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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君行_向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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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为什么张偕一把这猫儿领回来陈容便登门拜访?他那句舒朗的叹声又作何解?若非参透了“无衣”的玄机,他又怎么会说“无衣”是个好名字?
  张偕跟着董云,任人都会觉得“无衣”是在表达对董云的衷心,可既然陈容能猜到无衣的意思,那张偕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陈容的身份?否则,以他心思内敛,又毫无怡弄风月之心,没事儿为什么要给一只猫起名字?
  这名字,很可能就是一个暗号,将陈容引过来的暗号。因为张偕大起大落,周围的人都等着看笑话,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当做饭后谈资,所以要让陈容知道“无衣”的存在实在太简单了。
  张偕可真是能,把她都瞒的死死的!
  谢同君三作两步转进内室,果然看见张偕正拿着那卷不晓得被他读过几百遍的竹简,她没好气的坐到他身边,拎着他衣袖让他将今日之事从实招来。
  “夫人先撒手。”张偕无奈的看着她。
  “你先说!”谢同君看他这副悠哉的样子,憋了一肚子气,眉头蹙的紧紧的:“好你个张偕,糊弄人真是一把好手!”
  “我怎么糊弄你了?”张偕带着点儿笑意看她。
  “你还真敢问,你不止糊弄了我,你还糊弄了所有人,最重要的是,你糊弄了我!”谢同君怒火更甚,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
  张偕轻笑,温柔的轻抚她发丝:“没想到夫人生气是这般样子。”
  “你故意气我的吧?”谢同君打开他的手,不满地看着他。
  “不敢,夫人息怒。”他笑着作揖。
  “既然不敢,那你就该听听三从四德。”谢同君被他不温不火的样子带的有火发不出,转了转眼珠子狡猾的看着他。
  “哦?”张偕笑容越发明显:“莫非夫人打算遵循这三从四德?”
  “不是我,是你。”谢同君笑眯眯的看着他,比出一个巴掌来,说一句话放下一根手指头:“一从、从不欺我瞒我负我糊弄我,二从、从不气我惹我斥我轻视我,三从、从不厌我烦我舍我忘记我。还有,小妾要不得、打骂要忍得、说话要记得、脾气要就得!”
  张偕一怔,继而连连摇头苦笑:“那我岂非夫纲不振?”
  “那你把刚刚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诉我,三从四德就作废,如何?”对于古代的男子来说,这些要求本就是虚妄,就是拿到现代男人身上,他们也可能受不了,所以谢同君压根儿没奢望他会按上面的做。
  “说不说,反正我总是吃亏的。”张偕失笑,还是三言两语将刚刚的事解释了下。
  “既然陈容是刘襄王的人,那他为何要这样逼你?”话一出口,谢同君就觉得不对劲儿,同时又有些不可置信:“他是想以此将你逼到刘襄王的阵营里去?”
  张偕跟董云嫌隙渐生,肯定会另投明主,为了让张偕快些做出选择,陈容便抓住这个空子,让张偕不得快些不放弃董云,可是这样的话……
  “那他为何要将真相告诉你?不怕你恼了?”
  “他知道我会怀疑到他头上,现在赔罪,以后共事之时,就会少了许多嫌隙麻烦,再者说,他也想以此试试我的态度。”
  这些人真是……谢同君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已经知道对方的态度,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疑心也忒重了些。
  张偕那句“主公”和表面听起来有些似是而非的话,倒是给了他一支强效镇心剂。
  而蛟龙入海,典故则来自汉高祖那句“今日我浅水困蛟龙,他日蛟龙入海,必定风起云涌。”陈容说这句话的意思,想必就是在告诉张偕,昔日龙困浅滩的刘襄王也许很快就会摆脱困境,掀起一阵滔天大浪。
  窗外雨声滴答,蔷薇花架子被打的歪倒在地,明亮的电光不时闪过,闷雷重鼓一般敲击在她的心头,这阴沉诡异的天气,就像是在印证陈容那句话似的。
  果然变天了。
  也不知刘襄王到底会以怎样的雷霆万钧之势将董云辛苦大半年建立起来的军队收入囊下,虽然早已站了阵营做了决定,但一想起那双曾经明朗的眸子和单纯的笑颜,谢同君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步步走到如今,仿佛只是一眨眼之间的事,董云也早就从毛头小子长成一个野心勃勃、掌控力极强的上位者,甚至跟他们站在矛盾不可调和的对立面上,暗流涌动,一触即发。
  董云曾经那般单纯的人都因为权势变的如此陌生,跟随心思更为诡谲的刘襄王难道就真的是更明智的选择吗?陈容以这样的手段逼迫张偕选择阵营,代表的不就是刘襄王的意思吗?
