不过是些面粉。
  然净房里失控的那一幕是真真切切发生了的,他着实有些不知如何面对楚玉凝母女。
  没有哪个男人听闻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糟蹋时,会不心生愤慨,他想起晨间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妻子吗,满身伤痕地蜷缩在榻上,即便是个文弱书生,却想也不想地提剑刺了过去,欲将那畜生碎尸万段!
  然而,那禽兽不过一脚,便将他踢出一丈远。
  最后哪怕众人合力围剿,也未曾将其困住,而是让其就这样跑了。
  楚阔摸了摸受伤的肋骨,眸中翻滚着滔天恨意。
  想起楚玉凝母女此刻定是抱头痛哭,心头便勇气一股莫可名状的痛意。
  那是他的妻、他的女,他此刻却无颜去见她们。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那仆妇久却还未回来复命,楚玉凝打了个哈欠,挽着苏氏的胳膊蹭了蹭,“娘,儿有些困。”
  “那便先去沐浴吧。”苏氏爱怜地摸了摸楚玉凝的头。
  楚玉凝点点头,等仆妇们备好热水和换洗的衣服,便起身往外走。
  她才跨出屋门,眸光便迎面触上一袭洗的发白、沾满尘渍的灰衣长衫。
  少年瘦削的身形被那灰扑扑的长衫包裹着,愈发显得肩宽腿长,像根竹竿一样。
  楚玉凝目不斜视地自他身旁走过,待到了净房,阖上门,一个人靠着门框,才抬起微颤的手,轻抚发烫的胸口。
  那里一颗心正在胸腔兀自激跳地厉害。
  楚玉凝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毕竟是纠缠了两辈子的人,这辈子的重逢来得太快,心绪激动了些,也没什么值得丢脸的。楚玉凝咬了咬唇,在心里对自己如此说道。
  楚玉凝洗完澡出来时,兰舟已得了苏氏嘱托,先行离去了。
  苏氏坐在榻上,拿帕子替她擦头发,见她两弯细眉不自觉地凝起,不由用指尖抚平,“我儿莫担心,娘亲俱已安排妥当,会无事的。”
  楚玉凝点点头,母女二人依偎着歇下。
  第二日一早,楚阔便动身回了京,出发之前,未曾进卧房看望母女二人,只给当值的仆妇留了话。
  楚玉凝与苏氏一直睡到快日中才起,母女俩用完午膳不久,便有仆妇来报,楚老太太来了。
  楚玉凝忍不住与苏氏对视一眼。
  楚老太太还真是急性子,只怕昨儿晚上着急上火,没怎么睡,天不亮就带着人出发了。
  楚玉凝整了整衣衫,与苏氏一道起身。
  二人还未迎出去,楚老太太已带着一个贴身嬷嬷,五个粗使婆子,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屋了。

  ☆、第006章 救母

  楚老太太一张面皮崩地极紧,双唇紧抿,气势汹汹经过楚玉凝母女二人,目光凌厉地扫了苏氏一眼,便一言不发地在首座坐下。
  不待苏氏带着楚玉凝行礼,楚老太太朝贴身嬷嬷董嬷嬷瞥去一眼。
  董嬷嬷微微颔首。
  便有一个孔武有力的婆子上前一手钳住楚玉凝的胳膊,一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老太太有些体己话儿要和夫人说,姑娘您暂且随老奴去偏房坐坐。”
  说着不由楚玉凝抵抗,将她连扯带拽地拖去外面。
  刷着一层透明清漆的梨花木门被人从里间阖上。
  透过木门的缝隙,楚玉凝瞧见母亲被两个粗使婆子一左一右挟持着跪在了地上。
  楚老太太院子里的管事嬷嬷董嬷嬷端着一个托盘,毕恭毕敬地走到母亲跟前。
  那托盘上放的是何物,楚玉凝不用想便能猜出!
  祖母这是打算悄无声息地在这庄子上要了母亲的命!
  想过老太太不会让苏氏好过,可没想到她手段竟是如此毒辣!
  兰舟请的人怎么还没来!楚玉凝焦急地望了一眼院门的方向,不曾瞧见或是听见一丝动静。
  她心里发急,眼下唯有自己能救母亲!
