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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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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自己娘还客气,有什么话,你管了说就是。”邹玄墨对细奴的悉心,简蕙白天尽数瞧在眼里,听细奴如是说,简蕙稍稍宽心,在床外侧躺下,细奴枕在简蕙臂上,细奴问:“女儿这般淘气,阿娘当初怀女儿的时候一定相当辛苦吧。”
  
  简蕙抚了抚细奴头,掀唇一笑:“你也知你淘气啊,算你这丫头还有点良心,你在娘肚子时,整日整日的闹我,害娘吃不香,睡不香,太能折腾。”
  
  “女儿是阿娘的贴心小棉袄嘛,阿娘喜欢什么,女儿自然也喜欢,可不就可劲了向阿娘示好。对了,阿娘当初妊娠反应的很厉害?”
  
  简蕙说:“差点没折腾死我,前三个月近乎什么也吃不下,尤其鸡,鸭,鱼,闻着那味儿,就什么胃口全都没有了,只能勉强用些清粥小菜。”
  
  简蕙微怔,继而眼睛一亮,瞥向细奴小腹:“阿奴,你该不会是……”
  
  细奴脸深埋简蕙怀中,羞涩点了点头:“差不多一个多月了。”
  
  “他可知道?”
  
  “女儿还未来得及说。”下午她本来还有一次机会告诉他,结果被成玉给搅和了。
  
  “你要实在不好意思跟他说,娘代你开这个口。”
  
  “阿娘千万不要,这个节骨眼还是不要了,免得节外生枝。”好在薛六槐帮她开了固胎药,吃了几贴,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她现在胃口好得很,能吃能睡。
  
  简蕙叹气:“那就再过些时候。”
  
  “最幸福莫过阿娘的怀抱。”细奴窝在她阿娘怀中笑得娇甜。
  
  “以后切莫说傻话。”简蕙轻拍细奴背,哼唱幼时哄细奴入睡的歌谣。
  
  邹玄墨与罗赞在外溜达一圈返回,听着屋内传来低低的歌谣声,邹玄墨负手立在门边凝听了一会儿,再转身,什么也没说,走了。
  
  罗赞看看紧闭的大门,要这时候进去押简蕙出来,还是放任她与女儿共享天伦?
  
  僵立了片刻,罗赞举步离开。
  
  久不见细奴有动静,简蕙低头,细奴竟依偎着她睡着了,睡觉还是那么不老实,喜欢给她肚子上架腿,简蕙摇头深笑,这孩子,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叫她如何放心呢。
  
  邹玄墨一夜未归,细奴在她阿娘怀里美美的一觉睡到自然醒。
  
  翌日登车,罗赞并不曾押简蕙上囚车,细奴扶了她阿娘上了马车,成玉见了大喊大叫:“舒服死她们,我要报告太妃。”
  
  荣荻摇了摇头,道:“成玉,你又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
  
  “我没忘。”成玉说。
  
  荣荻说:“没忘最好。” 
  
  成玉鼻子冷哼一声。
  
  邹玄墨打马过来,成玉总算展露笑颜,“衍哥哥,我想骑马。”
  
  “此刻乌云密布,要不了多久恐有雨至,听话,车里安心坐着。”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偶给了她,成玉欢喜道:“哇,布偶耶,我喜欢。”
  
  成玉要知道这个布偶是午间细奴缝给她的,成玉一定不会收,邹玄墨听了细奴的叮嘱,并没有告诉成玉布偶是出自细奴之手。
  
  马车加快了前进速度。
  
  简蕙抱紧细奴,眸色担忧。
  
  傍晚时分,大风忽至,天空铅云低垂,乌沉沉的,少顷,下起了瓢泼大雨,一行人急速奔驰在风雨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避无可避,坐在马车里的人还好,但是行进在露天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个被淋了一个透心凉。
  
  雨势越发密集,冷风携裹着雨水从车窗刮进来,简蕙背靠车窗,将细奴紧紧抱在怀里,任雨水打湿项背。
  
  马车在山道上一路疾驰。
  
  山体经暴雨冲刷,泥水顺着山坡奔流而下。

  细奴乘坐的马车走在最后,陷入泥坑出不来,车夫鞭子甩的啪啪响,马儿扬蹄嘶鸣,左边车轮已经深陷进去,马儿还在挣扎,车体晃动的厉害,大有倾覆之势,车夫急喊:“快来人,车子要翻了。”
  
  荣荻注意到没有跟上的马车,打马急奔而来,邹玄墨已经先他一步到了,正以一己之力抵着倾斜的车身,荣荻跃下马过来帮忙,两人拼力抵住车厢,不让车子倾倒。
  
  “快来人。”车夫扬声喊。
  
  “王爷,国舅爷。”罗赞领着一队官兵奔至,众人合力将深陷的车轱辘抬了出去,马儿撒蹄在山道上疾奔。
  
  刚刚探路回来的小刀看见崩裂的山体,扬声喊:“快跑,山裂了。”
  
  众人刚冲出泥沼,就听到身后轰的一声,回头一望,山石崩塌,道路被阻,马车深陷的地方此刻已然堆砌成了一个小山包,众人皆惊出一身冷汗,好险!
  
