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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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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一摸摸后脑勺:“诶?你怎么醒了?”
  
  “就你那三脚猫工夫,回头再找你算账。”彩环白了骆一一眼,对尚恩说:“主上不在,要不要告诉夫人一声。”
  
  “也只能这样了。”尚恩忧心忡忡道。

68、068:犯官之女 。。。
  锦灰堆; 距离苍梧城约莫十里地,有一处荒弃很久的墓群。
  
  傅卿书将交赎金地点最终选在了那里。
  
  是夜,有马车缓缓朝着这边来了,到了目的地,车夫跳下车跑了; 少顷,从车里下来一紫衣妇人; 张着双手,摸黑过来了。
  
  看见来人; 墨棋一愣:荣楚湘!
  
  谁会想到; 前来交赎金的会是一盲眼老太太; 也好,省了很多麻烦。
  
  墨棋收了架在细奴脖子上的刀。
  
  薛六槐盯着盲眼老太太; 心里有些不落忍; 薛六槐后悔了,他就不该答应墨棋干这缺德事; 欺负一个盲眼老太太,很不厚道。
  
  察觉薛六槐的心思; 墨棋在他屁股狠狠拧了一把; 薛六槐吃痛; 低声道:“你掐我干嘛?”
  
  墨棋说:“说话啊!”
  
  “说; 说,说什……么?”薛六槐现在是骑虎难下,心发虚; 腿发软,牙齿打颤,说话有些结巴。
  
  “问她钱带了没有?”墨棋低声说。
  
  薛六槐清了清嗓子,喊话:“钱……带来……没有?”
  
  荣楚湘说:“都在车里,五千两不多不少。”
  
  墨棋脚下刚动,荣楚湘说:“在查验前,我要见阿奴,我要确保阿奴无恙。”
  
  墨棋心想,你一瞎眼老太太,你拿什么看?
  
  墨棋将头上罩了黑布巾的细奴给前面一推,细奴嘴里含糊不清直嚷嚷,细奴嘴被布巾给堵上了。
  
  “阿奴,是你吗?”荣楚湘伸手。
  
  细奴猛点头,“嗯嗯。”
  
  墨棋将细奴拉了回去,眼睛给车上瞟,薛六槐明白墨棋意思,说:“我们要先验过银子才能确定要不要给人。”
  
  荣楚湘侧身让出道来。
  
  墨棋歪了歪脖子,示意薛六槐过去看看,薛六槐挠挠头,怎么又是他?
  
  薛六槐爬上车,手掀开车帘,眼睛登时就直了。
  
  墨棋粗着嗓子喊:“钱够不?”
  
  薛六槐说:“够。”两个水灵灵的大美人够不够?
  
  墨棋又喊:“是不是真的?”
  
  薛六槐说:“是真的。”抵在他腰间的两柄刀绝对是真的。
  
  嘿,成了,五千两轻而易举到手了。
  
  墨棋得意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就听见薛六槐扬声喊:“车里有诈,快跑。”
  
  什么意思?
  
  墨棋脚下刚动,荣楚湘五指张开,一股粉末扑面而来。
  
  “老太太你使诈!”墨棋和细奴双双倒地。
  
  “阿奴。”荣楚湘伸手在地上摸索。
  
  “墨棋!”薛六槐惊呼,就要冲向墨棋,尚恩和彩环一左一右手持利刃架在他脖子上,两人押着他从车里跳下来。 
  
  彩环瞥了地上的墨棋一眼,嗤的一笑:“真够笨的。”
  
  尚恩对彩环说:“你看好他,我去看看少夫人。”
  
  “你们把她怎么了?”薛六槐一脸惊痛。
  
  彩环说:“放心,她死不了,顶多睡一觉。”
  
  “阿奴我的儿,你受苦了,摔着哪里没有?”荣楚湘抱着头罩布巾的细奴,心疼坏了。
  
  尚恩摘去细奴头上罩着的布巾,傻眼了:“不是少夫人!”
  
  “不是阿奴?”荣楚湘愣住了。
  
  “啥?”彩环押了薛六槐近前,放眼一观,果真不是细奴,彩环手中利~刃划破了薛六槐脖子,怒道:“说,我们少夫人在哪里?”
  
  放在之前,薛六槐说不定心软会告诉她,如今墨棋,傅卿书均被药倒,薛六槐只觉得这瞎眼老太太心眼巨多,宁死就是不开口。
  
  荣楚湘现在悔得很,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绑匪会用一个假细奴骗她,如今细奴也不知如何了?
  