  心里打定主意,楚玉凝忽然低头,下死力气咬住那捂着自己嘴的手掌,似要生生咬出一块肉下来!
  粗使婆子没料到她竟有这般狠劲儿,忙松了手,捂着巴掌,嗷嗷直叫。
  楚玉凝趁机挣脱钳制,疾步跑到屋檐下,搬起一块用来垫脚的石板。
  她转过身,双臂颤抖地举起那快将她的被压弯的石板,对那伸手欲抓自己的粗使婆子龇了龇牙。
  “你若再往前一步,我就拿这石头往自己头上拍去,然后告诉我爹,是你捡石头打得我,到时你还要命不要!”楚玉凝嘴角噙着冷笑,看着粗使婆子轻声细语地说道。
  那婆子仿佛瞧见一个笑靥如花的小阎罗,立时便僵在了原地。
  楚玉凝面对着婆子,靠着墙,慢慢往窗户处挪。
  那窗棂微阖,并未闩上。
  待挪到窗户旁,她将石板靠墙立着,踩上去,两手扒着窗台,用力一蹬,翻身越了进去。
  “你清白已毁,再活在世间,不过徒与人增添笑柄。这里有鸩毒、白绫与匕首,你择一样上路。故去之后,依旧是我楚氏明媒正娶的正妻,牌位也会供奉在楚府。”屋子里,楚老太太神色冷肃地盯着苏氏,语气平静,无一丝起伏地缓缓说道。
  “谁也别想动我娘!”楚玉凝从窗台上一跃而下,仿佛一头凶猛的幼豹,昂头看着楚老太太道。
  楚老太太原本一直压抑着心中火气,努力做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待看见楚玉凝竟翻身从窗台上攀了进来,大喇喇撞破自己行这冷酷之事的一幕,只觉胸腔里的怒火瞬间被人点燃,任她涵养再好,也止不住地扑腾扑腾往外喷直冒!
  原本冷静自持的老太太,忽而便失了仪态,“霍”地一声自座上站起,指着楚玉凝道,“哪家的姑娘会像你这般爬窗?你这些年的仪态都学到哪里去了!”
  楚玉凝看着楚老太太冷冷一笑,不甘示弱道:“哪家的老太太会当着孙女儿的面,毒死她的娘亲!你这些年的吃斋念佛的慈悲心肠又去了何处!”
  “我这样做当然自有道理!”仿佛狮子被踩到了尾巴,老太太忍不住尖声叫道。
  楚玉凝懒得跟楚老太太多说,趁着她失去理智的空档,拔腿对着董嬷嬷冲了过去,双肘往她腹部猛力一击,劈手夺走托盘里的匕首和装着鸩毒的白瓷细口瓶,“嘭”地一声,将那瓷瓶用力砸在了地上,而后举着匕首,用力扎进一个欲上前捉她的粗使婆子大腿里!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在了当地!
  楚老太太更是被气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这小孽障!”她蹬蹬蹬,气势汹汹往楚玉凝走去,势必亲自将她抓在手里,看她还敢如此猖狂!
  楚玉凝嘴角牵着一丝冷笑,眸光淡然地瞥了楚老太太一眼,忽然两手握着匕首对着那婆子腹部又是猛力一刀!
  猩红的鲜血随着刀刃的拔出而噗呲四溅,有些洒到楚玉凝脸上,明明只是个八岁的小姑娘,此刻,面目带血,说不出地狰狞,加之那宛如野兽般的狠戾眼神,分明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楚老太太脚步蓦然一顿,整个人忽似被人戳了一针的皮球,那气势再也提不上去。
  楚玉凝踹了那委顿在地、嗷嗷喊疼的婆子一脚,朝那两个压制着苏氏的婆子寒气森森道:“放了我娘!”
  “不准放!”楚老太太气得胸腔欺负,有些气短地嚎道。
  她手指颤抖地指着董嬷嬷和那被捅了两刀的粗使婆子,“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快将这小畜生给我抓起来!”