  “阿奴,阿奴。”邹玄墨急拍车厢,只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细奴从车窗探出头,脸色蜡黄蜡黄的,张嘴刚要应他,伏在窗口,竟又呕了起来。
  
  “阿奴,你怎么了?”邹玄墨忙着帮细奴顺背,一脸担忧。
  
  简蕙很想道出实情,临了,还是改了主意,人多嘴杂,倘若让更多人知道阿奴有孕,对她有害无益,简蕙说:“王爷放心,阿奴只是有些晕车。”
  
  “有劳夫人照顾阿奴。”邹玄墨拱拱手。
  
  简蕙投给他一个放心眼神,抱细奴坐好,窗帘落下。
  
  小刀来报:“主上,前方两里地有个天齐庙,我们可去那里避避雨。”
  
  邹玄墨对身边的罗赞扬声道:“罗将军,通知下去,即刻前往天齐庙。”
  
  “末将遵命。”罗赞拱手,回头,高喝:“王爷有令,即刻前往天齐庙。”
  
  大约一炷香后,一行人到了小刀所说的天齐庙。
  
  主持听闻有贵客登门,率僧众出门相迎,邹玄墨等人被迎进客室,早有小沙弥备了茶点,荣荻是个坐不住的,换了身干净衣袍去观景亭赏雨去了,邹玄墨听主持讲了会儿经,直到夜幕时分才出门。
  
  小刀行色匆匆上前,“主上可算出来了。”
  
  “何事慌张?”他问。
  
  “郡主又在找少夫人麻烦,少夫人在雨里都跪了半个时辰,主上快去看看吧。”小刀都想揍人了,成玉那疯丫头长本事了,就知道欺负少夫人。
  
  邹玄墨脸色陡变,随着小刀去了女眷下榻的院子。
  
  庭院里,细奴跪在石阶下,简蕙抬高衣襟下摆挡在细奴头顶上方遮雨,成玉一脸闲散坐在廊下的栏杆上,两只脚晃晃悠悠,手里正啃着一个苹果。
  
  “你爹梁大钟就是太后的一条狗,你爹害我全家,你那会子差点害死衍哥哥还有荣荻,你就是个扫把星。”成玉越说越激愤,大有手刃了细奴才觉解恨。
  
  邹玄墨冲进门,惊呼:“阿奴!”邹玄墨将细奴整个儿抱了起来,回头狠瞪成玉一眼,怒喝:“成玉,你太不像话了。”
  
  “衍哥哥,你又护着她,我不理你了。”成玉抛了苹果,哭着跑了。
  
  “小刀,快去备些姜汤来给夫人和少夫人驱寒。”邹玄墨一声吩咐,小刀匆匆离开。
  
  简蕙与细奴母女洗了热水澡,换了干净衣袍,喝了小刀送来的姜汤,睡了一觉,发了身汗,倒也没什么打紧,反倒是冲出门淋了雨的成玉,不肯喝姜汤,染了风寒,夜里突发高热,时不时说梦话,邹玄墨寸步不离守了成玉一夜。
  
  细奴躺在她阿娘怀中,眼睛凝望着帐顶,想事情。 
  
  “你说那丫头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简蕙总觉得成玉的疯病有些蹊跷。
  
  细奴笑笑,不置可否。
  
  “她是真疯倒也罢了,倘若是刻意装疯卖傻,这丫头的心机确实够深沉的。”简蕙不寒而栗。
  
  细奴收回目光,说了这样一句话:“假做真时真亦假。”
  
  简蕙一骇,她就觉得成玉不简单,果然被她言中了,成玉装疯。
  
  “成玉在明处,倒也无甚打紧,关键是怂恿她,在她背后给她撑腰那人才叫可怕。”细奴甚至可以预见回京后她的处境。
  
  “你是说荣梵?”
  