  好在她抓住了三个绑匪,手里有了足够的筹码,细奴暂时应是安全的。
  
  “骆一,把他们带回去。”荣楚湘道。
  
  刚刚充当车夫逃跑的骆一这时候又返了回来,将傅卿书和墨棋搬上车,尚恩扶荣楚湘上车,彩环押了薛六槐坐在最末。
  
  马车调头给回走,彩环咧嘴开始哭:“我们走了,少夫人怎么办?少夫人还没找到。” 
  
  荣楚湘眉心皱得愈发深了,是她考虑不周,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骆一说:“有他们仨在,还怕绑匪不乖乖放人?”
  
  彩环张嘴就骂:“骆一你个孬种,才刚车子刚到锦灰堆你就吓得屁滚尿流逃了,如今我们把人捉到了,你又回来说风凉话。”
  
  骆一说:“我那不是逃,我是为了迷惑绑匪,绑匪以为就夫人一个,只当夫人眼睛看不见,自然就放松警惕了,你们俩才得手。”
  
  骆一心道你当是你们俩的功劳?我好歹也有卖力的表演好吧。
  
  “是他说的这样子?”彩环将信将疑。
  
  尚恩点头,“亏了骆一机灵。”
  
  骆一得意的很。
  
  计划再周密还是没有救回少夫人,彩环心里窝了一股火,胳膊肘狠狠撞向薛六槐心窝,“六尺高的汉子,干什么行当不好,偏学人当绑匪。”
  
  薛六槐吃痛,一声闷哼,心道他可是救死扶伤的郎中,才不是绑匪,虽说是他心甘情愿帮忙,可到底是干了一回龌龊事,谋财不成,反被人擒了,也不知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初升的日头自东边升起,戚檀和邹骅宸母子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子,马车刚到荣园,邹骅宸急火火迎了上来:“骆一,大嫂救回来曾?”
  
  骆一摇头,哭丧着脸道:“绑匪很狡猾,弄了个假的,我们被骗了。”
  
  “啊?”邹骅宸张口结舌,“那大嫂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彩环押了薛六槐下车,邹骅宸看着脸上胡子掉了一半的薛六槐,问:“他是谁?”
  
  “绑匪。”彩环道。
  
  “我屮艸芔茻。”邹骅宸抬脚就给薛六槐一记窝心脚,薛六槐趴在地上,邹骅宸犹不解恨,抬脚还待踢,尚恩扶一脸疲累的荣楚湘自车里下来。
  
  “住手。”
  
  邹骅宸还是补了两脚,大娘叫他住手,他用的是脚。
  
  荣楚湘沉声道:“改之。”
  
  邹骅宸收脚,唤了声:“大娘。”
  
  “姐姐。”戚檀上前。
  
  荣楚湘迟疑道:“都累了一天一夜,别杵门口了,进去再说。”尚恩扶了荣楚湘进去了。
  
  红儿扶戚檀跟上。
  
  骆一唤:“来人,把人给我弄下来,关进柴房。”
  
  邹骅宸看着从马上上相继搬下来的两个女人,呆住,问:“她们又是谁?”
  
  骆一说:“绑匪的同伙。”
  
  “嘿,女绑匪!给爷瞧瞧长啥模样?”他都没见过女绑匪,邹骅宸好奇的很,手刚伸过去,薛六槐喊:“别碰她们。”
  
  “她们不是绑匪,我也不是,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薛六槐觉得到了这个时候,有必要道出真相,道:“你们放心,她很好,没人绑她。”
  
  彩环惊问:“快说,少夫人现在哪里?”
  
  “你们要找的人在集贤村,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小子,你最好不要耍花样,你敢骗爷,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邹骅宸恶狠狠道。
  
  薛六槐说:“我都这样了,我没必要撒谎。”
  
  马车一路直奔集贤镇去了,约莫到了傍晚时分,马车到了集贤村。
  
  薛六槐来到墨棋等人下榻的院子,说:“就是这里,人就在里面。”
  
  彩环推门,门从里面反锁着,彩环拍了拍门环,喊道:“少夫人,我是彩环,我们来救你了。”
  
  许久,里面并无动静。
  
  邹骅宸担心细奴有什么不测,以身体撞门,骆一也过来帮忙,很快,门撞开了,一行人冲进去,是个不大的小四合院,统共三间正房,外加一个小厨房。
  
  彩环跑在最前面,每间屋子都挨着找了,就是没找见人,彩环哭喊:“少夫人?你在哪儿?”