  古往今来,忠心为君筹谋却得善终者寥寥可数,他们以后,也许会走上一条比现在还要艰险万倍的路。
  可她,无所畏惧!
  无论刘襄王的算计是什么,张偕的打算又是什么,她都会坚定不移的陪着他走下去。
  

☆、如意

  
  陈容回去没两天,董云下令大军拔营,前往汴郡,攻打槐县。
  槐县乃汴郡门户,军事重地,战略地位非同一般,前几日在府衙商量之时,张偕并未参与,所以对作战计划一无所知。
  其实要想知道也并非难事,张偕虽然没去,但董云为稳住长留宗族,却一直颇为看重张绣,但张偕老神在在,似乎对此事毫不上心。
  五六万人的军队一路跋涉,因为大部分人是靠脚力,所以速度并不快。这次攻打槐县,因为不像以往那样拖家带口,女人们少了很多,除去谢同君三人,就是董云身边侍候的四个奴婢。
  女人太少,军中未免诸多不便,张偕便想把张媗送回长留,但张媗说什么也不肯,她这段时间不再日日闷在屋里,笑容多了很多,但对从军一事却是分外坚持。张偕见妹妹如此,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嘱咐她待在谢同君身边不要到处乱跑。
  谢同君则早早就换上了男装,她现在年纪不大,再加上衣裳宽松,除了面貌清秀些,穿上男装倒也似模似样。说起来,这次的衣裳还是张偕某日里带回来特地嘱咐她换上的,大小尺寸刚刚合适。曾经那些逛街时看到过的首饰料子虽然买了回来,也全都因此被束之高阁。
  军队到达槐县时,只见槐县城门大开,城楼口外几个仆从正拿着扫帚扫地,看见他们,虽然面色慌乱,却并没逃跑。楼上守城的兵卒见此,不仅没大声嚷嚷着关城门,反而有一人飞快的从楼上下来,直直往城内跑去。
  “这是怎么回事?”董云皱着眉,侧头看身边的陈容与樊虚。
  樊虚紧蹙着眉头,薄唇僵直的抿着,面色十分不好。
  陈容虽然心中有数,面上却笑着,似乎对此事一无所知:“或许槐县县尉被将军威名所镇,故而城门大开,迎将军入城。”
  “果真如此么?”董云虽然犹疑,但面上仍露出两分满意的笑意。
  他话音刚落,城内突然走出几个人来,其中一人身着浅紫直裾,面色苍白如玉,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一抹儒雅矜贵的笑意。他似乎身子不好,走路时虽然姿态怡然,但脚步略显虚浮,左右跟着两个十三四岁的清秀小童,虚虚扶着他,却没挨到他衣袖分毫。
  “桓如意?”董云面色铁青,瞪大眼睛又恨又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
  “如意拜见平敌大将军。”桓如意走至近前,双手交叠至额,竟打算一揖到底。
  这是谢同君第三次看见桓如意,头一次,他坏了张偕的事,第二次,他特地去董家刁难张偕,外带离间他们夫妻二人关系,两次相见都不太愉快,这一次,却要换个态度来看他了。
  毕竟这个人,在张偕逃出平城时出过力,也是张偕以后要跟随效忠的人。
  如今天气热的很,大家的穿着相当轻薄,但桓如意却穿着一件明显是初春时节的衣裳,尽管如此,他额上却丝毫没见汗,毫无一丝狼狈之意。
  这人似乎极喜欢紫色,无论是深紫还是浅紫,在他身上都显得极为合适,彰显其人浑然天成的深贵底蕴。
  她这边打量桓如意,那边桓如意刚刚躬下身子,却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幸而身旁小童手脚麻利,一把将他扶住了。
  “你们先退开,我如今是白身,见到将军自然该行礼。”桓如意抽出胳膊,再次俯身一揖。
  “殿……公子!”左面那小童不满的唤了声,抱怨道:“公子总是不听大夫的话,如今公子身子越发的不好了,又本为将军堂兄,即便如今身份不同,也不需行此大礼……”
  “退下!咳……咳咳……”桓如意皱眉低喝,声音不大,却让他一时忍不住咳了起来。
  “公子!”右面那小童脸一白,不满道:“绿蚁!你就少说两句吧!公子身子本就……”他说着,红着眼圈微微一哽,小声道:“将军是未来的天子,将来要撑起桓家,受万民朝贺,公子心里感激,不想失了礼数,你多插什么嘴?”