  除了荣太妃,简蕙还真想不到旁人。
  
  “荣梵落魄时,你私下没少照拂她,想不到她一朝得势,竟也行那忘恩负义之事,以前是我高看了她,原来她也不过尔尔。”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说到底,大家都是苦命人。”细奴喟叹。
  
  三年前,荣梵触恼了太后,被太后禁足寿安宫,七天了,荣梵水米未进,在太后处细奴得知荣梵的窘境,细奴趁夜潜入御膳房做了些吃食偷偷送去寿安宫,以后,每天晚上,细奴都会潜入寿安宫给荣梵送吃的,那时候简蕙刚好在宫里,这事她是知道的。
  
  “但愿她不要忘了你当日的一饭之恩。”简蕙叹道。
  
  细奴手抚上小腹,缓缓阖了眼睛,只有她知道,荣梵究竟有多恨她。
  
  她出宫那夜,刚辞别太后,荣梵秘密召见了她。。
  
  “阿奴,明日一早你就要出宫了,出宫前,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荣梵道。
  
  “太妃请说。”
  
  “不要爱上他,更不许育有他的子嗣,我会替你和成玉严守秘密。”荣梵这样说。
  
  “太妃的意思……细奴不是很明白,还请太妃明示。”细奴惶惑,双膝跪地。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成玉装疯的事。”荣梵看着细奴,陡然跪地,泪盈于睫,“答应我,阿奴,答应我。” 
  
  “我……”细奴一惊,如若不答应荣梵,她和成玉恐怕都得死。
  
  “我这里有一粒药,你只要吃了它,大家皆相安无事,你放心,你出宫后,我会照应成玉。”荣梵给了她一粒药。
  
  “太妃!”细奴惊骇。
  
  “你放心,这粒药不会要你的命,它只是暂时不会让你受孕,阿奴,你别忘了,你是背负使命嫁给他,你一旦受孕,太后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你肚里的孩子,我也是为了你好,听话,吃了它。”
  
  荣梵递了水给细奴。
  
  细奴经过一番挣扎后,接过那粒药,闭上眼睛,吞了。
  
  “阿奴,我的好妹妹。”荣梵心头一松,持握细奴手,道:“替我传句话给衍之:日月同天,参商不离。”
  
  甫出得寿安宫,细奴就将藏于舌下的那粒药吐了出来,出宫后,她有找大夫验看过,这粒药诚如荣梵所言,不会致命,却会令她终生不孕。
  
  事实证明,细奴永远做不了荣梵的好妹妹。

71、071:佛愿 。。。
  大雄宝殿的门‘吱吖’的一声被从外面推开; 细奴进去,焚香,拜了三拜,她双手合十跪在佛前,虔诚祝祷:“我愿以我心寄予我灵; 祈求佛祖保佑我的亲人一生平安,不求荣华; 只求安康如意……”
  
  窗外,雄鸡三唱; 细奴跪在蒲团上; 望着上方的佛像; 口中念念有词,蓦然; 身体被卷入一堵温热怀抱; 感受到那熟悉体温,细奴头缓缓靠在他胸前; 闭了眼睛,眼角有泪长滑而下。
  
  揽着她纤腰的手背上有泪滴落; 他悚然一惊; 忙待扳转她削肩; 迫她面向他; 看见她满脸泪痕,心痛入刀搅,惊唤:“阿奴?怎么哭了?”
  
  细奴只不说话; 默默投身他怀中,拥紧他,兀自垂泪。
  
  邹玄墨手足无措,持握她手,两人双双跪在佛前,他许下誓言:“我,邹玄墨,此生绝不相负梁温书,有违此誓,天地……”
  
  “不要说。”细奴抬手及时掩住他嘴,眼泪流的越发凶猛,簌簌落下。
  
  “我的妻只有一个,那便是你,我不会让你有事。”心狠狠的一抽,邹玄墨一把将细奴重重拥向心口,在她耳边一遍遍重复,“阿奴,相信我,相信我。”
  
  细奴伏于他肩窝,早已哽不成声,唯有重重点头。
  
  破晓时分,简蕙醒转,身侧空空,简蕙苦寻细奴未果,寻到大雄宝殿,透过半掩的门扉,见那一对头靠头偎在一起,坐在蒲团上睡得正沉,简蕙抹了一把潮湿的眼角,悄无声息离去。
  
  一抹倩影从廊柱后闪身而出,看着佛前那对交颈鸳鸯,紧咬了嘴唇,拔腿跑了。
  
  翌日清晨,天色放晴,主持亲自送邹玄墨一行人出了天齐庙。
  
  罗赞上前,几次欲言又止。
  
  打马出山门时,罗赞忽然发现简蕙与细奴母女头戴刑枷豁然身在囚车里,罗赞回身去看马背上的邹玄墨,他一脸淡然,挥了挥手,道:“启程。”
  