  邹骅宸问:“人呢?”该不会是耍他玩儿呢。
  
  薛六槐也纳闷了,“就在里面呀。”
  
  他昨天就在外面等着,傅卿书和墨棋三更半夜翻墙出来与他汇合,别的他真不知道啊。
  
  “你大爷的,耍爷很好玩是不是,我这暴脾气呀!”邹骅宸上来就是一通拳打脚踢,薛六槐自知理亏,也不还手,任打任骂。
  
  墨棋带着荣楚湘找来时,就看见邹骅宸在打薛六槐,墨棋喊:“住手,你再敢动他一指头,我让你们永远都找不到阿奴。”
  
  “墨棋。”薛六槐看见墨棋,向她爬过来,薛六槐持握墨棋手,将她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一番,“她们有没把你咋样?”
  
  墨棋摇头说:“没有。”看着被揍成猪头的薛六槐,墨棋眼睛一酸,“薛六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不关你事,我自愿的。”薛六槐咧嘴笑笑,忽然问:“傅姑娘呢?”
  
  墨棋抹了抹湿湿的眼角,说:“她没事,她们怕我跑了,所以把她留下了。对了,阿奴呢?”
  
  薛六槐摇头说:“我们也是刚到不久,没有找到梁姑娘,你知道她去哪里了么?”
  
  墨棋脸色一变,“阿奴不在屋里?怎么可能?”墨棋冲进细奴住的屋子,哪里还有细奴的影子,她又去柜子翻,属于细奴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阿奴——”墨棋冲出门,仓皇四顾。
  
  河间郡,梁府。
  
  此刻的梁府被官兵重重包围,门口围了好些围观群众,在低低议论着。 
  
  一辆马车缓缓行来,车夫道:“姑娘,前面道路不通,我们要不要改道?”
  
  “过去看看。”
  
  见有马车驶来,围观群众向两侧散开,让出一条道来。
  
  有将领模样的男子向马车走来,挥手喝道:“走开,走开,官府正在办案,此路已封,请绕行。”
  
  “军爷,好好的为何要封路,敢问这里发生何事?”车帘撩起一角,一个头戴纱帷的女子坐在车内,看不清脸,声音端的好听。
  
  那将领道:“犯官梁大钟涉嫌东昌侯谋反一案,苍梧王命我等即刻羁押梁大钟进京候审。”
  
  扶着窗帘的手一颤。
  
  车帘掀起,头戴纱帷的女子从车里下来。
  
  这时候,大门开了,有官兵押着身穿囚服,头戴刑枷的老者出来,此人,便是河间太守梁大钟,在他身后是虢国夫人,简蕙,也是梁大钟嫡妻,正牌的太守夫人。
  
  在简蕙身后,是一众哭天喊地的女眷们。
  
  简蕙回头一瞪,道:“都给我闭嘴。”
  
  扰人的哭声,总算停了。
  
  “还当自己虢国夫人呢?简氏一族早都倒台了。”有官兵持戟就要落在简蕙背上,长戟被人一把握住。
  
  “喂,你这女子,不要干扰官兵办案。”那将领腰中佩剑出鞘,挥向那头戴纱帷的女子。
  女子丝毫不惧迎上他,那将领及时收剑,纱帷裂做两半,掉了下去,头上束发的发簪断裂,长发披垂而下,露出女子倾城倾国的一张脸,那女子正是细奴。
  
  “阿奴!”简蕙乍见细奴,眸色立变,“你怎这时候回来了?快走!”
  
  梁大钟吸气:“书儿!”
  
  “阿爹,阿娘。”细奴唇角含笑,摇头道:“女儿身为犯官家属,逃得一时,焉能逃得一世,女儿不悔。”
  
  “大人,我本犯官之女梁温书,自愿伏法。”细奴双膝跪地,伏首。
  
  “书儿,你这傻孩子。”梁大钟一脸惊痛,眼睁睁看着爱女被官兵上戴上刑枷,梁大钟摇头道:“书儿,你不该回来。”
  
  “女儿与阿爹分开十载有余,女儿想念阿爹。”阿娘屡屡进宫还可得见,想见阿爹一面就难了,只因太后不准。
  
  简蕙心头大恸,一时抱着细奴大放悲声:“我儿糊涂啊。”
  
  一袭蟒袍闻得哭声,随后跨出门来,见门口聚了一堆人指指点点,貌似出了什么事情,遂道:“怎么回事?”
  