  粗使婆子一手捂腿一手捂着腹部,哪里还站得起来。董嬷嬷倒是往前挪了一步,然终究忌惮着楚玉凝手中的匕首,不敢奈她何。
  楚玉凝“呸”地一声,吐出一口血痰。
  她抬手抹了抹溅到嘴角的鲜血,看都未看董嬷嬷一眼,朝着压着苏氏左边胳膊的那个粗使婆子走去。
  “玉凝!”苏氏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只觉得鼻头发酸,眼眶发涩,早已情不自禁流出泪来。
  “娘,莫哭。”楚玉凝手持匕首,缓步朝那婆子走近。
  那婆子缩了缩肩膀,目光闪烁地与楚玉凝对峙着。
  正在此时,院子外的那个粗使婆子忽然用力地拍着阖紧的木门。
  “禀老太太,守门的婆子来报,宁王妃来庄子上探望夫人来了!”
  那婆子声音刚落,便有一个爽朗清脆的女声自院外传来,“早几日便收到姐姐的书信说不日便会进京,我在京中竟等不及,特地来庄子上接姐姐来啦!”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楚玉凝一直绷得极紧的身子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楚老太太则目光怨毒地瞪了楚玉凝母女一眼,心有不甘地闭了闭眼,换上一副冷静的面容,语气冰冷道:“松了人,将门打开。”
  大门开阖的一刹那,楚玉凝忽然将手中的匕首反转,对准自己的胸口,用力扎了下去!

  ☆、第007章 回京

  “玉凝!”苏氏吓得魂儿都飞起,忙从地上爬起,将楚玉凝搂进了怀里。
  鲜血很快便渗透衣裳,沿着刀刃汩汩流出。
  苏氏一手揽着楚玉凝,一手替她按着胸口,双唇哆嗦,泪如雨下。
  “你。。。。。。”她实未料到这一幕,一时情难自已,语不成句。
  楚玉凝双眸凝着苏氏,轻轻摇了摇头。
  “我的儿!”苏氏只觉得肝胆俱裂,痛不能当。
  “柳姨!”楚玉凝对着逆光走进的华服女子,虚弱一笑,细声唤道。
  短短的一瞬,她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上血色腿尽,白得宛若透明。
  那般虚弱至极的模样,仿若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无助又可怜地缩在苏氏怀里。
  “哎哟!这是怎么了!”宁王妃走到近前,才瞧见楚玉凝胸口竟插着一把匕首,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她再料不到,楚老太太竟会对自己的亲孙女儿动手!
  “祖母要杀母亲,我不准。。。。。。”楚玉凝声音低低地,似忍着极大的痛楚。
  “你这孽障,尽在这胡说八道!”楚老太太因着这句话,气地胸口发疼,眼前阵阵发黑,险些背过气去。
  “玉凝你受了伤,柳姨带你去看大夫!”宁王妃只从这短短的两句话中,便猜到事情背后必有隐情。
  难怪早晨天不亮,一个小乞丐神色匆忙拿着苏氏贴身之物,来宁王府报信,请她务必亲自来一趟庄子上,救苏氏一命。
  如今开来,这楚老太太倒是真想要了自个儿儿媳的命。
  宁王妃与苏氏在闺中之时,乃是手帕之交,自是要想办法保苏氏一命。
  然这毕竟是楚府之事,宁王妃即便贵为王妃,也不好过多干涉,唯有先将苏氏母女带走,解了眼前危机再说。
  宁王妃朝身后跟着的婆子挥了挥手,便有一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小心翼翼地从苏氏怀里抱过楚玉凝。
  “玉凝!”苏氏紧紧攒住楚玉凝一只手,被宁王妃带来的一个丫鬟搀扶着,从地上起来。
  “妹妹实未料到前来探望姐姐,竟瞧见这么一出。罢了,玉凝的伤势要紧,姐姐且先随我去寻医看伤。”宁王妃说着,便带人往外走。
  从始至终,连个眼神都未馈赠给楚老太太一个。
  楚老太太双唇抖了又抖,恨恨地看着一行人离去。
  那小恶魔玩得一手苦肉计!让她真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竟将自己身上安上一个毒杀孙女儿的恶名!