  窗帘掀起,看着第三辆囚车内,身穿囚服的细奴,成玉下意识伸手抚上左脸丑陋的疤痕,眼里闪过一道冷芒。
  
  荣荻驱马缓行,这一路竟也是难得的沉默,再也没有去闹细奴。
  
  大约一个时辰后抵达洛都地界,大理寺丞郑容乾领着一对兵勇,手持荣太妃懿旨在界碑前显然已恭候多时,待面见了苍梧王,宣读了太妃懿旨,梁大钟一家三口被郑容乾强行带走。
  
  “东昌侯案不是一直由你和北海王负责的吗?梵梵这是唱的哪出?”荣荻黑了脸,但愿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她是何意,身为国舅爷的你会不懂?”虚垂的手紧握成拳,邹玄墨冷面冷口,很没有好声色。
  
  “将犯官梁大钟及其家眷即刻押往大理寺大牢。”郑容乾一声断喝,有官兵上前,押了囚车就走。
  
  邹玄墨打马疾步上前,来到细奴囚车前方,邹玄墨翻身下马,持握细奴手,唇型微动,仅有两字:“等我。”
  
  “我会照顾好自己。”细奴回他一记惑笑,囚车缓缓移动,他高抬的手停驻在风中,看着囚车一点点淡出他的视野。
  
  “衍之,为何你就固执到不能亲见梵梵一面,她这样做,无非逼你前去见她,你忍心看着梁温书深陷囵圄?”荣荻十分纳罕,他怎能放任细奴被郑容乾带走?
  
  回朝这些日子,衍之从不曾踏足寿安宫,梵梵恼他愈甚,细奴就危险一分,这个道理,他该明白。
  
  看着远去的囚车,荣荻急喊:“衍之……”
  
  邹玄墨扬手打断荣荻,唤:“小刀。”
  
  小刀牵马近前。
  
  接过马缰,他翻身跃上马背,打马疾驰而去,小刀随后驱马跟上。
  
  寿安宫。
  
  荣梵坐在妆台前,对着菱花镜细细描眉,侍女战战兢兢进来禀报:“禀太妃,苍……苍梧王来了寿安宫。”
  
  他终于来找她了。
  
  荣梵心头一喜,道:“快宣。”
  
  出得内殿,荣梵坐立不宁,头瞥向殿门方向,抚了脸腮,整整鬓发,一脸喜不自胜,东晴奉了燕窝进来,见她脸泛喜色,心中稍稍一宽,近日太妃脾气越发的暴躁,可以说是喜怒无常。
  
  “东晴,快帮我看看,我今儿的妆容可有什么不妥?”荣梵一边问侍女东晴,一边揽镜自照。
  
  “娘娘当年可是咱们大胤第一美人呢。”东晴笑着将燕窝粥奉上。
  
  粥碗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原本灿笑的脸突然冷了下来,荣梵冷眼看着东晴,语声慢慢:“当年?照你的意思,莫非哀家现在已经垂垂老矣,不能见于人前?”
  
  “奴婢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太妃明鉴。”
  
  邹玄墨进来时,东晴跪在殿内,地上粥碗碎裂,东晴正跪于那碎瓷之上,膝盖处隐有血迹渗出,东晴叩头不迭,“奴婢知错,求太妃息怒。”
  
  荣梵闲闲歪在贵妃榻上,一脸漠然。
  
  剑眉微皱,邹玄墨近前,躬身道:“臣,邹玄墨参见太妃。”
  
  “你来了。”
  
  心中明明欢喜至极,脸上却刻意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荣梵款款自榻上起身,假作头晕,眼看就要从贵妃榻上栽下来,邹玄墨始终屹立那方寸之地,头也未曾抬一下。
  
  “娘娘——”东晴连滚带爬冲过去搀扶住她下跌的身体,眸色堪忧。
  
  “出去。”
  
  荣梵声轻叱,声音里含了怨气,没眼力劲的死丫头,要你来扶?
  
  东晴收拾了地上的碎瓷,低头退出去,临出门,低低唤了声:“王爷。”
  
  待东晴出去,荣梵这才抚鬓看他,玄衣蟒袍,一头黑发束着青玉冠带,从两鬓垂披下来,明眸皓齿,风姿秀逸,迷了她的眼。
  
  魂牵梦绕多年的人如今就站在她面前,令她心发颤,发紧。
  
  “一别经年,你打算站那么远与我说话?衍之。”红唇微勾,荣梵媚眼如丝望住他。
  
  心里不是不恼他的,他回朝那日,途径寿安宫而不入,径直冲向甘泉宫去要人,待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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