  “回王爷,犯官之女梁温书前来投案。”那将领如实回禀。
  
  身着蟒袍之人闻听梁温书的名字,身子莫得一僵,唇间轻念:“梁温书。”
  
  “是的,她亲口承认她是犯官之女梁温书。”那将领手指简蕙护在怀中,长发委地的白衣女子。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细奴身体一窒。
  
  简蕙老泪纵横,嘴里絮絮叨叨:“你这傻孩子,你走上一条不归路你可知道。” 
  
  面前停了一双云纹皂靴,细奴顺着那靴子望上去,一袭紫衣蟒袍映衬得他愈发俊逸出尘,他眉心深皱,唇角微张,看着她亦是一惊,出口竟是:“你来此作甚?”
  
  细奴自嘲一笑:“王爷都亲来查案了,我缘何不能来?况,我本是犯官之女。”
  
  “住口。”他冷声喝止,回头冷睨那将领一眼:“你搞错了,她不是……”
  
  “苍梧王不必多言,先不论梁温书是否犯官之女?单她在做影卫指挥使期间,曾参与刺杀朝中大员一项,就难逃国法制裁,我这里有荣太妃口谕,太妃命我等务必生擒影卫指挥使梁温书归案,好在苍梧王大义灭亲,竟先我一步擒获此女,多谢苍梧王出手相助,荣荻感激不尽。”
  
  荣荻打马而至,挥手,御林军手中箭矢齐齐对准细奴。
  
  “末将罗赞参见国舅爷。”
  
  “罗将军辛苦了。”荣荻笑道。
  
  那叫罗赞的将领颔首:“国舅爷客气了。”
  
  “国舅爷待如何?”邹玄墨上前,持握细奴手,将她护在身侧。
  
  “不如何,太妃是怕有人私放重犯,故,命我前来为苍梧王保驾护航。”荣荻动动手指,弓箭手退后,列队,整齐划一。
  
  邹玄墨重重握拳,眼睛一瞬不瞬凝在细奴脸上,有日子不见,她清减了许多,下巴明显尖了,她的手冰凉冰凉的,眸色一深,握着她的手不由一紧。
  
  荣荻看向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勾唇又是一笑,回眸看向身后,细奴顺着荣荻目光望向他身后缓缓行来的一辆豪华马车,会是谁?
  
  总不至是荣太妃亲临? 
  
  “衍哥哥,你们两个又吵架啦!”光听那娇甜的声音,细奴知道那是成玉。
  
  握着她的手缓缓松开,细奴脸色一白,看这他疾步过去。
  
  “成玉,你又不乖了。”邹玄墨道。
  
  车里蹿下一个头戴纱帷的粉色身影。
  
  罗赞拱手:“末将罗赞参见郡主。”
  
  成玉不管不顾投身那袭紫衣蟒袍怀中,撇嘴就开始哭:“衍哥哥坏死了,又把我一个人撇下,要不是荣荻带我来,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身后,荣荻一声冷喝:“还不将一干重犯押上囚车。”
  
  邹玄墨转身,梁大钟夫妇正被官兵分别押上两辆囚车,那抹纤细身影矗立风中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刮走,他说:“成玉,帮我个忙。”

69、069:其实女人笨点好 。。。
  听说要她和梁大钟的女儿梁温书共乘一车; 成玉的疯病突然发作了,惊叫着瑟缩在他怀里不出来,无法,邹玄墨只得抱成玉上车,软语安抚。
  
  荣荻瞥了细奴一眼; 细奴目光望向虚空,荣荻示意罗赞可以走了; 罗赞翻身上马,大手一挥; 扬声道:“启程。”
  
  成玉的马车走在队伍最前面; 细奴的囚车在最中间; 转弯时,隐约可见前方马车里模糊的两个人影; 成玉坐在他怀里; 整个儿窝在他胸口。
  
  细奴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
  
  荣荻的马就走在马车旁边; 将细奴的反应看在眼里,荣荻笑得一脸讳莫如深; 他打马过来; 道:“我怎么听说你被绑票了; 想来消息有误。”
  
  绑票没有; 身为阶下囚倒是真的,但是细奴不后悔,她终于可以和阿爹相认。
  
  “你戴着那个东西累不累; 要不要我叫人帮你去掉。”
  
  囚车位置逼仄,仅露出缚着的双手,以及戴着刑枷的脑袋,细奴索性闭上眼睛,不予理会。
  
  “他不在乎你的死活,我在乎。”
  
  “自打在书院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对你有好感,尤其是你烧得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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