  楚老太太恨地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一旦苏氏离开了庄子,再想无声无息地让她死掉,便难了。
  这才是她心中,最不甘之处!
  。。。。。。。。。。。。。。。。。。。。。。。。。。。。
  因兰舟在给宁王妃报信时,将情况说得很是危急,故而宁王妃不仅叫了几十护卫随行,甚至还带了府里一名大夫。
  粗使婆子将楚玉凝抱出庄子大门时,一直在门外立着宛若一根木雕的兰舟忽然疾步跑上前,看着她,急声问道:“如何受了伤?何人伤的你?”
  苏氏见他神情焦急,面露关切,不似作伪,心里暗暗纳罕,莫非这小乞丐之前识得玉凝?
  “都怪我来晚了!若是再早一些,你便不会遭这些罪!”兰舟低低说着,双手攒握成拳,紧紧捏着手心。
  “谁也没料到出门时还好端端的马车,竟在半路车辙断了。”宁王妃思及此,亦觉得此事透着些许古怪。
  难不成是府里有哪个不安分的贱蹄子动的手?
  回去后得将管车马的小厮好生料理一番了。
  宁王妃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忙使人唤来郭大夫。
  因楚玉凝到底是个八岁的姑娘,又是伤在胸口位置,郭大夫不好给她看伤口,只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叮嘱苏氏洒在楚玉凝胸口处,先将血止住,待到了医馆,再使医女拔了匕首,进行救治。
  此刻也没什更好的法子,苏氏便点了点头,先行随宁王妃上了马车,把楚玉凝安置好。
  便在此时,兰舟忽然走近马车,朝着苏氏低低道:“小的无处可去,不知夫人可否能够收留?”
  苏氏打量了这不卑不亢的小乞丐一眼,虽一身狼狈,却无一丝怯懦市侩之气,且三番四次帮了自己,加之现下身边确实需要人手,便点了点头。
  兰舟到底不放心楚玉凝,往车厢里望了一眼,这才默默退到车马之后,挑了个看起来面善的车夫,攀谈两句,坐上车辕,随车马往京城里去。
  浩浩荡荡一行人在京城最大的医馆回春堂前停下。
  楚玉凝被抱进医馆,由医女查看。
  “万幸这伤口扎地不深,且偏离了一寸,未曾伤及心肺。”医女如此说道,叫楚玉凝偏过头,闭上眼,又使二人按住她肩膀,手握匕首,一个用力,将其抽了出来。
  楚玉凝疼地闷哼一声,额头冷汗如豆,显些将嘴唇咬破,却不喊一声疼。
  原本止住的血,随着匕首的抽出,瞬间汩汩而出,医女忙往伤口撒了一层厚厚的金疮药,待血止住了,又在洗净的绷带上涂上药膏,贴在伤处,绕过胸口缠了一圈又一圈。
  楚玉凝握住苏氏给自己擦额头上的汗不住颤抖的手,朝她笑了笑,“娘,我没事,不疼。”
  苏氏抬手抹了把泪,轻轻“嗯”了一声。
  包扎好伤口后,诊治的大夫又说了些注意事项,给楚玉凝开了些内服的药,又叮嘱外伤每隔三日换一次药。
  一应事项交代完毕后,苏氏命粗使婆子先将楚玉凝抱上马车,而后对着大夫,似有些难以启齿似的,轻声问着可否给开些避孕之药。
  大夫也没多问,点了点头,提笔写下药方,叮嘱药童将药抓来,交到苏氏手里。
  苏氏提着三包药,苦笑着看了宁王妃一眼,二人默默无言走向马车。
  回到宁王府后,苏氏先行将楚玉凝安置好,便寻了宁王妃,将这两日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宁王妃听后,抬手拨开她额前遮挡的刘海,见到那处狰狞的伤疤,双唇颤了颤。
  她唤来大夫给苏氏包扎,后将屋中所有的人都遣了出去,静默良久,幽幽地叹了口气。
  “庄子上的事,我毕竟是外人,即便恰巧撞见,也不好过多置喙。此事既已发生,唯有你与楚御史好生商谈方能想出稳妥的解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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