  “我……我不过是担心公子,将军和公子本是同宗兄弟,难道还会因为小小礼数责怪薄待公子不成?”绿蚁不甘心的顶嘴,气势却弱了许多。
  “这位小哥说的是,公子身体不适,便省了这些繁缛吧。再者说,您跟我家将军本为同宗兄弟,将军顾念手足,也舍不得看公子行此大礼而罔顾身子。”关键时刻,陈容对着桓如意虚虚一扶,化解了两个小童的争执。
  董云面色一怒,下一刻就要发火,陈容却眉头轻蹙,沉沉的看他一眼,摇了摇头。
  “先生说的是,堂兄身子不适,俗礼就免了吧!”董云抿着嘴唇,声音像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桓如意这才站起身,对着董云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将军请入城吧!”
  董云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嘴唇翕动半晌,重重“哼”了一声才一甩袖子,率先迈步往前去。
  好戏收官,谢同君便规规矩矩跟在张偕身后,随他们一起入城。瞧见前头千个人千张脸,心里不由唏嘘。
  比起桓如意的不动声色和示弱之行,董云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人往往都会因为各种隐晦的心理同情弱者,无论桓如意从前如何,他现在以皇家贵胄之身摆出这等低姿态,怎么也能先博得几众人分好感。至于董云,先前因为张偕一事,虽然大部分人糊涂,以为董云是在宠幸他,但奉阳杨禅几人怎么可能看不到一点儿异样,即便他们看不出来,陈容恐怕也会想方设法的让他们看出来。
  先是心胸狭隘,容不得有功之臣,再加上跟桓如意两人初初交锋就落了下乘,若是桓如意还有后招,他一个处理不好,只怕冷血薄情,容不得手足兄弟的名声就会扣在脑袋上。
  谢同君只顾看戏,半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眼看看张偕,他立刻察觉到了,侧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
  任凭前面怎么千般热闹,他却不动声色,只静静地聆听着。
  “参乘。”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张偕转过头去,看见杨珍曹亮两人,露出一抹儒雅的笑意:“好久不见,二位别来无恙?”
  “无恙无恙……托参乘的福,一切都好!”曹亮咧着一口白牙,笑容灿若春花:“好久不见了,将军近来怎么样?怎么没看见夫人?”
  “好些日子不见,两位副将安好。”谢同君笑着朝他俩揖了揖手。
  杨珍腼腆一笑,曹亮却是上上下下打量她好几眼,抚掌而笑:“夫人穿起铠甲来,倒也英武。”
  “过奖过奖。”虽知道对方不过是善意的奉承,谢同君还是笑着应承:“比起英武,就不在两位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她跟张偕相处久了,说话做事难免就会带上一些他的特色,见人先是三分笑。
  良言一句暖三冬,恶语伤人六月寒。虽然樊虚总觉得她虚伪,可是有的时候,一句善语却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曹亮哈哈大笑,摆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气势出来,问身边的杨珍:“夫人说我们是关公,你觉得谁更厉害些?”
  杨珍一副熟稔的样子,笑着道:“自然是子注兄。”
  “你看你看,光顾着说话,连正事儿都忘记了。”曹亮一拍脑门,认真的看着张偕,诚恳道:“是这样的,今晚是我生辰,将军曾对我有提携之恩,所以我跟杨珍商量着,想请参乘过去喝几杯。”
  “些许小事,副将何须一直挂在心上?倒是要多准备几坛好酒等着我。”张偕笑着应承。
  看他答应的爽快,曹亮眼睛一亮,笑容都加深了几分:“好酒有的是!管参乘喝饱!”顿了顿,又问道:“夫人要不要去?”
  杨珍站在一边,尴尬的拉了拉曹亮的袖子,可无奈他话已经说完,还回头莫名其妙的看他:“你干什么拉我袖子?夫人跟我们一起上过战场,杀过敌,又不是外人!”
  杨珍一张脸憋的通红,无奈有些话不好明说,急的连连打眼色。曹亮本就是单纯心宽之人,急脾气一上来,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你眼睛闪了风?这般鬼鬼祟祟的要做甚?有啥话不能明着说吗?”
  “嗤……”旁边张偕传来一声轻笑,及时解了围:“咱们男人喝酒,带她过去做什么?她就爱管东管西,到时未免喝的不尽兴。”
  谢同君不服气他说话的态度,偷偷伸出手,麻利的掐了张偕一把,却被他极灵活的抓住手指不松开了。
  谢同君暗暗鄙视他,却也知道他说的在理。
  先不说她是个已婚女子,跟大老爷们儿拼酒不合适,更重要的是,男人么,酒桌上千奇百态,聊的话题肯定离不了女人名欲,到时候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下不来台的可是她。
  曹亮一怔,紧接着却是竖起大姆指,哈哈大笑:“参乘果真豪爽!谁再敢说参乘怕他夫人,我曹亮第一个冲上去跟他理论!”
  “他这是舍命陪君子!”谢同君媚眼横生的看着张偕一眼,那眼神吓的曹亮立刻噤声,暗暗朝张偕比大拇指。
  “我们先告退了,晚上来请参乘。”杨珍终于找到时间插话,说罢也不待曹亮插嘴,拖着他走就。
  谢同君失笑:“这两人真是绝配。”
  说完之后,看到张偕意味深长又有些古怪的眼神,猛地想到以前打趣他和徐贤的那次,赶紧澄清:“我可没往别的地方想,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脑子里尽是些下流思想!”
  “哦?那夫人说说,我此刻在想些什么?”张偕笑着看她。
  “你在想……”谢同君蓦地住嘴,狠狠一脚下去,她要是说出来了,不就说明她脑子里也是下流思想么?
  张偕躲也不躲,淡定的看着她的脚猛地往下,倒是谢同君有些错愕,收住脚势惊讶的看他:“你怎么不躲?”
  张偕揽住她肩膀,笑眯眯地一边往前走,一边悠悠道:“我知道夫人下不去脚。”
  “你错了!”谢同君恼羞成怒,抬起脚就踩。
  张偕避也不避,只继续道:“其实夫人狠的下心也没关系,我痛一痛便罢了,夫人开心就好。”
  谢同君一只脚悬在半空,踩也不是,停也不是,顿了半晌,终于慢慢落下脚,踏在他深灰色鞋面上,然后用力地碾了碾。
  “夫人现在高兴了?那陪我去街上逛逛如何?”张偕也不在意,仍旧笑眯眯的看着她。
  他一双狭长的眸子眯起来,像两弯小小的月牙。
  “你……”谢同君嘴角微抽:“没见过男人也这么喜欢逛街的。”
  “你想到哪去了?”张偕笑着摇头:“子注生辰,我总得送他点什么吧?”
  两人直接去了兵器铺子,谢同君建议他买两套护腕。曹亮和杨珍都是武将,本就需要这些东西,再者他们出身农夫,送这些东西不会过分贵重,让他们无所适从,三则,两人热情相邀,就是没把张偕当外人,两人都送,表达了情意,又不显得生分客套。
  “夫人心细如发。”张偕笑着赞叹。
  谢同君下巴微扬,得意道:“那是自然。”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自然而然的就会带上一些私心在里头,谢同君虽然不喜欢过度钻营,但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人际交往圈子真的很重要。
  杨珍、曹亮二人本就是张偕一手提拔上来的,跟张偕情分非同一般,在别人都认为张偕失意之时,他们对他的态度却一如既往,这种真诚,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本就难得,除了希望他们跟着张偕之外,她其实也想捞他们一把,免得他们成为站错队伍的炮灰。
  死跟着董云,桓如意不可能容他们活下去,而跟着张偕,于己于他都有利益,又何乐而不为呢?
  

☆、交锋

  
  下午时分,董云急令众人到府衙议事,张偕从书房出来,转眼便看见谢同君笑容可掬的等在他门前,连衣裳都换好了。
  他无奈的觑她一眼,两人正打算锁门出去,张媗忽然从廊那头走了过来,她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眼圈红红的绕梁。
  张媗近来因为久坐辎车,身体不适,早上一进城便回房休息去了,这会儿她睡痕未消,脸上还带着几丝倦意。
  “怎么了?”张偕关切的看着妹妹:“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张媗笑了笑,看了他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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